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4夜·朱顏血·海棠 (18) (作者:寒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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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倦,即便是風月閣也從喧囂慢慢歸於平靜。

三樓的一間縷金雕花的房間,門窗緊閉,隱約傳來不斷息的男女媾的息聲、呻聲。

“婊子,我們也算是患難見真情了,先來個鴛夢重圓吧。”冷如霜最後一層遮掩物早已褪盡,在男人的掇拾下,成了狗趴的姿式,她省起這正是一年前她被海棠綁架上山,王喜試圖侵犯她時未遂的模樣,結果拯救及時,王喜還差點丟了小命,想不到還惦記著。

這惡的報復心好可怕啊。

雖然向下趴著的姿式讓男人無法盡睹玫瑰花園的妙處,但聳立的雪,粉紅的玉已然滿足他的視,今時不同往,他再也不必顧慮什么,昔高高在上的冰山美女已成她嘴裡的一塊肥,只待他怎么下口了。白天德,去他媽的,老子還真怕了他不成。

時間還有好長好長。

他嘴角掛著一絲笑,大模大樣將手板從間往前抄去。那種清涼柔軟的覺讓他心底到了極點,下身一哆嗦,從龜頭噴灑出一股體,打在女人尖翹的上,洩了。

冷如霜默不作聲,王喜自己難堪,很少在女人面前出這樣的醜,就算上次在白天德的後花園中集體輪姦冷如霜時也沒翻船,只覺得餘韻未盡,反而在最不該發生的時候發生了,不由得低聲罵了一句,“!”女人扯過草紙,自己將髒物擦乾淨,平躺在上。她不說話,神態間卻分明充滿了蔑視,似乎在說你二喜子就是個銀樣蠟槍頭,無能廢物。這傢伙受不了這刺,報復地抱著女人的體拚命摸啃,手指四下裡亂摳亂摸。等待下一輪的起。

冷如霜採取非抵抗不合作的對策,雙腿絞得緊緊的,任憑男人怎么,就像具屍體一樣一動不動。

她沒料到的是這樣還不行,男人腋下有股狐臭,掃過來時那濃烈的羶味真把冷如霜噁心得想死掉,只好強行屏住呼,將頭扭到一邊。

王喜注意到了,更是狂怒,估摸著主意,忽然笑了笑,放開手,光著腳就下去了,去了好一陣時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bolt_email}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間也沒回來。

冷如霜不知道他去幹什么,也不想知道,被折騰了這么久,也實在犯困了,打起盹來。

糊中她覺到自己的身子被側了過來,兩隻手腕拖到身後,用細繩捆在一起,不太重,身子又放平,兩隻腳大大地打開來。

她的意識尚未清醒,尋思大不了又是男人變態的舉動罷了,身體只是被動地隨人擺佈。

好像她狹小的玉戶被手指撐開來,有個東西撐在裡面,有些疼痛,一些什么東西傾倒進了她無遮無擋的裡……

“啊!

…嗚……”冷如霜突然慘叫出聲,立刻又被男人重重摀住,強行進一條汗巾。

不知道男人往她的下身了什么東西,冷如霜發現陰戶到小腹就像被烈火灼過,極痛極麻極癢,織在一起,好像同時將世界上的酷刑加諸她一身,還是從內往外爆發,真是比死還難受的覺。兩腿不能併攏,更不能亂動,微一動彈那種折磨就是一波接一波的侵襲。

