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一)
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
大年初三,王诗芸夫妇在自家宴请母亲和郝江化,我和子也去了。
当天吃完宴席,大伙一起游了庙会,然后蒸桑拿。
蒸完桑拿,我们一行又去KTV唱歌,直至深夜才各自开车回家。
「妈,明天咱上哪玩?」
一上车,子便回头问母亲,兴高采烈的样子。
母亲拍拍郝江化大腿,笑说:「看你郝爸爸,他想去哪,咱陪他去哪。」
「那郝爸爸,你明天想去哪玩?」
子紧接着问。
「既然是玩,随就好,」
郝江化咧嘴一笑。
「你推荐几处,我来挑选。」
「天安门广场、故、颐和园、明十三陵、八达岭长城、香山公园等等,」
子掰着手指,如数家珍。
「还有北海、天坛、白龙潭风景区、圆明园遗址、红螺寺、银山塔林…」
「长城,就去长城,」
郝江化口而出。
「老子说,不到长城非好汉,我郝江化也要当一回好汉,哈哈。」
「那行,明儿去爬长城,咱们舍命陪老郝,让他过一下当好汉的瘾,」
母亲握住郝江化大手,眉开眼笑。
「巾帼不让须眉,郝爸爸,到时候我可要跟你这个好汉比赛,比一比谁爬得快,」
子拍拍
脯。
「京京也来,你仨比,我给你们做裁判,」
母亲附和。
「妈,赢了有什么奖励?」
我贼笑不已。
「不言而喻,结果已经很明显,我肯定拿第一。」
「哦,这么有自信?」
郝江化直起板。
「照我看来,你虽然年轻气盛,却不一定能赢我这个老头子哦。」
郝老头子明目张胆挑衅,我岂能示弱?于是,豪地说:「谁赢谁输,比了才知道,咱不多吹,明儿长城上见高下。」
「好,老公,是个爷们,我顶你,」
子拊掌鼓舞。
「爷们之间的战争,小女子我不参加了。妈,你想好奖励品了吗?」
母亲理理鬓发,柔柔一笑说:「颖颖,你京京,我
自己的男人。都说好男人背后,一定有个贤惠的
子。男人之间的战争,离不开背后女人的支持。我倒有个主意,他们俩比赛,谁输了,谁背胜利方的女人下山。」
听完母亲的提议,我暗道:什么馊主意!如此说来,我要是赢了,还要让郝老头子背我子下山?他向来
手
脚,岂不会趁机大肆揩油?不行,我才不会着母亲的道。
于是,眼珠子骨碌一转,想到一个好法子,连忙摇头说:「不可,不可,千万不可。我有个提案,输者一方的女人,要背胜利一方的女人下山。」
如此这般,无论谁输谁赢,不管母亲背子下山,还是
子背母亲下山,都把郝江化撇得一干二净。
「好,我赞成,」
子举手表决。
「行吧,无所谓,」
母亲耸耸肩膀。
言谈间,不觉已到家门口。
停好车,上了楼,进入家里。
看看壁钟,十一点差一刻。
「累一天了,洗洗休息吧,」
母亲换了鞋子,打个哈欠。
「我们进房了,你小俩口也洗洗睡吧。」
说完,挽住郝江化胳膊,俩人偎依着进入次卧,掩上门。
我和子稍事整理,然后熄灭客厅灯光,回到主卧室。
刚彼此宽衣解带,袒呈相见,便听到一梭子骤雨般的「啪啪」
声,依稀还有母亲抑的娇
。
「啧啧,郝爸爸真生猛,每天晚上都如此厉害,」
子吐吐舌头,红扑扑的脸蛋上挂
羡慕。
「老公,你可要加油!还有,明天的比赛,可不能输哦。」
「老婆大人尽管放心,在下绝不辱使命,」
我拍拍膛。
「来,亲,先把这玩补汤喝了,」
子端起放在
头柜上的热汤,送到我嘴边。
「一会儿,咱们的声音盖过爸妈,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后生可畏。」
「得令!」
我行个军礼,端起汤碗,「咕咚咕咚」
喝个底朝天。
接下来,神奇的事发生了。
我原本坚的东家,倏忽间貌似增长变
,在
子注视下,油光发亮得吐着热气。
「真好,老公——」
子娇羞地蹲下来,小手攀住滚烫的东家,脸蛋贴上去直蹭,一副如此似醉模样。
「要是每天晚上,你都能如此威武,那该有多好。」
(一百九十二)
初四在家吃完中餐,我们按计划去爬长城。
比赛结果可想而知,我败给了一身蛮力的郝老头子。
愿赌服输,下山的时候,子来背母亲,我主动要求代她受罚。
「谢谢老公!老公,你对人家真好,」
子娇媚地亲我一口,
呼雀跃。
「虽然你输给了郝爸爸,不过,人家更你啦——」
边说边向郝江化挤挤眼睛,风情万种。
「你是我的宝贝娇,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
我蹲下身,拍拍膛。
「——妈,上肩,儿子背你下山。」
母亲抿嘴浅笑,看向郝江化,见他点头示意,方轻轻俯到我背上。
「好儿子,妈妈跟你说,妈妈让你背,与你跟郝叔叔比赛结果无关,」
母亲凑到我耳畔,窃窃私语。
「母慈子孝,你就当孝敬妈妈吧。」
「妈,就算赢了比赛,如果你让我背,儿子也会心甘情愿背你,」
我干笑两下。
「这没什么,儿子背妈妈,天经地义,我高兴还来不及。」
「真是妈妈的好儿子,」
母亲笑地说。
「咱们走快点,叫他们父女跟不上。走吧,好儿子!」
