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是皇后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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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看多了李鳳吉的笫間蕩事,但到底還是個完璧之身,沒有被李鳳吉壞了貞潔,平時也不過是被李鳳吉偶爾摸手摟,並不過分,這下子突然被李鳳吉抓進懷裡揩油,哪裡還受得住,羞得聲音都隱隱發顫:“殿下別鬧…不成的…別…”李鳳吉之前被司徒薔勾起了心思,現在瞧著懷裡嬌羞無限的美侍,就有些捨不得放過,反正在李鳳吉眼裡,白芷早晚都是自己的房裡人,就乾脆把他往上一抱,隨手扯下帳子。

白芷見了這架勢,羞得手軟腳也軟,身子就一個勁兒往後挪,哀求道:“殿下饒了白芷吧,若是眉心的印子變成了侍人印,白芷也不能見人了。”但凡是哥兒,眉心天生就有印記,沒有破身、還是清白侍子的時候,眉心是一顆圓圓的紅印,一旦破了身,成了侍人,圓圓的印記就會變成一道紅豎線。

因此這世間失貞的女子往往還能在表面上裝‮女處‬哄人,只要不驗身就未必能瞧出端倪,但一個哥兒是未婚侍子還是破了身的侍人,卻本用不著驗身,一眼就能看出來,萬難遮掩得住。李鳳吉撈住白芷退縮的身子,安道:“別怕,今兒也不破你的身,叫你在人面前沒臉,我不過是跟你親近親近,叫你知道幾分這笫間的滋味兒…好白芷,你就從了我,反正早晚也是我的人,怕什麼?”白芷羞怕難當,卻到底還是半推半就地乖順起來,顫抖著閉上美眸,任憑李鳳吉將他按在上擺佈輕薄,李鳳吉解了他的羅衫,出一片白膩的肌膚,繡著石斛花的水肚兜裹著柔的身子,前鼓鼓的,一股甜甜的幽香散發出來,李鳳吉扯開肚兜帶子,頓時一對雪白嬌的玉就袒在李鳳吉眼前,白芷今年十九歲了,發育得凹凸有致,不是那些年紀小小的青澀哥兒和姑娘家能比的,一對子渾圓豐盈,暈和頭都是乾乾淨淨的粉紅,李鳳吉眯起眼,不由分說,毫不客氣地就一手一隻抓住了那從沒被別的男人碰過的子,細細起來,“呀…殿下…”白芷驚著揪住了身下的錦褥,羞得玉容飛紅,細吁吁,李鳳吉低頭看著他,低聲笑道:“儘管叫,讓人聽去了我可不管。”白芷頓時羞不自抑,驚惶地咬住嘴,生怕被外面的人聽見,強忍著被初次的羞懼,硬生生忍住了輾轉的呻,李鳳吉捻住那小巧玲瓏的尖兒,進嘴裡,珠口極佳,讓人恨不得好好嘴嚼一番,咂出汁水來。

“嗚…”白芷肌膚迅速泛紅,用手捂住了嘴,怕叫出來,眼圈兒都紅了,一時間李鳳吉,無所不為,十分快活恣意,把一個好端端的秀麗美人得渾身癱軟如綿,低低嗚咽不止。

玩了一會兒子,李鳳吉就要脫他的褲子,白芷死死抓著褲帶不放,哀求著:“殿下憐惜白芷幾分吧,不要下面…”他一個嬌軟的哥兒,憑李鳳吉那天生的力氣,一隻手就能隨隨便便壓制得他動彈不得。

不過李鳳吉原本也沒打算現在就要了他的身子,不過稍微嚐嚐味道罷了,就隔著褲子捏了一把他渾圓的粉,懶懶笑道:“罷了,子還長著,也不急於一時。”於是撈起白芷軟綿綿的身子,低頭噙住了櫻挑逗,一手握住嬌子把玩,白芷無力抵擋,只能任李鳳吉玩,不時從纏的舌間溢出低軟的呻

李鳳吉好好狎了一番白芷,才放了他脫身,白芷簪亂髮散,顫抖著雙手穿起衣裳,重新梳髮戴,李鳳吉懶洋洋歪在上,看著他整理衣發,一邊回味著他雪膚的甜美,一邊笑地說道:“下面的是不是溼了?我看你還是去換了裡頭的褻褲才好,別叫人聞到騷味兒了。”

“殿下怎麼又說這種下話…”白芷又羞又惱,紅了臉咬住櫻,匆匆梳了頭,逃也似的出去了,看得李鳳吉不哈哈大笑。

恰逢一場淅淅瀝瀝的雨,一早起來,窗外已經是雨聲綿綿,李鳳吉依舊披衣起身,只不過換了練武的場地,改為室內,一番練之後,叫人伺候梳洗,重新換了衣裳,又用了飯,剛打算去書房練一會兒字,小喜子從外面進來,告訴李鳳吉司徒薔病了,侯府已經找了大夫看過,說是要靜養些子。

