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第521章小師傅的作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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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江河對蔣麗莎橫徵暴斂之後,蔣麗莎渾身酥軟地躺在躺椅上,再也沒有對黃江河進行挖苦打擊。十點多,黃江河要拉著蔣麗莎下樓回到臥室,蔣麗莎伸手攀住黃江河的脖子,少氣無力地說:“江河,我要你抱我下去,我可被你整慘了。”黃江河像頭健壯的牛,彎下要蔣麗莎爬到了背上,揹著她“咚咚”下樓而去。

到了臥室,黃江河把蔣麗莎放到了上,蔣麗莎抓著黃江河的手,滿臉慚愧地請求道:“江河,我被你害苦了。”黃江河站著不動,衝蔣麗莎呵呵一笑,說:“我只配給女人**丫,哪配給女人脫衣服,還是你自己來吧。”蔣麗莎這才明白,黃江河是在記恨她。她裝出可憐巴巴嬌弱無力的樣子,向黃江河道歉說:“千錯萬錯都是我錯,是我隔著門縫看本——小看了太君。”黃江河糾正道:“你不是隔著門縫看本,你是上一刀——”

“越說越俗不堪,我怎麼就上一刀了?”蔣麗莎聽不懂這句歇後語,就乖乖地問道。

“上一刀會出現什麼樣的情形,你好好想想——那叫血口噴人。我一個彪形大漢,氣宇軒昂,走路虎虎生風,在你的眼裡怎麼就成了太監。”黃江河故意氣憤地訓斥著蔣麗莎。

“不脫就不脫,別找藉口。此一時彼一時,幾天的功夫就喜新厭舊了。”蔣麗莎慨萬千地說。

蔣麗莎說著坐起來,自己動手解開了衣服釦子,脫掉了上衣和褲子,然後柔情意地看著黃江河。

和往相比,蔣麗莎的眼睛裡沒有了衝動和狂躁,也沒有了對黃江河無能的鄙視,取而代之的是兩潭波動的清水。燈光下,蔣麗莎雲鬢散亂,線條優美。黃江河的體內,大小師傅又開始興風作。他不由青煥發,上前就抱著蔣麗莎又要尋歡作樂。蔣麗莎神疲力乏,要拒絕,怎奈黃江河力大,她由不得自己,只能任憑黃江河梅開二度,禍害一回。

第二天,黃江河一上班就要通訊員打電話召集市委常委開會。

圓形的桌子旁,十三位市委常委無一缺席。黃江河清清嗓子,出口就告訴大家說:“我要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常委們伸長了耳朵側耳細聽,黃江河卻端起杯子,呷了一口茶水,然後掃視了一週,才放下杯子,慢條斯理地繼續說:“我昨天下午到了省城,約見了一位身價十幾個億的著名女富豪。”黃江河說到這裡,又端起杯子,再呷了一口,然後又放下了杯子,重新掃視了一週,才接著說:“本來,這位女富豪是要在省城郊區投資的,但是——。”黃江河又端起杯子。這一次,他只把杯子端到半空中就放了下來。其實他不渴,端茶杯只是習慣。領導們優雅的舉止中,端茶杯是其中最重要的組成部分。

“但是,我磨破了嘴皮,給她講述了我們對外來投資的優惠政策,她才答應要轉移投資的地方,把錢投到我們這裡。”李主任對建立工業園區極為興趣,就亟不可待地問道:“黃書記,她能投資多少錢?”

“難說,她的身價幾十個億,少說也能在這裡投資一兩個億,也許三五個億。但無論她投資多少,即使她隨便把一,就比我們的。我們沒錢呀,說起去年的財政我就揪心。去年的財政赤字是一個億,就是這一個億,困得我們到了年底連教師的工資都發不下去,搞得教師們怨聲載道,叫苦連天。這是我這個市委書記的失職,是我們在座各位的恥辱。”黃江河憂心忡忡,一副憂國憂民的姿態躍然臉上。他痛心疾首,用力地敲打著桌子,恨不能把自己捶打一頓。他又端起茶杯,剛放到嘴邊,忽然又想起了什麼,再把杯子放下,忽地站了起來。

