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余温】(104-109)【作者:帮姐洗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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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帮姐洗袜子

字数:58685

第一百零四章

重新睡到早饭时分,我把夹子姐的情况和要求说明了一遍,妈妈就同意开车带我回湖边村了。因为我爸今天要在山庄招待一个外省来的老同学,湖边村的事和明天白事的应酬都得我们自己去。

仅剩的两天假期,就这样砸里面了。

要不是夹子把理由说得那么详细,妈妈肯定也不会那么痛快答应的,毕竟她这几天比较忙,不可能空陪我们玩耍。

今天她穿了这几天少见的百褶短裙和丝袜高跟鞋,上身是她很喜的浅绿丝绸紧身衬衣……最近她们讲究轻松办公,妈妈都穿看不到身材曲线的宽松大衬衣和七分紧身。这种打扮要多保守就多保守,估计是爸爸天天在温泉山庄玩,怕穿显身材的衣服他又多心吧。

温泉山庄里除了服务员和大堂接待,其他女的都是不穿高跟鞋的,说是对健康比较好。搞得我好几天没看到高跟鞋妈妈的漂亮步姿,都习惯了妈妈穿平底鞋的样子。

但是别人的五一即将结束,妈妈的假期才刚刚开始,难怪她开车出温泉山庄的样子那么开心。

开上山路以后,妈妈明显想说点什么,又叹了口气忍住了。

我马上捧场说:「妈,怎么了?」

「夹子也可怜的……和她妈一样。」妈妈叹气说:「小的时候隔壁村里有户人看她家没男人,还想来给夹子说娃娃亲呢。因为夹子是金梅阿姨嫁过来之前生的,村里人以为外公不会在意这个拖油瓶……」

我嗤笑一声说:「他们可太小看外公的脾气了。」

妈妈点点头说:「你外公和夹子的爸爸亲戚关系有点远,但是一直把夹子和金梅阿姨当自家人的。给他们找刘阿姨的房子分开住,也是希望她能找个村里合适的人成家。这些年谁敢扰你金梅阿姨,你外公就让你几个舅舅把人堵在街上揍……」

我突然恍然大悟说:「哦~妈你以前在村里打架的事就是这里来的吧?我听别人说起过,有人扰金梅阿姨,你当街跳上去照人脑袋就是一家伙……情后面夹子打遍全村是受你影响?我想想啊……小舅舅曾经说你拔了一把荨麻追着谁,劈头盖脸把别人脸和脖子都打到起风包了。」

妈妈笑呵呵的不接话,她乐不可支的说:「知道我以前对你手下留情了吧?

另外一说,夹子小时候揍你是得到我允许的。我那时哪有那么多时间看着你,我告诉他你要是再跑就揍。你那时一天天的跟着桃芽钻林子玩,晚上我回来你不是一头包就是一脸鼻涕,看着可恶心了。「

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个美丽又恶毒的女人。

妈妈开着车看我一眼,哼了一声说:「你那是什么表情?好像我欠你一万块钱似的。刚结婚那几年你爸在镇上包工程,我当然也得跟着。所以没多少时间带着你,桃芽自己都是个不靠谱的子,我除了夹子还能让谁帮忙带人?你本不怕绘绘,还把她打哭过。烟澜那会才三四岁呢……」

我嘟着嘴没说话,妈妈又转头看了我几次。忍不住说:「就算以前是我们的不是,可是现在也连本带利还给你了啊。我现在经常被你欺负哭,你还敢生我气?」

我嘟着嘴说:「我也被夹子用荨麻打过,打了的地方都起风包,可了。打完她还威胁我不能告诉外公外婆……后来包都起到头皮里面去了,外公给我剃了光头,涂药在脑袋上一个礼拜才好。」

妈妈烈的跳动着,还憋住了笑声。她清了清喉咙,忍着笑说:「男子汉大丈夫别那么小气,恩怨再大一炮消气……哈哈哈」说着她自己忍不住扭头到另外一边笑起来。

好一会妈妈才断断续续的气憋笑说:「没……我不是笑你,你刚才说这些什么荨麻风包的,我想起来你小时候那张照片,就是光头的,一脑袋都是风包给肿的……那表情……我想到就好好笑。你外婆特地找了相机给你拍的,还洗出来给我看……我和你外婆笑了好久。就是你傻了一样站在水井边,你外公扭干水给你擦拭那张,还记得吗?」

我扭过头去不想理她,妈妈赶紧哄我:「好了好了,那么多年的事了,夹子姐从小也照顾了你很多年。还记恨人家就太不够男子汉神了,下次,下次你就当我是夹子欺负一下就好。」

我连忙回头说:「你别说啊,我可对夹子没兴趣。」

妈妈笑着说:「好吧,那下次还是我。」

我眉头一皱说:「哪次都是你,什么叫下次还是?」

妈妈笑着说:「角扮演不懂吗?小说里不是都喜这个调调?」

口而出:「我不觉得你需要扮演谁。」

妈妈握着方向盘,空看了我一眼,然后目视前方得意的摇摇笑说:「你这几天就是很得意,不用解释我都知道。毕竟把自己妈妈……」

我忍不住回嘴说:「我也觉得你这几天得意的,话特别多。」

妈妈一只手松开方向盘摸了摸脸,有点腼腆的说:「真的?会不会被别人看出来?」

我想了想说:「还好,别人顶多认为你这些天心情好,特别闹。」

妈妈得意的瞟了我一眼说:「都夸我这些天气好,皮肤好。」

我忍着笑,扭过头去看车窗外。

妈妈继续说:「你又来了,我又没否认是你的功劳。被你滋润了,行了吧?」

我伸手放在她丝袜大腿上说:「被我的什么滋润了?」

妈妈猛的一拍我的手背,我则故意让她打痛,龇牙咧嘴的甩手。

目的是可以以此为借口,弯在副驾驶地板上拿起妈妈上车时换下的高跟鞋。

我捧着妈妈的高跟鞋,放鼻子前轻轻闻了闻,被妈妈呵斥:「没穿几分钟,别闻了我警告你啊。你没看我出发前才洗的澡?」

我又闻了几下说:「没味道你这么急干嘛,我就是好奇。」

妈妈开车中简略的扫了我一眼笑着说:「你好奇的事情多着呢。」

我挑衅的说:「比如?」

妈妈果然来劲了,说:「比如……我昨晚为什么那么有觉?按理说我们又隔着层层阻碍,又没有烈的动作。」

我想了想说:「是很奇怪,我都明显觉不如之前做的。隔着丝袜好像觉一下模糊了很多,要是直接来我估计坚持不了那么久不。」

妈妈稍微有点害羞的回答:「我是今早想了想啊,很可能就是因为觉模糊,就有特别的……受。有点……有点像是在被那个啥……」

我试探着问:「像是被强?」

妈妈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来说:「差不多,就是和我经历过的很不一样。明知道不能动,不能正常的来,反而特别有觉。可能人都是这样,放开了让你做,反而期待值没有那么高。我昨天找出套套的时候,心跳得很快,眼前发黑那种动。怎么样?妈妈够放得开吧?值不值得你小时候受的苦?」

我想了想说:「好吧,就像你说的,没有什么恩怨是来一发不能解决的。一发不够,就来一百发……」

妈妈笑得前仰后合,还被跟在后面的车按喇叭提醒了,才赶快镇定下来开车。

过了一分钟,她扭头看我,发现我手里还拿着她的高跟鞋就说:「赶紧放下来,你当这东西是饭碗吗?一直端着。」

「我喜闻!我端个空碗你也管我?」我镇定的回答。

妈妈笑着看了看倒后镜,然后观察了一下前后乡道,发现四下无人就靠边停车并且打开双闪。接着她把穿着丝袜的右脚从平底鞋里出来来,越过中央扶手箱放在我大腿上。然后软声说:「来来来,妈妈亲自做的猪脚饭,闷足了火候香的,筷子一夹能夹碎。」

我没想到妈妈那么快,马上把高跟鞋一丢,捧着柔软的丝袜玉足低头……

嗯失败了,我手忙脚的解开安全带,再次低头,对着主菜深深了一口气。

然后我略微惊讶的扭头看妈妈。

妈妈嬉笑着说:「刚洗的,是失望还是惊喜?从我们出门到现在也就闷了五分钟,你还想几成?」

我伸出舌头了两下她秀气的足尖说:「一股浓郁的沐浴味道,你就算得那么准我会想在路上闻?出门前还特地洗澡。」

妈妈笑着说:「我还看不出你?吃早饭时都忍不住看隔壁桌的丝袜前台小妹。

妈妈和其它员工现在都不穿丝袜高跟鞋办公了,整个山庄就客人和前台服务员有丝袜高跟鞋。「

我心虚的收敛了一下说:「那……既然你都洗干净了,我含一会?」

妈妈顿时不好意思的轻轻嗯了一声,又委屈的说:「为了你能吃上干净的,你妈我废了多少神,刚才还一直嘟嘟囔囔的埋怨我。真的是……」

正好这个时段路上没车,我让妈妈缩起身体伸出右脚,让她的后跟放在沃尔沃XC90的中央扶手盖上,再翘起脚尖让我低头含服。

真的是含服,就是尽可能的含住她脚尖几个脚趾,然后缓缓动舌头和嘴,尽量润丝袜后

我两手捧着她的脚掌,细细的用舌头滋润她有些刺刺丝袜纹理触的脚趾。

我当然知道妈妈为了脚的健康卫生,付出了很多努力。不但据医生的建议平时尽量改穿网眼平底鞋办公,还一天洗很多次脚、换很多次干净棉袜。还好山庄有自己的专业修脚和按摩保养团队,否则还真难做到这些。

只能说为了这个游戏,妈妈做了很多准备。但是我猜得到,这些准备反而推高了她对游戏的期待。怎么说呢?黎舅妈说过女人就喜生活里的仪式,为了一个游戏准备越花费力,那么玩起来就越认真。她们一群闺前几年为了去一趟马尔代夫,足足用了一个月讨论各自的泳装和泳装沙滩罩衣。每个人都准备了几套不重样的,还有各种连衣裙,并且联系了当地的华人开的摄影工作室拍摄写真。

还好那时爸妈在冷战,妈妈犹豫很久衣服都买好了还是没去,怕引发新的家庭矛盾。对爸爸来说,老婆身材越好他越焦虑。要是妈妈和闺去马尔代夫,估计他会特别不。我记得小学时候有一次妈妈和黎舅妈她们在三亚潜水,有几张和潜水教练的合影,都把爸爸气得几个晚上不说话。

成年男人的心态矛盾的,一方面自己不用不珍惜,但是也绝对不允许别的男人接触和看见。这种……可能会被NTR的恐慌受,似乎贯穿着男人的整个中年生涯。

我好像能够理解,有时别人用贪婪的眼光看着妈妈时,我也会诞生自己拥有的东西被别人觊觎的受。

所以妈妈从我小学时社活动就越来越少,打扮越来越保守,离开了国资委后甚至搞起来轻松办公这种套路。

一方面是为了脚的健康,另一方面可能也能让爸爸安心。

在爸爸看来他都开始步入中老年生活了,而妈妈还青常驻、活力四、身材相貌顶尖,这绝对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当然,要是他身体还行可能不会在意。当他身体每况愈下,看到妈妈整个人的状态好像抓住了青的尾巴,即成,又风情万种。于是他就愈发不了,甚至对妈妈的青活力暗生嫉妒。

而妈妈对爸爸的这种心态,当然是了如指掌。

因此……说不清是反抗,还是报复。妈妈选择了用我来释放力,来平衡自己的心态。

在和我的游戏中,她逐渐放开自己的身心,过上了肆意挥洒荷尔蒙、解放身体望的生活。每个青尾巴的男女,可能都会有这种愿望吧?因为她们的身体受到了素的减退,受到了器官一年年的衰老。我又想起了B站那个姐弟恋的研究视频,处于衰退中的女,很显然会喜靠近充生命力的年轻男。反之年纪大的男会萝莉控,也是希望从对方的丰沛生命力中汲取营养。

我一边胡思想,一边细细的品尝妈妈心为我做的美味。直到腮帮子有些吃累了,才松口缓缓起身。从嘴边拉出长长的口水丝连接在透了的丝袜脚尖上,我忍不住抬头,正好看到妈妈痴痴的看着我嘴角的口水发呆。

我冲她笑笑,出纸来帮妈妈擦拭脚尖,谁知道一碰就引发她浑身一个灵。

我心里好笑的抬头对她说:「舒服吗?」

妈妈面红耳赤的说:「反正。」

我故意嬉皮笑脸的说:「有没有出来?」

妈妈重新发动汽车上路,听到我那么骨的挑逗,居然很老实的红着脸点点头说:「不知道有没有出来,但是肯定是生产了不少蜂。」

我重新系好安全带说:「可惜没有草莓,妈你路上看着点有没有卖的。」

妈妈忍不住噗嗤一下笑了,她说:「这都五月份了,还草莓呢。行了行了,知道你想吃我蜂,我们就心理上让你吃蜂草莓,假装吃过了可以了吧?」

我好奇的问:「怎么个假装法?」

妈妈看了我一眼说:「你伸手过来。」

我看了看车,正好是进了半山的度假村,车速很慢在动。于是解开安全带,把右手伸到妈妈放在档位拨杆上的手上。

妈妈抓着我的手,捏着我的中指和无名指往自己的两腿间伸去,只是浅浅的一按,就把我的手丢回去说:「假装你沾到了,可以吗?」

我好笑的把手指放嘴边假装在吃说:「那我假装吃到了,谢谢妈妈。」

出了度假村的镇子,很快就到了高速入口。妈妈特地靠边停车,从后备箱拿出U型枕给我,好让我在高速上睡一觉。

妈妈真的太贴心了。

我一觉不但睡过了高速,直到镇上才被堵车时遭遭的喇叭声叫醒。

我睡眼惺忪的和妈妈说:「妈,要不要绕过镇上走?刘家人不是在路边开了个饭店?别知道我们先回过村里,以为我们去藏东西了。」

妈妈戴着墨镜笑着扭头对我说:「这车她们没见过,不知道是我的。你看我的墨镜,我不是提前做好了伪装?」

我嘻嘻的笑了,说:「你这是戴上墨镜就变身啊。」

镇上的堵车烦人,半天挪几步,到了拥堵区发现居然是因为今天是圩集,农民摆摊把国道两边都给堵上了,四车道变两车道,当然就慢了。

妈妈被堵得烦躁,一直发牢抱怨。我则伸手过去把她短裙拉高,抚摸她的黑丝大腿做安抚。

你别说,这安抚效果还不错。摸着摸着妈妈和我聊天时表情都放松下来,妈妈聊的话题也越发下:「这天气因为连着下雨还凉快,趁着这天气还能出给你看。要是过了这阵子雨季,马上气温35度,人都要晒死。」

我笑着说:「等下到了村里外公外婆都在,怎么个出法啊,虽然村里人少,可还有个伺候桃芽外公外婆的人在啊。」

妈妈想了想说:「不是要去夹子老屋么?进了屋门一锁,就能了。」

我点点头说:「也只能这样了,不过还遗憾,以前我们村子出到处走,学校里的场上出特别刺。」

妈妈扶着方向盘,用缅怀的表情说:「是啊,在场上,我蒙着你的眼睛,然后我们跳谊舞……嘻嘻,你不知道那时我……」

兴趣的追问:「怎么了?那时你怎么了,说话啊」。

妈妈半是害羞半是得意的说:「那天回来,晚上我就做了……梦。嘻嘻,我们跳舞的时候我特地跳得很慢,两条腿都在抖。下面也……出了很多蜂,顺着大腿出来,风一吹冰凉冰凉的。那时我刚上完厕所不久,被刺得又想了,股都夹紧了。」

我点点头说:「那时你肯定不敢吧,要是现在,妈妈你可以试着边跳边,应该不害怕了吧?」

妈妈白了我一眼说:「我又不是傻子,为什么要边跳边啊。那样多蠢啊,一点美都没有。」

我的手在她丝袜大腿上停止抚摸,而是顺着大腿内侧往腹股沟摸过去说:「但是……肯定很刺啊,你记得那个SM的漫画里,还有故意憋,然后等男女主人公接吻时出来的呢。」

妈妈连忙摆手说:「我不要!才不要,太变态恶心了呀。你是不是看多了这种漫画,就折腾我的事。」

我触碰到让她浑身一抖的部位,就出手来在鼻子前闻了闻说:「因为很有趣啊,又没说让你现在来,这种事情水到渠成嘛,想做就做,不合适就不做。」

妈妈傲娇的一扭头说:「反正我现在不想做,你要是以后有本事让我做,我也认栽。」

我忍俊不的说:「妈,你好有趣啊。用断然拒绝的语气说出那么怂的话来……」

妈妈害羞的看了我一眼,扭过头朝车外说:「我……以前也想着绝不戴的,后面还不是被软磨硬泡……所以要过来的承诺也不一定有用,你能让我现在这样……乖乖的被你摸大腿,摸里面,说明我也可以接受。」

看她说到这儿,我刻意的隔着妈妈丝袜内,在她阜上用手指调皮的勾了一勾。妈妈被我这样并不害羞,反而两颊粉红的对我说:「我觉得,做了这些事,心情很快变好了。所以……就不拒绝了,你呢?做这些事,是什么觉?」

我笑着说:「当然是如同身在天堂,还能是什么觉?」

妈妈快速摇头说:「别甜言语胡扯,我是问你真的受……我也想知道,你对我做这些事,是什么受。」

我想了想说:「你该不是在担心什么吧?我能有什么心理问题?你想一想一个得偿所愿的人,天天带着恩的心,活在一样的子里,就是这种觉。」

可能觉说得有些假大空,我于是补充说:「就是觉生活有了彩,每时每刻都不无聊了吧?比如上午起来,你一见到我就笑,我看到心情别提多好了。

我洗脸的时候,你进来吻我一下,我都酥了好一会。对了,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你还跪在上换睡衣,居高临下的用那种……冷漠的眼神看着我,前两个红尖尖翘那么高。而且我们是透过两个高耸山峰中间的隙对视,也是觉好幸福。「

妈妈乐得趴在方向盘上朝我甜甜的笑,我一边回应一边连忙指着前面,避免在车中被别人队。

自动启停运行后,妈妈放开方向盘,语气暧昧的说:「我也是这种情况,好像在恋一样傻傻的。这个东西真的有魔力,明明之前还很正常,一做之后脑子就开始变傻。上午接工作时,一边整理文件,一边还在想怎么安排时间,出门前是洗个脚换上袜,还是干脆洗个澡换上袜。一想到这些的事情,生活好像就没那么枯燥了。洗澡的时候反复琢磨,回村里能不能出,要带什么衣服出。结果洗完澡擦干身体,穿内前就摸到……下面的蜂了,我用手指一粘,就拉出细丝。那时就有点恐慌,觉自己被身体控,和发生关系之前的自己完全不一样了。」

我摇头说:「我不觉得你和之前有什么不同,你以前还不是一样容易出蜂

这代表你身体状态好,还在处于巅峰期,是很自然的反应。「

妈妈害羞的低头说:「要是正常的恋……当然很自然,问题是,你是我儿子嘛~」

我忍住笑说:「没准,因为我是你儿子,你就更自然,更兴奋了呢?」

妈妈可能习惯了我的暴论,她非常畅的伸手就快准狠的捏到我耳朵,用力一扭。

可能从小到大习惯了她的暴力,我忍着耳朵肿的疼痛,两手抓住她缩回的手边抚摸边说:「我不管,反正我是因为你是我妈妈,我更兴奋了。」

妈妈瞟了我一眼,含笑说:「变态~」。

我连忙点头说:「对对对,就是这个表情。妈你不知道你说这话的样子,多引人。」

妈妈害羞的扭过头去说:「反正你把我变成这个样子,特有成就是吧。我会不知道你们,这些小年轻,一个个都想征服高头大马。」

我当然不会顺着陷阱说下去,而是自己打自己的目标说:「前天也是,大前天也是,我一想到我们抱在一起接吻的觉,平时看着你就好足。你和同事说话,我在一边看着。你和爸说话,我也在一边看着。就觉得你和他们只是普通关系,和我则是最亲密的关系,我就特别高兴。」