她開始沒能明白,身體掙扎了幾下,痛癢得差點發瘋,眼睛泛白。雙手反捆在背後,只有雪白的大腿高舉在空中無力無助地踹著,像一隻垂死的青蛙。

王喜站在沿,笑地著看,就像觀賞一場殘忍的表演,還悠然地點上一菸。

冷如霜額頭已經是細汗泠泠,可能是有一點點適應了,體內總算沒有再翻江倒海,但她也只能將兩腿屈膝打開著,還是儘量打開到極致,才能稍微沒那么難受。

當然,也不能再阻止王喜拿一雙眼死死地往她纖毫畢現的間裡瞧。

她恨恨地盯著他,眼裡噴出火。

王喜笑笑,慢慢伸出一手指,使勁按在女人的陰戶上端,滑的肚皮上。

女人再次瘋狂地扭動起來,口裡從滿手巾的縫隙中發出低沉的嘶吼聲,陰戶已經翻紅變腫。

待得平靜下來,冷如霜已是淚滿面,眼神中終於出乞憐的目光。

“把舌頭伸出來。”王喜命令道。這次,冷如霜聽話地伸出了粉紅的舌尖,“伸長……再伸長……夫人聽話的時候,還真像一頭髮的母狗呢,呵呵……”冷如霜哭無淚。

男人把長長的菸灰彈到她的舌頭上,叫她進肚裡。又將狐臭的腋窩架在她的鼻孔上,令她大聲,無聲呼,冷如霜也乖乖照辦,縱然乾嘔了好幾聲,剛才的傲氣蕩然無存。

王喜方才笑道,“這才乖嘛……臭婊子,不給點顏硬是不曉得老子姓甚名誰,老子對付你多的是辦法。本想用在海棠那臭婊子身上的,先給你享受享受,想曉得是什么東西整得你死去活來嗎?”他騎到女人的臉上,扯出口巾,把起老高的陽具進口中。女人的檀口著實太秀氣,就算男人的雞巴不大也只咽得下一小半。王喜一邊用力往她喉頭擠一邊自己回答,“豬鬃的碎屑,硬度不錯,韌度夠勁,好好玩吧。”冷如霜被得兩眼翻白,偏生兩條腿還得費力高舉著不敢稍動,想死的心都有,哪還有絲毫他講得好玩。

“對了,我還要講一件招你恨的事,”王喜的身體與受都攀上了快的極致,“你那個丫頭小金寶,死在老子手裡了,老子把她的肚子剖開,死了她!

恨我吧,哈哈。”

“嗚……”冷如霜從喉頭髮出一聲長哭。

那一霎,王喜終於爆發,大量的出來,湧滿女人的喉管……

月過四更,男人早已疲力竭,趴在冷如霜脯上沉沉睡去,一隻手還緊緊捏著她的一隻頭。

冷如霜圓睜著赤紅的眼睛,捆著的手放開了,依然沒有一點睡意,她怎么睡得著呢?兩條腿早已痠痛至麻木也無法合攏放下,玉戶早就腫了,像個白麵小饅頭,體內還在持續不斷地麻癢疼痛,使她無法集中力去悲傷。

這真是出離痛苦的痛苦了。

她沒留意房門悄悄地打開了,一條黑影躡手躡腳走到前,舉起一把刀子,往王喜的背上用力去。

這一刀可能正著骨頭,竟沒進去多深,男人已經痛醒,正待翻身而起,不料冷如霜伸出胳膊死死抱住了他。

糾纏間第二刀落下,正中心肺,隨即第三刀第四刀……

烏黑的鮮血衝上帳頂,口鼻中也溢出血汁,滿身血人瘋狂地衝開束縛,漫無目的地在地上轉了兩圈,栽倒在地,掙扎搐了幾下,無聲無息地死了。

這一切的發生也不過在幾秒之內,電光火石就是一條人命報銷。

冷如霜驚魂未定,剛才的行為完全是直覺使然,連下身的折磨都一時拋開,此刻又加倍回來了,不痛苦地呻一聲。

兇手本離去,聽到呻聲又折返過來,問,“你這是怎么啦?”她竟然是銀葉!不是看到白天她被關在站籠中受到殘忍的輪姦嗎?來不及細想,冷如霜把原委告訴了她。

銀葉漠無表情地說,“知道了,等一下。”她悄然溜了出去,走路還是不太利索。不多時,帶了一條肥豬和一盆溫水過來,說,“忍著啊。”肥條在溫水裡浸泡了一下,像陽具一樣一點點進冷如霜的陰戶,那種生死不能的覺重新降臨,冷如霜死死咬住被角,強迫自己不發出聲音來。

