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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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記的陰莖在我觀察過的,這些和媽媽發生過關係的男人裡,是最差勁的一,顏泛黃,細大小和我這十三歲孩子起的時候也沒多大區別。但在他進媽媽體內的時候,媽媽卻出很痛苦的神,說:“輕點,你那東西好大,壞了妹妹的小就沒得了。”並且一直在輕聲地呻

書記笑著說:“小朱,你那裡真緊,我進去就出不來了,咱們一輩子就這麼連在這裡吧。”媽媽“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宛如一朵紅的大麗花驟然綻開,她提起下身,一上一下地聳動了起來。書記一隻手抓著媽媽的房,用食指和中指夾著她的頭,饅頭一般著她,媽媽自己著另一邊的房。書記的另一隻手卻伸到媽媽的下身,分開她的縫,用中指她陰道口上的小豆豆。

雖然這裡很僻靜,但畢竟是渡假村,不象水庫那裡人煙稀少,媽媽也不敢大聲喊出來,只是低低地呻

漸漸得兩人都有了七八成,書記放開我媽媽的房,抱著她的,自己的股一下一下向上猛頂,媽媽咬著嘴承受著下體猛烈的撞擊,臉憋得通紅。本來是靠在樹上,現在卻成了書記半躺在地上,我媽騎在他身上。

書記的頻率慢慢加快,媽媽從鼻孔裡隨著他的衝擊發出斷斷續續的悶哼,到最後書記簡直就是在發狂地向媽媽的下身猛戳,突然媽媽身體一哆嗦,緊跟著書記長出了一口氣,兩個人僵在空中,書記的陰莖漸漸縮小,最後退出了媽媽的陰道,隨著他陰莖的退出,不斷有濁白的體從媽媽的陰道里出,到媽媽的大腿和陰上,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媽媽從扔在一旁的褲子裡取出衛生紙,揩淨了自己下體的穢物,用自己的嘴給書記的陰莖做了清潔,然後躺在地上靠著書記,喃喃道:“現在就是讓我死了我也知足了。”書記點燃一支菸,摟著媽媽,呼出一連串的菸圈,滿足地嘆了口氣。兩個人就這樣赤地在這野地裡相擁相偎著,不知是睡著了,還是情過後的疲倦。

書記完第三支菸,恢復了些元氣。他扔掉菸頭,推推我媽,道:“小朱,咱們該走了。”媽媽糊糊地睜開眼,道:“這麼快就走?多待一會兒吧。”書記道:“快12點了,大夥找不見咱們,沒法去吃飯啊。咱們以後的子長著呢,乖,快穿衣服。”彷彿在哄逗一個幾歲的小姑娘。

媽媽從書記身上爬起來“你先穿衣服過去,我一會兒過來,要不我怕…我怕…”書記道:“怕什麼?”媽媽道:“怕有人說閒話。”書記“嗯”了一聲,道:“那…也好,那你快點啊,要不我不放心。”媽媽點點頭。書記穿上衣服,抱住媽媽的頭和媽媽接了個長吻,這才依依不捨地走了,很快消失在樹林後面。

媽媽躺在地上,卻不穿衣服,彷彿要享受一下這難得的在野外光浴的機會,過了一陣,才慢慢從地上把衣服拾起來,整理平整了,一件件穿好,連那塊塑料布也疊好,裝進兜裡。她站起身來,掃視了一下週圍,突然提高聲音說:“出來!”我嚇得渾身一顫,頓時腦子裡一片空白,死定了,她絕對饒不了我的。我手和腳當時就都軟掉了,想爬都爬不起來。

不過,幸虧我沒有爬起來,否則我也就真的沒有命在這裡寫這件事了。就在我冷汗直冒的時候,忽然聽見有個男人的聲音怒氣衝衝地道:“出來就出來,你個賤貨。居然連這樣的貨都勾引,真是賤到家了。”我振作神向下一望,樹葉響處,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走了出來,正是王進。

