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紀龍盤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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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龍盤踞津門後這條水路就沒了往的熱鬧,即使朝廷沒有封鎖但客商們擔心貨物的安全,也不得不忍痛停止了往津門的貿易。

河面上有三艘大船順而下,朝河北的方向而去,大船皆是沉木建造,顯得十分厚實,緊緊嵌着鐵條看起來分外堅固,揚起的大帆風擺動很是動,船頭上掛着一面面的大旗,沒有番號,但碩大的排場一看就不是尋常之物。

一艘大船被保護在中間,船身碩大無比,比一般的客船還大上一倍。在船頭更是有一個木雕的鬼頭,栩栩如生的讓人望而生畏,眼裏的無邊殺意,彷彿要喝退所有陳屍河底的冤魂一樣。船頭大大的甲板,起碼能容納一、二百人從容而坐,但這時候卻只有一個高高的頂蓋遮住烈

四周林立的卻是持刀的護衞與忙碌的丫鬟,雖然裝飾上不是很奢華,但從這個規模上來看就知道主人不是簡單的人物。大船揚帆而進,破開風的聲音引得兩岸人羣紛紛駐足觀看。

清運河上雖然也不少的大型船隻,但現在已經難覓蹤影,不少人猜測是不是哪個大官或是富家公子出遊才有如此大的排場。許平很是愜意的躲在傘下,躺在太師椅上。一邊搖晃着,一邊享受河風的輕撫。

懶洋洋的説:“這才是生活嘛!沒事打什麼仗呀!遊游水看看風景不好的嘛!”許平確實是舒服,腿下小米和巧兒一左一右的按着腳,身邊還站着不太情願的美岳母應巧蝶。

小蘿莉、少女和美婦的組合,光是看就讓人賞心悦目了,哪還有空看什麼風景呀?巧兒依舊打扮得很是天真可愛,本來就是幼的小蘿莉,穿起純真的草綠裙更顯得可人。

小手緩緩的捶着許平的腿,竟然很乖的沒半點怨言,原因還是因為嘴裏滿了零食,沒辦法發揮她的伶牙俐齒。

小米依舊温順體貼,破身過後變得越發水動人,眼裏的濃情意和嬌羞的凝視,甜得都快讓人醉了。米家落魄以後,許平並沒有怪罪於她,也沒有大張旗鼓的用這件事為自己樹立威信,反而一如既往的疼愛,更把她年幼的弟弟接進府裏。

如此多的恩龍,讓她不盡,甚至都覺得自己如墜夢中一般。最不自在的是應巧蝶,她本該在這時候待在女兒身邊,陪着小寶貝呵護她才對。

誰曾想一紙休書將她貶得幾自盡,這年代被休的女人不管賢良或是惡毒都會被人所唾棄,名聲盡毀,絕大多數都是恨得自盡,香消玉殞。

應巧蝶也難免俗的悲憤落淚,而當紀欣月乘着鳳輦帶她進到皇宮的時候,她才明白自己這個女婿是什麼身分。親家公竟然是當今的九五之尊,高高在上的萬歲爺,而女兒肚子裏的孩子竟然是皇家唯一的子嗣,這種強烈的刺讓她差點就暈厥過去。

紀欣月端出了母儀天下的威嚴,厲聲的告戒她不準和藍小燻説,在孩子沒出生之前必須保守這個秘密,應巧蝶跪地顫抖,不敢拒絕,頭一次知道了什麼叫作高高在上。紀欣月突然的變化,光是氣質上的高貴就讓她不敢直視,哪敢説半個不字呀!