妈妈饶有兴趣的说:「是不是看我和你爸说话,特别有觉?一想到我晚上在你身下……就特来劲?」

我好奇的问:「你呢?我当然是。」

妈妈忍俊不的小声说:「我……也是,和你发生关系后第一次和你爸站一起说话,我两腿都有些发抖。有点惶恐,有点后悔。第二次第三次和你爸见面,习惯了就好了。但是每次都有负罪,好像自己做了亏心事,怕被他发现一样。

但是呢……过了一天又完全没有了这种觉,看不到他一段时间,马上就有了兴致……不是和你做的兴致啊,是就和现在这样,想亲亲摸摸的兴致。有时觉自己也无情的,见着面还能摆正心态做他老婆,转身分离一天,马上就各种望横生,把一些责任和负罪给丢了。「

我皱眉说:「那你还说什么你也当然是?我可没有什么负罪,你不欠他的,我也不欠。他对你不好,在外面找到新。因此你自己释放自己的望,完全是被动的。我和妈妈是互相取长补短,解决了互相的需要,还维护了家庭的完整呢。」

妈妈笑着说:「用成语,什么叫取长补短。就是有点互相需要的意思,所以我才最终同意的。晓得这事不光彩,但是也觉得相对公平,就冒着风险干了。」

我问:「既然你还有负罪,那还说什么当然是?我喜看你和爸爸互动,顺便回忆和你的亲密关系。你能么?」

妈妈笑着说:「我么……既有负罪,也有报复他的刺嘛~我就不能矛盾一点,复杂一点?」

我好奇的问:「哪种多一点?」

妈妈认真思考了一下,回答:「你在的时候刺多一点,你不在场负罪多一点。」

我于是思索着说:「就是……他在家时间多,你就不想主动。他要是连着几天不在家,你就比较放得开?」

妈妈笑着点点头,说:「所以我最近活得很矛盾,打游戏什么的就是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因为一闲下来就容易回忆和你的事,想多了容易上火。」

我于是说:「那妈妈还是顺其自然吧,我明白为什么你要跟我约定一周要逐步解封关系了。因为周一爸爸一般会回城里办事是吧,最近都会住几天再走。一到周末,镇里的麻将局就多了起来。」

妈妈点头说:「也是为了你的健康,不能纵。我觉得,有节制的,双方才会更加珍惜。彼此要是天天来,没有了空间,反而会慢慢的互相缺乏引力和神秘。」

我心里好笑,明明之前她还对恋母严防死守,现在就搞得好像在研究恋关系了。于是说:「我明白你的担心,就按照你的意思来吧,我也尽量现在把注意力放学习上,首先保证不让你失望。」

妈妈松开握住档把的手,伸手摸在我脸颊上说:「我就喜你这样贴心,你越是用心学习,我就越是变本加厉的奖励你。你等着,等我避孕药起效了……」

我兴奋的催促:「起效了你准备做什么,快说啊。」

妈妈脸通红支支吾吾的说:「就是给奖励啊,反正很那个的那种。你收藏的各种漫画小说里都有的段子……」

我兴奋的说:「什么段子,说来听听。」

此时我们一步一挪终于离开了镇子,妈妈马上加快车速想摆这个难堪话题。

但是在我的追问下,不得不举了几个例子:「就是……漫画里各种做啊,内啊……说一些很下的台词啊。」

我不的说:「这些有什么了不起的,之前妈妈也做了啊。」

妈妈不得不回忆着说:「还有背着爸爸亲啊摸啊什么的,给你整上,包你意。你最喜的,当面或者背面NTR。」

我连忙撇清说:「我可不喜NTR,你别用词。」

妈妈笑着说:「但是你肯定喜在爸爸背后和我亲热,是不是?」

我嘟着嘴说:「也不是不行,既然妈妈你也喜的话……是不是喜?」

很意外的,妈妈居然绷着表情,小声对着前方说:「喜。」

我特地逗她说:「喜背着爸爸和我亲热?」

妈妈居然用认真的表情说:「喜,问了那么多遍还不放心?我都告诉你了,还问了你喜不喜。知道你喜,我就可以回答你,我也喜。」

我很好奇妈妈在这事上特别坦白,就追问:「我还以为妈妈会不好意思说,依你的格,即使是喜也会忍着不说吧?」

妈妈看了我一眼,恢复害羞的表情说:「因为之前怕你会有不同的受,确认过之后就没什么。就是普通的……就是亲热,只是那个度要把握好,不能让他发现。除此之外你不用一再问我,因为……问我一遍我真的好尴尬你知道吗?下次不许问我了,明白吗?」

我面红耳赤的看了妈妈一眼,低头嗯了一声,又抬头看了看她。

妈妈看我在犹豫,于是干脆说:「从现在开始不许再问,我一口气回答你,只要你起了想法,你可以视我已经同意。稍微给我个眼神或者碰一下提示,别吓到我就行。程度也要据周一到周五的亲密度来,这样……我也能控制自己的反应,保持一下对你的觉。省得和你爸相处几天被洗脑,对你下不去手。」

我好奇的问:「我爸怎么洗脑你了?」

妈妈忍住笑说:「你爸这人啊……其实平时是个脾气好的小白脸,又有口才……他要对别人好,那是能忽悠。你知道这段时间他变了个子,想重新赢得我回心转意。要不是我们一直在做一些暧昧的游戏,可能就被他打动了。我这段时间急急忙忙下定决心和你来,也是有点招架不住的意思了。一想到要这样原谅他,而他现在和那些女人还没断联系,我就生气。他想得太美了,但是他态度又好办事又滴水不漏,你本找不到借口对他发脾气。觉他是想着家里红旗不倒,在领导面前追回丢分,之前我和他闹翻还是影响到他单位的名声了,体制内还是很看重个人作风的。他想着摆平我,然后同时又能外面彩旗飘飘……」

我点点头说:「这就是开后么。」

妈妈没好气的说:「小说里开后也是后的女人同意知情,哪有他这样用骗的?他这些天一直说我最近一年气和气质好了很多,说我格比以前变好了很多。单位里很多人夸我光彩照人、知书达理什么的。潜台词不就是说以前闹矛盾,我也有责任嘛。这种语言PUA也就吓唬一下情空白的小姑娘,对我可不管用。我和你爸的事情,是谁的责任就是谁的,想打马虎眼就是心术不正。」

我想了想说:「中年男人嘛,听大舅他们喝酒聊天说,这个年纪特别注重面子,说不定爸爸是用这种方法在向你示好、表示服软了呢?」

妈妈说:「也许吧,但是我可不吃这一套,苦子都熬过来了,早干什么去了?我前几天对他说我这两年反复道炎,做细菌培养检查很多时候检查不出来,或者反复发作,就是拒绝他的求。他知道我们出问题就是房事先出问题,还很大度的表示可以接受无关系,说什么他身体也不好,两个人先从重建情开始……」

我好奇的问:「哦,没想到我爸口才了得啊,你是怎么回应的?」

妈妈忍着笑说:「我被他说得心慌意,边看着他嘴叽叽咕咕的动,边想着自己前一天晚上和你抱在一起嗯嗯叫的样子。当时,当时啊,就是很后悔很愧疚。

觉得这么久的时间好不容易守住了和你的一线,结果还是在你爸回心转意前失守了。甚至之前一段时间他态度转变,我就隐约有预他要「悔改」。还仔细思考了一番,觉得不值,所以我反过来自己和你发生关系。可是关系发生后听他一通告白,说什么要从夫关系之外出发,要重建情。还主动几次约我看电影…

…别看我,就去了一次啊。看完我特地找了个由头发一通火,故意给他难看了。

那时我们还没发生关系,但是已经给你蜂草莓吃了。「

我想了想说:「没想到里面还复杂。」

妈妈点头说:「可能你爸也没想到他的计画,或者他对我的PUA,起到了反作用。不过……他行动不行动,区别其实不大。关键因素不在他,而是我……

关键在我被你吃蜂吃得夜夜做梦,你不知道每天早上起来内乎乎的觉……仿佛有人拿鞭子赶着我去找男人一样。这种急迫之下,我只有两个选择。仔细一分辨,当然也就排除了你爸。「

我好奇的问:「是因为我爸还在撒谎?让你生气了然后报复他?」

妈妈撇撇嘴说:「他哪有那么大能量能让我冒着大逆不道的风险去做这个?

女人嘛,唯一理由还是自己的本心。我想到你爸……就没什么胃口,尺寸不合、过去的经历不行是一点,让我对他没什么期待。最本的,还是很好奇和你做那个,会不会是特别受。「

我眨巴着闪亮的大眼睛问:「会不会特别?」

妈妈停顿了一下,小声说:「比我想象的特别,还要强出一个数量级。按照我们约定的规矩来,别再问我,记住了。」

我嗯了一声,不知道说什么好。此时近中午,和神溪乡不同的是湖边村这边空气中透着一股燥热,四下的热风一阵一阵的。我看着妈妈耳边汗的细发卷曲着帖在鬓角,默默的把空调的换气改为AC模式。

刚才一路我们聊得太聚会神,居然没有发现气温在逐渐升高。仔细看乡道两边的树丛,绿叶上灰扑扑的全是灰尘。可见应该有段时间没有下雨了,而神溪乡已经下了好多天大雨……于是我提醒妈妈一声,就连忙解开安全带开始外套。

妈妈轻笑了一下说:「我衬衣里面是打底衣,不能外穿的。衬衣又太透明…

…到了村里再换吧,老家有我的衣服。「

第一百零五章

就这样我们一路开到村口,妈妈停好车,拿出钥匙打开桥头铁门,和我进去后再反锁。

妈妈似乎想说什么,可是张嘴说了一个字就停住了。她环视一下桥头的传达室和库房什么的,虽然我们知道村里能活动的只有外公外婆和看护老人的一个中年妇女,但是在环境复杂的地方仍然有一种不安全。仿佛附近的房子拐角后面有可能藏着外公外婆或者那个中年妇女,可以偷听我们谈话似的。

我们牵着手走上水泥桥面,这里地势开阔没有人可以偷听,妈妈才重新开口说:「我没带避孕套来。」

我看了妈妈一眼说:「嗯,知道的。」

妈妈看了看桥下河水说:「刚才路过镇里大超市,其实要买还是可以买到标准M号的。我思想斗争了一下,没有买。」

我点点头说:「知道的,我没那么急迫,妈你不用担心,真要憋不住了,你罩给我,我自己进房间就能解决。」

妈妈突然就脸通红说:「你要得我罩杯里到处都是?」

我连忙说:「你想什么呢,就是闻着味道,肯定不会脏。」

妈妈红着脸不说话和我牵手走路,时不时拿小指勾勾我的手心。

终于,酝酿了好一会,妈妈开口说:「我故意没买避孕套,不是不想做。是即想控制住你我的望,又……说白了,是对我自己的望控制没有信心。如果偷偷去买了,我肯定会忍不住告诉你,那样肯定会发生关系。我的意思是……不是我不想做,而是我想控制自己别太频繁,对你身体不好。我表态…

…我个人是想的。真的不骗你,我现在内了,因为和你一路在聊这个。「

我点点头说:「没关系,我也知道你想保护我。不过……既然妈妈也不讨厌亲热是吧?嗯我不是要你回答,就是确认一下今天晚上我们能一起睡吗?在外公家。」

妈妈点头说:「当然住这里,明天就要回镇上办事,今天肯定睡村里啊。」

我问:「我是说我们晚上能睡一间房,一张吗?」

妈妈想了想说:「你想干什么?平时你都是自己睡小时候那个房间的。」

我笑着说:「没有避孕套,我肯定是穿着睡衣和你睡啊,有没有什么借口你过来和我一起睡?」

妈妈说:「借口当然好找,你有什么计画?」

我说:「肯定不是做,想要一起睡罢了。嗯……我穿睡衣,你不穿睡衣那种。」

妈妈红着脸小声说:「要我睡?」

我说:「是的,我那个房间好像不能反锁?」

妈妈低头害羞的说:「好像是不能,你要做什么嘛~」

我说:「那你能不能找借口让我去你房里睡?我也很想和你亲热,不能做也不要紧。要是在我房里,早上万一外婆来叫我们起,看到你一丝不挂就不好了。

你房间有门锁,可以反锁就不怕。「

妈妈扭捏的说:「没有避孕套……你要对我做什么?要我穿连身袜一起睡么?」

我摇头说:「不用,穿那个睡觉很紧不舒服的,不能做就让我吃你蜂。」

妈妈说:「那也不需要我光啊……」

我笑着说:「我从其他地方吃起不行吗?」

妈妈害羞的说:「那样肯定又折腾很久,明天还要一早起来办事呢。」

我想了想说:「那晚上我们早点洗澡睡觉?吃完饭散个步,然后八点我们就上好不好?」

妈妈面红耳赤的用蚊子般的声音说了个好字,然后又问:「那么早……你外公外婆还没睡,都在看电视呢,万一敲门要进来就麻烦了。」

我想了想说:「那也不要紧,反正我穿了睡衣。到时候我去开门,你就在被子里装做很困不起来就是了。真有什么急事,你也可以说要换衣服,我会找理由把外婆带出去让你穿衣服。」

妈妈害羞的说:「费那么大功夫,你所图不小啊。」

我坦然说:「套套都没有,我能图多大的事情?」

妈妈扭捏的说:「反正你肯定会折腾很久,是不是因为在老家,让你更兴奋了?特别是在外公外婆家里。」

我摇头说:「没,和这个无关。我就是想你了,想在被窝里和你亲热。」

妈妈低头用鼻音说:「你想到什么了,那么热烈。」

我说:「想到你身是汗的样子,还有身上滑滑的,暖暖的觉。」

妈妈好奇的看着我问:「亲热了又不做,不会特别遗憾或者有很憋屈的受?」

我假装惊讶的说:「妈,你不会对自己的魅力那么没个数吧?我你的脚都能上半小时,你猜你全身我可以吃多久?对了,记得把那一整包巾带上,卫生间在楼下不方便夜里起来洗澡。」

妈妈好奇的闪着大眼睛问:「一晚上就是吃?你不腻味的?」

我不回答这个问题,反而边想边说:「还得带着那个旅行折叠壶,老房子卧室没有卫生间,想上厕所还得开门。所以,万一想了就壶里,再用巾擦一擦。然后我就可以帮你去外面倒掉,你不用反复穿衣服。」

妈妈撇嘴说:「你什么都想好了,是不是还盘算好了要给我接?」

我笑着开玩笑说:「记得睡前多喝水啊,我等着这个福利呢。」

妈妈抿着嘴笑了一下,翘着鼻子仰头快步超过我。

我追上去拉着妈妈的手说:「我还以为你会拒绝我呢,你会装模作样的给我福利啊。」

妈妈挣我的手,又超过我说:「我说不出口啊。」

我跟在妈妈背后问:「说不出口什么?」

此时我们走在进村的水泥直道上,两侧是荒废的田野。这里蝴蝶飞舞绿意盎然,视野开阔没办法藏人,也就让我们非常有安全,所以说的都是私密话。

妈妈受这里私密气氛染,她头也不回,第一次大声的说:「我很害怕在你面前,但是只是现在,明白了吗?你每次都有本事让我事到临头接受安排,所以我说不出拒绝的话。」

我看她发式的大声说出来,搞不清楚她是喜还是讨厌这PLAY,所以也嗯了一声没说话。

走了几步路,妈妈突然回头看着我说:「我没拒绝,你可以暂时看做是我喜。」

我又嗯了一声,笑着看着妈妈脸一点点继续变红。

她停下来看着我,口起伏着说:「我如果晚上接受了,有个条件,你得一边和我接吻一边让我做……那种事,不能让我一个人来,明白吗?」说完妈妈仿佛尴尬得要钻进地里一样,背对我蹲下把脸埋进膝盖间。

我连忙蹲在她身边,搂着妈妈肩膀说:「妈,没事吧?」

妈妈耳朵通红,不让我看她的脸,过了一会才抬起头来说:「我内哒哒的好难受,我要了再进村,找个地方让我躲躲。」

我扶着妈妈在路边的一间废弃的土胚房后面,让她把内从高跟鞋下出。

「我看看,我看看」在妈妈害羞的躲闪中,我强行掰到妈妈手,看了一眼她内上的痕。好家伙,这已经不叫痕了,是整个裆部都透了啊。

有没有那么夸张?这是了吧?

妈妈把内放进背包里,灵活的从篱笆跨过回到水泥路上。我追上去问:「怎么不换上新的?待会得去旧房子,估计里面脏的啊,没内都不能找地方坐一下。」

妈妈红着脸说:「还在出……一会再换上,现在换又会。你以为这个是完了马上就停了?」

我连忙说:「我刚才看你用纸擦了,以为就好了。」

妈妈说:「这东西很黏,就算现在不再生产了,也要一段时间出外面来的。

10分钟内断断续续都会有,我们先去你外公家,我把脏内洗了先晾起来。「

我甜甜的嗯了一声,拉着妈妈的手边甩边唱歌。

唱着歌刚进村,就看见外公外婆笑嘻嘻的在主干道中央等我。很奇特的,看到两个老人慈祥的笑脸,我和妈妈之间的暧昧和望一扫而空,纷纷放松的和老人家拉手招呼起来。

甚至妈妈一点也没有因为没有穿内而顾及什么,拉着外婆的手一蹦一跳的和小姑娘一样开心。

不知道这种亲情,在晚上会不会对我品尝妈妈的节目,是否有什么影响。妈妈可能会因为和自己父母待一段时间,望急剧消退。这是完全可能的,就连我对妈妈的望,都在和外公外婆的相处中急剧衰退了。

和妈妈说的那样,暂时不想了。

我们和外公外婆开心的相处了一会,没有人提我们回来干嘛,就连外公也回避了明天要办的白事。这可能是我们这边的风气,老人家出席这种场合没什么,年轻人如果没有必要,是不会参加的。但是既然我们都回来了,也就是说我和妈妈自愿参加,因此外公也没说什么要去或者不要去的话。

大家聊了一个多小时,还是一直惦记着事的外婆小心翼翼的问:「明天……

要不小卿就别去了?在这看家?可以给村里这两户老人庭院除除草什么的,难得他回来一次。「

外婆之所以小心翼翼,暗中观察外公的反应,是怕自己不想让我参加的私心被外公训斥。

外公听了这话,皱着眉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忍住了一言不发,相当于默许了。

妈妈见了外公有点不快的神,于是转移话题说起来我们今天提前来村里的目的。

外公沉着脸听妈妈转述夹子姐的话,外婆的表情也慢慢严肃了起来。看得出来两个老人家生气的,夹子和绘绘都是两个老人养大的,肯定是心疼她们。

外婆默默的回房间拿了一串钥匙给妈妈,细心的告诉妈妈哪个号码是夹子姐家的钥匙。

妈妈把钥匙串丢给我,让我先过去干活,她要睡个午觉再来。我在路上睡过了,所以这会神头很好。

我按照之前计画的从外公院子里翻出劳保手套戴上,把口罩口袋里准备好,从妈妈背包里翻出准备的各种折叠好的厚袋子,准备好了搬运货物。

据夹子说的,其实东西不多,占空间的都是衣服,所以带了一打崭新的手提塑料袋,用以区分不同的物品。又准备了六个有拉链和提手的超大编织袋,可以把这些零散塑料袋合装到一起。

我优哉游哉的找到夹子老家的房子,看得出来这房子位于村里的核心区,古旧的水泥路、红砖花坛、苏式风格的一层楼住房和周围村里的房子完全不同。这是生产大队当年的公房,左右邻居家的门窗都已经朽坏,而她家卫生情况还好,看得出这些年夹子和绘绘确实经常来打扫维护着。

不过地砖隙里出的几寸小草,说明主人还是有几个月没回来了。

老实说我一个人走到这里,颇有点害怕的觉,因为整个村里的气氛还是寂静和荒芜的。要知道这里曾经可是住了千把人的大型村落,还有附属的修船厂、机修厂的半工业化生产队所在地。而现在只剩下外公家有人、两户老人家有人,村中学改的驾校有一些人,总共加起来可能有没有二十个?

