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鉴】(1-4) 作者:wq03272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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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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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8 05:24:41

【孽鉴】章回目录

第一回相轮寺胡后结新无遮窟群演销魂

第二回太后初游后庭花罪番僧献法圣驾前

第三回护国师新生连破瓜陆太姬甲子再开苞

第四回大僧伽猖狂凌闱小夫人含羞掖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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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鉴

作者:wq032721902010年12月04发表于:SexInSex

***********************************本人偏古本小说,现代文基本不看,前闲夜无事,偶再次阅《僧尼孽海》一书,偶有灵,于是将《僧》中零散不相干的三十段僧事与十段尼事打循序,重新编排构架,以一主角贯通故事始末,《孽鉴》这部仿古话本小说便诞生了。

因是仿写,书中评诗评句皆自拟,笔力欠佳,权作搏同好者一笑。***********************************

第一回相轮寺胡后结新无遮窟群演销魂

谩说僧家快乐,僧家真个强梁。披缁削发乍光光,妆出恁般模样。上秃牵连下秃,下光赛过上光。秃光光秃秃光光,才是两头和尚。

两眼偷油老鼠,双拳钉血蚂蝗。钻头觅唤娇娘,出佛牙本相。净土变成海,袈裟伴着霓裳。枉言地狱狠难当,不怕阎王算账。

混沌之分也,男子生而有孽,女子生而有孽窟,以孽投孽,积而不可解也。积壤生山,积成海,积孽讵无所极乎?太甲曰,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是孽匪徒不可积之,不可作也。昔我如来词世之作孽而不可活,于是以出世法为救世法。为苾刍、苾刍尼出焉。吉旦谓持珠念佛乎?

是以丛集成画题,又盖世以余为造口孽也,且藏之海岸沙堤,俟水溢堤崩入我同志之手,出之以为《孽鉴》也。

话说北齐武成帝时,有一西天番僧入贡于中国,法号曰昙献,遂住持于相轮寺,年方二十一岁,生得浓眉大眼,国字脸一字口,身长七尺有奇,矫健迥异常品。善运气术,其时缩时伸,缩则有若大阉,伸则长至七八寸,硬坚热,手不能捱。故当夕僧徒无不皱眉咬齿。

昙献居相轮寺半载,以讲经说法为名,煽惑妇女,四方男妇环听者,不计其数。昙献遂选拔男女优媚者,分列左右为首足弟子,男则传戒授法,女则摩脐过气。昙献善嬲戏,男女尽得其心,以此昙献之名闻达于皇掖庭。

时有当朝胡后,宣定胡延之女,其母范卢道约女。初怀孕,有胡僧云游而过,诣门道:「此宅瓠芦中有月。」继而卢氏生胡后,闺名抱月。天保初年选为长广王妃,产后主高纬,鹗鸣于产帐上。又后孝昭帝高演薨,长广王继位于大统,进为皇后。再后武成帝悖伦逆常,通嫂李祖娥,恣意图乐,纵崩,后主高纬即位,尊为太后。

武成帝时,胡后即宠信给事和士开,二人私厢侵染多年,后和士开权术排异,欺朝野,为琅琊王高俨、胡后妹婿冯子琮设计斩首于神兽门,胡后痛失乐趣,旷闲寂冷,常与诸阉人亵狎而不得解,忽闻昙献之材货大异于众人,遂急出诣相轮寺见驾。

昙献闻太后特来见己,已知其意,先行沐香浴涎,体匿于密室中而不出参谒,其室号无遮窟,便是其常摩脐过气宣之处所。

太后亟召之,昙献狡黠,差亲信僧徒致词于胡后道:「小僧非敢自尊而不圣驾,乃静摄已久,恶嚣哗耳。太后诚见,请屏去从行女嫔宦者,步延密室,小僧有秘法要道愿授太后。」又道:「太后如不听,小僧甘伏斧钺之诛,不敢面见圣颜。」

胡后狐疑,然心正炽,难以止消,闻言,遂叱去侍从,令僧徒引至密室之外。僧徒谬不敢前,道:「小僧修行浅,秽身污体,不得擅入法门。」胡后又命僧徒且退,自行入门,即有一雏僧将门户关闭,胡后视之,嫣然是一个娇美女子。

胡后骇异进步,此际又一雏僧启内门,胡后步入,只见墙垣高巨如城墉,绝不闻人声;虽天明亮而不见,竟似不在相轮寺中。

雏僧道:「师尊在此,太后须去冕服环佩,不拘君臣之体,方得见师尊真颜。太后俨然佩服,师尊终不会与太后相见。」胡后更觉心神摇,依言卸却冕服环佩,只着便衣入内室,雏僧即从外阖门。

胡后凝目注视,但见昙献体仰卧于榻之上,其直竖,若矛若杵,绝非武成帝中等之材可比。胡后窃喜过望,暗忖道:「上天果不负哀家,赐此巨,岂不使哀家旱苗得雨,枯树逢,大快平生,虽死无憾!」

不觉面赤语涩,急切上前,以手捧定大道:「此宝雄异!当真盛名之下无虚士。」又道:「师尊真有心人,非师尊匿于此室中,哀家何由得见此神器。昔人云,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若非遇师尊有心,哀家亦不信此言。」

昙献拊而起,道:「小僧固有心,非太后多情,小僧靡骨碎身,亦不能亲近圣芳。」胡后欣然携昙献,同坐于。见昙献直如故,心难当,忙去上下衣服,赤条条与昙献滚倒。昙献俯视胡后下体,颤坟起,丰腻而无毳,有若处子,但茅沟眢而深,无渥丹之,极为罕见。

昙献大喜,尽展嬲能,调,上下齐手,又以大投入胡后口,研濡渐渍,仅没头。胡后觉可勉强承受,已水淋漓,往来之声滋滋而不绝,大叫道:「真个无上神,凭他杀人命,哀家死亦不屈一生。」

昙献笑道:「太后如能再忍,小僧当再深入。」胡后道:「你可随施为,破路而进,披坚执锐,哀家正你如此。」昙献见胡后无惧,又进二寸许,胡后心焚,全无阻拒,且任昙献耸身拽,急扳慢摇,大逞威力。

数十来回,昙献不觉忧忧然直而入,两厢合实,间不容发。胡后热畅美,声颤气促,叫道:「此番着实大,大可曾全进入乎?」昙献笑道:「直入底,毫厘不,太后好,真个能吃。」胡后笑连连,自行举,开,掀腾不已。昙献头,复一力送至及,直拱花心,而后急抻猛

不上百下,胡后美快迥常,酥骨软,摊身成泥,再懒动作,任凭昙献放力施为。昙献媚胡后,以图后生发进取,亦狂逞技,凝神聚气,大紧杀急冲,披荆斩棘,破荒开路,记记捣正花心。未及一阵,胡后已然魂飞天外,魄游九霄,不觉猛然厉叫道:「好儿,煞哀家也!」话未全出,身体抖将几抖,户频颤,如洪大,汪洋而出。

昙献知觉胡后身,遂紧紧抱住胡后,越发加力送,冲捣不止。胡后娇声曼气唤道:「师尊可歇一歇,再行好事。」昙献笑道:「此紧要之刻,最不可停歇,当一鼓作气,直上九天银河,方得至高至上大喜乐。」言罢,,一力猛,马眼啃咬,楞搜刮,于胡后中翻腾不已。胡后大畅心,合而出,于榻上早已浸一片。

又百多下,胡后声道:「乖乖好一,将哀家得心昏意旋,体酥懒,真个快活死,难舍他去。」昙献笑道:「此便是而不停之妙处,若得一歇,此中滋味便再难尝及。」言毕,,舌吐胡后口中,一刻不肯放松,往来奋力拽大

逾一时,胡后不觉惊叫颤酥,,奔如洪,比方才更盛六七分。及至完,胡后昏昏而死,不能缓醒。昙献有,忙以口渡气,身下暴起熊虎之力,复来回二三十下,紧随胡后大奔驰如注,滚烫烫,正中胡后花心。

胡后经由热一冲一,气息回转,方才返还世。正是:「只消今一注,忘却多少荒夜苦。」

昙献又一努力,胡后不觉哼出一口长气,道:「平常听闻死方为房中至妙,不想今才得知晓,真枉哀家生活三十余载,竟全然不知其味。」昙献道:「太后既惜小僧陋物,小僧当鞠躬尽瘁,忘生舍死,助太后登仙临极,魂游高唐台。」

胡后两番大,心意足,以脸去偎昙献之具,把玩卵,亦不避腥水,只顾摩挲不已,笑道:「哀家为女儿时,偶见家中一仆,自戏其,其时初观此物,骇异无比,心思上天为何生此一人,有物翘突得这般模样,那时哀家尚不知翘突者,不止他一人。」

及年十三,见御于武成帝,初临开苞,痛楚难当,不可言述,复怨上天何生此一物,害人痛苦,撕心裂肺。武成帝自夸其道,你儿小,我儿大,故尔觉得痛苦,待渐渍久,你便知快不可言,再不胡怨天恨地也。哀家不以为然,不想眷御逾月,哀家果觉有异趣,反讥武成帝不能尽兴透。行事亦不似先前骇怨。」

昙献道:「圣上乃天龙临凡,人神降世,器物必不俗。」胡后掩口而笑,又怨容道:「师尊大谬。其长不过三寸,送每不百,虽时常崛立,然起而不坚热,一之后,需半方能再举,哀家常不得尽兴,私忖天下男子,皆若武成帝模样,无出类拔萃之人。不意今得师尊,方知裙带之下,自有绝妙至美味道。」又喜颜蹭,道:「凭他与哀家恁般快活,哀家亦不须空活此生哩。」

昙献叩首而谢道:「太后不以小僧为嫌,小僧愿与太后永侍帐帏,不敢有他想。」胡后道:「今得师尊,即便武成帝尚在人世,哀家亦要与师尊往而授受;何况其已崩,哀家无奈为鬼,又岂肯弃甘而嚼蜡?」

言毕,携手同出。雏僧启门以待,胡后视雏僧,笑问昙献道:「这两个稚儿亦能当师尊大器?」昙献稽首,口尊佛号,道:「此处乃清净道场,安敢妄蓄女子,以污佛地。两年少皆男儿。」