「好勒——」
我吆喝一声,背起母亲,大步星朝山脚下而去。
母亲虽然身形高挑,体态丰腴,穿上高跟鞋快够着我高。
不过,说来奇怪,背在身上丝毫不觉得重。
古人云:女人是水做成,真一点儿没掺假。
「儿子,累吧?」
母亲匍匐在我肩膀上,吹气如兰。
「不累——」
我憨笑着回道,然后往上托一把母亲两瓣股蛋儿,紧紧抱住。
说实在话,自打初识男女之事,我还是第一次背母亲。
当双手紧紧托住两片瓣,我的心便不由自主跳起来。
未免曝狼子野心,我脚步很快,而且尽量少跟母亲说话。
正因为如此,我似乎暂时忘记了重点防备对象。
直至到长城脚下,才猛然想起子,以及那个贪恋
子美
的郝老头子。
「妈,你到车里休息片刻,我去接颖颖,」
放下母亲,我气咻咻地说。
正拔腿离开,却听母亲银铃笑道:「瞧,他们父女不是来了么——」
顺着母亲手指方向看去,只见子和郝江化并排而行,俩人有说有笑,神情举止甚为亲昵。
「妈,老公——」
远远看见我们,子摇手呼喊,然后小步跑来。
「老公,辛苦你了,」
子给我一个奖励的拥抱,立即驱散我身上所有疲乏。
「妈,你可舒服了,累坏人家老公。」
母亲嫣然一笑,打趣道:「妈补偿你,让你郝爸爸背你回家。」
「好呀,我要给老公报一箭之仇,」
子撅起小嘴。
「老公,人家帮你报仇雪恨,好不好?」
「来吧,只要左京同意,我义不容辞,」
郝江化眉飞舞地说。
我蔑视他一眼,摇摇头,把子紧紧拥在怀里。
这年节,母亲和郝江化在北京玩了六天,初七同王诗芸一起飞回衡山。
送走郝江化,我长长吐出一口气,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
母亲走后没几天,岳母建议我带上颖颖去欧洲度月,两个小孩就暂
她照看。
欧洲玩了个把月,返回北京,我和颖颖开始朝九晚五的上班生活。
如此这般小忙了两个多月,公司委任我开拓南非国际市场,估计又要经常十天半月飞国外。
岳母劝我推掉委任,多时间陪
儿。
不过,岳父的观点恰恰相反。
他认为男人就应该以事业为重,趁年轻力壮,多为社会做贡献。
子没表态,她向来不干涉我工作上的事,尊重我自己的选择。
(一百九十三)
写到这里,接下来一一发生的事情,如果再像之前加以细细描述,那么用以码完前因后果的文字,累计会达几亿之多。
所以,必须要换一种行文风格,方能在殚竭虑前,有始有终完成这部扛鼎巨作。
关于子红杏出墙事情,我由此发现蛛丝马迹,进而怀疑、试探、质问、调查等等。
以及随后引发冲突、妥协、二次冲突、长辈调和、三次冲突、分居、大打出
手、斡旋调解、真相大白、岳父暴毙、子留书出走、怒刺郝江化、锒铛入狱等
系列事情。
看来,只能用蒙太奇的笔法,放电影般走一遍。
思来想去,还是先从我第一次去南非出差说起吧。
如同以往任何一次,出差前天晚上,子都会悉心为我整理好行李。
这个习惯,长久以来,子一直保持不变。
还有,没什么紧要事,子一般都会开车送我去机场。
这次去南非,亦不例外。
吻别子,我带着两个助手,进入熙熙攘攘的登机口。
子目送我们一行背影消失后,才走出候机大厅,坐进自己的白
丰田车。
走后第五天,母亲给子打来电话,俩人聊起家长里短,方知我已去南非出差。
紧接着,母亲问子我此次出差何时回。
子迟疑一下,淡淡地说得个把月吧。
放下电话,母亲就把我去南非出差的消息,一五一十告诉了正在上海考察的郝江化。
他听后当即说要陪子住几天,叮嘱母亲回
子电话,告诉她自己晚上飞北京。
于是,母亲给子回电话,要她准备一下。
子了解情况,甚为惊慌,连声说「别让郝爸爸来…这些
子,我妈住在家里」。
不过,事与愿违,当母亲给郝江化电话时,他早已登上飞往北京的航班。
所以,当天夜里,子正
睡觉时,突然接到了郝江化的电话。
对方兴奋地告诉她,自己马上就要到家了。
子顿时傻了眼,镇静下来,抚摸着
口小声道:「…郝爸爸,别来,求你别来…我婆婆没跟你说吗?这几天,我妈住在家里,你千万不能来。」
郝江化闻言,像丧了气的皮球,唉声叹气地说:「咋办呢,媳妇?爸爸太想你了,才冒冒失失赶来。这么晚了,你总不能让爸爸再回去吧。况且就算回去,一时之间,恐怕也难以买到机票。」
子咬了咬嘴
,犹豫再三说道:「爸,西城郊区有个四月天花园酒店,你上那儿歇着吧…我得空过去看你…不说了,我妈正要走过来,拜——」
挂掉电话,郝江化依言住进四月天大酒店,宽心等了二天。
第三天下午,他正在套房里健身,门铃响起。
打开门一看,原来是子。
只见她黑及膝风衣束身,戴副宽大的墨镜,几乎遮住大半个俏脸。
「郝爸爸,你抓紧点,我只有两个小时左右…」
把门一关,子摘下墨镜,话语里夹杂着丝丝急促。
「我趁上班空挡,从单位溜出来。完事,还要回单位。爸,你快点——」
郝江化喜不自胜,当即三两下光
子,抱到窗户边的合
椅上,大肆蹂躏起来。
从这儿,可以远眺半个北京城。
那些街道上密密麻麻的人,看上去跟蚂蚁似的在动,显得滑稽好笑。
云雨过后,郝江化趴在子雪白的
体上,气
咻咻。
子看看手表,推开郝江化,爬起来。