高大的厂房和围墙后,越长越庞大的老树在风中沙沙做响,无人打理的落叶在风中彼此追逐,街道上除了我的脚步声什么都没有,要不是知道夹子姐还在飞机上,我都想和一边她视频一边工作了。

觉真是奇怪,以前几次回来都是和妈妈一起,本没有那种心慌的孤独

看起来,真的是恐惧的第一大敌。之前几次我都是和妈妈两个人走在村里,或者边走边聊天、或者走一段拍一段照片,妈妈有时衣冠楚楚,有时一丝不挂。无论是什么情况,和妈妈一起在村里我都没有半点害怕的觉。

想到这个,我觉恐惧的心理消散了一些,因为我脑子里想起了妈妈在之前路过的街巷中一丝不挂的样子……嗯,好像大部分时候距离一丝不挂还差一点火候,不得不说那样的妈妈更带劲了。

想着她脸上红扑扑的害羞神情,略微拘谨扭捏的穿着高跟鞋在村里和我并肩行走,我的立刻充了力量,恐惧也迅速消退个一干二净。

嘻嘻,之前还让妈妈在街角呢,好像是在晚上?仿佛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当初我发誓这段经历自己永生难忘,可是后面又发生了更多让人终生难忘的事情,所以现在和妈妈在村里出的记忆,居然变得模糊混了起来。

这就是汉子不知饿汉子的饥吧?我已经奢侈到这么豪华的经历都能开始淡忘的程度了。这也充分证明,和妈妈尽兴的,给我带来的刺有多强。和烈的相比,过去的暧昧游戏只能说别有风味了。要说硬菜,还得是烈的体纠茎引发的浑身快来得足。

听说中年男人会开始喜清淡如水的生活,那肯定也是大鱼大吃腻了的结果。你看妈妈自己,虽然算中年入门轻女,但是仍然没有吃吃腻味呢。

嗯,我对妈妈这几天的「食髓知味」表现特别意。或者说对我来说是惊喜,是足。

想了一堆这些玩意,我意外的平静下来了。

如果我单纯幻想妈妈的体曲线,可能会跳动一会,不能被人看到帐篷顶起来。但是如果我不仅仅只想她体的样子,兼顾着想一想相关的道理,则不容易馅。平时我无聊的时候,都会这样做。不能光想象妈妈光着的样子,得想想和她有关的具体事情。这样即达到了分散注意力的目的,又不至于当众起出丑。

想起来上次班会无聊,我看着班主任在台上手舞足蹈口若悬河,就在幻想妈妈和我在学校里能不能做些刺的游戏。每想到具体的画面,我都会故意想一想如何说服她到学校来出,这样一来不至于当场起被班长发现。

就是思维拐个弯。

之前掏钥匙开门,两手还控制不住的抖,现在大胆的我滋滋嘎嘎的推开门,昂首阔步进去也不害怕,而且裆还能保持不动。

凭记忆找到这旧房子客厅里的空气开关总闸,用手机电筒照着,一个个开关推上去。

啪啪啪的,室内灯光居然全部亮了起来。

这说明上次夹子走的时候,是多么的偷懒啊。

我猜这两小姑娘在这里住,晚上估计是彻夜不敢关灯的,睡觉也是两个小姑娘在被窝里抱着对方发抖吧。我都因为妈妈不在身边,觉得村里有点吓人了,这两个女孩子不可能比我胆子大吧?

我先走到夹子的卧室门前,伸手一推果然发现被锁住了,看起来女生一般会比较注重这方面的安全问题。

据夹子提给我的说明,先去后院搬开一盆长的盆景,在盆下找到房门钥匙。

我把钥匙上的灰吹干净,进兜里。先不急进卧室,而是着手先搞定后院的东西。

夹子说后院的东西容易落灰,先搞定可以就地洗手,避免进卧室搞脏她衣服。

首先,我来到后院的停车棚里,挪开几台生锈的旧自行车,打开了被脏兮兮的橡胶雨衣盖着的木箱子。

里面存放了很多旧到发霉的衣、卫衣什么的,这些都不是小姑娘的衣服。

把这些脏衣服拿开,最下面出现了四个捆扎好的黑垃圾袋。

首先甄别这四个层层包裹的袋子,里面有一袋是旧书,属于保留品。剩下三袋都是很旧的女孩子衣服。我觉得这些小时候衣服很有纪念意义,但是夹子的意思是全部装走然后在远一点的地方丢弃。

我不甘心的随便掏出一件衣服,展开后比划了一下,应该是夹子小学时的衣服,但是背面有大片洗不掉的污迹,袖子什么的也全部磨烂了。我又翻出衣什么的来看,都是有明显破损的烂衣服。

嗯,大概就是可以丢掉的吧。

我把这些旧衣服团好回塑料袋,手在袋子里触摸到一个冰凉的东西。

摸索了一下,是个光滑的塑料……拉出来一看,哦豁,这个我啊。

粉红的跳蛋,粉红的线,不过似乎质量很差坏掉了,遥控器部分的塑料板都四分五裂。

我来了兴趣,不顾灰尘在袋子里摸索半天,又找到一个玫红跳蛋,一样是脏兮兮的属于被抛弃品。

哼哼,难怪夹子姐火急火燎的。万一刘家的媳妇们翻旧宅子,这些破烂衣服肯定会被这些乡下妇女分拣的,好的她们可能会留着,差的可以卖废品。要是翻出来跳蛋……夹子估计以后在刘家人里就抬不起头来了。

我把四个包分类装入不同的袋子里,放到客厅里堆好,再洗个手开卧室的门锁。

这个卧室里倒是应该近年翻新过,最起码刷过墙,看着干净整洁。虽然还是老旧的红砖地面,但是顶灯很明亮新颖,处处显示着这里是夹子和绘绘的巢。

为啥这样说,在头的墙上挂着两人合影呢。

不知道是在哪个土气的摄像馆拍的写真,画面里绘绘和夹子互相揽着,亲昵的靠在一起。

觉有点恶心啊,这种东西拍了也就拍了,还洗出来放这么大。

房间里的墙上挂着不少小小的照片框,里面都是夹子和绘绘的合影,少数合影里也有我和桃芽姐,烟澜和我们年龄差得有点多,因此很少出现。

不得不说夹子的房间布置得还温馨的,我回头看了房门一眼,这种乡下的木头门锁也就防一下君子,一心想找存折或者现金的刘家媳妇们,随便来一个就能一脚踹开,闯入这个温馨的家……

我叹了口气,忙忙碌碌的把所有照片框里的照片都取出来用文件袋装好,最大的那张只能卷成桶状先放到客厅里。

我收照片时看到小照片背后基本上都有夹子或者绘绘的手写留言,要么是「祝生快乐,某年某月某」,要么是「小猪别吃了,500米跑你过不了关。」

这些照片和留言,我津津有味的坐在上慢慢的看着,仿佛回到了那个……

被她街追着打的岁月。

刚刚还怀念,想到童年我又索然无味的放下照片。怎么说呢,看她们温馨的,回忆一下自己则闹心的。这种缅怀和难过集中在一起的受,颇为复杂。

为了振作一下自己的心情,我决定奖励自己去翻夹子姐的内衣。

想到以后能用这个调戏她,我特地把手机调成录像模式,放在书桌上对准大衣橱。

按下录像键,我蹑手蹑脚的拿着一个大塑料袋,打开拉链放在大衣橱下面,开始先掏内衣。

老式的大衣橱竖门打开后,中间都有两个放内衣的屉。为了隐私很多都带锁,夹子的自然也是有锁,不过她乖乖告诉了我钥匙就藏在屉边上大衣口袋里。

我故意面对手机镜头猥琐的笑了一下,两眼放光的用小小的钥匙打开了上面的屉。

哇~屉一拉出来,一股浓郁的清香扑鼻而来!

女生的内衣都这么离谱的吗?

屉里的小衣服到暴出来了,屉一开膨得仿佛溢出来,显示出了惊人的弹

我看着花花绿绿的内衣,先是用手指从罩排中出一套最显眼的暗红罩。

「哇~好漂亮」我故意做出要口水的样子,展开罩罩杯,两手提着罩把鼻子凑过去嗅了一下。

「好香啊,看着好高级,丝绸面料的耶~」我仔细欣赏着,还练的翻到标牌上看。75C?这……夹子有那么瘦吗?

我把这件暗红罩放上,又出几套罩来看。80C,嗯看来之前那个是成长期用的。最终我把夹子的罩一个个按照大小排列在上,偷偷看镜头一眼,知道能拍到,然后我像抚摸钢琴黑键那样挨个从夹子罩的隆起上摸过去。

手指仿佛经过减速带那样在罩罩杯上弹跳着,还逐一念出声来数,最后是六套85D,看来这就是夹子的终极尺码了。

对待夹子的罩,我表现得很好,还放到鼻子前去闻。但是对待夹子的内,我也就展示了一两条,就叠一起放上了。因为觉自己要表演闻夹子内有点困难,觉得太下作。

报复嘛,差不多得了。录这个像只是留个自保手段,又不是非得给她看。哪天她拿什么来威胁我,我也好有东西可以反击不是?

罩拿完,就剩下我最喜的丝袜环节了。现在的女孩子,哪有不备几双袜的?

不过这个屉里丝袜所剩无几,秋冬的一条没有,只有四五条哑光的普通丝袜,眼可见的陈旧无趣,我展开一两条就没兴趣的团一起丢内堆里了。

拿完了内衣,原本以为就没有东西了,谁知道货都在下面啊。

屉底层是一张纸壳,掀开后……里面是各种各样的光盘,是的,明晃晃的「藏经阁」大字亮瞎了我的眼。这种光盘都带包装,上面印了很多不堪入目的东西。大体是碟片内容介绍,比如某BBS美女合集,下面又分「东方美女、西方美女、人体艺术、写真摄影」这些文件夹。然后是密密麻麻的一串小说名,这些名称都相当不堪入目,什么「爸爸睡我房里了」「姐姐的丝袜」「美女班主任成为我的X」「第一次亲密接触」「沧之水」「月萱红」「程澄的暴天堂」。

不得不说里面不少名字我都觉有点悉……

我一张张拿出来看,好家伙足足二十二张不重复的藏经阁,还用防虫的药丸给保护着。总碟片数量还要多一倍,不过剩下的应该是电脑刻录的,没有封面,但是想得到都是什么内容。

夹子从小就一副老司机模样,看起来还真的是老司机了啊。

既然如此,自什么的,应该也能搜出来吧?

怀着这种心情,我打开了第二个屉。

里面……面上一层花花绿绿的,一眼就知道是情趣内衣。

好家伙,吊袜带、大腿袜、开档袜、连体情趣衣是一应俱全啊。要不是这里是夹子和绘绘的房间,我还以为是夹子和男朋友的房间呢!这两个女的,穿给谁看啊。

不过也有不少正常内衣,只是比起上层的款式更加奔放罢了,谈不上是情趣内衣。和情趣内衣的比例大概一比一吧,想到夹子平时衣服下穿得那么,我不……有了点想掀她裙子让她出丑的念头。

对她生出觊觎之心?不至于不至于,我这人胃口还刁的。有空我吃我妈蜂去不好?非找这个泼辣大姐?

据烟澜描述桃芽的隐私,每个女人多少都有点外良内的特,或多或少吧。越是漂亮自信的,估计这方面需求越高吧。所谓暖思,只要不是天天过得惨兮兮的青少年,都会在好的路上走出很远。

我是这样,我妈也是这样。只是,我们从来不在外人面前表出一丝一毫罢了。不但不能表,还得严防死守自己的秘密。我在家怎么,和你们这些外人何干?

夹子一样有自己的秘密,但愿……别是个拉拉就好。也不是我歧视拉拉,只是觉得她和绘绘都长得好,当拉拉费的。虽然可能会便宜别人,但是我和妈妈体验过异的快乐,我也觉得别人也应该充分体验到这份难得的快乐。

就只有在的质量上,人类富人和穷人,在这里差别不是很大吧?即使有,也是心理上的差距,过去乡下人都是天一黑、灯一关就开搞,漂亮不漂亮,黑灯瞎火本看不到。

所以我认为这种东西是珍贵的宝物,大舅这种在县里有威望地位的人,被大舅妈管得死死的。平时看着威风,家里也算有点钱,但是看着在的享受上可能还不如他们学校的小年轻教师夫。最起码人家老婆漂亮,你也就只敢在麻将桌上意口嗨一下,本享受不到不是?你有钱有地位,但是也轮不到你享受。别人穷点,但是老婆比你老婆漂亮身材好。

有点扯远了,但是这是我对的直观理解,所谓拉拉确实应该有拉拉的快乐,但是肯定是无法代替男女间的快乐的。有人足于拉拉的快乐,我们也不能说人家不对就是了。

我胡思想着,把这些情趣内衣和丝袜叠好放在上展开,方便之后统一装袋。

拿掉上层的内衣丝袜后,屉下面的情趣用品出了真容。

我当然猜到了下面会有这些东西,不过没有出现假茎还是让我松了口气。

看起来夹子好像还没玩得那么变态……大抵都是各种跳蛋,她是有多喜这种东西啊?有线的、无线的、自带绳子穿戴款的、还有大型手持的震动款。

最离谱的是还有震动……长长的猫尾巴款、短的兔尾巴款都有,我多少忍住了去闻一下的冲动,保住了身为人类的尊严。

清空两个屉,我分门别类的在上把东西摆好,红着脸坐上不知所措的看了一会,才继续工作。

放在书桌上的电脑很旧了,夹子说没有整个搬走的价值,只要把里面的三个硬碟拆走就行。

我小心翼翼的拆开是灰尘的机箱,把硬碟一个个拔下装进密封袋,并且在镜头前给密封袋贴了易碎贴,写上了期。

为了让她放心,我还把易碎贴在镜头前仔细展示了一下,待还给她的时候,能证明我没有偷窥硬碟里的东西。

以前不是有个段子,说某个宅男出了车祸,死前嘱咐最好的朋友去他家销毁自己电脑的硬碟么。因为大部分人可能在硬碟里,都会存一些让自己社死的东西吧。

这时我手机铃声响了,是妈妈打过来的。

因为钥匙被我拿走,她进不来夹子的老房子,我连忙过去开门。

第一百零六章

一开门我吓了一跳,妈妈穿着个黑长袖薄风衣,前襟整个没扣敞开着,出里面黑蕾丝……从前一直延续到大腿、小腿的蕾丝。这是蕾丝连身袜款?

以前好像是在淘宝看到过这种款式,因为蕾丝比较多,光泽就一般了,所以当时买了我也没多期待。现在看起来……颇有不同的风味,妈妈下身三角区因为被蕾丝覆盖,在下午的光下,那个部位的曲线倒是没有素款连身袜那样显眼。

最起码看不到这些东西,相反搭配黑薄款风衣还颇有点紧身衣女郎的气质。

而且她还仔细了化了妆,这点也很不寻常。我印象里她好多天没化过妆了,不是讲究轻松办公吗?怎么反而下午起来画了个浓妆?

妈妈少有的画了成妆容,就是枣红的口红……不怪我进行联想,实在是和妈妈的头颜太像了。

和睫都加深了颜,配合暗眼影颇有一种透了的搜查官女风格。

估计是在抖音还是哪里看了化妆视频吧,这种COS风格的妆确实和她平时风格不一样。妈妈最近的打扮风格,都有装倾向啊。

她进屋后四处打量了一下,然后把袖子都卷起来,再把手提的一个运动桶包递给我说:「好热,湖边村太热了怎么搞的,快让我进去,这样穿两件太热了。」

估计这个包也是用来装夹子东西的?

还没等我锁门,妈妈就划拉一下把黑薄风衣给敞开到后高度,两腿叉开背对着我在受老房子里的凉气。

好家伙,秀美的蕾丝连身袜背部一下子暴在我眼前。她从肩部到部缓缓收缩的曲线,在最细处开始急剧膨。但是出的膨体很快被耷拉的薄风衣挡住了部以下,给人无限遐想。仿佛一张美人出浴图的世界名画……这是妈妈在展示她这段时间的锻炼成果吗?整个背被妈妈得很直,看过去浑然天成没有一丝赘

我记得一两年前妈妈天天待家里不出门期间,背上是多得多的。怎么说呢?

那个多的妈妈其实也很,有一种强烈的母气息,同时身材又还是很好。

现在这个妈妈当然也极具引力,不过是偏向年轻紧致的身材。

好在妈妈的比和房一直是顶级水平,所以无论哪一种风格,都达到了很高规格。

但是我也猜得到,对我来说两种不分仲伯各有特,但是对妈妈这些轻女来说,绝对是更喜现在这个苗条紧致的身材。

嗯,我能理解其中的差别。光了也许相差不大,都有一种让人血脉贲张的身材。但是穿上各种正式着装后,苗条版的妈妈看上去就气质要强一筹。

更瘦的背穿那种紧身女士西装,真的特别帅气。更细的穿那种紧身女士西,则反衬出部的

在我胡思想时,妈妈仿佛在冷气那样深呼了几下,缓缓的说:「这屋里好凉,舒服了。」

妈妈昂着脑袋闭眼享受了一会,再回头看我一眼,把风衣整个下来丢给我说:「这下澡白洗了,穿连身袜和风衣,走这点路就让我出这么多汗。」

妈妈穿着帅气优雅的黑漆皮高跟鞋,走在老旧的水磨砖上哒哒作响。一双细长的美腿,承托着她优美的身段让人着。也可能是我太久没看她连身袜高跟鞋打扮,觉比平时更高挑了。

主要是一身黑,就是显瘦啊。配合这妆容,妥妥的女强人风范。

蕾丝花纹透出的肤,又带有那么一抹惑。我眼睛在她口隆起的部位,寻找着透过蕾丝显出的雪白……或者是不雪白的东西。下身平坦的小腹下面,立体十足的两腿间也想透过蕾丝寻找芳草地。

这种寻宝的游戏很有趣,因为妈妈在走动和说话,你会在她随意的行动中,无休止的一次次寻找那两个凸起……

妈妈被我盯得脸红起来说:「看什么看,又不是没有给你看过。赶快办事啊,一直站这里发呆!」

她故作泼辣的叉训斥,有股别样的魅力。因为这个动作做得比较急,口随着她的大声呵斥而烈的波动起来。

我确认这件蕾丝连身袜,好像弹比舍宾版、912针面料这些的连身袜差。

也就是更加缺乏紧裹脂肪的能力,因为只要她动作大一点,前的丰隆起就开始摇曳起来。

走近一点欣赏,可以看出来这种蕾丝连身袜,不是那种在天鹅绒面料上绣蕾丝上去的丝袜面料。而是类似一种网袜,用蕾丝编制成的网袜。这些蕾丝上的镂空,是真的一个个出的肌肤,也是真正的肌肤。

为什么这样强调,因为妈妈有好几件冬天的保暖内衣的口,就是在半透明面料上绣上去的蕾丝。那种蕾丝的镂空部位,仍然是半透明的网纱材料,而不是这种真正的镂空。

难怪包裹差,或者是说弹超强。因为这玩意本质上是一件网袜,妈妈很少买的网袜。

既然是真正的镂空……我再走近一点点,寻找妈妈口隆起的峰顶……非常遗憾,通体蕾丝的连身袜在两个头的部位,似乎刻意点缀着两朵脉动瓶盖那么大的绣花。刺绣出的花蕾向四周盛放着花瓣,把头和晕部分遮挡了起来。

再看看下身,也是一颗草的花纹朝小腹蔓延,将将遮住了阜和……再仔细看小腹上面的肚脐反而镂空的,两侧点缀着忍冬花纹。

妈妈看我目不转睛的观察她的身体,忍住害羞的哼了一声,两手高举做了一个芭蕾的优雅立姿。似乎是知道这件连身袜没有点,所以任由我近距离欣赏。

但是,我倒是觉得这种程度的遮掩,比直接暴还要惑……或者说更耐看。

看来,妈妈认为发生过关系,反而更需要保持距离,更需要保留神秘吧?

