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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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道:「可不是,都是一家人,何苦要這麼外道?蘭兒快起來,有什麼話只管說就是了,你這可不是要折煞我了?」賈蘭道:「二叔,母親,我雖是放了外任,官升一級,本是大喜的事兒。可是母親養育之恩尚不能報,古話說『父母在,不遠行』,可蘭兒如今這一去便是三年五載也說不定。若是帶著母親,別說路途辛苦,那山東卻終比不得京裡,只恐母親到了也不習慣,我想著還是將母親留在家裡,拜託寶二叔照料照料……」寶玉道:「這有什麼?是你母親,可也是我嫂嫂呢。還不都是應該的。」賈蘭道:「二叔,蘭兒的意思是……是……是二叔還能像以往那樣,像對其他嬸孃們那樣照顧我母親……」話剛一說出口,倒是李紈的臉先騰地一下紅了,嗔道:「蘭兒胡說什麼?你可不是吃多了酒?」寶玉也道:「蘭兒,我知道你心裡只有你娘,君子成人之美不奪人所好,我那時也是不對,只讓那些事都過去吧……」賈蘭卻搶著道:「二叔,哪裡就是你的不是?都是我,是我……」李紈卻是坐不住了,站起身來道:「讓叔叔見笑了,我吃了幾杯酒頭有些昏,還要卻後頭歇歇了。蘭兒,你陪你二叔吃酒,只是莫要渾說胡話。」說著便去了。

寶玉忙也道:「蘭兒,時候也不早了,你過幾便要遠行,還應該好好休息才是,我也便回去了。」賈蘭卻道:「二叔,且再聽我說幾句。」寶玉只得停住了。賈蘭道:「二叔,我母親這許多年的苦大家都知道,可若最清楚的,只怕是我了。」寶玉點頭道:「這個自然。」賈蘭道:「我知道母親的苦處,因才想著讓她往後過得更快樂些個。」寶玉道:「你如今平步青雲,你娘怎麼能不高興?」賈蘭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母親見我小有成績自然是開心,可是,寶二叔,按理說你是最懂女人心的,難不成你不知道母親心裡的寂寞?」寶玉心道:「我哪裡就懂女兒心了……我連個四丫頭都拿不住呢。」口中卻道:「你既然明白,就更應該好好藉她才是。」賈蘭道:「二叔,實不相瞞……那些……那些都是蘭兒當初糊塗……如今,如今母親已是許久都未和我有過……那種事了……」寶玉聽了不由一愣,賈蘭又說道:「二叔,我終於明白了,母親心裡其實只有二叔你一個人。母親口上雖是不說,但是我卻能看出來。自打搬出了園子,母親便沒有笑過。她總是一個人呆呆的看著園子的方位唉聲嘆氣……」卻說李紈回到後頭,臉上不覺已經有了淚痕。李紈呆呆的望著桌上的燭火發愣,也不知想些什麼。正發呆,互聽有敲門聲。李紈只以為是寶玉賈蘭二人吃完了酒,賈蘭來請安,因也不回頭,仍是背對著門道:「進來吧。」果然聽見門開了又關,有人走了進來。李紈偷偷擦了一下眼角問道:「怎麼,你寶二叔回去了?你也不去送送的,越發的不懂事了。」正說著,卻是一雙溫熱的大手按在了自己肩頭,李紈才回頭一看,卻正是寶玉笑的望著自己。「寶……叔叔……」寶玉道:「怎麼方才好好的就走了?寶玉怕嫂嫂是吃醉了酒,因來看看嫂嫂。」李紈忙道:「我沒事,多謝叔叔掛記。」寶玉轉到李紈身前,用手去摸李紈有些發紅的臉頰道:「果真沒事嗎?看你這臉紅的,可不是發燒了?讓我摸摸。」李紈輕輕躲避了一下道:「果真沒事,只是吃得有些頭暈罷了。」寶玉挨著李紈坐了,拉住了李紈的手道:「嫂子,可是蘭兒要遠行了不能陪伴你身邊,你心中不是滋味?」李紈想將手出來,無奈寶玉卻攥得緊緊的,李紈了幾回也只得作罷,嘆道:「按說蘭兒如今有了出息,我也應該高興才是。」寶玉道:「蘭兒也是長大了,在外頭也能照顧自己。蘭兒不帶你同行,也是他孝順,怕你旅途上勞累,到了東夷之地也怕住不習慣,才讓你留在家裡的。嫂嫂,只等蘭兒遠行了就搬回園子裡去住著吧,好讓我能照料你。」李紈搖頭道:「我又不是老得不能動彈,哪裡就用人照顧了?我是清淨慣了的,只還讓我一個人住著倒也好。」寶玉道:「那怎麼行,我可是答應了蘭兒的,嫂嫂若是不答應,我不成了言而無信之人?」李紈剛要說話,寶玉卻已將話題岔開了:「我聽蘭兒說,昨兒有媒婆上門來提親,說是李尚書家裡有個小姐待嫁?」李紈點點頭道:「正是呢,按理說咱們家裡現在也沒了長輩,我該去和寶二叔商量的,只是這兩全忙著給蘭小子收拾,也竟忘了。」寶玉道:「這提親不提親的,也要蘭兒自己願意才是,萬萬不可強迫了他。」李紈也不說話,只點頭答應。一時二人都沒了言語,倒顯得有了幾分尷尬。寶玉因道:「嫂嫂,等蘭兒出行了便也搬回園子裡住吧。」李紈身子一震,忙到:「不用了,我在這兒住著也好,倒是清淨。」寶玉拉著李紈的手用了些力氣,拉得李紈往前走了一步,寶玉趁勢便摟住了李紈的肢:「紈兒,你這又是何苦?可是因我許久不同你歡好,你記恨我了?」李紈只覺得不妥,扭著身子想擺脫寶玉的手臂:「叔叔……那過去的事,都是我一時糊塗,我……我們還是不要提罷了……」寶玉笑道:「一恩,我們可不止一了。紈兒,我只是因為蘭兒才不大方便往你這裡走動,方才蘭兒的話你也都聽見了,他可是讓我好生照顧你呢。」說著,一隻手便不老實起來,在李紈的股上摩挲捏起來。