然后一手护住大腿间的萋萋芳草,弯捡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件穿在身上。
不出三分钟,端庄知模样一如往昔。
「爸,我走了——」
戴上墨镜,子嫣然一笑。
「什么时候再来?」
郝江化上一口烟,惬意地问。
子摇摇头,说道:「爸,你该回去了。妈那边,可天天想着呢。这次真不方便,为确保万无一失,我们最好不要多冒险。」
郝江化想了想,起身把子拥入怀里,长长亲一口道:「好老婆,明天这个时候来一趟,老公要再好好疼你一次。我明天晚上回去…」
「去,谁是你老婆,老不正经的东西——」
子拧他一下,笑嘻嘻地走向门口。
「记住约定,爸在这儿候着呢,好媳妇,」
郝江化眼睛眯成一条细。
「知道了,爸,」
子回眸一笑,挥挥手。
「拜——」
(一百九十四)
从南非出差回来,在家住了十天半月,我又马不停蹄地投入工作中。
这一次飞南非,少说要待四十多天。
为了缓解长夜寂寞,几乎每天晚上睡觉时,我和子都要通上个把小时国际长途电话。
一天夜里,洗完舒服的热水澡,我躺上,习惯
拨通
子手机。
她那边传来砸嘴声音,说在吃东西。
我问她吃什么东西,子盈盈一笑,腻声道:「今儿个兴致高,上农户的果园摘了些时鲜樱桃,一颗颗
丰盈,有
蛋般大小。一口咬下去,
汁横
,香甜
口。」
停顿片刻,带几分歉意地说:「老公,对不起啦。面对它,我本管不住自己的臭嘴,跟你说话,也停不下来——」
接着像含住了食物似的,口齿模糊地讲:「…好好…吃,老公…人家太…
吃了,嘻嘻…「
我打趣道:「你个吃货,小心长成白胖子,到时看谁要你。」
「不管啦——」
子吃吃发笑。
「坏老公,人家告诉你一个惊喜…」
「什么惊喜?」
我口问。
「你仔细听——是谁的声音?」
子娇笑。
闻言,我竖起耳朵,只听见电话里头传来咂嘴吃东西声音,不有点纳闷。
「不就是你在吃樱桃嘛,想惑我呀,」
我贼笑两下。
「不许吃完,给我留一些,知道不?」
那边沉默会儿,突然响起一个悉而清脆的声音,说道:「…京京,是妈…」
对方话刚出口,我已知道正是母亲,顿时既惊又喜。
「妈,你啥时来北京了?」
我笑问。
「你向来喜樱桃,难怪吃得津津有味。颖颖新摘了大把樱桃,一颗颗鲜
滴,是我们子女一番心意,你可要多吃。」
「好儿子,妈嘴馋,正吃着呢,」
母亲搅动香舌,传来「砸砸」
之响。
「谢谢你和颖颖,让妈刚下飞机,便能享受到一顿酣畅淋漓的草莓大餐。咳咳咳——」
许是噎住喉咙,电话里头,传来母亲轻声咳嗽。
我甚为心疼,赶紧劝道:「妈,慢点吃,别噎着了。」
只听子「噗嗤」
一笑,情凑到电话旁,边「吧唧」
吃着樱桃,边不连贯地说:「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呀…你走了大半个月,人家可想你了…嘿嘿,再不回来,人家可要对不住你,出去找野男人…」
「你敢!」
我笑嘻嘻吓唬。
子嘟起小嘴,不紧不慢说:「哼,单位新来个
光帅气小伙子,可喜
人家,我今晚去跟他约会。」
「哦,那个小白脸啊,我可见过,」
我装腔作势。
「他小子敢摸我老婆的手,我回去便废了他老二,让他做太监。」
「哎呀,老公,人家好怕,」
子语气一转,可怜兮兮样子。
「人家实话对你说吧,我们一起工作,他经常有意无意碰我的手。男子汉大丈夫,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可要说到做到呀。」
被子绕进去,我摸摸脑门,干笑道:「当然,我什么时候做缩头乌
了。
等着,我一回北京,铁定废了那小子…只不过,他碰你的手,不算摸呀…「
「哼,咬文嚼字,酸腐,人家不跟你说了,」
子哼哼鼻子。
「人家吃樱桃,不理睬你这个坏老公了。哼,我跟妈妈把樱桃全部吃完,一颗不剩,嘻嘻。」
「别介呀,你可是贤良母,哪能如此
待老公,」
我哭丧着脸。
话音刚落,电话里头传来津津有味的「吧唧」
声,显然母亲和子放开胃口吃起来。
俩人边吃边小声说笑着,婆媳间情融洽自然,胜过母女情分。
子不知忘记挂掉电话,还是成心
惑。
我守在手机旁,听她们边吃边聊。
直到听见母亲轻微「啊」
叫一声,子才急匆匆道一声「晚安,老公——」,迅速挂断电话。
后来我问母亲啊叫原因,子眼神里闪过一丝慌
,理理鬓发说母亲不小心咬到舌头。
随后嫣然一笑跟我聊起她新买的裙子,问我好不好看,轻松转移话题。
(一百九十五)
这一年,子似乎猜出我心忧所在,她很少只身前去郝家沟。
就算去,也会主动嚷求岳母陪她一起,而且最长不待过两天。
岳母顺水推舟,一来可以走动散心,二来可以帮我照看子,并不推却。
然而,所谓「收之桑榆,失之东隅」。
子不去,郝江化不见得不来。
我去南非出差六次,其中就有两次,郝江化单飞北京,跟子幽会。
另外有一次,郝江化携母亲同来,在我家小住了三天。
当然,以上都是后话。
在窥见母亲私密记后,我才明白,为了自己的
愉,他们用心何其良苦!
