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卷第710章冰瑩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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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論起肚量,表面上看起來女人比那人的容量大。女人的肚子裡能容得下七八斤重的孩子,並且能放置幾個月,而男人的肚子就不具備這種功能。但是,從另一個層面上說,一般而言,女人的氣量卻是狹小的,在這方面男人佔有絕對的優勢。

黃珊已經超額完成了她的任務,按說就該打道回府了。冰瑩也不希望她繼續留在這裡,生怕黃珊說出什麼不利於她的話來。

冰瑩怕的不是沒有道理,黃珊還真的想找個機會好好地把冰瑩奚落一回。女人勾引了自己的男人,作為男人的老婆如果不伺機報復那個勾引自己老公的女人,心裡絕對難以平衡。

很多時候,人類的報復就是源於一種心理的平衡。

冰瑩把房產證遞給黃珊後,把坤包扔到了一邊,神態嬌弱地躺到了上。她在告訴黃珊說她累了,她需要休息。冰瑩用她的肢體語言對黃珊下了逐客令。黃珊如果知趣,她會馬上告辭。

事實上,黃珊很知趣,任何時候她都能看出眉高眼低。但是,她還不想離開,她還在尋找挖苦冰瑩的機會。

黃珊要挖苦冰瑩,不能當著李時民的面。她和李時民畢竟是老同學,況且在中學時代,這位看起來儒雅的男生對黃珊還有一種天生的好,黃珊不會把李時民牽涉其中。

就在黃珊考慮怎麼樣實施她語言上的報復計劃時,李時民看看錶說他該查房了,要黃珊再多留一會兒,陪陪寂寞的冰瑩。

黃珊想睡的時候,上天給她遞過來了枕頭,這簡直就是上天對於她的恩賜和垂青。

等李時民出了門不久,黃珊拉開門朝外看看,確定李時民已經不在門外時,黃珊轉過身來走到邊,眯著眼睛問冰瑩道:“妹妹,我發現自己是個不受歡的人。我一進來你就掉轉了身子,對我有一種本能的抗衡。”冰瑩尷尬地笑笑,說:“你誤會了,我以為是李時民的客人,想裝睡一會兒,沒想到是你。”黃珊冷冷地一笑,說:“不會吧,我又沒有到外星旅遊改變了模樣,你認不出我來。要是高寒來了你會把臉對著牆壁嗎?李時民在的時候我怕給你難堪,該問的而不敢問,現在他走了,有句話我想問問你,到底是你勾引了高寒還是高寒引誘了你。”黃珊的話**的,沒有絲毫的隱瞞。冰瑩聽了,只覺得一股寒氣撲面而來。她想到黃珊不會善擺甘休,但沒想到黃珊的如此地質問。

男女之事不能輕易說出口,何況,冰瑩不管怎麼回答都是一種羞辱。她只能表示沉默。她的臉剎那間失去了本,本來病態的臉變得更加蒼白,眼睛也低垂下來。

而黃珊卻緊盯著冰瑩的臉不肯移動,還在窮追不捨。

“我也只是好奇,都是女人,沒什麼難為情的。”冰瑩不能總是保持沉默,她的腦子雖然很混亂,但有一點她很清楚,她不能總是這樣沉默下去,如果她不回答黃珊,問題可能會很嚴重。她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求得黃珊的原諒,把此事做個了斷。於是,她終於鼓足勇氣抬起頭來,面有難地說:“姐姐,這件事我有錯,但你相信,我是事出有因。不管我和高寒之間曾經發生過什麼,一切都過去了。我現在就正式向你承認錯誤,希望能求得你的諒解,我保證,我和他之間絕不會重複昨天的故事。”看到黃珊窘迫的樣子,黃珊哈哈大笑,說:“你當時和他在一起時也這麼害羞嗎?其實你不用緊張,我比你的文化素質高,能跟得上是時代的節拍。現在的男人沒有不吃腥的,尤其是像高寒那樣灑脫的男人。我很慶幸,高寒只是和你發生了故事。我最擔心的就是怕他穿行於花街柳巷,那我可就慘了。我不但不知道他和什麼樣的下賤的女人發生了關係,不好還有染上一身病。你則不同,總體上說,你還算是兩家婦女,比那些靠做臺出賣為生的不要臉的女人要強一點。”黃珊一口一個下賤,一張嘴就是不要臉,明著是在指責那些出賣相的小姐們,但再笨的人也能聽得出來,她是在毫無顧忌地映冰瑩。可憐的冰瑩因為自己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只能打落了牙齒嚥到肚裡,紅著臉捱罵。