王進走到媽媽面前,突然甩手給了她一個耳光。媽媽被他打得一個趔趄,站定了後,憤恨地看著他,冷冷道:“我賤不賤關你什麼事,我就算到窯子裡去賣股和你有什麼關係?你在這裡偷看我和別人就是犯法。”我怒火中燒,王進居然敢打我媽媽,要不是我現在不能暴,我非跳出去和他拼命不可。

王進站在那,伸出胳膊想抱我媽媽,被媽媽一手推開了。兩人沉默了一會,王進開口道:“小朱,你就真的不能…”媽媽打斷他的話頭,冷冷道:“我不可能原諒你的,你哪怕把全公司全世界的女人都勾引遍了,我也能原諒你,但這一次不能。”王進道:“我是一時糊塗。”媽媽道:“到現在你還在和我撒謊,你心裡知道你不是一時糊塗,你就是變態。你永遠不會知道我看到那些照片時的心情——”說到這裡媽媽的聲音已經顫抖。她哽咽著說:“你花,你風,我不怪你,我只求做你的女人,已經很滿足了。你就是一年裡所有的時間都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只有一天陪著我,我也高興,不會去嫉妒那些女人。每一次你要我的時候,不管身上舒服不舒服,我都會毫不猶豫地給你,因為我覺得把身體獻給自己所愛的男人是一個女人最大的幸福,不管你明天和哪個女人睡在一起,只要你今天和我睡在一起,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媽媽頓了頓,彷彿沉浸在甜的回憶裡,突然,她把聲調提高了八度,歇斯底里地喊道:“可你為什麼要去勾引一個男人?!”我震驚得半天合不攏嘴,我原本已經隱隱約約覺到媽媽和王進的矛盾可能有第三者摻雜其中,卻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是一個男人。那時候同戀還被認為是一種心理疾病,同戀者本得不到社會的寬容和承認。可是,這樣滿臉胡茬,聲若洪鐘,男人味十足的王進,居然也會是同戀者,卻大出我意料之外。我一陣噁心,幾乎當場就要嘔吐出來。

我強忍著看下去。王進默然不語,顯然媽媽所言非虛。我只覺得再也不想看見王進,一看見就想嘔吐,索閉上眼睛,聽他們說話。

王進道:“小朱,我說了我是一時糊塗,只想嚐嚐這新鮮的滋味,我心裡…我心裡一直最愛的就是你。”媽媽冷冷道:“把你這些話都收起來對著你的男人說吧,我只想告訴你,你以後不要再碰我,咱們兩個誰也不認識誰,我的王大相公!”最後這一句連挖苦帶侮辱,語氣極為惡毒,王進再也忍耐不住“啪”的一聲,又結結實實打了媽媽一個耳光,媽媽毫不示弱,繼續道:“你打呀,你打死我吧,反正讓你打死也是我自作自受,我怎麼當初就瞎了眼讓你這個屬兔子的給惑了?”說到這裡語氣又轉為溫柔平和,續道:“還記得我們是怎麼開始的嗎?那天你在樓道里,從背後猛然抱了我那一下,我整個人當時一下子全身都酥了,雖然嚇了一跳,覺得你這人好氓好鹵莽,心裡卻希望這一刻永遠不要結束,讓你永遠這樣抱著我,聞著你身上的體味和淡淡的煙香。你知道嗎?從那一刻起,我的心就是你的了。”媽媽停了一下,又道:“後來那天,你叫我上樓去看圖紙,我心裡頭明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可我的腳啊,它就是不聽話地跟著你走。我整個人都糊糊地,你說了些什麼我全都聽不見,眼裡就只有一個你,直到你把手伸進我的衣服裡,摸我的子,我才有點清醒過來,雖然拼命掙扎,可心裡卻盼望著你用更大的力氣把我抱住,你也就真的把我抱住了。唉——”媽媽嘆了口氣,沉默了,彷彿是在回憶那一刻。王進也靜靜地聽著。

