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第519章舔她的腳走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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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江河情知蔣麗莎在懲罰她,但由於心中有愧,只能俯首帖耳地為蔣麗莎賣命。

蔣麗莎東奔西走忙碌了一天,腳上粘糊糊的,散發出難聞的氣味。黃江河屏住呼,按照蔣麗莎的吩咐,過了腳趾腳背,過了腳背腳心,過了這隻另一隻,直得舌頭髮麻,舌發硬,還是聽不到蔣麗莎喊停的聲音。

臭婆娘,變著法折磨我,看我怎樣收拾你。黃江河想著,就開始在蔣麗莎的腳上亂啃一氣。他本來以為蔣麗莎會發脾氣,誰知他越是啃得起勁,蔣麗莎心裡越是高興,還時不時地發出暢快的呻

黃江河的招數沒起到折磨蔣麗莎的作用,就只能開始求饒。黃江河的求饒很有藝術,他沒有**地對蔣麗莎說他要停止工作,而是繞著彎子說:“老婆,你現在享受的可是大富婆的待遇。前兩年我到廣東出差,在酒店消費時,一個專門到酒店尋歡作樂的女富婆,把我當成了男公關,主動接近我之後,委婉地告訴我說,只要我能為她一次腳,就給我一萬港幣——”

“真的?”蔣麗莎故作吃驚地問。

“我哪敢騙你,不信你給南方的朋友打電話問問。”

“她為什麼要找你呢?”蔣麗莎不解地問。

“北方男人熊虎背,人高馬大,風倜儻唄。”

“奧,你是在炫耀你自己的英俊。”

“這是事實呀。”接下來,黃江河天南海北地胡侃一陣,總算把**的事耽擱下來了。說著說著,就掉轉頭來,又躺在蔣麗莎的身邊,不久就進入了夢鄉。

蔣麗莎還處在高度的興奮中,見黃江河閉著眼睛睡了覺,就搖著他的身子,說:“喂,別裝蒜了,你的任務還沒有完成呢。”黃江河被叫醒,朦朦朧朧地說:“老婆大人,你就饒了我吧,今天在河邊,我和司徒小倩真的沒幹什麼。你走之後,我們在客廳說話呢,她說有點悶,想出來走走,就走到河邊去了。河灘那地方,你又不是不知道,蚊子多,風沙大,這還不算,每年夏天都要淹死幾個人,我也不想去。司徒小倩是你的朋友,我不去能行嗎?人家看了你的面子,你還疑神疑鬼的。只要你說句話,她的事我就不管了。”人都說,賊不打三年自招,三個小時沒到,黃江河就此地無銀三百兩了。蔣麗莎心裡一陣好笑,卻不動聲地說:“哎呀,我的好老公,你胡思亂想什麼呢。和朋友往,到河邊散步很正常,我怎麼會瞎猜呢。我沒有瞎猜,你怎麼就瞎想呢?你放心,我對你非常信任。只不過,有一點你可要注意,下次再去河灘散步,一定不能坐在河邊。長江無邊,黃河無底,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就不說了,黃珊可怎麼過呀。”蔣麗莎貌似語重心長的話,動了黃江河。他側過身來抱著蔣麗莎,地說:“還是老婆大人深明大義,我這輩子有你陪伴在身邊,我知足。你放心,從今以後,無論發生任何事情,我都不會和別的女人單獨相處了。即使單獨相處,也不會再到河邊那種地方。”

“你說了這麼多,就是想逃避勞動。好吧,既然你累了,我就姑且饒了你。你先睡覺吧。”第二天早上,黃江河早早地起,牙膏用了半支,刷牙時間消磨了半個小時,直到刷的牙齦紅腫,舌尖發麻才停止。刷完之後,就給冰瑩打了電話,讓她提前開車來接他。

黃江河坐在車上,一路上吊著臉,沒說一句話。他憋屈呀,幾次都張張嘴想對冰瑩述說昨天晚上所受的委屈,但都沒敢發出聲音。一個堂堂的市委書記,在家裡竟然老婆的腳丫,說出來還不被人笑死才怪呢。

車子快到北原市時,黃江河才開始調整自己的心情。不管怎樣說,在自己吃過的菜譜上,有多了一個赫赫有名的女富婆。至於蔣麗莎調戲自己,讓自己她的臭腳丫子,就權當是一個夢。管他呢,她的腳,走自己的路吧。

