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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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天的休养,主人的伤口渐渐痊愈了,这天还与几个同学踢了场足球,回家後身臭汗,於是进入浴室洗个热水澡。妈妈与爸爸今天有点事要办,离家前留下张条子,吩咐主人晚餐自己搞定,反正有一大段空闲时间,所以打算洗完澡後再睡个蒙头大觉,到傍晚才起出外找点东西糊口。

刚冲乾净身上的沐浴泡沫,“叮咚~~”门铃被按响,“谁呀?”主人向外喊了一句,匆忙抹乾身子,穿上条短衩,用巾边擦着淋淋的头发,边向大门走去。

“啊,姨母,是你呀?”门一打开,主人惊讶地说:“真不巧,妈出去了,您先进来坐坐吧。对不起,我刚在洗澡,来不及换上衣服,失敬了。”

“唷,大夥都是自己人,你还那麽客气干嘛!”姨母走进客厅,在沙发上坐下来。这时主人扛给她一杯茶,毕恭毕敬地说:“姨母,请喝茶。”

“谢谢,颂明乖。”姨母笑眯眯地接过,搁在身旁的茶ji上,目不转睛的盯着主人赤膛:“真羡慕妹子,孩子管教得这麽懂事,又有礼貌,和我家那个差得远了。”主人给瞧得有点不好意思,尴尬地对她说:“妈今天有点事要办,可能没这麽早回来。姨母,您先随便坐坐,我进房里换件衣服再出来陪你聊天好吗?”说完扭开电视机的开关招呼着姨母,转头朝睡房走去。

姨母一把拉着主人的手,将他扯回身边:“啊唷,我的颂明呀,姨母又不是外人,看你怎麽害臊得像个小娃娃一样!姨母这次来不找你妈,找你不行麽?”

“找我?”主人莫名其妙,刚拧转的身子楞在当场。

“来,坐过来这里,看姨母买了甚麽礼物给你了。”姨母从手袋里掏出一个包装美的小盒子,到主人的手里。

主人坐在沙发上,腹疑团地拆着小盒外面的包装纸。姨母挪挪股,坐得与主人更靠贴一些,手掌轻轻放在他的大腿面:“一段时间不见,转眼间又长高半个头了,想起你这顽皮小子那时候光着股通屋走的光景,似乎还像不久前的事儿……哎,光似箭,眼看孩子们一个个大了,自己也一点点老了。”这姨母,据说年轻时已是个人见人的娇俏小美人,出嫁後由於夫家是做生意的,一进门便当其少,不用忧柴愁米,闲暇时间大多靠研究驻颜之术和保持苗条身材来打发,虽说已是个快近五十的徐娘,但看上去并不似同龄女人般的发福,再加上适体的名牌衣着、巧的首饰配搭,不说穿,任何人都以为她只是三十多岁而已。一旦风起来,韵味依然不减当年。

主人从红绒盒内取出一只名贵手表,傻乎乎地望着姨母:“姨……姨母,干吗送件这麽贵重的礼物给……给我?今天不是我的生……又不是……”姨母打断他的话:“一定要生才能送礼物吗?或者是姨母对她疼的甥儿另有所求呢!”说着,按在大腿面的手掌竟顺着小衩的管口向主人里慢慢伸进去。前一段时间,我还只是凭着他们两人的对话而想像着外面的情形;直到这一刻,我才透过进来的微弱光线,真真正正见到涂鲜红蔻丹的指头出现在离我这麽近的面前。

主人在毫无思想准备之下被这突然转变的局面得不知所措,结结巴巴的对姨母说:“姨母,你……你有甚麽需要我做……做的事情尽管开口好了,反正都是自己人,用……用不着送这麽贵重的厚礼,我实在领……领受不起呢!”姨母“哎……”的叹了口气:“颂明,你那不长进的表哥要是有你一半的懂事,就不用我和你姨父替他这个心了。那天的事,是我们家的浩祥对你不起,把你得要捱这麽大的苦头,你大人大量,看在两家亲戚份上就放他一马吧!”噢,我明白了,敢情是翠兰姐那天回家去後,由於不值哥哥的所为,将他暴力胁表弟让他的内幕向母亲和盘托出,不过只是把自己与颂明表哥偷吃果的一段前因隐瞒掉而已。不然,今天姨母来这就不再是低声下气的求情,而会是怒气冲冲的大兴问罪之师呢!

