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第486章絕色佳人從天降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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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體而論,高寒人品還算高尚,無論如何都劃不到小人之列。今天晚上,他親眼目睹來華在他眼前離開了人間,本來已經傷痛不堪,黃珊的哭鬧和烈的言辭
發了他雄
的冷酷,所以才出口傷人。後來,高寒當着黃江河和蔣麗莎的面撒了謊,也是迫於無奈。如果他不油腔滑調進行辯論,黃江河和蔣麗莎都會認為他是個的蘿蔔。
把抱着被子來到客廳,把窗外的風聲當做成來華對他的呼喚,想起和來華在一起的一幕幕,不悲從中來,潸然淚下,直到黎明也沒閤眼。
高寒出了卧室之後,蔣麗莎才開始盤問黃珊説:“你剛才提到高寒和來華在山裏有了那種事,説的可是真的?”黃珊剛才也是一時氣急,才説出了不妥當的話,高寒走後,她已經冷靜下來,面對蔣麗莎的詢問,她只能無言以對,保持了應有的沉默。她如果往高寒的頭上扣屎盆子,就是給自己往自己的臉上抹黑。她如果對蔣麗莎説了實話,
後要是和蔣麗莎發生了衝突,蔣麗莎也會把這事當做一把利劍刺到自己的
膛。黃江河見黃珊不再吱聲,就訓斥蔣麗莎説:“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年輕人的事,只是他們猜測而已,又沒人看見,你跟着起什麼哄?有了怎麼樣,沒有又怎麼樣,過了這陣子他們不還是照樣過
子。”黃江河一發火,蔣麗莎趕快轉了風向,反過來勸説黃珊道:“做賊養漢還一溜風呢,吹過了一陣就會風平
靜。嫁個好男人就該承擔一定的風險,男人風
是本事,女人風
就是賤。作為女人,咱們可不能和男人斤斤計較,如果計較過了頭,反過來還是害了自己。即使發現了什麼,旁敲側擊倒可以,但不能太認真。聽阿姨的話,過兩天我讓高寒給你陪個不是,此事就了結了。你要是一意孤行,以高寒目前的地位和能耐,説不定他會落户省城,到了那個時候,你後悔可就晚了。”這話聽起,黃珊有的受用,有的不受用,但無論受用還是不受用,她都不好表態。這時,黃江河的卧室裏傳來了原野的哭聲,蔣麗莎就趕快起身向門口跑去。
蔣麗莎把孩子抱了過來放在黃珊的懷裏,看着原野紅撲撲的臉,説:“你剛才還説要離婚什麼的,千萬打消了這個念頭,你看看,多乖的孩子,如果你們離了婚,孩子怎麼辦。你看看我,自從和我的那個離婚後,孩子的學習一落千丈,前兩還在學校惹事呢。孩子可以失去父親,但決不能失去母親,我一想起孩子呀,這心裏就難過——”黃江河聽蔣麗莎説話跑了風,就乾咳兩聲,然後離開了黃珊的卧室。蔣麗莎這才意識到自己説漏了嘴,也趕快跟着黃江河到了他們的卧室。黃江河進了卧室躺到牀上,把臉對着牆壁,蔣麗莎知道自己説錯了話,就趕忙解釋道:“江河,你不要在意啊,我那不是為了勸説黃珊嘛,你要是生氣,可把我的好心當成驢肝肺了。”黃江河這才翻過身來,對蔣麗莎説:“我還以為你後悔了呢。説實話,你要是後悔了,趁我還年輕,還能再找一個。別再過三年五載的,你走了,我就是想重新找一個,也只能找個人老珠黃的。”蔣麗莎握緊拳頭在黃江河的後背上捶了一下,説:“看把你喜慶的,都快五十的人了,還真以為你是個帥小夥呢。不要説以後,就是現在也沒有哪個黃花大姑娘願意嫁給你。人家嫁給你,你能讓餵飽人家嗎?要是喂不飽人家,人家不是還得照樣給你戴綠帽子,你還能怎麼樣呢。”
“打住,打住,你敢再説一遍,我就給你打個賭,二十多的姑娘家,現成的,不信咱們就試試,你今天走了,我明天就娶進門來。”黃江河板着臉,衣服認真的樣子。
