鬼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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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什麼?您的介紹很重要,我需要更多的細節”真奇怪,沒有被採補而導致的身體疲勞。

之前的兩種猜想恐怕全部錯誤,我必須知道更多才行。

“只是,每次他都會把我到好幾次,完了以後就醒來,覺好空虛,就,就特別難受,身體發熱很久”她説完死死看着我,眼裏綻放出毫不掩飾赤的媚意

“…那麼,最近,或者説一月前,你家裏有沒有什麼異常的現象或者變化呢?”

“恩,有的,我老公搞關係不知從哪來個個古玩,樣子奇怪,是雕刻成青銅怪獸的摸樣,聽他説是殷商時候的獸形印,大祭司祭天的時候用的道具,現在有價無市,都搶瘋了。”

“什麼?殷商?你們好大膽子!”這女人的傻老公絕對是蠢豬一頭,在古董界與摸金界代代傳着一句話:明清財,唐宋險,秦漢到了頂,殷商閻羅殿裏走。

意思很簡單,越是年代久遠的東西越是難以預料,一般秦朝就是所能承受的頂點極限,至於殷商那等妖魔橫行的時代,傳的東西變數太多太兇險,隨時可能喪命。

這也就是為什麼現在市場上從未見過秦漢以前古玩的真正原因,我記得父親曾説過有個痴古玩的官員貪污了個漢朝的玉佩,結果被裏面藏着的“東西”活活煉成了永不出門永不見光的傀儡。

直到某次查户口才發現,傷了好幾個人,被民警持槍擊斃時發現的血都是黑的,全身的內臟居然全部在他自己的胃袋裏發現,被嚼得粉碎。

覺到事態不對,黃櫻也嚇傻了,事不宜遲,我立刻坐上她的車,來到她家裏,我幾乎有九成把握,怪夢就出在那個古董身上。

黃櫻大美人的豪宅極為寬敞,獨棟別墅的院子很大,假山水小溪花草錯落有致,花樹滿園,藤蔓堆疊,充滿着濃濃歐陸田園風格,院子裏還養了許多小動物,小狗小雞小鴨來回嬉戲。

甚至還有一隻灰的狸子,趴在樹下幽幽的看着我們,神態淡然安詳,整個莊園一派生機綠草如茵的美麗景象,真讓人難以想象這裏會發生這麼詭異的一切。

來到裝修豪華掛滿粉紅帷幕的卧室,看着那個角落裏放着的青銅獸印,我本能地覺到一種蒼涼古樸的遠古氣息撲面而來,印不大,方形的印上蹲着一隻小獸,有點像狐。

但四肢上有小翅,彷彿隨時振翅飛,遍體夔紋,堆疊重覆,顯得頗為美古韻,難怪她老公愛不釋手了。

我注視着,沉思着,很顯然,這玩意定是元兇無疑,可是怎麼處理就是個大難題,扔掉不可能,這等兇物通了靈,只怕會自己找回來。

毀壞?先不説她出差在外的老公會不會回來和我拼命,就是真想毀只怕也不容易,極易遭受詛咒反噬之類的風險,最安全的辦法就是靜待鬼物現身。

然後找出其弱點,以家傳秘術破之,實在不行還有大殺器紅袖刀,作為家傳佈都御魂降魔之刀,儘管使用有諸多限制。

但保命不成問題,那隻倒黴的湘西屍王本已煉成飛僵之身,飛天遁地下海擒龍無所不能,一路高歌猛進打得我節節敗退,結果正當它要放出殺招時被護主的紅袖刀滴溜一轉腦袋落地,在地上亂滾猶自大睜着眼死不瞑目。

我伸出左手,指尖一劃,血滴在右手心上,血滴滾來滾去,冒出紅豔豔的妖異光芒,無數蝌蚪狀符文在裏面動嬉戲,慢慢變成一個眼睛的模樣,我對着看傻了眼的黃櫻勾勾手指。

將紅眼睛扣在她眉心上,這是秘術:化血為瞳,只要放在對方顱骨天眼處就可以形成破幻之眼,看破一切虛妄,將真實的影像傳達給施術者,像個監視器一樣極為方便。天,漸漸黑了,夜,漸漸深了。

我和黃櫻聊得頗為投機,因為見多識廣眼皮子雜,我對於各種奇聞異事如數家珍,加上之前幹得幾件漂亮仗黃美人也有所耳聞,此刻好奇寶寶一樣纏着問個不停,一會咯咯嬌笑,一會嚇得俏臉煞白,聽得如痴如醉。

我們一直聊到座鐘敲響十聲,黃櫻臉微變,我拍拍她的手,安着讓她回房上牀睡覺,而我悄悄的來到卧房隔壁的保姆房裏埋藏起來。

打坐靜氣,運起神通,雙眼閃過一絲血,正是聯通黃櫻額頭血眼的徵兆。血瞳視野極為廣闊,如帷幕一樣將整個卧室盡收眼底。

此時只見身材高挑豐滿的黃櫻躺在牀上,手微微發抖,閉着的雙眼眼皮輕顫,長長的睫不停的抖動着,顯然正忐忑不安,想着心事。

又等了許久,約莫有四五十分鐘,終於窗外呼啦啦颳起一陣旋風,吹得院子裏花樹沙沙作響,整個房間裏的月光彷彿都暗淡下去了,耳邊突然什麼聲音都沒有了,不再有蟲鳴風嘯,靜得可怕,靜得詭異,我趕緊打起神,正主來了。

一股子黑氣從窗口如膿水一般進來,漸漸翻騰不休,凝聚成形,在這詭異無比的過程中,黃櫻在牀上卻毫無知覺。

本來還輾轉反側的嬌軀反而停下來,呼沉穩,顯然已經進入夢鄉,看來這東西每次都是用這種方法讓黃大美人入睡,偽裝成夢中媾,這種術顯然不是鬼壓牀這種貨能使得出來的。

我靜靜地看着,那個黑影越來越清晰,越來越凝實,漸漸形成了一個黑皮膚白眉胖乎乎的小老頭,約莫一米高矮,只是那張醜陋佈滿老年斑的臉上五官明顯不似常人。

反倒更像某種野獸,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嘴巴突出,又寬又大,下身更是猙獰恐怖,碩大的完全不成比例的陽物在下晃來晃去,儘管沒起仍如同正常成年人的一般。

子孫袋就跟個麪粉口袋一樣,隨時可以把大的誇張的陽物整個包進去,這樣的奇物長在它那侏儒似地身軀上,只是看着説不出的詭異。它咧着嘴淌着口水怪笑着走向毫無知覺的黃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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