胡后不信,探手试之,果然卵俱全,真身男儿。胡后笑道:「如哀家今秽污佛门,该落第几层地狱?」昙献微笑答道:「太后乃天上人思凡堕落尘世,小僧是龙华会里客,正该与太后温存,所以今得成合,有何罪戾?」胡后亦笑道:「原来如此。」即复穿回佩服,飘摇前行。昙献伛偻随后,送不踰阈。胡后登辇,回顾再三方去。

至后来,胡后嗣数诣临相轮寺,以与昙献私通媾和,并布施金银器皿赏赐昙献,又置宝胡于无遮窟,皆武成帝时所御用之物。胡后犹不惬意,一与昙献毕,道:「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只你我这样旷居广殿,虽死,却也孤立无。」昙献灵慧,尽知胡后心意,笑道:「太后所言甚是。」又附耳与胡后低语几句。胡后闻之带笑颔首道:「知哀家者献卿也!」

,胡后又会昙献于无遮窟,昙献早召僧徒百余人,以供胡后甄选勘试,胡后大喜,拣其间伟而有力者三十六人,皆令置于窟中内殿;又召女百余人,昙献亦选其间美而好者三十六人,与众僧徒共为一处。

胡后问道:「此番人马俱备,大阵可成否?」昙献道:「女虽俱,却尚缺双方统阵主宰。」胡后听罢,笑道:「这有何难,你我正当此职。」昙献说道:「如此还请太后赐统阵尊号,以示威仪。」胡后略加思索,道:「哀家自号太玄圣主,统诸女;献卿可称昭玄尊主,统诸僧徒。」

昙献听罢,领众男女一起叩首道:「谨遵圣主法旨。」胡后又叫拜昙献,拜罢,各领御众,分立两阵,胡后领女一阵,,千态万状,遥昙献以待僧徒。昙献亦领僧徒一阵,赤身,百怪千奇,遥引太后以女。

片刻,胡后火狂焚,无奈出阵,昙献硬昂然,亦上前去。两厢一拍即合,昙献使热拨开胡后,其中早已溢,若蜗牛吐涎,滴滴而坠下。昙献见胡后情大动,合而上,胡后焦渴,纵身任昙献送数百回,大,不觉畅美道:「今对阵鏖战,果然较从前得趣十倍。」

昙献笑道:「此无遮销魂阵尚未兴师动众,其乐更在之后。」胡后道:「那便叫诸众厮杀起来。」昙献道:「下有一请。」胡后道:「献卿但有何请,说来且听,岂有不依。」

昙献笑道:「小僧观女阵中有元处女十三人,敢请圣主一令,使小僧先拔头筹,以助大阵气势。」胡后听罢,环视众女,莞尔一笑,笑道:「献卿贵为尊主,正当受用雏。哀家亦要观献卿本领,可能一战尽采十三花苞!」

昙献拜谢,道:「请圣主来看。」说罢,即从女中选出黄花处女十三名,环列边,而后随扯一人上。胡后兴致大起,嘱道:「既是破瓜开苞,当要一鼓作气,一气呵成,不可轻慢缓歇,懈怠情趣。」昙献笑道:「小僧正要逞辣手摧花之术奉圣主赏玩。」言毕,手扶大,一力女处子之中,再一力,便已尽而没。

被戮女嘶声而叫,其音惨绝,骇动诸处子,莫不面面相觑,惊慌颤栗。胡后视之,兴致然,喜细观二人合之处,就见昙献提大往来冲杀于女鲜内,间不容发,凶蛮而暴,如怪蟒翻波,又似疯马缰,而撑扩崩,猩红点点,染秽榻,不堪入目。

胡后不觉道:「若是当年武成帝初御我时,亦有此大,不知其时哀家将如何?」昙献身不止歇,口中言道:「必当不得。其时圣主十三,女儿初成,天癸未至,气体娇,与此时诸女不同,诸女皆过二八之年,体成态,正堪受用,再待小僧为其一力破开花径,直捣花心,而后大道途,乘龙引凤,便再无阻碍。」

说罢,昙献急送百十,身下女森森然痛楚死,昙献全然不顾,舍弃一旁,又扯一女大力破瓜,再百多,又换,如此走马观灯,往复逞为,果然一路尽采十三朵蕊花苞。

胡后赞道:「献卿真天神下界,非凡俗能敌手。」昙献道:「花苞采尽,小僧关亦开,圣主美一回。」胡后大喜道:「哀家正如此。」又令众男女道:「尔等各自放对厮杀,兴动大阵。」

众人唯喏,僧徒辈早已动,按捺不住,闻听胡后谕令,遂急索心女,大行之事。一时无遮窟内风骤起,糜不堪,正是:「翻江海,语动乾坤;处子娇血尚在,女惯径意已酣。」

昙献与胡后二百余回合,放开关口,,浇透胡后花心。胡后畅连连,亦随之大

稍待,昙献道:「小僧与圣主同督于大阵中,可好?」胡后道:「哀家正有此意。」昙献听罢,使胡后环己颈,置两手于胡后间,再之内。胡后惊道:「才已出,如何反而更硬逾前?」

昙献笑道:「这便是此阵好处,凡置身此阵之中,男儿可久战不败,女子能长不衰,皆如有神助,妙不可言。」说毕,昙献托抱胡后,边走边,四方巡行监督,观赏僧徒女成双配对,戏。

巡视一遭毕,昙献问道:「圣主以为此阵如何?」胡后已然情醉意,双目瞄四周女道:「置身此阵之中,人魂飞升,何异于天上幻境,不复出阵方为哀家平生足愿。」昙献道:「既如此,小僧再与圣主混迹阵中,大行战之法?」胡后问道:「何谓战之法?」

昙献复抱胡后入阵,答道:「且走且行,随而定,圣主但见有善嬲之僧,心中喜,即置为面首,代小僧与圣主寻;或小僧见女能者,拘来替圣主作乐,每得一换,诸辈亦皆易对手,如此使一轮数,一受数,这般时时更迭,是谓战之法。」

胡后喜道:「哀家闻此法妙极!」言罢,随昙献巡于阵中,但见一僧冲杀用力,勇猛过人,胡后甚,唤来替下昙献,纵情。昙献亦招一女,傍随胡后左右,尽媾和。

胡后从旁问女道:「尊主大,与他人比较如何?」女非处子之躯,元红已破,雨再沾,又经僧徒顶多时,已惯能耐,此时正被大得美快无比。

闻听胡后问话,忙禀道:「尊主伟器,摧心贯腑,妙不可言乎,大悦逾他人也。」胡后哑然而失笑,道:「非我区处,尔等婢安得有此快乐。」众女听罢,一起叩伏在地,呼圣主万岁,又呼尊主万岁。

昙献恬然不知避讳,见群女撅伏地,情景甚,不觉大喜,亲下阵中,选一丰女,仆于女背上,自后跪入,行狗之态。胡后另选一长僧徒,骑身而上,做倒浇蜡之式。

以此无遮窟内男来女往,而不堪,接不知几多时,胡后连换僧徒十一人,又五,昙献亦将非黄花处子女二十三人皆幸过。胡后见昙献不曾出,唤道:「献卿能战,可来哀家中大也。」昙献闻言,又上胡后体,送,往里急不下百十,果然一力大

胡后花心被,骨酥软,畅美至极,不觉双颊翻媚,两眸含,抚昙献面庞道:「只这一下最能勾魂销魄。」昙献笑道:「圣主既,小僧还有轮战之法以快圣主。」

胡后眼波动,急问道:「何又谓轮战之法?」昙献道:「以一阵轮一人,凡入者,必须横冲直撞,急攻猛打,毫厘不歇,速求大,是谓轮战之法。」胡后大惊大喜,道:「莫非要以一之力,连当三十六轮番大哉?」

昙献颔首而笑,道:「无遮销魂大阵有三法也,一谓观战之法;一谓战之法;又一谓轮战之法,此轮战之法最销魂,行法毕,再取中三十六股服食之,则功能滋固元,养血理气,还可永葆青,效果非凡,不可言述。」

胡后听罢,跃跃试,不避生死,急道:「既这般好,快快道与哀家行来就是。」昙献笑道:「只怕圣主一人难敌一阵。」胡后嫣然一笑,豪言道:「俗语云,文死谏,武死战。男人皆可各得其所,女人如何不能?生为女人当死第之间,之时,才不负生活一场。」又道:「今能行此广大乐法,即便销魂玉殒,哀家亦无怨无悔。」言罢,即摆好姿势,以待群僧轮

昙献道:「圣主既心念坚决,小僧当监督众弟子拼力施为,决不敢负圣主厚望。」

言毕,昙献招手示意,聚群僧围拢胡后,先自以娱胡后情,胡后心,而后方才轮番上阵,人人舍生忘死,个个极力,或七八百,或近千,甚者千两三百,无不迅疾如风,狠烈似电。胡后时凄厉惊叫,时沉闷浅哼,双眸离,娇躯连颤,言语模糊,已不知魂飞几重霄外。

足三个时辰,三十六僧轮毕,众女皆骇然惊容,亦有胆小者已腿软而命。再视胡后,全然无恙,面浮,娇沉重,早瘫软不能动弹。

昙献亲取玉碗玉匙,搜拢胡后,只见破,翻赤紫,肿蓬起,好大一个孔不能闭合,眼看已是得大伤。昙献笑问道:「圣主此番作何觉?」

胡后缓息一阵,方才道:「不可说!狂风骤雨之下,死去活来不知几回,上天入地,生生死死,个中滋味难以言表。」说罢,挣扎而起身,旁有女忙来服侍。

胡后自视,不觉笑道:「哀家好好一,不想能得如此赤肿翻烂。」昙献道:「圣主初次遭遇,户不适,小僧自有灵药医此伤,十数即可还原如初,再经风雨。」胡后淡然一笑,道:「有此场酣战,一月不识味亦足。」

昙献将玉碗呈上,道:「圣主鏖战良久,体力羸虚,当进大补。」胡后取碗视之,既将碗,皆浓白晶滑之物,笑道:「怪道哀家刚才只觉涨,原来如此之多。」昙献谄颜道:「圣主宝,勾人魂魄,谁人来不动情,岂有少之理,是以累倍而集,自然胜过寻常之量。」