姨母见主人不出声,又继续说下去:“我也知道你这个表哥烂泥扶不上壁,但好歹你俩亦是亲戚一场,况且他爸爸那边多少也算是名门望族,这件丑事若是张扬开去,叫他在上社会如何立足?颂明,拜托拜托,你帮了姨母这一趟,我一定铭於心,今後好处决少不了你的。”主人当然也立即明姨母此行的目的,疑虑尽消地对她说:“啊,您放心好了姨母,两家亲戚上头,有甚麽事不可商量的,只要浩祥表哥以後不再对我作出同样举动,我也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这件事就一笔抹掉算了,我今後对谁也不会再提。这手表您还是拿回去吧,我答应过的事,就一定办到。”跟了主人十几年,我自然明白他此刻打的是甚麽算盘。嗯,他有他的苦衷,要是真的追究,他和翠兰姐的好事也自然会被顺藤摸瓜地抖出来,这可是马尾打苍蝇°°一拍两散,对谁都没有好处,倒不如乐得做个顺水人情,今後与翠兰还可维持三天五地偷偷来上一腿。

姨母松了口气:“哎唷,我说颂明呀,你真是一个明白事理的聪明人,不枉姨母自小到大疼你一场。手表既然买了,本就是打算送给你的,如不嫌弃的话,那就请收下,当作是对你体受到伤害的一点赔偿吧!”就这麽你推我攘之下,姨母那只摸在大腿面的手已经更进一步,触碰到我的头尖了。

嘿嘿,手表原来是“掩口费”,而姨母的五只纤纤玉指,此刻亦同时掩到我头的口上来了。她有意无意地用指尖巧妙的在皮上轻扫,力度很轻、很不着痕迹,彷佛是由於说话时身体的摆动而令手指不经意地碰到一样。

主人被姨母似非而是的挑逗得坐立难安,一时不知该作出如何反应才对,既不能反脸斥责而令她难以下台,但又不能任由这样发展下去,若然装聋作哑不去阻止的话,不到一刻准会由於生理的自然反应而丑态毕,试想想,在长辈姨母面前无端端的把起,成何体统!只好僵硬着身子慢慢把股挪动,尽量往沙发角落缩退。

姨母见主人只是涨红着脸把股筛筛拧拧,并没力斥其非,便再得寸进尺,身子随着主人的退後而跟进,不单用子贴到主人赤膛上揩揩擦擦,而且手指还将轻轻地左右拨,觉就好像有条虫钻进了裆里到处爬,我登时被她逗得浑身痕,头昂身热地蠢蠢动,不知不觉间竟硬了起来。

“姨母,您还是先坐坐,我……”主人发觉我起了变化,不身离座,好中止这尴尬场面。

“你还在痛嘛,我知道,刚才看见你在沙发上坐不牢的样子时我就知道了。哎!前世不知作了甚麽孽,生出这个不争气的家伙,专门制造麻烦。乖乖的一个好表弟,被他害成这样,姨母见着也心疼耶。来,给姨母瞧瞧那儿,看伤得严不严重?”

“不……没甚麽大碍了。姨母……嗯,还是不用客气了吧!”主人一听见姨母要看他的眼,吓得几乎跳了起来。这时又见裆前的帐蓬越撑越高,更加羞得脸红耳热,手足无措地只顾双手捂在隆起的部位,臊得连头也不敢抬起来。

“啊唷!真是变成大孩子了,还懂得害臊了呢!哈哈,姨母几十岁人,甚麽东西没见过?来,给姨母看看而已,怕甚麽!你小时候跟你妈来我家玩时,还是姨母替你把的哩!你的呀,阿姨十几年前已老早见过了。咯咯……”姨母一边咭咭地笑着,一边掰开主人的双手,趁他站起身想开溜的煞那,揪着衩的松紧带往下用力一扯,主人身体上仅有的一块遮丑布也被剥掉,赤的身躯顿时便光地展示在姨母眼前。已经处在兴奋状态的我,亦随着束缚物的被解除而顺势弹出,在主人下硬地直指向姨母,眼前一片光亮让我一时不能适应,只懂傻乎乎的对着她不断地点头哈打招呼。

褪下的着主人脚踝,使他一时举步为艰,要害部位倾刻变成不设防的地域,一览无遗地展示在姨母目光灼灼的双眼之前。主人在沙发前楞楞地站着,像个被攻陷後的城池,士兵高举着杆,等待战胜者前来缴械受降。

姨母弯一弯,双手把我捧起,仔细地将包皮往下捋尽,不释手地在头上轻轻揩摸,像安着受到惊吓的小孩子,疼惜地扫抚他的头。我舒服地接受着这种近乎搔般的磨擦,享受着女特有的似水温柔,昂起头、,尽量表出男的魅力,心甘情愿地让她把玩在十指之中。

