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轉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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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者按因車禍剛剛走出醫院的陳年認識了一個叫丁月的女子,並與她合租在一個屋簷下。然而接下來的子裡,丁月對陳年做出了一系列怪異的舉動引起其他朋友的懷疑。跟蹤、謊言、催眠…她是在將她救出陷阱?還是在害她走向死亡?本文構思新穎,懸念叢生,開頭引人入勝,結尾也出人意料,值得一讀。建議今後在情節的嚴謹度和人物格方面可以多做揣摩。一老太太顫巍巍從荷包裡拿出一把小木梳,光溜溜的還散發著清香,老太太在屋裡大聲的喚“籽兒”一個梳著羊角小辮的小姑娘就急急地奔了進來,手裡還拿著未來得及放下的苞米麵子,“幹啥呢?”老太太問,叫“籽兒”的小姑娘紅撲撲的小臉上就堆起了倆個圓包包,樂呵呵地回答:餵雞呢。老太太拉過小姑娘說,這梳子是你媽用過的,以後你收著吧。小姑娘接過那把被摩挲得光溜溜的小木梳,嘴裡低低地呢喃:媽媽用過的…

從醫院裡出來,陳年忽然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去,她記得在住院前已經退掉了房子,那麼現在所有的東西都在隨身揹著的這個小包裡了。可是傢俱呢,難道沒有傢俱嗎?陳年拉開小包,取出一張銀行卡,順便找了個櫃員機,查了卡上還有3萬塊錢。哦,大概傢俱已經變賣了。習慣的來到一幢寫字樓的28層,前臺小姐說你找誰?是呀,找誰。陳年想想說,上班。裡間出來一位三十歲左右的婦女,看見陳年站在那裡驚詫地問: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已經辭職了嗎?

哦,對。想起來了,陳年記起來在3個月前她已經辭職了。3個月前的那場車禍,讓陳年的腦部受了輕微的創傷,時常會想不起一些事情。

陳年拎著自己唯一的小包離開寫字樓,那麼,現在要做的應該是找個住的地方,總得有個住的地方。

不記得這是走過的第幾家中介了,陳年想不明白怎麼現在的單房這麼難找,房屋中介的小妹給陳年倒了一杯水,陳年覺得這地方還暖和,坐了很久也沒願意走。小妹看端著水杯的陳年半晌不說話,也沒有要走的意思,提醒似的問:單間沒有了,兩房一廳的要不要?陳年說要是單間的價格就要,小妹說找個人合租不就是單間的價格了。

適時有女子走進房間,高聲埋怨著單房難找,正聽見小妹說找人合租,上下打量了陳年一番,便探尋著問陳年可願意合租。陳年頭也不抬,單房的價錢就合租。

一年前的七月,正直畢業時分,考上研究生的人開始四平八穩地躺在上看小說,天之驕之們在各大公司的圍追堵截中,優雅的拋著繡球,即使是平素成績墊底的一群人,仗著花容月貌,也趕在畢業前夕敲定如意郎君,只等一紙學歷後便嫁入豪門,只有像陳年這類高不成低不就的人還茫然徘徊在學校與企業的門前,何去何從,未來究竟是不是個夢。

而事實上,比起眾多找不到接收單位的學子們,陳年要幸福得多,媽在老家一早為她安排好了既清閒又體面的工作,但是陳年偏偏不去,拋棄掉所有不該要的東西,只拎著一個小包便便孑身一人飛到了g城,以前的記憶就好像一副畫花了的水彩,修不了也改不好了,索棄之重畫一副,來g城,就為開始一段嶄新的生活。

二合租的是個和陳年年齡相仿的女子,名叫丁月,小名月牙兒,丁月說她出生的時候,名兒還沒取好,她爸一抬頭看見了天上的月亮,於是就給她取了這麼個名兒,丁月問陳年我這名兒很土吧?陳年說還好,比我的洋,我小名叫“籽兒”菜籽兒的“籽”丁月聽了就笑,陳年也跟著一起笑。