胡后耳听赞言,大悦,将碗嗅闻几下,而后匙大大饮,道:「若早知此物鲜美至极,哀家断然不能空费多年。」胡后吃相贪婪,甚至弃匙就碗,饮食而尽,又道:「真个赛过龙肝凤髓,可惜中不能食用。」

昙献听罢,挥手屏退僧徒女,道:「这也不难。」胡后道:「深高墙,外人不得入,如何不难?」昙献道:「大亏则大补,今圣主力战多时,是以须大补,寻常不须食如此多,一二人量足以。」胡后道:「中尽皆无阉人,即便只一二男亦无处可寻。」昙献笑道:「小僧有一计,可使圣主得食。」胡后闻听,双眸闪烁,忙道:「献卿但有妙计,快说来与哀家听。」

昙献击掌两下,两雏僧悄然而进,恭立前。昙献道:「圣主可把惠玉惠灵携入中。二人虽年少器小,难解圣主枕席之,然元未破,血气旺盛,采可食,亦可不误圣主进补养身。」胡后见二僧容貌秀丽,早已喜,道:「只是二人虽然年少,却是男儿之身,如何携入去。」昙献道:「只他们扮作尼姑,外人断然不能识破。」又笑道:「圣主初来,不也错认他们作女儿身哩?」

胡后大喜,微笑颔首,道:「此计甚妙!」

但看虽然昙献设计,可毕竟不知二僧入进与否?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太后初游后庭花罪番僧献法圣驾前

话说昙献出谋划策,让胡后携惠玉惠灵入。胡后从其计,不,即以二小僧扮作二少尼,召引入,果然娇倩玉灵,无人疑其真身。

时值胡后户大创,在中调养已有八,闲暇时忆起那场风鏖战,不觉心酥体软,然又起,至晚,胡后不能忍耐,遂叫惠玉惠灵衣袒身,来赏,以消心火。

惠玉惠灵年不过十四,皆白,长四寸余,将两指。胡后惜二人鲜巧,分托双于手中,来回把玩,笑道:「等你二人儿参天长成,哀家当先拔头筹,尽食滋味。」二人道:「非待那时,我二人现有一法即可解太后之饥渴。」

胡后闻听,忙道:「既有行趣之法,怎不早说?」惠玉道:「我二人蒙太后不嫌,携带入,大恩大德,万死难报。是常见太后寂寞难当,缘此愿以丑法服侍太后,以解燃眉。」惠灵道:「只是此法恐太后嫌恶鄙,是以思之再三,今方敢冒死进谏。」

胡后惊异道:「确是何法,你们皆哀家宠儿,快说来,断不加罪于你们。」惠玉惠灵一起跪倒道:「太后前堂大伤未愈,如今去心火,只有后庭寻,或可得趣,也未可知。」胡后道:「何谓后庭寻?」惠玉道:「便是以通谷道也。」胡后奇道:「那里亦能得?」

惠灵道:「我二人侍奉师尊,常行此法。」惠玉道:「师尊以大通小僧,令口惠灵儿;或以大通惠灵,口含小僧,每行事莫不如此。」胡后犹疑道:「后面小小一个脏孔,岂有乐趣?」

惠玉道:「先师尊初通我二人时,痛苦难当,几死去,后行将多次,便苦尽甘来,十分有趣,不能自拔。」胡后道:「你师尊伟神器,天下之无双,你们小小年纪也能承受?」惠灵道:「初时眼小,师尊只得进一头,而后次次深陷,不出两月,师尊大便能全尽投,往来无碍。」

胡后心有所动,道:「痛到也无妨,身为女人,破瓜临产,没个不痛,亦能忍耐,只是脏腥叫人厌恶。」惠玉道:「是以行法之前须以温汤盥洗,再以香油润滑,方可尽情所为。」

胡后火正旺,而无可解,只得从其法,道:「既如此,你二人暂与我一试。」言罢,唤来女,置备沐浴香汤。

不一时,三人洗净,同登鸾,共赴凤榻。惠玉请胡后趴伏,取香油灌腚,又抹自拽几十来回,得暴起,而后提身上前,头顶住眼,道:「太后且忍耐一二。」胡后回首道:「你来就是。」

惠灵助胡后扳开眼,惠玉一力挤进去,入一寸余。胡后咬牙唤道:「却不是疼痛,若缩若张,又又麻,言难尽叙。」惠灵道:「我辈小与师尊天壤之别,是以太后能容受,此时当一力到底,首尾贯通,便再无阻碍,或可大行其道,令太后知趣觉。」

胡后道:「此话似有理,可再入,尽到底,看他作何觉。」惠玉应喏一声,遂将就眼,慢慢挤入。胡后忍一口气,拭目以待。惠玉来往缓将两缓,终于全没,而后停住不敢再动。

惠灵问道:「太后可还受得?」胡后蹙眉道:「些许难耐,且不要再动,容我一时。」惠灵又道:「既如此,小僧与太后作另一耍。」胡后惊问道:「何耍?」惠灵道:「常太后食,皆我二人自而出,以供太后,今太后何不自采一回,将出,食之更香。」

胡后颔首道:「确实有趣,你且送上来。」惠灵领命,跪到胡后面前,送上。胡后握住,套几十来回,惠灵小渐起,胡后惜,张口含入,一头,复含,复,以此往来不止。

不一时,惠灵神情大奋,奋奋昂首,坚硬如铁,火热似炭。胡后笑道:「你这无倒也有些威风。」惠灵道:「太后金口玉舌,非比寻常,使人难以自持,无法不坚。」胡后甚,大口吐,香津四溢,啧啧有声。

惠玉道:「小僧再与太后拽一阵,可好?」胡后口叼惠灵热不放,道:「你可缓慢来,不可急突躁进。」惠玉唯唯领命,含蓄用力,不敢逞乖强。胡后蹙眉道:「这后庭寻之法滋味怪异,弃他不为,却也难舍难离。」

挨受一时,胡后又道:「也罢,你且尽施为起来,待看觉。」惠玉闻听道:「既如此,待小僧为太后破开道路,太后当忍之再耐,不至半途而废。」胡后道:「既要你来,哀家便能忍耐,又非死痛,你且放开手段刺便是。」

惠玉惟命,头,复一捣入最深,而后抱胡后双,极力顶,拼命攻伐。胡后惊声,回顾道:「疼煞哀家也。」惠灵道:「此时最不可停,若以此止步不前,则前功尽弃。」胡后道:「罢罢罢,亦非不能忍耐,孩儿不舍狼难打也,舍哀家一痛,且看后来如何。」

惠灵又送至胡后口边,道:「太后可含小僧,自玩自耍,分心两顾,当使后庭痛楚缓解。」胡后从惠灵言,启口大,来回十几遭,不道:「此时正无奈,那得力分心自。」惠灵道:「既太后不能分心,莫如小僧亲送入口,以解太后燃眉。」胡后听罢,笑道:「凭你自送来,岂不是把哀家金口作?」

惠灵慌跪倒叩首,哀告道:「太后恕罪,小僧断无此心。」胡后道:「第寻体相对,何分尊卑贵,且饶你无罪。」惠灵雀颜起身。胡后又笑道:「凭口作也罢,凭腚作也罢,只消快活便为最善,我一身尽皆眼,群,方消哀家火,畅哀家心。」

惠玉道:「太后既有此念,待再会师尊,可请行三门同攻之法,定能销魂畅体。」胡后闻听极喜,回首问道:「何谓三门同攻之法?」惠灵道:「此乃师尊珍藏秘卷五轮大法之妙法其二。」胡后心中渴盼,痛楚顿减,急道:「既是其二乎,当有其他,全与哀家尽说来。」

惠灵道:「秘卷载有五法,分作,前后夹攻之法;三门同攻之法;五方合攻之法;七围攻之法;十全幻攻之法,变化颇多,皆群男御一女之术。」又道:「似我二人这般服侍太后,一人居后,一人在前,同而同入,便是前后夹攻之法。」

惠玉接道:「此时再得一人,持自下合击太后户,则三门同攻之法即可成。」胡后听罢,飘飘然如堕云端,问道:「他法又如何?」惠灵答道:「再以两热分入太后双手,竞相把玩,此谓五方合攻之法。」

胡后大喜,口干舌燥,抿道:「七十全又作何为?」惠玉再道:「以五方之法为基,增一,增一同入口,即谓七围攻之法也。」惠灵接言道:「再以七之法为基,又增双同戏双手,又增一同通后庭,是谓十全幻攻之法。」

胡后大惊失,道:「双手四尚可为,口概也可成,只这后庭双也,同共击,岂能成就?只你们一已十分不耐,如何当合璧之势。」惠玉狠不歇,道:「是以师尊言道,此五轮大法非凡妇俗女可行,须得上天喜界中广仙女降世临尘,才可大演其道,渡化群众共登极乐。」

惠玉道:「太后贵体凤姿,身居圣位,又专愉,我等臆辨,太后定是广仙女下界无疑,当可演化此五轮大法。」胡后略及思索,颔首笑道:「听你二人一说,哀家亦由此念。」又道:「待再会师尊,哀家当大行妙法,以证前生因果。」

惠玉道:「既如此,今小僧当先为太后破开后庭,以待来大试。」胡后心焦意渴,跃跃试,无暇顾痛,道:「凭你便是,可纵情随,为哀家大开路径,整理后庭,哀家自当忍耐,无须你顾及。」惠玉领命,放力送,于胡后眼之内大顶大,一刻不歇。

胡后惊声唤叫,对惠灵道:「你且来同攻。」言罢,启口而待。惠灵应声上前,送入胡后口,胡后以抿住,惠灵顿觉大,尽情往复,口如,暴出暴进。

胡后前后遭攻,不能自已,心大畅,火连升,中越发瘙难耐,一时实无他法,只得不顾伤痛,自行,刨挖花心。

逾一时,惠玉首先临,通身一颤,急顶几下,放胡后眼。胡后知觉,大颜道:「怪哉!虽非花心,此一亦销人魂魄。」胡灵道:「太后既喜,我当为太后再。」胡后道:「也罢,虽则贯通艰难,却也有畅心动情处也,你可换下惠玉,再哀家来。」

