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終夜·血魔夜宴 (54)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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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諾拉順利地逃離大廳,在如銀的月下穿過敞廊。伯爵的決絕出乎她的意料,在她的印象裡,沒有任何人敢如此挑戰卡瑪利拉的權威。長老會得到消息,一定會盛怒的。

凋琢美的圓形石柱一從身旁掠過,薇諾拉潔白的雙腿在陰影裡時隱時現。忽然她腳尖一頓,在冰面上滑行般停在臺階邊緣。

她揚臉望向夜空,口裡吐出一個名字,“姬娜……”來到城堡的一共有十位女,除了已經死去的帕尼西婭,唯一沒有出席宴會的就是姬娜。薇諾拉的弩弓中了蝙蝠,顯然她的運氣不夠好,這個下賤的舞女居然沒有跌死。

姬娜高高站在一石柱頂端,火紅的長髮在夜風中獵獵飛舞。她穿著背的緊皮衣,一又修長的美腿完全在外,閃閃發亮的紅皮革緊裹著雪白的體,勾勒出嬌軀完美的曲線,看上去,就像魔王美豔的寵姬。

“薇諾拉,你的手相看得並不準。”姬娜柔美的手掌白蘭花綻開,“你看出來了嗎?”薇諾拉並不懼怕姬娜,但她現在的狀況很不好。親王為了療傷,走了她三分之二的血,使她的行動能力大受影響。

“你知道,我們都會犯錯誤的。”她悄悄在背後張開弩弓,裝上兩支箭矢。

“見到你安然無恙,我真為你高興,姬娜。”薇諾拉笑盈盈說著,突然舉起弩弓,一箭向姬娜喉頭,另一箭則向空處,然後返身掠出。

她角度算得極準,如果姬娜躍下攔截,這一箭就會在她漂亮的身體上開一個血,如果姬娜閃避,她就有足夠的時間離開城堡。

一雙緋紅的膜翼猛然張開,姬娜沒有躍下石柱,反而飛了起來,曼妙的玉體在空中舒展出優美的姿態,撲向薇諾拉的背影。

薇諾拉駭然回首,那雙膜翼已經夾著風聲掠到眼前。姬娜一手扼住薇諾拉的喉嚨,緋紅的膜翼鼓盪空氣,帶著薇諾拉飛向夜空。

敞廊剎那間拋在腳下,印著苔痕的石牆在眼前飛速掠過,使薇諾拉意識到自己正沿著圓塔筆直上升。

“好不好玩啊?”姬娜悠然拍打著雙翼。

雖然顏嬌豔得彷彿畫出一般,但那雙翼分明是蝙蝠由皮骨組成的膜翼。薇諾拉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姬娜,我想我們是好朋友……”

“是哦,我們也蠻談得來的。我們真的可以做好朋友,如果你不是殺了那么多蝙蝠……”姬娜手指勾住薇諾拉肩頭的繫帶,把它們褪到肩下。

“你、你要做什么?”

“你的衣服太重了,手都酸了呢。”此時她們已經飛得比城堡最高的圓塔更高,離地面的距離超過了五十米。

“好的好的。”薇諾拉連忙脫下晚禮服,“這樣可以了嗎?”她貼身穿著一件薄薄的皮裝,低無袖,與長褲連在一起,襯著曲線玲瓏的玉體,看起來就像一隻高腳酒杯。

“還不夠哦。”

“姬娜,不要玩了,放我下去好嗎?”

“好啊。”姬娜回答得很快。她把薇諾拉頭朝下倒懸過來,然後拉住她衣兩側,向兩邊拉開。薇諾拉身子向下一沉,一截光熘熘的玉體滑了出來,失去束縛的房在空中一陣搖晃,猶如兩隻充滿彈的雪球。

皮衣翻到下,被渾圓的部擋住,薇諾拉連忙伸手,死死抓住。這樣的高度摔下去,即使是血鬼也無法承受。

姬娜一條優美的大腿伸了過來,穿到薇諾拉肋下,然後按住她的肘部用力一合。

“卡”的一聲輕響,薇諾拉的臂骨離開肩窩,她手指一鬆,一條手臂軟軟垂了下來。如果在地面,薇諾拉還有一搏之力,但此刻身在半空,只能被姬娜任意宰割。

薇諾拉兩條手臂都被拉脫,無力地垂在耳邊。姬娜挽住她的皮衣邊緣,向倒口袋那樣輕輕抖動。夜空中,一個半身赤的美婦漸漸滑出皮衣,那隻白股將緊窄的皮革一點點撐開,彷彿從黑亮的皮囊剝出一團雪膩的美

又圓又翹的球越來越大,隱隱出一條光潤的溝,當球的弧線將皮衣撐到極限,薇諾拉身體猛然一沉,整個肥白的圓脫穎而出,赤在明亮的月光下。

姬娜一手拎著皮衣,一手順著薇諾拉緊並的大腿,伸進她兩腿中央,“好涼啊,血鬼都沒有體溫嗎?喂,張開腿,不然我就把你扔下去。”薇諾拉無復往的鎮靜,她拚命合緊雙腿,膝蓋死死夾住即將離體而去的皮革,“姬娜小姐,我什么都聽你的,請不要把我扔下去。”姬娜拍打著緋紅的雙翼,挽住薇諾拉的腳踝,舞蹈般曲起一條美豔的大腿,紅的高跟鞋貼著薇諾拉的腿縫滑入股間。尖硬的鞋跟鑽進隆起的雪,在薇諾拉兩腿間最柔軟的部位恣意踐踏。