一紙休書雖然讓她死以證清白,但紀欣月恩威並重的勸導也是穩下了她的情緒,這才避免了佳人玉碎證清白的慘劇。這時候的應巧蝶一身綿軟的絲綢長裙,紫的裙襬隨風飄揚,看起來很是嬌媚。

絕美的容顏上有抹不去的愁容,美眸裏有不解,也有點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這個和敗家子幾乎沒有區別的女婿。太子之尊,國之儲君,將來勢必登大寶,位列九五之尊,成就氣定山河的帝皇一世。

帝王權威是如此高高在上,金口一開血成河。傳説中,太子爺一手建立起眼下炙手可熱的商部,斂起巨財時又親於百姓,賑災救難。器重能工巧匠,建立了號稱大明最有創造力的天工部。

廣納賢良不計出身,又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聚師惡鬼營大軍,憑藉聰明才智,與紀龍在津門戰了一次,損其鋒芒。如此多的傳奇,被稱為未來國之明君的太子爺,竟然是眼前這個放蕩不堪之人,應巧蝶傻眼了許久。

儘管已經不是喜歡幻想的懷少女,但在心裏一直覺得崇高之人卻是如此氓的模樣,任誰都會覺彆扭。應巧蝶心裏真不是滋味,女兒飛上枝頭一下就成了金鳳凰,她卻被一紙休書壞了清白的名聲。

眼前的一切讓人應接不暇的改變,都是因為這個荒唐的女婿。有不少人曾曖昧的暗示過,太子爺也看上自己了,這羞得應巧蝶是無地自容。

眼下女兒身懷六甲,自己卻被掃地出門本就夠可憐的,但這一切都是眼前之人所縱,儘管心有不滿,但她還是不敢責問半句,只盼着這荒唐之人莫輕薄自己就好。

“主子,它好壞哦!”小米咯咯笑了一聲,纖細的玉指摸了摸已經在褲襠裏硬起來的龍,又温柔的隔着褲子吻了一下,嬉笑着説:“怎麼還這麼硬呀?是不是想念鈴主子了。”

“哈哈,想你給我幾下。”許平放肆的大笑起來,蕩之一點都不加掩蓋。

“一會兒嘛!”小米嬌嗲的往龍上吹着熱氣,眉眼如絲的説:“等您有興致了,奴婢再好好的含着它行嗎?”

“行!”許平放肆的大笑着,一手也是忍不住往下摸去,在她飽滿的房上捏了幾下,引得小米嬌連連,輕輕的呻起來。

應巧蝶面更紅了,真不敢相信如此傳奇的國之儲君,竟是眼前放不堪的花花公子。臉紅的別過頭去之時,卻是有些忐忑的想那一紙休書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這個荒唐之人真的覬覦自己了嗎?巧兒一邊大口的吃着東西,一邊含糊不清的説:“不過主子,我覺得鎮北王好威風呀!他入土那天我還去看了,膜拜的人是人山人海,還有百官一路送至墓前,實在太了。”小米也遠遠的看了這次接近於國喪的大禮,深贊同的説:“是呀!王爺的後事確實讓人驚歎。奴婢看那些禮部官員都好規矩,一個個臉繃得似要筋一般。”

“他們敢不老實嗎?”許平冷哼了一聲,有些幸災樂禍的説:“那羣只會股的傢伙,這時候哪敢出半點差錯?到時候別説我不會放過他們,恐怕餓狼營的人馬一鬧,老爹都會藉機收拾一批人了。”應巧蝶也知道禮部與太子府不合,但這樣公開的討論朝政卻讓她惶恐不安,趕緊別過頭去裝作沒聽見,畢竟再怎麼美豔她都只是一介平民百姓,可不敢議論朝廷之事!

旁邊還有一張一樣緻的太師椅,上邊躺着一個任何男人一看就會海綿體發硬的女人。嬌懶的模樣有説不出的嫵媚,手指輕輕的一動,都告訴別人什麼叫風情萬種。

她也是軟軟的躺着,有兩個丫鬟伺候着,一看就知道地位不低。女人緩緩的睜開眼,打了一個懶懶的哈欠後不屑的説:“那肯定啦!

紀中雲怎麼説都是開朝大將之一,手握雄兵鎮守一方,不到十萬的人馬,硬是能讓人家草原各部不敢侵犯,這種威風當世有幾人能比。”

“確實!”小米點了點頭,微笑着説:“人家還沒出生的時候,四大軍營早已經名滿天下,大明誰不知道這些開朝大將的威名呀!”