惠玉头启离眼,胡后不觉转肠迸气,响接连,翻泡,噗噗有声。胡后惊羞,面红耳赤道:「滚,实在羞煞人。」惠玉笑道:「太后无须这般。师尊教诲道,前堂翻,后庭传声,皆上品也。行此道正要此乐才为大快意。」说罢,让位与惠灵。

惠灵接过,寻径,畅入胡后后庭,全无阻碍之,不觉大,一力尽投入,奋起大。胡后惊呼不已,强忍一阵,惠灵亦大,浇洒后庭芳径。

胡后道:「此一番又比惠玉时畅美许多?」惠玉道:「太后大功告成,路径已开,退苦得乐,所以有此,若待小僧再,必又强过惠灵。」胡后道:「虽你二人小,然哀家后庭初开,花径才破,如何再当游玩。」

言毕,起身靠枕歇息,笑道:「你师尊通你二人时,乃是男男,无,是以不知其情,这男女相合,后庭愈浇,前庭愈烧,极难耐,更觉火热焚心。」

惠玉惠灵叩首道:「我等修学不,至太后身陷两难,罪该万死。」胡后说道:「既不知,自不当怪。只叹此时无大,不然拼再创,亦要一。」惠玉惠灵相觑一眼,向胡后道:「太后不嫌,我二人当尽力侍奉,以解太后焚心。」

胡后黯然道:「可惜哀家为你师尊耕耘久,广容,尔等年少小,又岂能足。」惠玉道:「我等小,才正好作为,太后新伤,尚未痊愈,不可强行大,小缓来,方为上策。」

惠灵灵光一闪,道:「小僧有一计,可使太后大畅。」胡后闻听,提神道:「何计?说来。」惠灵道:「想五轮大法里有势,可双,莫如我二人并齐入,太后合之,亦能不觉空虚,充实。」

胡后破愁而笑道:「此法果然有趣,能与不能,当可一试。」即令惠玉惠灵速演法势。二人领命,双双躺倒,头脚相对,双腿然耸起,而后并排一处。

惠玉道:「太后可自行套坐,随心深浅,尽情缓急,行倒浇蜡油之法。」胡后观二人并,使手同握,捋落几回,大喜过望,道:「虽高耸不及你师尊,细当不差些许,果然可堪一用,待哀家试合一回。」

言罢,跨马而上,指分伤,忍痛,直坐至,不觉大道:「不想深之内,亦能如此乐,老天果不负哀家,待之甚厚哩。」

胡后兴致发,火燎原,势难再收,亦不顾户旧伤未愈,骑住双,上下猛套急,不觉大上千来回,惠玉惠灵忍受不住,一起大如利箭急,同中胡后花心。胡后畅情,心肝俱酥,亦随之狂涌,倒浇双

双双罢,胡后力瘫倒,左揽右抱,心意足道:「掖深重,得二宝同侍哀家,以温孤席,以暖冷怀,足哀家之愿。」言罢,拥惠玉惠灵沉睡。正是:「深掖寂寞长,孤心冷栏最神伤;但求一夕乐浓,凤落鸨妆亦无妨。」

自此,胡后外有昙献及众徒,内有惠玉惠灵二人,终而不堪,大行嬲事。后主闻太后言行不谨,而终未信之。

时光如梭,秋更迭,不觉逾一年余,后主已年届十七,情窦蒙开,动,正是纵之时,女不知媾合几多人。

,后主朝见胡后,就见二少尼立于傍,倩美夺目,回辇亟召幸之。胡后不许其请,后主心已动,岂能忍耐,不得已,再见胡后之时,强拉以去,携至寝

此二尼便是惠玉惠灵假扮,今见陛下临幸,只恐败,忙哀告道:「陛下容禀,小尼乃化外修习之人,早已奉身佛祖,不沾凡尘,还望陛下发还归去。」

后主眼观二尼怯状,更觉动心,,道:「既入朕手,岂能发还,朕乃天子,尔等佛女,正和一对。」二尼听罢,知后主断然不肯罢休,不觉面骇如纸,身似筛糠,魂飞天外,叩首哀求不已,只望逃生此劫。

后主不理,反觉有趣。旁有女侍中陆令萱上前,叱二尼道:「陛下斋僧布道最为虔诚,乃佛前宠儿,你等奉陛下既是奉佛祖,何必不依。」二尼若然为真女子,早已依从,只是男儿真身,岂敢于圣目之前,依旧叩头不肯。

后主不怒反喜,雀跃道:「干阿妈,平所幸女,莫不极力奉承,顺朕心意,不想今得野驹烈马两匹,正合朕大施手段,驯服双骑。」

谓阿妈者,既是女侍中陆令萱,陆氏本为叛犯之,充入掖庭为婢,后任后主娘,因护用心,巧多机变,取媚百端,是以后主自幼极亲近,倚重万分也,唤为干阿妈,而嫔妃及下位者皆尊呼为太姬。

陆氏媚笑道:「陛下所言正是,天子立于世间,最该驯强服烈,逞威四维,不负冥冥之托,民心之向。」

言毕,跪于后主身前,口含后主,作贪婪相。陆氏初为娘已四十余岁,经后主十六年长成,早逾六十高龄,然后主独喜之,每御嫔妃女,必得陆氏在前,方能雄威大振,上场厮杀,癖好之奇异,实为怪哉!

陆氏不多时,后主硬如铁,昂然立。陆氏谄笑道:「陛下今雄壮十倍,当能一力威服双雌。」后主颔首笑道:「朕亦此念。」言罢,上前拥惠玉登龙榻,行好事。

惠玉心怯不已,严拒不从,衣带固结不可解,后主大恼,乃命女挟惠玉手足,剪断衣带,视之,后主大惊失,才知二尼皆男僧,两股间昂然耸起,女尽羞,掩面唾走。

后主盛怒,于是昙献事发,师徒俱囚,并幽胡后于北,驳内外亲戚皆不得与胡后相见。

昙献私与陆氏之子穆提婆往甚密,常以信徒贞女供穆提婆嬉戏媾玩,因此于囹圄中托心腹信徒领贞女十人,金千两重行贿赂,望其进言陆氏,以图罪。

穆提婆庸品厮滥,耽声,极奢侈,而乃和善,不害物,兼有私,又得重贿,即在母亲面前说言再三。陆氏年高,然老姜尤辣,心不死,闻昙献异威能,心下早有收为己用之意,即在后主跟前为其辩解剖白,大说昙献法广大,技高强。

后主心动,不,降旨召昙献见驾,问其罪恶。昙献辩道:「陛下明鉴,小僧所修皆西天圣法,非为,乃是渡人往生极乐之真佛法,不可以凡规俗礼视之。」

陆氏于旁道:「我亦闻西天喜禅法,确实已合渡人往生,昙献乃西僧,想来所言不虚,而非闱。」

后主最信陆氏言语,道:「只他空口而说,无凭无证。」陆氏道:「这也不难,陛下可令其当场行法,一试便知。」后主从其言,命昙献道:「但你有法,可演与朕观。」

昙献忙道:「小僧有一部演揲法,又名大喜乐禅。最能于合之际,助人飞升,上天入地,魂游九霄天外。」后主奇异,即令昙献演来。昙献叩首道:「此法单人不能成就,尚须明妃一人,已成合之态。」

后主道:「这却容易。」便叫陆氏招女来试。昙献忙道:「明妃者,非比寻常,须锐,佛缘深广之女妇,方能担当。」

后主道:「内苑女甚多,随你挑选取用便是。」陆氏道:「女卑,圣威之前不免畏步慎行,纵情不开,逞不能,则大法难现。」

后主顿失主见,问道:「依干阿妈言,这且作何区处。」陆氏道:「莫如我亲身试之,则真假自辩。」后主大喜道:「如此最好。」

陆氏遂命众女置香檀巨榻于后主前,而后自衣服,囊身膪顿时现,遥招昙献道:「大师可快来行法。」昙献谄颜赞道:「怪哉!华服褪去,圣光盈目,实非常人也。」陆氏笑道:「非常人,却是何人?」昙献拜道:「我观女菩萨,乃西天吉祥天母下界,本教护法天女临凡。」

后主闻听极喜,道:「你眼力却善,果然得道高僧,识得干阿妈真身,即为朕娘,自是天母无疑。」昙献拜谢,口称天母不迭,上下齐,袒身,以对陆氏。

陆氏新奇已久,细观,昙献蔫如棉,缩小如胆,不见十分壮,不觉兴致大败,面,道:「既我乃天母。恐你不敢接,不如另换他人一试。」昙献顿知陆氏心思,忙道:「小僧此法乃西天大威德金刚传授下界,正与天母接最相契合,天母且看。」说罢,大展运气法门,催动卵。

陆氏再视,昙献蔫已然上举,昂然傲立,长及近尺,如鹅卵,筋脉爆,热气腾腾,使人不敢直目。后主大惊,陆氏亦转鄙为惜,不觉道:「果然大威德之相,与我当有一拼。」

后主骇异万分,忙命道:「快行法来。」昙献陆氏双双领命,一起赴榻,演行法。

陆氏毕竟六十龄有奇,年老衰,涩,然昙献正介活命之机,不敢嫌恶,巨一力贯穿,拼力拽,击打有声。陆氏孀居二十余载,久未,才得昙献大中犹若处子破瓜,惨痛难当,然心又不舍,情已早浓,只得凭昙献摆布,狠,随意施

昙献知今面圣,已有准备,早服下独门秘药,是以大火热巨硬,超越常时,关闭锁,极能忍耐。一力过千,陆氏咬齿大呼道:「大师恁能我大哩!」言罢,通身颤将两下,不觉而出,淋漓榻。

后主大奋,竟移步下御座,降阶近前,观二人接之地。昙献傲然道:「此时不过调和前戏,尚未入正法。」陆氏听罢,且惊且喜,赞道:「大师果然神通千只作前戏,不知正法又当几多回合。」昙献道:「正法九势,非万不能完结。」陆氏骇然道:「巨,怎活命哩。」口里此说,心中却喜极而笑。

后主无知,喝道:「敢伤干阿妈毫厘,朕斩你秃头。」昙献笑道:「陛下安心,断不会伤天母丝毫。」言毕,复,往来不歇。陆氏已淌,滑,正堪大合之下唧唧有声,环充室,绕梁不休。

