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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到，就忍不住想起她那皮肤上经久不消的桃粉。

极富情|气息。

又忍不住想:七情，六生。

准备睡觉，池渔一边问“你一直保持人形，灵力够用吗？”，一边收起双人的另一只枕头。

陶吾又把枕头拿出来，笑地说:“够用。”坚持用人形共享一张。

池渔很想把她赶去隔壁房间，后来想，陶吾八成是二话不说扭头就走，留她孤枕难眠，遂作罢。

她这边灯熄了，却听到陶吾在头窸窸窣窣的不知道摸索什么。

“你不睡吗？”陶吾轻声问:“你帮我解扣子好不好？”池渔沉默了会儿，故意趿着拖鞋哒哒哒来到她面前，严肃道:“不准脸红，也不准‘吁唔’。”

“为什么？”

“因为……因为你……你是……”池渔支支吾吾说不下去。

“我不是小神兽。”陶吾仿佛没头没脑地说。

池渔一怔，人形神兽抢先反驳了她刚想到的合理解释。

随即，又握住了她的手腕。

那只掌心似是有一簇火焰的温暖的手覆在她手背，继而把握着、牵引着池渔抚摸她自己的耳朵，和面颊。

“更不是小孩子。”有点热。

池渔心想。

是陶吾的脸在发烫，还是她自己发了烧？

不知道。

吁唔。

吁唔。

渔吾？

第十一章非人、神兽，跟人类有什么区别？

都有七情六，累了会出汗，受了伤或者接触过源，表层组织便会出现相应变化；吃了混混沌沌的，得打个小盹儿，要么神游天外；饿惨了……

哦，瘪嘴要哭呢；在意同的波……唔，这条不算。

记笔记时不自觉地念出声，认真地像背诵全文加默写的学生。

有区别吗？

没有。

“枣庄正前方一百八十米到两百米，是邻国来的商人马哈莫提，讲汉语，昨天晚上十点半跟本地一个叫‘叉老’的人通过电话，约定今天易，十分钟前一手钱，一手青蛙。马哈提莫正在联系服务台退房。”

“右前方两点钟方向，距离五十到八十米。一家三口出来旅游。女儿月底出国读博。爸爸不想让她出去，不想让她再读书，想给她介绍生意伙伴的儿子，要她早点结婚。妈妈骂爸爸……生殖癌。母女俩决定自己去玩，不带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