之前大胆的掰开腿给我看,还是仗着两人没发生关系,怎么惑我都行。

一旦搞过,惑的尺度反而更需要控制了。

不得不说妈妈的计策很成功,我觉自己被这种遮遮掩掩的风格深度引。

应该说尺度正好吧,如果过于惑,会发当场上去抚摸亲吻的望,进而一发不可收拾。

现在这种只在欣赏层面的引,再好不过了。

我现在哪怕是带妈妈去夹子的卧室,开门那一下都忍不住要低头瞟一眼她路过的美,看到镂空的雪白,都有一种

这就是致的菜肴,和米饭的区别。没有吃米饭你会觉得饿,但是致的菜肴即使小小一口也是不比一碗米饭差的。

嗯,想一想就是最好米饭要吃、菜也要致而丰富。只享受任何一方,都是远远不够的,算不上好好吃饭。

妈妈踩着高跟鞋在夹子房里到处看,时而踮着脚拿取书架高处的东西,时而弯翻动枕头和单……在我眼里就是自己在一口接一口地品尝好菜。一眼弹动的房,就是相当于一口炒牛。一眼翘起的丰,则相当于一口板栗烧

直到妈妈一股坐在夹子上,开始翻夹子的内衣,我才惊醒过来说:「妈,她单很多天没洗过了,你别坐下去啊。」

妈妈笑嘻嘻的看了我一眼说:「我这件……下面没有镂空的,虽然看不出来,其实是有个从前面到后面的垫子。嘻嘻,是不是很失望?以为这件下面镂空,可以穿着做?」她说做两个字都很自然了,这是好事。当然,可能是为了缓解尴尬,妈妈说做两个字特地用了可的轻声腔调,和平时的语气截然不同。

这刻意的淡定,反而说明她还没有真的不在乎。

我笑了笑说:「那岂不是说穿这件紧身衣,就相当于里面穿了罩和内

难怪你那么大胆……「

妈妈撇了撇嘴笑着是:「说得好像我没穿内衣就不大胆似的,你晚上等着,但凡我有一点不够大胆,就允许你明天嘲笑我一天。」

我不心里一阵漾,妈妈这个状态可是够好的呀,那么主动是心情不错?

但是嘴上我仍然在嘴硬说:「还不是知道晚上不能来,你才有底气放肆。」

这话出来妈妈倒是没有继续斗嘴,反而不好意思的摸摸自己的脸说:「我也没办法啊,就是个天生胆小的命。有这种……阻碍,反而可能比较放得开。」

我连忙说:「我知道,我也喜和妈妈之间……有点阻碍,或者说一旦有阻碍妈妈就少了很多顾虑。我超喜放下心思和我接吻的妈妈,上次你说的……就是吻到哪里算哪里,不用想太多。」

妈妈一下把双腿曲起放到上,将脸埋在膝盖里说:「被你一讲就害臊起来了」。

我以为她在怪我,就只能投降说:「好好好,我不废话了,先收拾。」

我蹲在边,把上的夹子衣服分门别类的装进油纸袋,装后再分类装进大编织袋里。

才干了两下,妈妈突然扯住我的衣角说:「就不吻了吗?刚刚还说……」

我一下子愣住了,很快回过神来凑到妈妈耳朵边说:「当然想吻啊,吻到哪里算呢?」

妈妈咬着下,扭过脸去没说话,等了几秒才脸通红的转回来,近距离看着我。

她害羞的看了我四秒种,才闭上了眼睛。

1。5秒后,我了一口气亲了上去。

0。5秒后,妈妈才放开咬着的下。在我嘴里的受,就是仿佛她做的花苞展开了似的,两片花瓣夹着的花蕊被我入了口中。

3秒后我两手扶在了妈妈纤细柔软的侧,摸上去是糙的蕾丝和柔软的肢,形成一种带有矛盾受的奇特手

妈妈被我摸得浑身一颤,瞬间就上身往后仰离。她两手后撑,两腿大大的分开。我很练的欺身而入,跪在妈妈的两腿间,这样可以最大化的靠近她的身体。

我扶着妈妈的,没有说话,而是居高临下的看着两手后撑,大幅度后仰的妈妈。

妈妈看了我一会,发现我一动不动,她似乎想笑又忍住了,然后再咬了一下下,撑着两手起身体靠近我。

原本妈妈缩着身体后仰45度,现在起身体75度贴在我口……两个房顶在我衬衣上,同时闭上了眼睛。

我跪着比她坐着高一点,低头吻了上去。

「啊~」妈妈一瞬间发出清冽的叹声,随即被堵住嘴无法出声了。

这声音好好听,和她平时风格也不太类似。仿佛那种18或者20岁的电视剧女主的声音,平时的妈妈肯定是不好意思发出来的。

吻着吻着,我忍不住把手从扶改为揽,两手伸到妈妈后搂紧她的身体。

蕾丝连身袜的糙质,在我短袖手臂上碾过别提多刺了。把她柔软丰腴的身子往身上搂,本身就是一种享受。

为了能抱得更紧,我改并腿跪为左右叉开大腿跪,这样我头部的位置就变低了,两个人头部变成平行高度接吻。妈妈的两个手也在我身后搂紧了我,她鼻子里的温暖呼打在我脸颊上,润粘稠的舌尖被我入了口腔里。

30多秒后,我松开妈妈的舌头。她才息着说:「你下面好硬,顶到我了……」

我呼沉重的说:「今天没他的戏份,你当他不存在。」

妈妈笑嘻嘻的说:「要不……现在让你在裆里掉?省得你晚上不安生。」

我摇摇头说:「我才不要呢,现在了晚上我劲头岂不是不足了?你该不是想作弊吧?」

妈妈吃吃的笑了一声,在我耳边说:「想留着不,好晚上折腾我?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定力。」

说着妈妈后仰一点拉开距离,两手在我衬衣上解扣子。

她从衬衣下沿解起,一颗、两颗、三颗……到第三颗时妈妈突然把我衬衣往上推到口,然后她反过来把蕾丝包裹的在我赤膛上,两手在我背后抱紧锁死!

妈妈好用力的拥抱我,仿佛在绞杀一般用迫我的膛。我想伸头过去吻她,结果妈妈故意躲开我的嘴,把脸贴在我脸颊上说:「看你能不能……保住……」

我心尖上突然一颤,一股奇从横膈膜位置扩散出来。

妈妈贴在我口的房在上下缓慢的摩擦,好像在表演推油一样。糙的蕾丝房一次次缓慢的擦我的头,发一阵阵极致的愉悦。

我去,男人的头也能有这样的快?我整个人仿佛被偷袭,酸软舒觉顺着手臂蔓延到指尖。

妈妈的球好温暖,贴着我一上一下的缓慢摩擦,有时妈妈还会颤抖着停在某个位置。我顿时明白,她多半是了在自己呢。

妈妈的头受了刺一般会变大变硬,然后隔着糙的蕾丝和我摩擦。这样干对谁的刺比较大,还真不好说。

就在我觉自己能赢时,下身一阵跳动,舒觉好像无法停止和关闭,我眼前一黑暗道不妙。

谁知道,妈妈反而在战斗的关键时刻抖了几下,稍稍放松了拥抱的力度。她在我耳边了几口气说:「我是不是好变态……刚才还想着给你榨出来,我从下车、一路上都在策划下午玩个出,然后把你隔着子榨出来,晚上可以早点睡觉不耽误明天的事……」

她突然说一堆话,反而让已经濒临毁灭的我缓了过来。只是刚才我牙齿咬得太紧,一时间觉腮帮子发麻都不好说话,索装深沉不开口得了。

于是妈妈继续说:「可是现在……我又舍不得你放掉……觉自己给自己下了套,晚上要被你折腾了。」

不管她说什么,我都是后仰着身体,欣赏她前的两团隆起。妈妈看我痴呆的样子,笑了一下说:「要摸吗?现在?还是……晚上来?」

觉额头上青筋都要爆出来了,下体蠢蠢动。盯着那两团蕾丝房说:「晚上来吧,现在还有正事呢。」

妈妈低头看了我裆一眼,嘻嘻的笑着起身。她很好奇的隔着子用手指捏了我一下,看样子是试试硬度……

我被她捏得一阵急,还好这会急了,要不然刚才真的就爆炸在裆里!

即使急,也不能现在暴出来。我怀着这种心思,慢慢的把夹子的衣服装进编织袋中,以掩盖自己的慌

干了一会活,稍微平复了气息,才找借口去卫生间

掏出来一看,果然半盖住头的包皮里,全是晶莹剔透的前列腺。这惑,谁能吃得住啊。

等我完再清洗掉上的黏,回到卧室发现妈妈半躺在上,正捏起夹子的情趣内展开看。

她回头笑着对我说:「你来看你来看,没想到夹子居然会穿这个……哈哈哈」。

我只能帮忙辩解说:「现在年轻的都有丁字吧?没什么奇怪的……」

妈妈把这条丁字放一边,捏起一条蝴蝶形状带一串珍珠的绳索内说:「这条呢?年轻人都有?」

妈妈笑嘻嘻的放下蝴蝶内,另一只手又捏起一条裆部有暗兜,兜里装了个跳蛋的内说:「这条呢?玩得花啊,遥控无线跳蛋呢。」

我有点尴尬的说:「人家个人好,没什么的。」

妈妈不的说:「我这不是怕她……怕她了坏人做朋友吗?普通小女孩子谁会买这些东西?」

我解释说:「夹子姐是处女,您放一百个心好了,绘绘姐和她形影不离,天天在一块呢,她没空男朋友,也没认识什么坏人。」

妈妈斜了我一眼说:「你怎么知道?也没见你联系人家,搞得好像你是她老公,什么都知道一样。」

我支支吾吾的说:「不信你问她呀,这种事情要么问绘绘也能证明。」

妈妈对我的话不置可否,她皱着秀眉说:「不行,她要是一天到晚……会自的话,危险的,不能让她在国外待了。你不知道,国外的,我听别人说的啊,就是经常同学啊什么的都会来。」

我连忙点头说:「对对对,就是经常开趴~」

妈妈打了我脑袋一下说:「我没跟你闹着玩呢,等夹子回来,我得好好跟她谈谈。留学有什么好留学的嘛,做我媳妇有什么不好……」

我吓了一跳说:「妈,你认真的啊?夹子?和我?」

妈妈又瞥了我一眼说:「怎么?你看不上人家?夹子相貌身段哪个不是样样一?你周围看看有谁比得上?绘绘身材差她一档,股不够翘。桃芽么……嘻嘻,她是个锥子光了没夹子好看。不过她脚趾是生得真好看……你小时候应该也看过吧?一起洗过澡的,桃芽很小的时候头就颜深,不好看。要和夹子那样的颜就好,夹子这个粉头是遗传,她妈妈就是这种,四十多了还是粉的,比我颜……」

我摇摇头说:「妈你是不是搞错了?以前你从来没提这种事啊,我从来没往那边去想,我算算啊,我刚读小学时夹子四年级……大我四岁呢,呃……好像大四岁也不是不行。」

妈妈得意的说:「是吧?就说我很中意夹子,而且啊……婆媳关系好,对你是很有利的哦?你要是娶个厉害姑娘回来……反正你别想碰我了。」

我点点头说:「这个当然要考虑,不过是不是也太早了点?我才几岁呢?况且现在的年轻女孩子们,什么思想你本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就和我们班长那样的,整天在干嘛都不知道。你策划着想要哪个媳妇,完全是自己在自嗨,人家和我互相看不看得上眼都还不知道。」

妈妈不服气的说:「看不看得上搞过了才知道啊……也是,万一你和夹子互相看不上,又搞过了……就是麻烦事了。不能试过了不行,又耽误夹子嫁人。也不对,这事我得自己问夹子。」

我忍不住说:「你凑什么热闹啊,等我长大再张罗不行?」

妈妈瞪了我一眼说:「等你长大?那夹子半途被人截胡了怎么办?她现在十八了,大学万一了个外国男友,等你大学毕业再去碰碰运气看夹子嫁了没有?

傻不傻?万一她习惯了外国人的大……嘻嘻,看你到时候后悔不后悔。「

我听她这么说,觉得还有道理的,虽然说平时不会想夹子和我会有什么集。但是一想到从小认识的美女可能会被老外哄上,确实心疼的。

可能男人都喜秉持长相即正义的理念,夹子的颜值高么,就能引人关注。

我低头沉思的时候,妈妈似乎也想明白了什么,她起身下果断的说:「这事我做主,确实应该办了,不能拖着。之前不知道夹子是个……好的家伙,既然现在知道了就得抓紧。」

我连忙摆手说:「你可别来,别人家没这个意思你去说,我以后还怎么在她面前抬起头来?」

妈妈说:「我当然不会直接问她要不要嫁过来,你当我傻啊?我第一要务当然是搞清楚她读书的环境,告诉她一些留学的经验,当然不是我的,是我从黎舅妈那里听来的,她也是留美的你知道。夹子的学校还是我托你黎舅妈联系的呢…

…主要是提醒她注意安全,保住贞。「

我想了想说:「觉这样的说教也没什么用啊,留学生谁没被家里叮嘱过,肯定都有的呀。」

妈妈说:「然后呢,我再旁敲侧击的问她要不要在国内找个男朋友,好静下心来读书。」

我没好气的说:「这也太骨了吧?」

妈妈笑着说:「我再透给她说,你从小暗恋她,知道她去了美国,天天茶饭不思……」

我脸一白,连忙说:「哎呦,这可不兴说啊~说了我这老脸往哪搁啊!以后见面还不被她笑死?」

妈妈说:「我不信,她听说你一直暗恋她,肯定就会心生情愫,然后对你态度改变什么的。」

我忍不住吐槽说:「妈你电视剧看多了吧?终究我们两个就没什么男女之情,你这样讲只会增加她取笑我的素材……我们就打个赌,也不用。你自己都看得出来,我们本不是有私情的样子。你说这个别说我不信,她也不是傻子,肯定不会信啊!」

妈妈想了想说:「可能吧,确实有点牵强……我就说学校里很多女生追你。

对了,我之前还发了你和你们班长她们打闹的照片给夹子,让她吃醋。然后再说她是我儿子的初恋,被我暗中看出来了……为了足你,请她去约个会。「

我一下子接受了那么多信息,盘算了一下说:「那她即使答应,也是利用约会机会来观察我,方便取笑我。你都不用说别的,就说我暗恋她,估计夹子就兴致开始计画给我挖坑了。」

妈妈笑着说:「管她挖什么坑,说不定把她自己也埋里面了呢?再说了我也没搞包办婚姻,就是趁着夹子的事,给你提供一个恋预演机会,不好么?又没说要你们一定成,要你上她,再要她上你。我可没有说要这样矫情,谈一谈恋,你不吃亏她也不吃亏,何乐而不为?如果没有结果,就相当于你们姐弟俩去玩了一趟。开开心心去,开开心心回不好?你这么大了还怕她打你?」

我听明白了,这就是妈妈的私人乐趣。把我和夹子当养成游戏在玩呢……难怪对我们这么了解的她,还能想出这种主意。她才是最不在乎成不成的乐子人吧……甚至约会回来我被夹子打成猪头,她也应该会开心的。

不排除妈妈也有祸水东引,让我找人谈恋,之后就别着她的意图。

那样一来,开头她说的要夹子做媳妇的话,就可能比较假了。我们这边的风气,还是比较传统,女大三在南方不是正经的配对方式。何况夹子已经是女大四了……真要谈,估计外公外婆都会反对。

切,我想什么呢,被妈妈带沟里了。夹子这种人……丢给我我也不想要啊,她身材只比妈妈的稍差,但是缺乏那种舞者的人体态。和妈妈比起来,夹子走路、坐站都没有那种轻快优雅的气质。加上恶劣的格和离谱的思路,总之以前都不是我想靠近的人。

不过夹子也有明显的优点,她五官非常立体,和我们家柔和美人风格的长相完全不同类型。可能打扮化妆后,夹子比妈妈更容易在颜值上得分吧。妈妈的颜值就是一个柔美的轻妇,在电视剧里最低都是大姐的气质形象。而夹子要是仔细打扮,能是女主的气质,就是现在行的混血长相。高鼻梁深眼窝,额头、眼神犀利、英气十足……呃不说到这里我还没意识过来,这不就是班长说的草薙素子的气质么?不过……她的格气质和草薙素子大相径庭,觉上有些猥琐,或者说没有那种冷酷帅气风格。

仿佛,她好像没有意识到自己长得很好看?

这简直不科学,活到这么大,总有男生对她告白吧?她脑回路是怎么长的?

想起来了,这人高中时还名声不好,在学校走廊抓着另外一个女生头发揍来着。好像是那时这个女学生传她的谣,说夹子的高鼻子是整容整的,夹子听到了堵到人家班上去打架。

搞笑的是,那次她还没打赢,那个造谣的女生胳膊比我大腿还,愣是把夹子鼻血都打出来了。

总之,这是一个我行我素的女人,没有一点B数的男人本不会靠近。

比如我,很明智的采取了少搭理、少见面的原则,成功的让她忘记了我这个出气包的存在。

妈妈这人肯定是站在大人的视角,还以为我们青梅竹马有什么情在呢。我呸,真的是点鸳鸯谱啊。这种高级女人,岂是我能招惹的?

不过,好像我妈一直能吃得住夹子,这也是个问题。夹子每次见到她都毕恭毕敬来着?以前夹子在外面花钱请客,好像也是我妈给的。想起来了,我以前每年多少岁钱,夹子就有一份规格相同的。区别是我的那份事后要让妈妈代为保管……

在我胡思想的时候,妈妈已经在夹子房间里到处翻动起来。大衣柜已经被清空了内衣,剩下的外套被我们略的叠起来进了编织袋里。

然后妈妈非常懂行的用钥匙打开了书桌屉。

钥匙藏在大衣柜的内衣屉里,这是夹子微信里告诉我的。不知道她以后知道被我妈翻过这个屉,会不会有社死的觉。

屉里的东西还是比较正常的,我据夹子的清单,找出来……6本大大小小的笔记本?写记用得着这么离谱?

妈妈果然兴致的开始翻记本,我站她身后也跟着偷看。可惜妈妈的房尖端似乎有垫,蕾丝没办法凸点,要不然可以同时欣赏到……

夹子的记……居然是和绘绘共写的,这还能叫记吗?有的期里夹子写完绘绘写,七八糟的记录一天的过程。

妈妈一本一本翻着,越翻越快仿佛在找寻什么。终于在一本里找到了藏经阁相关内容,她用手指重点指着阅读,似乎是记录了夹子偶然在废品站发现宝藏光盘的故事。里面丰富的小说资源立刻引发了她的兴趣,从此成了个老批。

因为金梅阿姨管得很严,加上学业繁重没有机会上网,因此这批光盘就成了她的启蒙教材。夹子每次都去绘绘家蹭电脑用,两个人一起看藏经阁光盘。我看了一眼记时间,似乎是夹子初中时期发生的事……

妈妈笑着继续翻动记,越过大量平凡的记录,寻找着她认为刺的内容。

大约是高一时期,夹子家终于迟来的安装了WIFI,她也自己攒钱买了智能手机。然后想办法办了银行卡,开始了网购……跳蛋。

估计是藏经阁的小说,让她对情趣用品起了兴趣吧,总之她开始了摆地摊、混夜市的生涯。成绩当然也受到了影响,不过好在她之前成绩很好,有很大的退步空间。

她似乎是在教育局附近的电子厂一条街的夜市摆摊,和绘绘两个人经营了一个专门卖廉价内衣丝袜、饰品的摊子。绘绘她妈偶尔也来帮忙,因为夹子说她会在练摊时给绘绘补习功课,所以她妈才同意的。

电子厂有大量女工,所以她们生意还好,夹杂的一些情趣内衣居然也能卖掉。

情之前翻出来的情趣内衣,是她们卖剩下的商品?

