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舰少女同人镇守府提督的后宫日常】(1-4)作者:Sanada Masayu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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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anadaMasayuki

字数:41542

1.在只有列夫人的浴场

人物设定:提督/指挥官/镇守府统领/司令官:29岁,为全球最大的四个镇守府中的星南镇守府统领,官职少将。在深海舰队入侵家破人亡后变得寡默而严厉,强势而威严,容易按照自己的原则下判断并且容易责备他人。国字脸,眼睛是略接近金的琥珀,留着利落而方正的黑短发。力充沛,身强体壮,并且善谋多智,在圣盾行动中捣毁了深海舰队的核心栖息地,解除了深海舰队有组织的威胁。然而私下实际上对自己的生活到不,在深海舰队不再具有什么威胁后因为某位同事的启发,开启享乐主义的生活方式,化身为后主人般的存在,和多名舰娘保持着极为暧昧的关系。

这是战争已经结束之后的故事。

和平的曙光取代了深海舰队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在四大镇守府联合对深海舰队栖息地亚特兰蒂斯城发动的圣盾攻势中,多数深海舰队的英成员被阵斩,余下的基本都负伤累累。更为重要的是,失去了栖息地的深海舰队再也难以对海岸线发起有组织的攻势,最多不过是散兵游勇般的小规模攻势。与此同时,在地球联邦政府资助下,无数的中小型镇守府如雨后笋般地涌而起,原本的四座超巨型镇守府的职能一点点被分走,作为这四座巨型镇守府之一的统领的我自然也少了许多负担。

甚至说是清闲了不少也可以。

「今您还是这个时间在这里呢,看来我来的时间正好。」

我从水下探出头来,深了一口气,将手按在岸边。要是深海舰队肆的黑暗时刻,恐怕我本没这个时间到镇守府的室内泳池游泳。实际上的情况是,即使是目前的文书工作和内政事务我也基本扔给了由德高望重和经验丰富的舰娘们组建的执政团处理,我只做最重要的指示以及批准工作。

「司令官阁下。」

今天担任秘书舰的舰娘是列克星敦。一头垂柳般的亚麻长发,海洋一般湛蓝的眼睛,白皙却不失健康的肌肤,丰的身材在白吊带式比基尼的映衬下更为人。当然,最显眼的还是她发丝上那淡蓝的,羽似的发饰。

「我想我会过来游泳的时间在镇守府里也不是什么秘密,列夫人。」

实际上我的工作时间已经仅限于上午,几乎整个下午的时间都可以自由支配。而圣盾作战结束后我也就养成了雷打不动的习惯——在落之前进行游泳锻炼。

努力想对佳人挤出一个微笑,但最后发现这还是对自己来说太困难了。于是还是恢复了自己那张看起来没有表情的脸,按着游泳池的边际,让自己从那和海波颜相近的水中一跃而起,回到岸上。

「您还是这么寡默……再这样下去可是会提前衰老的哟。」

似乎知道我想要什么一般,列克星敦将泳池边躺椅上那条蓝巾递给了我。作为秘书舰她永远是最为温柔,最为体贴和最为令人省心的。当然,这并不局限于工作方面。

「唔,我已经够老了,无需在意。」

一边自我嘲笑着,一边用巾擦拭着身上的水珠,我摆了摆头。室内泳池被透明玻璃外开始西垂的斜照耀着,即便是刚从水中出来也没有到什么寒意。踩上自己的拖鞋,正准备到泳池旁的更衣室稍稍洗浴的时候,才发现列克星敦面带着如向葵的微笑,似乎有些意味深长地如看着商品般打量着我。

「如何?你不是要游泳吗?」

似乎对我这一席话语有了不,她的脸上似乎带了一点嗔意的样子:「司令官阁下……您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呢。穿着泳装,就一定是要游泳吗?」

她缓缓走到我身边,身体微微前倾,用纤细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我的面庞,那份温度让我忍不住皱了皱眉。

不是游泳的话,那么就是……

「真是的,明明已经有过好几次经历了。您好迟钝啊。」

她娇嗔了一声,一手揽住了我的部,然后原本抚摸着我的面颊的手一点点滑落下来,轻轻地按着我的膛,让我的心脏不由得开始加速起来:「就这样和您一起洗澡,可以吗?」

我微微合上眼,对这传统艺能默认般地点了点头:「乐意至极,列夫人。」

战争时期,姑且有深海舰队作为舰娘们那无可宣力的释放对象;然而深海舰队的有组织进攻在他们的栖息地被毁之后就再也翻不起什么天了。加上军方上层在战后陆续修建了大量的中小型镇守府,我们所需要承担的工作大幅减少,战斗和工作这两样能让人忘却躁动和力的紧张事务的数量都打了折扣,那么空出来的部分自然需要其他的什么东西来填补——……也就是我。或者应该说,这更像是两厢情愿的行为。

镇守府的室内泳池平来客并不多,以至于习惯于每天落前于此锻炼游泳的我在多数时候都是一人享用。然而并不排除有哪位舰娘心血来到突然来到这里的可能,所以在点了头之后,我便拉着列克星敦的手,往更衣室,实际上也是浴场的门走去。

自动识别系统开启泳池与浴场隔着的那扇门之后便是男女分隔的更衣室,我们便直接向着男的更衣室走去,因为那里肯定是没有别人在使用的;而穿过更衣室之后便是整座镇守府的大型浴场。当然我们直接走过了如大殿一般宏伟,就如古罗马浴场一般的巨型浴池这种很可能会有人来的地方,在经过另一重身份识别之后,来到了一条浴场内相当隐秘的走道里,合金还原出了大理石材质的走道和屋顶之下,是十数个房间,内部便是只有一定级别的人员以及外宾才能享用的,更接近于私人质的小浴场。

一般而言,我都因为习惯洗浴后直接休息而直接在自己房间内草草冲凉便了事,但有的时候也会不嫌麻烦地来到这里的小浴场洗澡。

虽然说是洗澡,但其实基本都是和舰娘一起来的,说得更直白一点,就是为了身体的愉悦才来的。小浴场内大概几平方的浴池,浴池边摆了各式各样的洗浴用品,两侧则分别是带着巨大镜子的洗手台和投影在墙幕上的欧式壁画。当我们走入小浴场,那扇门缓缓自动关闭后,我便明白,我们不会再被打扰了,因为内部有人的时候小浴场是绝不会从外部被开启的,况且有权限进入小浴场的舰娘数量也屈指可数。

室内温热的蒸汽令我到一阵躁动,大步星地走到列克星敦身边,将她揽进怀里,同时向着她的面庞不断靠近——「还不可以哟,请慢慢地来。司令官阁下,先为您清洁身体怎么样?」

列克星敦脸上带着坏笑,仿佛看穿了我在想些什么一般,左手的食指拦在了我们的嘴之间,向着浴池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我耸了耸肩膀。

「如你所愿,列夫人。」

方才西斜,距离落还有很长时间,所以此刻也不必猴急。看看这位温柔的列夫人下一步会怎么做,似乎才是更为令人愉悦的事情。

做到浴池的边缘,将脚没入系统调好温度的温水之中,不同于方才游泳时的凉意,一阵温和的暖意伴随着蒸汽一点点地让我的身体放松下来,疲劳也一点点地消散。

「那么,开始了哟。」

我转过脸,便望见列克星敦左手轻轻地按在我的肩膀上,跪坐在我的身后,白的吊带式比基尼却还没有下来,右手为浅蓝的浴球打上沐浴,随后擦洗着我的背部。动作甚为温柔,明明使用了相当的力道,却依旧如丝绸一般顺滑,令我忍不住舒了一口气。听着那「诶嘿,诶嘿」的节奏声,受着沐浴产生的泡沫一点点爬上自己的身体,仿若身心都被泡在光下的海边一边,彻彻底底地融化升腾了一般,此刻便忍不住合上双眼,享受着这份舒畅。

「到前面了哦。」

这细腻的声音令我重新开眼,便看到列克星敦挪到了我的身侧,用浴球继续擦拭着我的膛和腹部。

「无论看几次都看不厌呢,您的膛真的……非常结实。」

一边这么说着,一边还用浴球为我显得有些白的皮肤擦上泡沫,一边抚摸着身前的那不算十分明显的肌口。呼按耐不住般地急促起来。

「……没有什么八块腹肌或者马甲线还真是抱歉啊。」

回到战争时期甚至军校时期,我实际上也对自己作为男的身材没什么自信。有些人即使天天胡吃海也不会增重半分,而不幸的是我似乎是喝口水都能增肥的体质。久而久之便也放弃了锻炼出那些世界先生一般的身体的尝试,运动量始终保持在「不让自己变成被脂肪淤的饭桶」这样的级别。唯一值得高兴的是,战争结束之后身体活动量愈发地少的自己还没有生出肚腩或者赘这种影响外观的东西,膛暂时没有膨,腹部也还算平坦——当然,也仅此而已了。

「不……我们喜的不是什么健美先生,而是无论在纷时期还是现在的和平时期,看起来严苛,但其实一如既往地对我们十分温柔的统领阁下呀。嘿~」

似乎用这一席话语让我高兴还不算完一般地,她轻轻扯了扯已经被泡沫覆盖的我口的凸起,让我忍不住沉了一声。而后看到列克星敦那恶作剧得逞一般的窃笑,我就知道自己被她捉了。

「看来这里也需要清洁一下呢。」

还没反应过来这里是哪里,已经被泡沫覆盖的上半个身体就被出的温热的水给冲洗干净。随后我还穿着的那条纯黑的泳便被慢慢扯了下来,然后扔到一侧。在被拉下来的瞬间,已经充能量的主炮一下子被解放开来,对着空中耸立着。

「开始了哟,亲。。的~」

不知道是热蒸汽的缘故呢,还是本身的情绪的缘故,原本面对我时游刃有余的列克星敦面已然红不已,慢慢地,似乎在挑逗般地,缓缓将那一身白的比基尼退了下来,将前的那对的果实送到了主炮边,将其缓缓没入深深的沟渠中,缓缓地摩擦着。

「唔,列夫人,这实在是……」

瞬时便淹没了我,不仅仅是下的主炮,几乎整个身体都被那份柔软的质没了一般,如顽皮的小孩在软垫上跳起又落到柔软的沙发上一般。

「明明司令官阁下很喜部的……之前好几次做的时候都喜部的说。」

「当然啊!」

被这么糜地侍奉着,望早就倒了理智,所以这句话本就没经过大脑就说了出来。

「真是的……明明看起来这么寡默,这种时候就这么活泼,真是引人喜啊~」

主炮被噗哟噗哟地质包裹着,微微传出放的摩擦声,虽然不是镇守府内最大,但是形状最为最为匀称的部夹着,除去丰匀的快之外一同传来的还有热蒸汽之下还温润的,肌肤的柔和体温的暖意。那似乎存在又似乎不存在的,专属于列克星敦的,好似淡淡的牛味的体香与好像还没有被冲干净的沐浴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冲上我的鼻孔,再加上那的视觉冲击,我忍不住抬起头望着小浴场顶端那白的有些发亮的灯光,仿佛那里就是天国的理想乡一般,而这里就是距离天堂最近的地方。

「好,啊……」

被紧紧裹住的快让原本想要保持一副冷静的我发出了声。

「嗯嗯……比起想象中要硬得多呢……那么,这样如何呢?」

列克星敦微微翘起嘴角俏皮地一笑,然后用两臂在那两座山峦的两侧按着,随后这对几乎被挤地变了形的丰上下磨蹭着,挤着那冲天的主炮,就如少女下身的道一般给予着最为柔软却也最为紧致的快。这却还不够——在那对山峦中被淹没却冒出了红尖端的主炮,被列克星敦伸出可的粉红小舌舐着,轻轻地亲吻着,随后便将前端整个含了进去。顿时,润却热腾腾的觉包裹了我,受着列夫人那已经相当练的口技,用软软的舌头一圈圈地绕着前端服侍着,让我到了几分被火力制的意味。

反击,必须做出反击。再这样下去,今天我可就失去主导权了。我将空出来的双手挪到列克星敦那对雪峰山上的樱,微微一捏——「唔啊!」

尚含着我的前端的列克星敦发出了模糊不清的惊呼。这微微一动,便明显地受到被泡沫浸润的首在我的指尖里一点点立起来,这副情的样子让我更加兴奋起来,呼也不受控制地急促着。

——立,说明有觉了啊。

「真是的……这样玩我,司令官阁下好过分。」

「唔!」

仿佛与我针尖对麦芒一般,列克星敦改为了用双手握着自己被我玩部,左右侧一上一下地摩擦着,外加舌的刺,配合上因为被我责头而发出的娇媚的声音以及侍奉时的响声。

太刺了。已经沾染上了肥皂泡的肌肤摩擦的觉,被侍奉时生理上的快还有心理上的那份征服,愉悦得仿佛得到了天堂之门的钥匙一般。

真的,会上瘾的。继续抚着双的尖端,聆听着列克星敦那一边一边发出的音,俯视着她愈发通红的面颊,和刺让我也忍不住自己的动作,不断地向上突刺着,似乎要在列克星敦的小口里尽情的挥霍着自己的望。

想要她,想要她更多地这样侍奉自己,想要平里总是带着温柔的笑颜,以端庄形象示人的列夫人更多地像这样不得体地为自己带来快。不知不觉中已经将手挪到了列克星敦的头上,抱着她的脑袋,几乎当成处理工具一般用力地向内入着。而列克星敦善解人意地用舌尖刺着前端,用前的着几乎要爆炸的主炮。

「唔姆……觉要出来了……」

不如说,在这样的刺下坚持了这么久才觉要,才是让我觉得值得敬佩自己的地方。而听到了这句话的列克星敦则加速地用那的碰继续刺着主炮的部,几乎整个包裹进去了一般,用舌尖着炮口。

「不用忍耐,忍耐是不好的哦……」

光滑的快令我沉醉着,在列夫人冲刺一般的剧烈侍奉中,在她出那有些魅的微笑的时候,主炮不断地颤抖着,将白灼的弹药入列克星敦的口中。忍不住再向上顶了几分,便受到几乎撞到了她的喉咙中一般温暖。

