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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他能接受，萬事大吉，若不能接受，那就是全盤崩潰。我不能指責一朵被腐水澆灌而出的花，為什麼不香。

我要不是老師，那該多好。

「呼，老公你當時嚇我一跳，太突然了。」浴室裡，子沖洗著下體，「老實人有老實的好，只是有時候太軸了。」我坐在馬桶上，捻著一香菸，任長長的菸灰掛在前端:「怎麼，瞧不起老實人？我也是老實人。」愛人抬起頭，笑眯眯地看過來:「哼哼，你別擠兌我了，你那是誠實人，我說的老實人不一定誠實。」咧了咧嘴，我將手裡一口沒的香菸丟到浴室地上，搖了搖頭說:「你說你，那樣嚇孩子幹嘛？」她笑容依舊，只是眼裡多了幾分閃躲:「唉，哎呀，我總不能像對你一樣對他啊。」最^^新^^地^^址:^^yydstxt.org從話語裡，我聽出了她的些許無奈。想必也是，讓一名英語老師上來就當狗，別說小孩子了，誰來都不行。這無關於自身騷，僅僅只是職業上的驕傲。

教師，是最難搞定的存在之一。

站起身來，我走出浴室。

「回來，老公。」

「怎麼？」

「菸頭，再亂丟這輩子就別了。」

「……好吧。」自今晚以後，阿杰就再也沒來過了。

而我們夫則偶爾玩著出遊戲，西教樓頂樓3班時不時能看到愛清涼的身影。

直到……

直到子的股被人摸了。

「誒老公，今天有小鬼鹹豬手欸.」手機收到來信。

「膽子不小，值得表揚，誰啊？」

「班上最皮的那個，好像是叫阿九。」某個有著張揚髮型的小鬼頭浮現在腦海裡，那痞裡痞氣的表情還歷歷在目，畢竟他可是拿了子裙底偷拍的「第一次」。

壓下心中的火熱，我回信道:「怎麼，有什麼特別的嗎？」

「。」

「你是指被鹹豬手還是小鬼頭。」

「被小鬼頭鹹豬手。」

「呵，那你以前還被阿杰呢。」像是被說中了般，子隔了許久才回復:「那，那是模型。」實在遭不住，我情不自地笑了，便又輸入文字:「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很快收到她的回信:「還是老公懂。」阿杰和阿九，從表面格來說，是完全的對立的兩種人。還好他們不在一個班級，不然又是一段噁心的展開。

我很反霸凌，但也的確有心無力，我承認它的存在，但又幹涉不了它的存在。

說起來，今天子穿的是油光款的連褲襪，那手，應該不賴，便宜那小子了。

反正就一些小鬼，我們又不是要害他們，乾脆隨意點。

似乎，子也是這麼想的。第二天，她長裙裡穿的竟是紅的情趣吊帶長筒襪。

「他今天還扯我的帶子。」手機裡，閃爍著信息，我無動於衷，任之跳出。

「老公，我走一圈，他摸一次，走一圈，摸一次，真過分。」子發來的挑逗，在心頭盪漾，我指尖敲擊:「看你樂在其中。怎麼，阿杰不來了，渴了？」

「不，不是的，」新消息跳了出來，「他比阿杰主動得多。」自顧自地搖了搖頭，我回複道:「那我呢，我不行麼？」接收到的，只有一個字。

「你？」心中一陣燥熱，我理了理內褲:「好吧，老實人你不喜歡，就喜歡這種主動出擊的渣男是吧，女人啊。」

「女人，女人怎麼了。」聊天框閃爍著，「是阿杰不喜歡我好吧，再說了，當初那麼多人，就數你最主動。」遙想當年，我確實不要臉的，當然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這寥寥幾字所暴的東西，是屬於教師和子這兩種身份歸一的存在——女人。

苦苦尋找，思前想後，結果就是阿杰。

賣騷姿，一心尋歡，結果則是阿九。

呵，像極了某些愛情。

過於真實。

「行，那你別玩出火了，記得分享，我保證不去上頭揭發你。」

「哎呀老公我好怕，變態。」自此，子正式告別「老實人」，投入了「渣男」的懷抱。那名叫阿九的男孩，也在英語課時被特意安排到教室最後方的單獨座位上。

美其名曰，違紀學生的獨座懲罰。

起初，子的吊襪帶被男孩拉扯著，後來，她內褲裡的陰被男孩拉扯著。

起初，子的絲襪大股被男孩撫摸著，後來，她的柔陰蒂被男孩撫摸著。

同樣的，她和男孩一同走進了行政樓廁所。

只是沒在腳底，而是在了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