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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想起来了吗?」我笑着对拉龙说:「凭什么等他们完事?我们凭什么要吃冤家的残羹剩菜呢?」不愧是我的好兄弟,拉龙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他马上意味深长地笑了。

我们蹲下身子,在角落里仔细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等待时机。

相机的闪光灯很刺眼,女孩绝望地闭上眼睛,她死命低着头,希望不要出自己的脸,可惜地痞氓们可不吃他这一套,他们把女孩的头发抓起来,对准相机镜头,呸地在她白皙的脸上吐了一口混合着浓痰的唾沫。

「把头抬起来!眼睛睁开!到时候让全校同学都好好看看你!」似乎是这样还不够解气,莲花纹身的男人冲着女孩的子抬了抬下巴,冲旁边的人大喊:「把她子扒了!看看她的!」其中一个小子麻利地拽开她宽大的校,把手伸到了她的内里,女孩终于在这一刻开始了崩溃的求饶。

「求求你……我知道错了!」

「臭婊子!」领头的男人使劲扇了女孩一巴掌,「现在知道道歉了?晚了!」少女拼了命地摇头、哀求,可惜这样只会让对方更兴奋。

就在那男人准备再给她来一个耳光的时候,突然一个硬邦邦的土块砸到了他的后脑勺上。

那个土块是我扔的。

我要让这几个小子知道什么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让别人给你道歉,你给老子道歉了吗?」那小子骂骂咧咧地朝后看去,「你妈的,谁啊?」我们几个从角落里慢慢走出来,对方看到我之后,脸上的表情从愤怒变成了讥笑。

我绷起脸对他们说:「把她放了。」莲花纹身的小子脸不屑,摇头晃脑地讥讽道:「哎呀,我他妈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一帮从穷乡僻壤来的狗杂种啊!还把她放了,赶紧他妈的哪来的滚回哪去,别我把你再打一顿,一个月不见你,我他妈以为你早在舞厅里被踩死了,忙着投胎去了。」

「忙着干你妈了。」我不紧不慢地回答他。

「你他妈有种再说一遍。」

「我说我忙着干你妈了,你他妈是聋子吗!」我故意提高音量,「老子来成都之后就没少干女人,只可惜你妈是我干过品相最差的,干你妈还不如干牲口棚里的老母猪带劲呢!唉,只可惜啊,你妈非得求着我干她,给我磕头求我干她,搞得我都不好意思拒绝,你妈……」没等我把话说完,他已经彻底被我怒了,他再也听不下去了,再也按捺不住中的怒火,一个箭步向我冲来。

我对他的羞辱宛如战场上吹响的号角,汉彝之战就要爆发啦!就在他的拳头快要落到我脸上的时候,我抄起早就准备好的砖头,「啪」地一声拍在他额头上,他仰头倒在地上,砖头被摔成两半,一朵血红的玫瑰绽开在他的头顶。

上次在舞厅里算我让着他,但这次我不会。

我要让他好好长个记

我的其他兄弟们都在这一瞬间跟着一拥而上,双方很快就厮打在一起。

他们招惹错了人,我们几个可都不是省油的灯。

我并不是第一次打群架,只不过是在我的故乡。

那时候是在利姆乡的坝子旁,我才十三岁,我家的一个家门兄弟喊我去打架,我稀里煳涂地就跟着去凑热闹,甚至不知道打架的原因,一共去了十几个人,对方也十几个人,一群人马上哄哄打成一团。

我年纪小,有点害怕,但我也不敢逃跑,这样会被人看不起。

我只好一直躲在最外围,闭着眼睛,谁打我,我就挥舞着手中的木敲谁。

我受伤了,被人一脚踢倒在地上,很疼,但我一直不停地安自己:阿机俄切,一定要坚持住,这是你人生必经的伤痛,这是你成为一个男子汉的必修课。

后来打着打着,有个小伙子突然发现对面有自己认识的人,其中一个岁数大点的男人主动充当「德古」,也就是传统辨士,拉着大家说了半天,居然又莫名其妙地和好了。

我们的父母和头人互相给对方的家族赔礼道歉,商量着凑钱给受伤的人买了药,送去了乡卫生院。

结果过了一个月大家又打起来了,我又被叫去了,虽然我依旧不知道为什么打。

我们诺苏男人打群架的原因可以说是五花八门,大到宗族械斗、财产纠纷、地盘争夺,小到仅仅是类似于别人偷了我一这种蒜皮的小事,甚至本不需要原因,就是单纯地闲着没事干。

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我们不是蓄谋已久、有备而来,这完全就是一场突发事件,我们只能就地取材,寻找顺手的家什,砖头、石头、或者干脆赤手空拳,但即使这样,我依旧有把握把他们打得