黃江河到了辦公室,抓起電話就撥打了司市長的電話。他答應了司徒小倩,就要為她負責。他是言必行,行必果的市委書記,不能讓女富豪看扁了自己,罵自己言而無信,提起褲子就不認賬。

和司市長的談話在友好的氣氛中進行。當黃江河提出要在黃河北岸建一個工業園區時,司市長拍手稱快。現代的領導,辦事講的是效率,做事雷厲風行,絕不拖泥帶水。在黃江河的倡導下,兩人共同決定,立即召開市委常委擴大會議,研究開發工業區的可行方案。

市委的禮堂裡,面對黑壓壓的人群,市委書記黃江河首先做了發言。他的發言具有領頭羊的作用。他的發言是彩的,也是氣勢磅礴的。在談到為什麼要在黃河灘區建一個工業園區時,黃江河慷慨陳詞道:“內陸和沿海相比是落後的,我們的落後是工業的落後。在農業方面,我們踏入了全國先進的行列,但是,在工業方面,我們的腳步走得太慢。我們要學會兩條腿走路,一條腿是農業,一條腿是工業。”一提到腳,黃江河突然到一陣噁心,他好像看見蔣麗莎就站在禮堂的門口,朝他笑著,還脫掉了鞋子抬起腳,向黃江河晃了晃。每個腳趾頭都發出五顏六的光,直刺黃江河的眼。黃江河看看門口,突然就說了句“請你出去。”此話一出口,所有的人把目光都投向了禮堂的門口。坐在禮堂門口的剛好是市政局的局長吳以用,他以為黃江河在轟自己出去,就漲紅了臉,站起來,耷拉著腦袋出了禮堂的家門口。**行為,已經影響到了黃江河的常工作,女人對丈夫的影響由此可見一斑。

直到這時,黃江河才知道自己失了態,跑了調。但他很快就調整了情緒,繼續進行他的發言。

在談到資金問題時,黃江河大包大攬的說,他可以多往城裡跑幾趟,拉幾個老闆過來投資,借他們的雞為北原市下蛋,借他們的池子和魚苗為北原市養魚。

這是多麼宏偉而又妙的構想,黃江河又一次炫耀了他的實力和勢力。

熱烈的掌聲過後,他隱晦地透漏,有北京的關係在,在不遠的將來,他能把北原市建設成一個花園式的美麗城市。他實際上是在告訴大家,他的地位無可動搖,他的勢力無人能及。別人辦不好的事,他能辦到,別人不敢想的事,他敢想,北原市有了他黃江河,是北原市人民的福音。

如果他的臣民們知道,他們的市委書記在家裡為他的老婆過腳,以後還很有可能繼續添下去,不知要作何想。如果他的臣民們知道,他們的市委書記是為了一個女富豪,才構思出了創建工業園區的宏偉藍圖,不知他們又要作何想。很多人都只看表面的現象,至於本質,那是哲學家們的事。

糊塗的人們啊,你們的耳朵沒有病,是滿天飛的美麗謊言阻了你們的視聽。貪官們打著一心為公的旗號,無處不在為自己做著牟利的勾當。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北原市遇到了黃江河這樣只會泡女人女人腳趾頭的市委書記,也真是活該倒黴。

河邊的一場男人和女人相互挑逗的遊戲,禮堂裡一場市委常委擴大會議,奠定了創建工業園區的基石。

散會後,市委常委又專門召開了會議,舉手表決創建工業園區。十三名常委,十三雙手,一共二十六隻手,全部高高舉起。接下來,選舉出創建工業園區籌辦委員會。由於是政府的事,毋庸置疑,司市長成了主任委員。

司市長的發言很耐人尋味,他的第一句話就是,要在市委書記黃江河的帶領下,以最快的速度和最好的質量力爭在一年之內把工業園區建起來。黃江河很滿意,對司市長的話報以熱烈的掌聲。