「呜呜……」

这样的冲击自然难以承受,列克星敦难得地在这番锋中展现出了有几分痛苦的神

然则正在我准备将主炮出来的时候,列克星敦却依旧不放我出来一般,仿佛在珍珠茶杯子里的珍珠一般,将主炮里还残余的走。直到确认里面一点残余都没有之后,才将我放了出来。

「好多,好浓烈的,男人的味道……」

跪坐在浸润了温水的浴池中,轻轻擦掉了嘴角沾着的白,用放在浴池边水杯里的清冽清洁了一下口腔,列克星敦用女人般的,成的微笑望着我。

「我还是没有那么容易足的。」

已经进行过一轮齐的主炮完全没有酥软的迹象,依旧如灯柱一般对着天空立着。

「那么,亲的……请稍等一下。」在用一侧的头冲了冲自己的身体之后,列克星敦才一点点地从浴池中站了起来,缓缓跨坐到我腿上,面对面地搂抱着我,另一手则一点点将已经润的白泳装小拉了下来——似乎已经连着粘稠的藕断丝连般的银线,示意她也已经准备就绪,只等待我的深入。

「唔啾……」

体紧紧贴着,受着那份丰的娇躯带来的暖意,双紧紧贴合。仿佛已经求不一般,列克星敦异常地主动,动作烈地令我亦有些震惊。随后,便是着,她主动地将方才侍奉我的小舌撬开了牙齿,在我口腔内搅拌着。已经用清水和口腔清洁品清理干净的口中没有什么的腥臭味,反而是有着淡淡的柠檬香气。在重叠的嘴中我忍不住将手绕到她的身后,轻轻地摩挲着,聆听着列克星敦口中漏出来的微小呻,然后借此机会微微分开,亲吻着她洁白如美玉的脖颈,再结合那前被丰迫的柔软,那份弹力不由得令我更为兴奋起来。于是便身不由己地一手抚摸着她的脊背,另一手伸到她的部,着那翘的美

「列夫人……平时这么一副端庄的样子,」我轻轻地将头部靠到她的耳边,咬着她的耳垂,「现在你这样一幅魅惑的样子,谁顶得住啊……」

「明明都是阁下的错……呀啊~」

趁着她说话的间隙,我将在部的右手拉到了那最的地方,让她忍不住小小地惊呼了一声。

不得不说,这样一幅红着脸,稍微有些扭捏的样子也十分可。将食指伸进那隐秘的内腔里,已经受到这里已经被洪水淹没了,并且那副有粘度的样子也证实了这不是一般的热水。在侍奉我的时候便已经如此泛滥,要是再稍微动动手的话……

「嗯啊,不,不要搅动呀唔……」

一边抚着花径的入口,一边用亲吻堵上了她的嘴,享受着那份因为抚而不断生出的放吐息在这不大的小浴场内回旋着。随即,抚着背脊的左手一点点动到前端,动着的秋实,与抚摸着翘的右手一起,受着顶级般的柔软和滑腻腻的觉,一点点融化着眼前这名列夫人的理智。

「不只是部,股也这么匀称美丽,你是多么想要啊。」

「过……过分……」方才还能故作娇嗔般苛责我的列克星敦此时已经如被撒上盐的胶质一般变得软稀稀的,只从嘴里低声反抗着,「我,我也要反击……」

她向着我的脖子移动着,随后用那朱吻上了我的脖颈。一阵的,的质,说明她正啾啾地舐着我的脖子。正当我为这份意外的反击到一阵酥麻时,前却突然传来一阵被拉扯的觉,低头一敲,便发现列克星敦抬起手微微地掐了一下我的头。而之后她则垂下脑袋,微微地开始着那里,然后就像初生婴孩一般含入了口中。

背部忍不住一直,这样被进攻,实在是太过刺了,无论是神上还是体上。

「这里立起来了哟~」

受到了被啃咬的觉。之前的几次,几乎都是我在她的部,却不曾想到还有反过来的一天。

「那么,这是再次的反击。」

不甘心被这样摆,让自己在那神秘后花园的手再次搅动起来。此时那里已经黏糊糊,令手指上沾,在那户滑动着。再微微往上一走,便找到了被包裹起来的蒂,小小的果实。微微用沾上了的手指一按——「哈啊……!」

娇声的息便漏了出来,嘴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我手上只汁不断地溢出,再配合那红的面颊,结果显而易见。

「被,被阁下搞得高了……请,请赶快入吧,已经忍耐不了了……」

「哦?到了现在便主动起来了吗?」

努力摆出一副耍帅的沉稳的脸,却对上了列克星敦那似乎双目含泪的用恳求的表情望着我的面颊。

「拜托了,请把您的东西进来……」

本不给我什么思考的余地,一手便握住了我的主炮,引向那花园的大门。然而实际上,我自己也几乎在忍耐的极限挣扎着,眼下有了这样的机会,自然便不再管什么矜持,一口气顶起了。伴随着列克星敦一声娇媚的娇,足够润滑的花径一下子便将我大半的主炮没。受到了刺的她紧紧地抱着我的背,甚至双腿也夹着我,仿佛我是一个难以离开的抱枕一般,部的柔软如云团般紧紧贴着我,让我忍不住高速地起来。一面紧密地,如饥似渴地结合着,一面将舌搅拌在一起,烈地热吻着,直到快要缓不过气了才分离,唾牵连成一座银丝搭建的桥。

「哈啊,司令官阁下,喜,喜您……」

每一次用主炮炮口分开壁,每一次的来回磨蹭,便会传来一声让人难以抗拒的轻声娇。一点点的深入,几乎每一次入都触碰到了最深处的子一般,十足的舒适令我连忘返,便忍不住更加高速地,更加用力地起自己的。结合处传来咕咕的水声,几乎在整个小浴场内都能听得到一般。然而正在情中的列克星敦本无暇顾及音量——也不需要,小浴场的隔音效果很好——放肆地发出情的声音。而我自然也不会去管浴场外甚至我们两个人之外的事情,一边摆动着部一边将头凑到了山峦上粉的樱桃前,啾啾地着,就如她刚才对我做的那一般。咬着已经完全起的樱尖,受着内壁分泌出的更多得和更加润滑的花腔,接着讲头部埋到那一堆丰房中间,左右摇摆着,受着柔软的肌肤拍打着我的面颊,一阵征服漫上心头。

「嗯啊,好,好烈啊,司令官阁下……」

内壁霎时间收紧,几乎瞬间就让我缴械。忍住此刻爆发出来的望,将右手放到结合处之上的蒂,轻轻一捏,列克星敦便如我所料那一般放地叫出了声,身体微微后仰着,摆动着脑袋,那亚麻的秀发在空中飞舞着。腔内则如被念了紧箍咒一般紧紧地按着主炮,一阵电从我的背后窜起来。

「列夫人……列夫人,已经差不多,是极限了……!」完全不再顾忌平的上下级形象,用力抱着列克星敦,部全力全速地向上突刺着,想要和她融为一体。

「啊啊啊啊……!老公,老公,喜……!」

似乎变了称呼。受着被手臂温柔地环绕起来,背部传来一阵被指甲抓着的疼痛,却化为了更加奋力地送着的快。结合处发出啪啪的响声,而内腔就如被万吨的力道按着一般,紧紧地收缩起来,仿佛渴求着男的那一部分一般。

已经无法控制了。最后的忍耐被这紧紧的一动突破,将自己的子全部到了内膛里,顺着花腔一点点从结合处了出来,散发着动情却的气息。

似乎,是一起登上云霄了呢。在结束之后的相当一段时间里,我们只是这样对坐着,拥抱着彼此,受着依旧结合的暖意。

「呼呼,似乎以洗澡而言太过烈了……」

直到我们重新恢复了体力行将出门那一刻,我才意识到我们居然没有带合适的衣物到浴场里。所幸浴场里总是有那么几件准备好的洁白浴袍,我们两个便穿着浴袍,从小浴场后面的电梯上楼,回到宿舍区。

在望着楼层一点点升高的时候,站在我身后的列克星敦隔着浴袍抱住了我。

「那个……刚才好像用了奇怪的称呼来叫司令官阁下,您……不会在意吧?」

我的嘴角忍不住动了动,然后给了一个肯定的答复:「不,不如这么说。我觉得很高兴。」

似乎听到背后传来了嘿嘿的笑声,然后便依旧是那温柔的声音。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和您一起就成了习惯……今晚想吃什么?无论是都可以做哟~」

楼层已经接近我所住的那一层了,我深深地了一口气,然后,终于挤出了一个她看不到的笑容:「那么,就做……」

电梯门缓缓打开,面是已经半落入海面的,如咸蛋黄一般的夕

「家常一些的菜式吧。」

2.姐姐影下的少女

人物设定:列克星敦:温柔体贴细腻的空母舰娘,担任提督秘书舰时间最长,相处时间最长,也是最为了解提督的舰娘之一。充以及人,暗中喜提督,在亚特兰蒂斯城【深海舰队栖息地】战役后向提督表白并成为婚舰,提督许多第一次的对象【包括但不局限于和女牵手、拥抱、约会、接吻和(拍三下手掌)】,长期位列最受宠的舰娘的名单榜首。

萨拉托加:列克星敦的妹妹,拥有跟姐姐几乎完全相反的格,喜恶作剧捣蛋,为镇守府内诸人增添许多烦恼,也因此被自己的姐姐教训。在某次将一盆冷水泼到正在办公的提督头上后导致大批处理完毕的纸质文件被浸因而被愤怒的提督以半强迫的方式要了第一次,之后十分不情愿地成为婚舰——但实际上和姐姐一样喜提督,只不过会闹别扭,说穿了就是傲娇而已。

我取出冰柜中冷冻的速溶咖啡,微微晃了晃,然后一口灌了半杯下去。冰冷的觉让我的大脑一阵搐,却清醒了不少。

「数后德川护邦首相的过境访问,还请您务必要亲自主持。」

放下咖啡杯,望着一丝不苟地汇报着的翔鹤。负责这一次的外事务的她留着一头黑亮的长发,穿着得体的裙装,将纸质文件放到办公室的书桌上,微微颔首以示恭敬。

方非常重视和我们的合作,因为他们从中东购置的石油不少都会在星南过境以及进行加工,这次首相特意在此处经停,也是对贸易合作的前景到乐观的体现。」

「电子稿我已经看过了。」我拿过纸质文件看了几眼——若不是人类在这个高度电子化的社会里还一直有着将文件呈现为纸质的习惯,我办公室里的那台传真机扔到废品回收站估计也不会有人问津,「方的提案倒是可行。苏联和本的贸易和政治关系很紧张,直接从苏联那里要燃料资源十分困难,所以他们还是得靠中东的原油和星南的加工。不论是养他们自己的镇守府还是工业需要,他们都要比我们更着急,也就是说我们能把我主动权。」

我直接翻到文件最下一层,出签字笔用中英文签上了我的名字,然后递还给了翔鹤:「就是这些条款还有些似是而非之处。把这玩意儿给法戈瞧瞧,那个财政恶魔估计能出比我更好的条件。」

她接过文件,再很尽礼数般地鞠了一躬,便向着办公室门外走去。然而她轻巧的步伐却在门口停了下来。

「怎么,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提督阁下……是萨拉托加小姐。」

看了一眼门口旁对办公室外情况进行监控的显示器,翔鹤停了下来,回过头望着我,等待着我的指示。我无奈地抬起手,然后点了点头,示意她把萨拉托加放进来。

一轮脸部扫描识别之后,大门便缓缓开启。翔鹤有些战战兢兢地抱着文件,然后略带不安地看了萨拉托加一眼,便急匆匆地离开了办公室。而看到半路闯进来的空母少女一脸不的表情,我便猜得到自己可能有麻烦了。

列克星敦和萨拉托加,都是我的「婚舰」。简单来说,所谓的婚舰实际上指的是跟我并未结婚,但保持着某种程度上的夫妇生活的舰娘。他们拥有我送予的婚戒作为这一身份的证明,但法律上并没有正式的处于结婚状态。因为即便星南镇守府作为东南亚以及东亚最大也是自治区最高的镇守府,执行一夫多这种已经被扔进历史垃圾堆里的制度也是不可能的。因此所有对我抱有意的舰娘基本都选择了跟我保持这种拥有戒指并且会过夫生活,却没有法律文书上结婚的,十分奇怪的「特殊关系」,也就是某种意义上得「结婚」状态。当然,不止一位。这或许就是所谓万花丛中过的苦恼,因为尽全力足一位就会让其他人失落不,所以最终大家选择了这种「折中」的方式来排解情,以及身体上的求。

然而跟这列克星敦姐妹成为婚舰的契机却大不相同。列克星敦是担任秘书舰职务最长的舰娘,认真负责,温柔而细心,让人舒心不已;而长久以来的共同工作自然会产生相互之间的情,因此也便顺水推舟般地互相结合。时至今我们之间几乎默契到一眼就能看穿彼此的需求,然后互相在情上——或者身体上——各取所需。

比起列克星敦,她的妹妹可以说是劣迹斑斑,成为婚舰的契机自然也不同,甚至可以说截然相反。包括砸烂公共区域的窗户、嘲讽维内托的身材导致镇守府内一部分区域遭到火炮破坏或者干脆往我头上浇一盆冰水,类似的事情甚至让我怀疑她和成稳重的列克星敦到底是不是姐妹。在某次将我的纸质文件掉包导致我跑了大半个下午来找回核对已处理完的文书之后,到一肚子火气的我便把她抓了回来然后半强迫式地让她「成为」了我的婚舰,在那之后依靠着这一层的身份弹她才稍微老实了一点。

然而即便是是在男女之事上她也不是让人省心的存在。作为我初体验的列夫人动作轻柔而沉稳,并且总是十分贴心地将主导权给我;但萨拉托加却是永远不老实,在那个半强迫式地让她成为婚舰的下午之后便鲜有来找我的意思,即使是我主动去找她也一副应付了事的样子。至于她主动来找我的场合……多半没有好事。

