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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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吐?”他地挑眉“你该不会真的怀孕了吧?”她心中一凛,几乎窒息。不!不可能!

他忽地想起一事,抬起头责备她:“你怎么那么傻?怎么可以用嘴我的伤口?那很多细菌的你知不知道?万一染了怎么办?要知道你可是有孕在身的人,胎儿不起伤害的。”她忍不住尖叫:“我没怀孕!没有!”他好似本听不到,放下汤匙煞有其事地深思“现在真不是个怀孕的好时机,等船靠岸后,我给你找个好地方休养。”她睨他一眼“别忘了你是通缉犯,你以为你能够跑去哪里?”他起身,迈著虚浮的步子向她走来,脸上的微笑带著一丝动人的温柔。

“我混了十年黑道,你以为我的势力只在神风堂吗?”他贴近她,伸手轻抚她细的脸颊。

“其实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是卧底,知道你肩负的任务,知道你是黄组长手中的一颗棋子,甚王知道你们在餐厅的洗手间碰过面。”叮当的心似乎有个东西碎了一半。

“那你、你为什么还…”

“为什么还要娶你是不是?”他目光闪烁,有一丝莫名的诡异。

“娶你就是因为你是卧底,我要让你上我,为我生孩子,然后让你做寡妇。”冰冷的觉袭上背脊,她往后退,如看鬼魅般盯著他。

“为什么用这种眼光看我?你早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了,不是吗?”她摇头,依然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他深深的凝视她,良久,哑声问道:“为什么把你自己给我?在那种环境下保持了九年的处子之身为什么给我?仅仅只为了绊住我吗?”她脸转红,又转白,几次变化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杜飞麟步步进,尽管身在病中、尽管脚步虚浮,傲人的王者气势却是丝毫不减弱。

“还有,那天法官宣判我是死刑时,你为什么会晕过去?说!为什么?”她闭上眼咬紧牙关。为什么?难道非得让她把自己的心赤地撕开他才会意?

她能告诉他什么?看到他对管家温和有礼、对下属亲切宜人时到的惊奇吗?在凫山看到他汗浃背、奋力挥锄时到的心动吗?或是那夜在车内与他合为一体时灵魂深处剧烈的战栗?还是亲眼目送他上警车时那恍若生命剥离般的痛楚?抑或是听到法官的宣判时,似乎世界末来临的绝望?

不,不能!

他捧著她的脸,命令她:“睁开眼睛,看着我!”她睁开眼,仿佛被雷击中,在他炽热的目光中如风中树叶般颤抖。

“让我来告诉你为什么。”他一字一顿地说“你、、上、我、了。”叮当惊恐地瞪大眼,怱然全力推开他,厉声尖叫:“我没有!没有!”她怎么可能会上他?他只是一个走私、贩毒、杀人的黑道头子,而她是正义的警察啊!

纵使有少许的动心,又怎能扯上?这太可笑了。

她想笑,喉头却像堵住似的一点也笑不出来。

杜飞麟没说什么,立即拖她走上甲板,向渔民借了手机进她手里。

“既然没有,那你打电话给你的上司,向她报告我的行踪。打呀!”叮当握著手机,毫不犹豫地按下一串号码,然而当手机里响起第一声嘟声时,她彷佛被烫到般飞快地挂断,一颗心狂跳不止。

杜飞麟脸上浮现一抹得意却酸楚的笑容,从她手中拿过手机按下另一串号码。

“既然这样,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继续我未完的计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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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两人置身于桃花源般的峇里岛,仿佛跳于尘世之外。

河讠木屋是专门提供给情侣住的套房,却住著水火不容的两个人。

“为什么跟我走?”看着叮当益冷漠的脸,杜飞麟终于忍不住问。

“你是罪犯,我不能让你道遥法外。”看来她是真的恨他,她怎么可以把恨他的墙筑得如此密不透风,连一丝松懈的空间也不留给他?

“难道承认上我真的这么难?”他不由得叹气,在咽下一口不知什么味道的食物,他怱地又问:“你确定你没有怀孕?”

“当然没有。”她差点被噎住。

月事的姗姗来迟让她在极度的恐慌中度过一个月,昨天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心里空空的,也不知是因为放下一块大行还是失落。

“也好,回去我会给你自由!”他站起身冷冷地丢下一句,便头也不回地走进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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