也不对,种类那么多,总不可能正好每种就剩下一个孤品吧?不像是卖剩下的东西。

后面是旧城改造、夜市搬迁,搬迁后的新夜市人不多没钱赚,于是姐妹两个才结束了练摊生涯。妈妈略过这些内容,快速翻动着,到了高二的记里,突然出现了一篇奇文。

大概意思是,绘绘有一天偶然发现夹子偷偷买了跳弹在自,然后两个人生气吵了一架。夹子废了好大力气,用时一个礼拜才哄好绘绘姐。

我结结巴巴的对妈妈说:「这个不好再看下去吧?涉及别人隐私了……」

妈妈摇摇头说:「夹子是我家的人,当然得知道她是什么想法了,而且现在她在国外留学,更要掌握情况,以防万一。」

我没采信妈妈的狡辩,说:「夹子姐也是要面子的啊,你这样看人家的秘密,以后万一传出去夹子姐怎么办?」

妈妈白了我一眼说:「你别到处说不就行了?我有分寸。」然后她就低头猛看,女人的八卦心真的很重,我都拦不住她,只能焦躁的来回踱步。

妈妈快速而仔细的寻找到这些「刺」内容,时而笑出声时而聚会神的看。

突然她指着一段文字说:「她们拍了照片耶,你去电脑上找找看,快!」

妈妈起身去看那台落了灰的电脑,她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回头说:「你硬盘拆走了?快给我装上,我要看!」

我无奈的从包里翻出硬碟,扣掉易碎贴,装回电脑里开机。

妈妈作滑鼠一通点,终于在一个文件夹里找到一堆缩包。

这些缩包都有密码,妈妈在记本里顺利的找到了密码……太惨了,夹子姐你的秘密都完蛋了。

妈妈随便解了一个文件,里面果然是一个装JPG图片的文件夹,她天喜地的招呼我过来一起看。

按照期算,刚开始的套图是那种质量很差的数码相机拍摄的,显得人有时皮肤黄有时皮肤黑,让画面里夹子的颜值都降了好几个档次。

内容就是夹子的普通内衣照,看得出她在模仿杂志里模特们的动作和表情。

我忍不住问:「谁给她拍的?是以前的男朋友?」说这话时其实我也有点酸溜溜的,毕竟过去我都是躲着夹子,也不知道她高中有没有男朋友。

我这是啥心情?嘴巴上说不在乎夹子,但是被我妈了一通,觉得夹子对我来说有点特别了?还会有酸溜溜的觉?

我这样问,其实是想从妈妈这里确定一下结果,因为后面的记我没看。

妈妈笑着眨眨眼说:「当然是绘绘拍的,还能是谁!」

我有点被看破了心思,只能尴尬的坐在边上继续看。

从图片的文件名来看,应该是夹子高一的照片?里面的夹子皮肤白皙粉,脸上有几颗滑稽的青痘,让我不有些亲切

如果些照片里她能穿上衣服,就是我平时悉的夹子姐了。

觉那时她就有钱了,买了很多漂亮内衣……不对,这些应该是她们练摊的商品。不知道夹子穿来拍照后会不会继续拿去卖?很有可能。

自从摆摊后她们就能花钱了,我记得当时她们两个都换了最新的苹果,可把亲戚朋友羡慕坏了。

差不多是高二的时候,夹子突然有钱后开始越穿越成,越穿越洋气。她们学校在城乡结合部,本来就不管着装。有段时间夹子就是黑丝袜加百褶超短裙的学院派穿法,然后染一头短短的黄卷发,被她们学校的女生背后说是货。她那时天天打架,要不是外公的关系,估计早被学校开除了……

是谁夸了她说她身材脸蛋像欧美模特来着?我给忘了,那时夹子是有段时间扬言要做模特去,把她妈给气得半死。

妈妈一边看照片一边解释说:「夹子高中时是参加过市里青年模特队的,我找了人让她去的。后来……好像是在哪里表演,要穿内衣走秀,结果她又纠结半天不敢上台。正好她妈也去了看,虽然夹子没穿内衣上台,回去了还是和她妈吵了一架搬我这里住了两个月,你记得吧?那时你小学刚毕业。」

是有这么回事,这两个月我可倒霉了。因为嘲笑她的脚型像馒头,被狠揍。

妈妈作电脑,展示出了夹子做模特期间,绘绘给她拍的训练照片。里面好多穿丝袜和练功服的小姐姐……这么一看夹子颜值确实高,被她身材一对比,周围小姐姐就和发育不良一样干瘪。果然,女人一旦没有就什么曲线都没了。

妈妈一直点击键盘方向键,展示下一张图片。

突然,屏幕里出现了夹子的照!

还好就两三张,妈妈没反应过来就过去了。拍摄地点我一看就知道在湖边村边上的山顶上,背景是整个村子的鸟瞰图。

妈妈仿佛也吃惊的停下了翻页,她张着嘴扭头看我一眼,犹豫了一下继续翻页。

我当然说不出让妈妈倒回去看的话,只能被动的继续看下去。

后面的照片里有夹子也有绘绘,应该是同一天同一位置拍摄的,后面的照片都正常的穿着夏天的衣服。

怎么就突然来了两三张照?发什么疯?看样子是在这个山头上光了,拍摄了几张又穿上继续拍?

我和妈妈一样脑子里都是疑问,但是都不好说什么,机械的继续翻页看下去。

然后就在这间老房子为背景的照片里,又看到了夹子的照。

不过这几张照都讲究,都没点。巧妙的用窗帘、花朵、绿植把夹子的三点给挡住了。怎么说呢,拍得还有艺术的。

「咳咳~咳!」妈妈刻意的咳嗽几声,用责备的眼神看着我不说话。

我连忙尴尬的笑笑说:「没什么,应该就是两人闹着玩的。」

妈妈点头说:「每个人都有点秘密,很正常。我和你爸……刚结婚那会也拍过,年轻人么,都对有好奇心,觉特别神秘。会想拍照很正常,我高中那会也做过这种拍照的梦,只是没条件真的拍罢了。」

我点点头,笑了笑。

妈妈干巴巴的赔笑了一下说:「你不会嫉妒吧?妈妈以前和爸爸拍过照……

照「

我轻描淡写的说:「早就知道啊,要不然我们怎么开始的?就像你说的,如果有条件,大家都会想拍这种照片玩玩吧。不能说明夹子就有什么问题了,年轻人很正常。」

我们两个都一副老司机的样子,互相嫌弃对方大惊小怪起来。

于是继续翻页,一言不发。

谁知道没翻多久,突然出现了绘绘站在这房子后院的照!

没有一点点心理准备,我就看到了绘绘的体。可能是换了夹子拍照的原因,拍摄水平非常稀烂。也不讲究光线、背景什么的,就是硬怼着人体拍。把皮肤超白,身材圆润的绘绘拍出了猪……

看到照片绘绘直白的出了房和暗红头,我心里一阵膈应扭过头去。

怎么形容呢?就是拍得太清楚太直白,让人觉不适。缺乏惑美,就会产生一种非礼勿视的罪恶

妈妈觉巨尴尬,连忙点了关闭,在文件夹看略缩图跳过。

妈妈拖拉文件夹的滑动条跳着看,嘴里还说:「这些我要回去慢慢看,你现在看看可以,之后不能看了。」

我对她完全无语,只能看各种快进内容。

妈妈拉到文件夹最下面,看期就是高三的了。略缩图里能看出来是褐长直发的夹子,似乎穿了一身吊带袜情趣内衣,妈妈觉得没问题,就点开看全图。

照片里的夹子穿了一身拼连身袜,黑假吊带袜那种拼,身体上是假连体泳衣那种。深黑丝袜和浅黑丝袜拼接的,超级

夹子姐之前的那些普通内衣照我其实看了没什么觉,觉得那种审美直白无趣。但是这款介于情趣内衣和连身袜之间的东西,一下子戳到了我的癖。

可能我很少看情趣内衣的原因,这套造型上是情趣内衣的,但是质地上就是个连身袜。

夹子姐尖锥状的头在深黑丝袜质上凸点出来,半透明的丝袜质能看清楚头的细节,又保留了一份神秘。妈妈的晕是一元硬币尺寸,上面的头有一个花生米大。夹子姐的头尺寸略小一点点,但是晕太导致似乎晕和头一体化不分离,仿佛房上有一个粉的椎体似的。

这种头椎体很扁,当然不是停车锥那种细长椎体,而是类似桃子的尖那样平缓的矮圆锥。

怎么形容呢?这种涩情的,很容易让人联想起什么桃成时。

难怪妈妈称赞她的房漂亮……可不就是像的雪白桃上,一个红红粉粉的桃子尖吗?

说不定夹子姐这种型是稀有品?极品美?我一时也想不起来哪个AV女优有这种房。

画面里夹子姐的手时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抚摸、时而在大腿侧面摩挲,看得人脸红心跳。

女果然会搞情调啊,。

直到夹子姐对着镜头吐舌做下表情,妈妈才红着脸把图片关闭。

她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说:「行了,我了解清楚了,不用再看了。」

我倒是足的笑着说:「怎么样?你心心念念的媳妇,是不是给了你一个大大的惊喜?」

妈妈尴尬的挥了挥手,说:「年轻人就是这样嘛,我更有责任要教育她一下。」

我连忙说:「别,人家都成年人了,你要是上去说教,搞得以后说不定大家见面都尴尬。」

妈妈不的说:「我又不是傻子,当然是有分寸的,你别管。」

我叹了口气,乘机赶快把记什么的收拾起来。

就在我把记本都往我包里时,妈妈突然伸手拉住了这堆笔记本。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妈妈坚定的一声不吭。

我用力往包里,妈妈死命抓着笔记本往外夺。

突然间我觉天旋地转,原来是被妈妈一股撞了一下,哐当一声跌倒在灰尘不少的上。

妈妈笑着把笔记本装进了自己带来的提袋里,然后指挥我说:「把硬碟拔下来给我。」

我哭丧着脸关了电脑拆下硬碟,乖乖的给了她。

夹子姐你可别怪我啊,你这些把柄都落妈妈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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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_knox

2024-08-18 00:11:43

第一百零七章

东西打包完毕,我一袋一袋费劲的提到大门口放置,方便待会拿外公的电动三轮车一次拉到桥头去装车。

我收拾好一切,回头发现妈妈提着她的运动桶包坐沙发上,还在看夹子的记呢。

好了走吧,去外公那里拿三轮车来拉」我忍不住提醒了她一句。

妈妈抬头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窗外明亮的下午光,把回包里说:「来都来了,顺便拍个照吧,很久没拍了。」

我没有思想准备,愣了一下才说:「相机没带来啊。」

妈妈从包里摸出一台小巧的黑卡相机朝我晃了晃,得意的说:「肯定帮我的小可准备好了啊。」

呃,她的状态好像来劲的。该不会是刚才看了夹子的私拍,来劲了吧?

也不对,妈妈来之前大费周章的化妆了……看来今天的拍摄是早就计画好的。

夹子老屋确实适合拍照的,屋里的装修和家具全部是上世纪50年代风格,别提多有怀旧了。偏偏这还是个当年的高级房子,显得陈旧但是不简陋。

苏联风格的红地砖地板,斑驳油漆的木框窗户,加上泛黄的白纱窗……妈妈坐在窗前,一手枕在窗前的餐桌上。窗外的金黄光洒在她波起伏的黑长发中,背着光映衬出一圈金发丝。

餐桌是怀旧的绿白格子布,被一块老土的餐桌玻璃给实在台面上。如果不是妈妈穿着撞情趣连身袜,那么这画面还怀旧唯美的。

不,正因为妈妈是个大波发型的美人,端庄严肃的面容配合上冲突极大的蕾丝情趣连身袜,画面才有了生动的魅力。

对我来说背光照不到的全身,越往下越融入黑暗中,才有足够的神秘

此时观众想看的不是光线照亮的清晰区域,而是隐藏在黑暗中的人曲线。

接下来妈妈站起来让我拍摄,那个年代的桌子矮的,她踩着高跟鞋站在桌子前,桌面反窗外的光,居然从她两腿间漏进来,让观众看清楚了她股间的曲线。

没有凹陷了呀,这套连身袜据说是有档部布料加强的,应该是不会勒出骆驼趾。

妈妈整个人背光在窗前,因此两腿间透过来的光线和细节就很抢眼。

我跑过去,拿了朵假花放在妈妈大腿内侧,让她自己拿好别动。

然后我跑回机位,逆光拍摄妈妈下半身特写。

这朵假花在妈妈裆部正下方十厘米放着,光照上去反的光线一下子就照亮了妈妈的裆部和部分小腹,这东西暂时充当了反光板的功能。

我抓紧拍摄了几张能看出她下身曲线的照片,然后故技重施的让妈妈侧身,用这朵悬空在她身前的假花,逐一照亮她身上各个部位。

我想这就是摄影的魅力吧,同样的东西,拍出来的受是完全不同的。

可以充当反光板的东西很多,陈旧的黄尺子、手、扇子、甚至被捧起的白沙窗帘。利用好光线,即使没有凸点,女人体也可以呈现出丰富多彩的看点。

拍着拍着,我的手就忍不住开始上她身了。

非常自然的,借着调整姿势的机会,在妈妈的柔软身体上受了一下温暖和柔软。蕾丝连身袜的手比较有新鲜,随着蕾丝纹理的密度变化而变化。最糙的部位比如峰、阜这些地方的花纹都比较密集。

我只是很谨慎的摸了摸花纹较少的背部,顺着巧的背脊摸到了侧。其实我的手还没探到太靠下的地方,仅仅是刚刚触及了边,妈妈就仿佛被按下了开关一样烈的颤抖了一下。

我吃惊的停下了动作,再往下摸了几寸,妈妈就又轻微的颤抖了起来。

这也有点离谱了,手掌还没摸到峰呢,更别说关键部位了。有那么刺吗?

我从站在妈妈背后,拿起她一只手放在她自己峰上,然后后退几步重新拍照。再顺理成章的指挥妈妈的手在她自己身上四处游动,意外的很合她的意思。

妈妈拍摄投入的,表情恰到好处的表现出了那种冷的妩媚。

「你说,要是我请夹子一起拍照,你会喜吗?也给她安排一身白的情趣连身袜。」妈妈拍着拍着,突然间说。

我不知道她是早有这个想法,还是突发奇想,只能边按快门边回答说:「那哪行啊,这不就暴了我们的亲密关系么?普通妈妈能穿成这样让儿子拍照?」

妈妈思索了一下说:「不穿这么暴,搞成COSPLAY风格?不太多那种。」

我点点头说:「那没问题,夹子肯定能答应,你开口她能不答应?」

妈妈冲我抛了个媚眼说:「看这次夹子回来,我给你拿下她。」

我尴尬的说:「怎么就拿下了啊。」

妈妈说:「试探一下她呗,我故意让她穿一点让你拍照,看看她会不会抵触或者害羞。」

我连忙说:「你还怀疑人家在国外来啊,不可能的。」

妈妈皱眉说:「我当然不担心她的作风问题,我这不是给你创造机会么?」

我连忙摇头说:「别,我不需要什么机会。」

妈妈只能笑着说:「那我创造些福利给你看,总是喜的吧?想一想,我和夹子两个人让你拍照,肯定很过瘾吧?」

「那情好」当头,我很快就痛痛快快的答应了。

我脑子里幻想了一下,别说还人。因为刚看过夹子的情趣内衣照,所以幻想起来特别具体。尤其是她桃子形状的粉房,和妈妈更加翘的水滴型房靠在一起的画面,绝对是一时瑜亮。目测上看,应该是妈妈的更大一些,从视频里看房和腔的厚度对比,应该是妈妈的房占比大。当然也有可能是视觉误差,具体得看罩杯了。

拍完这个姿势,我左右看看客厅,好像只有窗户附近能照到下午的暖黄光,其他角落略显暗,不利于展现连身袜的质

丝袜这种东西就是这样,非常依赖光来展现质和立体。所以我想来想去,只有小这个怀旧方餐桌,以及餐桌边上的真皮沙发能利用了。

光斜斜的照下来,照亮了全部餐桌和木头椅子,把椅子边上的老式真皮大沙发照亮一大半。

我想好了真皮大沙发的拍照角度,于是很卖力的去后院洗了抹布,细细的把真皮沙发擦干净。

在等待水迹干透的时间,我准备让妈妈拍一套坐在餐桌上的照片。

「好冰~」妈妈可的吐了吐舌头说,她白的手掌小心的撑在餐桌面上的玻璃板上。

玻璃板显然是之前擦过的,妈妈小心的坐上去,两手放在大腿上摆出了端庄的坐姿。

她笑意的看着镜头,暗红的口红衬托出嘴的漂亮立体,我顿时受到她出的成气质,连续几个快门捕捉下来。

这就是夹子、桃芽没有的成魅力啊,怎么形容呢?就是结过婚、见识过形形的男女,知道婚姻生活的优缺点,又还能对生活抱有期待的人所出的表情。

她吃过亏上过当,有过人生的高峰、也经历过人生低谷。谈不上苦尽甘来,但是已经「接受」生活的蝇营狗苟。同时还能在一地中,见针的寻找快乐,这就是一个成大人应有的风采。

回想几个舅舅舅妈组建的家庭,又有哪一家是每天快快乐乐,只有幸福没有烦恼的呢?没有,一家也没有。几个舅舅家的人对妈妈羡慕到质壁分离,而且她们永远体会不了妈妈的烦恼。在她们看来,和老公关系不好有问题吗?自己有钱花还找人抱怨?有脾气使劲花钱就是了,本不可能为配偶生什么气。

在妈妈和我开始暧昧游戏之前,妈妈的神状态,其实和几个舅妈没什么区别。都是明知道配偶什么德行,平时没看到就能当不知道,等到事情到眼前了,再来哭闹一场。

可见女人的内心,一旦恋过,就很难接受内心空虚度的状态了。无能狂怒也好,无所谓也罢,明知道结局不好仍然是得过且过的。

但是现在的妈妈,就好像生活重新燃起了希望,老实说妈妈和我越过那一线后的表现,是出乎我最夸张的预想的。

怎么形容呢?就是原本我可能想过妈妈尝到甜头会成为花痴。但是没想到妈妈神状态一切正常的情况下,会积极主动寻求亲密接触。

我看着妈妈自然微笑的表情,不自觉地看痴了。

她发现我的异样,歪头一笑说:「对我起了歪心思?」

她嘴上这样挑逗我,身体也很自然的收敛起来,把腿并拢侧放在餐桌上,一手撑桌面对着我笑。而且两手收拢贴在身侧,自然的凸显出巨大的房暴在身前。

这个姿势略微让开了一点光,让光线照在微侧的这边身体上,给球营造出巨大的立体

我只觉妈妈的房好大,好圆啊。沉甸甸的一看就分量很足,要是是个水袋,觉能装下一瓶1000毫升的雪碧。

这和舍宾连身袜、912针连身袜的穿着质都不一样。蕾丝连身袜估计是有花纹部造型设计的,所以穿着连身袜也能出现沟。其他比较紧的连身袜,穿了之后沟是被紧绷的材料给抹平了,房相应的也会被得很紧实,比实际尺寸要小一两个罩杯。

这种蕾丝连身袜沟造型好像是有个杯托,所以让球的立体变得很强。

当妈妈夹紧身侧手臂时,房互相靠近微微被手臂迫变形。

这个场面好情啊,我好喜

也只有妈妈这种拔的水滴型房能有这种效果了,夹子那个光了没有外力,两个球是靠不了一起的。

真皮沙发上的拍摄结束后,妈妈把我赶出了房间,换上她事先带在桶包里的白连衣裙。

非常正经的连衣裙,给谁看都可以的那种。

里面的蕾丝连身袜当然掉了,这玩意在现在的天气下,类似暴汗服。

接下来就是妈妈回外公家骑来了电动三轮车,载着这堆编织袋运送到村口桥头停车场,把妈妈的大型SUV后备箱给

我也不管夹子在飞机上能不能收到微信,对着行李的后备箱,拍照发送一句「幸不辱命」发给了她。

晚饭后我和妈妈偷懒不洗碗,跑去村里中学改的驾校散步。

看门的意外是个还算年轻的男人,大概三四十岁,简单聊了一下知道了他是驾校教练之一,轮班在这人烟稀少的村里当值。

他没阻拦我们进驾校闲逛,但是从头到尾都在偷看妈妈秀气修长的小腿。

等走远了,我才在妈妈耳边小声调侃这个男人。

妈妈听了莞尔一笑,大度成的说:「乡下不就是这样,一年到头也难有漂亮女人来往。你妈我自从进了城,那次回村里,大大小小男人不盯着我看。」

我好奇的说:「你都在这长大,谁不认识你啊,出去读几年书就女大十八变了?」

妈妈笑着说:「你外婆那时骂我,说全村哪个女人敢穿股的裙子……」

我更好奇的说:「哇,妈你那时就这么开放啊,往公然出耶。」

妈妈抿着嘴笑着说:「没有,哪是你想象的那种股。其实就是裙,稍微一点点股曲线吧,不会漏内的。」

我追问:「那也很刺吧?乡下老少爷们谁见过这个啊。」

妈妈尴尬的说:「后来我看照片是有点那啥太暴,不过那时我17岁,不懂。着大腿还觉得自己特时髦,男人们都偷看我,是因为我漂亮。」

我来劲的说:「那刚才那个大叔偷看你,什么觉?」

妈妈梳理了一下被风吹的头发,潇洒的说:「还好吧,我出去谈生意,偷看我的人多了。一般的老板领导不会这样没见过世面,司机服务员什么的,会偷看一下。嗯……就是穿西的时候,被偷看的次数很多。我一穿紧身的西,你黎舅妈就很喜拍我股说我狐狸。好像是他老公也每次偷看我的西股…