「有什么事情吗?不是必要公务的话还请晚一点再来,现在我尚有工作需要处理。」

果不其然的,她无视了我的话语,一副怒气冲冲,或者说十分委屈的样子走到我的办公桌前面,白皙的小手一拍桌子,用十分大小姐一般甜美的声音喊道:「不要管工作啦!为什么……为什么前两天又对姐姐下手,姐姐回来告诉我……在,在浴场里……」

我差点没忍住自己眼睛里的笑意。

「我和你姐姐做什么,跟你应该没什么关系吧。身为婚舰,也稍微有一点自觉啊。要是镇守府里这么多婚舰都像你这样,我的后……啊不对,我的镇守府怎么能保持平稳运转啊。你能在某些方面成点吗?」

我将剩下半杯冰冷的咖啡一饮而尽。再次涌上来的冰凉让我在这灼热的气候中再次清醒了不少。在这冰凉中我想到的是跟萨拉托加的第一次,几乎是我一面倒地把她到这件办公室的桌子上,然后无视了她暧昧的抗议,直接提上马,纵横驰骋——虽然说理论上舰娘的体能比人类要好得多,那时她推开我也是绰绰有余,但是或许是羞一类的原因,哪怕是我在最后入之前认真地询问了一句「你不愿意的话,我便停下」,但她始终没有这么做。

「具体来说的话,就是你对你姐姐的关注……有点过分了吧,难道说就连我们做的时候用的什么体位你都从她那里问出来了吗?」

「变,变态!」

「不是我变态哟。恰恰相反,前两天是她主动找的我。」意识到了什么的我忍不住动了动嘴角,说道,「再说,其实刚才就想问,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在浴场里做的?我想那一天应该没有人到那里吧。」

看着萨拉托加原本还十分别扭的脸瞬时转白,再变为红,我就意识到自己距离真正把她教育好似乎又进了一步。

「哎哟,你脸红啦?」我看着她这副半气不气,脸红着捏着裙角的样子,便忍不住再继续捉她,「都几岁了,还这么害羞?明明你也有过经验了吧。」

虽然是被我半强迫式的——然而在一开始还把我想要亲吻她的嘴咬出血的萨拉托加最后却乖乖地接受了我,跟我完成了结合,甚至默默收下了跟她姐姐一样的婚戒,我便将之默认为是对我抱有好而答应成为婚舰了,毕竟我在这种事情上还不是太过强硬那种人——顺带一提,那枚婚戒现在还戴在她的无名指上。

「什,什么吗,明明对我和姐姐都做了这么变态的事情,还,还这么说……」

好似被打中了要害一般,萨拉托加的声音越来越小。与其说对我「反」,不如说更像是「别扭」,或者用现代一点的话来说,就是所谓的傲娇大小姐吧。原本应该没有这么明显的……果然是因为我跟列克星敦的关系的缘故么?

「啊啊啊……真是的,我不管啦!」

正当我还在想不管是什么意思的时候,萨拉托加将自己红的鞋子踢掉,一脚踩到了办公桌上,让我忍不住吃了一惊。那可是红木桌啊,踩坏了还得找人去修理,恶作剧总得有个限度吧……

「等等,你要干什么……」

萨拉托加今天穿的是跟她姐姐有些类似的,白海军礼服和的船形帽,偏金的长发上有着和她姐姐一样的那标志的蓝发饰,再加上一袭黑丝包裹的洁白大腿,在这个有了高度差的角度下正好能从裙装底部看到若隐若现的白,对正常男人来说有这么一位美人做出这等姿势便可称之为天国。然而此时她却做出了更加让我到不可思议的举动:一点点从双肩处把海军礼服退了下来,出了白皙的脖颈下纯白的罩,还有那被包裹着的,虽然比不上她姐姐的大小,但是十分圆润白部。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吓了一跳,她什么时候会这么……

「既然你这么变态,那,那就给你一点惩罚好了!」

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坐到办公桌的边沿上,将那双被黑丝袜包裹着的脚伸了过来,然后用那小巧的玉足踩到了我的裆部,踩到了因为看到那的场景而昂扬的巨龙上。霎时间施加的很有弹的力道让我忍不住轻声沉了出来。

「哼,还不是被踩了之后会舒服……真是变态司令官,这里还真是硬呢。」

她用足部那柔软的地方在支起了帐篷的地方来回着,用两只穿了黑丝的脚替着刺着,脸上则是一副得胜者的表情。用脚拇指在玉龙支起的帐篷的顶端有些笨拙地滑动着,然后用润滑的脚想要去扯开长的拉链,那份不练却在这时扑了个空。而看着这一切的我忍不住,鬼使神差般地自己解开了拉链,摘下了纽扣,然后把长连同短一同退到了膝盖处,那玩意儿便如卧龙出渊一般直指天空,高傲地立着。

「听姐姐说你明明是控,却因为脚变得这么硬了,真是意外的收获呀~」

「你这家伙……」

虽然我自己的经验也不算少——但是像这样被脚踩着就昂首立,兴致高昂,对我而言实在是一种颇为屈辱的事情。

「之前好几次都是被按着做的,没想到这是这样又坚硬又温热的东西,还有什么出来了……是有觉了吧,真是个大鬼。」

直接用被黑的丝袜的双足摩擦着,虽然动作看起来还是极为不练,但是脚部的柔软和丝袜的质缓解了这一切。望着自己被这么羞地刺着,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却受到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快。萨拉托加用脚涂上了一点我忍不住出来的先走,如涂抹润滑剂一般涂到了玉龙上,然后用双脚紧紧地夹住,上上下下地灵活套着。

「怎么样,变态鬼指挥官,舒服吗,舒服吗~」

好似,不,就是在恶作剧,萨拉托加脸上带着对我而言就像辣油一般的笑意,双脚虽然不算进,但依旧不停地动着那一条壮的玉龙。被先走汁浸润的丝袜和脚让我受到了莫名的舒

从这种温柔乡里逃原本应该是伸缩自如的事情啊……我忍不住冒出这样的想法,但是玉龙被双脚这样套的快,却仿佛能直追真正的一般让人罢不能。或许这个时候我的表情是矛盾的吧……享受的同时却难以放下内心的骄傲。

该死,怎么能就被这小妮子这么捉呢。

「怎么样呀,萨拉妹妹的脚是不是……」

「烦死了。」

条件反般地打断了萨拉托加的话。但是……

真的很啊。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身体上受到的快却是实实在在的。而稍微一想到自己刚才看到她的胖次以及那一点点把衣服到现在的情景,便忍不住更加不想因为自己那已经显得很虚伪的自尊而打断这一切了。像这样被半着海军礼服的萨拉托加挑着,或许也不失为一件坏事……

「呀啊,觉自己也热了起来……」

不曾想到的是,她也发出了甜腻的低声,雌那好闻的味道扑面而来,看来仅仅是用脚做着这样的动作也让她舒服了起来。在一口火热的吐息后,似乎无法容忍那份燥热一般,萨拉托加解开了自己纯白的罩,那对硕大的白玉团子便蹦跳着窜到了空气中,展示着存在般地跳动着。

看着那洁白柔软的团子,一阵快便瞬时自下而上地用上了大脑。而仿佛察觉到了我的这一弱点一般,萨拉托加的两只脚夹得更紧,还用力地摩擦着。虽然刺不如下半身的花径或者被部夹着那么强烈,细若游丝却卓越的快以及被用脚刺的事实让人忍不住主动微微向上起了。而萨拉托加见此便将脚趾挪到了玉龙的龙首,用结实的脚趾磨蹭着。

那份刺实在太过烈,我只觉自己出了更多的先走,甚至在双脚的玩下产生了秽的水声。看着呼好似也开始紊,白皙的肌肤也透着人的微红的萨拉托加,我只到下身一阵发麻,忍不住搐着——然而萨拉托加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是继续加快了动作,反复地夹紧,磨蹭,刺着,频率比刚才还上了几个档次。在这刺持续的同时,在那双腿舞动的片刻,我忍不住看到了那闪动的裙下风光,萨拉托加那染上了水渍的洁白胖次还有那随着脚步动作微微晃动的口都让我的呼急促起来。

「嗯哼哼~用脚就要了吗?反正是变态狼H笨蛋,认输出来也可以的哦。」

「唔唔唔……!」

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脚得如此舒,难以遏制的求在双足的磨蹭中很快达到了极致。一声低沉的声音之后,玉龙昂首而立,白在剧烈抖动中被狠狠地了出来,将萨拉托加的脚和丝袜染成了一片肮脏的白

「哈啊……好多,粘乎乎的……」

她有些呆呆地着气,身体微微摆动着,丝毫不掩饰自己被汗水、以及那渗出的浸润的事实。

「……不要以为这就这么完了啊。」

尽管已经了一发,但是玉龙很快便再次恢复了昂首立。并且,被萨拉托加用脚就给得如此狼狈的一箭之仇还没有清算。

「干,干什么……呀啊!」

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一手把那些待处理的、未处理的文件还有七八糟的办公文具一手划拉到一旁,将她按倒在办公桌上。

「还没结束呢。既然你开了这个头,那就好好足我。」

强行地将自己的身体在萨拉托加的身上,无视了她低声的抗议,用力地将嘴贴了上去,用舌头撬开她的牙齿,深入到小巧的口腔里,不停地搅拌着她的舌头。试图反抗的动作被我用身体的重量、舌尖的逗和对着她的口那一对丰不间断的制。直到我有些不过气来,才将嘴分开,拉出透明的、糜的银丝线桥。

「那,那个,你生气了吗……」

到了这个时候,萨拉托加却没有之前那般强气了,有些怯懦地嗫嚅着,好像担心着什么易碎品会碎了一般。

「我没生气,只是被你挑拨得兴奋起来而已。」

实际上就是生气了。被这家伙用脚给这样的事情拨着我为数不多的自尊,因此下定决心要立刻扳回一城,这就是内心里的想法。顺着这个想法,我凑上去含住了她的耳垂,一手继续在那形状不逊于她姐姐的部上抚摸着,另一手则探到了下半身——却不是平时的密道,而是再走过一点,直接乘胜而进,将食指进了后庭关。

「呀啊啊……!」

发出了甜腻却又带着些许颤抖的声音。而这刺着我进一步兵分三路,持续不断地进攻着。

「事到如今便告诉你……这是跟你的姐姐列夫人学到的。」我内心里忍不住笑了起来,然而脸上却依旧是那张看不出心理活动的脸,或许我还是没有学会怎么好好表现自己的表情,「跟我做的时候她就是这三个位置最。不过因为之前尝试的时候她疼得要死,所以便没有再尝试……看来你们姐妹很相似呢,今天我就试试从这里下手好了。」

「变态!居然对姐姐唔……」

直接用亲吻堵住了她的嘴巴,只在我的迫下发出唔唔的声音。在我到自己的意识开始飘走之前,直接拉下了她已经明显透的白。从她的嘴边离开便看到体顺着那蔽体衣物了下来,粘粘着大腿,让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这是何等魅惑的情景啊。

「看来你还是很兴奋的嘛。那么,加加,作为你刚才的举动的惩罚……」

我恶意地将食指和中指一并入了菊受着肠道内比花腔还要紧致的迫——的确如此,毕竟这地方就不是为了入的,只是人类总有这种奇怪的求而已——被这么摆的萨拉托加身体颤动着,仿佛在海中遇险的船上乘客抓住一块木板般地抱住了我的背部,剧烈地发出息。

「……就在这里开始吧。」

看着她的这副样子,我觉自己实在忍不住了。抬起她穿着还沾着白的丝袜的的左腿,将身体的重量了上去,将再次大展雄风的玉龙定到了菊花的出口。用手抹了一点因为我的挑而冒出来的涂到玉龙身上,然后直接借助身体的重量了下去——「嗯啊啊啊……!」

高昂的喊叫娇嗔着,萨拉托加菊的第一次就这样被我强硬地占据了。虽然受到了极端的狭窄和紧致,但是混杂着润滑的玉龙却还是顺利地整条入,一阵舒觉让我忍不住深出了一口气。

「这样就行了吧。没想到加加你这里这么紧,要是早一点开发就好了。」

「呜呜呜……变态,笨蛋……」

似乎因为这样突然地入而疼痛,萨拉托加有些泪眼婆娑地带着些许幽怨的表情盯着我,而我只是微微勾了勾她小巧的下巴,嘴角微微翘了翘:「列夫人对我非常温柔,我就会温柔地跟她做。而如果是对付你这样的稍微不听话一点的呢,自然就要用一点特殊手段了,让喜恶作剧的不听话的孩子付出代价。」

说罢便把玉龙畅地入,似乎又挤出了什么分泌出来的体一般。菊内又温热又紧致,忍不住让我大角度地动起了。萨拉托加身体便再次震动了一下,生出愉快的音,源源不断的体从上面的花园内涌出,洒落到办公桌上。然而这份被包裹起来的温软和里面一下下收紧贴合的觉让我本不去在意什么别的事情,只是一昧地深入着,让眼前这个喜调皮捣蛋的少女发出带着痛苦和快的娇声。

「怎么样,已经受到我的形状了吧……这就是对你的惩罚,牢牢记住。」

这个体位并不能完全地深入,但是这里面的觉依旧是让人不能自拔,肠道内的纹路和温度也刺着身体的快。我忍不住将萨拉托加的身体托起来,抱着她的穿着黑丝袜的柔软大腿,一点一滴地亲吻着她被尚未全部退下来的海军礼服烘托的美好身段,从那可的面颊到洁白的脖颈,从的带着粉红果的部到平坦的小腹,下半身则来回不停地运动着。渐渐地,受到的是体内得越来越紧的内膛,还有加加那一点点从痛苦和不转变为随着我动不已的动作带着情音,下半身渗出的体顺着没有被我抬起来的大腿下,成了一道的瀑布。

「啊啊,觉……要飞起来了……」

被愉悦没的萨拉托加已昏昏沉沉,原本还十分悦耳的配乐音量一点点低了下来。在下半身被得更紧之前,我直接将玉龙了出来,然后对准这玩意儿原本应该进入的上方花田,直接顶了进去。被的内壁自然很容易深入,借助着身体的重量,和刚才在菊内一样,十分顺畅地一冲到底,有如练的采花人摘花一般。