過了一會,媽媽才又開口說道:“你把我按到上,撕我的衣服。你的手一碰到我的子,我整個人就好象被電了一下一樣,渾身的力氣就都沒了,你著我的子,我渾身酥軟,想用手把你的手拉開,可連手都抬不起來。你脫我的褲子,我也拉不住。”

“還記得嗎?我那時一手護住,一手捂著襠,求你別來了,可你的力氣真的好大,一下子就把我的手都給扳開了。我嚇得渾身哆嗦,哭著求你不要,你卻在求我可憐可憐你對我夜思念的煎熬,我看著你的樣子好害怕,可聽到你說想我,心裡卻很甜。你的嘴在我的臉上拼命地親,你的鬍子把我的臉都扎痛了。”

“後來,你用手去扳我的腿,我本能地把腿夾得緊緊的,心裡卻希望你把它們分開,因為你的大雞雞就貼在我的下身,它讓我身體裡頭的血全都燒起來了。

然後,你就分開了,把我的三角褲衩撕得稀爛。我拼命想把腿合上,可你把我的腿架在你的肩膀上,我怎麼掙也掙不脫,然後就覺有一個好大的東西猛地捅進了我的那裡。”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結婚已經十幾年了,可那一次的覺,卻好象從沒碰過男人的小姑娘,在經歷她的初夜一樣。我痛得大哭大叫,心裡知道你是在強姦我,可就是鼓不起力氣來反抗,反倒想讓你就這樣,重重地壓在我的身上,幹我幹到死。”

“我一邊哭,一邊淚眼朦朧地看著你在我身上亂動,咬我的子和頭,每一次全身都像過電一樣。我忍不住叫了起來,你卻說我是裝純,更加用力地我的子,就好象要把我撕碎一樣。你的那個東西在我下身裡猛衝猛撞。”

“你還記得後來嗎?後來,你幹完了,我光著身子坐在上,嗚嗚地哭,你說了好多好話來哄我,你以為我是被強姦以後到屈辱才哭的,不是,我那是動的啊,我終於把身體獻給你了,我真的很高興,可是,卻又是同時失去了我的貞,我有點負罪。就好象電視裡演的那個紀曉芙,雖然被人強姦了,卻永遠都不後悔。”

“那天走的時候,你就送給了我這條內褲,每一次穿上它,我都覺是你在輕輕地‮摩撫‬我的那裡。後來…後來…”媽媽又停了下來,我睜開眼睛向她望去,只見她臉上的神又是甜,又是惆悵。

媽媽續道:“後來的子,簡直就像在夢裡一樣,我和你偷偷地來往,每一次我都怕人發現,可我越緊張,越害怕,你卻越是喜歡,說就喜歡這種帶著負罪的氣氛,彷彿過去的大家閨秀私會情郎的那些美麗的故事,你還說你喜歡我在上彷彿一隻受了傷的小羊羔,縮在你懷裡發抖的覺。”

“還記得那次嗎?我去四樓上廁所,剛剛上好出來,你這個壞蛋就埋伏在廁所門口,把我抱住了,嚇得我叫了一聲。可那一抱就好象是你第一次抱我的時候一樣,那覺又回到了我的身上,我又酥軟在了你的身上。你抱著我往你宿舍裡跑,那天正好我兒子在…”我聽到這裡,心“咯噔”一聲,這應該就是我看到的那一次了。

媽媽又說道“…而且上班時間,經理也在。我怕死了,可你不管,就是要。

其實我也想要啊,你難道還不明白,我最喜歡的就是你對我用強暴的方法嗎?因為你一用強,我就會想起第一次失身給你的時候,也就會格外的興奮,那種又害怕,又快樂的覺,就好象饞嘴的孩子偷吃糖果…”說到這裡,聲音已經低如蚊哼。