…当然被她发现了。「

我仔细想想说:「难怪你后面喜穿百褶裙,很少穿西了。」

妈妈忍俊不的说:「后来你黎舅妈还经常把我那条特别紧的茶西,叫西。搞得我不敢穿了,本来穿它我不觉得有什么,可是被她天天说,自己就也在意起来。」

我好奇的问:「被这样的眼光看,你会不会……有觉?」

妈妈想了想说:「应该没有,怎么说呢,可能结婚前会比较在意被人看吧?」

说完妈妈狡黠的一笑说:「不过,女人被在意的人看,会有觉。被刚才那个大叔看,完全是无的。他看我的腿,我也不会产生足,也不会产生厌恶。」

我哦了一声,不知道说什么好,觉聊天聊死了。

沉默了一会,妈妈突然捏了捏我的手,低头在我耳边说:「被你看,特别有觉。」

我朝她一笑,走路时贴紧了一点,同样小声问:「真的吗?」

妈妈小声回答:「当然。」

我突发奇想的说:「那现在可以让我看吗?」

妈妈听了左右看看,小声说:「这里?」

我们这时走到了驾校的废弃宿舍区域,两边的破旧苏联风格平房都是窗户破破烂烂那种,一看就没有住人。但是两边的出入口都是驾校的主干道,如果驾校的人经过,是肯定能看到我们的。

我稍微一扫周围,拉着妈妈往两栋平房中间的小道里走。等看不见主干道了才松手说:「这里怎么样?应该没有人跟踪我们吧。」

妈妈转头看了看,略微紧张的点点头说:「你想看什么?」

我咬了咬下嘴说:「想看下面,裙子能卷到上吗?」

妈妈听了脸红起来,她一边四下观察,一边两手提着裙摆拉高。

拉到大腿高度时,她低头噗嗤笑了起来,又把裙子放了下去。

我抿着嘴等她笑完,故意不说话。

妈妈好不容易止住笑,她略微慌张的说:「你蹲下。」

我单膝跪地,看着妈妈走到我面前,然后拉起裙摆套在我头上。

随着白连衣裙的布料在我头顶滑过,我登时进入了妈妈的裙底……

第一受就是一股浓郁的馨香,应该是连衣裙上的洗衣的香味。然后是妈妈体温蒸发的淡淡体香,这略带汗香味的体香道我可悉了,经常能在她换洗的内衣上闻到。

眼前则是光线透过白连衣裙,照在她裙内的光景。

裙内妈妈温暖体上,穿了一条雪白的三角内

也不是雪白,而是珍珠白,和哑光白的连衣裙不一样,这是条她平时喜穿的绸缎内

我在她内正前方闻了闻,这个站立姿势可闻不到裂位置。

可能是跪的位置不好,我觉膝盖跪到了什么尖锐的东西很疼,于是后退一步从妈妈裙底钻了出来。

拍打了一下膝盖,抬头和妈妈说:「香的。」

妈妈微笑着说:「怎么,你还期待我里面没穿?」

我摇头说:「当然不是,就是觉我好幸福,想吃什么有什么。」

妈妈笑着说:「嘴巴上说好,表情上是失望啊。」

自己的脸,笑着说:「没那么明显吧?我觉得好刺,没失望啊。就好像说走就走的旅行,我们在玩说看就看的游戏。」

为了表示我的话很真诚,我还特地从两房之间的小路走了出来。话刚说完,回头一看,妈妈一手扶着墙,一手从一只掂起的脚上,取下了那条珠光白的丝绸内……

我顿时傻眼了,她一边单脚取着内,一边看着我笑呢。

妈妈直起,轻巧的用一手指勾着自己的内,款款的向我走来。

她什么也不说,笑意的站我身边,把内到另外一只手,然后腾出这只手拉着我继续散步。

我哪有心思散步,而是反过来拉着妈妈回到了刚才的小路里。

妈妈忍着笑把手从我手里挣,背在身后看我笑话。

我则咬着嘴忍笑,酝酿了一番才说:「转过去。」

妈妈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又忍住笑声憋着,可能怕引起附近人的注意吧。

她急促息忍住了笑,慢慢腾腾的用小碎步转身背对我。

我走到她身后,扶着妈妈的单膝跪在地上。

妈妈和刚才的主动不同,她此时一边憋笑,一边两手用力捂住了股,不让我掀开她的裙子。

我掰了掰妈妈的手,没掰动。

较了一会劲,妈妈就顺势服软了,我干脆拿她内套在她两个手腕上当做手铐,让妈妈两手自愿的被绑在后。

的两个腿各套在妈妈一个手腕上,其实也很松散,全靠妈妈自己抓住,内才不会掉下来。

总之,我迫不及待的掀开了妈妈的裙子,一头钻了进去。

好在是百褶过膝长裙,要不然没那么轻松钻进来。

我在她裙底里,两手好不容易把大量衬裙的绸缎布料往脑后拉,终于见到了圆润的雪白

当我两手扶在妈妈大腿外侧时,听到裙子外面妈妈难得的娇柔呻声。

反正我们彼此看不见对方的脸,也就无所谓尴尬不尴尬了。

我两手在妈妈的大腿外侧、内侧抚摸着,明显觉到她大腿上迅速的起了一片皮疙瘩。

这种应反应,说好也不好。一来说明这个环境下我的抚摸对她刺很大,二来也是会产生不适,降低兴奋度。

于是我故意加大力度和速度的抚摸,很快让妈妈的皮疙瘩消退下去,恢复了光滑温暖的皮肤触

「妈,腿分开一点……翘起来一点,再高一点」我忍不住出声提醒。

妈妈在我的要求下股越翘越高,我觉到她最后身体也俯身下来,两手撑在自己大腿上了。

这是个标准的后人姿势,只有这样,女人的阜才会完整的朝后暴出来。

「好,腿分开……分开啊,这样没办法亲的」我图穷匕见的说,也不知道现在她在裙子外面能不能继续笑得那么开心了。

「嗯……」妈妈被我一,浑身上下打了个冷颤,发出呜咽般的呻声。

我贪婪的在她阜周围品尝着,仿佛女人的皮肤真的有味道似的。其实更多的,是在品尝私处皮肤的细腻质,并享受她极力低的呻声。

「啊~啊~」妈妈的呻声无比的小,仿佛是艰难呼的副产品,是呼道不听话产生的气摩擦声。

我特别享受她的矜持和投入,到这时就自动明白该干什么。我舌头钻入裂,舌尖在裂中一钩!

「啊~!」妈妈颇具质的呻顿时大了一点,好在我们这次特意往小路走深了一点,不虞主干道上的人听见。

舌尖从妈妈的体内收回,嘴里仔细砸吧品味那种非常非常淡的咸味。接下来舌尖轻轻刺探裂的浅海,妈妈刚开始震颤了一下,很快在这种温柔复触里平静下来。

她停止了呻,我在裙底里只听到她略微沉重的呼声,有点像刚刚做完瑜伽,不紧不慢的沉重息着。

妈妈的注意力都在裂上,没有发现我双手已经放在了她的大腿外侧,酝酿好了进攻方式。

舌尖在妈妈裂上来回舐,已经帮助我定位好了泉水出口。等待汐到来时,高高的朝着大海跃起!

没入海水中,是那种温暖的觉。好像回到了三亚,在中午的海水浴场入水。

深海。

当然是错觉,在海滩边你想进入什么深海嘛。但是潜下去的人,都能受到海底的生机、海底的与世隔绝、海底的物我两忘。

只有浮出海面换气时,你才会觉到海水的淡咸味、海风的清凉、空气的腥甜味。

我在三亚银滩,就喜反复潜入海中,哪怕是齐深的海水,都能给我一种潜入深邃的

怎么说呢,单纯的闭气潜水不能给人什么特别愉快的享受。

但是人其实很喜从水中出来的自由,要是让他一直待在海底,那是一种酷刑。但是生活在陆地上的人,却很喜潜水到海中,去受生命起源地的独特气氛。

哪怕在一片寂静中摸摸海底沙地、翻找贝壳、牵拉海草,也是一种在陆上生活永远受不到的体验。

只要去过一次,上岸后你对这片大海就会悉起来。还没去淋浴区冲洗,你就已经在盘算下次什么时候能再下海一次了。

虽然我想了很多,但是真正的亲吻,却没有多久。一来是膝盖受不了,二来是我觉得凡事见好就收。

好像我在海里确实一次玩不了多久,下水比我想象得要更快耗尽体力。

我的舌头只深入妈妈几次,就结束了这种侵犯。

站起身来,我才觉到妈妈了不起的坚持。整个侵犯过程,妈妈都忍住了没有夹紧双腿,给我制造障碍。

我扶着妈妈走了几步,她转头埋在我肩膀上,用蚊子般的声音说:「下面黏黏糊糊的,好怪的觉……」

我们继续散步,但是气氛已经超级暧昧了,所以我们不知不觉在往偏僻的地方走,好方便说一些话。

「嘻嘻……我今天其实带了……那个来。」妈妈在我耳边断断续续的用磨嗓子的声音说话,仿佛黏黏糊糊的不是下面,而是她的嗓子里。

「带了什么?」我配合的捧哏。

「就是那个……后面的,但是想了很久还是不敢。有时敢的,但是今天就是不敢,没有拿出来。」妈妈像说梦话一样小声说。

我故作轻松的说:「那要什么紧,今天不行就不行呗。那个不是很重要,今天你已经超级了。」

妈妈嘻嘻一笑,捏了捏我的耳朵说:「又口是心非了,看你表情就知道。你特别想要是吧?就是……想要我戴起来?」

我低头笑着没说话,确实不知道怎么说好。

妈妈哼哼的假装生气了一下,又笑着说:「做不到,就是做不到,怎么办吧,反正我做不到。你生气也没用,我买是买了,但是发现这个对我来说,等级还是太高了点。」

「妈,你想太多了。」我伸了伸懒,真诚的说:「其实,今天有下午那个吻,我就会足了。真的,之前还说要从周一开始控制距离不是?我都做好心理准备了,没那么贪得无厌的。」

妈妈说:「周一到周那个约定,是指假期结束,现在不是还在假期里么?」

我点点头说:「我知道啊,所以我也在享受这个假期啊。但是,如果你身体不舒服,或者是不想做这些事,亲我一阵子,也是可以让我足的。」

妈妈捂着嘴笑了一下,说:「还亲一阵子……亲一下不行啊,故意加码?」

我认真的说:「亲一阵子和亲一下当然有本质不同啊。」

妈妈说:「有什么不同?」

我想了想说:「比如,你平时早上出门前,我拦住你亲一下。那时你穿好了衣服拿好了包、车钥匙,穿好鞋子亲一下我。平时是这样的,对吧?」

妈妈点点头。

我接着说:「那另外一种情况,比如你回到家,把裙子了挂在衣帽钩上,下身只穿着袜和我坐在沙发上接吻。两种情况肯定是不一样吧?」

妈妈想了想说:「差别就是穿没穿内?」

我摇头说:「差别是你特地裙子亲我,这个步骤说明了你投入了超量的。」

妈妈笑着说:「哦,不穿内亲你就是投入超量的?」

我一本正经的说:「那当然,你见过别的妈妈会不穿内和儿子吻一阵子的吗?」

妈妈扶着脑袋想了一阵子说:「好像是有道理哦,我们做一些普通母子不会做的事情,确实能说明我对你的溺啊。」

我笑着在她耳边说:「你刚才就超溺我的。」

妈妈转头和我亲上了,在我耳边换气时软软的说:「知道了,以后一定戴那个东西亲你……」

在驾校里玩了半天,果然有几个员工注意到了我们。虽然没有靠近过来,不过那种一直盯着看的眼神,还是让人不自在的。

所以我们也就结束了游览,从大门出去了。

到了大门我还庆幸中年门卫不在,不用被他的目光扰。谁知道刚走出铁门,那个中年门卫就在门外上来攀谈。

妈妈只好拉着我的手,停步回话。这中年人是隔壁村的,故意聊了聊湖边村的一些事,来引妈妈的注意力。然后就在话语里想问出妈妈的情况,甚至还吹嘘自己是驾校股东,想要妈妈留个联系方式,以后想来驾校玩或者推荐朋友来学车可以找他……

总之,一个油腻的中年男人为了靠近漂亮女人,能做的努力他都做了。

我几次拽妈妈的手要拉走,妈妈也顺理成章的推了几次,算是摆这个麻烦。

不过我们母子都没把这人当回事,不会影响我们的心情。

因为没走多远,妈妈就回头看了一眼,低下来在我耳边小声说:「他还一直看我背影呢!肯定想不到我们两个就刚才进去那一小会,已经……嘻嘻,那个了。」

我紧了紧握住妈妈的手,意思是知道了。比起妈妈的大胆,我倒是不敢在别人注视下和妈妈进行什么暧昧的互动。

这不像涩情小说里那样,儿子一个个都喜在大庭广众下挑逗妈妈。现实里我是绝对做不出来这种事的,相反,我在公共场所非常害怕被人发现和妈妈的特殊关系。

毕竟,真的有私情的人,可没有那么宽松的心态。

不过,妈妈好像不是这样的心态。每次她遇到这类事情,反而乐在其中的和我互动。

比如以前去出拍照的当天晚上,妈妈喜走在大街上和我悄悄说一些拍照时的暧昧动作。有时在回程的车上两个人时不说,到了小区里遇到人聊了几句离开后她又有兴致说。前段时间也是这样,别墅里人越多时她越来劲偷偷用语言挑逗我。

等走远了一点,我为了不扫兴,也只能配合的来一句:「对哦,我都给忘了。

妈你快快快,我嘴巴里外有没有沾到?「

说着我还做出了张嘴吐舌头的模样,妈妈笑骂着拿坤包劈头盖脸的砸过来。

还好不是刚才那个桶包,那个抡起来可能比较难躲。

总之嘛,我好像特别擅长惹她开心。哇,这种优越简直报表。什么桃芽,什么夹子,什么茶狸,哪有和妈妈一起愉悦啊。

女人和女人,那肯定是完全不一样嘛。

村子是以学校为中心建设的,所以我们走出校门就是全村主干道,其他核心建筑就是分列主干道左右。在破旧的卫生院旁边,出去夹子老家的路。

可能是我们刚才从这路出来,所以两人都忍不住朝路口看去。

妈妈突发奇想的说:「我还想去看看夹子的硬碟,她明天就回来了,硬碟确实得还给她。」

我拉着妈妈说:「别,还要回去拿硬碟过来,多麻烦啊。再说该看的你都看了,没什么稀奇的了啊。」

妈妈抖了抖她斜跨的坤包说:「我硬碟带在包里呢,不用回家拿。」

我拿起她的坤包掂量了一下重量说:「好家伙,大热天你也不嫌重,这可是3。5寸硬碟啊,足有一斤多,比砖头还重。」

妈妈抹了把汗,笑着吐了吐舌头说:「好好,我早有意图行了吧。这次你不能看,我来把关,看了明天就还给夹子。我放心不下两个小娘的,她俩的父母都有点问题,不让人安生。」

我顿时明白妈妈也是看到里面居然有绘绘的照,颇有点不放心。得了,我只能继续摇头把绘绘的照形象给甩出脑子里去。

这种事情记着干嘛啊,皮肤上红一块白一块的,看着和市场卖的猪似的。

于是我们继续沿着小路,拐来拐去来到夹子老家。妈妈开了门,连衣裙一,嘴里说着好凉快好凉快,只穿着罩内就直奔房间组装电脑。而我跟在后面,给她把下的连衣裙在椅子上垫好。虽然椅子刚才我用抹布擦过,毕竟还是避免和皮肤直接接触的好。

然后我就被妈妈赶出了房间,避免我看到什么不合适的画面,于是我百无聊赖的在客厅的大真皮沙发上玩了会手机。

正玩得开心时,突然房子外面的院门门锁划拉响了一下!

第一百零八章

当门锁碰撞声响起时,我浑身一个灵,整个人僵住了。

门外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似乎在说不清楚是哪把钥匙。接下来是一大串钥匙抖动的哗啦声,骂骂咧咧的土话声。

门外的人似乎试了几个钥匙都打不开,开始掏出电话,叽叽咕咕的大声用土话在聊。

我深呼几口气,平复一下心跳,蹑手蹑脚的走回房门口,伸头进去看。

只穿着罩内的妈妈果然也吓得脸发白,小声问:「怎么办?是他们刘家的人来了?」

我点点头,这时有钥匙的除了刘家人还有谁?不对,刘家人也不一定有钥匙,应该是在老人家屋里搜到的钥匙,难怪他们试了半天也不知道是哪把。

但是一把把试,总有会试到的时候,以他们的干劲,是不会那么容易放弃的。

妈妈小心翼翼的拉开凳子起身,两手微微颤抖的问我:「怎么办?我们能不能躲起来?」

我扫了一眼屋子,好像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伸手摸了摸电脑,还好老式电脑配置低不怎么发热,连显示器后面也没什么特别温度。所以点点头说:「关机,拆硬碟,他们一时半会找不到钥匙。」

妈妈哆哆嗦嗦的拆硬碟,合上机箱,然后把硬碟装包里就往外跑。

我刚拿起妈妈垫坐着的白连衣裙,扭头一看她已经吓得六神无主逃到客厅去了。于是我只能拿着连衣裙追出去,还不忘扫一眼房间里有没有落下什么物品。

一出房门和妈妈撞了个怀,她小声说:「我就说忘记拿衣服了……」

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仔细听了一下,似乎他们还在和门锁较劲。于是小声对妈妈说:「别急,我们退到客厅后门那边去,这里干什么都离他们太近了,小心被听到。」

妈妈猛的点点头,放开我抱着的连衣裙,控制着脚步声往后走。

我轻手轻脚的跟过去,妈妈极力控制着自己的紧张说:「我们……有没有可以躲的地方?」

这个房子我可太悉了,小时候经常在这里捉藏,四下里哪里可以躲藏我都十分清楚。所以我肯定的说:「你别急,我知道怎么躲,这里我可悉了。」

但是嘛,小孩子躲得下的地方,大人可未必能藏下。

我脑子里筛选了一遍后,放弃了几个选项,最终拉着妈妈的手往二楼去了。

老式苏联建筑的楼板是木头的,所以我们上得格外小心。

到了二楼,我拉着妈妈的手来到主卧,指着角落里的天花板说:「上面有个暗门,推开可以进入阁楼。只有我们知道,大人都不知道。有一次夹子她妈给屋里的所有天花板都贴了报纸,她应该是不知道这里有个阁楼,所以报纸还把这个门给封了。」

角落里堆了大衣柜和垒在一起的桌子凳子,借着这些「台阶」,我灵活的跳到大衣橱顶上,和小时候那样准确的伸手在灰尘的报纸天花板里,摸到了暗门开关。

这个暗门是个正方形的木板,向里推开后,我让妈妈把手机电筒打开递给我。

妈妈递给我手机时,催促我说:「快点快点别看了。」

我还是小心的在大衣柜顶上站起身,半个身体进入黑暗的阁楼里,四处照了一下。

阁楼里还是小时候的样子,屋顶的几片玻璃明瓦照亮了半个阁楼,存放了一些木料、箱子、农具什么的,最显眼的是一把落了灰尘的火铳。

是的,这玩意就是我和夹子小时候在这个阁楼探险的最大发现。当时这火铳就已经是坏了的,应该是刘妈老公留下的东西。据说她老公以前是猎人,这阁楼里的东西当然就是存放的他的旧物品。因为很多年前好像是收缴过个人的火铳,这位老人显然是没把东西出去,藏在了这里。

