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怀不怀孕我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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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门是开着的。英明一出现，屋里四面八方的拥出人来，全是“英明”的员工。他们拍着手，齐声唱“生快乐。”云英和一个英明不认识的花发老人，站在一个三层蛋糕两侧，小诗站在蛋糕前面，仰着小脸，巴巴的看着蛋糕。

“生快乐，英明。”人杰说。

“生快乐，孩子。”芝说。

英明目瞪口呆，张口结舌。

“我…从来没过过生。”

“所以今天给你过个大寿。”人杰说:“去吹蜡烛吧。”英明被推到蛋糕前面。他忽然转向人群中搜寻。

“诗若呢？”他问，又转向云英。

“诗若怎么没来？”云英不说话。

“妈咪没来。”小诗说。

英明蹲在她面前。

“妈咪呢？”

“妈咪开除了。”小诗一本正经地说。

英明站起来，对人杰说:“没有诗若，我不过生。”芝笑了。

“去找她吧。我们叫她，她不肯来。”

“妈咪开除了哪。”小诗大声又说一遍。

这次大家都笑了。

“诗若在家。”云英告诉他。

“她爸妈回来了，她在你去过的同一栋楼上。”

“去吧。”人杰拍他的肩。

“这么多人替你看家，你怕什么？”英明转身便跑了出去。他在前院中间和一个面而来的人撞了个怀，两个人都跌在地上。

“娄英明！又是你，对不对？”诗若大吼。英明摇晃着头。

“我就知道。”然后他放声大笑，同时跪着过去，把她攫入怀中。

“我发誓，从今天起，我要拿绳子把你绑在我身边，否则我迟早有一天会被你撞出脑震。”

“你！我呢？分明是你撞我！”

“好，对不起。我太急了，没看见你。”

“你急什么？急着去会还是光光？”

“去找你这个光溜溜呀！你不是不肯来吗？”

“哼，我是不来。我爸妈送我来的！”

“你爸妈！”他站起来往大门外望。

“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