不过上述媾和之事,跟往后第二年所发生的情况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
上文中提到过郝江化送子别墅一事。
因此,过完年没多久,我们夫一合计,跟岳父岳母商量后,便举家迁往长沙。
这一年,工作上的事安定下来,我大部分时间陪着子,带她到全世界各地旅游。
多数时候,岳母会陪我们夫同去,带上俩个小娃,一起享受无忧无虑的天伦时光。
这一年,甭说和子
合,郝江化几乎很少见
子的面。
虽说他跟母亲在长沙又安了个家,而且恰巧同我们相邻而居,但我时常陪着子,他
本无从得逞。
唯一一次,郝江化实在憋不住,想对我下药,却被母亲拦住。
母亲警告郝江化说:「你就是个榆木疙瘩,还没看出来,左京现在对你充警惕。此时不等于彼时,你可要耐住
子。千万不要造次,万一捅出篓子,我们之前所有努力均会化为泡影。不仅害了颖颖,也会害了我们所有人。凡事都要从长计议,切不可贪图眼前小利。」
郝江化长叹一口气,懊恼地说:「真忒晦气,差不多七八个月没沾颖颖身子了。老婆,你不晓得我那个馋劲,就算看着颖颖的照片,都会蠢蠢动。何况,她现在离我那么近。一个活
生香的小美女,就在你眼前晃来晃去,却不能触摸,岂不把我魂儿勾走?」
稍微停顿,继续道:「唉,话说回来,我和颖颖相亲相,都怪死小子左京。不瞒你说,我现在看他就碍眼…」
「你个没出息的老家伙,还不给我闭嘴,」
母亲凤目一瞪,柳眉倒竖。
「得寸进尺,好没羞没臊。别忘了,颖颖可是我儿子左京的老婆。偶尔偷一下荤,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莫不成还想长期霸占颖颖?还有,你偷了别人老婆,反而看别人不顺眼。这算哪门子小肚肠?老郝,我奉劝你收敛一些,不然,有你好果子吃!哼,今天晚上,不准你碰我——」
说完,母亲悻悻侧转身,不再搭理郝江化。
他则狗改不了吃屎,不以为然笑笑,殷勤地凑上来。
然后单手从母亲腋下穿过,捂住她住圆润的
脯,大肆抓捏。
与此同时,雄壮的下体贴紧母亲背,厮磨来鬓厮去,窃窃私语。
不一会儿,母亲便转了脸,嬉笑着娇
连连。
「舒服吧,萱诗,」
郝江化出得意的笑。
「同你一样,颖颖也很喜被我
呢。」
母亲脸红润,单手抚住起伏不止的
脯,鄙夷道:「你呀,越老越作怪。
你以为天底下所有女人都你这宝贝疙瘩?要不是我出谋划策,为你东奔西跑,凭你自己恐怕连彤彤都不能收服,更别说颖颖和诗芸了。「
「所以老婆,你是我郝家第一功臣,嘿嘿——」
郝江化边说,边着母亲两个白花花的
子。
「你在郝家的地位,她们无人可及,没人敢跟你争风吃醋。」
「哼,你以为我蛮稀罕,」
母亲打开他恶作剧般的手。
「要不是为了我俩的家庭,还有几个孩子,我才懒得管你。」
「嘿嘿,老夫严重同意,」
郝江化手掌盖住母亲双腿之间的花蕊。
「不过,难道每次合作,你这里不都是溪水潺潺,川不息么?人
本
,好比吃饭睡觉,哪能不要呢?有一次,我们和颖颖一起玩,她把你这儿磨得全是水。嘿嘿,这么久没三人行了,我就不信你不想颖颖。」
「你胡说八道什么,打嘴,」
母亲警惕地扫了一眼门窗。
「你自己想颖颖,就说自己想呗,干嘛赖在我身上。」
「好好好,我当然承认,」
郝江化嬉皮笑脸。
「你是莲花圣女,纯洁无暇。我是登徒子之,食
也。可就不知道,颖颖是什么样女人。到底如你般纯洁无暇,还是似我般食
也…」
说着,伸手硌母亲,逗得她左躲右闪,连连求饶。
「行了,行了,你个冤家…我帮你问问颖颖,总可以了吧,」
母亲笑得前俯后仰,花枝颤。
「我们商量好后,再告诉你。」
(一百九十六)
如此这般,转眼又是一年芳草绿。
一天晚上,我和子就寝安睡,她跟我聊起去英国剑桥大学医学院深造之事。
说医院已经下了通知,委派她去剑桥大学进行为期半年的培训,回来后便可担任长沙分院副院长。
子深得医院领导器重,事业上能步步高升,我自然为她高兴。
问题是,我们夫要分居半年之久,着实叫人伤脑筋。
「老公,你让我去吧,好不?」
子搂住我肩膀,连连撒娇。
「你知道,我一生立志行医救人,悬壶济世,就喜钻研医术,可不想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嘻嘻,人家学成归来,一定好好补偿你。」
「怎么个补偿法?」
我贼笑。
子眼珠子骨碌一转,凑到我耳边,幽幽地说:「
足你在
上的一切要求…包括后面…」
「真得?」
一惊之下,我顿时哑然失声,动得一把抱住
子。
「亲,你终于想通啦,同意我碰你后面啦。」
要知道,自打跟子在一起,她后面的菊花,从来不准我碰,至今还是处女呢。
当然,我因为怜惜子,不忍心用强。
可我的好心,换来却是屈辱。
我心疼怜惜子,不意味着郝江化会学我做绅士。
而正是这一次出国深造,子把宝贵的处子后庭,毫无保留奉献给了郝江化。
