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第520章南海觀音的金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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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江河懷揣三個目的來見司徒小倩,兩個目的已經達到。司徒小倩不提起要怎樣犒勞他,黃江河也不好意思開口。兩人坐在包間把能拿到檯面的話說完後,黃江河提著盒子想要告辭。

司徒小倩不會輕易放黃江河回去,她站起身來,面帶微笑,輕搖繡滿珍珠的裙幅,走到黃江河的身邊,掀起裙子,光著部,面對面坐在了黃江河的大腿上。

黃江河單層的褲子,很快就受到司徒小倩部的體溫。異的體溫,往往和溫柔混為一談。

椅子承受著兩個人重量,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黃江河的第三個目的沒能達到,心裡有些許的不快,就把頭扭到了一邊。司徒小倩明白黃江河的心思,鼓起嘴在他的臉上吹了口氣,問道:“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來,我會盡量滿足你。實話告訴你,我司徒小倩有的是錢。你的女婿僅僅為我牽個線搭個橋,我就給了他兩百萬,你為我出了這麼大力,我不會虧待你的。”司徒小倩話已挑明,黃江河反倒不好意思提錢。司徒小倩在神已經對他的付出,他怎敢得隴望蜀,要司徒小倩小看了他。

他在司徒小倩的臉上摸了一把,滿不在乎地說:“不要提錢,提錢俗氣,我不缺錢,我的工資已足夠我享受人生。”

“不老實,裝謙虛,在我面前還要裝清廉啊。誰不知道,對於你們來說,三五百萬本滿足不了你們這些人的胃口。村長喜歡村民們送個雞鴨小紅包,孩子結婚辦喜事送個三五百,沒事找事蹭頓飯。鄉長鎮長也就希圖三二十萬。這些人都是小魚小蝦,胃口不大,吃多了會撐壞了肚子。到了縣委書記以上的官員,百八十萬的也不放在眼裡。我不是吝嗇,我要給你就不會是三五百萬。只要你和我保持那個什麼,我的錢就是你的錢。你想想,我的人都是你的,錢是身外之物,又算得了什麼呢。”司徒小倩說話間,已經把口貼緊了黃江河。黃江河被司徒小倩一張嘴就是三五百萬的氣勢所折服,內心一陣動,就摟緊了她的

世界上有兩種人最值得尊敬,一個是做官的人,一個就是富人。這兩樣人的價值,最後都要通過具體的物質財富或金錢體現出來。

此刻,黃江河覺得,如果司徒小倩是一座高高的山峰,他充其量也就是山腳下的一個丘陵或土包。山峰上藏金藏銀,遍地是寶,丘陵或土包上最多也就長几棵小樹。萬人敬仰的市委書記,不如一個女富豪的身價,他有些慚愧。

內心慚愧的人對於使他產生慚愧的人,要麼恨之入骨,要麼欽慕不已。黃江河對司徒小倩只能是後者。他覬覦的,不再僅僅是司徒小倩的身體,對司徒小倩的身價也頂禮膜拜,想長期佔為己有。

身體的接觸使司徒小倩再次產生了昨晚河邊的衝動。她晃動著身體,要向黃江河索取什麼。

滋補佳品還沒有進到黃江河的體內,他的狀態太疲軟,只能用遒勁有力的舌尖撫了司徒小倩飢渴的嘴巴。

“你能不能在工業園區給我安排個什麼職位?”司徒小倩在急促的呼中,沒有忘記對黃江河其他方面的索取。

“有了錢就有了一切,你要個緊箍咒幹什麼?”黃江河開導司徒小倩說。

“當官的羨慕有錢的,所以才成了貪官。有錢的羨慕當官的,所以才會賄賂當官的,這就是官商能勾結在一起的直接因素。我什麼都能做到,就是沒做過官。我想在有生之年,在你的大樹下過過做官的癮。你能滿足我嗎?這不費體力,只要你一句話。”黃江河想起司徒小倩剛剛說過的“我的就是你的”這句話,也重複道:“我的就是你的,不過我只能給你安排個籌建工業園區的副主任委員。”司徒小倩聽了,抱緊了他的肩膀,豐滿的部一下子就離開了黃江河的大腿。不過她的雙腳沒有挨著地面,而是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黃江河的身上。

中看不中用的空心鐵皮椅子腿,在兩個人的重壓之下,終於彎曲了一條。

椅子傾斜,黃江河瞬間向一邊倒去,司徒小倩的身體也隨著黃江河一邊倒去。黃江河的頭碰到了桌子的稜角上,一個雞蛋大的腫塊迅速在黃江河的頭上一峰突起。司徒小倩的裙子也被撕破,褲襠正對著黃江河的臉。黃江河眨眨眼,看著司徒小倩只穿著紅褲衩的隱私部位,忘記了頭上的疼痛。