蔣麗莎心裏有數,知道他在説誰,就反駁道:“別吹牛了,人家早就名花有主了,你還惦記着。現在你能做的,就是把我當做她了。”蔣麗莎説着伸手就關了牀頭燈,然後就撲在黃江河的身上。
以後的幾裏,高寒照樣每天去上班,晚上回來後就躺在客廳裏,看看電視看看書,困了就躺在沙發上睡覺。黃珊自從和高寒鬧了彆扭後,再也沒有開車去送過高寒。
黃江河作為男人,無法在兩人中間進行調節,蔣麗莎倒是有心化解兩人之間的矛盾,可她每當向黃珊提起,話還沒開頭,黃珊就轉移了話題。她找機會和高寒聊天,聊到中間時説起他和黃珊,高寒總是笑,笑過以後什麼也不説。蔣麗莎沒轍了,就只好給黃江河訴苦,黃江河開導蔣麗莎説:“年輕人結婚後的七年裏是個磨合期,只有過了七年才能穩定下來。這事你不要管,火候到了,自然冰消雪化。”黃江河在官場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不能不説是老巨猾,他看問題有着獨到的眼光,幾乎出現差錯,可這一次,他錯了。
就在高寒和黃珊鬧矛盾的半個月後的一個雙休的中午,來斌再次給高寒打來了電話,説讓他到家裏去一趟,有事要和他商量。
高寒從接到來斌書記電話的那刻起,心就提到了嗓子眼。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高寒有些害怕,他怕來斌書記會問起他和來華的事,問來華在昏中為什麼總喊着他的名字,問他和來華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
高寒一路上都在想,如果來斌書記真的問了以上的問題,他就據實相告,並同時説明,他只是個被動者,他是在被無奈的情況下才和來華髮生了那種關係。如果來書記震怒了,他就會主動提出辭職,然後再到南方去,以他的本事,他能自己養活自己,興許還能在南方打拼出自己的一片天地。
高寒揣着忐忑不安的心來到了來斌書記的家。開門的不是來斌書記,也不是來斌書記的夫人曉冰,而是一個滿臉孩子氣但個子高挑的女孩子。
高寒進門後,高個子女孩先對着高寒嘻嘻一笑,然後問道:“你叫高寒吧,我一看就是,不愧是我舅舅的秘書,瀟灑但不風,文氣而不呆滯。”來斌書記和曉冰一起站起來,正要和高寒打招呼,這位姑娘又開始自我介紹説:“我叫肖梅花,高三的學生,今天我舅舅把你喊來,主要就是為了我的事,請以後多多關照。”説完,對着高寒就鞠躬。
“梅梅,別胡説,給你高叔叔倒茶去。”來斌書記吩咐肖梅道。肖梅去倒茶了,來斌書記才請高寒坐下,然後解釋道:“真是不好意思呀,打攪你的休息,你不會怪我吧。”
“哪裏的話,我在省委工作,就是專為你服務的,有什麼事,你可以隨時吩咐。你這麼一説,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高寒謙虛地説。來斌書記等高寒説完,才又説道:“今天叫你過來,主要是為了我外甥女的上學的事。你也知道,華華走了,丹呢又不在家,我們兩人不上班是有些孤單,所以就和我姐姐商量後,把我的外孫女要了過來。我這個外孫女呀,今年是省城三中的學生,準備報考藝術系。我一説要她來陪我,就提出了一個要求,非要到北原市上省重點高中。我問她為什麼,她説那裏的每年都有幾個畢業生能靠上中央美院的。我一聽剛好,所以就想起你來。我的意思是,你親自出面,把她安排在北原市一中,另外和專業老師打聲招呼,給她適當的開個小灶,你看怎麼樣。”繞了半天,只是為了孩子學習的事,高寒懸着的心才落了下來。
肖梅把茶泡好後,遞到高寒的手裏,説:“老師請喝茶,我以後在北原市上學,免不了麻煩你,還請你多多照顧呢。”和一個小姑娘家,高寒無話可説,只能對她點點頭,從臉上強擠出一絲笑。
在省委書記面前,高寒不敢説太多的話,他怕説漏了嘴,把話題扯到來華的身上。他喝了一口茶,正要問肖梅準備什麼時候到北原市上學,曉冰説話了。
