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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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畢竟是爸爸的子，她的傳統觀念使她不自覺維護著家庭的和睦。我想即使爸爸不是副師長，而是個一文不值的賭鬼、酒鬼或壞蛋，她也會默默接納他的而不受外來任何物質、男人的誘惑和勾引，如同她柔順的發稍透著淡靜的賢惠。

要不是兒子憑藉她超越所有的母從內部攻破了她對兒子毫無防備的防線，她妙蔓的身體只會永遠屬於丈夫一個人…我如此想著，轉身朝媽媽腹靠上頭去並摟緊它，鼻子貼到媽媽下陰深幾口其中散發的“母愛”說:“媽，你也是我的一切的一切！”我停頓一下:“媽，我第一次跟女人發生關係並不是和你！”

“什麼？不對啊，你和媽媽那個的時候才14啊，那麼小怎麼可能和其他女人…”

“媽，14不小了，現在有些人9歲就發育了呢！還記得以前院子裡叫“”的女孩嗎？你還替她補過課呢！劉老師的女兒，你絕對認識的。”

“哦，就是長得很文靜的那個女孩？”

…

，也是教師大院一個老師的女兒，我們常一起玩。我們6、7歲左右，有次一個同伴建議玩扮夫過家家的遊戲。

我和她籤到一組扮老公老婆，其他扮演我們的兒子，我倆有泥巴做飯，用石板做桌，用田花野草做菜照顧“孩子”玩的不亦樂乎。

天昏暗下來，我們的遊戲要散時，一個胖胖的夥伴說老公老婆等天黑後都要親嘴的，這是他爸爸對他說的，所以要我和親嘴才能算完。

那幾個扮我們小孩的同伴也打氣鼓動我們親親，於是我們害羞的心狂跳下輕輕碰了下對方的嘴飛地跑回家…

初吻就這樣美好地現實了，如果和媽媽母子間親吻的不算的話。後來我們經常玩這遊戲，有天她父母不在，我們幾個夥伴在她家看電視，她拿出糖果“招待”我們，前後忙碌為我們端茶遞水的，活像個小大人。小胖、虎子和強強嚷著要打撲克，她進她爸媽臥室找，找半天沒找到就叫我進去幫忙。

我們翻箱倒櫃把她媽媽的內衣褲都翻出許多也沒看到，外面小胖的聲音傳來:“誒，這不是嗎！在電視臺邊找到了，不用找了！”我們把東西回去，我拿到一個草稿本說:“，這是你畫的畫，好漂亮啊！”

“是啊！”她坐近我身邊我們對著草稿畫聊著，我看著她的小嘴又想起那天親嘴的事情，提議說:“我們倆來玩過家家吧，還是扮兩公婆！”我們玩了一會，說:“我媽說過老公老婆在一起沒有孩子不幸福，我們找個人扮孩子吧！”

“大人都能生孩子，我們生一個不是更好？”

“怎麼生啊！要像我爸媽一樣在一起睡覺嗎？”

“可能是吧，我們試試…”我倆鑽進她爸媽的彈簧被子蓋在身上抱一起，好一會她說:“不對，我們不能生孩子。小胖說他爸媽親嘴了才生的！”

“那我們親嘴吧？”

“恩！”我們兩張小嘴貼在一起動也不動，彼此的呼都覺到了。

“親嘴好沒意思哦。”推開我說:“一點也不好玩！”我們枕著枕頭坐在上，突然啊的一聲說:“我知道怎麼親嘴才好玩了！”她下從箱角摸出一顆糖果撥開糖紙含在口中出半截說:“這樣含著糖親嘴，嘴就會甜的！”我們於是再次滾抱一起含咬嘴上的糖果玩著童言無忌的過家家遊戲。

對這個類似從媽媽嘴裡挖飯吃的遊戲，我很悉，有時沒含穩，嘴裡的糖掉進舌頭裡我也能練地從她嘴中挖出來，我像摸媽媽的一樣摸著她未發育的小小頭，她一聲不吭看得出來她也很喜歡我那樣。

我趴在她身上，她的手輕搭我的肩頭，那時什麼都不懂，只覺得這樣很舒服很好玩，心頭癢癢的…我們大概把糖含化了，說:“我要去！”我爬起來她去廁所…而廳裡夥伴正在看電視和打牌，一點也沒發覺我和剛才的神秘世界探索之旅！

此後我們像發現一扇未知的誘惑大門，忍不住一次次走進去求索。我們常乘沒人摟在一起玩老公老婆親嘴遊戲，女孩子口袋裡常帶著糖果，她會像第一次那樣含一顆我們再吻。

我用和媽媽挖飯的經驗去她的嘴和摸捏她幼的身體，她渾身有輕微顫抖緊摟我任我親摸。

以後，我們多了這種體驗自然無人時甚至不用眼神就能知道彼此的需求，在她爸媽的上、我和媽媽的、放學回家經過的草叢、枯井旁都留下我們“夫恩愛”痕跡…

她真正成為我第一個女人是在我9歲時，我們偷偷品嚐“糖果”兩年，她爸媽申請了公費旅遊（只能夫兩人旅遊）把她託給我媽照顧。

假我媽帶著我和她回老家，我們拉著手去了後山。見四處沒人我們又擁抱著親吻，這次很有覺我把她推壓倒在大樹處，她比米粒大點的頭被我摸到凸起。

我如媽媽那樣把她外套脫下翻起她的白薄衫，在她的雪白平坦部摸抓撓，她五硬幣大小的紅粉暈粘滿我的口水，小小頭也被我的凸成一小點。

我憑本能騎趴在她身體上縱動下體（這兩年我們經常隔著衣褲做些跟做愛。

差不多的動作，她摸過我陰莖，我也摸過她的陰部，真的很舒服），我第一次把手伸進她褲子內直接觸摸她的陰部，很滑，一點都沒有，像一個小圓碗從中間裂開條縫隙。

她緊閉雙眼，嘴不住微抖，臉部表情類似無聲的呻或哭泣一樣。我們慌張地脫下褲子，媽媽的陰部我從小見過，也摸過，她未發育的陰部雖不能和媽媽成女人陰部令人血脈闊張相比，但摸著別有滋味。

