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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回到家,主人忍着疼痛,第一时间进浴室由头到脚洗个透,擦完又擦,几乎连皮也擦一层了,依然像洗不去沾在身上那表哥的秽,连出来一大滩黏滑浆的底也扔到垃圾筒里去,表哥在直肠里跳动觉好像仍在持续,影始终挥之不去。

回到房里,主人半卧上,在大腿中央放了一面镜子,观察一下眼受伤害的情况。我从镜子的反映中见到,股两边被撞击得一片通红,可见表哥在时的那股狠劲,这还是小事,过一两天就会褪去,最要命是门四周都红肿不堪,一圈深紫皮从门里反出来,呈现像石榴籽般的皱纹,主人尝试用手指按回去,但一则太痛,二则已经肿起,刚放开手它又再掉出来,还带出一丝丝表哥残留在直肠里化了的,清淡透明,活像生蛋的蛋白。不过又幸而有这些东西起润滑作用,不然眼口的黏膜会贴在一起,主人想收缩一下眼的肌时,受到的痛楚会更大。

疲累中夹杂着疼痛,也不知道在甚麽时候,主人和我都糊糊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是给不断按响的门铃吵醒的。

进来的是翠兰姐,她一跨进房里,便急不及待地询问昨天她被表哥赶进睡房後所发生的事情:“明哥,昨天哥哥对你怎麽样了?我在房里一边哭一边听见你们在外面大喊大叫,但又不敢出来看。是不是吵起来了?他有没有打你?”看主人走路的样子,似乎今天比昨晚好多了,起码不用扶着墙壁。他哑子吃黄莲,苦笑着对翠兰说:“啊,没大不了,不过是狠狠吵一场而已。他敢打我?看我不把他告到警察局去!”翠兰听完了他轻描淡写的一番话後,稍微放下心来。细心想想又对主人说:“明哥呀,我看你也别和他计较了,事情闹大了,我们的事准会让爸妈知道,虽然我俩相,而且我一心一意将来要嫁给你,但爸妈定会持着我现在年纪尚轻、又在求学阶段的理由而提出反对,投鼠忌器,犯不着和小人结仇。我们有我们照旧继续来往,甭管他那麽多,只是以後要瞒紧一点才好。”主人搂着翠兰姐,嘻皮笑脸地在她耳边说:“我的心肝老婆,咱俩是表哥表妹,亲戚来往有甚麽不对?光明正大,用不着瞒耶!只是……”说着在她房上抓一把:“只是我的东西在你里面来来往往,那才要瞒着他们。”翠兰姐在他臂上扭了一下:“没正经,人家不是说那东西啦,人家是说谈恋而已。你好坏,老是想着那回事,也不知道人家昨晚多担心,一整夜都没睡,惦挂着不知道哥哥後来怎麽对付你。”这时外面突然鸦雀无声,想来是主人用嘴把她的口封上,接起吻来了。接下来是关上房门的声音、跳上的声音;隔不多久,是翠兰姐哼出来“唔唔哦哦”的鼻音、“悉悉嗖嗖”的衣服声音……到我见到东西的时候,他们两人已是一丝不挂地相拥着在热吻,主人在翠兰姐的身上,一边接吻、一边轮着她两只鲜柔滑的房;而悉的小妹妹,早已百媚千娇的恭候在我面前,她淋淋地垂涎滴,翻开着粉红瓣,准备随时带领我进去里面寻幽探秘。

可能翠兰姐已被主人搞得火焚身,柳款摆,筛动着小股,用在我身上磨磨擦擦,极力使道与头对位,渴望着我快点闯关。渐渐地,她发现有点不大对劲,怎麽都快要开跑了,巴还没有起头?以前从未试过呀!

这点我可比主人清楚,对着这充惑的小妹妹,其实我早已按捺不住了,但刚想起,发硬便牵扯到会的肌,令受创的门生出一阵剧痛,影响之下,兴奋心情顿时降温,疼痛盖过了,昂了一半的头又垂下了。如此再三尝试,仍然不成功,反而肌被牵牵扯扯,稍舒适的门又肿痛起来。哎!

“万事起头难”,这话一点不假。

翠兰姐有点发急了,伸手到主人下把我一摸,唷!怎麽搞的?仍然是软鞭一条!看见她失望的神情,我心里也自形惭愧。她翻身将主人推倒,反客为主,一边用手握着我套动,一边从上面坐下来,大概是祈望把我捋得半硬也好,只要能道,再用小妹妹加以催化,咸鱼也会变海鲜吧!

