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前年定了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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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殿下…饒了奴兒吧…騷要被
爛了…殿下…”雕花大
上,赤
的嬌軀肌膚
紅,一頭烏壓壓的油黑秀髮散落在杏
錦褥上。
那嬌羞柔弱似剝光白羊兒一般的體玉早已癱軟如綿,哀哀哭求,身上壓著一個看上去最多十六七歲模樣的少年,面貌年輕英俊,卻有一具強壯結實不輸於成年人的身軀,少年按著身下美人兩條纖細的腿兒,正得熱火朝天。
聽著哀哀哭求,李鳳吉卻只是輕笑一聲,哪裡管這小奴受不受不了,壓在身下狂猛
,幹得小美人只剩呻
求饒的份兒,末了就只是奄奄
泣,任李鳳吉馳騁。
好一會兒李鳳吉才了
,打著哈欠從身下的嬌軀裡拔出一
又
又長的紫紅
雞巴,看也沒看昏厥過去的美貌小奴,問外頭:“什麼時辰了?”松花
的帳子被揭開,用金鉤挽起,一個窈窕身影柔聲說道:“已經卯時初了,殿下該起了。”李鳳吉下了
,幾個宮人上前為李鳳吉擦拭身子,穿衣束髮,又有兩個太監將
上昏厥的美人用錦被裹了,抬了出去,正為李鳳吉梳頭的白芷輕聲問道:“殿下,賞湯藥麼?”這是問李鳳吉給不給那奴兒賜避子湯,李鳳吉不假思索地說道:“自然是賞了,我還沒大婚,要是讓一個侍奴先有了身孕,生了庶子女,像什麼話?我敢這麼不規矩,母后非捶我不可。”白芷取了一頂在正中間鑲嵌了一塊勻淨紅寶石的赤金累絲冠給李鳳吉戴上,抿嘴笑道:“皇后娘娘哪裡捨得?任憑殿下做了什麼事,娘娘也是一
指頭都捨不得碰殿下呢。”李鳳吉從鏡子裡見白芷穿著一件
合
細花松綾的衣裳,青絲高挽,耳朵上一對小小的白玉
子,發上
了兩支明晃晃的純金拔絲桃花簪,肌膚白膩,秀雅出眾,眉心一顆豆大的殷紅印子,昭示著未嫁人的清白侍子身份,就笑道:“你伺候我這些年,如今你也大了,不如我向母后討了你,開了臉伺候,怎樣?”白芷是李鳳吉年幼時皇后所賜,服侍李鳳吉起居,比別人不同,李鳳吉待他總有幾分看重,不把他當作能夠肆意輕薄的人,要是真把他收房,總得先回了皇后一聲才好。白芷聽李鳳吉當著這些宮人的面這麼說。
頓時紅了臉,低頭給李鳳吉上固定金冠的髮簪,默默不說話,李鳳吉哈哈一笑,也沒有繼續逗他,從宮人奉上的幾樣點心裡取了兩塊吃了,又喝了一碗熬得爛爛的燕窩紅棗湯,就去練功。
李鳳吉從四歲就開始習武,勤練不輟,他天分絕高,偏偏又天生神力,一向弓馬嫻
,論起武藝,自從十歲那年打敗皇帝特地挑給他、有著大內第一高手的教習師傅之後,就再無敵手。
練了好一會兒功,打熬一番筋骨,李鳳吉也餓了,就換了一身衣裳,叫人擺飯,李鳳吉一會兒要去生母皇后宮裡,皇后必定是要叫人取了李鳳吉愛吃的點心的,所以眼下也就吃得簡單些,先墊墊飢。
無非是一樣玫瑰餡的酥餅,一樣豆腐皮香菇餡的小包子,一碗清燜火腿,一碗酸菜小五花
絲筍子湯,一碗濃濃的胭脂米粥,李鳳吉從小習武飯量大,少不得葷腥,大清早的吃這些也是尋常。
吃過飯,含了香茶漱口,李鳳吉徑直就往皇后宮中去了,李鳳吉這會兒還沒有出宮開府,住的是專門的皇子所,距離鳳坤宮有些距離,李鳳吉一路瞧著各種景緻,倒也愜意,不知不覺就到了唯有正宮皇后或是皇太后方可居住的鳳坤宮。
幾個宮娥綵女正在喂架子上的畫眉、鸚鵡、白頭雀等等一群不同種類的鳥兒,嘰嘰喳喳的鳥叫聲十分熱鬧,見了李鳳吉,眾人忙行禮不迭。