之后,我以为自己是第一个占有子菊花的男人,殊不知早被郝江化捷足先登。
「那还等什么,今天晚上就给我吧。」
我喜不自胜,手伸进子睡裙,顺着白皙的
股沟,摸到布
皱褶的菊花蕾。
「太可了,我
死你了,老婆…」
子翻个白眼,一把推开我,嗔道:「猴急什么,半年都等不了啦。去去去,滚一边去。」
我摸摸脑门,凑上去抱住子,香着她红润的脸蛋说:「老婆,其实你不用这样啦。你的事业,我绝对完全支持。这样吧,反正我现在工作不忙,正好去陪读,呵呵。」
「好是好,可是…」
子把头一歪,眉头紧锁。
「我们孩儿谁来照顾?难不成全丢给我爸我妈?我可不想把爸妈累着,做一个不孝顺的女儿。」
陪读原本也只不过顺嘴一说,见子眉宇间忧心忡忡,我当即改口说自己来照看孩儿,让她安心学习。
子这才展颜一笑,投入我怀抱,甜腻腻地说「老公,你真好。」
我当然是子口里的好老公,然而她心里,此时却装着郝江化。
表面上不动声,看似风平
尽,实则在母亲授意下,早已盘算好如何利用此次机会。
如果我坚持陪读,那么便会打子所有计划,所以她才忧心忡忡。
「亲,宵一刻值千金。从今天晚上开始,我要分外珍惜同你鱼水之
时间,」
我大手抚上子
拔双峰。
「孔夫子说,食也,真乃一天都离不开也。」
子「噗嗤」
一笑,戳我下体道:「先去把汤喝了吧,老公。作为补偿,除了后面止,其它随你折腾。」
「哼,那我可要好好蹂躏它的主人,让它的主人一宿不眠——」
我恶狠狠抓住住子两只颤巍巍的
子,揪了揪两颗蓓蕾似的鼓
头。
「我还要在它主人的嘴里,命令它的主人吃干净。」
「吧,
吧,想
就
吧,」
子柔笑不已。
「反正不是第一次吃那玩意,早习惯了那味道。不过,你真能折腾一宿,我倒求之不得。」
我以为子所指习惯了自己的味道,其实,她含沙
影,话里藏话。
相比郝江化给子口爆的猛烈程度,我
的速度和力量,显然不能让
子记忆犹新。
在她脑海里,早记住了郝江化的味道,我不过是替补而已。
「好吧,那我可不怜香惜玉了,嘿嘿——」
我坏笑着一把掀起子的睡裙,
出一双光洁修长的美腿。
「先从你的玉足啃起,一毫米一毫米啃,啃完你每寸肌肤…啃你的秀腿,啃你的蛮,啃你的酥
,啃你的香肩,啃你的美颈…最后,啃你的丰
,啃你的
葫。」
「哈哈哈,老公,你真坏,」
子左躲右闪,嬉笑连天。
「死我了,
死我了。啊——咬疼我了,坏蛋…」
(一百九十七)
关于子去剑桥大学医学院培训深造之事,我们小俩口拿捏妥当后,又跟岳母岳母商量。
岳父心下甚,非常赞同
子此举。
岳母虽说有点不放心,却不好阻挡子前程,只得跟着同意。
于是,三月三这一天,我陪
子坐上飞往伦敦的航班,拉开她出国留学的序幕。
接下来发生的故事,便从北京移到了剑桥。
剑桥是英国东部的一座城市,位于伦敦以北五十公里处。
剑河附近有一爿英格兰乡村,碧绿开阔,风铃绕耳,处处彰显着异国风情小调。
子特别享受这种田园式的生活,来之前已让我租了此地一套清新风格的小别墅。
别墅面积不太,分上下两层,面向剑河,背靠红树林。
装修素雅,古古香,家具家电一应设备齐全,且九成新以上。
一楼是客厅和厨房,二楼是卧室和天
台,外带一个健身房。
换了环境,耳目一新。
抵达剑桥当天晚上,我和子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疯狂做
。
看得出来,子特别亢奋。
我们俩纠翻滚,从门后战到客厅地板,从客厅地板战到楼梯。
接着又从楼梯战到卧室地板,从地板战到舒服的席梦思大上。
相互贴股媾四五个小时之久,方心
意足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后,光洒
小屋,我和
子相顾一笑,来了个长长的法式香吻。
然后慵懒起身,洗漱穿衣,开始慢条斯理的异国生活。
今天,我要陪子前去医学院办理入学手续。
用完早膳,我俩打扮一新出来。
只见子身穿白
及踝连衣裙,右
上用同款
丝带系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脚着一双水晶高跟凉鞋。
一头披肩波卷发,五官
致,笑容甜
,酥
拔,双腿修长。
往你眼前一站,亭亭玉立,气质天成。
成端庄中,不失青
靓丽;活波可
里,偏显大方知
。
「啧啧,老婆,你的美丽,我实在无法用言语形容,」
我一时看呆,口水直。
子掩嘴浅笑,柔柔道:「为展现我们华夏女儿风采,让英国佬刮目相看,我心一横,索
豁出去啦。」
「女王陛下,您的风采,简直可以照亮我不落帝国所有国土。
谢上帝把你赐给我们,做我们的女王,请让子民亲吻您的脚,」
我把一弯,单膝跪地,模仿英国绅士,比划出一个虔诚的手势。
「亲吻您的脚,是我们子民的荣幸。为您做牛做马,是我们子民的使命。尊敬的女王陛下,祝您福泽绵长,青永驻。与