服務員聽到響動,以為房間裡有人喝多了鬧事,沒敲門就衝了進來,看到一對男女的窘相,紅了臉捂著眼睛急忙又退了出來。

羞,羞死人,大白天在吃飯的包間,都幹了些什麼勾當。服務員誤會了,這是對黃江河和司徒小倩的侮辱。他們做那種事,只能在河邊,哪會在吃飯的地方。

黃江河和司徒小倩吃了飯,應司徒小倩的邀請,和她一起到了司徒小倩的家。在司徒小倩的家裡,黃江河一坐就是一個下午,到了落西山才戀戀不捨告別了司徒小倩,開著車返回了別墅。

晚上,黃珊和高寒帶著孩子在客廳裡看電視,蔣麗莎嚷嚷著,要他搬兩把躺椅到了別墅的門樓頂上乘涼。黃江河心裡老大的不快,就說:“當初要你嫁給我,就是看你年齡比我小,結婚後能好好地侍奉我,誰知你反倒要我侍候你。要搬你搬,我先上去等你。”黃江河說著拔腿就想往樓梯口走。蔣麗莎不依,拽住黃江河的袖子,說:“你叫我服侍你,誰來服侍我呀。我嫁給你是因為當初看你身體健壯,想不到沒幾天功夫就成了那慫樣。白天看著倒還像個正常人,晚上怎麼就成了太監。為什麼呀,據我分析,原因只能有兩種。一是你缺乏鍛鍊,二是你在外面偷嘴吃。”

“哪裡有呀,家裡的美食堆在嘴邊,哪有閒工夫偷嘴吃。野花香,但野花帶刺,扎嘴。你說什麼我都承認,要說我在外面那樣,純粹胡扯,莫須有。”蔣麗莎的話點到了黃江河的軟肋,他有點著急,極力辯解。蔣麗莎一看黃江河著急,就偷偷一笑,扳著臉孔,說:“那就是缺乏鍛鍊,所以該你往上搬椅子。你要不搬,我就把你當做凳子,坐在下。”黃江河再也無話可說,只能一手提著一把椅子搬到了門樓頂。

頂層上,椅子對著椅子。蔣麗莎脫掉了鞋襪,把兩腿翹到了黃江河的身上。一股腳臭順著東南風掃過黃江河,他一手捂著鼻子,一手把手放在了蔣麗莎的腳上。他想把蔣麗莎腳推到一邊,但又怕蔣麗莎挖苦他的無能,就只能拍打幾下,又把手收了回去。

蔣麗莎似乎猜測到了黃江河的意圖,就毫不客氣地問道:“怎麼,嫌我的腳臭呀。”

“嘿嘿,有點。女人家出腳汗,有時間去看看醫生吧。”

“不懂就別瞎掰,這是自然的生理特徵。你沒聽說過嗎,頭上沒油,腳上沒汗,一輩子吃不飽飯。出腳汗是富貴的象徵,不然我怎麼會嫁給你。”

“沒聽說過。”黃江河不屑一顧地說。

“沒聽過的多著呢,慢慢學習吧,活到老學到老。”

“哼。”黃江河用鼻腔發洩了他對蔣麗莎的不滿。這個女人,當初還百依百順的,現在怎麼就成了這副德行,要是當時認識司徒小倩,說什麼也不會找蔣麗莎的這樣的女人。黃江河打過鼻腔之後,這樣想著。

今晚,嫦娥和吳剛去向玉皇大帝彙報工作去了,玉兔在兩人臨走前被關到了籠子裡,整個天空成了星星的世界。

蔣麗莎仰躺在躺椅上,不斷地晃動腿腳。黃江河心煩,想站起來走動幾步。剛剛想翻身,蔣麗莎就把腳壓在黃江河的口。

“想逃跑呀。躲避就是投降,投降就是軟蛋,要是軟蛋你就滾蛋。沒出息的,什麼時候才像個真正的男人。”蔣麗莎的挑釁已經到了極限,黃江河再也無法忍讓,他忽地坐起,推開蔣麗莎的腿腳,然後站了起來。

“受不了了?千萬別生氣,你要是一生氣從頂上跳下來,我就成了寡婦了。其實我現在和寡婦也沒什麼兩樣。”黃江河被惱了,指著蔣麗莎,說:“你、你、你——”

“我怎麼了,我說的不對嗎?”黃江河正要再發脾氣,突然就聽到樓下有狗在哼哼,就走到女牆邊往下看。三個大小不一的狗在圍著奧迪轉悠,兩個大狗還把前爪扒到了後備箱上,臭著什麼。黃江河這才猛然想起,司徒小倩送給他的“大師傅”和:小師傅“還放在車裡。