李紈只覺得臉上越來越熱,搖擺著股仍想擺脫寶玉的魔掌,一面道:「叔叔……沒有蘭兒,你我也不該那般……我……我是你嫂嫂……寶玉,你放手……」嘴上雖是這麼說,身子卻有了反應。

李紈前些年一直守寡,心如枯井好在沒人招惹,李紈又不是那守不住婦道的人,倒也過來了,誰知賈蘭一的長大,竟和自己的親生兒子有了那等見不得人的事,又被寶玉撞見,李紈恐寶玉將事情捅破,才聽了賈蘭的主意,也拉寶玉下水。雖是被迫,不管同賈蘭也好,同寶玉也罷,都是有了男女之事,李紈心中那潭死水便再也靜不下來了。後因賈府出事,賈蘭做出那些事來,寶玉便知是賈蘭嫉恨自己同李紈,這才疏遠了李紈。而李紈也再不和賈蘭媾和,如此已是半年有餘,怎麼教一個本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的少婦不難捱?如今被寶玉稍摸了幾下,下頭不便泛起一陣溼意。

寶玉哪裡知道李紈這些想頭,只是覺得李紈的身子愈發的緊繃不自然起來,只以為李紈是因許久不和自己親近,又沒有再同賈蘭歡好,才這般容易動情,便將一隻手伸進李紈的裙底雙腿之間,隔著衣料在柔柔的玉蛤上

