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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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渊将曲无容带回小屋,三人面对面,脸凝重。

他们都在心中,试着找出合理解释,却百思不得其解,想不出为客的曲无容会得罪谁。而曲无容几次念头转到公主身上,便忙不迭转开,她不愿意以小人心来忖度玉宁公主。

“葯方上的字是你的?”宇渊实在想不出问题所在,只得出口问。但这一问,她俨然成了嫌疑犯。

“你说呢?”曲无容反问。

“是你?”她没回答,只是轻哼一声。

她摆明不合作,宇渊不免恼火。这事不小,传到里,光意图谋害公主罪名,就够让她担了个死刑,更何况还有她隐瞒容貌的欺君之罪。

“你就这么骄傲,连解释都不肯?”他发怒,一手拍上桌子,语调提高。

“解释有用?”假如有人成心布局教她跳,她除了耐心等候对方出马脚,还有其他办法?对于心机、诡计,她总是赢不了人。

“如果不是你做的,你会积极配合,找出幕后主使。”宇渊说。

“好啊,以你的推论,我不积极,所以是我做的,我举双手认罪。”她冷眼看他,倔傲得让人生气。

她是何许人啊,从来,她都不想进靖远侯府,是他和皇后半迫、半绑架,将她带进侯府来,现下居然质问起她的居心不良!?

天理昭彰呐!

“我没这么说。”他没说,可他问了,这代表不信任、代表他心中有怀疑,那么她何必留在这里,接受侮辱。

“你大可把我抓起来送官府,让官府来调查我是何方细。”她的口气很糟,宇渊也被她得脾气不好。

鲍主还病着,他丢下公主将她带出来,已属过分,他多希望能自她身上得到些许线索,可她不合作,宁受诬陷,也不肯助他厘清事情。

“这种事,我自会调查,不需要劳烦别人。”他语调清冷,抑住的火气在口燃烧。

“但愿侯爷公平一点,别听一面之词,就判定曲无容有罪。”他冷,她也不遑多让。

总是他误解她,一而再、再而三。

五年前是、五年后也是,他说她情孤傲,永不替人着想;他说她强出头、惹事,才会招惹麻烦,说来说去,皆是她的错,是她该反省考量。

都是这样的,只要和公主有关,千错万错都是她做错。

她竟然向他要求公平!?

炳,他要是公平一点,就不会对着桃红吼叫,她可是证人呐!

他要是公平一点,他该绑她、捆她,她一承认葯方上面的字迹是她的,就把她押入大牢。

他要是处处谈公平,就应调来百草堂先生、抓葯师傅,三面对质,还怕定不了她的罪。

他就是不公平、就是偏心,就是只想维护她,才会急急忙忙把她带离是非区,才会让桃红动之余,扯下她的覆面丝帕。

他忘记自己的举动会让子伤心,只想到消息往外传出去,曲无容会背上欺君罪名。

现在,她还来同他论较公平!?

宇渊缓缓吐气,抑下动,由着腔怒火在腹间闷烧。

“这段子你安分点,不要到处跑,若你是无辜的,我自会还你一个公道。”撂下话,他转身往外。行前,他又折回来,对冷刚说:“此事非同小可,你不可随着姑娘任,这次她惹上的是皇帝与公主,倘若一纸通缉书发下来,就是躲到天涯海角,你们也会被挖出来。”冷刚向前两步,挡住宇渊问:“我可以相信你吗?”

“你们只能相信我。”他叹气摇头,道:“看好她,别再节外生枝。”宇渊和冷刚的对话让人火冒三丈,好似她是个惹是生非的家伙,老天明鉴,她什么事都没做过,是别人存心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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