蔣麗莎,你這個欺主的狗奴才,等我滋補之後,再教你好好地領略我的能耐。想到這裡,黃江河二話沒說,轉身就向樓下走去。

“你不在這裡陪我,到下邊幹什麼去,回來。”蔣麗莎對著蔣麗莎的背影,委屈地喊叫著。

“我去廁所。管天管地,管不了老子拉屎放。你等著,我一會兒就回來,有你的好看。”黃江河頭也沒回,冷笑著說。”呵呵,別的本事沒長進,嘴上的功夫倒是見長了,吹牛快要上稅了。小娘子在此恭候你大駕光臨,見識見識你的能耐。

“黃江河出門打開後備箱,從車裡拿出拿出裝有寶物的盒子,然後急匆匆地回到別墅進了廚房。他打開煤氣灶之後,才開始對著水龍頭清洗大師傅。等他清洗完畢,水已經煮沸。他把大師傅切成幾段,然後丟進了鍋裡。然後,又切下半條小師傅,剁成碎末後再放到水裡。

黃江河調小了火焰,然後到客廳裡打開電視看起來。

畫面在眼前不斷地閃動,黃江河看不清演的都是什麼玩意兒。他心繫寶物,想著進補後力量如何大增,怎樣才能把蔣麗莎打得一敗塗地,好堵上她的嘴巴,免得再出自己的洋相,諷刺挖苦自己。

時間過得好慢,半個小時比一天還要漫長。

黃江河回到廚房後,聞到了一股帶著腥臊的香味。他掀開鍋蓋,拿著筷子往大師傅上捅了一下。穿而過,透了,黃江河端下鍋。為了使湯水和寶物迅速地降溫,他把鍋放在了涼水裡。

黃江河從鍋裡撈出了寶物,狼虎嚥就吃進了肚子,然後端起鍋來,把涼透的湯水一股腦灌進去,然後抹抹嘴洗洗手,邁著方步上了門樓頂。

蔣麗莎看黃江河上來,就調皮地問道:“拉金銀啊你,去了趟廁所就用了這麼長時間。”

“一會兒再告訴你。”黃江河說著走到椅子邊,靜靜地躺了下來。

蔣麗莎見黃江河躺下,就重新把腳放在了黃江河的上。這次,黃江河沒再反。他不但不再反,還伸手撫摸起蔣麗莎的腳來。他不停地抓撓著蔣麗莎的腳心。腳心癢癢的,然後心裡癢癢,癢癢的覺傳遍了蔣麗莎的全身。

寶物就是寶物,蔣麗莎身心愉悅的同時,黃江河到渾身燥熱難耐。他加大了力度,使勁撥著蔣麗莎的腳趾。蔣麗莎到了黃江河的異常,就問道:“去了趟廁所就改變了主意,不再嫌我的腳臭了?”黃江河的嗓子發乾,口發悶,全身的肌都在膨脹,那個玩意兒似乎要頂破了褲襠。他沒有回答蔣麗莎,坐起來抓住蔣麗莎的腳,著每一隻腳趾。

蔣麗莎受到黃江河的挑逗,也不能自持,先坐起後站起,來到黃江河的身邊,一把把黃江河的頭攬進她的懷裡。部的擠壓也是一種發洩,蔣麗莎渾身顫抖著,似乎想把黃江河的頭按進自己的膛。

這才叫郎有情妾有意,你情我願,各有所需。很快,兩個人就在門樓頂滾動起來。

美的歌詞,暢的音樂,組合成華美的樂章,奏出美麗動聽和諧的音樂。優美的旋律動著星星,星星羞怯地眨眼偷窺;緊湊的節奏驚醒了風兒,風兒纏綿悱惻,打著漩渦不想離去。

一個高舉金箍,左衝右突,猛打猛撞,另一個奮力戰,試圖把金箍折戟沉沙。門樓頂上,花盆倒地,椅子搖晃,女牆晃動,息陣陣。

這是一場惡戰。主人公渾身冒汗,酣暢淋漓。黃江河奮勇廝殺,越戰越勇,蔣麗莎越過了高峰,膝痠軟,開始求饒。你越是求饒,我越是不依不饒,直到女主人公夾起尾巴做逃跑狀,男主人公才偃旗息鼓,以勝利者的姿態質問女主人公道:“老虎不發威,你總把我當成病貓。”

“老公,好老公,你不是貓,你是老虎,吃人咬人的老虎。你下去一會兒,怎麼突然就練就了一身的本領?”

“告訴你,我祈禱了觀音娘娘,把你罵我的話學了一遍,她聽了很氣憤,就在我的腦門上一點,我就渾身充滿了力量。娘娘的,南海觀音可真神,她長得是金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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