李紈大窘,忙加緊了雙腿,不讓寶玉的手自由活動又用手卻抓寶玉的手腕:「叔叔……你……不可以……」下頭一股子水卻了出來。

寶玉隔著衣物也覺得手上一陣溼意,笑道:「紈兒,你上面這張小嘴說不要,下頭這張可不是這麼想的呢?你看,都要口水了,可不是想吃了?」說著便將本是環著李紈肢的另一隻手掀開了衣襬,觸著光潔的身往上摸了進去:「紈兒,還回園子裡住著吧,同姊妹們在一處,有什麼不好?咱們也方便……」李紈只覺得寶玉溫熱的手在自己的背上滑動,傳來陣陣酥癢。雖是不想再違背婦道,心裡卻又燃起一團火來。只覺身子越來越熱,幾乎想將衣物都除了光溜溜的才是痛快,口上卻仍說道:「我……我不……園子裡有你那麼多姐姐妹妹,也不差我一個,況且我已是人老珠黃,你……」寶玉又將另一隻被李紈雙腿夾著的手也了出來,從李紈間探進去,順著小腹往上握住了李紈一顆軟軟的玉道:「紈兒竟是胡說,怎麼就老了?依我說正是好時候呢,你看這皮膚光溜兒的,還有這對玉,軟中帶韌,幾不留手,哪裡就什麼老了黃了的……紈兒的身子我可是很喜歡的呢。」李紈聽寶玉誇讚,雖是害羞,心中仍有些歡喜,不覺前兩顆柔首已被寶玉輪番得俏立起來。那背後的手也順勢又溜進了裙子下面,按在自己的豐上頭,手指有意無意的挑動一下最的私處。

中的慾火終於完全燃了起來,李紈心道:「你已經是個破貨,不但跟自己小叔子私通,還和自己親生兒子不倫,如今那般想著要男人,還在這兒裝什麼貞潔?想想寶玉那長的雞巴,那生猛的衝撞?你可不是總是在夢中想起來嗎?如今就在眼前,還等什麼?」心中的已經完全壓制了倫理,李紈一把抱住了寶玉的頭按在口,整個身子也熱熱的貼了上去。

寶玉用鼻子在李紈的口拱著,大口的婦獨有的香氣,兩隻手更是放肆起來,不一時便將李紈的衣物都得凌亂不堪了。

「啊……寶玉……」李紈被寶玉略顯魯的動作也撥得愈發高漲起來,索兩手拉住了衣襟用力往兩邊一分,兩顆白生生的椒便蹦跳了出來,李紈用手將玉托起來便往寶玉口中送卻。寶玉哪裡還客氣,張大了嘴便含住了一顆嘖嘖有聲的起來。間的汗巾早已被寶玉解開了,一群滑了下去,光潔的股整個兒暴這空氣中。

寶玉將兩顆玉都吃了個便才鬆了口,仍是坐著,將李紈往下一拉。李紈身子早已酥軟,只輕輕一拉便跪了下來。寶玉含笑指了指自己鼓囊囊的間,李紈已是會意,忙忙的解開了寶玉的汗巾,抓著褲往下一拉,那久違了的男便直的跳了出來。李紈兩隻小手一上一下的握住了寶玉的雞巴,聞著那讓人有些痴的男子氣息,受著上頭的熱量和有力的搏動,不有些離了,直到寶玉按著自己的頭往下壓才醒悟過來,伸出舌頭來先細細地將其了一遍,才張大了小嘴把整個龜頭都含了進去。

寶玉舒服得嘆了一聲,將手按在李紈頭上,享受著寡嫂溫熱的小嘴帶來的快意。李紈更是如飢似渴,只恨不得一口將寶玉熱熱的雞巴都進腹中才是過癮,螓首不住上下襬動,喉嚨裡發出咯咯的聲音,自己的一隻手握著寶玉雞巴的部,另一隻手早已不知不覺的往下按住了玉蛤中藏著的那顆珠兒,和著吐的節奏靈巧的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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