我從她的頭一路吻下，然後對陰部用力溼吻，用舌頭上下刮她的兩片陰和陰縫。我得滋滋有聲，她竟真的如哭一般泣，這便是小女孩的呻吧…我撲上她的身體，她喊聲:“不要！”手抖地推下我就由我了。我用不成的陰莖去捅磨她鮮的陰部，不得要領地死死壓住她往裡頂入，她的陰部小縫好緊好窄，裡面沒多少水（女人發育完全之前無論怎麼搞都不會分泌多少體的，因為陰道壁沒成），卻恰好配合我幼小硬直的陰莖。

我順勢一股，咕的一聲陰莖埋了進去可不知接下來怎麼辦。兩個人一上一下光著身體抱在一起一動不動，好會她說:“你就像以前我們抱著時動動股！”我的頭和她的頭完全貼密，身體其他部位也是，她沒發育的部不能像媽媽的部那樣把我身體抬高，因此沒有一種壓扁一種球體的覺，可對未開智的小孩來說，入陰部是最本能的原始愉悅，我不顧什麼地動股陰莖著她幼的‮女處‬地…

大樹縫隙灑下溫暖的光線，一朵白的花朵掉落在我赤的肩背，發出陣陣清香…我膀胱很緊，我“”了，我啊的叫出…

我的龜頭在她密緻的陰道排起來，她未發育的子宮被柱強力衝擊，使她弓起身體如哭如泣地閉眼承受極度快樂。我足足在她陰道內排了兩分多鐘，水從她陰部裂縫不斷滲放四到我和她的小腹、大腿，有好幾滴彈到臉上。

我無力趴在她身上，睪丸不時縮，每一下我就有幾滴排出落在她陰道深處。也許是這刺也發了她的意，忽然她也淄地排起來，女孩子的道口在陰道外，那剎那朝我腹部來，然後彈回她的腹，最後從她頸部到地面…

無法形容的快樂，把兩個小孩帶入極端仙境，我猛地起部快速她的陰部！玉蘭樹，媽媽和爸爸第一次發生關係的地方，冥冥中我和一個小女孩也在這棵古老遮陽千年樹下完成了自己的第一次！玉蘭花真香啊…“真他媽的香！”我轉身朝媽媽腹靠上頭去並摟緊它，鼻子貼到媽媽下陰深幾口其中散發的“母愛”陶醉著。媽媽彈了下我的額頭說:“不要說髒話。難怪我給那個補課時說起你就臉紅呢！你和她的關係持續了多久。”

“到我們搬家啊，所以她現在身材這麼好這麼豐滿可以說是我摸出來的哦！”媽媽捏捏我的鼻子:“別臭美了，姑娘家不同男人，身體是很重要的呢。你跟她發生這事情，她將來嫁的人知道了怎麼辦！”

“好辦，一輩子服侍老爺我唄！”

“哈，想得美啊…”媽媽故意瞪了瞪眼睛，我坐起撓媽媽腋下，媽媽反抗，我們母子在沙發你推我抱輕聲打鬧著…我和好幾年沒聯繫了，聽說她連續跳級考了所省重點的大學，在學校追她的人有一把。

我沒告訴媽媽杜嬸是我第二個進去的女人，說了媽媽一定會很生氣，因為我跟是同齡人，而杜嬸有誘導小孩的嫌疑，說不定媽媽會認為她強姦我呢…的確跟強姦沒區別，但我那時不可否認很。

和媽媽發生實質的關係在杜嬸家“玩遊戲”後三個月左右，杜嬸當時又叫我去了她家好幾次，每次都是她主動。我一個少年很容易受一箇中年婦女引誘，罷不能地半抵抗著和她撕混。

她的大子把我小嘴得滿滿的，兩個手掌抱握著一個大使勁用力才能夠給她足夠刺，雖不喜歡她身上的氣味，她教了我許多技巧，口甚至都是她讓我嘗試到樂趣的。

所以在媽媽眼裡我是個青期躁動的小孩子，我對女人的理解卻比媽媽想象的深刻，學會欣賞女人和品位女人，而不在一味自己躁動地享受她們的身體。

和媽媽、杜嬸是三個不同類的女人，是個單純女孩，在她身上她給我驅除自己的青澀和羞澀；媽媽是個賢淑女人，在她身上她給我帶來女人溫暖和理解。

杜嬸是個寂寞婦人，在她身上她教給我如何展示男暴和力量…於是我不再青澀和羞澀地表達對媽媽男的暴和力量，不管我做什麼她也會用女人的溫暖和理解去安撫我躁動的身心的。

那年暑假我和媽媽去省外旅行，一個市級的副市長非要開車全程接送我們。討好爸爸的人不少，但這個副市長聽說有人有勢，可沒必要巴結爸爸什麼的。只是推不過他的“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