李鳳吉看了一眼這些鶯鶯燕燕,沒理會,李鳳吉是皇后親生,一向極受寵愛,用不著人去通傳,等著被召見,當下李鳳吉問了外頭的小太監,得知皇后在見客,就直接過去了。
剛轉到偏殿,李鳳吉就看見一個有些單瘦的身影站在廊下花叢旁邊,身姿嫋娜,上衣雪白及膝,繡著淡淡紋路,下裳碧綠,披著長長的天水紋羅紗罩衣。
間垂著長長的鸚哥綠宮絛,上面繫著一枚白玉環,綰著頭髮,這世間女子與哥兒的衣飾髮型打扮很容易區分,哥兒的衣裳款式和髮式多少有些類似男子,因此一看就知道這是個哥兒。
周圍的宮人太監忙向李鳳吉行禮,那看花的哥兒冷不丁聽見眾人紛紛說著“見過四皇子殿下”的話,下意識看過來,乍見了李鳳吉這個陌生男子出現。
頓時一驚,不微微紅了臉,連忙低頭,卻依舊舉止款款,並不倉促,顯然出身不凡,極有教養。
只不過,就是這一瞥,李鳳吉就已經瞧清楚了這個哥兒的模樣,以及眉心的紅印,分明是個生得姣花美玉一般的未嫁人侍子,不又深深看了一眼,路過對方身邊時,腳步停了停,問道:“你是母后宮中新來的宮侍?瞧著倒是眼生,怎麼也不懂規矩,不給我行禮?”李鳳吉是故意這麼問的,那哥兒的衣著打扮雖然看似不怎麼出彩,料子質地卻分明是上等的好東西,哪裡是宮侍能穿戴的,李鳳吉不過是以此來探他的身份罷了,果然,這侍子微微低著頭,行了一個臣子家眷面見皇子的禮,輕聲說道:“在下並非皇后娘娘宮中的人,家父汝陽侯。”
“哦?原來是自家人。”李鳳吉挑了挑眉,汝陽侯是皇后的遠房表兄,這麼說來,這個清麗脫俗的侍子就算是李鳳吉的表哥或者表弟了,李鳳吉心中一動,笑了笑,伸手去扶他,說道:“自家人,不用拘禮。”
“殿下…”那美貌哥兒頓時如同受驚的小鹿,連忙微微向後,避過李鳳吉的手,瑩白如玉的耳朵泛起一抹薄紅,李鳳吉見狀。
也不以為意,更沒有更近一步,畢竟對方是勳貴之家的清白侍子,閨中嬌養的哥兒,不是能夠隨意輕薄的奴婢下人,於是只是笑道:“你自個兒玩吧,有事就吩咐人,不必拘束。”那侍子低眉斂目,輕輕應了,李鳳吉沒有再多說,上了臺階進屋。有宮人引李鳳吉入內,一群綵女宮娥侍立兩旁,皇后穿著鳳衣高坐上首,一派雍容華貴的氣度,下首一個風韻猶存的中年貴婦正滿面笑容說著話,見李鳳吉進來,皇后就笑道:“四郎來了?這是汝陽侯夫人。”汝陽侯夫人忙起身見禮,李鳳吉微微頷首示意,然後便向皇后笑著說道:“剛才在外面遇到汝陽侯家的哥兒,看模樣好像比兒臣小些?倒是頭一回見。”皇后笑道:“確實比你小些,你這表弟是第一次進宮,你自然是沒見過的。”汝陽侯夫人見李鳳吉來了,就很識趣地告退,招了外面的那個美貌哥兒進來,兩人一起行了禮告辭,才出宮去了。
李鳳吉見人走了,就摩挲著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笑道:“沒想到我還有這麼一個標緻表弟,母后,他叫什麼名字?”李鳳吉是皇后親生的,俗話說知子莫若母,皇后一聽就知道李鳳吉打的什麼主意,笑罵道:“年紀輕輕的不學好,心都野了,平裡偏偏就會留意人家漂亮女孩子和哥兒!”罵歸罵,到底是親孃,皇后就說道:“那孩子是汝陽侯一個貴妾生的,生母難產沒了,就抱在汝陽侯夫人膝下養大,單名一個‘薔’字,今年十六了,比你小些
子,倒是知書達理,
子溫柔,聽說還有一手好針線,又長得這麼一副好模樣,叫人看了就喜歡。”李鳳吉微微一挑眉,半真半假地說道:“比兒臣小几個月?倒是同齡了,既然是汝陽侯家的庶出哥兒,給兒臣做個庶君倒也合適。”***皇后聽了,就皺了皺眉,說道:“你給本宮歇了這心思,這司徒薔雖然樣樣都好,卻有一點不好,他前年定了親,結果不到三個月未婚夫就墜馬死了,落了個剋夫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