銀葉把出來時,上面已經佈滿了黑黑短的髮屑,觸目驚心。

“真是個畜生!”銀葉罵道,切下另一塊條,再進陰戶中。

反覆幾次之後,條出來時終於乾乾淨淨,雖然陰戶依然紅腫,但體內再也沒有折磨,輕鬆了好多,長鬆了一口氣。

冷如霜披衣坐起,對埋頭收拾東西的銀葉衷心說道,“謝謝你,妹子。”銀葉頭也不回,冷冷說道,“不要謝我,我是可憐你,依我的本意是連你一塊殺掉的。”冷如霜悽然道,“真是那樣就好了,我也一死百了,不用再受這般磨難。”銀葉哼一聲,“想死,那還不容易,我倒是想活,可恨的老天卻不給我機會了。”冷如霜驚道,“那是為何?”慢慢地回過頭來,銀葉消瘦的臉上已是清淚兩行,“我姐姐被那般畜生折磨死後,我的心也隨她死了,可我還是活了下來,我要報仇,本來有一個最好的機會,可以幹掉白狗,可是……可是……”她的目光銳利地看著冷如霜,“可是你的死鬼老公不自量力,那一晚去襲擊白狗,搭上自己一條不說,還壞了我的大計,從此後再也沒有辦法,你說,我恨不恨你?”冷如霜方才明白銀葉對她的敵意並不完全是為了海棠。

“我還是忍,就算那群狗使勁糟蹋我,我也忍,我一再安自己,總有一天我會報仇的,結果,結果……”她失聲痛苦,兩手將自己單薄劣的布袍下襬,她細長瘦弱的腿杆上佈滿了疤痕,更可怕的還是她的下身,集中在陰戶和大腿內側,竟長滿了暗紅醜陋的疹坨,有的開始潰爛。

冷如霜聽如意講過,風月塊上最可怕的事莫過於染上髒病,有些髒病無藥可治,只有等死,寨裡當然也不會白扔錢給你去治病,她就親眼看到過多少姐妹不是被驅趕出去,就是被一張草蓆包著抬出去。

冷如霜一下明白了,銀葉也不幸染上了惡疾,來無多,受了這么多苦難,而報仇大計愈發渺茫,怎不令她悲從中來。

銀葉擦擦眼睛,說道,“也算梅神可憐我吧,讓我今天瞧見了王喜這個狗畜生,一切禍害都是他帶來的,白狗殺不了,自會有人殺,王狗我拚死也不會放過他!”冷如霜伸出手,銀葉卻躲開了,恢復了疏離的表情,說,“不要碰我,我和你不是一類人,你不用可憐我,我也不會同情你。”她頓了頓,續道,“你放心,我做的事,我一人擔!”冷如霜還沒來得及說什么,銀葉已扭頭拉開了房門,站在迴廊衝著空蕩蕩的天井大聲喊道,“我殺人了!狗的王喜讓我宰掉啦!”旋即,整個天香閣騷動了,衣裳不整的男男女女從各個角落湧了出來。

白天德扇了冷如霜一記耳光,“婊子,你做的好事。”冷如霜無言,眼光避過他銳利的鋒芒,落到地上。

白天德剛剛趕到,屋子裡的屍體早抬出去了,銀葉也束手就擒,沒有費任何周折,白天德還是覺得氣惱難平,倒不是可惜了王喜的一條狗命,他也早有殺心了,借刀殺人也不錯,問題是殺早了,更大的問題是脫離了他的控制,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發生的事件。

如果是衝他來的呢?白天德覺得後怕。

窗外,傳來銀葉的疾呼,“沅鎮的老少爺們,你們的好子也到頭啦!你們一個銅板幹老孃,老孃就把一身髒病全都傳你們啦,等著收屍吧,哈哈哈……”她大聲狂笑起來。

白天德衝到了窗口,暴怒在道,“你們吃屎的啊,還不把她的臭嘴給我封起來!”他像只困獸在屋裡打轉,“媽的,老子要絞死她,一定要絞死她。”正在此時,遠遠傳來密集的槍聲和爆炸聲,白天德驚嚇得一哆嗦,片刻後,李貴連滾帶爬地闖進來,驚惶失措地喊道,“縣長不好啦,土匪打過來了!”在沅鎮的縣誌上這樣記載,“民國十八年,,匪患突發,糾集千餘匪眾猖狂進犯,規模之巨,歷時之長,史所罕見。”新年剛過,大地回時節,上千的土匪從沅鎮的四面八方冒了出來,呼嘯著開始圍攻一個軍事重鎮,戰爭終於降臨到了這塊尚未回暖的土地上,平靜的子一去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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