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真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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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深了，大海慢慢的走進屋裡，魂魄不知道哪裡去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屋頂，唉聲嘆氣的直搖頭。小山小聲對桂珍說:媽！二哥他失戀了！

桂珍冷靜的反問道:沒有戀愛，哪來的失戀呀？小山替二哥求情道:媽媽！你就答應他們吧！我看小霞姐，人好的。

桂珍生氣的說:你看誰都好，我怎麼就沒看出她那裡好。小山回答道:人長得漂亮，對二哥又好，這還不好呀？

桂珍看著小山喝道:你給我閉嘴！是不是你二哥讓你來說情的？小山趕緊回答:不是！我就是看二哥可憐的。

桂珍生氣的責備道:你二哥可憐？我就不可憐？我含辛茹苦的把你們養大，你們就這樣報答我呀？

小山喃喃的說:那不是一回事。二哥娶個媳婦怎麼就和報答扯上了？桂珍氣憤的說:娶媳婦就得我看得上才行，我就是不喜歡小霞。

小山嘟囔著說:“我看霞姐，比鳳姐要好”桂珍無奈的打了一下小山的頭說:好與不好不是你說了算的，我看誰好，誰就好。

大海傷心極了，躺在被窩裡眼淚不停的著。桂珍很節省，每天晚上都不捨得打燈，領著兒子們摸黑坐著。

大海臉上的表情沒有人能看到，淚更沒有人知道。桂珍沒有顧忌大海的受，無情的拆散了他們。

幾天過去了，大海病倒了。小霞想來看他，一想到沒有可能在一起，又何必讓彼此在徒增傷悲，只好在家裡默默地祝福大海早好起來。

小山看著二哥的樣子，心裡難過。不過他還是去燕子家了，桂珍盼著他能和燕子永結同心，百年好合。

桂珍隔幾天就來地裡看豆子，看著長勢旺盛的豆子，桂珍高興地眼睛都要眯到一起了。進屋就高興的說:大海別難過了，我們秋天大豐收，就給你娶個比小霞好幾十倍的女孩回來。

大海知道和小霞是沒有希望了，雖然心受了傷，但是因為年輕癒合的也快。

桂珍看著兒子大海慢慢的走出傷痛，心裡高興得很。至少她勝利了，在媳婦的問題上她永遠都是勝者。

大海沒有了往的歡笑，總是滿面愁容的幹著家裡的活。桂珍盤算著給百歲結完婚還能省多少錢，夠不夠給大海定親的。

小山來到三姨家，燕子高興地很，因為從小到大就她一個人，沒有兄弟姐妹，她很孤單，希望有個哥哥或者姐姐和自己玩。

燕子每天纏著小山，小山對燕子漸漸起了愛慕之情，燕子也對這個表哥有著明奇妙的好。三丫頭看在眼裡，心想壞了，要想個辦法拆散他們才好。

這天中午小山正在睡覺，燕子見她媽媽出去了，就慢慢的爬到小山的身邊，把頭靠在他的膛上，聞著男人身體散發出的味道。

不想被她媽媽回來碰到，三丫頭不容分說，上去就是一耳光。燕子從小到大媽媽也沒打過她，初次捱打燕子哭的要憋過氣去了。

小山急忙解釋到:三姨我們沒做什麼，真的。三丫頭將氣急敗壞的罵道:你給我滾回去！我告訴你，你媽想娶燕子給你當媳婦，別讓她做夢了，永遠都不可能。

小山從小就很愛面子，就算桂珍也不敢這樣羞辱他。三丫頭的話讓他無地自容，字字像針一樣扎到他的心裡去了。

小山紅著臉說:三姨你放心吧！我永遠都不會娶燕子做老婆的！說完騎著自行車走了。燕子看著走遠的身影哭的更厲害了，嘴裡大喊著:我不活了！

三丫頭知道女兒的心，慢慢的走到她的身邊，替她擦擦眼淚說:燕子！媽告訴你一件事，你要原諒媽媽。

燕子哭著說:我不聽！三丫頭哭著說:關於你的身世，你難道真的不聽嗎？燕子聽了媽媽的話後，立刻止住哭聲問道:媽！難道我不是您親生的嗎？

三丫頭微笑著說:你聽媽媽慢慢給你說，燕子擦乾眼淚細心諜著。三丫頭說:你二姨夫是個很英俊的男人，他和你二姨訂婚的那天我就相中了他，可是你二姨死活不同意嫁給他。

我就想這麼優秀的男人，姐姐不嫁我嫁。哪知道你二姨變了卦，又嫁了。我只好看著他們出雙入對，可是我的心都要裂了。

後來知道你二姨夫有心上人，那個女孩為了他死了。又過了幾年，我到了出嫁的年齡，可是我不行想嫁給別人，心裡只有他。

有一天，你二姨夫在大隊部裡住，我就去了。開始你二姨夫不同意，他開導我，勸阻我，都沒用。我脫光了衣服，站在他面前說:姐夫，你看我的身體哪裡比不上我姐姐，說完我就···後來就有了你。

燕子吃驚的問道:我和三哥他們是親兄妹？三丫頭點點頭說:是的。你二姨不知道這事，她要是知道非罵死我不可，恐怕以後都不會認我這個妹妹了。

燕子就像被什麼東西勾走了魂魄似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三丫頭。三丫頭害怕的問道:孩子，你怎麼了？別嚇唬媽媽呀？

燕子過了一會兒問道:你想瞞二姨到什麼時候？她媽媽回道:我也不知道，最好，她永遠都不要知道。

燕子委屈的問道:你怎麼做了這樣的事？她可是你的姐姐呀？說完趴在炕上放聲大哭，哭聲很悲痛。

桂珍吃過了飯，領著大海他們坐在炕上說著話，百歲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人，他問道:媽！你還讓小山上學呀？

桂珍想了想回到道:他這麼小不上學能幹什麼呀？家裡的活我們幹就行了，他學上的好，就讓他上吧！將來出息人了，你們也藉藉光。

百歲哼了一聲說:誰知到能不能上好呀？現在糟蹋著錢，以後上不好學哪有錢給他娶媳婦，要我看呀！留著錢娶媳婦是真格的。

大海指著大哥責備道:你就知道娶媳婦！小山上學管你什麼事呀？用的找你心嗎？咱媽，願意供他念書，將來考個一官半職的，咱媽就是功臣。

桂珍喝道:你們別吵了！你大哥說得有道理，我看唸完這學期就別讓他念了。大海生氣的問道:你怎麼就聽我大哥的餿主意呢？

桂珍罵道:兔崽子！你哥的意見怎麼就成了餿主意了？大海懇求的說:媽！

“小山是塊讀書的料”千萬別聽大哥的。

桂珍生氣的說:行了，別說了。睡覺！大海沒辦法，只好聽媽媽的話躺下睡覺，百歲得意的哼著歌，大海小聲罵道:曹！

百歲知道自己的意見每次媽媽都支持，所以他每次都很得意。就在這時，外屋門響了，咚咚！有人敲門，桂珍他們有些害怕，這幾年來晚上從來沒有人敲門，桂珍叫道:快打開燈！看看是誰？

百歲別看剛才神氣，現在被嚇的連燈繩都找不到了。還是大海，跳到地下拉開燈喊道:是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