月同辉,与山川同寿。」
子强忍住笑意,庄重回道:「大左先生,你是我
不落帝国的忠臣,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我谢恩后兀自半跪着,问道:「尊敬的女王陛下,请允许我亲吻您高贵的脚。」
说完,俯下身子,去亲子脚背。
子这才装不下去,咯笑着躲开,嗔说:「别闹了,要适可而止啊。今天一大堆事,等着我们处理。别玩着玩着,又玩到
上去。」
然后一个优雅转身,小步跑出别墅。
我跟着冲出来,后面追喊子。
一路上声笑语,引得路人纷纷驻足围观。
别说子那么一个万里挑一的大美人,
睛自不在话下。
单看我,一米八多的光帅哥,乍然行走在剑桥的街道上,回头率已超过半分之八十。
话说法国男人漫,英国男人绅士,可遇上
子这般大美女,他们的风度却已丢到大平洋。
几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青年,自打街上见着子,便魂没了似的紧跟。
要不是被子强行拉住,老子早三拳两脚,把这帮登徒子打跑了。
「老婆,你看那黄小子,双眼直勾勾盯你看,当老子不存在似的,真想冲上去揍他个半死不活,」
我嘟哝。
子警惕地扫一眼周围环境,更加紧紧挽住我胳膊,凑到我耳朵边窃窃私语道:「老公,你就忍忍,让他们看吧。任凭他们怎么看,我身上也不会少一块
,
看就看吧。你是送我来英国留学,不是来此打架,招惹是非。咱们逛咱们的街,甭搭理他们。等他们看腻,便自行散了。」
我想想也是,于是,把头颅一昂,当他们空气般,继续与子恩恩
地逛街。
哪晓得逛完两三条街,黄小子依然紧随,不由叫我怒从心头起。
正在此时,子招手叫停一辆出租车,向剑桥大学绝尘而去。
那黄小子猝不及防,还想追来,跟在出租车后面跑几十米,也就耸耸肩膀放弃了。
子顿时很开心,放佛打赢一场胜仗,一路上妙语连珠,说个不停。
(一百九十八)
办理完入学手续,子正式进入剑桥大学医学院深造。
她的导师叫大卫·博格,是医学界泰山北斗。
博格大约六十岁上下,头发花白,神抖擞,高
的鼻梁上夹着一副老花镜。
我和子请他吃饭,然后参照拜师仪式,奉茶送礼。
博格非常高兴,对子赞赏有加,当即同意收她为关门弟子。
初学伊始,子一门心思投入医学海洋,刻苦钻研,
益求
。
早上九点,她都会准时前往医学院上课。
如果匆忙,中午就在学校食堂凑合吃一顿。
直至旁晚五时,才会打电话让我过去接。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一骨碌从上跳起来,几下穿好衣服,冲出家门。
你们不知道我有多么高兴,简直恍如回到校园恋时光,对生活充
了期待和
情。
子白天上课,严
我叨扰她。
只有到晚上,才会放松紧绷的神经,享受美好的俩人世界。
我们一起上影院看电影,一起做美味大餐,一起健身跑步。
手牵手徜徉在剑河之畔窃窃私语,肩并肩躺在天
台上你侬我侬,股对股
合在甜
的
巢里放
形骸。
总而言之,剑桥每一个夜晚,都留下了我和子的美好回忆。
我渐渐乐不思蜀,转眼间,半月时光一晃而逝。
一天旁晚,从学校接上子。
回家途中,她突然问我道:「老公,你什么时候回国呀?」
子不说,我倒把这茬事忘了,当即
吐吐地回答:「过两三天吧,等你一切安顿好,我便回去。」
「还有什么好安顿,我这里,一切走上正轨了呀,」
子皱皱眉头,嘟起小嘴。
「老公,出来前,我们可事先商量好。爸妈在家带孩子很辛苦,你听我话,快点回去吧。」
「好吧,好吧,再陪你两晚,我马上回北京。」
我嘴巴上答应痛快,心里面其实恋恋不舍。
「瞧你,小嘴嘴都嘟上天了。来,亲一个,啵——」
子勉强跟我对了个嘴儿,然后把我胳膊一挽,迈开轻扬
快的步子。
「老公,咱们逛街去吧,」
子笑盈盈地说。
「给爸爸买块手表,给妈妈买件大衣,再给婆婆买条丝巾和一双高跟鞋,你回国正好捎给他们。」
「我妈那你就别心了,」
我撇撇嘴巴。
「她的衣物鞋子都够得上开几家专卖店,琳琅目,数不胜数啊。」
子戳戳我脑门,责备道:「傻瓜,这是我做儿媳一片孝心。所谓百善孝为先,礼轻情意重,岂能以礼物的价值来衡量?」
我干咳两声,皮笑不笑地说:「算我说错话,请娘子饶恕。」
「罚你晚上跪衣板,嘻嘻——」
子眨眨眼睛。
「走吧,先去买礼物。然后找家法国餐厅,我们吃顿漫的烛光晚餐。」
我舌头,一副神往的样子,吊儿郎当地说:「烛光晚餐,咱们还是回家吃吧。餐厅人来人往,亲个嘴儿都不方便。嘿嘿,憋了一天,晚上可要使劲儿释放。」
「你呀你,成天惦记这事,人家不理你了,」
子没好气白我一眼。
「还北大才子呢,跟氓般无二,哼——」
「自古才俊多风,想大清才子纪晓岚,一
必御六女。跟他比起来,我当算苦行僧,哈哈,」
我开怀大笑。
「越说越不正经,呸——」