昙献奋力施展,果然大演九势,合计逾万,陆氏心念离,老翻波,枯心生而又,不知几遭。

后主问道:「干阿妈可见大法真相?」陆氏昏昏,醉歪歪,面畅情,嘘唏答道:「大师佛法博大,使人上天入地,死,魂飞不知几重天,实在妙极!妙极!」后主听陆氏言,始信昙献修行湛,法力高深。

昙献又拽一阵,有意卖,遂运动气息,大开关,放如洪也,灌决花堤。陆氏经昙献热一烫,亦不觉颤身抖体,再

二人皆罢,昙献放开陆氏,身而起。后主细观陆氏,早已瘫酥而不能动弹,抚,老难合,水竞相溢,黄黄白白,染浸榻,靡万状。后主疑问道:「干阿妈,怎一片?」

陆氏听罢,老脸浮羞,挣扎拊而起,道:「此非,乃是女人。男儿奋而,女子,此为和合天道。」

后主道:「缘何朕幸嫔妃女,不见此。」陆氏道:「陛下龙威,令众女妇不可正视,必然畏首畏尾,谨言慎行,岂敢纵奔,是以无此一。」

后主恼怒道:「岂有此理,既奉于朕前,敢不大,以快朕心。」昙献忙跪倒道:「陛下且熄龙炎天怒,小僧可助陛下达成极乐,神游九霄。」后主信昙献言,转怒为喜,坐于榻之上,手摸陆氏豪硕坠,问道:「你还有何法?」

昙献道:「小僧还有一部大法,唤秘密法,与演揲法同同源,一里一表,相辅相成,皆羽化成佛之术,合称秘密大喜乐禅定。」

又道:「陛下虽尊居九重,富有四海,不过保有现世而已,人生能几何?是以当受此秘密大喜乐禅定,大衍乐,及时修为,积累来生。」

后主大喜道:「修此法,当如何行为?」昙献道:「陛下从事大法,须先以秘密法起始,广取民间十四岁以上,十八岁以下之黄花处女,恣肆戏,尽情媾和,号为采补添,摄元以养元,坚固本,则法力自进,与俱增。」

后主喜极而掌,道:「你可细细说来。」

昙献应喏,禀道:「先以秘密法坚固本之后,接以演揲法,当选十六岁以上,二十岁以下美善之破身妇女行之,其势如方才小僧所演,分作九势。」

第一势,龙飞势。女子仰睡,男子伏其腹上,据股含舌。女子叠起物,受男玉茎,刺其琴弦,和缓摇动,行八浅五深之法。硬,男悦女

第二势,虎行势。女子低头向前跪倒,男子蹈后抱,握玉茎投入户,行五浅三深之法。户开张,气出纳。男舒女乐,血脉通。

第三势,猿搏势。女开股仰卧,男以腿其上,户拍开,乃入玉茎,行九浅六深之法,女津通,男坚固。

第四势,蝉附势。妇人侧卧,直伸左股,曲右股。男子从后投入玉茎,叩其玄珠,行十浅四深之法。女翕张,男畅美。

第五势,腾势。女子仰卧,男子托女子双腿过,握玉茎刺其谷实。女,男身快乐。

第六势,凤翔势。女人仰卧于,自矗起两股,男子以手按,深入玉茎,刺其愈鼠,使玉茎坚硬,户壮热内动,女子自摇。行六浅二深之法,男女悦哉。

第七势,兔势。男子仰卧,直伸两股,女子反坐玉茎之上,面向男足,两股在男腿边,按席低头,握玉茎刺其菱齿。玉茎坚硬。行四浅一深之法,徐徐动,自然畅美。

第八势,鱼游势。用二女,一仰,一偃,如男女合之状。男子坐看二女动摇,心发作,玉茎硬大,便即仰卧,任二女自来执茎投牝,津通。

第九势,鹤势。男倚于,女以左足立,以手挽男头,男以右手托女左股,女负男肩,两手紧贴。女执玉茎,刺入婴鼠,中其谷实,轻摇慢动,行十浅七深之法,内外神气,自然翕合。

以此九势循序演练,积月累,必有通天成就。

后主不觉奋情,一跃跳起,隔衣自渎,大呼道:「此二法果然绝妙,朕当即可降旨,遍选女妇,尽早演练,已成大法。」昙献道:「小僧还有一法,唤三十六天魔舞,可使陛下事半功倍。」

后主奋而难耐,,自捋自。陆氏忙起身服侍,启口含后主软,来往大,后主方觉畅美,神情宽松,问道:「天魔舞蹈,又须如何?」

昙献答道:「行三十六天魔舞,当选硕之至妇女三十六名,充为天魔女,陛下但御女妇,即命三十六天魔女浓妆抹,身袒体,环绕八方,高呻声,大起舞,则陛下心念有,通神逾倍,进境甚速。」

陆氏道:「陛下明鉴,大师字字珠玑,所讲大法果然不俗,依法为之,陛下之幸,则天下之幸。望陛下赦其罪,早行大法。」说罢,复为后主尽力

后主思之,亦道:「干阿妈所言极是。」又向昙献道:「尔我朝不二栋梁,朕险些失之臂,今赦你无罪,奉为护国国师,凡大法之事,悉听国师诲导。」

昙献赦罪得奉,大喜过望,忙伏地叩首,山呼万岁不迭。

但看后主开赦罪行,但毕竟不知昙献如何了解,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回护国师新生连破瓜陆太姬甲子再开苞

话说昙献以运气术媚于后主前,圣心快意,龙颜大喜,以此得赦死罪,奉为护国国师,督导行法大任。

圣旨一出,不消多,早有各地进献幼稚处女并善少妇合计五百余入朝,皆发往相轮寺请昙献甄鉴,其时昙献正与陆氏媾和纵乐,闻而心大,而后与陆氏双双出窟,遍赏诸女妇。

昙献不觉起,叹声言道:「众雏群美当前,可惜不得一人侍我。」陆氏惜昙献宝,二人早已沆瀣一气,如胶似漆,闻听,笑道:「国师所愿,这有何难?」

昙献道:「如何不难,诸般女妇皆奉献于陛下,谁敢擅取妄专。」陆氏道:「国师督法,责任重大,自当便宜行事。」昙献道:「太姬顽笑,实不敢取。我旧罪才,陋命堪保,岂敢再衍新孽。」

陆氏讥笑道:「既有雄,当有壮胆,美环前,岂有不染指侵身之理。」昙献亦笑道:「太姬不知,只为下头,才保上头,上头若失,则下头无用。」陆氏道:「此话倒也辟,见真髓。」

昙献憨颜一笑,环视殿中众女妇,不觉涎津干咽,大翘首而复起,鼓蓬如帐。五百女妇觑见昙献凸裆,尽皆哗然,有矜雏娇者,畏不敢视,掩面于傍;亦有贪者,笑而遮羞面,偷眼不移。正是,千姿百态各有趣,万种风情不相同。

陆氏亦见昙献丑态,笑谑道:「振振有辞,却心不应口。」昙献无言以对。陆氏招昙献至殿外,道:「我有法使你得美妇娇娃,你可愿听?」

昙献闻听大喜,忙道:「但请太姬成全我心,牛马已报。」陆氏含笑不止,道:「此事在我易如反掌。」昙献不解其意。陆氏又道:「众女虽已造册登籍,然籍册皆入我手,出我口,圣上耳听,自不勘察,是以但你惜者,选来侍奉便是,我自为你勾除花名,担当一二。」

昙献闻罢,扑地叩首,口中道:「太姬乃天母下界,吉祥众生,洪恩巨德,百死难报其一。」陆氏恬不知,笑而抚昙献秃头,道:「上头报我,百死而无用,下头报我,一击足偿。」

昙献知其意,起身环抱陆氏肥,笑道:「太姬请入,我当广招徒子孙,尽起牛鞭马,为太姬兴动无遮销魂大阵,已报太姬上恩。」

陆氏道:「我闻太后曾在窟中行此阵,以一人敌一阵,置一受三十六暴轮,至大伤,腿不可并,不能合,秃水漫,皮翻烂,安养半月余方得下榻移步,然依旧乐此不疲。可有此事?」

昙献笑道:「却有此事。每至,必以座下三十六力士酣战轮攻,方逞快意,畅心体。」陆氏掩口而笑,道:「不想果有此事。」又掏握昙献硬,道:「我非如太后之,滥无度,媾难止,只你一三美,足我心。」

昙献道:「我亦知太姬心意,闻得太姬进奉圣,耗尽青,孀居多载。太姬不知,凡男女久旷不合者,男怀孽,女生幽毒,最伤身害体,是以不可不防乎。」

陆氏疑问道:「有此一说?」昙献道:「正是。此皆不通,经络不畅所致,常人不可知,不可查,然其其毒暗耗体气,空虚丹元,是以鳏夫孀妇必呈苦菜,神虚乏力,心烦意,万般无趣,难有长寿者;亦又有甲子妇翁,虽各有夫,然皮鹤发,佝骨偻身,丑态不堪入目,此皆是合停止,深之表证。」

陆氏心惊跳,道:「你言不妄,果然与我之症状相符,中女妇亦多如此乎。」

昙献闻得言中,忙道:「中万千女妇,皆奉一主,然又有几人可得宠幸,孤居冰室,惨卧寒榻,如孀居寡守无异,是以尽有此症而不自知。」

太姬不见,郁郁寡,无打采之廷女妇,但经龙施与,华天赐,即面娇情,昂首雀步,如枯木逢甘霖,似败草遇风,更换新生,此便是幽毒化解之故,否则累月积,毒充遍体,那时大罗金仙亦无可回天,以此中夭亡女妇多如牛,不能胜计。」

陆氏深觉昙献道理湛,慌问道:「若然有何法可医幽毒。」昙献道:「幽毒者,实因不通,累而集汇,药石可缓,然不能治本。」

陆氏道:「治本又当如何?」昙献道:「本,只有一途,既是男女合往来,不可长停久旷,以保通泰,则幽毒不生。」

陆氏道:「听国师一言,骇我冷汗浃背。」昙献笑道:「太姬莫惧,幽毒虽恶,其却非猛烈,败他不争一时,且极易医治。」

又道:「似太姬孀旷亘久,幽毒已积深髓,更应大行,博历群,轮弥花心,贯透,则幽毒渐消,多长为,乃至尽消全化,以此又有一妙,若得采有法,更可返老还童,永葆青。」

陆氏听罢,转忧为喜道:「医法简易,效用非凡,我岂有不为。」昙献奉承道:「正是。太姬福贵,与凡人迥然不同,疗效当为更甚。」言罢,请陆氏入无遮窟。

陆氏从昙献言,入窟以待,不多时,昙献座下三十六僧徒俱奉召而至,皆年轻体壮,大肥卵,善嬲能之辈。昙献引陆氏巡视众,早已坚举耸如矛,翘首瞪目似悍兵。陆氏不觉又惊又喜,摩来挲去,如获珍宝,不释手。

