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沦生活的间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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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事儿也没什么心理负担,反正这世界男人至上,拥有许多特权,女人说到底不过是种资源,命到廉价。就算没有这一闹钟,这女人也活不过三十,即便她后面告上门来,掏出大也就解决了,再不济,自已还有个警长老妈呢。

这时公车来了,张吹了口明亮的口哨,扔掉遥控器,甩包上车。

一辆双层大巴,上下层各有一半的座位被改造成了简陋的毒专用座位,扶手上是连线管、固定火机和管,方便女乘客们随时都能来上一针、一烟或是一包小粉,而每一个座位下面都有电动炮机——就是被大姨所痛斥鄙夷的那种“痿男”型,看眼速度确实没有老式的烧油机快。

看着那些或云吐雾或摆动线管的女人,她们年龄不同,穿着有异,神却又如出一辙,五官都充了未过瘾的急切和怨恨,和已经过瘾的足。有时快乐对一些人来说可能就是这么简单,简单到一包廉价k粉和一杆铁炮就能搞定,多巴胺的阈值只会越来越低,只要你想,随时可步入极乐世界。

默默找了个正常的位子坐下,车里的男乘客寥寥,听歌的刷手机的,都对女人们视而不见。他们都和张一样习惯了,没人想着上去一个,虽然女人们都毫不介意有个陌生男人自已,但男人们介意,每天在家里伺候自已的老妈丈母娘老婆姐姐妹妹和女儿孙女已经够受得了,哪里还有多余的给别的女人?

司机也是男,驾驶位专门用坚硬的防护网隔离了起来,以前就发生过这样的意外:有的女乘客车上求不,见四下无人,竟然在行车途中去扰司机求着他自已,司机猝不及防,最后整辆车都掉进了河里,一车人都给喂了鱼。

让女司机开车,那更是痴心妄想,边开边毒,边开边用炮机,一个高上去方向盘都不知道怎么抓了,刹车当油门死劲儿踩,喇叭按下去就不松手,简直一车开到阎罗殿,这谁敢坐?

所以从那以后,公公司痛下决心将司机都换成了男,还斥巨资将半数座位都改成了女专用座,如此才算是解决问题。

这一趟车张从幼儿园坐到现在,车上的每个人他早就记于心了。

“老师好。”张四下相顾,礼貌地向过道那边的盘发妇打招呼,声音很清,这种少年的音是任何中年妇女都无法抵抗的。

“啊,原来是张啊,”盘发妇显然很高兴张主动给她打招呼,扬了扬手上的大烟,“喂喂,小家伙,别急着拒绝,老师知道你不毒,老师代你一口好了。”说罢,盘发妇将烟缓缓放进嘴里,放在口水的舌头中间,舌头两侧卷起,将烟杆子裹住,然后她轻轻咬,长鲸水般了一口,足足一分钟不带换气,当她再次张开口是,双作圆,吐出一个标准的环形烟圈。

看着烟圈飘向自己,伸手轻轻在空中一戳,烟圈便散成一缕长长的雾气飘带,像一匹拂面而来的薄薄白纱。

烟雾那头,盘发妇正浅浅地笑着,眼波转,让人不联想到《西游记》盘丝里的蜘蛛,想来唐僧西行路上能到美人儿送上门都不的程度,也真是得金蝉子真传了。

“乌仪老师真是学校一众女老师里烟技最好的了。”张微笑着夸了两句,毕竟盘发妇乌仪是他的数学老师,这学期的数学课学分还掌握在她手上。

“小家伙嘴倒是真甜,怎么不见坐老师这边来的。”乌仪说着,略微调整坐姿,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好让间的炮机能更好地自己水泛滥到泥泞的黑,黑黑的像长草一样伏在平整光滑的小腹上,让张联想到深海下的海草。

“到学校还有半个小时,要不要和老师……”乌仪毫不掩饰地看着张,拍了拍手边空着的座位。她盯着这位自己班上唯一的男学生,同时也是校三好学生奖章获得者(好好女人)的间,就像多年食不果腹的饿鬼忽然看见了汉全席,她缓缓解下自己的扣,眼看就要去拉那两团36d的柔软大

“别别,乌仪老师,早上刚和两位表姐姐做过,现在实在是没力气。”张赶紧摆手,乌仪的可一点都不比大姨差,甚至犹有过之,之前班上一个转学来的男学生就是被乌仪用毕业证的学分作威胁连着了一个月,的那叫一个月无光天昏地暗,几乎是闲下来就,最后给人孩子都干到icu去了。

最新地址发布页:www.maomaoks.com1www.maomaoks.comwww.maomaoks.comwww.maomaoks.com(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转学前张他们还去看望过那男生,张觉着他直接去演任何丧尸题材的电影都没有任何问题。

好在这社会男人看病不花钱,否则光是治疗费就够乌仪受的,卖一百辈子的批都还不起——这个世界上卖批的不是倾城倾国的绝佳人,就是独步天下的技术宗师,只有这两类女子才有资格和本钱卖批,毕竟姿和技术你总要占一个吧,还得是从无数红颜风莺歌燕舞中杀出来的幸运儿。

其他的女人别说卖批了,上大街光了都没人看一眼,只能到处找人求。乌仪就是这样的,要不是她掌握学分生杀大权,学校里的男同学都宁愿更有青活力的女同学,也不愿去那个臭臭的批。

甚至还有甘愿当奴的,给男人累死累活地打工,只求管个半就行,报酬甚至都不需要钱,每天用炮机上几个小时就算是付清酬劳了。

还算是好的一个,每个月都留出三天给乌仪,所以即便他数学学的一塌糊涂,照样能拿奖学金。

今天就算了,玩不起了,子还在难受。

“呵,男人。”乌仪也知趣地没有再问,回头继续调大炮机频率,死起来,光照耀下那张脸看着不是很真切,窗外景飞掠。

一看就是毒瘾和瘾严重至极,早上没有过够,就到公车上再过一把。张很想提醒乌仪她这么玩最多再活不过五年,想了想,却还是打住了,自己能不能活五年还难说呢,就别医者瞎巴仁心了。

“张你别介意,姑姑她就这样。”旁边的女孩子轻轻按住张的手,语气娇滴滴的,绵绵的。

“啊,抱歉抱歉,刚才没注意到你,”张反应过来,握住那只洁白无瑕的手,手有些凉,握起来很舒服,“话说班长,你咋没有开炮机?”说罢张就去看女生的间,这还穿着子呢,在一车女人中简直是个异类。而坐在她旁边的女生只是笑了笑,并不介意。

“早上家里和姑姑一起过了,应该能撑到学校。”女生浅浅地笑了笑,细眉若柳弯似月,及肩的黑短发拂过张的手臂,怪,怪舒服的。

这位被称作乌卿绫的十五岁的女学生,就是张的班长,也是数学老师乌仪的侄女。五官端正,留短发,贫,带眼镜,都是张的元素,所以他和乌卿绫平时关系比较好,也经常周末去她家里,有时一夜御三女(加上乌仪和乌卿绫的妈妈)也是常事,一来二去就有点情侣的味道了。

嗯,乌卿绫是有这方面的憧憬的,毕竟是青期情窦初开的小女生,不过张这个直男打炮机就难说了,乌卿绫给他暗示了很多次,张都没有察觉。兴许是随处可见随处可,所以男人对自身繁衍的望和渴求都降低了,不再在乎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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