“我説小姨!”許平不滿的叫囂道:“就算四大軍營橫掃天下那又怎麼樣?也成過去的事了吧!紀中雲再怎麼厲害現在也掛了,餓狼營都是些四、五十歲的老傢伙,論戰鬥力還能和當年比嗎?”

“是、是,你最厲害!”旁邊的嬌媚女子正是紀靜月,她不屑的打了一個哈欠,輕描淡寫的説:“紀中雲號稱踏過屍骨無數成就將王之威,手上沾滿了敵人的鮮血。哪像您朱元平大太子這麼厲害,手上盡是‮女處‬的鮮血。”

“靠…”許平猛的受不了這刺,噗哧一口把茶水全噴了出去,不知道該笑還是該罵。小米掩嘴竊笑着,這紀小姐真不省心,無論什麼時候都喜歡和主子抬槓,這會兒難得一起出來也不安生,但這話説得真是一針見血。巧兒笑得都嗆着了,一個勁的咳嗽着,小臉憋得通紅更顯可愛至極!

本想給主子留點面子,但沒一會兒就忍不住的捧腹大笑起來。應巧蝶儘管羞怯難當,沒想到眼前令人驚豔的佳人説話如此骨,但也是被她的話得哭笑不得,忍着笑把俏臉都憋得通紅了,嬌軀微微的顫抖讓本就柔媚的容顏變得越發動人。

“那麼高興幹什麼?”紀靜月嫵媚的白了她一眼,轉過頭來有幾分曖昧的説:“你現在是沒那個鮮血,可小燻都母債女償了,不用過意不去啦!”

“奴婢有事,先行告退。”應巧蝶被得面紅赤熱,在這麼多人面前成了調戲的對象讓她很不適應,又不敢頂嘴半句,趕緊施了一禮就退了下去。

看着她走時姣好的身影和一走一晃的美,紀靜月立刻壞壞的一笑,轉過頭來滿面調戲的朝許平説:“小氓!看來你這位小岳母也知道你的心思,下一個母女之歡要到手了吧!”

“你什麼時候學得這麼俗呀!”許平故意板起臉來,一臉相的盯着她高聳的美,笑咪咪的説:“您都沒到手,我哪有空去惦記別的女人!”

“去你的…”紀靜月嫵媚的白了一眼,這段時間來這樣的‮情調‬不在少數,她也是習慣了。巧兒有一點暈船,儘管兩岸的風景十分人,但她還是覺有點不自在,怯怯的問:“主子,為什麼選擇走水路呀?直接從官道走的話很快就到河北境內呀!”

“呵呵,有的東西比較好運丨11許平顧左右而言他,説完這話就閉上了眼。三艘大船出發的同時,惡鬼營的兩個新營也立刻整頓提兵,全數赴河北而去,這等於是在告訴全天下,朝廷要開始攻打津門了,好事者也猜測着朝廷還是不是怎麼信任餓狼營,這才在河北聚集了惡鬼營這四萬新生軍。

紀靜月調笑了幾句後就安靜下來了,這段時間她已經不用再扮演皇后,恢復自由身之後也順勢住進太子府裏,經過了上次的皇城之亂後,儘管是有點荒唐,大家也都默許了這種關係的存在。

而她也不像一開始般的調皮愛鬧,南坡的失利和孫泰的死讓她觸很大,也明白了以自己的身分不應該那麼的輕浮妄為,所以現在明顯老實了許多,不再像以前動不動就和許平動手打鬧。

這段時間她也是刻意的和巧兒拉攏着關係,畢竟她再怎麼神經大條,骨子裏還是個善良的女人,對於孫泰的死自然愧疚萬分。

本來孫泰他們剿滅叛逆後可以在津門內躲起來繼續效力的,但就為了她的一時任,導致津門魔教盡滅,南坡也落回紀龍的手裏。紀靜月再如何沒心沒肺也無法忽略這個事實,也算是讓她成長的代價吧!

平靜的水面上似乎只有這三艘大船前進着,安寧得讓人睏意連連,小米都有些忍不住的打起了哈欠。路過一個寬處時,突然從一條支裏陸續駛來二十餘艘貨船,從吃水的程度來看,似乎載了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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