她痛苦地搖搖頭:“那一次是我覺最好的一次。後來沒有一次象那麼興奮過。”說完,輕輕嘆了口氣。

我心裡就象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聽媽媽回憶她和王進的第一次時的語氣,顯然她對王進情極是深厚,可謂一見鍾情,但既然能下決心了斷,那也必是傷心至極,無可挽回了。

王進一時也無話可說。兩個人就這樣沉默了好長時間,王進才打破了僵局,說:“那一次,我也是和你一樣的覺,從來沒有哪一個女人能象你這樣讓我發狂。”

“所以你才要去找男人?”媽媽挖苦道。

王進也不生氣,道:“我知道你勾引男人是為了報復我,可你…可你不該勾引他呀。還穿上我給你的內褲。”媽媽冷冷一笑,道:“我就是要勾引他,看看是你對他的引力大呢,還是我對他的引力大。等會我就告訴他這條內褲是你給我買的,我倒要看他是什麼反應。”王進怒道:“你…”只說了一個“你”字,便說不下去了。

這時我腦子早已亂成一片,後來他們說了什麼一句也沒聽見,只是把他們剛才說的那兩句話的邏輯整理清楚,便是一個讓人震驚萬分的事實:王進的同戀夥伴居然是書記!我這時才明白媽媽為什麼要勾引這個人品和相貌都並不出眾的書記了,不是為了得到什麼好處,而純粹是為了報復王進。

不錯,這種報復的確比任何報復都更惡毒,更能傷害人。我甚至想到媽媽其實早就發現王進在跟蹤她,所以剛才才會和書記說那麼多甜言語來刺王進。

現在,報復的目的達到了,過不了多久,書記就會象破口袋一樣被媽媽甩開到一邊。

我正在胡思亂想,忽然聽到王進驚呼一聲:“你幹什麼?”我心一沉,生怕媽媽想不開,忙抬頭望去,卻見媽媽在解她剛剛穿好的衣服,不到片刻已經脫下上衣和褲子,她伸手到背後解開罩扔到一邊,拉開內褲的帶子,把內褲脫下來拿在手中,叉開‮腿雙‬赤地站在王進面前。

媽媽冷冷地說:“進哥,我是最後一次這麼叫你了,你當初那麼喜歡我的身子,我很高興,我恨不得一輩子不穿衣服,就在你面前隨你擺佈。可是…你碰了男人,就再也不能碰我了。現在,我讓你最後看一眼。以後,你再也不要用你碰過男人的髒手來碰我的身子了。”王進連連道:“你幹什麼?快把衣服穿好。”媽媽只是不聽。過了一會,媽媽說:“你看夠了麼?”不等他回答,又道:“這條內褲是你給我買的,本來想還給你,但我狠不下心來,終於還是決定留個紀念,這個罩給你,也算我給你留的紀念,至於你拿它當不當一回事,我就管不著了。”說著,從地上撿起衣服,迅速地穿好,手一揚,那件紅罩飛到王進懷裡。

王進呆呆地站著,媽媽從他身邊走過,他也沒伸手去拉。

就在我估計媽媽走出了十幾米遠的時候,王進忽然如夢初醒地反應過來。他大喊一聲:“站住!”用一種我從來沒聽到過的兇狠的語氣惡狠狠地吼道:“你知不知道和我姓王的過不去會有什麼下場?”媽媽的聲音從遠處飄了過來:“誰不知道你是幹什麼的?不過我只有三個字:我不怕!”說完,任憑王進怎麼喊怎麼叫她,她都毫不理會,自顧自地走了。

王進臉上的肌動著,好久,才從牙縫裡迸出兩個字:“‮子婊‬!”攥著手裡的紅罩,幾次想把它狠狠地扔掉,卻總也下不了手,最後嘆了口氣,把罩裝進自己的褲兜裡,踩著新掉下的落葉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一個人趴在草叢裡,心亂如麻,腦子裡全是他們剛才的對話,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只覺得背後一陣涼颼颼地發冷,用手一摸,才知道早已汗溼背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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