可能这也是这个阁楼没有被其他人知道的原因吧,私藏火肯定是犯法的。

这个阁楼暗门这半边都黑乎乎的没有光线,手机照过去也很干净没有老鼠屎这些东西,靠近暗门果然地上还留着一铺开的破棉被。

破棉被显然也是老人家留下的东西,小时候还是捆扎好用油纸袋裹着放阁楼角落里的。被夹子找到后,就拆开摊平成了我们的游乐场。

看到这仍然在原位的棉被,不一股记忆里的淡淡味涌上心头。虽然现在闻不到了,但是小时候绘绘在这上面睡午觉时,导致了一段时间我们都嫌弃这棉垫不去使用。在我的手机电筒照下,军绿棉被的一半边,还隐约能看到一块淡淡的水后留下的痕迹。

东西是找到了,但是很明显空的阁楼里,无论是木地板还是棉被,到处都落了一层很厚的灰。要是贸然走进去肯定会被呛到吧,我小时候印象中是被呛到不停咳嗽的。

于是我蹲下来回到二楼主卧,低头和妈妈说:「你去拿一下我脚下衣柜里的一单,面上用塑料纸裹着那个。」

妈妈没有问我为什么这屋里我什么都知道,她小心的打开柜门,连着塑料袋把单递给我。

我解释说:「上面有个棉被垫,小时候我们在上面睡过觉。但是现在很多灰,我用这个垫着一点,别呛到咳嗽就麻烦了。」

妈妈点点头,催促我赶快去办事。她自己心急火燎的在穿连衣裙。

我解开塑料袋,拿出折叠整齐的单,闻了一下没有霉味,然后小心的爬进阁楼里,尽量不起灰尘的展开单,四下拉开铺在摊平的棉被上。此时也不可能去移动棉被了,看着就灰多。

这阁楼非常矮,特别是暗门这一半得跪着才能行动。我头大汗的铺开单,就就看见暗门下面伸出妈妈一只手,递给我她那一团雪白的连衣裙。

我不明所以的接过,小心放在比较干净的单上,伸手去拉妈妈的手,帮助她踩在大衣橱顶上进入阁楼。

此时我明白了妈妈火急火燎的原因,因为苏式楼房二楼都是木地板不隔音,我都能清楚的听到一楼客厅进来了好几个人。

有人在叽叽喳喳的打电话,有人在用抖音外放,还有小孩子的尖叫声……这一套迫力十足的声把妈妈吓得逃也似的钻进了阁楼。

「小心头顶,很矮!」我低声音说,妈妈则不管不顾的开始放下暗门的门板。

等到暗门严丝合的无声放平,妈妈才虚了一样吐出口气,怕拍脯小声说:「他们刚才是破门进来的,吓死我了。真要被抓到,十张嘴都说不清。」

我听了听楼下的噪音,似乎比关上暗门前小了点。不免有了点安全,回头问她说:「怎么又把连衣裙了?刚才不是穿上了吗?」

妈妈捂上了我的嘴,一脸认真的朝下听了一会,才小声说:「我吓得浑身是汗,刚才火急火燎的半天穿不上去,就下来了。反正上来要爬几个箱子,穿这么长的连衣裙也容易踩到裙子摔倒,待会离开肯定也不能穿着长裙爬下去。」

我为了平息她紧张的心情,故意在她耳边说:「妈妈你股太丰了,肯定是卡在哪里穿不上去。」

妈妈对我的玩笑就当没听见,她似乎适应了阁楼的隔音,渐渐能听清楚楼下的土话了。她断断续续的在我耳边说:「我说她们怎么来得这么快,她们老公从广东回来最早也要明天早上到。这两个媳妇居然提前来老屋搜查了,幸好我们抢先一步,要不然夹子就惨了。她们老公可不是不懂电脑的,一旦拿到夹子的硬碟、记就麻烦了。」

我点点头说:「还有跳蛋。」

妈妈拧了我大腿一把说:「原本你外婆说刘家人没有屋里钥匙,我就觉得她们可能明天带老公一起来。谁知道做得那么绝,今天也没和你外婆要钥匙,一声不吭就偷偷来砸门搜查。搞得我措手不及,失算了……」

妈妈的手一边颤抖,一边在碎碎念。我不有些好笑,在她耳边说:「妈你放心,谁都不知道这个阁楼。这个暗门可以反锁的,你看我的。」

说着我拿手机屏幕照亮了暗门边缘,果然有个古老的销式开关,当着妈妈的面我把销桶入固定槽。然后说:「假如啊,假如他们真的知道有这么个暗门,摸上来扣不开,估计就会以为时间太久锈死了。两个女人带着孩子也不可能拿什么工具给撬开是吧?这可是楼板,特别厚的。」

妈妈心不在焉的点点头,表情似乎放松了一点。

突然,她捂住鼻子打了个嚏!

还好妈妈及时捂住了鼻子,没有发出声音。我连忙解释说:「阁楼里刚才进来时灰尘很大,没办法的,可能要好一会灰尘才能下去。」

妈妈眼里含泪四处望望说:「这里好像能通风,所以空气还可以不闷。」

我点点头在她耳边说:「当然,其他几个藏身的地方就太狭小憋闷了,我们小时候能藏下,你这个大人可藏不进去。」

妈妈似乎放松了一点,松开鼻子大口呼了几下说:「没想到你们小时候捉藏的经验,还能用到今天……不行,我鼻子好,这样下去还是会打嚏,怎么办……」

我连忙拉开妈妈的坤包去找卫生纸,妈妈越过我伸手从坤包里,掏出一盒…

纸巾?

这不是她平时放车上的100纸巾吗?这么大一盒为什么会在随身包里?

妈妈出一张巾擦擦鼻涕说:「原本是想着在老屋翻东西,会用上很多巾擦拭的。平时包里放的小包不够用,我就把车上的拿来了……」

我哭笑不得的在她耳边说:「你也真是不嫌重,又是硬碟又是巾的,还刚才拿这个抡我。万一打中我说不定得屋里躺几天……」

妈妈懒得搭理我,自顾自的卷巾起来在鼻子里捅,毫无淑女风范。

可能是眼睛渐渐适应了光线,我发现妈妈脸上和口很多灰尘手指印,估计是刚才扒着暗门门框上来时脏了手,后面又拍脯又摸脸上去的。

于是我了张巾,跪坐在妈妈面前小声说:「别动,我给你擦擦脸上的灰。」

于是妈妈放下巾,闭着眼老老实实的让我在脸上擦拭。

我小心翼翼的给她擦干净脸和口的黑灰印子,妈妈也掏出巾给我脸上、手上擦拭。

楼下传来叮铃哐啷的声音,显然是在翻箱倒柜了。妈妈有点不安的问:「我们没有落下什么东西吧?会不会被发现来过?」

我摇摇头说:「这是我们第二次来,所以什么都没带,仅有的衣服、包都在这里了。」

妈妈皱眉捂着鼻子说:「怎么办?觉灰尘很大,呼几口都受不了想打嚏了。」

巾说:「用这个捂着鼻子呼,应该好点?」

妈妈点点头,把巾拧了拧捂在鼻子上,然后叮嘱我说:「等下千万别走动,我在下面时听你踩在阁楼楼板上声音很清楚的。干脆,我们把鞋了,躺棉被上去。」

我和妈妈小心翼翼的把鞋了,坐在干净的单上,因为下面垫着棉被软绵绵还舒服。

妈妈放好鞋子跪着后退回我身边,一把拉过单一角,一半盖一半垫的把我们两个裹住。然后在我耳边说:「先盖着应该有用,避免落灰进来。」

我们两个面对面看着对方,过了一会妈妈首先拿开鼻子上的巾,长舒了口气说:「果然有用,用单盖着没那么多落灰了。我刚才看了明瓦那边,顺着光看阁楼都是灰尘在飘落。」

我点点头说:「很正常,这阁楼估计七八年没人来了。」

妈妈大口呼着,闭目休息了一会说:「终于缓过来了,刚才真的是……结婚以来最慌张的一天,你说要是被刘家人发现了,该怎么办啊。」

我无声的笑了一下说:「吵架呗,还能怎么样。」

因为头上盖着单,被窝里漆黑一片,只听妈妈用耳语说:「你不知道,这家两个女人出名的泼辣,我肯定不是对手。她们在镇上打架都是扯头发撕衣服,和男人打架脸和脖子都撕烂的那种。其实我很怕这么横的……」

我不心理觉有点怪怪的,于是说:「妈,你年轻时不是也是打架好手?

手下一帮打手,小舅舅和夹子都是你的走狗啊。怎么就怕了两个比你年纪还大的?「

妈妈无需思考就说:「我不擅长吵架啊,这两个不光动手厉害不怕疼,还特别不要脸。据说当街打架罩都被撤掉了,还能拿指甲撕别人眼皮……看得周围人眼皮直跳啊。所以我以前打架都是帮别人打,让别人怕我。要是一旦吵架起来,我反而有几次被别人气哭。」

我故意用将法说:「夹子还指望你明天帮她站场子呢,谁知道妈妈你未战先怯了。」

谁知道妈妈居然毫不掩饰的说:「我本来就不擅长这种……我也没办法啊,但是夹子是真的需要支持,她妈这种子,明天多半是不敢坑一声的。没有我去给她撑,她才是最难的那个人。」

我摸了摸妈妈的手说:「妈你别急,这种事情他们还能来硬的?外公会打好招呼的,镇上的人多少会卖外公面子。实在不行,你就接了外公过来,看谁敢欺负夹子?」

妈妈轻轻嗯了一声,心情似乎好了一点,看来一个厉害的大人,在女人心中重要是非常高的。

一开始,妈妈就没指望过爸爸。因为他本来也不是多厉害的人物,不是说他没有头脑和人脉。而是他本身没有外公那种本地威望,就是缺乏能镇住别人的气势。我都能想到,爸爸要是在场,顶多乐呵呵的打几句圆场,然后被别人无视。

因为他本来就是那种无利不起早的人,可能在爸爸看来妈妈这样去给夹子站台,纯属多管闲事。如果出事的是绘绘,碍于她和妈妈的血缘关系,爸爸可能还只能硬着头皮去掺和。夹子的事嘛,爸爸乐得当不知道。

说起爸爸,我突然想起来重要的事情,连忙在妈妈耳边说:「忘记个事了,赶紧把手机静音,说不定外公发现了刘家来人,会给你打电话!」

妈妈吓得浑身一个灵,手忙脚的摸手机。我扶着妈妈肩膀让她安静,然后自己缓慢的爬出单包裹的巢,把我和妈妈的手机都拿到手。

妈妈的手机刚才放暗门门口了,我的手机在子口袋里,刚才着身体拿不出来。

两个手机都按下了静音实体键,把它们在妈妈头顶放成一排。

好手机,妈妈就掀开单一角,让我钻进被窝里。

嗯,像被窝的觉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妈妈放下单的手搂在我背后,这次进被窝里好像我们抱得紧了一点。

我能察觉到妈妈身体一直在微微发抖,不知道她是太紧张还是冷?我索伸手放在妈妈背上,触手一片冰冷的汗水……

「妈,你在发抖,是冷吗?」我在她耳边柔声说。

妈妈点点头,抖得更明显了。她小声说:「刚才一急出了一身汗,然后又没穿衣服,这阁楼里比楼下还冷,可能两头通风着。」

我当然知道阁楼很冷,这种苏联的老房子墙壁和屋顶巨厚无比,屋瓦里面都铺了厚厚的沥青和石棉隔热层,建设方法和现代水泥房完全不同。仅仅是砖墙就有80公分厚,典型的苏式傻大黑风格,保温能力特别强。加上我和妈妈在单包裹下,都能受到凉凉的气吹在头顶,显然阁楼两头是通风的。

可能是说出口很冷,妈妈抱我抱得更紧了,也抖得更厉害。

我在她耳朵边问:「要不要起来穿一下连衣裙?如果冷的话。」

妈妈摇摇头说:「汗多很难穿,这里又站不直。别出什么动静来了……再说,我这样你不喜吗?呵呵,是不是很像一些漫画里,男女主人公被迫躲进壁橱,发了好一通福利?」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妈妈说起开玩笑的事情,语气越来越利索起来,似乎忘记了发抖?

我也乐得帮她转移注意力,说:「你一身黏黏糊糊都是汗,冰冰凉凉自己都在发抖,还福利呢~」

「没办法啊,我也知道啊,但是怕啊,还冷啊……还急。」妈妈在我身边哆哆嗦嗦的说。

我无奈的说:「那只能憋着了,你这是吓的吧?」

妈妈一边发抖一边说:「赶紧转移我的注意力,来说点的事?」

我伸长脖子和妈妈吻了一下,没想到引发她更烈的浑身颤抖。她哆哆嗦嗦的说:「更想了,身上冰冰冷冷,黏黏糊糊的好难受,想洗个热水澡。」

我只能说:「还热水澡呢,先认真憋好,等事情过去了再回去洗。」

妈妈两手抓着我的肩膀,和我的身体分开了一会,看得出她在努力憋着。终于她长出口气说:「哎~暂时憋住了,就是浑身冷。」

我无奈的说:「我还是给你擦擦汗吧。」

说着我伸手拿过巾盒,出几张巾叠在一起,然后从脖子开始给妈妈擦拭。

反正妈妈也穿了罩内,我就大面积的给她口、腋下、手臂这样在被窝里擦过去。你别说效果还好,纸巾擦过的地方很快就干了,而且摸上去和洗了澡似的滑滑的,不再黏黏糊糊。

擦完正面,我让妈妈小心的翻身,把背面给我擦。背上擦完,我让妈妈面朝上曲起一条腿,给她下半身擦拭。

我仔细的把妈妈的棉袜下来,一点点的用巾擦拭她的脚趾。等差不多两个脚掌都擦干净,头顶地板上已经堆了小山一样多的纸巾。

妈妈看了看剩下还多,就小声说:「我给你也擦擦,你汗也是把短袖给沾了整个背。」

衣服比较麻烦,只能钻出被窝解开短袖扣子,然后薄子也了,剩下个内钻进被窝里。

妈妈耐心的用纸巾一点点从脖子给我擦拭身体,反正我们哪里也去不了,只能这样互相抚对方。我举起双手让妈妈擦腋下和肋侧,听楼下动静,两个老娘们去了后院翻东西,几个叽叽喳喳的孩子还在客厅打闹。

估计搜查是要久时间的,没找到东西她们没那么容易死心。从镇上来一趟也不容易,不会简简单单放弃的。

「内了,都透了。」妈妈小声说。

我摇摇头说:「又不是刚才出的汗,一下午在外面逛就出汗出的,已经习惯了不要紧。」

妈妈拍拍我的股说:「我知道,我的汗也不是刚才吓出来的呀,反正现在也没处去,擦干净不是舒服很多?何必哒哒的穿在身上。别怕,这单我摸了,干净的。」

我小声说:「你罩内还一样哒哒呢,怎么不?」

妈妈再怎么小声,还是忍不住笑起来在我耳边说:「我了,你受得了吗?」

我不甚在意的说:「反正黑乎乎的又看不见。」

妈妈把巾递给我,笑着说:「好,帮我擦。」

说着她小心的翻身背对我解开了罩,拿到被窝外面的干净单上。

我细心的用巾把罩带的位置都擦拭一遍,接着妈妈配合的弯侧躺下了说:「后面的我自己擦,你帮我擦股部位的。」

我明白她的意思,仔细给她擦了擦部,避开了后庭。

然后妈妈转身平躺,分开双腿自己默默的拿巾擦拭下面。擦完后转身侧躺面朝我,小声说:「你来。」

她两手伸直高举,让两个房侧躺着也拔起来。不过随着重力的作用,靠下那个房贴着单,因为被挤所以显得更大一些。

我更加小心的拿起巾,妈妈有点害羞的说:「你用手捂热一点,怕凉。」

我依言把巾紧紧攥在手里,用体温捂热,然后再开始给妈妈从沟擦起。

妈妈的房实在太柔软脆弱,所以我非常小心的一手扶起房,另外一手擦拭。如此柔软的房,在躺下后还能保持一定形状,所以妈妈的房应该是属于腺型的。如果是脂肪型的,估计已经瘫软成泥巴一样扁了吧。

我尽量想些技术上的问题,避免自己分心胡思想。

妈妈突然说:「头我自己来……怕。」

我看着妈妈细心的擦完自己的头,然后她把巾给我说:「以上的部分你给我擦。」

我明白了妈妈的意思,伸手在她小腹开始擦拭。因为刚才她的动作,我明白腹股沟都不需要我再擦了,妈妈刚才已经解决了自己隐私部位的清洁工作。

再接下来就是我,妈妈帮我放到被窝外了,此时被窝外面地板上堆着的巾纸,已经和小土堆一样高。100巾,居然被我们用掉快一半。

我也没有要妈妈帮忙,自己用五张巾就仔细的擦了自己下身。

我们现在的行为也许是多此一举,这样用巾擦拭比起洗澡来说效果差得多。

也许在阁楼里等待刘家人离开,我们就能回外公家洗个澡完事。但是人都是这样,在等待的时候身上哒哒的可是忍耐不了。

现在我和妈妈全身擦澡完毕,干舒适得不行,两人的脚趾互相在蹭对方的小腿玩呢。

我记得B站视频里说过,这种危机之下的人和人之间容易快速拉进距离的情况,被称作吊桥效应。我和妈妈处于危机之中,但是又暂时摆了危机,因此容易情迸发出火花吧。

第一百零九章

随着我们的呼都打在了对方的脖子上,赤的两人缓缓靠近,慢慢的抱紧了彼此。

觉妈妈的赤拥抱是没有什么情成分的,因为我们两个还竖着耳朵在听楼下动静。

但是架不住妈妈在我背后细细的抚摸,有时她的手还往我股上去。

于是我并不可的硬了,顶在妈妈肚皮上,还被她的手检查了一番。

「要帮你打出来吗?正好这里有巾,裹在你上,不会得到处都是。」

妈妈在我耳边耳语道。

我摇摇头,心里觉得这个方案没啥引力。虽然执行一下肯定很,但是没有什么太大意思。

两个人面对面侧躺拥抱,妈妈枕着她的坤包做枕头,而我枕着她的左大臂做枕头。因此高地落差之下,我抬头就可以和她接吻,低头则可以亲吻她的头。

我两件事都干了。

妈妈任由我亲吻她的身体,我没有被身体住的左手,在她的后抚摸着。

吻着吻着,妈妈右手扶住了我的脸颊,低头仔细的吻我。

这个动作原本是如此煽情,但是我却反过来放缓了节奏,手老老实实的放在妈妈上,仰头专心和妈妈接吻。

然后没有来得及有什么后续,刘家两个女人就带着孩子上二楼来了。

一下子,我和妈妈两个人身体都僵硬了一瞬。

不是说害怕伦偷情被抓,而是两个人赤相拥物我两忘的状态,被一下子拉回了现实。

因为距离太近,我都能听懂镇里的一些土话,似乎是她们里里外外都扒拉了一遍,衣柜都差点拆了,什么都没有搜到,让她们非常愤怒。

两个人像在互相鼓励一样,大声的肯定这里一定藏了好东西。楼下夹子房间没有,那么楼上主卧一定有。

因为整个房子就这两间房重新装修过,楼下是夹子住的,楼上主卧是夹子她妈住的。

接下来就是两个女人翻箱倒柜,就在我们躺的楼板正下方,移动橱柜声、撬锁声、小孩哭闹声、脏话和大人吃力的息声混成一团。

我和妈妈心不在焉的拥抱在一起,两个人的手都无意识的在对方背上划来划去。

通过声音,我们似乎能还原楼下的一系列动作。

她们先是撬开了夹子妈妈的大衣柜,一件衣服一件衣服拿出来翻找口袋里有没有东西。再把屉撬开,东西全部倒在上,一样一样的翻找。

最终只找到几百块零钱,一些照片和记账本,其他一无所获。

对了找到两张存折,都是历史很久的,里面也没有了钱,最后一次取钱都是五年前。这让她们更加失望,气到跺脚。

难怪妈妈怕她们,这两个人的狂躁劲还真让人害怕。

「林XX!」突然有个人大喊妈妈的名字,吓得妈妈在我怀里一阵颤抖。

「林XX,一定是她干的……XXQQ」一堆土话冒出来,除了我妈的名字大部分我都听不懂。但是在老家生活时间长的妈妈可以听懂,我看她身体都僵硬了,于是低头在她脖子侧面亲吻了几下。

妈妈没有因为我的抚就放松下来,反而身体僵硬的掐了我几下,让我停止。

我抬头伸手摸着妈妈的脸,把妈妈的头拉下来,轻轻的吻她嘴

妈妈似乎这次没有抗拒,我们浅浅的用嘴互相碰触着,润着彼此。

「她说不定就在村里哪里躲着,我们找到她就行……」听了许久,我似乎找到一点听土话的觉,听懂了部分两个人的对白。

「林XX不承认怎么办?」

「我们看到她的车了,就停在村口!」

「去她家找找,说不定躲家里!」

两个人越说越横,我不很好奇,她们真的觉得自己在这农村无敌了么?