薇諾拉圓潤的雪被踩得變形,還竭力並緊雙腿。姬娜旋轉著鞋跟,直到白滑的腿溢出鮮血,才用力一蹬。柔韌的皮革從腿縫中猛然滑脫,尖叫聲中,薇諾拉光熘熘的身體像一尾白亮的魚兒從皮衣中鑽出,筆直朝地面衝去。

經過幾次不成功的嘗試,腹針終於鑽入。呂希婭的悲鳴聲中,比骨骼更堅硬的巨撐開口,帶著火一般的痛楚深深進入體內。

格蕾茜拉趴在呂希婭背後,用她採食和吐絲的器官,毫不留情蹂躪著女獵手脆弱的器。在她殘存的意識裡,身下這個女人,是比獵物更可恨的物體。

佈滿突起的身撕開,將呂希婭部頂得向上抬起,她大聲哀叫著,乞求主人饒恕,但隔著玻璃,她的哀叫就像細細的嗚咽。

大片大片的血花從間濺出,將蛛後腹球染得殷紅。呂希婭只覺得自己整個下體都被巨摧毀殆盡,股被鑽出一個血淋淋的大。恍惚中,她想起佐治曾經說過的一段話:假如世上有血鬼,他們肯定是充滿誘惑的生物,讓異象燈蛾一樣甘願獻自己的一切……

又一次用力地捅入,腹針筆直穿過宮頸,一直刺入子宮。短暫的停頓之後,一股冰涼的體從腹針頂端噴出。

呂希婭瞪大眼睛,劇烈地扭動起來。血跡斑斑的圓左右擺動,卻像被巨釘在地上,無法移動分毫。體源源不絕的湧入體內,子宮像皮球一樣漲起,鼓囊囊撐在腹腔裡。

一股難言的痛楚從子宮內傳來,那些體彷彿燃燒的火焰,將柔韌的子宮壁迅速腐蝕、融解。

“知道蜘蛛是怎么捕食獵物的嗎?”伯爵向潔貝兒解釋道:“它們制服獵物後,會往獵物體內注一種毒。這種毒可以融解獵物的內臟、肌、甚至骨骼。然後它們再咬破獵物的皮膚,取獵物的汁。”

“它為什么要從那裡進去?”潔貝兒對蜘蛛和女人結合的部位很興趣。

“噢,那裡是女人最珍貴的地方。從那裡進入,是征服者的權力和光榮。”潔貝兒揚起臉,“爸爸也是那樣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bolt_email}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征服媽媽的嗎?”伯爵笑了起來,“當然。”

“爸爸,”潔貝兒搖著伯爵的手,期待地說:“我也想這樣玩。”

“不行。”黛蕾絲板起臉說:“你還太小了。”潔貝兒嘟起嘴,“我再也不會長大了。”黛蕾絲曾問過女兒,為什么要咬傷自己。

潔貝兒回答很簡單:“我想要一個爸爸,我想和爸爸在一起。”從第一眼,潔貝兒就認出了自己的父親。她有著神異的能力,但並不代表她有足夠的知識,她並不知道城堡所發生的一切有什么意義,對於一個孩子來說,除了爸爸媽媽,別的什么都不重要。

伯爵抱住潔貝兒,“小公主,你希望變成女人嗎?”

“太早了,爸爸。”黛蕾絲皺起眉頭,“她還不到七歲。”

“七歲和十七歲又有什么分別?年齡對我們的身體已經沒有意義。”伯爵拂起女孩兒的髮絲,“我心愛的小公主,能滿足你的願望,會讓這個開心的夜晚更加圓滿。”他轉過頭,對黛蕾絲說:“教育女兒,是媽媽的責任。來吧,我的女兒,教我們的小女兒如何伺候爸爸。”毒已經滲透進子宮,進入腹腔,身體的器官逐步化。呂希婭肢體不時痙攣,已經沒有力氣再詛咒什么。

聽到父親的話,黛蕾絲臉突然紅了起來。伯爵大為訝異,對血鬼來說,這是非常奇異的狀況,靠擴散傳播的血運行方式,並不足以使面部發紅,除非她的血運行非常獨特。

黛蕾絲羞澀地褪下長裙,爬到桌上,柔柔俯身舉起雪。璀璨的水晶吊燈照耀下,那隻雪的美愈發豔光四,白者如霜,紅如丹,每一寸肌膚都晶瑩剔透,讓人覺得目光落在上面都是一種褻瀆。

這是女表示服從的姿態,把自己最隱密的私處展出來,以不平等的體位等待主人的入。

潔貝兒模仿著母親的動作,以同樣的姿勢趴在桌上,當那隻粉的小股袒出來,伯爵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與母親相比,潔貝兒的股小巧了許多,細的肌膚比剛剝殼的雞蛋更加滑。一個是金髮碧眼纖巧可愛的女孩兒,一個是黑髮雪軀嬌美豔麗的少婦,母女倆一大一小,各具美態的兩隻股同時擺在面前,使華麗的燈光也黯然失

大的一隻已經成,曲線飽滿,豔光照人,無論是雪還是緻的器,都充滿了女人的魅力。小的一隻仍帶著女孩兒的稚氣,猶如一隻凋細琢的玉丸,玲瓏可愛。

她的陰戶還未成形,遠不及母親的嬌豔多姿,但那條白縫又細又緊,讓人不住想到,如果把在裡面,讓細縫緊緊夾住,該有怎樣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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