“我説高寒,你和來華不是沒接觸幾次嗎,你和她怎麼會那麼悉,我聽你來叔叔説,就在她臨走之前,還總是念叨着你的名字。”曉冰一提起來華,聲音就有點異樣,眼睛也濕潤起來了。曉冰的傷
染了高寒,他的鼻子也有點酸澀。他極力地擠擠眼,試圖把眼淚擋在眼眶裏,可不爭氣的眼淚還是衝破了眼眶的束縛,奪眶而出了。
面對曉冰提出的疑問,他找不到更合適的理由,但他必須要為自己找一個理由,否則,自己無法面對曉冰的眼睛,也會讓來華在地下蒙羞。
“是的,我和她不悉,只是領着她和來書記去尋找過她的妹妹劉燕妮,不,是丹呢。後來呢,我和她又一起去了海島,還是為了尋找丹呢。從我這方面説,我對她有很深的
情,你們不要誤會,那是純粹是兄妹之情。因為我和丹呢原來就在一個單位裏,丹呢是我的上司,對我很好。所以,當我一見到來華,就把她當做了劉燕妮,不,是丹呢。我對她好,她自然就會對我好。她一直在美國生活,這裏也沒有什麼朋友,所以我就成了他最要好的朋友。我想,她在臨走前喊我的名字,肯定是她還惦記着我們之間的深情厚誼,我想是的。”儘管高寒的話從邏輯上説有點混亂,但曉冰還是接受了他的説法。不管怎麼説,來華在中國還有高寒怎麼一個朋友,她也不枉回來一次,曉冰的心裏也得到少許的安
。
來斌書記不想讓兩個人繼續延續這個話題,就打岔説:“咱們還是商量一下肖梅到北原市上學的事吧。肖梅你説,你準備什麼時候過去,也好讓你高寒叔叔提前到學校説一下。”
“星期一就去。”肖梅快地説。
“沒問題,我晚上就去安排。”高寒看看肖梅,也快地答應道。
“沒什麼問題吧。”來斌出於禮貌,順口問高寒説。
“什麼問題,孩子的姥爺是市委書記,不要説安排一個學生,就是安排十個八個也不是問題。關鍵是肖梅到了學校一定要好好學習,不要辜負你舅舅的殷切希望。你要是明年考上了中央美院,我給你拿路費。”
“你可真夠大方的,省委書記的秘書就只敢説拿路費。”肖梅打趣高寒説。
“好,那我就再大方一點,第一學期的學費是我的。”高寒改口説道。
“這還差不多。”説話間已到了十一點,曉冰起身要去做飯,順便對高寒説:“今天你就留在這裏吃飯,算是對你辛苦的酬勞。”高寒也站起身來推辭道:“我也該回去了,平時忙於工作,把孩子和孩子他媽留在家裏,好不容易休息一回,我得回去多陪陪他們母子,要不然又該挨訓了。”高寒不想留下吃飯,來斌書記也不好強留,就起身把高寒送到門外。高寒下樓時,來斌書記對肖梅説:“你去送送你高叔叔。”肖梅愉快地答應了。
兩人一前一後下了樓,到了樓梯口,高寒要肖梅回去,肖梅笑盈盈地問道:“你是怎麼來的。”高寒説:“坐公車。”肖梅笑盈盈地挖苦高寒説:“我舅舅真是的,枉當了省委書記,也不給大秘書配輛車,我回去好好給舅舅説説,給你配輛車。”高寒説:“千萬別,你一説你舅舅不但不給我配車,還會誤會我,以為我在邀功請賞。再説了,我也不會開車。我家裏就要有個雷克薩斯跑車,只可惜我不會開。”
“容易呀,我教你開。可簡單了,油門剎車方向盤三樣,動作協調點就行。你怎麼不早説你家裏有那麼好的車,如果有機會讓我開一回。”肖梅倒是個見面,一説起話來就口若懸河。高寒見她這麼愛説話,就問道:“你不會是要靠表演系吧。”小妹一聽,一下子就蹦起來,拍着高寒的肩膀誇獎道:“你真的很聰明,一語中的,我就是要靠表演戲。我是不是很具有表演的天賦,説説看,你是怎麼猜出來的。”
“因為表演系的學生嘴上都沒上鎖。”高寒揶揄肖梅道。
“看起來你文質彬彬的,想不到這麼壞,我不理你了,你自己走吧。別忘記了,有時間讓我開你們家的車,雷克薩斯,夠勁。”肖梅説完後,又拍了拍高寒的肩膀,和他説了聲拜拜。
這個女孩子,年齡不大,個子高,動作也
灑
,是考表演系的好苗子。高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