被这突然的转变给得花容失——更加失的萨拉托加惊呼出声,用着疑惑而妩媚的表情望着我。

「安心吧。加加。」我忍不住合上了双眼,部的动作也忍不住慢了下来,「有人曾经这么跟我说过……面对心的女子,若是在情动之时不在这里出来,便可以说是失礼啊。」

「心,心的女子……吗?明明已经有了姐姐还有其他那么多出的人……」

「啊,当然了。」我摸了摸她小巧的脸,「你的姐姐再优秀,也只是列克星敦。而我喜的不是列克星敦的妹妹,而是萨拉托加啊。虽然你很调皮捣蛋,但是我果然还是不会去厌恶你,相反的是,我想的是挠挠头处理你恶作剧留下来的后遗症,然后无可奈何地表示,自己还是想得到你吧。」

「司令官阁下,其,其实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部虽然放缓但是没有停止动作,还是单纯地因为我说的话语,萨拉托加脸上又添了几抹红,「我也喜你……如果你讨厌的话,以后,以后我就不会再恶作剧了……」

不想我那一番话还蛮有效果的,实际上那也确实是我心中所想。若是把萨拉托加简单地定义为列克星敦的妹妹的话,那对她来说未免也太过分了一点。却没想到,这番话让她意外地出了害羞的表情,然后侧过脸半推半就地向我表白,接着有些扭扭捏捏地扭动着身子。下半身此时却突然一紧,让我稍稍有些平息的快再次升腾了起来。

「加加,不要再紧了……」

刚才还被菊的自己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一手抱着萨拉托加那被黑丝裹着的白皙大腿,一手摆着她前粉红的凸起的首,而下半身则在更适合的更宽敞,快却也更为强烈的鲜花小径中纵横驰骋。

「咿呀,好舒服……」

原本喜好恶作剧的少女被剧烈的动作作得犹如只会求的人偶一般,小道上的洪水泛滥成灾,给予着巨龙最强力的快和愉悦,让人忍不住低声喊了出来,更加用力地动着,要将刚才互诉情话时那失去的快找回来。在持续不断的动作当中,我只觉自己将被快倒的那份无力,以及想要中出眼前这个可少女的征服

「加加……要来了,全都好好接好吧。」

「是,是的!请把情全部都灌进来~!」

在身体剧烈碰撞的那一刻,若不是嗓子制着,我的心脏仿佛都要跳出来一般。在玉龙深入到最深处,似乎就是子口的那一刻,一团热火猛烈上冲,被下身狠狠收缩的力度刺,狠狠地了出来,鲜花小路上的纹路贴着玉龙磨蹭着,榨取着子,让我忍不住到了一阵力,松开了加加的大腿,整个人贴到了她的身上,就这样受着紧紧结合的舒适。

「司令官阁下……我做的比姐姐好吗?」

糊糊中听到加加的这句话,我稍微清醒了一下,然后抬起头,尽可能地摆出一副温柔的表情。

「不要再拿自己跟你的姐姐比了……你就是你,她就是她。」

我轻轻地吻了她的脸颊,然后轻声在她耳边说道:「萨拉托加不要只会做列克星敦的妹妹,不要只活在你的姐姐的影下啊。也不要因为我跟你姐姐的关系就让我们的关系蒙上什么影,因为无论先后,你们都是我的翅膀。」

「嗯,就让我和姐姐,一起成为您的翅膀……」

也希望,这一对翅膀能够让你飞出你的姐姐的臂膀,走到那五彩缤纷的光之下。我在心里这么祈愿着。

以「萨拉托加」而不是「列克星敦的妹妹」的名义。

3.和姬骑士的第一次

人物设定:黎留:高贵的法兰西骑士,在战场上是勇敢的战士,以骑士身份向提督宣誓效忠,称呼提督为「主君」【monSeigneur,法语中的mylord】,平时格英武干练而忠诚勇敢,喜专注于战斗。格在面对情时不坦率,难以面对自己的情,因为认为情乃身外事。作为近卫跟随提督多年,因而暗恋提督,然而没有意识到这份情。不过,似乎格有非常少女的一面?

之后,星南镇守府义顺国际机场的会客厅内。

坐在我眼前的客人,是身着西装,身材明显已经发福,到了中年的布纹路的脸上带着销售员似的笑容的男子,名为德川护邦。他的身份异常显赫——本国的首相,也是几乎控制了本经济命脉的德川氏财阀当主,德川家邦的长弟。德川氏在深海战争时期利用财力一步步渗透到本国内的经济、军事和政治领域,以德川财阀总裁德川家邦为首,他的长子家昌统领本最大的镇守府樱东镇守府,长弟德川护邦辈安到政界为标志,眼下德川家俨然已经是掌握整个出之国,建立自家之国的架势。

而这次,虽然在这会客厅内跟我密探的只有这位首相,但是我很清楚,他的背后是一个几乎把握了整个本的庞然大物,所以自己也不得不小心谨慎地应对。

「既然首相此次过境访问时间有限,那我也就不客套了。」在双方入席,会客室上挂上了星南镇守府的白五星红旗与本国的红旗,相互寒暄之后,我便直入正题,「首相的协定,我们已经仔细审阅过。贵国希望与我们协商的能源合作协议,总体上符合我们的预料,却有待再议。本府虽无独立国之名却有行独立国之实,然则以道统而言,自当为本国所想,有损本国发展利益之事,本府却是不可让步。我等皆有沟通两国友好协议之意愿,不知首相可否明白?」

先是肯定了双方合作的意图,却要求对方改变对自己而言不合理的要求,接着搬出镇守府名义上隶属的那一条东方巨龙之国以表威慑,又声明实际上已经算是独立自治军事区的镇守府与其站在同一战线,接着指出大势所趋的两国友好形式,暗示不可伤了和气,最后提出在终端机上传送给对方的,原本对方有益的贸易提案经过修改而对我的镇守府有利的协议。这一番话术看似什么都没说,但实际上把该说的都说了。所谓的谈判,就是双方不断地漫天要价,试探对方可接受范围的过程。所以这个阶段我自然摆出了狮子大开口的样子:贸易协定中方几乎捞不到什么好处,反而是我的镇守府能赚的盆

「统领阁下说的是,说的是啊……」首相有些不情愿地点了头,然后似乎是为了缓解紧张般地动着手掌。

一侧侍立的黎留只是手握军刀,静静地注视着。这次谈判是密谈,就连首相的过境访问也是秘密的,因此我便没有太在意,只是指示黎留作为我的护卫。此刻身着近卫骑兵戎装的她彷如耀眼的骑兵之花一般,威风凛凛地站在坐在桌子一侧的我的身后,浅蓝的眼睛如水一般凝望着面尴尬的首相。

「只是,额……本国乃是对抗深海的前线,鏖战数十年,此时仍有深海舰队的余孽扰本国海岸,民生凋敝,经济还有困难,这条件……」

他眼中出一丝光。出乎我意料的是,那名首相在会谈的时候居然带了超过十人的庞大团队。负责这次会晤安全的海伦娜本想阻止,但是却被对方以这些都是要员为理由搪了过去。由于不是正式会晤,所以礼节方面自然也没那么讲究,最终便成了我面对着人数远超过我的对方的局面。

「况且贵镇守府虽为中华之属,却孤悬海外。我明白统领阁下的难处,但是我们给出的条件对于贵镇守府而言已是甚为宽大了啊。若是谈判不成,恐怕……对我等的关系会有不利影响啊,统领阁下。」

谈判走到这一步,仿佛已经变成了赤的威胁。而我意识到,对方的这十几二十人虽然西装革履,然而进来之后的那份气质似乎表明他们本不是要员,而是训练有素的战士。而首相的脸上,那份笑意似乎已经带上了威胁的意思。

大意了,我忍不住痛骂了自己的心。这次过境访问因为双方约定要保密,因此我这一方的安全人员极少,而会客室内更是只有黎留一人作为我的护卫,剩下的安全人员基本也都在机场内部布控而非会客室附近。而对方的随行人员出的那股不安的气息让我意识到,对方似乎不准备文明地解决这场谈判。

「买卖不成情意在,德川首相。」我咽了一口口水,眼下已经不是争取自己利益的时候,「若是有损两方关系,对方也无甚好处啊。」

「年轻人,有时和和气气未必能谈成的东西,就得用点武力了啊。」似乎,撕破了脸皮一般,首相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而换成了一副咄咄人的样子,「先生们,请告诉我们的统领阁下,我们能够接受的谈判底线吧。」

他身后那十来人从长中取出并活了兵器——光长剑,因为常只需要携带剑柄一般的活器就可使用,这样方便的兵器曾被广泛运用于人类对深海舰队的反击。在活之后,十数到光芒便将整个会客室内照得透亮。

「眼下乃是谈判而非战场,首相亮出兵器……」

「这是本家最后的辩论手段,阁下。」他脸上的肥堆着难看的微笑,又手,「阁下的安检手段不够严格,收缴了远程武器却忘了被我们藏好的近身武器,此刻又能怪谁呢?」

但那十来个人接近的时候,黎留踏出了一步,站到了我的身前,那一身飒的身姿在金长发的照耀下各位炫目。

「不准再继续前进。」她刀在手,那一把骑兵军刀原本只是接近礼仪的存在,因为这个时代比军刀更强力的兵器太多了,「任何再接近我的主君【monSeigneur】的人将在此时此地死去。」

「把你的那把破铜烂铁收起来吧,舰女人。」那头发油腻得看起来像是几天没洗过的首相嘿嘿笑着,嘴角仿佛留着口水,似乎发现了新财宝一般,「我是本国的首相啊,小姐,不如倒戈卸甲,以礼来降,本家和我都不会亏待你的……」

「请你注意你的言辞,首相。」黎留的目光中带着愤怒,死死地盯着那个男人,「我是效忠主君的骑士,不是三言两语就会背后捅刀的小人。」

「啧,可惜了。」他轻蔑地笑了一声,然后说道,「你只有一个人,而我们这里有超过十个人;你的武器是把破铜烂铁,我们的武器是最新技术的产物,只要我一句话,你们两个都会被分割成碎块。」

「是的,我们或许会死。」黎留举起长刀,上面反着她标志而坚定的面容,「但你会是第一个死的,首相阁下,我说到做到。」

就在这个剑拔弩张的时候,一声尖锐的警报响了起来,会客厅内出现了海伦娜的投影:「统领阁下,惊闻内部安保出现问题,现所有安保部队已向会客厅集中,保护您和德川首相的安全。」

「切……」见援手即将到来,更顾虑自己小命的首相不顾形象地啐了一口,然后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今的会面到此结束,统领阁下,我们该走了。」

直到所有穿着西装的人都走出会客厅之后,我才重重地松了一口气,瘫到了椅子上。若不是黎留的力挽狂澜以及及时察觉到异常的海伦娜搬来的救兵,这个时候我要么被迫签订城下之盟,要么就被刀分尸了。而在方的专机悻悻离去后,为了谢这两人,下午的工作完成以及忙碌的晚饭之后我便在自己房间准备了一场小小的茶会,当面向两个人表示谢。

「指挥官阁下倒是多虑了,这事是我们情报部门的疏忽,反倒要向阁下谢罪才是。」海伦娜放下白净的瓷杯,无名指上是闪耀着淡淡的光芒的婚戒——不错,海伦娜也是我的婚舰之一,但比起列夫人,她和我更偏向于让我在她那令人神魂颠倒的体中释放自我的关系,「倒是黎留小姐……在危急关头保卫指挥官阁下的那份果决和勇敢,真是令人钦佩不已啊,是不是,因为是所之人所以才能这么勇敢呢?」

「请,请不用这么夸赞,保护主君本就是骑士的责任。」

被海伦娜这么一调侃的黎留两颊顿时飘上了粉红的云朵,有些慌地回答着。而海伦娜也没有管她,而是端起茶具,微微抚摸一阵,然后轻手轻脚地将红茶倒了黎留的瓷杯:「那么,在这里便为勇猛的骑士小姐倒一杯茶。」

在看着那瓷杯接近了之后,她便站了起来,对我们微微一笑:「这次的安保失误不容忽视,请容我先告辞去处理这一方面的工作。祝愿您有个美好的夜晚,指挥官阁下。黎留小姐,请您一定要把红茶喝完哦。」

留下了两句有些意义不明的话,海伦娜便迈步走出了房门,而房间内的气氛便有些尴尬起来。虽然恪尽职守,黎留本身就不是话很多的人,所以平里跟我的自然也少,更别说是婚舰之类的了。跟她这样独处一室对我来说也有些如坐针毡的觉,眼看着她慢条斯理地将杯中的红茶喝干净,我便思考着如何结束这有些尴尬的局面。

然而打破这尴尬的壁垒的不是我,而是她。

「主,主君……我……」

正咀嚼着曲奇饼的我被这有些奇怪的声音引了视线,抬头望过去,才发现黎留面变得通红,双腿不安分地互相摩擦着。

这不正常。

「我,我一直觉得,主君非常得英武过人,雷厉风行,而且相貌也不差,非,非常有男魅力……」

这绝对不正常。平里的黎留给人的觉是正派、稳健却不过分强硬的军人形象,眼下这一番话绝对不符合的她的格。

等等……

「所,所以,主君,我慕您,在主君的房间里也实在是平静不下来。不知道能不能,能不能在您的骑士之外,也成为您的男女之间的伴侣……」

这是,告白吧……

留突然地站起来走到有些惊讶的我的身前,修长的双臂搭着我的肩膀,眼中已经没了那副英姿飒,而是平添了几分小女人的幽怨:「主君明明……跟列夫人她们做的时候就那么主动,为什么就不肯多看我两眼,是我没有女魅力……吗……?」

不,这么仔细看,黎留真的……很漂亮啊。平里只是将她当做姬骑士一般的存在,但是这么近距离观看,那原本英武的面容此刻却像个少女一般楚楚动人,而身段虽然不像刚才出去的海伦娜那样明显甚至说下,但是也非常修长,若是说没有女魅力那是骗人的……

