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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勢一模一樣，不過她的整個襪頭和腳趾縫裡全都注滿了。

「藏在鞋子裡，不就成秘密了，就和你藏錢一樣。」汗，從我的額間了下來:「淨扯淡，等晚上回去，我也搞一發。」隨後收到的，是信息轟炸。

「搞一發，你十發有人家一發多嗎？」

「老公，別誤會，在這個方面，並不是誰讀書多就如何，誰年紀大就怎麼樣。」

「拼能力，知道嗎？」我哭笑不得:「可真有你的。」子只回了兩個字:「嘿嘿。」有可能是敷衍，有可能是害臊，她把簡單的足成一副身心俱失的覺，也算是她的本事了。

花，還是屬於她玩得花。

今夜，阿杰格外的心不在焉，可以說是秒。

看著眼前癱坐在凳子上的男孩，我只到些許無奈，將旁邊簾子拉上，遮住了所謂的「擬真模型」。我低頭說道:「阿杰，聽說最近你跟朱莉老師走得很近啊？」霎時，牆的另一側傳來了輕微的碰撞聲，但這並沒有引起男孩的注意，他只是呆呆地抬頭看向我，下體眼可見地變得萎靡。

我又笑著說道:「老師問你呢，阿杰。」男孩的下體已經縮到只有幾釐米了，他木然地張著嘴，眼神還是那麼呆，嘴裡呼越來越快。

這層「朱莉老師」與「生殖模型」的窗戶紙一旦捅破，我們夫倆就可以結束這個荒誕的晚間遊戲，開啟新的事享樂。

代價就是，這孩子將成為我們夫的情趣玩具。

我本不在乎他是否愚笨，準確來說，愚蠢是他僅存的優點。

阿杰低下頭，渺小的陰莖垂在凳子上，留下稀薄的，汗珠從他脖子上滴落，與腥臭的白濁混為一體。

他突然又抬起頭來，強烈的情緒從眼底湧出:「老師，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被朱莉老師的！」孩童是單純的，無論是謊言還是真實，他們都純潔無瑕。

用單純來逃避，帶著單純的虛偽。

好在我童心未泯。

「阿杰，你是好孩子，老師知道的。」將衛生紙遞了過去，我繼續說道，「老師的意思是，你想幹朱莉老師嗎？」頓時，房間陷入寂靜，唯有呼聲在空氣裡焦灼。

「老師我……」

「就是和現在一樣，進去進去，正常的行為。」

「老師……」

「用你那些同學的話說，就是。」

「……老師」

「敢不敢，幹不幹，男子漢大丈夫，果斷點。」稚的龜頭已經無處可躲，男孩的下體完全萎縮進了檯燈的陰影裡，這是……「老師……我怕……」這是極度恐懼的表現。

我裝出最親切的聲音問道:「怕，你怕什麼，我看你現在得好啊。」阿杰低著頭，沉默許久，黝黑的臉頰時不時動。

無法忍受這種磨嘰，我著下體走向臥室，與其囉囉嗦嗦，不如直接攤牌。

這時，背後傳來嘶啞的低語:「朱莉老師……朱莉老師她……她欺負我。」童言童語的裡，似乎藏著什麼更為漆黑的東西。

不皺起眉頭，我回過身去，看著低頭顫抖的男孩，試探道:「欺負……她怎麼欺負你了，告訴老師，好嗎？」透明的體不斷地滴落在男孩腿間的板凳上，敲擊出壓抑的啜泣聲。

「和……和那些人一樣……看不起我……笑話我……欺負我……」說實話，腦仁疼，但又不能表現出來。

不僅僅是眼前小鬼的心病，還有我那教師子的所作所為。

我當時就有點懷疑，一位平颯的英語老師，會對某個看起來愚笨的差生興趣，還為他足？況且平時他們本沒有集，結果幾天時間就被搞定了。

這又不是在拍黃片。

眼下達到目的最簡單的辦法，顯然就只有「控制」與「命令」。

說起「命令」，也不過是情趣的一種。但和成年人不同，孩童的世界裡，大多數非黑即白，再加上並不靈活的頭腦，只會變本加厲。

我擠出笑容說:「沒事的，阿杰，朱莉老師那是跟你玩。」男孩回應我的，只有不停地搖頭，頻率之快，像是要殺了他一樣。

半蹲下來，我撫摸起阿杰的後腦，輕聲道:「難受就哭吧，阿杰，說起來，你怎麼在我這裡好的呢？」

「因……因為……」男孩著眼睛，「因為老師你不嫌我笨。」

「……」

「還免費幫我補課。」

「……」

「只有老師你對我好。」

「……」無法說出任何話語，到嘴邊的每一個字我都覺得噁心，那臥室的木門則牢牢緊閉，始終沉默著。

後來直到男孩離去，我也沒勇氣打開臥室的房門，告訴他朱莉老師的真相。

只因真相對於我們來說不重要，但對於那孩子來說，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