“對於來投資的人,我們必須報以最優惠的政策。我提議,提拔這位女富豪為籌建委的副主任委員,請大家合議。”黃江河說完,悄然坐了下來,端著杯子再也不出聲。

有提議才能有合議,提議在先,合議在後。市委書記有提議的權利,下面的人有合議的資格,兩者並不矛盾。但是,當著市委書記的面,誰幹和他的提議唱反調。

大家小聲地議論之後,人大李主任首先發言了。

“把外來的投資者提拔到政府的麾下,以前還沒有先例。但是,路,是人走出來的。魯迅先生不是說過嗎,世界上本來就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我贊成黃書記的提議,有不同意見的請舉手。”李主任第一個舉手,其他人不假思索地紛紛舉手。

黃江河滿意地笑了。笑過之後,心裡暗自得意。

什麼叫假公濟私,字典上的解釋都是放。像市委書記這樣的人,應該被請到學校,做詞語解釋的專家,他能現身說法,最起碼能把“假公濟私”的成語用鮮活的事實闡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當然,以黃江河的能力和學識,他還能解釋很多這樣的成語,比如掛羊頭賣狗,比如腐化墮落,再比如風月無邊,大師傅和小師傅的妙用等等。

財政編制,和法律有異曲同工之妙。平頭百姓要納入財政編制,勢比登天還難,但只要你能認識市委書記,或市委書記身邊的人,就能立地成佛,不必為五斗米奔波勞碌,出賣體力。當然了,像司徒小倩那般大富豪,她不在乎每月多領幾千元的工資,她索要的只是名氣和政治上的身份。

市委書記解決一個財政編制,就像平民百姓放個那樣容易,高興時欠欠,不高興連也不用欠。

會後,黃江河回到了辦公室,正要打電話向司徒小倩報告好消息,李主任踩著腳蹤追來了。

辦公室沒有其他的人。李主任進來後就關上了門。

“呵呵,請坐。要不是開會,你難得來到我這裡。有什麼儘管說,你我不是外人。”黃江河熱情地說。

“那我就開門見山了。我好像記得給你說過,我要手房地產,你看——”

“別說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在打工業區的主意。”

“高明,怪不得你能當書記,我只能當人大主任。”李主任順便把一頂高帽子戴到了黃江河的頭上。

“你打算怎樣手房地產?你總不能一身兼二職,又是人大主任又是房地產大亨吧。”黃江河不客氣地問道。

“政策不允許呀。對真人不說假話,農場碳素廠的老闆郝琦新開了一家房地產公司,不瞞你說,前期的貸款是我搞定的——”

“知道了,你是他的合夥人。他在明處,你在暗處。這個人我知道,場子在農場,歸蔣麗莎管。”聰明人聽話,點到為止,李主任聽黃江河猛然提到蔣麗莎,已經知道了他的意圖,是要分一杯美羹,就隨口說:“有錢大家賺,不能吃獨食,這是人人皆知的道理,淺顯易懂。下面的話你就不要說了,我知道該怎麼辦。”在若明若暗的談話中,市委書記和人大主任就達成了意向。偉大的市委書記領導著幾百萬人的大城市,心著他們的吃喝拉撒睡,為自己謀點福利理所當然。人大主任就更不要說了,那是監督機構,是最高的權利機關。他所領導的機構,代表的是人民的利益。他本人和黃江河的家屬就是人民中的一員,為自己謀利益,就是為人民謀利益。

黃江河一天都沒有忘記司徒小倩。他不是惦記司徒小倩的風和勁,而是謝她想得周全,為自己來了花錢買不到的補品。無論走路還是車上,黃江河都神采奕奕,朝氣蓬,渾身有使不完的力量。每到他產生某種衝動時,他都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司徒小倩。作為一個正常的人,作為一個市委書記,黃江河還是個有良心的人。小學生都知道吃水不忘挖井人,黃江河就更不用說了。如果再和司徒小倩碰面,他要用實際行為來表示他的謝意。知恩圖報,是美好的德行,黃江河不是忘恩負義的人。

下午五點半,冰瑩開車送黃江河回家。

自從冰瑩認黃江河做了乾爸爸之後,黃江河再也沒有坐到副駕駛的位子上。原因很簡單,他不想聞到冰瑩身上發出的少女特有的氣息,那特有的氣息會擾亂他的心智,使他想入非非。

今天,黃江河一反常態地坐到了前邊。原來喜歡靠著靠背的黃江河,一上車就坐直了身子。這都是大小師傅帶來的力量。

盛夏的陽光透過車窗照進了玻璃,把熾熱的光灑在黃江河的身上。他到有點悶熱,就吩咐冰瑩打開了冷風。冷風吹著黃江河的頭,他還是到熱。他需要說話,也許語言的能驅散他體內的燥熱。於是,黃江河就打開了話匣子。