我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平里我总是在心里对守嗤之以鼻,但是在关键时刻我却不知不觉地把他当作自己的靠山。

被绑在角落里的少女呆呆地注视着这一切,我时不时用余光扫一眼她,她持续小声泣着,好几次她都想大声喊人,但每次都抑住自己,言又止,我大概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你们别打了。

可惜她不敢喊,至少她现在不用挨打了,可是倘若我们真的不打了,搞不好挨打的又是她了。

所以说,打还是不打?十几分钟下来,那群人被我们打得脸是血,我觉差不多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领头那小子的外套被拽到地上,在他的口袋里我发现了一瓶未开封的止咳药水。

我一脚把他踹在地上,让拉龙按住他的脑袋,拧开药水瓶子,捏住他的鼻子,对着他的嘴巴开始猛灌。

「来!你他妈喜吃止咳药是吧?老子让你吃个够!你嗑的那狗东西送我我都不吃,给我钱我都不吃,喂狗我都不吃!」他脸上的鲜血和止咳水混合在一起,冒出成百上千个泡泡,呛得他止不住地咳嗽,就连两个鼻孔里都出了药水。

一瓶止咳灌完了,我把空瓶子使劲摔在他脸上,「赶快滚!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就他妈喂你喝农药了!」那小子的同伴们慢慢把他搀扶起来,带着脸的不服气夹着尾巴灰熘熘地逃走了,在走的时候也没忘了对我们说那句经典的败者名言。

「你给我等着。」我对他大喊一句:「行!我等!你妈还等着我回去给她滋润呢!」随着他们一瘸一拐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一切又慢慢恢复了本该有的平静,只剩冗长的蝉鸣,唯有地上的斑斑血迹标示着这里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

我掀起上衣擦擦脸上的血,弯捡起那部数码相机,屏幕的一角已经在刚才的打斗中被摔碎了,但相机里那些羞的秘密却不会因为磕碰而消失殆尽——这里藏着她白花花的少女房,还有痛苦挣扎的绝望表情。

我渡步走到那女高中生的身旁,蹲下身子,面带微笑地看着她。

这位漂亮又纯洁的女娃娃是我们打群架的意外收获,是我们的战利品。

刚才离得太远,我这才看清楚了她的样子。

一张致的娃娃脸,肤若凝脂,宛如剥了壳的蛋,长着长睫的大眼睛上挂着泪珠,滴落在她致小巧的鼻尖上,乌黑的秀发像绸缎一般顺滑。

她的手臂和间被糙的麻绳紧紧勒住,细白皙的皮肤上出刺眼的红痕,圆润的双一直暴在空气中,粉嘟嘟的尖颗粒,呈现人的淡粉,毫不夸张地说,虽然我玩过很多女人,但这绝对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粉头!女高中生果然不一般啊,我真是觉得我口水都要出来了。

我伸手捏住少女的校服拉链,她瞬间吓得浑身紧绷,止不住地发抖,可我并没打算扒光她的衣服,反而是要帮她把衣服穿好。

顺便偷偷触碰一下她的身体。

当拉链拉到她口位置的时候,我故意放慢手上的动作,用手背和指尖来回拨了几下她的头,甚至轻轻用中指和无名指快速夹了一下,那触软软的、富有弹,就像超市里卖的qq糖,我真想嘬一口。

她的身体很,在我手指的挑逗下猛地颤抖,咬着嘴发出了几声娇滴滴的呜咽,我顿时觉得有一股热在小腹涌动,我强行忍住把她按在身下头的冲动,帮她把校服外套拉到了脖子处,然后用小刀割开了捆绑她身体的麻绳。

啪嗒、啪嗒……几滴泪珠滴落在我的指间。

少女瘫坐在墙角,抬起头梨花带雨地看向我,可惜她只看了不到一秒,当我们的眼睛对上时,她立刻挪开目光,继续低着头。

我见犹怜。

「为什么不敢看我?我又不是坏人。」她没有说话,股边的污水潭里有一张明晃晃的小牌子,上边打孔的地方系着一红绳。

我捡起那张卡片,那是她们学校的牌,上面有她们七中的校徽,还有她的名字——谭……什么什么,她的名字三个字,后边那两个汉字我不认识。

所以从此以后我叫她阿谭。

我把牌挂在她脖子上,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把耷拉的脑袋抬起来。

「别哭啦,我帮你把他们给打跑了。你看你长得这么漂亮,眼睛哭肿了就不好看了。」我从口袋里掏出餐巾纸,擦干她脸上的眼泪、唾沫、还有黑乎乎的鞋印,结果她却哭得更凶了,抑已久的委屈在这一刻终于如火山般爆发。

望着这张被泪水浸的美丽面容,我的心里居然萌生出了一个无比恶的想法。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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