陆氏道:「想我夫亡故,遗腹穆提婆,至此空守三十六载,不想今能得三十六大力士,岂不太巧。」昙献道:「天道循环,报偿不,此三十六力士,正是西天佛祖报太姬三十六载寒居孤卧,护育我主之广德。」

陆氏道:「我亦知佛祖待我深厚,待奏请陛下,当扩建相轮寺,金身塑佛,香花贡圣,广弘佛法,教诲万民。」

昙献稽首,口尊阿弥陀佛,道:「我佛慈悲,必知太姬一片诚心。」又道:「太姬高恩,无可报还,敢请太姬早登云榻,使我等投身有路,报效得门。」

陆氏老而弥坚,心早焚,即刻衣袒体,登榻而卧,却道:「我年甲子,虽惯牝,却非似太后滥,敢当群轮,四五力士只怕我已不能承受。」

昙献上前道:「太姬何必计较恁多,但行将起来,合便合,止便止,收纳凭心,放纵随意,万般皆有缘法,依缘而为,岂不更心快意。」

陆氏心醉神,道:「依国师所言,暂作一试。」昙献领命,招三僧赴榻,以二僧陆氏硕,另一僧投。陆氏大开双腿,老水淋漓,再及接往来冲击,不觉情浮面,哼哼然不能自已。

逾千余,陆氏声连唤,道:「速来死,我哩!」僧徒闻听,越发加力,次次尽,如旱地砸桩,似巨石击井,唧唧有声。不及二三十下,陆氏哼颤体,大

昙献问道:「太姬觉如何?」陆氏眯眸半展,道:「果然强将不驱弱兵,真佛谴动力士,煞我,生死复还。」昙献笑,即刻又令换一僧上阵,再行厮杀。

不觉一连四替,陆氏酥软如泥,忙止来势,道:「一力四僧,五脏俱酥,筋骨皆软,我已心意足,不复能再战。」昙献笑道:「我还待再奉太姬一,太姬断不得推辞。」

陆氏摇手笑道:「果然不能吃受哩,须待缓一时。」昙献见不能成事,道:「既这般,可选贡女中貌美善者三十六人入窟,与群徒同演嬲戏,以快太姬,而后待起意念,再行合。」

陆氏坐起,颔首道:「甚好!可演来。」昙献领命,转出无遮窟。不多时,窟门大起,昙献引赤少妇三十六人鱼贯而入,皆豪,蜂秀腿,媚眼狐眸之

各僧观妇,神情奋起,妇观各僧,亦心。待得昙献尊令一出,刹时之间,无遮窟变作地,众僧忙,各争喜,掠少妇为己有,落,肆意合。群妇亦放纵所为,勾颈,极力接,争相比较,展示能。正道是:「佛门广厦攒鬼,深院蓄优娼;今双嬲汇一路,嫐出三界五行场。」

昙献道:「我观众女中,此三十六妇最,能充天魔舞,龙颜必定大悦。」陆氏一一观之,道:「年纪虽轻,却皆能征惯战,中无有此等之妇,陛下但见,定然大喜。」见昙献空身一体,厮杀无对,又道:「国师怎不自选一二,随来侍奉?」

昙献道:「我侍奉太姬,不敢轻纵。」陆氏惜道:「我尚无力接,你且自乐便是,也教我一睹国师第风采。」昙献道:「如此我当大演云雨之法,现技于太姬座下。」

说罢,凝神聚气,轮招三十六妇奉身上前,或单人独往,或二三人同来,而后连番接,变化姿态,巨暴击猛破,宰割瓣萼,屠戮花蕊,或二百,或三百回,莫不令妇大,拜服求饶,而昙献连御三十六妇,坚依然,全无意。

陆氏惊异,不觉喜倍生,雀跃道:「国师真神僧,变化多端,使人眼花缭,不知此谓何法?」

昙献道:「此乃大喜三十六禅,分作三十六形,七宝会千金;正副全美;雌雄斗胜;桃李风;悬岩坠石;倒棹行船;龙蛇会合;蝶穿花丛;舍香唾红;倒拆后园花;扇火炼丹;采战三元;携足并肩;戏逞花香;十月映小;白鹭展脚;倒红莲;鸳鸯戏水;锦鲤上滩;架上拆牡丹;三凤朝;话谩相酬;金菊接芙蓉;陆地行舟。」

又有九状,凡玉茎,或左击右击,若猛将破阵,其状一;或缘上募下,若野马跳涧,其状二;或出或没,若游波群鸥,其状三;或深筑浅挑,若鸦臼喙雀,其状四;或深冲浅刺,若大石投海,其状五;或缓耸迟推,犹若冻蛇入窟,其状六;或疾纵急刺,若惊鼠透,其状七;或抬头拘足,若鸧鹰揄狡兔,其状八;或抬上顿下,若大帆遇狂风,其状九。

又有六势,凡接,或下捺玉茎,往来锯其玉理,若割蚌取明珠,其势一;或下抬玉理,上冲金沟,若剖石面寻美玉,其势二;或以锋冲筑琼台,若铁杵投药臼,其势三;或以玉茎出入,攻击左右辟雍,若五锤锻铁,其势四;或以锋来往,磨研神田幽谷之间,若农夫垦秋壤,其势五;或以玄圃天庭两磨搏,若两崩岩相钦。其势六。

凡此六势九状三十六形,和贯通,随心施为,则千变万化,宾服群雌,御百妇亦可不丢不

陆氏听罢,干燥口,长舒气道:「国师深妙法实夺造化之功,衍天地变数,真乃通天圣法,我得国师相伴,生平足愿。」昙献道:「太姬可展体,我当为太姬一大。」

陆氏心早烈,腴体已焦,伸臂抱昙献道:「我意正要如此,你可快来。」昙献亦抱陆氏入怀,使其双腿盘己,二人坐一处,坚上顶,全入,而后状若大石投海,以锋冲筑琼台,行雌雄斗胜之形。

陆氏畅极美,口中难言,哼哼然,,全凭昙献抱持所为。座下三十六僧妇,亦各更对手,忆先前三十六形势,竞相仿效,纵情,窟内一时声回响,往,滥酣糜之态不可言表。

不觉四五千,昙献连变七形,陆氏昏然大,道:「今倍丢,再不能为,国师可快,止戈罢战,饶我一劫。」昙献道:「若待大,尚须三千不可。」陆氏听罢,惊道:「再熬三千,莫不叫我翻,身死无命。国师且作罢,待选他已充国师第之。」

昙献犹不松手,急猛顶,笑道:「我太姬,如何肯别。」陆氏颜道:「凡难当神,还乞国师放我老命,容歇一时,再行任凭。」昙献亦怕陆氏年老枯,不堪久战,是以就势停身止步,道:「也罢,只中真三昧,似箭在弦上,不能不发。」

陆氏如释重负道:「座下妇森然,美罗列,正当国师火退。」昙献道:「太姬有所不知,为奉太姬久战,我方催动三昧先天火,鼓起猛,是以此一非同小可,最解幽毒,而凡妇难当,当着必死。」

陆氏抚道:「非我不愿,只是经历逾亘,户已然翻肿,刺痛难耐,不敢再接。」昙献道:「若如此,只得一法化解。」陆氏问道:「何法?」昙献道:「须取贞女三人,千一换,使元以当真,俟我之际,再奉太姬,一千里,则我三昧纵出,而太姬幽毒亦消,且各不伤身体。」

陆氏道:「能得这般最好。外间贞女三百,随国师取用便是。」昙献实乃诈言,假以先天火之说,意图媾戏处子,不想陆氏诚信,遂慌忙谢过,急令惠玉惠灵出窟,选进贞身处子三人,年貌皆十四五岁,送至榻前。

三女眼观窟中百般状,千样嬲态,不觉骇然羞面,且红且白,垂首缩立,不敢目睹。昙献见情,反生贪喜之心,自抚巨,问道:「尔等皆何处所贡?」三女娇怯怯答话,一道:「高郡。」一道:「丹郡。」一道:「濮郡。」

昙献异道:「奇哉,所皆缀字,莫不正和我三昧真。」陆氏笑道:「果然天道无缺,冥冥自定。」又问三女道:「可知来朝为何?」三女答道:「侍奉于我主陛下驾前。」昙献道:「正是,然尔等人道不通,不谙,恐惹圣怒,是以本座先行教导习学,方得入面圣,承左右。」

三女唯喏喏不敢应声。陆氏道:「既明其理,还不衣,待国师教尔等奉圣之法。」三女闻听,骇若筛糠,跪伏于地,不敢相从。陆氏道:「如何不从?」

其间丹女年貌最长,鼓胆颤声道:「郡守遣婢来时,曾使优娼教演,已通其道。」陆氏道:「有何教诲?」丹女道:「教言,顺情合意,以,千忍百耐,奉圣大。」陆氏道:「既有此教,如何不奉侍国师。」

三女抬眸瞄昙献巨,遂又垂首,同呼道:「不敢。」陆氏不觉咯咯而笑,道:「原是惧国师至宝。」濮女道:「奴婢年幼小,黄花未开,绝难容当,启请国师饶命。」余二女亦叩请。

陆氏笑道:「国师大,挨者莫不觉快话无比,尔等未曾经历,又岂知个中极乐。」说罢,即问座下群妇道:「尔等妇,快活与否?」群妇拜服在地,敬慕有加,同声道:「无上快活!」

