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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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讓他陪伴我們母子給我們開車，路費回來再到我爸部隊去報銷（自然只是說說，他當然在自己的單位就報銷了）。一路上他給我們拿袋子，買水遞紙的，幾步路遠也開車送來送去，還提前訂好酒店房間，一切他包辦得妥妥當當。

路上談起來，他還算媽媽大學的校友，他說，當年追過媽媽，寫過一封情書一直不知道媽媽收到沒，他哈哈笑說至今也讓他遺憾呢。

因此媽媽跟他一路絡地聊談著。旅途的輕鬆和愉快使我們母子放開許多，我們一起洗澡，洗完依靠一起看電視，夜深睡一張上。

夜裡，我悄悄把手搭上媽媽的身體，像以往黑夜裡所做的去摸索她的身體，把自己整個貼上去沉醉在軟玉綿香的世界裡…酒店的環境，加上旅途的愉悅，媽媽少有地放鬆，被我越來越進的技巧的氣息鳴，軀體輕輕扭動和無力顫抖。

突然我把頭橘黃的燈按開，少了夜的保護，把我們母子粘在一處光滑的身體也暴光無遺。媽媽驚嚇一下，臉上的表情有點尷尬地不自然紅通了臉，她比蚊子還小聲地說一句:“把燈關掉。”她的抗議如此弱小，而我也不是當初那個對女人無知的青澀少年。燈光下，媽媽的皮膚紅柔滑，薄內褲褪捲到大腿，貼身棉內衣翻到部上面側身躺著，出飽滿圓潤的鋒如水桃，頸部泛著微汗更顯女人的楚楚動人。

我更緊摟住媽媽，盈抓住媽媽的雙，嘴巴湊近媽媽在她肩背頸部臉夾雨點吻著說:“媽，我要看著你。我們夜裡這樣那麼久，你從來不讓開燈。白天我們母子卻裝做沒事情似的迴避問題，我不要這樣。

媽讓我開燈做吧，男人要看著女人才更有高！”我邊說邊上下齊動地用嘴與手吻摸媽媽的身體，杜嬸那裡學到的經驗全用在媽媽身上，她讓我發得不由呻了幾聲，只小聲說句:“別進去！”就不說話由我…這晚我在視角和心理上得到極大滿足，雖還是隻在媽媽陰部摩擦到，我終於在燈光下體味到媽媽原來是一個那麼漂亮‮婦少‬，擁有動人心魄的美麗。

完最後一滴，我疲憊中沉沉睡去時，不覺一個漫畫裡的詞彙閃上腦海:極品！半夜我起來小便，上時候媽媽竟然沒睡，我問:“媽，怎麼不睡啊！”她說:“睡不著。”一會後她坐起來說:“我們母子的事情一定不能讓你爸知道，以後你有需要，媽可以給你。但不能讓人知道…”我靠在媽媽懷裡說:“媽，你對我真好！”

“傻瓜，我是你媽，無論什麼情況媽都會站在你這邊。恩，誰告訴你男人看著女人才更有高的？別看那些無聊的書，教壞人的！”

…

後，那個副市長開車載我們母子從一個地方到另一個地方遊玩，雜鎖事情都他打點，使我們盡情享受旅途的愉快而不受干擾。每天晚上，我和媽媽抱滾在上，把青少年旺盛的力灑歡在成丰韻‮婦少‬的身體上。

每次都開著燈，媽媽總是閉眼迴避我掃她每一寸肌膚的熱烈眼神。我的嘴雨點般親在媽媽的美麗臉膀，吻在她的柔香齒，手掌握抓在她高貴迫人心魂的飽滿。

在頭暈、肚臍眼及其四周留下自己溼滑的口水。那時媽媽允許我摸卻不讓我她的陰部，我只得用嘴和手一路親摸到小腹，然後繞道開那塊三角形的神秘地帶。

從大腿側吻而下至小腿、腳丫，或翻轉媽媽的身體在小腿腹到股，滑背秀肩…我一般在媽媽的鋒和溝、股與股溝（媽媽說眼很髒不讓我碰）、大腿內側和饅頭凸起的陰部界停留最久。

把頭埋進去呼媽媽的香，唧唧滋滋的親聲和媽媽盡力壓制自己時斷時續氣伏若蘭的恩啊呻，結合一對恩愛母子赤條條扭動一起的身子，成為整棟酒店最勾魂入魔的景，要是有攝像頭探照此刻我和媽媽忌的男女歡愉，是多麼刺啊。

誰能說沒有呢，多少風錄象不是酒店偷放的攝像機偷拍的！如此想象令我血脈張曲的陰莖硬漲的比鐵還有力，火熱火熱地爍痛。

我餓鬼一樣撲上媽媽的軀體用少年魯的陰莖磨在媽媽桃辮饅頭陰部與陰縫，體味媽媽大腿內側緊夾和陰道收縮的覺以及變幻前後不同姿勢入大腿中龜頭研磨陰的滋味。

媽媽整個過程微閉著眼睛，除非我疼了她、姿勢不對頭或侵入她不許進入的地方她一般不說話，但我總能在神仙的快樂中達到致命的高，噴滾燙的濃到媽媽陰部腹部部！

我為看到媽媽天賦的美麗身材興奮不己，也為不能跟媽媽像或杜嬸那樣隨意男女歡愛而遺憾失落。她那個地方只有爸爸准許進入，我的情卻每次冷落在那個男人夢寐以求的熾熱煉獄“門外”！那是她的道德底線，是神聖不容其他男人侵犯的極樂天堂。我作為她無私疼愛的兒子，依靠從小的母子親密與她的偉大母，一步步親近了這扇極樂的大門，得以扳開“門縫隙”窺視其中幽深神奇，聞嗅其中窒息味道…一個人，尤其是年少衝動的少年人，到了理想的“門戶”不得進入，始終徘徊在淺嘗即止的地步簡直比死還受折磨。我的一個朋友說過，在女人體外排和在女人體內排覺絕對是天壤之別。

