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蓝衣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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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茹慧只觉得颈项上一麻,张开的嘴巴竟然再也合不拢来。

冷山红手中的那干草,一直拂动着秦茹慧的眼帘,面獠地道:“能够使在下动心的女子可说少之又少,姑娘应该到荣幸,在下虽心仪姑娘,却不愿行强索取。姑娘最好自解衣裙,否则姑娘仍难免受辱,而且非在下一人,姑娘自行选择吧!”秦茹慧不心头发寒,想不到这个貌相俊美的冷山红却是心如豺狼,比他的老子还要心狠手辣。

如今,她连断舌自尽的机会都没有,但是教她自解衣裙,那是宁死也办不到的事情。

秦茹慧思念及此,不心中一酸,缓缓地站起身子,向屋中一个木柱全力撞去,她已下定决心一死全节。

她此刻功夫丧失,行动迟缓,她身形一动,立刻被冷山红拦抱住。

冷山红冷笑道:“嘿嘿!姑娘死也得稍等一下,现在就死,未免太可惜了!”一面说,一面用手抓住了秦茹慧的衣服领口。

秦茹慧被冷山红的左手拦抱住,毫无反抗余地,心里暗道:“爹呀!你一生好强,如今女儿落到这种下场,是你想不到的吧!”秦茹慧此时万念俱灰,闭上了眼帘,等待着祸事临头。

蓦然,冷山红倏地松手将她放开,使她猝然摔倒在草堆之上。

秦茹慧睁眼一看,冷山红的右腕被一个约莫寸长的金钩钩住了。金钩之上钩着一极细的丝线,顺着丝线看去,才发现草壁之上不知何时已出现了一个约莫二尺见方的大

冷山红左手一抓,大概是想拉断那丝线。他虽是全力一抓,却未能拉动分毫,反使他的右腕发生一阵彻骨的疼痛。

冷山红已发觉情况不妙,刚想张嘴呼叫,只是“啊”了一声,张开的嘴再也闭不拢来。

原来又从屋外飞进来一金钩,钩住冷山红的面颇。

这真是一种从未听闻的奇门兵器,两金钩不过比鱼钩稍大,但却将冷山红这个小魔头给制住了。

同时之间,屋内又出现了第三金钩。不过这一金钩却是钩在屋中间那木柱上的。

紧接着,一个蓝衣少年,从草壁上那个中穿了进来,原来,第三活钩成了索桥,蓝衣少年就是手攀丝线滑进来的。

蓝衣少年另一只手还抓着两丝线,在冷山红身旁一绕,两细如游丝的丝线竟然将冷山红绑得结结实实的,然后又将他绑在木柱上,因为线头的两金钩其一钩住了冷山红的面颊,其一钩住了冷山红的右腕。他只有歪嘴瞪眼,动弹不得。

蓝衣少年这才转向秦茹慧道:“姑娘赶快抓住这丝线攀沿出去,屋外遍地毒虫…”秦茹慧听得进,说不出,连忙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示意她说不出话来。

蓝衣少年迟疑地问道:“姑娘是哑巴吗?”秦茹慧连忙摇头,同时又指指颈子。

蓝衣少年仔细一看,才知道秦茹慧不能说话的原因。原来她头部的麻被封点了。

因为秦茹慧的武功已经丧失,冷山红只是轻轻用干草打了一下就封住了她的麻。此刻蓝衣少年轻轻用手指一,秦茹慧就恢复了原状。

蓝衣少年连连挥手,道:“姑娘快些随我来…”秦茹慧抓住蓝衣少年的衣袖,道:“我的武功业已丧失,如何有力攀附这丝线呢?”蓝衣少年犹疑一阵,道:“情况紧急,请姑娘不要顾忌男女之别,请姑娘双臂抱住在下的颈项,双膝盘住在卞的间,待在下驮你出去。”秦茹慧自然再无法顾忌这些,就依照蓝衣少年的话攀附在他身上。

从壁中出去,秦茹慧才发现这座茅屋搭盖在一片参天古木之中,外人绝难发现,却不知因何被这个蓝衣少年发现了。

蓝衣少年驮负着秦茹慧穿出茅屋后,即在树梢之上奔腾。虽然不太能够腾跃自如,身负一人,能够踏枝而行,已经不易了。

那蓝衣少年奔行了约莫顿饭工夫,方在一棵苍松的横干上歇息下来。

秦茹慧松开了手,坐稳了。想想方才攀附在蓝衣少年身上的情形,不免到一丝羞怯之情,轻声道:“多蒙少使搭救…”语气一顿,接道:“请问少侠贵姓大名?”蓝衣少年答道:“在下姓凌名长风…”一语未尽,秦茹慧不“噢”了一声。

凌长风问道:“请问姑娘…”秦茹慧抡口道:“凌菲可是少侠之妹?

凌长风不愣住,未立即作答。因为凌菲是乔扮男子的,对方何以…?

秦茹慧似乎看出了凌长风愣神的原因,忙道:“凌少侠有所不知,令妹已然恢复钗裙之装,我与她曾有数之聚。”凌长风这才笑道:“原来如此…”语气一顿,接道:“请问姑娘芳名是…?”秦茹慧道:“姓秦名茹慧…”凌长风一怔,万万想不到自己竟然救出了他们兄妹心目中一代枭雄秦羽烈的女儿。

凌长风并未进入“祥云堡”中,只在凌菲口中听说过秦茹慧其人,却未见过。

目下,凌长风最到意外的,是他妹妹会和秦茹慧作数之聚,更加使他意外的,他素知凌菲的格,她绝不肯和一个心目中厌恶之人相处。而秦羽烈父女是凌菲所厌恶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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