子唾我一口,脸红面赤。
「你们男人,一个个好如命,饿死鬼投胎似的。我警告你,敢学纪晓岚,老娘就阉了你!」
「哎呀,还敢自称老娘,为夫怕怕,」
我举起双手,诚惶诚恐模样。
「不过,纪晓岚那个败类,为夫才不屑与他同合污。即使要学,也要学风
才子唐伯虎,一往情深点秋香。为了秋香,唐伯虎可以抛家弃业,深入虎
。
我嘛,为了颖儿,也可置事业不顾,长沙剑桥两地飞。「
子原本还想拍打我,经此一说,小手儿放下,含情脉脉注视着我,眼神里闪过丝丝温柔。
「好吧,老公,我们回家吃晚餐,」
子踮起脚尖,深情吻我额头一口。
「你对颖颖的,一点一滴,永存颖颖心田。今生今世,颖颖的心永远只属于你。如果颖颖有做错什么事,还望你见谅。」
触景生情,子似乎想到了什么伤心往事,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说什么傻话呢,」
我把子拥入怀里,心疼不已。
「刚才还好好,怎么突然哭起来?小傻瓜,快收住眼泪。哭花眼睛,可就不好看咯。」
(一百九十九)
子之所以如此伤
,无非念及我对她一片情深厚意,换来却是背叛和欺骗。
在她把自个心儿全部托付给我时,却任由她的体,在郝江化面前放纵。
这就是女人的两面——人前温婉恭良,端庄正经;人后放
形骸,追
逐乐。
这一点,在母亲身上尤其表现突出。
放佛为了弥补前半辈子虚耗的光,母亲变得
求不
,索
无度。
在郝江化调教之下,她像一条张开血盆大口的大蛇,噬着所有新鲜
体。
而郝江化,则是那个手拿长矛,坐在蛇头睥睨天下的唐吉坷德,盲目自信到无法无天。
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说得就是郝江化之类人。
他从一无所有,变成坐拥母亲这等大美人以及其丰厚嫁妆,可谓风
面,青云直上。
然而,不管母亲如何雕琢他,郝江化骨子里就是一个乡巴佬。
就像太平天国的洪秀全,一旦登上宝座,便开始穷奢极,妄图
尽天下绝
。
所以,子被他把上,只不过是早晚的事。
怎不,我回长沙不到三天,郝江化就急匆匆飞赶剑桥,鸠占鹊巢。
将近一年没开荤,不消说,抵达剑桥当天晚上,俩人干柴烈火般腾腾燃烧起来。
记得那天晚上,我给子打了两个多小时国际长途电话。
子说她着凉
冒,喉咙
,声音有点嘶哑,还咳了两三次。
后来我想,冒多半是幌子。
那个时候,她嘴里应该正吐着郝江化的
大
具,所以才会口齿不清,所以才会被噎住而咳嗽。
想起郝老头子玩王诗芸情景,他不就好这一口么?我跟
子恩
绵的话语,恰恰成了他们彻夜
的催化剂。
说来可笑,也只有如我般的痴情种,才会相信子当时的谎言。
还心急如焚,恨不能代她生病。
六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前前后后加起来,郝江化玩子的次数,没有上百,也有八十。
相对而言,这一次历时最久,持续了个把月。
直到我飞剑桥给子过生
前天夜里,他才不慌不忙飞回长沙。
原本我打算每隔半个月飞剑桥看望一次子,哪知被
七八糟的事耽搁,一拖再拖。
于是乎,差
错,成就了郝老头子人生一段最美好的回忆。
这个把月时间里,在我为子
心构筑的
巢里,郝老头子可谓翻云覆雨,夜夜新郎,享尽齐人之福。
除了跟子不分昼夜
外,还做了许多不敢在国内做的事。
比如说,郝老头子会带子去看电影,俩人会手牵手在剑河附近散步,会去法国餐厅共进
漫烛光晚餐。
更有甚者,大白天俩人也会十指相扣逛街。
要是有人问起他们关系,郝老头子就谎称子是他女儿。
周末休息,郝老头子还带子飞西班牙看斗牛,堂而皇之地入住当地最豪华的酒店。
按常理推测,郝老头子喜烟,做事五大三
,跟
子同居个把月时间,房间里多少会留下蛛丝马迹。
可我第二次来到剑桥,走进自个家,却没发现丝毫异常。
并非我大老一个,而是别墅里,真没丁点第三者的痕迹。
最有可能的解释,那就是子心细,在我来之前,早把罪证和痕迹抹得一干二净。
这个推测,后来被母亲的私密记验证。
她在记里讲述了一个细节,说郝江化干完她们,就会赖在
上
云吐雾,随手
扔烟头。
每当此时,子都会皱起眉头,念他几句紧箍咒。
然后从郝老头子怀里爬起身,下捡烟头,把它们统一放好。
郝老头子离开后,子做得第一件事,便是集中销毁所有烟头。
接着打扫房间,清洗衣物被单,洒自己所用香水。
其后,子会把自己关在浴室里一整天,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清洗自己的身体。
或许,正因为母亲和子都是心思缜密的聪明女人,所以我才被蒙在鼓里长达四年之久。
后来,我观看一档国际旅游节目,当主持人介绍到西班牙斗牛舞时,画面切换闪过一位娇美游客笑容。
面容似曾相识,有点像子。
于是,我急忙切回去看。
