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真相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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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隻聽見屋門口那人不停的著氣，大海拿起燒火，仗著膽子打開門，一個人著走進來，大海拿起子問道:你是誰？

那人喊道:二哥是我！大海定睛一看，原來是小山。急忙問道:你怎麼這麼晚了才回來了？小山沒有回答他，徑直走到屋裡去了。

桂珍趕緊拉過兒子問道:怎麼了？小山趴在媽媽的懷裡大哭起來，嘴裡說道:我三姨她不同意，還把我轟出來了。

桂珍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焦急得問:你說明白呀！到底是怎麼回事？小山就把下午的事說了，桂珍聽後氣的臉發青，對小山說:兒子你放心吧！你三姨不同意，以後就別認我這個姐姐。

百歲斜著眼睛咬著嘴說:不同意就不同意唄，幹嘛這麼興師動眾的。再怎麼說她也是我們的表妹，表妹和自己的妹妹有什麼區別呀？媽！你這不是讓小山嗎？

這次不再任百歲隨口胡說了，痛責道:你閉嘴！什麼叫？我沒有文化，不知道這些。

小山挨著媽媽睡下，桂珍用手撫摸著他的頭雄的說:好兒子你放心吧！媽媽一定給你找個好媳婦。

夜深了，大家都睡當中，屋外只能聽見剛剛颳起的風聲。立秋後得夜晚比較涼，人也容易入睡。

桂珍家的井在外面院子裡，響比較好用，但是冬天就比較麻煩。

小山睡到半夜起來走到院子裡“拿起水桶；壓起水來了；壓了一桶倒掉，然後再壓，院子裡被他得就像下過雨一樣”然後回到屋裡睡了。

第二天桂珍奇怪的問道:怎麼下雨了嗎？四處看看沒有呀！奇怪了怎麼就院子裡溼的很呀？大海和百歲都過來看，也奇怪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呀？