尽管两人焦急万分,偏偏越急越事与愿违,我不单毫无起死回生的迹象,连半软的最低要求也达不到。翠兰姐不忿气,又想出一法,不进,到口里总可以吧!她蹲到主人两腿间,拨拨头发,一俯首就把我含进嘴里,然後出尽她所晓得的法宝,将我又吹又啜、又,十几分钟过去了,依然是不得要领。

忽然间,她无意中向下一瞄,看出问题来了:“颂明哥,你……你的怎麽了?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麽会变得又红又肿?”纸始终包不住火,主人无奈地只好将昨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她知道。翠兰姐一面听,一面搂住主人痛哭:“呜呜……明哥,你为了能继续与我在一起,要捱受到这麽多苦痛,我对不起你啊!

…呜呜……想不到哥哥心肠这麽坏,乘人之危而占你便宜,还把你得伤成这样……呜呜……他在外面搞到天花龙凤是他自己的事,可这趟是连自己人都不放过啊……呜呜……我回去一定要将此事讲给妈妈知,替你取回一个公道……呜呜……”

“表妹,千万不好喔,你若说出来,姨母一定会追问此事起因,那岂不是自揭疮疤?对他来说毫无损失,但我们可就再也不能在一起了。我看算了吧,吃一亏,长一智,以後我们留神点便是。”

“嗯……嗯……”翠兰姐边擦眼泪边点头,似乎是给主人说服了,但我从她眼里依稀看到一丝心不甘情不愿的目光,不知主人有没有觉察得到?

主人把她搂在口,轻抚着她的秀发,安着她:“对不起,表妹,等我伤口好了後,我一定再给你痛痛快快地来一次,保证得你完又,以补偿今的临场失准。来,你先躺下,我用上面来代替下面江湖救急,让你次身,真不忍心见你憋得这麽辛苦啊。”

“上面?

…”翠兰腹狐疑地遵他吩咐平躺在上,不知他到底甚麽把戏。主人起她两只小腿,曲摺成与大腿贴到一起,叫她用手拉着,下体便自自然然地演突高,小妹妹更是由於此一姿势而大开中门,不单两片不用撑开便自动向左右张阔,而且内部构造更是一目了然,无论道、蒂、道口,全都清清楚楚的摆在眼前。

小妹妹经过刚才的前戏,已呈兴奋状态,充血,硬蒂凸出,头冒皮外;濡,恍如水灾;整副器官都闪着亮晶晶的水光,越看我越内咎,恨自己铁不成钢,良辰美景竟不能与小妹妹一同大快朵颐。

主人俯下身,将嘴巴与户靠拢,舌头伸出,先围着四周打个圈,单这一下,翠兰已“喔~~”忍不住叫出声来。主人跟着运用三寸不烂之舌在蒂、道口、道口轮,偶尔又一下、啜一下蒂,把个翠兰姐得全身不停打着摆子,水不单多得出来顺着股沟淌到上,连主人的下巴也给沾得点点滴滴是水花。

当主人的舌尖围绕着蒂在旋转、时,翠兰姐已经畅快得大叫出声来:“噢……噢……噢……怎麽会这样……好麻……好……噢……你的上面……真厉害……和下面不相伯仲……哇……忍不住……要了……喔喔……喔喔喔……啊唷……这几下又酸又麻……噢……出来了……”翠兰姐猛地全身颤一下,如痴如醉地沐浴在高的快美里。我有点妒忌舌头兄弟了,这本是我份内的工作,此刻由它代劳,居然能做得这麽好,甚至可令翠兰姐达到高,真怕今後小妹妹会对它投以青睐,那我在她心目中的至尊地位就要动摇了。但回心一想,其实也应该要谢它,今天要不是它拔刀相助,我肯定收拾不了这个残局,若小妹妹由此而对我因成恨的话,岂非巧反拙?