一看之下,竟然就是子,当即又喜又惊。
之所以喜,是因为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前提下,看见子青
光的笑脸。
之所以惊,是因为子去西班牙旅游,我丝毫不知情。
起先我本没往那方面想,反而傻傻地问
子,什么时候背着我上西班牙旅游了。
子一惊之下,
口即回句没有呀。
于是,我大咧咧呲牙一笑,把她神神秘秘地拉到电视跟前。
当看到自己的微笑镜头,子整个人,马上僵在了沙发上,大气都不敢出。
还是我率先打破那份濒死的宁静,嘻哈哈地说:「亲,你去那里玩也不带我去。快跟为夫讲讲,斗牛舞好不好看,下次我们一起去看。」
然后一股坐在
子身边,把她拥进怀里。
子眼角余光扫视一遍,确定我不是演戏,方镇定地理理鬓发,
脸堆笑说:「好呀——去年剑桥大学留学时,听同学说斗牛好看,于是,我利用周末时间去了一趟西班牙…」
(二百章)
这是一个有星光、虫鸣、和风、绿草香的英格兰乡村夜晚。
我和子拥蜷在
天
台的睡椅里,甜
而安详。
一颗星飞逝划过,照亮了怀中佳人双眸。
「老公,快看,星哦——」
子惊喜地叫起来,像个懵懂天真的小女孩。
「是呀,这颗星很亮,很美,」
我轻轻抚摸着子柔顺的秀发。
「据老一辈说,只有被上天眷顾的情人,才能看到光芒夺目的星。」
子刚洗完澡,乌黑的秀发尚有一丝
润,散发着茉莉花般淡淡清香。
她穿一件薄如蝉翼的吊带裙,曲线婀娜的身躯,在星光映衬下,若隐若现,充惑。
只见她眼如秋水,脉脉含情;樱微张,
说还休。
酥拔,圆润
;纤
如束,不盈一握。
前凸后翘,似毡包;玉腿修长,堪比嫦娥。
所谓灯下看美人,国天香也,无外乎如此。
良辰美景四月天,心悦目谁家姝。
此时此刻,我最喜把
子抱于怀中,大手在她身上每一处肌肤游走。
而子,也会如一个慵懒倦怠的贵妇人,以蒲柳之姿头枕我肩,全心全意享受
愉时光。
这双大手的主人,今夜是我,而在不知哪个彼夜,却换成了郝江化。
它怜地拾起
子俊俏下巴,给予深情一吻。
然后向下,滑过玉颈,抚过香肩,轻轻盖住两只颤巍巍的大白子。
抓啊抓,捏啊捏,啊
,
啊
。
直到过足瘾儿,方恋恋不舍攀向小腹,来到洲际线,瞭望对岸那一片浓密的丛林。
停留片刻,它毅然竖起三手指,让自己变成一把耙子,慢条斯理地梳过丛林。
丛林簇拥之心,有一汪深潭,水潺潺,四季不断。
这儿便是它此行目的地。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它在潭边驻足观望。
像个虔诚的信徒,一圈一圈,一圈一圈,走过来走过去。
放佛不忍心自己肮脏的躯干,污浊潭水清美,它迟迟不肯下去。
当然,它的主人是我。
因怜薄躯轻桃花,久望空庭不下院;不料衡山一老怪,辣手催花得意。
换成郝老头子的手,一伺潭水涨起,便三两下扑进去。
然后肆意扑腾,随意深潜,还在潭地匍匐前进。
子的细微呻
,变成了娇
。
她双眼微闭,脸红润,酥
起伏,大腿曲拢。
尽管子一只手紧紧按住郝老头子的手腕,好似乎要随时推开他,不允许对方如此放肆。
不过,陶醉的表情,已经彻底无遗表她的心迹。
看得出来,比起我的温柔抚,
子更享受郝老头子的
野。
「郝爸爸,不要,不要喔…」
子的话语,与其说在劝阻,倒更像一味调情剂。
「不要摸了,人家快受不了啦,呜呜呜——」
一缕清风,河水骤起涟漪。
璀璨星空,虫儿快鸣叫。
天
台上,一位身体强壮的老汉;摇晃作响睡椅里,一位衣不遮体的绝美少妇。
光
旎之夜,俩人合奏一首鸾凤求凰的销魂乐曲。
郎情妾意,颠鸾倒凤;男女
,暗通曲款;醉生梦死,夜夜笙歌。
「吧,老婆——」
郝老头子亲一口子脸蛋,手上力量不减反增。
「跟左京比起来,还是被我更舒服吧。爸爸把你伺候得这么舒服,现在换你伺候爸爸了…」
边说边单手下大
衩,
出一柱擎天的狰狞
具,然后把
子螓首按向
下。
一股强烈而刚劲的味,扑鼻而来。
子不由眉头轻皱,用手捂住口鼻。
奈何巨物早已冲过来,且犀利地挤开她小手,在齿间
来
去。
「等一下,郝爸爸,我先帮你清洗…」
子话音未落,猩红的
头已闯入她口腔,迅速占领喉咙。
仓促之间,不及防备,呛得子一阵咳嗽,眼泪直
。
她连连伸手拍打郝老头子瘦干的股,示意他先退出来。
不料郝老头子只图自己快活,竟然搂住子螓首,便耸动
起来。
挣扎几下,不得已,子只好作罢。
然后乖乖地蹲在台上,双手搂住郝老头子
股,张开嘴巴,任其抱住螓首摆
…随后,郝老头子面对面楼起
子一条美腿,把她紧紧拥在怀里,边亲边干。
于是乎,星光暗淡,在连绵不绝「啪啪啪」声中,虫儿的鸣叫也渐渐熄落。
而此时,我正在长沙的别墅里,教孩子们唱一首古诗。
实工作责任,推动持股行权试点工作顺利开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