我完全認同他的話，我從體內和杜嬸體內體會到女人更深刻的另一面，而媽媽作為我的女神，卻一直進入不了二十年前她帶我來到世界的“兒子神聖宮殿”子宮中。我曾在那裡跟媽媽血相連，肌膚相貼，而爸爸，一個媽媽身體的外來入侵者不但得到了媽媽永恆的愛情，還擁有隨時隨地想進入極樂之地便進入的霸道權力，多麼不公平。

雖然我跟媽媽的依偎、親密和心有靈犀的應是爸爸無法比擬的，可這是母愛的天然結果，他嫉妒不來。

我們母子身體相親和爸媽的夫恩愛是完全不一樣的，我在媽媽身體上總覺有母的氣息，她的舉止會不知不覺保持一種母親的矜持，有種把我擁在懷裡疼惜和保護的樣子。

偷看爸媽作愛和他們的愛錄象帶，卻是更多呈現男女投入彼此身體的需求，媽媽那時嫵媚合，順從動人，無時不表現女人的柔弱及對爸爸臂膀膛的臣服。

爸爸高她的呻，像是某種鼓勵和稱讚，刺得爸爸猴急般縱動股，放肆自己走火入魔要爆炸開自己身體那樣的求，用力地抓捏媽媽的球。

似乎要桶穿媽媽的陰部一樣用他兵哥哥式快速衝鋒進，用長滿硬繭糙的手掌抓緊媽媽的彈峰，死死壓住媽媽的身體放命地“啊”大叫幾聲宣洩天堂般快。

媽媽則擺魅一種任取任求心甘情願被撕裂的懾魂模樣，渾身飄散無盡女人味…對我高媽媽則相反，她儘量抵擋快的襲擊。

不讓她看起來如一個被兒子‮撫‬出女人息的母親，陰道的收縮明顯因為壓抑自己而跳的速度和頻率相對放慢許多。

往往我時只能看到不到兩三秒她雙眼離沉醉其中的樣子，很快她就溫柔地微張開眼眸看著我在她身體氣如牛地耕耘，慈愛撫摩我的肩背，彷彿在說:“別累著了，輕點！”

…

我要得到的不單是如媽媽的女人，更要一個如女人的媽媽！這就是我嫉恨爸爸的地方，只有在他的懷裡我看到一個如女人的媽媽！

但機會說來就來，那個副市長陪伴我們遊玩將近一個月後，一天夜裡他敲我們的房門吐道出他此行的目的。

原來他在官場雖表面看起來風得意，可往上爬也得罪不少人。今年有人告發他的一些腐敗事蹟，省裡已經派人秘密調查他。

以前也有很多次雷聲大雨點小的問題他都壓了下去，可這次特別嚴重，是死對頭專門拉攏上面的人整他，而他打聽爸爸跟那個上頭很悉想讓爸爸說說情或調降他一級到其他地方去避開風頭也行。

他敲門，我和媽媽正體在上，媽媽曲彎夾緊‮腿雙‬仰躺在上，我騎跨媽媽的房前後摩擦，她的兩手扶撐我的股給我支持和推力。

媽媽的溝、肚臍、大腿都粘有我的口水或龜頭分泌的透明稠滑體，聽到聲音我們很緊張地起身整理衣服被，然後媽媽叫我去開門她去浴室擦抹一下身體。

我讓他進來，倒水給他，他問我媽呢，我說在浴室洗澡一會出來。媽媽披好她的粉紅絲綢睡衣出來，疊‮腿雙‬和他並排做在長沙發上。他像平時一樣討好的語氣，低眉順眼的表情慢慢磨蹭說出要爸爸幫忙的事情。

媽媽從沒幹涉爸爸的公務，從不幫人利用權力辦這麼私人的事情。他的要求讓媽媽有點難以接受，可畢竟他盡心盡力陪同我們母子四處旅行，雖然是有預謀的，也不好意思一口回絕，氣氛變的有些許尷尬。

他說著說著撲通一下跪在媽媽腳跟旁說:“嫂子，你不讓大哥幫我，我是過不了這關了，你一定得幫幫我。我知道大哥最聽你的！”媽媽被他的舉動嚇了一下連說:“你起來，起來再說，好嗎！”他一把抓住媽媽的手:“嫂子不答應我就不起來…我、我就死在嫂子面前！”媽媽電掣了般縮回手提了下睡衣裙角遮密腿部，坳不過只好說:“好了，我跟志浩商量，我盡能力，好不？你起來先，這麼大男人不能隨便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