李鳳吉皺了皺眉,心裡猜到幾分,司徒薔大概是昨天受了驚嚇,又被自己奪了帕子脅迫,心裡存著心事,情緒不定,這才病了,李鳳吉想了想,拿定主意,準備今晚潛入汝陽侯府,瞧一瞧司徒薔。

李鳳吉藝高人膽大,仗著一身無人能及的高強武藝,當晚趁著夜深人靜,悄悄潛入了侯府,李鳳吉提前已經叫人來了這府裡的佈局和路線,很順利就找到了司徒薔的住處。

這時候大多數人已經睡了,只有兩個值夜的侍兒和丫鬟還在屋子外間做針線,李鳳吉來到窗下,輕輕將雕花窗推開一點縫隙,往裡面看,就見司徒薔靠坐在上,穿著雪白薄軟的中衣,肩頭披著一件天青薄紗小襖,濃密的烏髮垂散下來,眉目如畫,在燭光下宛若散發著珍珠般的柔光,令人心蕩神怡。

不過他神間卻顯出幾分憔悴,有些怔怔地出神,一抹愁緒輕籠眉宇,李鳳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忽然輕輕推開了窗。司徒薔驀然聽見動靜,下意識循聲望了過來,頓時看見了正在推窗的李鳳吉。他頃刻間駭然瞪大了眼睛,正本能地要叫喊出來,猛地又醒悟過來,急忙緊緊閉住了嘴,否則他這一叫不要緊,驚動了人之後,發現他一個未出閣的侍子大晚上被男人潛到住處,名聲還要不要了?

司徒薔渾身顫抖,看著那擺明了拿捏住他軟肋的少年從窗戶跳進了屋裡,輕巧無聲,就如同一隻靈活的狸貓,司徒薔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人居然在夜裡悄悄潛入了侯府,鑽進了自己的屋子,對方到底想要做什麼?

若是…若是這人想要非禮用強,自己要怎麼辦?***李鳳吉見司徒薔神情驚慌,身子輕顫,自然猜得到他在想什麼,就起了促狹之心,故意低聲笑道:“表弟還是不要聲張的好,外頭還有人,要是驚動了,對錶弟的名聲有礙。”燭光照亮了司徒薔緻清雅的眉眼,他本是侯府心教養出來的哥兒,不但美貌,氣度也是端雅從容,第一次見面時就給了李鳳吉很深的印象,但現在李鳳吉卻看見司徒薔眼裡已經含著淚。

一張本該是光彩明麗的臉龐透著無助與絕望,李鳳吉心裡微微一愕,剛要說話,司徒薔卻縮起身子,顫聲說道:“殿下雖然是天潢貴胄,也不能如此肆意妄為,任意輕薄侍子,司徒薔寧可一死,也絕不受人辱!”他說完,掙扎著下了,鞋也沒穿,赤著一雙雪白的腳踩在地上,毫不猶豫地就往最近的牆上一頭撞去,李鳳吉驀然一驚,連忙去攔,一把攔抱住了他,一邊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不讓他發出聲來。

好在他們倆說話都是壓低了聲音,出來的動靜不大,外間值夜的人並沒有察覺到什麼不對勁兒,倒是司徒薔被李鳳吉牢牢箍在懷裡。

頓時睜大了美眸,拼命掙扎,眼淚滾滾而下,奈何他那點力氣對李鳳吉而言,簡直就是蚍蜉撼樹,被李鳳吉抱緊了,動彈不得。事到如今,李鳳吉也有點後悔,沒想到司徒薔這樣貞烈,寧可死了也不肯受辱,連忙壓低了聲音對他說道:“別哭,我不會害你…

唉,你誤會了,我今夜過來並不是想對你怎樣,只是因為聽說你病了,就想來看你,並沒有欺負你的意思,我是真心要納你做庶君的。”說著,又囑咐:“別出聲,叫人發覺了,對你名聲不好…你還病著,我抱你去上歇著,你乖乖的,我不輕薄你,好不好?”懷裡的人不掙扎了,似乎是無奈默認,李鳳吉就放開了捂住司徒薔嘴巴的手掌,將他抱起,司徒薔身子輕盈,幾乎沒有多少分量,李鳳吉只覺得懷裡的人正在瑟瑟發抖,一股淡淡幽香讓李鳳吉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馬。

李鳳吉將司徒薔抱到前,輕輕放在上,司徒薔頓時一下子縮進裡面,一雙美眸滿是驚懼地看著李鳳吉,李鳳吉有心再調戲他幾句,又怕他受不得,就壓低了聲音說道:“我既然看上了你,就不會放手,必會叫你進了我的門,我是皇后嫡出,堂堂的大昭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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