「所,所以说主君,要……」

还没有想好怎么回答的我反而被黎留先攻了一手,然而这一手即使是我自己都没想到。

「…………要和我做吗?」

「呜噗!」

不住发出了不明所以的声音。镇守府内舰娘向我告白甚至对我发出暗示的舰娘不在少数,比如海伦娜便是最喜这么做然后让我得扶着墙壁才能走路出去的其中一位,但是我从来没有设想过谨严庄重的黎留会这么主动的情景。

「不不不不不不,黎留,再怎么说这也不合适,你的心理准备什么的可能还……」

「主君,作为骑士,向您……奉献自己的身体也是理所应当……所以,我准备好了,不如说,我时刻准备着,时刻准备着将自己珍惜着的为主君保留的……」

眼看着那不知是害羞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染着红云的美丽面颊上,那轻启的朱说出的和端庄形象截然相反的魅惑的台词,我再也按耐不住,将黎留那显得有些伟岸的身体拉了过来,然后环抱着,受着她身上仿佛有些过高的体温,然后在用眼神示意之后,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嘴

「黎留……若不是你恐怕,我都不能坐到这里,唔……」

并没有进一步的深入,而是仅仅在嘴相结合后不久便缓缓分开,甚至没有舌吻亦或者换唾。我想到的是,一开始或许还是不要这样鲁比较好。

「主君,我的初吻,是您的了……」

仿佛还在对刚才的轻吻有所恋一般,黎留有些茫然地望着我,那害羞的表情和平的表情一对比,让我的呼忍不住又急促了几分。

「嗯,我也喜你哦。」

我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这个时候拒绝女士,也可谓失礼吧。想到这里,我从衣兜中掏出一个小盒子,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闪着亮的,带着银光的婚戒。

「请收下吧。收下这枚戒指,你便是我的婚舰。」

说来不知道应该是惭愧呢,还是该说自己聪明呢,我总是在这个随身携带的小盒子里带着一枚婚戒,以备这种「不时之需」。不过至少现在看来,这是明智的选择。

「主君的戒指,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的。」

在将婚戒带到右手的无名指上之后,黎留便再次出乎我意料般地,轻轻拉着我的手走到边,然后缓缓地侧躺下来,一点点地将自己的戎装卸下。仅仅是宽衣解带时候微微碰到她健康而白的肌肤,黎留便有些慵懒地蜷曲着身体,仿佛在魅惑我做出进一步的动作。看到这一幕的我自然不会袖手,在她吃惊的同时,便急地开始剥离她的外衣。先是将那一身蓝白红相间的军装解开,被解开而平摊在单上的衣服烘托着她美好的身段,随后我便在这份刺之下拉下了她白洁的热下她的长靴,在她的惊呼中,想要更多地看到黎留雪白的肌肤,想要扒掉她的衣服的求更加强盛,完全无视了她的抗议,将她身上的外衣剥得干干净净。

「主,主君,太着急了……」

一边用含羞的眼神偷偷瞟着我,一边扭扭捏捏地躲到了的另外一侧,见势我也直接掉鞋子爬到上。看着她那副似乎是要被我强行推倒,遮盖住还穿着内衣的身体部位的样子,让我受到,原本那么强势和威风凛凛的黎留居然还有这样的弱点,真是让人意外地想要惹人怜。那一套纯黑的,带着蕾丝边的内衣却在此刻凸显着她的成,和雪白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黎留……你怎么穿着品,啊不对,你怎么穿着这样的衣服啊。」

担心自己一下子之过急地下来,黎留会害怕,所以我只是挪动到她身侧躺下,一把将她修长的身体揽到怀里,「……不用担心。」轻轻将手探到她的头上,柔和地抚摸着她的金秀发,而黎留那原本有些抖颤的娇躯也一点点在我的抚中安稳下来,「我以后和重视其他婚舰一样重视你的。虽然这么说有些厚颜无,但是我不会在你们当中选择谁……我会选择你们全部。」

我凑近了她的脸,然后再次轻轻地,蜻蜓点水一般地吻着她的嘴。望着那镜子一般,倒映着自己的美瞳,我难得地到了一阵舒心。

「那,那个东西,顶到了……」

在我抚摸着黎留柔软的身体的时候,她的手也小心地移动着,触摸到了我的常服下那个已经高耸入云的东西。说句实话,在开始她的衣服的时候我就起了,若是换做其他什么人的话估计我就不会做这么多动作,直接横刀上马开战。然而——正是因为受到了对这名高贵的姬骑士的意,所以才会这样耐心地一点点让她有觉吧。比起更快地排解自己的求,我还是更想重视她。

「虽然很难受,但是愿意将自己献给我的黎留……我不想这么随便就掠夺你的初夜。我不知道怎么……打消你的不安,但是我会珍惜每一位跟我在一起的婚舰,在生命逝去之前都会如此。虽然这是有点自大的说法,但是,请放心地给我吧,我现在也想要你的全部。」

不知不觉之间,我们的面颊靠近着,然后这一次是比之前要烈得多的深吻。嘴对着嘴,牙齿似乎也彼此触碰着,互相之间的口水温柔地浸润着彼此的口腔。仿佛在回应我刚才的那一番情话般,黎留热情地向我渴求着深吻,将粉的舌头伸了出来,而我自然乐得接受,将嘴巴打开,受那小却带着温度的舌尖有些不练地划过嘴,然后轻轻地着我的舌头,让我忍不住着。在几乎觉到不能再呼之后才分开,一口气后又继续合上,这一次我抚摸着她的脸,然后慢慢地伸出舌头。被接受的舌头很快侵入了黎留的口腔,互相碰撞之间的舌头发出噗噗的声音,放的音让黎留的脸更加红了起来。在等到再次有些呼不过来的时候,我们才再次分开,剧烈地换气,让灼热的吐息吹拂着彼此的脸。在看到她动情的脸之后,我有些踌躇地向着她前的果实伸出手。一点点抚摸着跟伟岸的英姿比起来非常少女的,没有那么宽大的肩膀,十分明显的凸显身材的锁骨,受着引着手指的,光滑的肌肤的弹力。

似乎有些了一般,黎留微微发出了小小的笑声,而我的手也移动到了锁骨的下方,那个膨的部位,软如棉花却不失弹的触传递到我的手上。被黑内衣包裹着的部尽管大小甚至比不上萨拉托加,大概是一只手勉强能紧握住的丰程度,并不算巨大却也不算娇小,而且异常拔。轻柔地用手握住,便受到了剧烈的心跳声,想必是在紧张的吧。

「主,主君,我的部比起海伦娜小姐或者得梅因小姐来说,没有那么大,实在是惭愧……」

「没有必要在意啊。」我左手依旧轻轻地按着她的部画着圈,右手则继续抚摸着她金的秀发,「这么说的话,我的相貌也很抱歉啊。虽然不是什么歪瓜裂枣,但是也不是什么值得骑士效忠的王子的脸。」

「我,我不是看脸来决定的,只是想要效忠主君……」

「那么,我也不是只看部大小,只是想要更多地呵护和疼那个看起来坚强,但是其实很柔弱的姬骑士哦。」

「主,主君!太狡猾了唔……」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那样的台词的,为了掩饰尴尬只得从背后再次吻上了黎留的嘴,然后微微在握着那年糕一般柔软的部的手加了几分力度,黎留便发出了不习惯这番刺一般的呻。看起来是自己从来没有捏过的样子,真的是……如圣女一般纯洁的,第一次啊。

想到这里我的内心便不由得燃起来更旺盛的火,将白玉一般的双峰捧到手上,微微颤动着,聆听着黎留那因为舒服似乎想要喊出来却因为矜持而克制住的低声呻。望着那黑罩上开始渐渐出现的凸起,我渐渐地受到理智在朝我远去。

「唔……主君……唔唔……」

继续在背后亲吻着她的嘴,然后尽可能地制住内心想要暴地将她玩坏的想法,只是温柔地抚摸着。

「若是让女人的第一次到痛苦,她们以后便不会再渴求你了啊。」

我突然想到的是,将我带上这一条路的那名风的男子。他是我的挚友,却在这一方面比我领先了不少,应该说,我能像现在这样在花丛中优雅而游刃有余,都是他对我的传授。

「如果女人是第一次,那么就要慢慢地让她习惯起来,一点点悉彼此。这样,以后向她索求的时候才不会被拒绝。」

所以,就算和现在的婚舰再怎么随便,甚至不排斥一些会遭人反的项目,但即使是萨拉托加那样的情况,在第一次做的时候我也会尽可能地营造出一个郑重的场景,然后尽可能地控制自己的力度——再一次和黎留进行不知道第几次的接吻,然后隔着黑罩抚摸着小幅颤抖的黎留,然后隔着内衣用指尖轻轻触碰着那份凸起。

「呀啊,主,主君,那里不行的……」

很明显的反应,而想要再听到那一声娇的我便忍不住用手指在凸起边画着圆圈,一点点地转动着,然后托起部小小地挤着,用手指用力摩擦着如葡萄般突出的豆粒,伴随着黎留的轻受着那东西一点点地突出。

是不是做的有些刺了呢,我的动作忍不住慢了下来,而就是这个时候,黎留搭上了我的手,轻声在我耳边说道:「主,主君想要摸更多也可以的,不用太在意我,因,因为我是主君的骑士,所以为了主君唔唔……」

这番话让我欣不已,便一把堵上了她的嘴,而一开始有些惊讶的黎留也一点点地平静下来,将右手到了我的背部,轻轻地摸着我的脊背。在这互相的抚中,我一手顺着她平坦却有些的小腹一点点向下,走过丰的大腿外侧和内侧,抵达了那个圣女般紧闭的隙。隔着她的蕾丝内,抚摸着那里。

「啊啊……!」

仅仅是抚摸,黎留就几乎要跳起来一般。我只得放慢动作,一边受着那里传来的丝质手的温暖,一边顺着那隙慢慢睇上下摩擦着。上面似乎早已透,浮现出那粉红的秘境的形状。我见状被稍微向上走,摸到了那个凸起的蒂,用指尖多次按抚摸着。贞洁的少女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朱里不断发出让我漾的娇,大口穿着温热的气,那份润一点点地自傲小上蔓延开来。听着那甜美的息声,我几乎就想把她按到身下,然后像野兽一样夺走姬骑士的初夜,但理智终归还是制住了这番兽,只是集中于隔着内和抚摸着凸起的小小果实。

「摸了啊。」

受到小几乎已经被汁给浸透了,我将手探入内受着被布条包裹着的热,触摸着女的那里,便受到了又热又的质,那是有觉的证明。手指贴上了那一道隙,轻轻抚摸着已经的柔软,另一手则搂着黎留,一边聆听着她发出一声声的娇,一边的软

「哈啊,主,主君,好烈,请不要唔唔唔……」

再次,用亲吻堵住了她的话,手指却加快了摩擦的速度,听着黎留那有些困扰的「唔唔」的甜美声音,我内心不由得被征服的快乐填着。只是,那入口只通过触摸便能受到,似乎非常小,而且紧紧地关闭着,仿佛圣殿对异教徒大门紧闭一般。想到这样做的话可能会很痛,我便沾染了一些,润了润手指,然后一点点地深入了大门。

「呜呜,主君,好,好痛……」

在我将手指的第一个关节入进去,受着里面负责却温暖的,褶皱中的触、浑浊和热向我的浴火添柴的时候,黎留用眼角似乎带着闪光的,楚楚可怜的表情望着我,让我不由得停下了动作。

「痛的话,我停下来……」

「不,请继续做下去……」打断了我的话,黎留的脸上带上了似乎是坚强的微笑,「即便是痛,也是和主君的第一次做的记忆,所以,不要停下来啊……如果主君已经忍耐不住的话,就请开始吧。」

「黎留……」

对此不知道说些什么的我只得再一次地,亲吻着她,希望这能缓解她的痛苦。那真挚地期待着的心情,伴随着她郑重地抚摸着我已经支起的帐篷,传递到了我的心里。

在两分开的时候,黎留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正式地仰卧下来,一点点解开自己内衣的带子。我在屏息凝神中,望着她摘下罩,拔的,形状健康而美丽的部,以及那被她自己拉下来的小。雪白而的大腿最深处生着稀疏的金发,将那粉红的大门暴在空气之中。

「很漂亮。」

不懂得如何夸赞的我,只能从匮乏的言辞中搬出这一句话。

「主,主君,请不要这么捉我……」

我微微点头,然后掉自己身上的衣服,举起那玩意儿对准了入口。一边用手中抚捏着蒂,一边让前端和圣堂门口的结合。

「没问题的,请给我。」

我抱着她的大腿,将另一手握住了她的手,望着她回握着我,我便到一阵放心。用着最为标准的传教士体位,仿若中世纪的骑士竞技大会中骑兵对冲前的紧张准备一般,将骑士长在她的入口处磨蹭着,受着不断出的汁。

若是用这样的体位,能看到我的脸,估计她也会稍微安心一点吧,我这么想着。

「黎留……要进来了。」

「嗯,主君……我已经准备好了,请,请吧……」

她轻轻地咬着嘴,好像小孩子接打针一般接着人生的第一次。那份坚强,让我也觉得她更加惹人喜了。将骑对准,一点点地入进去,受着粉红的圣殿没着骑。我由衷地到一阵愉悦。

「啊……啊啊啊啊!」

然而与我相反的是,高贵的姬骑士因为疼痛而不断地夹紧着我,发出让人不忍继续深入的叫声。我当即停了下来,然后伸出手去抚摸她红的面颊。

「请……主君,继续吧,就差一点了,将我变为您真正的所有物……」

面对这样的请求,我也只好点了点头。部稍稍再用力,如搬开楼道上的杂物一般,一点点挤开内壁的通道,然后被温暖地裹紧。不知道这样的动作过了多久,大概在骑入了一半的时候,觉到了明显的紧致抵者骑