冰瑩早已不堪忍受黃珊的責罵,眼眶裡的淚花也在打轉轉。而黃珊依然不依不饒,還在繼續她對冰瑩的人身攻擊。

“妹妹,剛才並不是在罵你,只是對時下腐朽的社會風氣深惡痛絕。我當時也不知道你的難處,不過你放心,如果你以後再出現情上的危機,只要和我打聲招呼,我即使忍痛割愛,也會把高寒讓出來…”說到動之時,黃珊已經失去了控制,下邊不知還要再說出什麼更難聽的話來。冰瑩已經失去了耐,沒等黃珊說完,就捂住了耳朵,歇斯底里地喊道:“別說了,你不用再裝好人了,我知道你在罵我。這種事我以前從來沒幹過,和他是第一次。傾慕我的男人很多,我要是不檢點的女人…”冰瑩還沒說完呢,黃珊再次大笑。她笑出了眼淚,說不清是開心的淚還是傷的淚。她也打斷了冰瑩的話,以強烈的諷刺的口吻問道:“你是不是覺得你的氣質足能引一切男人?”

“最起碼能引你的爸爸黃江河。你回去後好好地問問你爸爸,問問他為什麼把我調進了市委,問問他多少次想扒光我的衣服,問問他把我當成了什麼人。你的爸爸就是個魔,我看你骨子裡也不是什麼東西。告訴你,你要是再敢這樣侮辱我的人格,我就不惜利用一切手段和方式去破壞你爸爸的形象,破壞你的家庭。死跛子,你說的夠多了,我也受夠了,請你馬上從這裡滾蛋。”冰瑩終於發威了,原本自我覺良好,一直高高在上的黃珊想不到冰瑩突然爆發了。房間裡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

黃珊記得,類似的話似乎冰瑩以前說過,但她不以為然。但目前冰瑩氣憤的表情加重了她說話的分量,黃珊不得不相信,她的爸爸黃江河曾經對冰瑩做過什麼,冰瑩的離開也許與她爸爸的居心不良有極大的關係。

於是,黃珊收斂了她的囂張。她很清醒,如果把冰瑩急了,她不知道會做出什麼樣異常的舉動,而任何舉動對於她市委書記的爸爸來說都是一場災難。

知難而退吧,黃珊默默地說服著自己。她警告自己說,千萬別再過分了,兔子急了也咬人。而冰瑩就是一隻快要發怒的兔子。

黃珊轉身走了,毫無表情地走了。她終於出氣了,但同時也收穫了失落。

走廊上,李時民剛剛查完房回來,和黃珊碰了個正著。看到黃珊無打采,李時民不問道:“不再坐會兒?”黃珊只看到李時民的嘴巴在動,但本沒聽到她說了些什麼。和李時民擦肩而過後,她突然回過頭來,喃喃地說:“老同學,冰瑩是個好姑娘,要懂得珍惜,別辜負了她。”說完掉頭就走。

李時民如墜霧裡,呆呆地看著黃珊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樓道的轉彎處。

冰瑩情急之下,把黃珊的爸爸黃江河抬了出來抵擋一陣,終於嚇退了黃珊。等黃珊出了門之後,冰瑩才開始問自己,為什麼黃珊會手吳老太和她之間的房產糾紛。圍繞這個疑問,她想到黃珊對她說過的話“你回到公司後問問你的好姐姐劉燕妮女士,她會給你說清楚的。”冰瑩拿起電話撥打了劉燕妮的手機。電話剛接通還沒來得及說話,李時民推門而入。

這種事不便於讓李時民知道,黃珊迅速掛斷了電話,看了李時民一眼打招呼道:“你回來了!”李時民“嗯”了一聲之後,問冰瑩道:“剛才對黃珊都說了些什麼?”