陳年醒來的時候,丁月已經去上班了。屋子裡飄散著梔子花的清香,陳年昨夜睡在丁月的房裡。陳年嗅著被子上暖暖的氣息,竟不想起來了。抬眼望見桌上的果籃裡幾隻黃得耀眼的芒果,陳年覺得肚子裡有點餓,於是起身去夠桌上的芒果,發現果籃下押著丁月留給她的字條:籽兒,我上班去了,你剛出院就別上街亂跑了,缺什麼就先用我的,等我休息時再陪你去買。陳年把丁月的字條疊得平平整整地揣在自己的口袋裡。丁月這人真好,陳年想。

華燈初上時丁月回家,陳年已將飯菜做好,丁月深深地嗅了嗅撲鼻的飯香,笑著說你怎麼知道我愛吃番茄蛋?

晚飯後陳年圍在丁月身旁看她上網,丁月說上網看看有沒有招聘的,想換個工作。丁月說她現在在百貨公司站櫃檯,這工作累死人還掙不了幾個錢,但是才來這城市,一時半晌地也難找個合適的地方,於是就先幹著了。陳年說我也得找工作了,丁月問陳年你原來做什麼的,陳年說寫字,給公司寫寫方案什麼的,其實無聊的一個差事。

丁月打開電子郵箱,一封未讀郵件,打開來裡面竟是這樣一段話:老婆,你在哪?我很想你,你快點回來吧。丁月慌忙將信件刪除,陳年疑惑地問,你結婚了?丁月說沒有,那是一個無聊的人發的。

三陳年找了一家廣告公司做文案的差事,公司離家不遠,陳年每天可以溜達著走去,只是丁月還沒有換工作,每天依然要起早趕公車去,丁月就說要是以後嫁個有車的老公就好了,就不用每天這麼拼命地擠車,讓老公車接車送!陳年就笑著說,那你也就不用上班了,留在家裡做飯就可以了。

陳年不明白為什麼丁月還沒有換工作,憑丁月這麼好的條件,找一個薪水不錯又輕鬆的差事並不困難,陳年說丁月要不我介紹你個地方吧,我們公司的一個客戶想請個翻譯,你外語這麼好每天去站櫃檯真是可惜了。丁月說不了,她找好了地方,就快換了。

星期天陳年不知道該幹什麼,怎麼以前的朋友好像都人間蒸發了似的,陳年說丁月你今天要上班嗎?丁月說要,陳年說那我去看看吧,丁月說不行,你去了我緊張。陳年樂了,緊張什麼?丁月說,就是緊張唄。好吧,好吧,那我不看就是了。

陳年打開丁月的電腦,電子郵件設置的是自動接收的方式,郵箱裡有了新的未讀郵件。陳年想起了上次那封奇怪的郵件,出於好奇,她打開了這封新的郵件:老婆,你在哪裡啊!我真的好想你,為什麼你一句話不說就走了,我做錯了什麼?老婆,你回來吧,回來吧…陳年關掉郵件越發覺得疑惑,為什麼那人叫丁月老婆?為什麼那人說丁月沒有留一句話就走?為什麼丁月說那是個無聊的人?陳年覺得丁月一定有什麼東西瞞著她,但此時陳年更擔心的是丁月會不會因為陳年偷看了她的郵件而生氣。

晚上丁月回家的時候發現陳年看過她的郵件,丁月的表情忽然變得緊張起來,但陳年看上去更緊張。丁月問陳年,你看了?陳年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似的,嗯。丁月嘆了口氣,那是我以前的男朋友,後來分手了,算了不說那些了。

四丁月在上班的時候忽然接到陳年公司打來的電話,電話裡說陳年忽然頭疼,開始時她抱著頭蹲在地上,嘴裡不知在唸叨著什麼,看似很痛苦的樣子,誰問話也好像沒聽見似的,後來就暈倒了。