“冰瑩,告訴乾爸,你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沒想好呢。”冰瑩看著前方的路,羞怯地笑笑,回答了黃江河的問話。

“趁著年輕,趕快結婚,也許到了明年這時候,我就能當上姥爺了。你們在一起嗎?”最後的一句話,才是黃江河要問的關鍵。黃江河平時不太關心別人的隱私,不過今天有點怪,他就是想問個明白,看看冰瑩和吳黎到底發展到了什麼程度。

“什麼在一起呀,我下班後回我家,他下班後回他家,有時幾天都不見面。”

“我想知道,你們是不是已經親密無間了。現在的年輕人,未婚在一起的很多,大概佔到了九成還多。剩下的那一成呀,呵呵,不好說。”拐彎抹角的,黃江河還是說出了想問的話。

冰瑩的臉沒紅。簡單地說,她早已不是少女了。吳黎早把她從少女變成了女人。儘管冰瑩已經沒有了少女的嬌羞,但她還是覺著黃江河的話有點過分,於是就說:“乾爸,你都說了些什麼呀,想到哪兒去了。”

“沒什麼,乾爸就是想關心你一下。”冰瑩沒再吱聲,黃江河也不好繼續問下去。經過這一番,黃江河的心裡舒坦了很多。

氓話,只有氓們才能說出口。同樣的話如果從有身份的人比如市委書記的嘴裡說出來,那就不叫氓話。不叫氓話又能叫什麼呢,很多,例如調侃,逗樂,幽默等等。

冰瑩把黃江河送到了家門口,和黃江河客氣了幾句,就掉轉了車頭,返回了北原市。

黃江河回到家裡時,別墅裡空無一人。這娘倆兒,大白天不在家,到哪去了。黃江河打了蔣麗莎的電話,才知道兩人在河邊散步。黃江河命令蔣麗莎說,讓她和黃珊趕快回來。

當黃珊和蔣麗莎一同出現在客廳時,黃江河二話沒說,拉著蔣麗莎就到了他們倆的臥室。

“你瘋了嗎,當著孩子的面拉拉扯扯,也不怕笑話。”到了臥室,蔣麗莎嗔怪黃江河說。

“笑話什麼,我真的有事要和你商量。”

“什麼事把你急成這樣?”蔣麗莎以為,黃江河拉她到臥室來,肯定還是幹那種苟且之事。一聽黃江河另有其事,蔣麗莎就忍不住問道。

“你不是要我給司徒小倩五百畝地嗎,此事已經大功告成。我今天召開了常委會,一致通過,任命司徒小倩為籌建委員會副主任委員。散會後,李主任找到我辦公室,告訴我說,他想手工業區的建築,據說表面上是郝琦牽頭。我急著找你,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咱們也算上一份,你看如何?”蔣麗莎一聽有錢可掙,立即喜上眉梢。不過,很快,她就拉下臉來問道:“你把司徒小倩提拔到政府,是不是別有用心。實話告訴我,你那天在河邊的都和她幹了些什麼?”

“我向她訴苦了。”黃江河提著頭,委屈地說。

“訴什麼苦了,是不是說了我的壞話?你為什麼要對她訴苦?”蔣麗莎厲聲問道。

“其實也沒什麼,我就是告訴她說,到了我這把年紀,很多事就力不從心了。你也不要懷疑什麼,那天我和她坐在一起,談起了家長裡短,順便就扯到了那種事。我們真的沒做什麼,你想,我每次都是那個樣子,死不拉幾的,怎麼好意思出手呢?話說到這份上,我就直說了吧。我昨天晚上就是吃了她給我的補品,才神大振的。人家一個大老闆,走遍了世界各地,哪把我放在心上,你就別猜疑了。”不能不說黃江河很狡猾。他從蔣麗莎的反覆問話,已經猜測到,蔣麗莎那天可能看到了什麼。於是他乾脆實話實說,給她來個大智若愚,也許還能打消蔣麗莎的顧慮。

聽完黃江河的解釋,蔣麗莎不再說話。黃江河吃野生鹿鞭過了量,從昨天到今天都需要瀉火,見蔣麗莎不再說話,摟著她就要親嘴,蔣麗莎歪頭躲過,一臉嬌羞地說:“別,節省點吧,別把身體掏空了,要細水長。”

“他媽的,都是‘小師傅“搞得鬼,真是吃什麼補什麼,二十幾個小時,都快把我脹死了。”蔣麗莎被黃江河的話逗樂了,就說:“你讓我看看,是不是變成了驢的玩意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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