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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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不这么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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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软吗?

不能自由进出,多走几步,侍卫就围上来,盯着她回屋,一次两次下来,想逃的望越烧越盛。

逃吧!这声音不断震着她的耳膜,震得她心浮气躁,无法定心。

争执后,宇渊再没出现,她不知他是在安抚公主,还是在找证据将她入罪,会否又是一场历史重演?

记不记得那年,肃亲王府派来的兰儿用“芙蓉雪花霜”冤她,他居然信了,相信在他身边跟了多年的“影儿”要毁掉公主的容貌,相信她掘牡丹、折玉簪、撕图画,暗地破坏公主的物品。

然后兰儿死了,少爷把她关入侯府大牢。晃动不已的火把、幽暗冷牢狱、等着她死去来啃她身子的老鼠…悠悠间,她全身发热发冷,仿彿又回到那个时候。

突然,方嬷嬷的脸跳出来了,那针,好好长啊,缓缓扎进里,一吋一吋,每深入一分,都让她想咬舌自尽,她不断自问,是不是死了就好了?可皇后说“扎她百针,若能熬过,算她命大”而她果真命大,熬过百针不死,天下第一呢!没死在百针下,连黑黑的、苦苦的离魂汤也喝不死她,可那痛,沁心蚀骨,地狱也不过如此啊!

天,历史真要重演了,那些可怕的事又将回来,她躲不掉、逃不了,她将眼睁睁看着一切再度发生…

曲无容的恐惧吓到冷刚了,她不明所以地泪不止,冷刚手足无措。

他问不出缘由,她也无法将恐怖记忆说出口,就这样,两人一夜无眠。

今晨,冷刚一大早便离开侯府,去找司徒先生。

静寂的屋里,曲无容蜷缩在角间,模模糊糊地,被子让人拉开,未睁眼,一只大掌在她额间探温度。

“冷刚,我没事。”低语。说完,又拉起被子,蒙住头。

都发热了还说没事?她不知自己不能太累吗?为什么要闹整晚,让冷刚彻夜担心。

宇渊连人带被将她拥入怀里,心疼。

手臂加上力道,圈她入心,他厘不清对她的觉,他甚至分不清她是颖儿还是曲无容,他只想把她留在身边,不愿她离去。他同她谈心,与她共处一室,和她抢一锅汤,他就是有她同在的觉啊!

他矛盾,甚至有罪恶,他偷偷上她了,却不敢承认。

怎么办呢?

他有公主,有他该负的责任,而曲无容又是那样一个不受拘束的人…

曲无容睁眼,发现居然是钟离宇渊。

“你来做什么?”他不是该待在无辜、可怜、脆弱的子身边,好生照料?她不过是不相干的外人,他何必出那种眼神,倘若教人误会,岂不又是一桩加之罪?

“你病了。”他的手贴回她额间。

病了又怎样,她不是公主,病不病,谁在乎?别开脸,她不教自己沦陷在他的温柔里面。

她这样子,叫他怎么办?他和司徒先生谈过了,说法和桃红一模一样。所有证据全指向她,他找不到任何方法为她洗清嫌疑。

曲无容想起身,宇渊不许,硬将她扣留在膛间。他不管道德礼教、不管坚持是否无理,他就是不想她离去。

“侯爷,你这是做什么?”她板起脸,冷了眉目。她将所有的不、恐惧全化成一股怨气,发在他身上。

宇渊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好了,他没办法思考、没办法冷静,成天担心东窗事发、担心欺君之罪大过天。

他明白,不能放任事情扩大,不能让里介入,他一定得做些什么,在坏事发生之前,做点努力。他再不准意外发生在她身上,那年,他保不了颖儿;现今,付出再大代价,他都要保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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