陆氏又向三女道:「可听真?」三女闻听,犹不敢从。昙献兴致狂起,力擒高上榻,道:「既然不从,看我使手段降服尔等。」高女极力挣抵,慌以口咬昙献臂,得桎梏。

昙献抚臂,喝道:「小婢,安敢如此。」高女虽最幼,然情最毅,见入绝境,知蒙尘伏祸无可避免,不觉奋而手指昙献并陆氏,叱道:「我辈奉旨入朝,皆当见御于陛下,岂是尔等宵小徒可欺可凌。」又道:「我辈奉身陛下,即为龙眷,尔一秃僧,恬座国师位,当知上下尊卑之礼,何敢僭越,凌驾王权,岂不知欺君大罪,须九族当诛,绝子灭孙。」

女孤身傲立,一番慷慨言辞说得陆氏昙献尽愕然。陆氏不觉哑然失笑,道:「小小女儿,不想还有如此见地,家中定有出处。」高女道:「先考曾任巨鹿郡守,持掌一方。」

陆氏听罢,冷笑道:「莫说早一死鬼,即便当任又如何?我视之不过蝼蚁蠹蝨,弹指即死,何况你一寒门小婢。」昙献道:「太姬莫恼,我观此烈女,心中更喜,驯狂服烈,岂不更显佛法广大。」

陆氏暖化冰容,欣然笑道:「我亦正有此念,国师但行无妨。」昙献见有陆氏撑持,放开手脚,捉高女上榻,极撕尽扯。高女衣服纷纷碎,如飘絮落,惊恐死,奋挣不开,而丹女濮女亦骇然逃,俱被僧徒捉拿,押到榻前。

女年小力弱,难出力挽,不觉破口大骂,却早被昙献顶住口。陆氏见罢,笑道:「国师,黄花小径非同壑可比,待看你可否一力尽投,食咀鲜。」昙献亦笑道:「太姬且看我大威德金刚力,若然不能一遭摧破花心,甘愿受罚。」说罢,拨开高口,只见内里紧壁,鲜红滴,煞喜人,昙献大悦,先行挤入头,浸润几回,猛然一力破门杀入。

女惨嚎痛厥,当即人事不清。陆氏见昙献剩两寸余在外,笑道:「国师海口,所言不实,怎未见得全入。」昙献道:「非我力薄不进,实牙早咬花心,稚儿短小,再便加力,亦已至顶不能入。」陆氏道:「可出我看。」

昙献遂一,高女有,嘤咛一声,魂转世,不觉呜咽哭泣。昙献不顾,复捣二三下,方止动作,离起身,但见:「鲜泉潺潺溢碧血,老树片片染猩红;不知何来丹青笔,涂抹梅花醉芳容。」

陆氏眼前一片狼藉,笑道:「我夜观陛下临娇幸雏,破瓜开苞,只未曾见有如此奋发人心之壮烈景象。」又道:「国师不可歇,当再送千,待看又作如何妙景。」

女双腿痛苦失觉,爬身逃离,却早惠玉惠灵双双拘住。昙献而笑,复上高女之身,内,即兴大,无半点怜香惜玉之心,只存一副摧花碎月之念。

女遇而昏,逢又醒,生生死死不知几多回,花容惨淡,清泪早枯,声嘶力竭,哀泣之音,即便众妇亦皆骇颜粟体。而诸僧徒观之,莫不奋情,昂然大,寻女媾,纵厮杀。

未及千,才至七百有奇,高女亦不能耐,忽惊嚎一声,中鲜血狂澜,滔滔而出,顿时双眸怒睁,香消魂殒。昙献使手探息,道:「不想已死。」陆氏观之正得趣味,不屑一顾道:「不过一婢,死又何妨,国师可换。」

昙献弃高女尸身于下,濮女触之,尖声翻颜,玉山厥倒,不复缓醒,丹女见之,亦骇容惨白,无血,不觉双腿瘫软,崩不。昙献大笑,复取丹女上榻,一力摧破花蕊,径自狂。幸得丹女年长,略能容纳,虽亦极痛难忍,然未如高女死去还生。

逾千余,昙献离身,高女获地狱,命保全,只见大开,翻赤肿,猩红狼藉,已使人不堪入目。昙献不顾,又将濮女擒过,其时濮女厥而未醒,昙献笑,挥狂入,只一下便使濮女还回气。

女身历巨痛,冷汗淋漓,惨嘘连连,怯若筛糠,颤栗不已。昙献偏其怯,喜极大亢,越发催力进击,辣手屠娇。

又逾近千,濮女痛而又厥,昙献无视其状,起身,挪身陆氏近前,道:「正当要,太姬快接。」

陆氏闻听,忙陈身叉腿,环勾昙献项颈,昙献扑身而上,送入陆氏老,尽情往来三五十下,关开放,,俱中陆氏花心。陆氏一声呼,花心浇透,通身又酥,不觉,澎湃而涌。

罢,昙献问道:「太姬作何觉?」陆氏道:「今只此,最销我魂,其美如嚼甘髓,其畅似饮琼浆,启我万言难表其一。」说罢,二人起身,陆氏又观己,黑丛染血,墨带猩,不觉笑道:「想我甲子老,今又开一苞。」

昙献谄媚道:「太姬天女下界,宝,实与处子无异,之极,每每使人有开苞快意。」陆氏闻听颜,道:「国师伟神器,亦堪称金刚临凡,挨之俱酥,每每亦使人生死两忘,魂飞天际。」言毕,二人相顾而笑,情愈深。

忽只听丹女哀泣一声,昙献转首视之,才见濮力不及,正值吊命垂死。惠玉道:「只怕难活。」昙献厌弃,吩咐道:「死活且拖将下去。」惠玉惠灵领命,各拖一女离去。

昙献黯道:「可惜取用三女,一死一伤,只得一人尚在。」陆氏道:「国师何必烦恼,外间处女众多,概由我作主,只管挑选便是。」昙献道:「知我心者唯太姬一人。」陆氏笑道:「国师大任在身,代天狩,天下女妇,谁敢不从,但有所,随意取用即可,我自在驾前鼎力。」

昙献大喜,叩首三拜,复起,环抱陆氏道:「太姬恩比天高,德比海深,虽再生父母亦不能如此,教我万死报答不尽。」陆氏捏昙献,顽笑道:「不消万死,只要常与我破瓜开苞便是。」昙献复又叩首,连连称是。

以此昙献得陆氏大力扶持,自是胆如心包天,选佳丽者近百人,收入无遮窟自匿玩耍,余者由陆氏携入掖,充任御前。后主得陆氏欺瞒,自不知其情,只知每,大破处子,力媾妇,嬲戏万状,不亦乐乎。

,昙献又进言,须取伟以炼法药,大助圣演,后主从昙献请,封昙献座下献僧徒三十六人为报国力士,又令各选数十良家女妇伴左右,谓之力士供奉。民间女妇以此遭其毒荼害者,巷哭里嗟,不计其数。

昙献又伙穆提婆同举事,皆在帝前亵狎不讳,更至聚壮僧猛汉,并女妇多人处一室,不拘同宗异姓,任其自相嬲,或以尊行而污卑幼,或以卑幼而媚尊行,强,伦常礼仪,皆无避忌,号为遮天大法会,昙献诈言其能驱凶避难,千通百顺,事事无妨,是以后主喜从,常以为乐。

但看昙献恩宠隆,无以复加,可毕竟不知昙献如何肆,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回大僧伽猖狂凌闱小夫人含羞掖庭

***********************************因为表舅突发心脑血管疾病而住院的缘故,需要我长时间陪护在医院,所以《孽鉴》和《途》的更新速度会暂时大幅度降低,一月份恐怕只能更新这一次了,至于二月份怎么样也尚未可知,特此对大家说一声抱歉!***********************************

话说昙献受后主宠信,又得陆氏襄助,是以权柄重,无以复加,常假圣旨选秀,倾国搜罗,蓄充美人为己用,必得破一黄花处子,见血方,行止座下随侍百女,号为明妃,供随时媾,且月替换,更有民间女妇被其污者,无计其数,是以朝野皆怨,恨不得食其心,饮其血,,寝其皮,千刀万剐,方快举国。

然昙献善于驾前演嬲合之技,后主从其习之,果然进十倍,走马酣战,挑群雌,不在话下,以此恩宠异常,群臣谏而无用,或有微言入昙献耳,更寻机加害,是以朝堂上下再不敢言,而昙献骄狂升,穿掖入殿,如游己邸,谩臣吏,似待家奴。

光正好,气象怡人,昙献遂领诸报国力士十二人进奉圣,行至半途,忽闻耳侧有嬉笑声,寻望,见渐远处众多女围簇一雍服少妇,遥指点点。笑闹无。昙献心下甚动,细观,但见其妇貌不过十八,丽娇俏,姿绝美,

无可方物,若天女下凡,似仙子降世。正是:「面若桃花初献蕊,身似丁香乍吐芳;何曾凡尘得一觑,且疑天上嫦娥临。」

昙献见罢,不觉大,口焦舌燥,津涎干咽,频顾不及。少妇亦见昙献等望来,惊羞无状,忙以扇遮面,速速隐身而去。

昙献目送丽影,心下怅然若失,不觉道:「想本座举国遍采,亦未得此等娇妇,若然可,虽百死又何妨。」

又道:「只不知何人?」座下弟子镇远道:「定是某妃嫔,不然难有此妆貌。」又有镇宗道:「观其年齿,非是先帝所遗,该是当今驾前人。」只听群僧中一声轻咳,一人出班,却是镇云,笑道:「诸师兄不必妄议,此妇别人不识,我却识得。」

昙献道:「却是何人?」镇云道:「穆氏,名利,字黄花,皇子恒母。」昙献又问道:「你怎识她,莫非有染?」镇云忙道:「师尊未近,弟子又岂敢分羹。实是弟子与其母有旧,因此识她。」

昙献犹眺远影,道:「你且细细说来。」

镇云领命,道:「母名轻霄,本穆子伦侍婢,十五岁转卖于弟子同宗叔父,侍中宋钦道家,叔父惜其小,一夜破瓜,连七遭,青霄不以为苦,反而贪,而后私厢不知几多回,未一年,生利,叔母狠妒,不容从宋姓,青霄莫知原族,只得以旧主穆姓冠之,叔母仍不肯纳,宋字黥其面,未久,叔父服罪,利长成,因此入,充于先皇后斛律氏跟前从婢。」