知道那是什么的我深深地了一口气,然后微微调整了我们的位置,接着借着身体的重量,一口气入到底。

「唔啊啊啊……!」

伴随着惊哭出泪水的叫声,骑到底,鲜红的血从结合部滋滋地冒了出来,那是姬骑士的贞洁被我收入囊中的证明。

「主君,主君……」黎留用手擦拭去脸上的泪水,呼唤着我的名字,努力地对我展现出了一个微笑,「效忠于您,倾慕于您的我,虽然现在很痛,但是像这样相连真的很幸福……似乎想到这里,心里就都是主君的样子,一点也不疼了呢。」

我有些说不出话,直到黎留紧了紧握着我的那只手:「主君,现在已经可以了,请做到最后……」

留的深处,几乎过分地紧着我的骑。近些时几乎一直和其他的婚舰做,几乎让我忘记了处女紧致的觉,那份与习惯了骑大小,拼劲全力地求的小不同,姬骑士的第一次给我的是载的束缚,甚至让我受到有些疼痛。然而那份紧致带来的更多是刺和快,仅仅是停留便有足够的愉悦。想到这里,我便微微向黎留致意,然后将骑拔出了少许,看着那被翻出来的褶皱上粉红的秘,再慢慢地入进去。黎留发出断断续续的,有些痛苦的声音,我只得紧握着她牵着我的那只手,希望能分担一点点痛苦。

然而我自己却是难以想象的舒。仿佛再也离不开骑一般,壁一直包裹着,被舒服地绞颤着,越来越紧,仿佛这是黎留的心情一般。按耐不住的我忍不住开始运动起来,一点点地开拓着这处女的初次道。随着汁的不断泉涌,动作也不断顺畅起来,聆听着黎留的娇,我忍不住加快了速度,随着那白的泡沫从我们的连接处溢出,黎留的娇声也从原本的有几分痛苦,变成了对快的渴求。望着她已经有些开始的表情,我忍不住把手放到蒂的樱桃上,每次当部将骑打入深处时便用手指按着那颗樱桃。

「啊哈,哈啊,主君,觉,觉舒服起来了,明明是,明明是这么下的事情……」

留的声音中,原本的高洁一点点消散,此刻却混杂着妖和魅惑,恍惚的表情和包裹着骑,将其勒得紧紧的内壁证实着她正享用着快。我忍不住稍微掐了一下蒂,黎留便颤抖不已,在不断地中抬起了那安产型的丰部,几乎是在想我渴求一般扭动着部。

「黎留,没想到你可以这么啊……」

一边继续全力做着不知道做了多久的活运动,原本希望温柔轻慢地想法被我抛到千里之外,此刻我只希望更加暴,更加狂野地占有这名美丽的,忠于我的姬骑士。

「哈啊。主,主君,觉要来了,有什么要来了唔……」

受到内壁的一阵收紧,我意识到黎留似乎将要来自己的绝顶。我弹出身亲吻着她,同时配合着她的亢奋,深深地将骑入,拔出到入口附近,再入,手指也连续刺蒂上的卷皮,而在不知道第几次一冲到底的时候……

「主君,主君……!要去了,您厚颜无的骑士要去了……!」

受到内壁紧紧地收缩着,我忍不住再加快了速度,将自己忍耐的境界推到极限。

「去吧,黎留……我要中出你,作为忠诚的骑士,就好好接受我的子吧!」

「是……是!主君,请您出来,全部出来,一定会好好接住的!」

在内再次收紧的那个瞬间,骑在那之中剧烈地颤动着,一阵快从下半生升腾到脑部,将蓄积到现在的望一口气哔咕哔咕地了出来。

「哈啊啊……!主君的进来了……」

每次的颤动都会出一发浓烈的,而黎留也随着每次的颤动后仰着。直到我将所有的望发出来之后,黎留才仿佛力了一般地,深深地躺了下来。在急促的呼和快的包夹下,缓缓合上了双目。

「多谢了,黎留。」

这么小声说着,我也在她身侧躺了下来。

半夜,黎留依旧糊糊的,一副没有醒过来的样子。

「主君,喜您……嘿嘿嘿……」

看着她和平相反的,十分可的睡颜,我不由得想要拍照留念。但这个念头才刚涌上心头,终端机便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是谁啊,真是不会挑时候……嗯?海伦娜的留言?」

点开了那条语音留言,海伦娜憋着笑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指挥官阁下,和黎留的夜晚怎么样呢?你得多谢那一杯红茶哟,我在为她倒的最后那一杯红茶里加了一点特殊物质,放心,不是什么媚药,而是类似让人变得坦率的灵药。黎留其实一直偷偷喜您呢,结果因为不擅长表情一直难以实现愿望,所以……」

所以你就当了一回助推手么……虽然很难说海伦娜做得对不对,但是不论怎么说还得谢她。

「不过呢,作为回报我想指挥官阁下单独陪伴我一天……最近您来配我的次数太少了呢,都稍微有点吃您其他婚舰的醋了。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就明天怎么样?我已经跟密苏里小姐说好,非必要的工作由她代劳,休息一天也是可以的哦?」

我无可奈何地笑了笑。既然是自己欠了海伦娜一个人情,那就不得不还了啊……无可奈何,情非得已。

「主君……」

我赶忙关掉了终端机。声音并不是外放的,所以不用担心黎留听到了刚才的那番话。我有些尴尬地转过身,望着已经醒来的黎留——似乎是被我刚才起来接听语音的声音吵醒的,她用我的被单盖住身体,脸含羞娇嗔的样子。

「……刚才是……」

「嗯,海伦娜的通讯电话,一些工作上的事务。」

面对刚刚被我夺走处女的姬骑士,说是海伦娜邀请我明天单独陪她也太残酷了。不过,说那是「工作」倒也没错。

「今,今晚我的表现,是不是有失廉……」

「你对我表达了心意,而成为了婚舰。」我坐回她身边,望着她清澈的眼睛,抚摸着她的秀发,而她也有些半推半就地靠到我的口,「我不觉得有什么羞的。相反,你能像我表达意,我很开心。就是,平时英姿飒的你居然会有这么少女的一面,让我有点意外。」

「什,什么啊,再怎么说我也是女人啊……」

并没有用力的拳头敲击着我的口。我们就这么赤地相拥着,一边慢慢地倾诉着,月光和时间就如水一般缓缓过。

希望每一个夜晚都像这个夜晚一样美好。

哦,最后,代一下第二天发生了什么吧。在还红着脸的黎留送回宿舍之后我就被海伦娜邀请回了我的房间。在第三天,我因为下不了走不了路而不得不宣布休养。

或许这就是……拥有众多婚舰的烦恼了吧。

4.初夏的归家之途

逸仙:十分传统的中华女,简要而评就是温良恭淑贤的女子,多才多艺。是提督最早的一批婚舰之一,温和体贴而让提督到故土的藉,和列克星敦一同称为少数能安抚提督的存在。不过若是说列克星敦类似于热情如火的新婚子那一般的话,逸仙则是已经相濡以沫过十年的糟糠之。正式场合称呼提督为提督,但私下里会称呼夫君,自称为小女子,也是因此被提督选择为归乡之旅的随行之一。

重庆:本为不列颠的曙光女神,绰号为银,但是经过改造加强后变为了现在的名字。因为在中系舰娘中初来乍到而到十分生涩,有些畏缩,将逸仙当成自己的姐姐,无条件地依赖着她;同样十分敬仰提督,但是目前为止还没有获得婚舰的身份,以学习东方礼仪和文化的理由被逸仙带着跟随提督一同踏上归乡之旅。

时间是在初夏,四月末,五月初。

星南镇守府就在赤道之上,因而终年都是灼热的炎夏。而当那架不大的专机划破云层,降落于那南国的机场时,我的内心却忍不住一紧。

那广袤的土地,一点点地在视线中变大。如玩具一般的高楼建筑和车辆,徐徐地变大,就如一位对着自己孩子张开臂膀的母亲那般,延伸到一眼望不到边的尽头。

那是故土。

那是中华。

飞机甚至还没有开始平稳滑行,我便猛然将头探向窗口。望着远处专用机场上的文字,我仿佛能在极目远眺中看到故乡的每一寸土地。那世界最高的山巅,那如巨龙般的大河,那如图画的万里沃野,那见证了时代的高耸古城,那雪花纷飞黑烟弥漫的黑土地,那一望无际的草原,那清秀典雅的江南水乡,那吱呀摇晃的船桨。

「二十年多了。」

那是深海历83年4月19凌晨,深海舰队进攻了这座南方的大城市。仅仅两小时便击溃防守薄弱的海岸线,从城市郊区一路长驱直入攻入市中心。城内所有的人,无论高低贵,品行端正与否,都受到了一致的待遇——死亡。原本繁华的工业城市,在一夜之间化为坟冢。那或许存在的神明也为这等暴行而震怒,倾盆的暴雨打了城市的每个角落,不知是神明的眼泪,亦或者是希望冲刷走血腥的清扫。

等到有足够应对能力的人类军队赶到时,大半个城市已经变为了废墟。

那一年我不过是五岁的孩子,在除去城市中无处不在的宣传战争动员的背景板以及异常高的生活方式外,战争的滋味第一次蔓进我的心头。那一夜原本我的家庭还在沉眠,在黑暗中被深海舰队的轰炸而震醒,在警报声中跟随着人逃窜。一枚炸弹落到道路中央,不知多少人便倒在路口,而更多的则是被炸断了手或者脚。城市中的民防部队在幼小的我的眼中匆匆向着我们相反的方向跑去,最终一个也没有回来。即使是深海舰队最终被击退,但哭声喊声依旧弥漫在城市的废墟中。我还记得,我们家附近原本商品繁复的大商场变作了救护站,大人们把死者送到这里,和还活着的人一起接受家人的认领。在那座商场,死人排了无数排,有的骨分离,有的无面无脚,凝结的血块和飞的苍蝇,战后跑来偷吃的老鼠,还有认亲的人的嚎哭声,若是恶魔亲自光临,肯定会自叹不如。

而这次,则是我回到了阔别了接近二十年的故土。自从二十余年前深海舰队进攻这座故国南疆的繁华城市并将半个城区付之一炬后,在这场战争中失去了全部亲人的自己就此离开了这片伤心之地,前往远国的军事院校进修,随后一步步被提拔为更为南方的海外镇守府领袖,孤悬海外接近十载。在每一个绞尽脑汁思考对抗深海舰队的夜晚,稍微平静下来的自己就会涌现起一阵对故土的眷恋。原本以为那已经是不堪回首的故地,但文人墨客描绘的乡愁并不是虚妄。

我想家了。

那是望着故土的海岸线在地平线上出现,一点点地蔓延开来,有了形状,有了彩。就如自己的那份沉眠多年的乡愁,终于一点点浮现起来了一般。

「提督?已经可以下飞机了哦。」

在飞机最终停稳,机舱门敞开的那一刻,原本希望回到故土的自己,却好似大考前的考生一般,明明做了万全准备,期待着考试的开始,却在接进考场的那一刻踌躇反转,不愿继续前进一般。我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自己的故土,要如何面对这座养育了自己,却又永远地改变了自己的城市。

「提督?您没有事情吧?」

「我没事,逸仙。睹物思旧事而已。」

一双纤细的玉手从侧面按上了我的手背。我从窗边回过脸,看到的是右手上那枚闪着光的婚戒,然后是一身红的旗袍,一头乌黑的头发,显得颇有古典美人气质的逸仙。有些忧心的眼神,正望着看着有心事的我。

「重庆呢?」

我解开了安全带,从座位上站起身。

「她已经帮您去将行李送到我们入住的地方以及准备入境了……真是的,这孩子还是这么喜逞能,明明话说的还不是很利索。」

「嗯。」我们肩并肩向着廊桥走去,逸仙颇为自然地挽住了我的手,「我们也走吧……」

逸仙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惘,用牵着我的手温柔地指引着我向着出口走去。当我终于被他牵着走到这个专用机场内部时,我才知道我此时已经重新走上了故土。

我低下头,望着浅绿的地板,内心突然传来一阵搐。这是家乡,这是自己阔别了二十年的故乡。这里没有我小时候一起玩耍的伙伴,没有我读书的小学,没有我已经死去的家人,没有我长大的那一栋公寓楼,甚至原本悉的街区也因为被深海毁坏而在后来重建。

这座城市,既悉又陌生。陌生,是因为这片土地已经变了太多;而悉,是因为仅仅是站在这里,我便又到了一阵难得的舒心。

就如,归家的游子,发现家中的灯光是亮着的那一般。

这片土地,是人类最古老的四大文明之一的发源地,是从未断绝的华夏文明的摇篮。这片土地上的子民们,勤恳、老实、重道、聪慧,以千年来最为灿烂的文化,生生不息地繁衍着。即使经历了异族入侵,经历了外国侵略,经历了同室戈,甚至在整个民族最脆弱的时候被凶暴的深海舰队致命一击,但这个坚强的民族最终了下来。

我是这个民族的一员。我以自己是这个民族的一员而由衷地和自豪。

在机场工作人员和逸仙讶异的视线里,我跪倒在了地面上,亲吻着这阔别了多年的大地。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抒发十余年来孤悬海外时,积蓄起来的那一份情

两个小时后。

这是这座城市最为繁华的上下六商业街。在那用现代的材料装饰得古古香的,著名的餐厅陶乐居里,已经是晚饭时间的人们推杯把盏,品茶论道,或是对着电子设备和纸质书读书看报,或是大快朵颐。而就在角落的一个极为隐秘的包间里,我难得地和他人聚餐着。坐在对面的那两人,一名身材比较矮小敦实、面白净、头发已有花白、有着淡淡胡渣,穿着那一套常见的,仿佛永远都是这一套装束的白衬衫和灰的中年男子,是罗云中将,也是我在军事学院期间的讲师。

而另外一人是一位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少女,留着黑的中短发,戴着红边框的眼镜,穿着一裘淡蓝的长裙,脸上始终带着不知道真相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唯独有些不想遇到这个人。