丁月掛了電話就急急地趕去了陳年的公司,到時陳年正編者按因車禍剛剛走出醫院的陳年認識了一個叫丁月的女子,並與她合租在一個屋簷下。然而接下來的子裡,丁月對陳年做出了一系列怪異的舉動引起其他朋友的懷疑。跟蹤、謊言、催眠…她是在將她救出陷阱?還是在害她走向死亡?本文構思新穎,懸念叢生,開頭引人入勝,結尾也出人意料,值得一讀。建議今後在情節的嚴謹度和人物格方面可以多做揣摩。平躺在會議室的沙發上,丁月衝陳年的同事吼道:怎麼不送醫院?沒人回答。丁月懨懨地瞪了那群人一眼,大著嗓子招呼了陳年的同事幫忙將她攙下樓。等出租車的時候,丁月對陳年那個同事說,謝謝你。那小夥子就紅了臉。丁月問他,你們怎麼知道打我電話?小夥子說,她在緊急聯繫人裡寫的你的電話。

一輛黑的車子緩緩駛來,停在丁月身邊,一個渾厚的男聲自車內傳來“上車,我送你們去醫院。”男子自我介紹叫劉天,陳年發病時他目睹了整個過程,直到丁月趕來將陳年接走,劉天也一併跟著下了樓。丁月杏眼圓瞪,哦?那為何非要等到她來?這麼多人竟沒有人將她送她去醫院。丁月的臉上寫滿了氣憤與無奈。劉天說,其實他就是想看看陳年的同事會怎樣處理這件事,不過看到的一切卻讓他覺得很失望,如果丁月再不來,他就準備自己送陳年去醫院了。末了他對丁月說,沒想到你來的那麼快,速度之快真讓我驚佩!驚奇又佩服!

陳年醒來的時候,丁月正坐在病前專注地注視著她,而另一雙陌生的眼正同樣專注地注視著丁月。陳年發現,那雙陌生的眼竟閃爍著一絲曖昧。

五丁月替陳年請了一個月的假,陳年問丁月,我怎麼了。丁月說是那次車禍遺留下來的後遺症,陳年的大腦受了點損傷,用腦過度就會引發頭痛,嚴重時就會像在公司那樣出現暈厥,但沒什麼大礙,多多休息就是了。陳年擔心公司裡的人會不高興,丁月對陳年的擔心嗤之以鼻,那群冷血的還敢有什麼意見,他們為當時的膽怯冷漠愧疚還來不及呢,再說,有了你們那個重要的客戶撐,你還怕什麼?陳年就想起來醫院那雙陌生的眼,難怪會有一絲似曾相識的覺。

陳年覺得其實她可以回公司上班了,但是丁月不讓,於是趁丁月不在回公司取了辦公的東西,那些東西其實在家裡做也是一樣的,陳年閒不住,閒得住也就不是陳年了。

只是,丁月的郵箱自那次陳年看過之後竟取消了自動接收,這多少讓陳年覺得有點失落,雖然她和丁月之間沒有什麼秘密可言,可看她的郵箱終歸是不大好,陳年想想也就算了,但偶而還是會想起那個神秘的發件人,為什麼丁月那麼不願提起。算了,頭又有些痛了,也許丁月說的是對的,她現在真的應該好好休息。

陳年發現自那次出院以來,丁月上下班就真的是車接車送了,不用問也知道那一定是劉天,陳年就笑著跟丁月調侃,老公找著了不是?丁月說去你的。劉天間或也來過家裡幾次,每次都彬彬有禮的,看不出對丁月有什麼非分的舉動,但那絲曖昧的眼神卻讓陳年肯定劉天喜歡丁月,丁月倒是顯得對他有幾分冷淡,但劉天似乎不在乎,不過這也沒什麼關係,情是要慢慢培養的。

丁月對著電腦出神的時候,陳年就知道神秘郵件一定是又出現了,陳年不是沒有問過,但丁月每次都會搪過去,陳年最後竟成了死皮賴臉地纏著丁月問,丁月實在被她纏不過就說,死丫頭別問了,我給你講故事吧。陳年說關於誰的,丁月說,我的一個朋友。

逸然,一個名叫逸然的女子的故事。

六逸然。

丁月說,那是一個靈一樣的女子。陳年問,怎樣的靈。丁月說,那是她大學時代最要好的一個朋友,也是她今後最為重要的一個人之一。陳年說,那你們都是靈,丁月笑,是的,我們都是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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