“怎麼了?她對你說什麼了嗎?”冰瑩焦急地反問道。她怕黃珊在她這裡碰壁之後又在李時民面前說了她的壞話,所以就反問李時民說。黃珊問話的時候,拿著手機的手有些抖動。她的內心極為恐懼。

看到冰瑩有些緊張,李時民笑笑說:“看把你嚇得,連句實話也不敢說。畢竟你當過她爸爸的司機,她很關照你,臨走還囑咐我,要我好好地珍惜你,別辜負了你。”冰瑩看李時民不像在撒謊,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說道:“我沒對她說什麼,她對你說那些,也許只是客氣話,珍惜不珍惜的,主要還得看你。我這個人,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只要你對我好,我一定會加倍地回報你。”李時民呵呵一笑,說:“你的意思是,如果我對你不好,你就要加倍地報復我。愛之深,恨之切,是不是這樣的道理。”

“盡往歪處想。”冰瑩嗔怪道。

李時民見冰瑩一臉嬌態,不上前俯來,把嘴巴貼在冰瑩的臉上,還沒粘到冰瑩的臉,冰瑩的手機響起。

冰瑩看看號碼,是劉燕妮打來的。

劉燕妮問冰瑩為什麼給自己打了電話後又迅速掛斷,冰瑩含糊地應付著,告訴劉燕妮說自己有事要問劉燕妮,馬上到酒店去。

冰瑩進來時劉燕妮正坐在頭修剪自己的腳趾甲。

毋庸諱言,劉燕妮的小腳和蔣麗莎的腳有異曲同工之妙,都屬小巧玲瓏型的,腳趾修長,腳趾圓潤。都屬三寸金蓮之列。劉燕妮屬於瘦人,人瘦腳也瘦,腳面上青筋隱現。如果男人的青筋暴,則顯得病態,而女人的隱現的血脈在潔白的腳面上,和潔白的膚混為一體,隱現的青筋則成為一種裝飾。

冰瑩進來後站在劉燕妮的身邊,靜靜地看著劉燕妮把剪下的指甲一片片地放在菸灰缸裡。等劉燕妮剪完了指甲,才抬眼看看冰瑩,說:“你你回來的正好,把這些指甲點燃了。”

“只聽過黛玉葬花的,沒見過燒指甲的,你是姐姐,年齡比我大,真不知你一天到晚玩的是什麼把戲。”冰瑩不但沒有接過劉燕妮遞過來的菸灰缸,反而坐在了頭,嘴裡嘟嘟囔囔的發洩著她的不滿。

劉燕妮一聽就知道冰瑩在發牢,她指的不僅僅是燃燒指甲那麼簡單。她很快就反應過來,知道黃珊去找過了冰瑩,看樣子還窩了一肚子的火,於是就問道:“她找過你了,你是不是把房產證給了她了。”

“你是怎麼知道的?”冰瑩不高興地問道。

劉燕妮彎拉開頭櫃,從裡面出一張紙來,然後把菸灰缸裡的指甲倒在了紙上,把紙點燃後又放在了菸灰缸裡。

紙在燃燒著,指甲也跟著燃燒著。一股股清淡的煙味中夾裹著一股的焦糊味道瀰漫開來,鑽進了冰瑩的鼻孔。

“我喜歡這種味道,煙熏火燎中有一股的馨香,沁人心脾。你就是不問我也會告訴你的,吳老太,對,是你的前婆婆,她來找你要房產證,我就攛掇她到高寒那兒去要。我本來想要你和高寒見個面,誰知道高寒這個滑頭卻派來了她的老婆黃珊。這樣也好,我也叫黃珊知道,他的老公也會紅杏出牆。她現在心裡一定很難受。”紙燒完了,殘留的指甲還在冒煙,可冰瑩卻早已氣得臉鐵青。她走到飲水機前端起了杯子,走過來後把殘留的水倒在了杯子裡,說:“你就知道玩你所謂的遊戲,可你想過我的受嗎?黃珊要是當著李時民的面給我來個難堪,我可怎麼下臺。你要是再這樣不慮後果作我,只考慮你的受,我會對我們的關係重新定位。”劉燕妮見冰瑩小嘴氣得鼓鼓的,反而呵呵大笑,笑過之後指著冰瑩說:“你呀,叫我說你什麼好呢,撅起嘴來能拴住個驢。一個女人要想站穩腳跟,沒有手段怎麼能成事。很多事我一時半刻也說不清楚,但我可告訴你,只要你跟著劉姐好好幹,保證有你的好子過。莫說黃珊高寒不算什麼,即使是黃江河又算老幾,我少動心思就能把他拉下馬。你等著看好了,咱們這兩天就和蔣麗莎會會面。我掌控的錢太多了,我必須要為我的錢找個合適的去向,而農場就不錯。”冰瑩還在生氣,不能完全聽懂劉燕妮的話,但她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肯定又在耍什麼新花樣,結合她剛才說過的話,目標一定是蔣麗莎或黃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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