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終夜·血魔夜宴 (55)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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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離開座椅,雙手放在兩個女兒上,撫著兩隻各異其趣的美,久久不願釋手。

“爸爸,你媽媽讓我看啊。”那隻粉的小股扭頭說。令母親羞恥的姿勢,對她來說只是一個有趣的遊戲,她一邊噘著股,一手託著下巴,很期待地看著父親的

“你說呢?”

“爸爸,”美豔的大股柔聲說:“請您進來吧。”體沒入陰,美豔的大股咬住齒尖,喉頭髮出一聲人的媚響。滑涼的體溼潤了,表面彷彿鍍了一層水銀,泛起金屬的光澤。紅膩的密柔順地含住,隨著它的,在雪股間翻卷進出。

穹頂傳來玻璃破碎的聲音,等待許久的薩普一揚手,接住那具從窗口掉落的雪白體。

薇諾拉喉嚨被一隻大手扼住,雙腳懸空,身上被玻璃劃出幾道又深又長的血痕。在她旁邊,親王的身體只剩下一個空的框架,後旋的頭部搖搖墜。

姬娜飛入大廳,翩然落在水晶吊燈上,斂起雙翼。

她遊目四顧,大廳裡隨處可見的都是與血腥的場面。她有些遺憾地說:“節目已經結束了嗎?”

“剛剛開始。”薩普啞著嗓子說:“我的美人,節目剛剛開始。”

“我會服從您的,我的主人。”薇諾拉勉強發出了聲音,眼中出一絲絕望。

“呂希婭!”姬娜美目一亮。

呂希婭的身體微微鼓脹起來,股間緊夾著蛛後巨的陰滲出一股溼亮的體。蛛後俯下頭,那雙可怖的複眼審視著女獵手的面孔,然後巨緩緩鼓起,將已經融化的體源源不絕地入腹內。

“爸爸,它的肚子好大啊。”格蕾茜拉的腹球越來越鼓,就像一個不斷膨脹的雪球擠佔著節肢間的空間,連潔貝兒的目光都被引過去,興奮地叫了起來。

“蜘蛛的繁殖需要許多許多養分,尤其是我們的蛛後,”姬娜飛落下來,“它子宮裡的蛛卵比魚子還多。”潔貝兒羨慕地說:“你的翅膀好漂亮哦。你飛得高嗎?”

“能飛很高,”姬娜挑起鮮豔的角,“還能在飛行中配。”

“什么是配?”

“就是這樣……”姬娜拍了拍她的小股。

“準備好了嗎?我的小公主。”伯爵握住女兒粉的小股,將那條縫輕輕剝開,“第一次會有一點痛。”帶著母親體的龜頭頂住女孩兒下體,將稚縫擠得圓圓鼓起,向四周張開。

黛蕾絲伸手撫住女兒的頰,柔聲說:“不要怕,爸爸會疼你的。”

“會很疼嗎?”

“也不會很痛啦,我第一次是跟五個人做,了好多血,都沒有哭呢。”

“我也不會哭的。”在母親的注視下,女兒幼的陰部被貫穿,一縷殷紅的鮮血頓時淌落出來。潔貝兒果然沒有喊疼,那蹙緊的小臉卻讓人心疼不已。

細小的充滿了緊密的擠迫,緊緊箍著。接觸到女兒純潔的處子之血那一刻,伯爵昂起頭,渾身的骨骼格格作響。他並不是因為的心理而佔有潔貝兒,而是為了這鮮血裡蘊藏著的神秘力量。

薇諾拉手臂已被接上,她雙手抱著腦後,跪坐在餐桌上,帶著戰慄的笑容。她的房很漂亮,由於從來沒有接觸過陽光,膚極為白皙,豐腴而且充滿彈,鮮紅的頭微微翹起,宛如緻的藝術品。

薩普面無表情地拿起一柄銀質餐刀,微一用力,帶著鋸齒的刀尖象切開櫻桃般將紅頭切成兩半。冰涼的刀刃刺入,帶來劇烈的痛楚。薇諾拉看著刀刃一點點沒入自己高聳的雪,嬌軀抑制不住地顫抖起來。

“你們還控制有多少狼族?”

“不……不知道,佛羅倫薩一個都沒有……”刀刃一擰,在充滿彈球內攪動起來。

“羅馬!”薇諾拉慘叫起來,“卡瑪利拉的宮殿裡還有一些!”薩普鬆開手,銀質的餐刀留在了女血鬼上,他握住高聳的球,擰巾般用力一擰,鮮血立刻從破裂的頭噴出。微諾拉體內的血只剩下三分之一,在薩普大手的擠下,內不多時就滴血全無,頭連同暈完全裂開,能看到裡面雪白的鼓脹出來。

薩普捏住,將那層柔韌的皮膚捋到。薇諾拉恐懼地瞪大眼睛,看著那團沒有頭的雪著餐刀,彷彿一團前顫微微抖動著。沒有了皮膚的包裹,團白得彷彿透明,在燈光下動。在那次大屠殺中,她也剝過不少狼人的皮,但從沒想到會如此可怕,使她連疼痛都忘記了。