姨母瞧住我雄纠纠的身躯,瞪大眼睛,难以至信地惊呼:“呦,姨母一直都还当你小孩子看待哩,原来我们颂明已经长大成人了。”一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尚在膨中的躯体,一边将我的包皮拉高反下地不断捋动,企求把我刺到最佳的巅峰状态。

当我被刺得青筋暴凸而起、硬梆梆得会反光时,她又再次发出赞叹:“哇!不单已经是个大人,还是个真真正正的大男人呢!”用手把我由头到脚量了一下:“天啊!真不相信,比你姨父的还要大、还要长。”说着,紧地“啵~”用嘴在头上亲了一口。

嘴,抬头笑嘻嘻地向主人逗趣:“还记得你小时候吗?一急就要找姨母到厕所替你捏,那时呀,你的小就只有这麽长,像颗花生米。咯咯……”边说边用手在比划:“没想到转眼功夫,这像变戏法一样,变得又又壮了,要是放到女孩子那里面去,不把她死才怪。咯咯……”哼!老是挖人家小时候的糗事来提干吗?

“像颗花生米”,当然啦,那时候人家还没发育呢!英雄莫问出处,要是知道我现在的勇猛表现,保证你会刮目相看!不信你回去问问翠兰姐,哪一次我不是把她的小妹妹上天,哪一次不是令她高迭起水长

…唷,一时冲动几乎说漏了嘴,幸亏她听不见我的叨哝,不然就把主人的秘密给捅穿了。

姨母像个刚得到一件渴望已久心仪玩具的小孩子,既新鲜,又好奇,饶有兴趣地醉心把,一双手此时亦兵分两路,左手仍不间断地握着我前後套动,腾出的右手则兜到卵袋下面,将它握在掌中一松一紧地,两颗卵蛋被她捏得在皮囊里东挤西,在窄小的空间滑来滑去。随着我越来越硬,她也越来越,舌尖在两片红中左,眼眸闪出的火花,鼻孔里也出急促而燥热的气。

主人心情十分矛盾,既不愿这麽舒服的觉突然中断,但这样站着给姨母替自己打手,却又滑稽得有点那个,嚅嚅呐呐地吐出一句:“姨母……我……这种东西……还是让我自己来做吧……劳烦你这样……我怕……不好意思……”要姨母这时把到口的烧鹅给飞走,不如取了她的命还好,她像恐怕手里那副宝贝真的会生出两只脚跑掉一样,双手握得更紧了,捏得主人几乎想张嘴喊痛。

她抬起一对媚眼,丝丝地瞧着主人:“哎唷,颂明,你已经是个大人了,还怕甚麽不好意思!姨母又不是外人,怕不好意思的话,阿姨陪你。”说时迟,那时快,还不等主人有所表示,一把就将他给按坐在沙发上,随即又再一股坐上他大腿,有如大石螃蟹,纵管生有八只脚也翼难逃。她嘻嘻笑,用指尖点一点主人额头:“你的,阿姨小时摸过,大来亦玩过了,可十几年来,阿姨的身体你连碰都没碰过,是不是有点不公平?想不想摸摸?”主人表情有点忸怩:“阿姨……这……不好吧……”

“好,怎麽不好!闭门一家亲,不便宜自已的甥儿,难道去便宜外人吗?”好像要去赶飞机,话还没说完,手已经快速地把上衣扣子一粒粒解开,雪白的肌肤与黑的缕花蕾丝罩眨眼已展在主人面前。

真不敢相信,除了肚皮上有几条浅浅的皱摺外,岁月似乎在她身上不留痕。

罩衬托得她的皮肤白上加白,而且还像搽了润肤霜一般滑滑溜溜,小肚子紧实贴服,没有一处赘;脖子对下一道深深的沟,显示出两边的山峰非同小可;胁上的腋显然经过细意修辑,光的清清洁洁,只是咯肢窝夹外的两块皮微微挤起,活像小女孩未发育的户。

始终是富贵人家,除了体保养得好外,脸上的化妆亦恰到好处,既非浓妆抹,亦非不施脂粉,一道柳眉细细弯弯,把下面划了一条深灰眼线的灵魂之窗相衬得更大更有神;红倒是涂得鲜滴,充惑,使人不想偷偷去亲她一口;发型时髦前卫,烫成微曲的波形,海呈钩状,卷为半圆;耳垂上是一对襄有碎钻的珍珠耳环,不落俗套、得体大方。