好想看她们和外公的对手戏,说不定外公败在她们手上,也有意思的。说不定外婆站出来给她们一通削,然后轻蔑的看着倒地的外公,原来外婆才是隐藏的高手。

得,别胡思想了,赶紧治治我妈吧。她抖得更厉害了……

我让妈妈平躺着,跨坐在她身上,低头从脖子一路亲吻下来。

刚亲到肚脐,妈妈浑身一抖拉住我,在我耳边说:「别,我急,憋不住了。」

我只能忍住火说:「还能憋多久?」

妈妈小声说:「真的憋不住了,一会都不行。」

我在对她耳语说:「那你只能就这样了,放心,不会漏到楼板上的。下面是棉被,能全部收的。」

妈妈把头摇得和拨鼓似的,同样用耳语说:「不行,我怕,如果漏到楼板上……肯定会漏下去,然后被她们两个发现的。」

此时楼板下的主卧里两个女人争累了,一个不死心的继续翻箱子,另外一个打开抖音看起了视频。因为手机音频外放,导致楼下噪音大增,我于是胆子大起来,不再害怕出轻微动静。

我坐起身来看看四周,发现明瓦透过来的光里,漂浮的灰尘少了很多。妈妈也撑起一只手四处看看,在我耳边耳语说:「有没有桶或者盆,我可以在里面。」

这时我们都适应了阁楼幽暗的环境,周围东西少得一目了然,所以我摇头在她耳边说:「没有的,可能有两个小破瓷碗,肯定也不够装。而且就算有,盆里声音肯定被楼下听到。」

楼下的抖音外放也不是一直很响,据每个视频的音量在变化。如果有人,那百分百是会被听到的。

而且很快,翻箱子那个人累了,骂骂咧咧的说「你来!」,然后席梦思一阵响,两个人换了工作。

休息那个人可能在玩别的,没有了外放,环境显得安静了很多。

这导致我们的处境更恶劣了,妈妈于是在我耳边问:「这个棉被真的能收掉?」

我点点头,掀开部分单,拿手机屏幕亮光照在破棉被的痕上,然后和妈妈耳语:「这是绘绘有一次睡觉时的,你看,一点都没有溢出外面来。」

等了好一会,妈妈才在我耳边带着哭腔说:「她都是小孩子啊,我是大人量肯定大很多啊。」

我无奈的在她耳边说:「你可以趴我身上,这样会沿着我身体到棉被各处。分散以后就不会溢出去了,你看绘绘的痕,是不是有两个大腿形状?」

妈妈蹲着低头憋了一会,听到楼下两个人走到主卧外面去喊小孩子,环境安全了一点。才凑过来狠狠的在我耳边说:「你别想骗我你身上,这个时候了还想占便宜。我不会也学绘绘躺着啊,自己的身体可以做缓冲啊。如果蹲着棉被上,肯定是会聚成一团到处。」

她说着乘楼下一片混,重新平躺进单里,还自顾自的盖好,不让我进来。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楼下的叫喊声趋于平静,似乎是小孩子闹着要上厕所,两个女人不得不带着下楼去了。

「好机会,抓紧解决!」我低头在妈妈耳边说。

我跪坐着看着平躺的妈妈,两个人大瞪小眼的相互看了一会,妈妈扭曲着脸用哭腔小声说:「我……我不出来。」

我着急的在她身边说:「现在这么好的机会,刚才那么危险,你都差点憋不住了。现在没有人了!」

妈妈皱着脸,似乎在努力活动括约肌?反正她伸出手来握着我一只手,怎么努力都不行。

我只能耐心的抓着她一只手,等着她努力。

妈妈带着哭腔说:「原本在这样躺着我就不出来,何况是这么紧张的时候……」

我忍不住说:「不出来不要紧啊,顺其自然就好。反正拖久一点,她们肯定会走的。」

「她们刚才说在一页一页看夹子她妈的账本……会要好久」妈妈带着哭腔小声说「不出来会痛的,一阵一阵的好像在冲击关口,如果冲过去了还好。这样被挡着,冲一次我痛一次,浑身都痛筋……」

我看妈妈额头确实痛出汗了,只能拿巾给她擦拭。

这时听到楼下两个女人带着孩子又在上楼梯,走木楼梯发出巨大的咚咚响,妈妈吓得脸煞白,小声说:「你睡进来。」

她趁着楼下动静大,快速翻身起来让我躺下,然后跨跪在我大腿两侧,拉着单再次从头到脚把我们盖住。

嗯,这样能最大化减少声音外

妈妈赤的身体趴在了我身上,正好她两手手肘撑在我肩膀两边,让我清楚的看到垂在眼前的两个球是何等丰硕。

她小心翼翼的坐下来,膛轻轻的在我身上。然后在我耳边说:「我们刚开始拥抱时,我是特别想的。那时我忍住了,现在想不出来。仔细想想,可能是身体放松不了。你……试着摸摸我,让我放松下来。」

妈妈声音越来越小,因为楼下两个人也开始了正常工作,主卧室里只剩下偶尔几个小孩聊天的声音。

我听着两个女人在低声讨论账本,伸手在妈妈背上缓缓的抚摸着,期望让妈妈紧张的心情舒缓下来。

很意外的,如此不安和难受的妈妈,居然低头主动向我索吻。当我想狠狠的她的舌头时,她又顽皮的离开去。

接着又回头挑逗我。

我忍不住把抚摸位置分散到她两个侧和大腿侧面,隐约着想往她部去。

于是,我耳边只剩下妈妈沉重的呼声。

还好,楼板下应该是听不到这种呼声的。因为她们始终有个人在外放抖音,虽然依着另外一个人的要求降低了音量,但是还是相当于主卧屋里有干扰效果。

正是因为这个抖音外放,妈妈才放心大胆的在我耳边息着,任由我双手在她赤的身体上摩挲、捏着。

我甚至试过猛抓紧她两个,给予突然刺。不过好像都没有起到效果,没能让妈妈出来。

「你为什么那么硬?」妈妈突然在我耳边耳语。

我小声回答「你的呼声好热情」。

此时楼下的一篇抖音声音比较大,妈妈大胆的在我耳边轻轻哼笑一下,说:「被你发现了」。

然后她身体往上挪了挪,让她的两个房处于我脸部上空。

这是要洗面啊,我悉的香味要来了吗?

不过妈妈好像迟迟没有降下她的房,而是单手撑着身体,另外一只手伸到我肚子上,抓住了我硬着顶着肚脐的

妈妈轻轻用拇指我的包皮,把我的掰向她。

然后她轻轻的用自己的下身在我头上蹭,我觉到自己在妈妈的裂上来回移动。有时是干的温暖皮肤,有时是润的温暖皮肤。

我明白了,妈妈是想用这种方法来刺自己的道吧?这样更容易出来?

我似乎有个想法,如果用力按妈妈的小腹,应该能刺膀胱出来。

想到妈妈刚才因为不出来而痛苦的表情,我忍不住仰头想和她说话。

谁知道就在此时,妈妈突然股往下方一座!

我的茎顿时深入妈妈道一截!

里面的润情况非常惊人,火热、紧致、水润!可能是憋的原因,比以往的体验更加收紧!

可是,这次明显能体会到,没有连身袜对女内脏的收紧效果是什么情况。

妈妈里面明显是没有之前那种难以前进的紧致的。但是却因为她身体的紧张和憋的力度,有了一种肌收紧的效果。

如何形容这种差异呢?就是不再有个紧箍咒箍着你,里面一切似乎都润滑柔腻。但是偏偏有一股力,让你没办法轻易往外扯。

是的,妈妈可能都没想到自己被我进入一半,她明显有个吃惊的抬起股的动作。可是我坚硬的茎居然没有被扯出来,反而茎皮肤被扯得往上拔。

真有点像好笑的拔萝卜似的。

脑子都是她道里的离谱温度和滑腻。

是的,明明没有之前紧致,但是却高度滑腻。也许这才是30岁女人的真实状态吧?穿紧身舍宾连身袜做完全是作弊,生生把内脏缩紧,从而带来不一样体验。

没有连身袜的赤三十岁女人,就应该是这种从头到脚的滋润啊。

没有太多力,没有太多冲突,有的只剩下那种让人无脑往里冲的快

我深一口气憋住自己的快,因为楼下两个老女人放下手机开始谈起来了。

这很好的分了我的心,让我控制住自己,因为我深刻的记得妈妈此时还不是可以内的状态。

妈妈鼻子里低低的长着,看得出来她把自己的快反应控制到极限小了,努力抑着呻望,闭目忍着浑身颤抖的快,坚决不发出声音来。

她往外拔了一下股,然后就仿佛任命了一般停下了,没继续抬股。而是努力坚持了一会,深一口气继续往下坐。

我去!我浑身的快都在往天灵盖冲。谁知道她不但不停止,还继续往里去啊。

仿佛刚才妈妈听到了我整没入的愿望,没等我伸手去揽她的,妈妈自己就一步到位了。

我忍不住抬起了股,和妈妈双向奔赴!

妈妈身体一阵颤抖,整个背都反弓了起来,因此她房一下子在了我脸颊上。我仰头只看到妈妈涌动的咽喉,以及憋在鼻子里的嗯嗯声。

就好像有人用抹布在闷死一个女人时,她发出的绝望闷声。

一声接一声,仿佛有人用撞车在冲撞城门那样在妈妈体内,猛烈的撞击她的声带。

真真正正的犹如酷刑。

我能觉到她此刻肯定在享受极致的高,但是表现出的样子,则仿佛在被人用着最残忍的酷刑折磨。

或者,按照某位哲学家说的。快和痛苦其实是一种情……

从我的视角看过去,她脖子到口,大面积的染上了妖的粉红,耳朵附近更是红到发紫。

妈妈的小腹在我肚子上烈的拱动着,这不让我想起和我肚子碰撞后会刺她膀胱的说法,不知道这样小腹紧贴,会不会让妈妈此时出来?

或者,已经了?因为快我们都没有觉到?

妈妈就这样紧贴着我的身体,咽喉鼓动着,换着法子低声气呻。有时猛烈气,有时长长的呼气。每当她息一阵子,妈妈都会下体收紧用力,然后憋气。再呼气放松下体……如此循环往复一阵子。

此时楼下开始放一个古老的还珠格格主题曲,估计是哪个抖音短视频里的配乐。因为这曲子声音很大,所以妈妈趁机在我耳边沙哑的说:「不许!敢我就揍你!」

我也趁机回话说:「没有,真的没有,你放心。」

妈妈听着楼下的大动静,趁机放肆的深呼几次说:「你等我一会……再一会就好。」

我好奇的低声问:「妈,你了吗?」

妈妈缓缓小幅度的摇头,不再回答,而是又一次昂起头给我看她秀气的下巴。

好么,道又收紧了……她这是在练功吗?还是什么凯格尔运动。

我两手扶到她大腿上,才发现妈妈可不是仅仅道收紧,而是整个身体肌都在绷紧,用力。

好家伙,这用力幅度,好像我上大号一样啊……这就是舞蹈专家的体,实力深不可测。

终于,妈妈这种筋一样的反应趋于舒缓,她的大腿肌终于放松下来。

接着就是我浑身一抖,轻不可查的「刷」一声,妈妈的温暖贴着我的肚皮了出来。

因为我没有掉,所以还全盛状态的齐在她道里。如此一来,妈妈的几乎就是贴着我的皮肤释放出来的。

刚开始那一下因为贴太紧,道口导致发出轻微声音。后面妈妈稍稍调整了道角度,就很顺畅的在我肚皮上蔓延开来。

好温暖的觉啊,好奇特,好变态!

我的茎还硬的被妈妈全部收纳在体内,她居然能冷静的将我的部件整个轻微提拉,给创造一点点空间。

她真的握得好紧,觉上好像能把我的胡萝卜连拔起似的。完全不用手,仅仅靠道就能纵我的身体!

我明白这是一种奇妙的错觉,因为我们此刻的入角度,和平时都不一样。

或者说,我们第一次采用女上位?

而且是在一个和完全剥离的时间、地点上,两个人虽然入了,但是都随时可以通过楼下的动静恢复冷静。

那种投入又离的觉很奇妙。

只要集中神在下体上,马上可以忘记紧张和不安,短暂的飘飘仙。

反过来只要集中神在听楼下动静上,马上也可以从望的泥沼中身出来,恢复冷静和对方对视。

我和妈妈就是如此,此刻冷静的两个人互相对视,颇有一丝尴尬。

「体验超的,妈妈」我看她低头下来想说什么,于是先发制人的说。

妈妈本来要说话,听了我的话停顿了一下说:「如果你一动不动,我就让你住久一点。」

我万万没想到刚才一副冷静又淡然表情的妈妈,说出来反而是非常挑逗的话。

于是立刻配合着说:「那样的话,我能住到你下一次出来。」

妈妈咬住下嘴无声的笑着,连道里的层层都随着她的动在一股一股的绞杀我的茎。

是的,女人道的动,非常类似绕绞杀的粽子。多层紧裹之后,还要多条绳子勒紧捆绑。

「想得美,我可不是安全期。」妈妈低声说完,开始闭着眼睛低头把部往上抬。

觉……她是想离出来,但是里面又不受她控制越绞越紧。

我忍不住那种不想离的受,两手不由自主的放到了她两个部,做出要往下拉扯,身体往上顶的姿势。

妈妈显然也发现了我的意图,她惊惶的用手撑起身体坐直,一下子掀开了单暴在已经干净的空气中。

此刻楼下又响起了比较大声的抖音音乐,所以她才敢如此大动作的起身,并且两手猛的抓在我两个手掌上,阻止了我的侵犯。

茎和妈妈的道,只剩下头相连了。此时是最好的时机,只要双手掐着妈妈的往下拉,她就会狠狠跌落在望的深渊里,被尖利的石钟柱狠狠贯穿。

妈妈吃惊的表情还凝固在低头看我的那一瞬间,她身上的美丽曲线在暗的阁楼中,被明瓦投光反着勾勒出来。

这个样子真是好美啊,我忍不住赞叹着欣赏妈妈骑跨在我身上的姿态。

我们眼睛看眼睛,不知道她是被我什么眼神打动了,还是被我魅惑了。原本紧张惊惶的妈妈,松开了抓住我的两手,转而一手死死的捂住嘴巴,高高后仰着头,被我从云端拉坠下来。

没有想象中的媾啪啪声,我们在互相可控的肢体上完成了合。

我上,她下。

互相奔赴了一段距离,平稳、准确的对接成功了。

然后我们缓缓的落地,我股落回了哒哒的单上,妈妈部深深的坐在了我股间。

妈妈身体弓起来后仰,另外一只手后撑在我大腿肌上,死死的掐着我,好疼!

其实说起来这还是我入她的第一次,我没妈妈那么夸张的状态,在我来说才刚入佳境呢。

当然很足,但是远不止于要近高

而妈妈简直像是刚从酷刑折磨中被释放后,再次惨遭烧红的烙铁刺入下体一般。

难不成我真的是毒药?太科幻了吧?

脑子里得意的这样想,其实心里也明白,多半跟楼下两个威胁带来的吊桥效应有关。

没有女人能在这种危险的刺下偷情,而不被自己的想象给征服的。

从我躺着的视角看过去,妈妈的小腹非常烈的鼓动着,腹肌形状都给出来了,这是以往很少见到的。

大概两分钟后?妈妈才颤抖着放开捂着嘴巴的手,从高高昂首变成微微低头,目光却故意不看着我,而是盯着我头顶半米处的巾堆,缓缓的吐着舌头。

不知道她是着了什么魔,缓缓的、微微张着嘴,在吐舌头。看着好像在训练接吻,动作确实和我们亲吻时类似,伸出来两下,缩回。再伸出来朝一边探两下,缩回。有时在嘴巴左右探一探,缩回。

这一手虚空接吻,我倒是没有意见。但是她似乎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境界,两手掌盖在我肚子上缓缓抚摸着,然后不知道怎么就找到了我的两个头,开始调戏。

这是还没完?我两手赶快伸手去抬她的股,希望她升起股来再砸下来。

但是这次妈妈在我的示意下抬起股,就一口气连给拔出来了。

也恰好是此刻楼下抖音的歌曲到了高,否则这么大胆拔出来说不定会发出动静的。

拔出来以后,妈妈一反刚才花痴的表现,突然就清醒了似的,并拢双腿曲起侧坐着。两手还端庄的放在自己大腿上,一副「刚才都是你的错」那种表情看着我。

因为她此时脸都带着桃花粉红,做出这种故作生气的表情,都还无法抹平自己嘴角的笑意呢。

所以几秒后,她都憋不住严肃的表情,转成了纯纯的笑脸。

这是什么神仙个啊,超级可的。

她用着完全无法憋住的表情,一会看看左边一会看看右边,再看看身后的明瓦,就是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不管她别扭的个,低头巾,给自己和周围擦擦。至于肚皮和背上、腿上的,也肯定是顾不得了。

还好出来没有声音,这一点比纸巾好。

出几张巾递给妈妈,在她耳边小声说:「你慌什么,我又没有要追究你的责任」。

这样逗她,我原先想她会不会扭我一把。可是现实是她依然保持端庄的坐姿,顶多是调皮的扭了扭,笑着没回话。

我低头听了听楼下,在妈妈耳边说:「不知道要多久,她们好像不走了?小孩都在这么多灰尘的上哄睡了。」

妈妈,在我耳边说:「别吵我,我还没缓过来……刚才的。」

我皱眉在她耳边说:「有没有那么夸张,我都没怎么动。」

妈妈扭捏了几下附在我耳边说:「下面还一阵阵的缩,你别管我,我现在还有舒服。」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没看错的话,妈妈这会还有点得意?

难不成,不是应该得意的是我吗?

凭什么你在这里一个劲的得意?这不是代表以后你被我拿捏得死死的?没有我的活不下去?

妈妈看我的表情,瞬间秒懂。她忍不住在我耳边说:「你该不会以为是靠自己的本事,让我舒服的吧?」

我忍住笑在她耳边回答:「我确实没有什么功劳,就是在你那里住了一会,没有进行劳动。」

妈妈在我耳边慵懒的说:「你知道就好,跟你没关系,走开一点,别和我说话。」

我无奈的蹲到棉被没有的一边,拿起手机亮屏。还贴心的把妈妈的手机放她身前,谁知道她本不看,侧着身体坐着闭目微笑。时而咬一下嘴,舌头到处。时而伸出舌头探两下缩回,有时也肢轻微摇两下,配合两个大腿绞一绞自己。

我就不信了,干脆不玩手机看着她。

妈妈睁眼看我在盯着她,害羞的抿嘴笑了一下,闭眼忍着笑继续端坐。

她还真就这样一直坐着,时不时看我一眼,继续笑,简直像中了一样。

明世隐

2024-08-18 00:11:43

剧情还是比较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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