據說狼和狽之所以能為,是因為狽的腿太短,必須藉助狼的的身體才能前進。如果把司市長和黃江河比喻成狼狽,黃江河就是狼,司市長只能是狽。

閒話不說了,黃江河一箇中午就親手繪製了工業園區的宏偉藍圖,到了中午,他興奮地給司徒小倩打了電話,告訴司徒小倩說,他已經大功告成,要司徒小倩請客吃飯。

黃江河不是沒吃過飯,如果沒吃過飯,他就會被餓死。他讓司徒小倩請客吃飯,還另有深意。一來彰顯他的實力,二來還想從司徒小倩那裡討點什麼,三來他的確還想見見司徒小倩。

情人要來造訪,司徒小倩求之不得,但她給黃江河約定了到達的時間的和地點。要他必須在正午十二點趕到省城的富麗堂皇大酒店。

黃江河給冰瑩放了假,自己駕著車到了省城。

十二點差五分,黃江河駕著車準時到了富麗堂皇大酒店的門前。他剛下車,就看見一個戴著墨鏡的貴婦人向他走來。他打眼望望,不是司徒小倩,但還是不住多看了幾眼。

只見貴婦人戴著藍太陽帽,肩膀上披著白的披肩,半長裙子的下襬鑲滿了溜瓜滾圓的牙的珍珠,在太陽下發出耀眼的光。她走路的姿態頗具女人的風韻,兩腿自然地邁動,自然中充滿了高雅的氣質,高雅的氣質中又包含著無盡的含蓄的風。

沒有修養的男人才會盯著漂亮的女人觀看。黃江河不是沒有修養的人,他不敢多看,趕快低下頭來鎖好車門。貴婦人徑直走到黃江河的身後,一張嘴,幾個洋文從口中輕輕地吐出。

“hello,howareyou?"黃江河轉過身來,怔怔地看著眼前的女人。女人取下墨鏡,燦然地一笑,才出了本來的面貌——司徒小倩。

黃江河不說話,愣愣地傻笑。這是讚美的笑,發自心底。受過高等教育的大富豪,氣質絕對一,看一眼耐人尋味,看兩眼直口水,看三眼就會魂不守舍,當場來個擁抱親吻。黃江河沒敢看第三眼。司徒小倩上前就挽住了黃江河,然後向酒店走去。

午餐是豐盛的,豐盛得讓人叫不出菜名。

吃過飯,黃江河向司徒小倩彙報了中午的成果。司徒小倩靜靜地聽著,等黃江河說完,司徒小倩從一個空椅子上拿過一個鞋盒子,然後遞到了黃江河的面前,微笑地看著他。

黃江河的第一反應就是盒子裡裝的肯定是鈔票,但他高興不起來。這個女人,說話大方的,辦事如此小氣。一個鞋盒子能裝多少錢,十萬八萬的。我黃江河打個噴嚏,也會有人給我送個十萬八萬。我大老遠跑來,難道就是為了這點小錢。

一絲不快從黃江河的臉上掠過。司徒小倩捕捉到了這絲不快,但她沒有生氣,反而示意黃江河打開看看。在司徒小倩的注視下,黃江河解開了紅繩子,打開了盒子。

盒子裡的東西比黃江河想象的還要糟糕,令人倒胃口——幾條細不一,一尺來長的條子。的是新鮮的,像小擀麵杖,血淋淋的。細的是乾,就像是鑽頭,上面佈滿了紋路。黃江河皺皺眉頭,把眼光投向司徒小倩。

“不認識嗎?我告訴你,的叫‘老師傅’,細的是‘小師傅’。”

“什麼亂七八糟的。”

“昨天你的表現太差——”司徒小倩沒說完,自己就想笑。當著男人的面指責他的無能,還不如扇他幾個耳光來的痛快。

“不是的,我太忙,神就不集中,我下次一定——”黃江河斷斷續續地說。他似乎想證明,他不是無能,是因為工作忙碌消耗了他的體力。

司徒小倩不等他說完,就繼續告訴他說:“那的是驢鞭,很便宜的,我給你買了幾支,你回去清燉一下,保管立竿見影。最值錢的就是那五細小的,那可是野生的鹿鞭,我通過關係來的。家養的鹿鞭也就是一兩千塊錢一條,野生的就難說了,最低也要五千以上。我可告訴你,驢鞭你可以當吃,鹿鞭就不能了。小心吃多了,燒壞了你,七竅血。”

“七竅血?你巴不得我八竅血才好哩。”

“人只有七竅,哪來的八竅?另外的一竅在哪?”司徒小倩不知黃江河在調侃她,一本正經地問。

“那一竅——你好好想想,往深處想,往下面想。”司徒小倩被黃江河這麼一提醒,才反應過來,自己裝生氣地說:“還是市委書記呢,就這副德行,上面只管吃,下面只管冒。”說完,兩人對視,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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