主人惊魂甫定,一副活生香的体又摆在眼前,稍微平复的心情被引得再次泛起波澜,心跳不期然卜卜卜渐渐加快,只顾盯着她前两团块目不转睛。

“阿姨这里美不美?”姨母用手托托房下部,使子显得更加

“美……头好红喔……我喜……”主人牛头不对马嘴地回答,视线仍然锁定在透过罩缕空的孔若隐若现地透出来的两粒深红尖上。

“咭咭咭……”姨母笑得花枝抖,“傻孩子,喜的话,还不快替阿姨揭封!”说着,牵起主人双手,伸到自已背後去解罩的扣。

随着罩的解,一对球应声弹出,卜卜、圆鼓鼓、滑溜溜,两粒枣红头傲然立在雪白的房上,像两杯横放的牛冰淇淋上面加上两颗鲜红夺目的小樱桃,使人望而生馋。姨母用手把子挤起,轮突的头在主人嘴上横扫,拨他体内蛰伏着的啜潜能。她凭多年的经验清楚知道,男人的火一经挑起,接下来的一切一切自然就会水到渠成。

事情完全按照她设定的方向发展,主人终於降服在眼前的美下,再也顾不得她是谁了,只知道这是一副能为自已带来无限快乐的体,而且这副体现在正热情洋溢、充望,极需要自已去将她抚、征服,与自已一起攀登上人类官最快乐的顶峰。

他张开口,毫不犹豫地将其中一粒头含进嘴里,用孩提时期已有的人类与生俱来啜本能尽情地;当姨母舒畅得昂头拗、张嘴眯眼时,他又双手挤起房,用舌尖围着头四周惺红一片的晕兜圈,当舌头糙的味蕾擦过晕上的小丁时,姨母不发出“啊~~”一声息。主人并未厚此薄彼,他对另一只子亦同样泡制、一视同仁,得姨母娇嘘嘘、大呼过瘾。

姨母双手抱着主人的脖子,头往後仰,部任由他尽情舐,下身则在主人的大腿上,像具石磨一样地不停筛动,我透过腿,瞧见她裙内的三角底间部位经已濡一片,贴紧着小妹妹,令三角上也现出小妹妹轮廓的外形。水渗穿布孔沾在主人的大腿面,在挪动的范围被扯出一条条黏的白丝。

主人也发现到大腿上有觉,他在头的同时,用眼角往下瞄了瞄,便把两脚往左右挪开,令姨母骑在上面的大腿亦跟随张阔,他一手抓、一手伸到她裙底去,从三角顶端往下进,直达小妹妹的部位,一边抚摸、一边曲起中指在间抠

“扯下来!扯下来!”我在心里暗叫,如果主人这时把那块遮挡视线的布片扯下来的话,我就可以清清楚楚看见小妹妹的卢山真面目了。随着主人捂在小妹妹上面的手在不断移动,那可恶的三角终於一点点往下褪,哈!我已经可以见到阜上那丛黑漆漆的了。

可能经过细心修剪,是我所见过的小妹妹中打理得最整齐的一个。它当然没有翠兰姐的那麽幼,但可浓密得多,剪成一个倒转的等三角形,除此之外便一也没有了,所有都好像用梳子梳过一样,顺伏地指往同一方向°°就是小妹妹的所在地。我不又想起那个不知名的女人,她下面杂无章的浓是够浓了,但不修篇幅,令小妹妹的外观形象大打折扣。

姨母被主人上下夹攻得忍无可忍,剩的衣服又碍手碍脚玩得不能尽兴,索以赤身躯与主人看齐。她“卜”一声从主人嘴里头,站起身子,三下五除二,转眼便得溜溜光。她用手头发,在主人面前转了一个圈,对他说:“怎麽样?阿姨的身裁保养得还可以吧?”主人可能亦想不到姨母的身裁与她年纪毫不相配,忙不迭地点头:“可以……可以。啊,不!好美,好美……”我不懂吹口哨,不然准会跟随在主人的称赞後加上一响。

姨母笑嘻嘻地走到主人身边,拉着他的手:“阿明,沙发太小了,在上面玩不了多少花式,来,咱们一起到房里的上去。告诉姨母,和女生上过没有?据统计,像你这样年龄的男生,超过半数已经有经验了。”主人誓神劈愿,打死也说没有。姨母喜出望外地说:“哎呀,那你还是处男哦?老天对我真好,这把年纪还能吃到童子。咯咯……”边朝房走边说:“阿明,待会在上不用心急,慢慢来,姨母会教你门路的,以後玩多几次,你就会渐渐有经验了。”我打从心里笑出来,主人的演技真好,将未失童真的少年郎扮得维妙维肖。

不过,他也有他的难言之隐,若招认的话,那就甚麽秘密也穿崩了。但姨母却信以为真,她做梦也想不到,主人在上的炮友,她家里面就有一个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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