餐桌上摆着几个富有南方早茶特点的竹蒸笼,笼中装着三四件致小巧的点心。我动了动筷子,对准了其中一个蒸笼里,那最后一枚晶莹剔透的虾饺。皮薄而馅厚,半透明而轻薄的饺子皮内包裹着是整只鲜虾,一口下去便是舒的口以及虾所带来的那一份海鲜的鲜美觉,仿若遨游在深海之中,这种致的点心是我童年时期难以忘怀的茶点。

然而当我的筷子碰到虾饺的那一刻,我便受到有什么牵制住了我的筷子一般,仔细一看,是少女白净的手,那双筷子在她手中彷如武器一般,抵住了我的筷子。

「我说你啊。」少女脸上带笑地问道,「这一笼四个虾饺已经有三个给你造没了,不剩一个给我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哼。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孤悬海外多年,即便是镇守府内会做中餐的舰娘也没有会做这种点心的。回来看见这个,多吃一点也不怪我吧?」

眼看着少女脸上带着那一份亲切和蔼的笑容,手上却一直在较劲,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我也就跟她较劲了起来,死死地夹着虾饺不放。

说时迟那时快,「嗖」的一声,另一支筷子像离弦的箭一般疾驰而过,正中我们互相争抢当中几乎要飞起来的虾饺,将那虾饺钉在了墙上。半晌之后,少女才反应过来,走到墙边,费了些力气才讲筷子拔了下来。

「老师,这样太危险了。虽说不是不信任您……」

被称作老师的罗云中将却不慌不忙,慢悠悠地拿起桌上的茶杯,啜饮一口后,呼出一口热气,悠然地说道:「你们两一个是镇边大将,一个是影中利刃,如今却为了一点小事相争,必须得接受点教训。你说是吧,『艾拉』同志?」

「是……」被叫做「艾拉」的少女有些哭笑不得地点了点头。

一般而言人们心中的那个「艾拉」的形象都是金发白人,红框眼镜,白海军服,类似副官或者情报员之类的形象。艾拉的形象不但是军方对外发言人的虚拟形象,也是军方内部人工智能系统的形象,但艾拉的参考原型实际上并不是白人,而是眼前这位东方人模样的少女,只是在制作形象的时候稍微变换了人种、发型、五官以及她的声音而已。而这位「艾拉」本身则是情报组织鹰部的战斗员,不但自身格斗和情报工作能力了得,而且还是鹰部中被称为「映山红」的那一组特殊成员之一——这一组人类似于克格当中的「燕子」,以身体来换取情报的女间谍。而我之所以知晓她的身份,一来是因为我们都是罗云中将曾经的学生,二来是因为她曾经跟我协同工作过。至于「艾拉」的本名至今已经无人在乎,大家知道的就是,她现在是能让无数人的资料变成「error」的,暗影中的锋刃。

「话说回来。」罗云话锋一转,将矛头对准了我,「我们的统领阁下这次回来,应该不是找我这个坏得很的糟老头子吃顿饭这么简单的吧?」

「是。这次归来,一来是更新我自己的身份资料,二来是参加军方的一个非正式会议,不过所有的行动都十分低调,请放心。」

「这倒好说,对你来说虽然低调行事会有些繁琐,但是这也是必需的嘛。不过说起来……」罗云哈哈一笑,用手抚摸着自己仅有一点胡渣的下巴,好像自己有着长胡子似的,「我们的统领同志可真是风啊,居然和两位女士一同归来。」

「只是工作原因,需要一些助手……」

「我看没那么简单吧!」他拍了拍手掌,有些得意地说道,「其中一位,那位穿着红旗袍的女士手上那闪闪发亮的玩意儿挑明了你们的关系……是叫『婚舰』吧?我听召忠兄讲的,不得不慨,年轻可就是好啊!」

「老师您就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艾拉忍不住街口道,「自己的学生是谁带坏的您比谁都清楚……年近五十还在四处留情,还把自己的『得意技巧』传给他。现今膝下无子,这也是对您年轻时期欠下的情孽债吧。」

「我的结婚对象是海军啊,艾拉同志。」罗云中将拿起茶杯,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后说道,「不如说,这个房间里的三位,有哪个是完璧的呢?至于未来会是如何,你们两位,自己看着办吧!」

说罢,他拿起桌上他那标志的折扇,打开后轻轻扇着风,悠闲地走了出去。望着他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我才突然想起了什么:「……等等,我记得是这糟老头子说要请我们的,他好像没买单吧?」

「钱我给就是了。毕竟这一次,我们算是主,你算是客啊。」

艾拉站了起来,而在我跟着她一同站起来的时候,她仿佛预谋好了一般地,用她那白皙的手臂揽上了我的臂膀,随后仿佛没事人一般地,半拉着我向外走去。

「喂,你在做什么啊。」

这样的动作不免有些失礼,我忍不住想到。

「怎么?你能够做到万花从中过,却因为被牵手而害羞了?」艾拉浅浅一笑,然后用极为魅惑的表情望着我,「我只是想知道,你跟那些战舰少女风的时候,到底是怎么想的?我可不相信老师三言两语就能把原本那个寡默的,对情毫无兴趣的闷变成现在这么一台播种机。」

「如果我说,无可奉告呢?」

「那么就请你陪我一夜好了,反正近段时间也没有任务。」她脸上依旧带着笑意,另一手却环绕到我背后,身体十分练地磨蹭着我的臂膀,让我不由得到一阵躁动,「相信你会告诉我的。」

「那么,你凭什么认定,我会和你的那些工作对象一样呢?」

这段走道的距离好长啊,望着明明就在不远处有些喧嚣的大堂,我忍不住想到。

「我睡过的男人比你睡过的船还多,而没有一个人会在情之后还能有所隐瞒的。」艾拉把头凑到我跟前,松开了牵着我的手,轻点着我的面颊,「男人的本都是一个样,你也是,老师也是。」

此刻我们已经走进大堂,我忍不住望了一眼某个十分偏僻的角落——穿着鲜红旗袍的逸仙正耐心地指导着银发金眼,身着翠绿旗袍,颇有几分中西合璧亮的重庆用筷子。那异国的美人正小心翼翼地在逸仙的帮助下夹起蒸笼里那冒着热气、一点就破的肠粉,那份样子颇有些类似被家族中的长姐教育着的小妹。

而在这期间逸仙无意中的一抬头,却不幸目睹了我和艾拉如此牵手的情景。虽说在那一闪而过的嫉妒之后她也只是微微地一颔首,但我的内心却由衷地到了一阵不安。

「人间有几个十年?这一次回来,我便有短短十年之间,却换了人间啊。」我努力让自己转过头,不去直视重新低下头继续教导重庆的逸仙,看向艾拉,「人生在世不称意,为何不能及时行乐呢?」

「切忌乐极生悲啊,阁下。」她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了,原本靠着我的身体也一点点分开,「……今便到此为止吧。再打扰阁下的归乡之途,老师便要训斥我不懂人情了。」

她朝我点了点头,然后向着付款区走去。走到半路时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般地,回过身来对我说到:「那份老师代表军方送你的礼物,希望你能好好收下。」

在那之后,我便在酒楼门口等待着逸仙和重庆。她们并未和我们师徒三人一同吃饭的原因,除去我们希望单独相聚的缘故外,在镇守府之外的世界,舰娘是不被人类承认为平等的存在。所以在这公共场地,唯有被歧视地单独地摆开一桌用餐——这还是因为带着她们前来的我在军方内部颇高的军衔和地位的缘故,若是她们单独前来,恐怕会被直接拒之门外。

「提督,您久等了。」

逸仙挽着重庆的手,步履轻盈地从酒楼内轻快地走了出来。

「啊。也不是很久就是了。」

逸仙颔首,随后便轻轻地带着重庆的手,到了我的手上:「重庆妹妹,今我等便和提督并肩而行吧。」

「逸,逸仙姐姐,我真的可以……」

「当然可以。」我握住了重庆的手,那是十分柔软干净的小手,「不如说,委身于我这样的人,才是辜负了你们啊。」

「请不要妄自菲薄,提督。」逸仙转到了我的另一侧,牵住了我另外的那只手,「能够和提督并肩,对小女子来说已是奢求了。特别是,能在您的归乡之路上跟您同行,那真是莫大的荣幸。」

归乡,归乡啊。

听到这两个字,我便沉下了头,默然无语地牵着两人的手向前走着。酒楼附近便是重建的现代城区中的小巷,若是可以从空中俯瞰这一片城区,你大概会惊讶这座高度现代化的大都市核心竟然有如此古旧的印记。这是被本地人成为老城区的庞大城中村,起源几乎能追溯到上个世纪,是这座城市在深海入侵之前便存在的因为城市规划失误以及无人关注下层的产物,在深海入侵后则成了那被毁的半个城区中没有能力购置新房的居民的安居所,和周围高耸的巨大建筑以及发达的道路系统格格不入,有如人体内部的一颗肿瘤,四通八达的小巷如血管般伸向现代城区,似乎正诉说着这座城市的老城区最后的挣扎。

然而这里却是我童年的嬉戏场。曾经的自己居住在这个老城区的边缘,和现代城区接壤的一栋公寓楼里。在自己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在每个飞快赶工完成作业的下午,我便会闯进这个被大人们成为毒瘤的小巷中,和那些生活在这旧城区的孩子们一起追逐打闹,用只有下层民众还在用的一两个硬币到已经快倒闭的杂货店老板那里换一颗糖吃,或者是跑到那些毫无规划的肮脏绿化带中捡几颗掉落在那里的玩具的子弹,然后偷偷藏到家中的玻璃罐子里,再或者是闯到某些瞪红了眼高声豪赌的大人们当中搞他们的牌桌,然后在他们发怒并把我们抓起来暴打之前嬉笑地逃之夭夭……

俱往矣。

再次走在这一片毒瘤的核心时,那个昔无忧无虑的孩子变成了镇守故土南方海疆的一方将领,跟随在身边的也不再是无知幼稚的孩子,而是两位匀称的丽人。

这片城区还是这么古旧和荒废,但曾经在这里的,那些悉的人已经逝去。

我的心不由得一痛。

「提督?这是第几次了……您没事吧?」

深夜的老城区内少了人来人往,原本喧嚣的各种无证店铺也销声匿迹,只有偶尔路过的用好奇的目光盯着我们三人的行人表明我们不是处在无主之地。眼见四下无人,逸仙便关心地望着我,询问着。

「没有……我们走吧。再走一点应该就到了。」

目的地是一栋在老城区边缘树立起来的现代化小区。周围的巨大都市无可避免地在对着这一片毒瘤进行着逐步的切除手术,旧有的废旧建筑被拆除,污秽被清理,现代化的建筑一步步地向内推进着,粉碎着这座城市古老却不干净的记忆。而老师代表军方赠送给我的那份礼物,便是这现代化小区内最靠外的那栋不高的公寓中的一间屋子,产权归我所有。这次归来,也有其中一个目的便是完成这栋新房的入住手续。虽然我肯定不会在这里常住下来,毕竟南边还有座镇守府等着我去打理,但是。

「总不能让你在回到故乡的时候去住酒店吧。」

那是那个糟老头子的原话。所以,我也便接受了这份礼物。碰巧的是,这个小区和我小时候居住过的那个小区名字相同,但是稍微浏览一下住客名单便清楚,跟我幼年时期生活过的那个小区毫无关系。那些自己识的人,恐怕不少已经在深海舰队对这座城市的那一次袭击中丧生。而恐怕,那一座接自己的屋子,也是和记忆毫不相干的新房吧。

然而这个念头,在那扇自动识别身份的巨门打开后,消散殆尽。

室内的装潢虽说是新的,但是却用技术还原出了似乎已经有人居住过一段时的样子。门口的玄关、暗白的鞋柜、大门口的洗手间,与记忆中自己居住的那一栋公寓一模一样。我不由得失了神,抚摸着苍白的墙壁,一点点地走进客厅。

沙发的摆放,茶几的样式,正悬于墙壁中央的显示屏,客厅顶的吊灯。

完全一致。

二十年了。

现在仿佛,还能听到客厅侧的厨房传来的炒菜声,然后母亲把那几盘昔看来平平今却怀恋无比的菜端到饭桌上;几乎将还是小孩子的自己宠坏的婆婆一边笑着一边拍着自己的肩膀,然后将那一盆她认为好看的花朵放到窗台上;自己已经中年发福的二叔在来访的时候永远带着那副憨厚的笑脸,然后开玩笑说要带我到市中心那家新开的餐厅吃饭……

一家人原本幸福快乐的生活全部葬送在了深海舰队的入侵里,只剩下自己被孤独地抛弃在这个世界。

再次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无力地跪坐在地板上,瓷砖上是被打的痕迹。

「夫君……睹物思人,此时一定是情脆弱之时吧。小女子会一直在您身边。」

被逸仙轻轻地拍着脊背,受着两行浊泪在眼角一点点划过,我忍不住苦笑了起来。屋外的弯月好似在跃动着,映衬着自己那一张已经暮气沉沉的脸。

「那场深海的入侵发生的时候,我还是个孩子。」忍不住瘫坐在地上,沉声道,「城市被蹂躏屠杀,深海舰队处死了她们能看到的所有人。我还记得,我小的时候因为是家中独子,所以备受宠。但是那个时候不懂珍惜,对父母,对长辈,对亲人,总是十分任,为所为。」

「直到深海舰队入侵的那一天,所有人都死了。」我惨淡地笑了一声,「从屋里还没来得及逃出来的时候,一次炮击正对着窗口,正中客厅里正在收拾行囊的所有人……当时我在玄关那里免了一死,后来被别的大人带到了难民的收容所,就像现在这样瘫倒在地上,什么也做不了。」

逸仙默然无言,只是不停地轻轻拍着我的背部。

「我很后悔啊。为什么,当时没有好好珍惜家人,没有珍惜那一段时间,直到大家都死了才去后悔。」我傻傻地干笑了两声,「老师告诉我,如果故土不在了,我们就会一间屋子一间屋子地重新造回来——但房子能造回来,人呢?没有人的家,还能被成为家吗?」