桂珍看著他們問:你們昨晚沒起來打水？他們搖搖頭說:沒有呀！百歲說:你問問小山吧！

桂珍叫小山出來問:你看這是怎麼回事？小山回答說:肯定是有人來打水了唄。桂珍問:不是你嗎？小山奇怪的說:我打水乾嘛？

桂珍一家人都莫名其妙的很，一連幾天小山都起來打水喝。桂珍和百歲他們上半夜看著，下半夜困得睜不開眼，只好睡了。

小山恍恍惚惚的起來，又開始打水行動。把桂珍得頭皮有些發扎，心想不會是得罪了哪位神仙吧！

學校開學了，小山又步入緊張的學習當中去。桂珍領著大海和百歲去地裡割豆子，黃豆真好呀！村民們都羨慕極了。

雖然割豆子很累，桂珍看著這片豆子滿心的歡喜，再累也願意。大海是個主力，每天他一個人割的豆子，差不多要趕上桂珍和百歲兩個人割的。

幾天過去，桂珍的手腕割腫了，大海還好，畢竟年輕。百歲累了就不幹了，大海氣的直瞪眼，百歲一個勁的哼著歌，氣他。

一個星期過去了，黃豆就要割完了，桂珍的手和胳膊都腫了，不敢動彈，就連穿衣服都抬不起來。

夜裡桂珍手疼起來到院子裡走走，沒多大一會兒，小山出來了，繼續這每天夜裡的工作。桂珍問道:你渴了？小山就像沒聽到一樣，繼續著打水。

桂珍奇怪的看著，小山忙乎了一陣子之後，走進屋裡躺下就睡。桂珍終於明白了，這幾天是他在作怪。

桂珍開始擔心起來，這孩子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中了？幹完活的好好給他看看去。

天氣漸漸轉涼了，豆子割完了，但是得鋪到場院裡打。百歲趕著馬拉著滾子壓豆子，把豆子從杆上壓掉下來，在有風奠氣裡揚出來，就能入庫等著買了。

大海真是能幹的小夥子，六七千金的豆子都是他一個人揚的。桂珍看著金黃的豆子，心裡樂開了花，盤算著今年的收成有多少。

大海這幾天不知道怎麼了，眼睛紅紅的不敢睜開。桂珍說是上火了，喝點清火的藥就好了。

眼看秋天就要過去了，地裡的玉米也要收完了。大海的眼睛還是不敢睜開，裡面有時會出黃的物體。

大海說:媽！我的眼睛很疼，裡面像是有什麼東西？桂珍說:眼睛裡能有什麼呀？沒聽說過眼睛裡不進沙子，什麼東西都進不去。

天氣慢慢的冷了，冷的都得穿棉衣了。大海每天還是堅持跟著媽媽幹活，因為眼睛的原因乾的慢了很多。

漸漸地了十月份，地裡的活幹完了，秋收結束。桂珍開始給張羅著給百歲結婚，大海捂著眼睛問道:媽，我的眼睛怎麼辦？總不能老是這樣疼呀？我受不了了，裡面好像有東西要出來似的。

桂珍笑著說:有東西要出來，就是眼珠了。它不會出來，一會兒帶著你和小山去你範二那看看，是不是你爸爸見怪了。

到了晚上，桂珍領著大海和小山來到村裡範二家。範二是村裡能通靈的人，村裡人有病了都來問她。

走進範二的屋裡，只見屋子的北面放著一張桌子，桌子上供著一張紅紙，紅紙上面寫著:開山祖師－胡天龍、胡天霸；坐下而大護法:胡翠花、胡翠蘭；還寫著什麼黃大仙、各路神仙等。

範二，先燒了一炷香，跪在供桌下面嘴裡不知道唸叨這什麼。然後站起身走到大海身旁拉起他的手說:這孩子看了不該看的東西，得罪了祖師爺。

桂珍忙問:那怎麼辦呀？範二閉著眼，神神叨叨的說:你們要許願等到殺豬啦給祖師爺上供，祖師爺才能讓他好起來。

又看了小山，看完說道:他得罪了遊神，所以每天讓他出來走。回去讓這孩子睡覺的時候，抱著石頭就好了。

桂珍領著他們回到家裡，桂珍晚上讓小山抱著一塊小石頭睡，自己坐在那裡看著。小山睡到夜裡依舊拿著石頭出去走，大海晚上眼睛疼得睡不好，乾脆這幾天大海什麼都幹不了，眼睛疼得直叫，連飯都不吃了。頭也跟著疼，臉都腫了。桂珍還一個勁的求神靈保佑，福貴氣的責備她說:你就信神吧！等到孩子的命沒了，你再去醫院吧！

桂珍聽了福貴的話很生氣，指著大海對福貴說:你領她去，要是治好了，我就信你。福貴氣的指著桂珍說:嫂子，你怎麼就這麼信呀？

福貴看著桂珍說:你拿錢，我這就領他去，不然這孩子就廢了。你每天就知道幹活，孩子的病要緊還是活要緊呀？

桂珍拿出一百塊錢說:剩下了別亂花呀？福貴拿過錢說:錢不就是花的嗎？不然你自己去吧！

桂珍看著大海說:去看醫生也沒用，你三叔要領你去，就去看看吧！回來再說疼我就打死你。

聽了桂珍的話，恨得心裡直癢癢，拉著大海說:走吧！到了醫院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很快客車帶著他們來到了縣裡，進了醫院掛了眼科，醫生用顯微鏡一看，驚呼道:這孩子再晚來幾天眼睛就瞎了，眼球都化膿了。病菌都把大腦染了，所以他頭才會疼。

福貴急忙問道:那會不會有事呀？醫生說:我儘量吧！隨後又責備道:你們早幹嘛去了？怎麼才來呀？要是留下什麼後遺症，這孩子一輩子可就完了。

福貴一個勁的給醫生說好話，求你幫幫他吧！我們農村人不知道這些，又沒文化。大夫你看這孩子沒事吧？

醫生看著福貴說:得做眼睛手術！趕快進來準備。大海有些害怕，看著福貴說:三叔！我的眼睛不會瞎吧？

醫生說道:進來吧！一會兒做完手術就知道了，別猶豫了。大海膽顫心驚的跟著醫生進來手術室，福貴看著大海的背影，心撲通普通跌，就想要跳出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