薩普拔出了餐刀,一口咬下。慘厲地慘叫聲中,薇諾拉剝皮的球被齊咬掉,前只剩下一個破碎的創口。

黛蕾絲若無其事地轉過臉,“你剛才說,你第一次……”姬娜聳了聳肩,“是幾個客人,我以為只是喝酒。後來我想,不幹這個也沒辦法了。”伯爵大的將那隻小股撐得裂開,潔貝兒一手抱著肚子,藍汪汪的大眼睛裡溢滿淚水。當母親柔軟的手掌伸來,她一把拉住媽媽的手,緊緊攥住。

清晰的疼痛從下體傳來,就像第一次被父親進入一樣。黛蕾絲知道爸爸為了榨取更多的處子之血,會不停地幹下去,她所能做的,只是替女兒承受痛苦。

“你怎么了?”姬娜看到她眉腳的輕顫,“覺不好嗎?”黛蕾絲微微一笑,“你呢?”手機看片:lSwww.maomaoks.com姬娜一直笑的美目黯淡下來,隨即一笑,“當怪物也沒什么不好。我不用象伯爵夫人做狼人的娼,不用被鐵鏈穿著吊起來,也沒有象小修女一樣,變得那么可怕。我只是多了一對翅膀,有時候想喝點血。”

“真的那么好嗎?”姬娜枕在手臂上想了一會,“如果不用跟那些可憎的蝙蝠媾就更好了,可是一聽到它們的聲音,我連子宮都熱了起來,巴不得跟它們每一隻都做一遍。”

“格蕾茜拉總是說,一切都是上帝的安排,如果真是他的安排,上帝想讓我們做什么呢?”黛蕾絲微笑著說:“在魔鬼的宴席上談論上帝,是會受到懲罰的。”

“對不起,我會服從於您。”姬娜俯下頭,吻上女主人的腳背。

狼人扒開薇諾拉的雪,正用燒紅的烙鐵烙平她的陰。薇諾拉一邊慘叫,一邊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統統說出來。薩普對她的訴說並不是在意,她還有漫長的時間重複訴說。

高溫是血鬼所懼怕的,一支烙鐵所造成的傷害會讓更年長的血鬼為之戰慄。薩普把烙鐵捅進了薇諾拉的陰道,然後讓她抱著股,用細夾住鐵桿,聽著烙鐵在她肥美的大股裡吱吱作響。

潔貝兒不再覺到疼痛,甚至體會到了一種不該屬於她的快。她搖著小股,動作雖然生澀,顯得稚氣十足,但她是單純甚至是天真地追求快,沒有一絲做作。看著那隻晶瑩粉股在上搖來搖去的可愛豔態,伯爵對鮮血的狂熱漸漸冷卻,動作變得溫柔。當他把進女孩稚的子宮內,潔貝兒甚至興奮地叫了起來。

黛蕾絲仍在替女兒承受著餘痛,等痛楚漸漸地平息,她才鬆開女兒的手,拂去女兒臉上的髮絲。

潔貝兒欣喜地說:“媽媽,原來這么好玩。再做一次好不好?”黛蕾絲抱起女兒,用雪白的餐巾幫她擦去間的血跡,“以後你會有許多機會跟爸爸在一起。”伯爵穿好衣服,站在薇諾拉背後。

優雅的女血鬼象母狗一樣趴在桌上,被折磨得死去活來。一細長的鐵桿從她白股裡斜斜伸出,合緊的縫裡出一截紅豔豔的,那是狼人剛才蹂躪她的菊時,摳出的腸道。

“她呢?”

“去了君士坦丁。”

“我需要你寫一封書信給卡瑪利拉,要求他們處死她。”

“是,我的主人。”

“拔出它吧。”薇諾拉兩手伸到了後,握住鐵桿向外一拔,整個腹腔彷彿都與烙鐵結在一起,本無法拔出。

伯爵扔下一把餐刀,淡淡說:“剖出你的子宮。”薇諾拉跪坐著張開大腿。手指顫抖著握住刀柄,放在陰阜上。肥軟的陰阜在刀齒下綻開,出裡面含著細微血絲的。刀齒不斷敲擊著鐵器,隨著鐵桿將陰戶切成兩半。

薇諾拉縴美的手指濺上細細的血痕,一柄銀亮的餐刀從腹下兩腿正中的部位向上移動,將雪白的皮膚、柔美的層層切開。陰道象豆莢一樣綻捲過來,出裡面黑的鐵桿。由於血不足,她的傷勢恢復極慢,陰道內一片凌亂。

當刀刃剖到陰道盡頭,三角形的烙鐵帶著血絲掉落下來。薇諾拉平坦的小腹切開一條參差不齊的傷口,整個陰道完全綻出來。原本密閉的腔道變得敞開,鮮紅的壁在燈光動著,帶著人的韻律。

薇諾拉所剩無幾的血使她的痛也變得不那么強烈,她依照伯爵的吩咐,剖開腹腔,取出只有兒拳大小的子宮,咬牙切開。

幾隻佈滿利刺的鋼球放了進去,微微一動,尖刺便扎透了粉紅的內膜。等薇諾拉的傷口癒合,這幾隻鋼球就會永遠留在她子宮裡,鮮血隨時隨刻都會陰道淌出。

伯爵作出最後一個裁決,“薇諾拉,你將是城堡飼養的母狗,你將沉淪在最暗處,用鮮血供養我的奴隸。”這是夜晚最黑暗的時刻,群峰環繞的城堡彷彿地獄中的王座。德蒙特伯爵豢養的第一批奴塵埃落定,他將隱藏在這黑暗裡,默默培養自己的力量。而這裡的終點,將是卡瑪利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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