主人并不因翠兰姐来了一次高而罢手,他乘胜追击,转而向道进袭,卷硬舌头,模仿我送小妹妹的招式,直接捅进道里去,先在里面搅几搅,然後一伸一缩,令舌头在道里不停地进拔出。

不同部位会带来不同触,刺道所带来的快蒂的觉又不尽相同。翠兰姐被蒂时虽然舒万分,但道里空空如也,始终有点美中不足,极希望有些东西填一下,本来这份优差非我莫属,可惜此际我心有馀而力不足,只好寄望舌头兄弟再接再励,送佛送到西。

主人的舌头像毒蛇吐信,用飞快的速度伸伸缩缩,在道里不停,翠兰姐舒服得连股都抬起来了,随着舌头的进退而反向动,似乎想把送的幅度加大,令舌头能得更加深入,产生更强烈的快。我明白,无论舌头兄弟多麽尽心尽力地去招待小妹妹,但由於先天的差异,不可能比我得更猛更深。不过在这非常时期,也顾不了那麽多了,只要有东西进去,总算聊胜於无。

翠兰姐道空虚的难受觉,被舌头兄弟的连番一扫而空,不断增加的快渐渐累积,从道传上大脑,又从大脑分配到全身各处,舒畅得所有孔都张开了,纤齐摆、水香汗同,快活得不知身在何方。

战况正憩,此时又加入了生力军,手指兄弟亦来助阵了。主人把中指与食指并在一起,取代舌头的地位,捅进道里使劲地左穿右一番,把翠兰姐得如痴如,只懂把双脚越拉越靠胁,腿越张越阔,演户,任由手指兄弟在道里随心所地如取如携。

手指的长度比舌头又更胜一筹,活动范围更广更深,连刚才舌头达不到的部位此刻也刺到了,收到的效果已经与我以往所造成的非常接近。它在道里的进出,发出悦耳的“吱唧、吱唧”声,令我产生代入,彷佛此刻在道里做着活运动的是我,整治得小妹妹死的也是我,我随着主人股的摆动,正在道里奋勇战斗,直至吐出最後一颗生命种籽在小妹妹道深处才完成我的神圣使命。

“啊……啊……啊……啊……啊……啊……”翠兰姐享受到的快非语言所能形容,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单一的呻声,回应着主人带给她的无比舒畅,鼓励着正在埋头苦干的兄弟们加倍努力。

水不断涌出,受到手指的磨擦後,生成数不尽的细小白泡,浆户的周围,把小妹妹妆扮得加倍妖娆。舌头兄弟在歇息了一会後,重新加回战圈,与手指兄弟双管齐下,对小妹妹作最後冲刺。

手指在下面的道继续,而舌头则进攻上面的蒂,分道作重点出击。

手指越越快,舌头越点越密,联手把小妹妹得不亦乐乎;一会儿後,手指道里四下搅动,舌头舐亦变换成用嘴含着啜;双重打击下,小妹妹看来快捱不住了,开始发出间歇搐,出现高来临的前奏。

手指和舌头每隔一会又转换新花式,采取车轮战术,在又、又抠、又、又啜、又的一连串攻势下,不几个回合又把翠兰姐推向另一个高的巅峰。

“啊……啊……啊……又涌上来了……舒服……噢……喔喔……颂明表哥,我你……我要嫁给你……一生一世都要和你在一起……啊……啊……那种觉又来了……喔……快……再快……喔……喔喔……表哥……我又出来了……”翠兰姐全身肌缩紧,猛地打了个大哆嗦,跟着便不停地颤抖,小妹妹一边搐着,一边从道里涌出大量水,淌得股下的单也给成一个淋淋的大水圈。等到颤抖停止了,翠兰姐才浑身乏力地松开手脚,往外一摊,呈大字形地软绵绵瘫在上。

主人嘴都是水搅成的白泡,用舌头道第二次高出来的水後,舒了一口大气,起身,趴伏在翠兰姐的口上。翠兰姐仍漾在高的馀韵里,星眸半闭,樱微张,四肢像八爪鱼般紧紧绕着主人的躯体,半晌才回过神来。

主人待她消化完高的冲击後,捧着她的头,俯首向她亲吻,她呶起嘴刚想靠拢,骤然看到表哥嘴边的白泡沫,怪叫着:“耶……不来!

…哈哈……不要……不要嘛……坏人,戏我……刚吻完人家下面……又来亲人家的嘴……不吻你……偏不吻你……哈哈哈……坏人……”一对粉拳在主人膛轻轻敲。

一时间,细小的睡房充了两个小鬼头愉完後对耍花、打情骂俏的醉人温馨,股上的疼痛早已抛到九宵云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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