二十年来,我多次想要逃避这个事实,但是在军事学院宿舍冰冷的板上醒来的时候,在镇守府的深夜独自徘徊在中央区的时候,在每一场战役的胜利之后,冰冷的现实就会反复提醒我。

我的家,已经不在了,再也回不来了。

「不,夫君。」

逸仙蹲了下来,掏出手帕,轻轻地擦去我面颊上的泪水。

「就让我们……来做您的家人吧。」

家人。

在我做出反应的前一刻,嘴边便受到了温暖的觉。犹如冰窖中升腾起的一把微弱的火苗一般,逸仙主动用小巧的朱亲吻着我的嘴边,另一手轻轻地拍着我的背部,好似在安小孩子的年轻母亲一般。

「请您到玄关边的浴室洗个澡吧。行李已经给重庆妹妹处理完毕了,小女子会和重庆妹妹一起在卧室等着您的。」

似乎,按照她说的这么做会让自己很安心一般。我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望着逸仙脸上那忧心的神采,尽可能地做出一个让她放心的表情,便朝着浴室走去。

等到我洗漱的时候,才顿那高温的热水浸泡让自己恢复了少许神智。在睹物思人的那份恍惚中,我仿佛又看到了自己小的时候在和这装潢相似的浴室内玩水的情景。

几乎和原本的家完全一样的屋子么。不得不慨,军方高层这一帮人还真是会送礼的。

等到洗漱完毕,用洗手台上的冷水冲刷了一下面庞之后,我才基本恢复了冷静。

自己的经历,终归只是自己的经历啊。为什么要让自己悲凉的过去传染给别人呢。

我擦干净身体,换上干净的衣物,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然而当我打开门的那一刻,我便看到了十分不得了的东西。

「逸,逸仙姐姐,这是……」

不明真相的重庆的声音回在铺好了浅蓝单的那一张铺上,屋内弥漫着一阵淡淡的沐浴和洗发的香气,说明两人也已经在房间的那个洗漱间里清洁干净了。然而更加魅惑的是,重庆那翠绿的旗袍已经被半褪了下来,闪着女光芒的在空气中,而那一头漉漉的银发则将这气氛催化得无以复加。而同样半褪去自己红旗袍的逸仙则是接近了她,脸上出了颇为妩媚的笑意。

「重庆妹妹……不要看夫君平时那个样子,但是在笫之的时候,他是很温柔的呢。不需要害怕了。」

两个人洁白的肌肤互相磨蹭着,微微泛起了红润。散开了头发的逸仙在重庆的身上亲吻着,所到之处重庆那细的皮肤便染上桃红,而重庆也微微地发出娇声,那副样子颇为挑逗。等到重庆似乎稍稍适应了这样亲昵的举动之后,逸仙便趴到躺在上的重庆身上,细腻地亲吻着她的嘴,仿佛还能看见她练地敲开了重庆的牙门,将自己的丁香小舌探入其中,主动地进行着舌吻;而在这方面毫无经验的重庆只能默默地被逸仙摆布着,时不时发出低沉的娇哼。

直到两人嘴分离,中间便搭起了一座唾构筑的透明桥梁。意犹未尽般地,逸仙用润的舌尖重庆的嘴,有些不怀好意地笑着,然后将手指探到重庆的下身,将那条浅绿的内扯了下来,微微一抚摸,便有些许甘落了下来。

同时,逸仙继续吻上了重庆的嘴,而仿佛已经做好了应战的准备一般,重庆也生涩地伸出自己的小舌,和逸仙舌吻着——然而练程度却也远不如后者。

「也,也不能输给姐姐……」

似乎,在踌躇着一般,重庆也颤颤巍巍地将右手手指伸到了逸仙的下半身处,快速而不练地动着手指。逸仙因为快而微微地叫出了声,但依旧游刃有余般地继续进攻着重庆,嘴让人相互叠着,左手抚上了重庆那如汤包般大小的部,轻轻地画着圈,另一手则继续玩着下半身,细细地刺着未经人事的重庆。

「妹妹真的是,学得很快呢。」

两人的嘴再次分开,仿佛不愿意认输一般,逸仙用舌尖添了一下重庆那洁白的部上的头,却似乎打开了什么开关一般,重庆发出了不小的呻声,身体有了相当的反应。见此情景的逸仙自然乘胜而进,凑过脸将那颗樱桃含进口中,有些用力地向上着。

「逸仙……姐姐,提督在看着呢……」

「说的是啊。」

看着两个人互相做着这样的事情,原本有些心情低落的自己却在这个时候变得兴奋起来。原本穿着的短被巨撑了起来,人类雄最原始的望一点点倒了内心的低沉,驱使着我坐上沿,脑内仿佛萦绕着灰白的雾霭一般,求驱动着我缓缓上前,一手从后抱着倒着重庆的逸仙,另一手伸到她的下体,缓缓拨开了已然被逸仙制得无力反击的重庆的小手,然后主动向着逸仙的进攻着。

「呀啊,夫君,这么用力,狡,太狡猾了!」

里会称呼我提督,但私下里作为婚舰会叫我夫君的逸仙语气里出现了少有的慌。缓缓地一张一翕的那处桃花源淌着水。

「总是让你欺负重庆也不好。」我似乎进入了状态,将半截身躯在逸仙的身上,在她耳边轻轻地低语着,「就让我来照顾两位吧。」

已经我之前就习惯彼此抚的两个人似乎也默默接受了这个现实。从逸仙的外部开始,先是顺着私处的形状描摹着,然后是一手将两手指深入到逸仙的中搅拌着,另一手则踏出食指和中指,按着被逸仙着的重庆的私处。肌肤柔软的质让我不由得到一阵躁动,将那个糟老头子教给我的那些技巧统统扔到脑后,丢掉了了往轻柔地用力触摸、挤、深入地玩着。重庆和逸仙两人的裂如开了口的防洪堤一般溢出着,原本就是一上一下的两人出的汇掺和在一起,的水声以及两人此起彼伏地娇声响彻了整个屋子。

被我重点照顾的逸仙身体大幅地扭动着,而由于我怜惜重庆尚是初次,不如逸仙那么练,所以力度仅仅是让重庆微微颤抖着。然而仅仅是这样,便已经让两个人脸上浮起了落时火烧云一般大片的红晕,用索求快乐般的视线望着我。

「夫君……小女子和重庆妹妹,已经准备好成为您的家人了……」

一边息着,一边摇晃着身,那是祈求我尽快开始的讯号,再配合那副楚楚可怜的眼神,我想自己实在是找不出拒绝的理由。

「三,三个人一起做,做吗……?」

「重庆妹妹还是没有一点自觉呢……明明出发之前已经信誓旦旦地说要把自己献给夫君了,到了这个时候却还要扭扭捏捏吗?」

望着出人意料地表示了惊讶的重庆,逸仙带着坏笑,毫不留情地抚摸着她在半的翠绿旗袍下映衬出的纤细娇躯。

「那么,我在这里谢过两位,因为两位将要带给我的一个愉悦的晚上。」

稍微确认了一下两人的眼神。虽然那地方都已经透,面通红,但两人的反应却也不同。逸仙脸上带着足的笑意,背对着我在重庆身上的她微微抬起了颇有部,摇晃着丰的穿着黑丝袜的美腿,似乎在魅惑着我先选择她一般;而重庆则是有些害怕的样子,虽说脸上强撑出一副坚强的样子,但是微微颤抖的手脚却诉说着她初次承的那份紧张。

我便一边抚摸着逸仙那如云的黑发,另一手则玩着重庆的银飞瀑,将身靠了上去——仅仅是望着两人这么妩媚的一面便已经足够让我斗志昂扬了。稍微思虑一下,便将那玩意儿对准了上方,一点点放了进去。然后聚集全部的力度,奋力地将身一顶——「哈啊啊……!夫,夫君,竟然是先选择小女子吗……~!」

一口气直捣黄龙顶到最深处,逸仙便烈地弯起了如细柳般的肢。

「当然是按照先来后到的顺序啊。」

我抱着逸仙的——她看起来十分柔弱纤细,但是部却毫无弱不风的骨,介于只想让人轻轻把玩与狂风骤雨般地侵犯之间的曼妙身姿让我着了,刚一进入便忍不住用自己最大的力度着。逸仙一边发出无比舒的呻声,一边将有些疲软下来的头靠到重庆身上。仅仅是这几次入和稍稍拔出,便出了大量的到了重庆的身上。

「逸仙姐姐,了好多出来啊……」

似乎两边调换了姐妹的身份一般,重庆抚摸着那样靠在自己身上的逸仙,抚着她的头和脊背,像是十分喜一般地抱住了她。

「姐姐的表情也好……啊啊,提,提督,手,手指……~」

一边向着逸仙那不断夹紧我的户内突击着,另一手也不忘将手指进重庆的那里来回送着。自己的部撞击着逸仙那高翘的美,发出啪啪的响声,而另一侧滴滴哒哒的声音从两人的结合处渗出,一点点掉落下来,和被手指玩的重庆滴落的汁一道汇聚在一起,落到单上。

「重庆……妹妹,你的表情也很哦……」

逸仙的前后剧烈晃动着,像是要将自己获得的快分享给重庆一般,两个人再次十分糜地互相舌吻着,彼此的手臂绕在一起,着享受的表情,享受着这一套三个人的结合。伴随着一次次的冲击,逸仙原本那还算端庄的防线开始崩塌,原本只是小声地呻一点点变为丝毫不符合影响的求叫,在努力克制自己望的入中,伴随着不知道第几次的重重突刺,逸仙的身体烈地痉挛着,如洪一般奔而出。有些微弱的声音表明,她已经高了。

「好了,这回轮到重庆了。」

啪的一下将那巨物拔了出来,而从那份快离的逸仙发出恋恋不舍的声音——我只得凑上前去,亲吻了一下她的朱。随后一手抚摸着她的美腿,一边将口对准了重庆的裂。混杂着逸仙和重庆两个人的茎已经润滑,想必一切都会顺利吧。这么想着,我抱着重庆修长的双腿,全力将整直刺而入。

「啊……!」

低沉的呻声在屋子内回着,重庆的双腿有些不自觉地颤抖着,结合的部分正紧紧地迫着我的长。一阵温热涌而来,重庆那有些失神的双目以及伴随着处女血一同缓缓出的水表明,仅仅是一次入似乎就将早就十分的她推上了高。不同于逸仙那已经高度适应我的长,能够自由地贴合并给予我最大快的小,今夜之前还是处女的重庆的小给予着我巨大的,好像不愿放开般地咬住了长

「重庆,好紧。」

我忍不住这么说道。而逸仙则将自己的口放到重庆的身上,尽情地摩擦着她,灵巧的双臂抚着重庆的身,舌尖十分练地着重庆的嘴:「重庆妹妹,这样夹着夫君可不行……」

「唔嗯,姐,姐姐……」

被逸仙堵住嘴巴的重庆在我剧烈的动下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但那副恍惚的眼神和不断渗出的白体让人觉她本不是第一次。把部送入再出,不知次数地重复着这样的活运动——重庆的内侧,温度和质都和逸仙有着很大的不同,方才才让逸仙高茎贪婪地纵横驰骋着,仿佛要在逸仙的滋味消散之前也把重庆的味道尝遍一般。逸仙的内部就如温柔的无底一般,深入了便会被那份温柔给包裹起来,让人沉湎地难以离开;而重庆的处女则十分紧致,内部却富有弹,让人品味了便罢不能。

不过这时候我便顾忌不了这么多了。在一次次的冲送中,我似乎也受到了自己的极限。

「要了……就决定是你了,重庆,你的第一次就这样被我内吧……!」

「是,是!提……唔……」被逸仙再次吻住了嘴的重庆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夫唔,夫君……」

猛烈地摆动着部,看着被逸仙在身下却承受着我的宠幸的重庆,忍不住将长突刺到最深处,然后在子口将自己积攒数子全部释放了出来。在不知道多长时间的之后,双眼无神、四肢酥软的重庆的下体渗出了混杂着鲜红白粘稠的浊,不知道那是处女的贞洁、高时奔亦或者是我的种子。

看着这副景象,我便受到自己的那玩意儿丝毫没有懈怠的意思,依旧金立着等待着下一波的战斗。

「夫君……这一次,该轮到我了吧?」逸仙回过脸来,对我妩媚地微笑着,「我也好想被夫君内啊……」

「那便让我来足你。」

伴随着我的这句话,逸仙就像是催促一般地动起了,而我微微吐出一口气,这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卧室一侧的落地窗窗帘被拉开,浓稠的夜配合着微弱的星光渗透进屋内。

在那之后将自己准备好的戒指给了已经被干的恍恍惚惚的重庆,勉强算是完成了上车补票的作。在那之后终于能够从云雨中解出来的我气吁吁地平躺在铺上,身体几乎都被掏空了的觉让我有如遁入虚空一般疲软。

「夫君需要吃点夜宵吗?方才收拾房间的时候看到冰箱里有一些食材,愿意的话小女子为您准备一点吃的……」

多久没有这种觉了?在这种时候被人关切地询问着是否饥饿,恐怕只有自己之前的家还在的时候才有吧。

「不,不,陪在我身边就好。」

望着趴在我膛的逸仙,抚摸着一侧靠在我的肩膀上已经入眠的重庆那一头漂亮的银发,我不由自主地微笑了起来。

「你们,就是我的新的家人啊。家人怎么能离开彼此呢。」

将眼泪回肚子里,重新把自己恢复成了那个立于人前的镇守府统领的形象。

闻着逸仙发丝的清香,我抬头望着夜空中的那一轮弯月。

真正的家人……应该是此时陪伴在你身边的人啊。一度得生者,又岂能有长生不灭者乎?

想着想着,两行清泪静静地了下来。

「只是能跟你们这样在一起,或许我就已经能够足了啊。」

我合上双眼,出了自己难得的浅笑。

「除了家人,剩下的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最近评论

freedom0079

2024-08-17 20:21:06

战舰少女r的同人,我还在玩的时候就很喜太太和小姨子(好用啊),楼主也把太太的温柔可人和小姨子的小恶魔写了出来,非常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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