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沦生活的间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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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一家人出去旅游时，张就见过庙关里同时有尼姑和女道长的奇景，两方一边毒，一边，一边还敲着木鱼打着拂尘，念诵《首楞严经》和《弟子规》，香火属实鼎盛，佛祖和天师想来也在天有灵欣至极。

隔壁基督教堂不兴那些，神父更喜和小男孩搞基，所以信仰耶稣基督的女修士和信徒们只能用炮机，炮机数量反而成了几大教中最多的一个。

嗯……这么一想，自己死后会不会从巴里烧出舍利子来？

张神游物外，哼着小曲走进厨房，扯下围裙，照常准备起早餐。

每天早上都是这样，靠家里几个女人做饭显然是痴心妄想的，是不现实的，记忆里已经很久没吃过老妈做的油条了。自己人生中掌握的第一项技能是，第二项是分辨毒品种类和配置毒品剂量，第三项就是做饭，做出来还好吃的。

无他，唯手尔。

半小时后，一顿简单可口的早餐就做好了。张收拾了一下糟糟的餐桌——上面放了避孕药、情趣玩具和催情水——然后去叫醒四人。

常规的方法也是叫不醒的，张扣了下几人的，没有一个人醒来，他只得接来盆凉水，挨个浇到头上才算是叫醒。

几人很快落座，张嘉文还在整理着遍布斑的警察制服，张雪婷则乘机在张清美丽的玉足上了一下。

“呸，有点酸臭，姐你昨天没洗？”张清一脸鄙夷，吐了吐舌头，又抬起自己的脚了一口，“嗯，还是我的好。”

“得了吧，哪里有空，回来就抱着小弟了。”张雪婷将大长腿搭在张的裆上，意地受着那玩意瞬间膨，她用足趾不断挤着张的巴，上下缓缓动。

“得，可别消遣我了，昨夜被你们玩到十二点，困的要命还被吃巴，你俩可真不是人。”张给几人各盛了一碗粥，翻白眼，他的巴要是铁做的，就好了。

可惜不是。

“我俩当然不是人，我俩是……”张雪婷忽然加重脚上的力道，将张弹起的小兄弟狠狠踩了下去，粥洒了半个桌子。

“是张小弟弟的母狗！”张清扑到张身上，用自己的巨摩擦他的脸，后者只觉得被温香软玉包围了。

“行啊，还玩一语双关。”张嘉文擦掉粥，笑骂，“好了好了，快吃饭吧，别瞎巴闹腾了，吃完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张扯开张清的衣服，狠狠了几口少女的娇，才算作休。

“嗯，话说今天飞国际航班，往非洲那边去的，要不要在免税店里给你们捎带几瓶黑鬼的回来？”大姨就着豆浆吃着油条，眼神却有意无意看向张下，看的后者心里一阵发。

大姨那模样说是吃油条，样子却和吃巴一样，还带用舌头和深喉吐的……她的口活非常，巴就像捅进了热热的油里，随时都会舒服到化开，但次数多了，张反而怕了，因为大姨每一次只要口自已，就一定要看自已晕过去全出来才松口。

甚至有几次大姨瘾和毒瘾发作，足足了张七八个小时，差点没给他成干尸。

“不新鲜，回头再说吧。”张嘉文没什么兴趣，非洲黑鬼本尊来一个倒是可以，但现在世界上男少女多，正宗的非洲黑鬼都快给广大妇女玩成濒危品种了，都划定了生态保护区，有钱也买不回来。

大姨就时常咒骂那些保护区的女工作人员，说她们肯定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张心想这不是废话么。

很快，一家人匆匆结束了靡到三句离不开巴和的、毫无营养的聊天，吃过早饭，就相互道别出门了。

张简单收拾了一下屋子，到点背上书包，出门等公。临走前他还磕了几片壮药，医学生滥用药品虽说有些怪怪的，但也是无奈之举，今天一天还长着呢，没有壮药，他的巴能不能撑过来都难说。

又是新的一天，又是千篇一律的一天。

走出小区时，张看到楼下来了一辆救护车，脖子上扎着输管的小护士正将一位昏过去的女人抬到救护担架上，女人头顶被砸裂了，着一塑料巴——那是张刚才扔出来的闹钟。

突然，女人疯狂地嚎叫起来，使劲抓着小护士的身子，将她身上的吊毒瓶和输管都抢了过来，狠狠扎进自已的裆里，看样子是瘾和毒瘾同时犯了。那小护士遭袭，愣了片刻冲上去抢自已的东西，双方很快扭打在一起，像两条争食的疯狗，浑身衣服都被撕裂了。小护士没穿内，里的几枚跳蛋若隐若现，看来她的已经被玩的很松弛了。

啪嗒一声，一个遥控器掉了出来。

张一边等着公车，一边捡起那个遥控器，恶趣味地将功率开到了最大，小护士瞬间如遭雷击，搐着倒在地上，水直，口吐白沫，发出叫。

至于那个女人，则急忙光衣服一脸陶醉地着毒，丝毫不顾自已头顶还在血的事实，显然她是晨跑回来急着回家，结果被半道上闹钟砸晕了。亏这是夏天，这要是冬天，这女人这么玩活不过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