昙献道:「既是一婢,焉有此等盛妆?」镇云道:「闻其甚得陛下宠,赐号舍利太监,先进昭仪位,武平元初,生皇子恒,得太姬惜,收作膝下养女,一力扶持,举为弘德夫人,以此掖之内俨然皇后第二。」

昙献踌躇自语道:「以此却难过手。」又问镇云道:「你既识她,她可与识你?」镇云道:「许还识得,其年幼时,弟子与青霄通,其不避讳,常偷窥观战。」昙献笑道:「小小年纪,不想娃天成。」

镇云道:「女随母格。其母亦如此,虽貌庸凡等,然好善戏,最惯后庭花开,弟子每合,必三门轮战,一逞大快。」昙献念动,问道:「其母安在?」镇云道:「自穆氏拜在太姬膝下,便弃其母,但有请见,亦使人掌出。是以其母无靠,连街巷,卖笑生涯。」

正此时,昙献还待言,只见对面廊下转出四女,二长二幼,长者十八九岁,幼者十五六岁,各人手捧香瓜贡果而过。昙献回首谓众弟子道:「寻天下至美,看来还在中。」众人连连称善。

昙献正值兴浓,大雀起,赤硬异常,不能挨,不觉道:「我心已动,拐四女逞一快,尔等可敢与本座同?」诸力士皆界饿鬼,殿阎王,闻听无不应诺,舍生忘死,俱敢上前。

昙献道:「既如此,便去截得四女,作一场大乐。」说罢,率众上前,拦住四女,颜笑道:「尔等何往?」有女识昙献,忙行礼道:「回禀国师,李嫔会郑嫔游园赏花,令奴婢取鲜果以奉。」

昙献笑容,手搭一女腕道:「稍待,尔等且随本座一再去。」四女闻听,忙惊退两步,道:「上命有差,不敢耽搁。」昙献驳言道:「上命谴责,自有本座一力担当,与尔等无妨,且来乐便是。」说罢,捉一女不放。其余力士亦团团围拥。

四女大骇惨颜,瓜果旋落,一齐跪倒,哀告道:「婢微小,不敢差池,启请国师放还归去。」昙献笑道:「自来上天冥冥,各有缘法,今相遇,便是因缘使然,何必推辞。」又道:「况本座见尔等皆临岁,正要愉之时,何不放开怀抱,尽情一戏,已孤寒。」

言罢,昙献即令群僧拖抱四女入近空殿,按倒在地,撕衣扯,三五挣扎,四女便以袒,通身赤。二长女告道:「国师容禀,奴婢二人皆受陛下临幸,不敢他侍。」

昙献笑道:「尔等不知,陛下与本座同攻共伐,连会,御者数不胜数,不分彼此。」说罢,令群僧分拘四女手足,四女不能挣,骇然只顾大唤饶命,又高呼救命。

昙献似若无听无觉,先取一幼女,探指拨,试之甚紧小,问道:「可曾人道?」幼女惨颜道:「不曾。」复探另幼,亦是黄花处子,遂招镇云道:「今你有识人之功,赏你一雏破瓜。」

镇云喜叩首,道:「多谢师尊,师尊当先行取乐,弟子跟随其后。」昙献颔首,,而后运起金刚力,大如矛,锋行直进,一下便采透花苞。群僧齐声喝彩,群赞神威,而幼女森森然,翻眼闷气,险将昏死。

昙献再一,幼女方吭声转气,不觉嚎啕落泪。镇云看得兴起,亦随后举,习师尊法,先挤头,奋突而前,不期三四顶撞,方得全入,愧容笑道:「弟子习学不不足,未得一击而破。」

二幼俱被破身,各自凄颜怯体,哭涕难。众僧闻之观之,不思怜香惜玉,反念摧花碎蕊。昙献令动,匹马当前,先行冲杀,镇云紧随其后,放力搏命,余者亦成团伙,围据二长女,轮番暴,行事惨绝人寰。正道是:「孽龙扫径兴血雨,怪蟒投峡起猩云。」

一场鏖战,几多回合,不觉四女俱被数,各累万余。二长女岁已龄,花径早开,是以尚能忍痛耐疼,勉强抵受,然二幼女初临人道,黄花新绽,玉瓜才刨,又兼大猛为,已是翻裂隙,元红淋淋,几死几活,昏沉沉不知人事。

不期此际,忽殿门咣噹大响,一人闯入,叱道:「尔等秃驴,敢闱,祸地?」昙献师徒惊而视,但见一盛装女妇,年貌甚轻,然双目带英烈气,正立与门首,不避众丑态,掐指骂。

二长女见罢,启哀呼道:「郑嫔娘娘,且救奴婢命。」昙献听是皇眷,不敢轻视,起身掩体,笑道:「娘娘休恼,小僧绝非闱,实为身负陛下修法大任,以此甄选女,充于驾前。」

郑嫔怒道:「妖僧诡辩,欺我无知,来来来,与我驾前评理。」言未罢,不期陆氏亦进殿中,道:「之内,何事喧闹?」郑嫔见陆氏,以为救主,跪倒道:「太姬明鉴,秃僧无理,施婢女,闱,罪大至极。」

陆氏一眼即明,反叱道:「嫔妃等,皆御前贵人,金口善目,既遇,亦该避嫌自重,不染污秽,不失德行,又焉有视丑破口,行市井之妇状,此岂是上贵者所为。」郑嫔闻听,知行止有失,辩道:「妾有差,然秃僧戏婢女事真,望启太姬明察。」

陆氏道:「国师受命陛下,督导行法,甄别女妇,善者取用于驾前,实为大功,何来极罪?」郑嫔道:「既选女妇充掖,当以民间女择之,女以进奉,或待进奉,非他人可专,秃僧不理尊卑,僭越皇权,实为大逆之罪。」

陆氏复叱道:「闻得尔父屠户,今观果带市井气象,刁顽滥,不知就里,还敢以污名谓国师。甄选女妇,天下一体,不避内外贵,此乃陛下圣谕,莫道试一二女,即便你等嫔妃,国师但觉可用,亦能取试。」

昙献恨郑嫔搅扰快活,知陆氏有心向护,忙道:「正是,非陛下御旨,本座安敢所为。」又道:「本座观郑嫔之资独具风,或可承陛下。」

陆氏心窍百转,机伶俐,又与昙献私已久,闻言知其意,道:「国师法眼通天,所观当然不差,可勉力行法,详加试证。」昙献稽首,口尊佛号,道:「本座既当大任,敢不竭力而为。」

郑嫔闻听,愕然失,蹿将起身,指陆氏,骂道:「无蠹妇,勾结秃,毁凌廷法度,欺龙眷属,罪该千刀万剐。」陆氏冷笑道:「我为陛下娘,一心向圣,不敢有私,所行所为皆出公心,不似尔等狐媚,只知安图享乐,不思为陛下贡献毫厘。」

郑嫔双眼冒火,跳足道:「老虔婆,真真气煞心肝,如此,我当一死明志,不受尔等猪野狗欺辱。」说罢,就要撞柱而死,早被众力士拿住。郑嫔见不能成,再咬舌自尽,亦被昙献发觉,捏开双颌,以巾填口。郑嫔又见不成,知蒙羞赴难不可避免,不觉双目裂,悲泪滚滚。

陆氏冷哼一声,道:「婢刁口,安敢放肆?」

笑道:「既你上口惹祸,自当下口受罚。」昙献正要取媚陆氏道:「不消太姬多言,我自有办法惩之。」

陆氏道:「既国师有法,定然高明,我自于傍督观便是。」昙献请陆氏作壁上观,遂令群力士撕郑嫔衣服,分拘手足,大开娇躯,按倒在地,而后昙献腾身上去,持大一力中。

郑嫔年轻人少,又久未得圣眷恩宠,更兼此般处境,怎能心动念,起情,是以小,最不堪,却不想被昙献一力杵破,直抵花心,不觉痛如撕心,疼似裂肺,火辣辣,森然然,难过死,险些昏厥。

昙献不顾郑嫔生死,狎情大,唬得其余四女面惨如纸,。只知泪泣不止。陆氏烦恼,喝道:「尔等婢,莫不觉你主有冤?」经此一问,四女尽惧同罪,再不敢哭,抱缩一团,抖若筛糠。

昙献大逞威一时,但见郑嫔内落红,鲜如处子,若梅花,陆氏笑道:「国师果然神,最善开苞,御妇亦同御女状。」昙献起身,道:「若非太姬总督阵脚,借我胆力,我岂能兴动此大威德金刚力。」

陆氏见昙献大猩红怵目,昂然不倒,不觉念,裙解下体。昙献见情,纵身上前,笑道:「我为太姬一大。」遂使陆氏靠柱而立,抄其一腿于外,自下上顶,进击老

陆氏哼哼然入佳境,环抱昙献脖颈,任凭所为,亦不忘嘱众力士轮郑嫔。昙献道:「我有一势,唤作双车轮,正合使用。」

陆氏喜极,命为之。昙献领命,指挥力士架陆氏,置二僧相夹,腚。郑嫔前后死痛,昏然又醒,骂不能,咬牙切齿,血目怒视。陆氏冷笑道:「尔一小嫔,不知天高地厚,掖之中陛下为尊,陛下之下何敢越我,我之下即为国师,逆国师便是逆我,逆我便是逆陛下,既逆陛下,又岂有你活命。」说罢,又吩咐道:「与我轮死。」

众力士奉命,竞相替,狂行为,郑嫔实不堪耐,冷汗频频,双眸渐混,下体更淌血不止,大有即刻殒命之态。陆氏赏心悦目,遂与昙献畅情

一力三千余罢,陆氏魂又,悠悠然道:「不想已得三,不知国师尚能坚持几许?」昙献道:「且看太姬再合几时。」

陆氏笑道:「我知国师神能,只我腿软堆,不能再当,还请国师即。」昙献笑道:「敢不领命。」说罢,大大耸,往来又三百余下,方才抱住陆氏,松关大,而后双双罢兵,偃旗休战。

陆氏整衣,复视郑嫔,但见原本花容美人,却已面枯如缟,目混散神,血遍地,堪堪废命。

陆氏薅其发,力拽于地,踢蹬两下,郑嫔轻哼数声,顷刻瘫软,萎顿如泥,再不复动弹。

昙献伸手探息,骇然道:「不想已死。」又道:「嫔妃位重,怕上罪。」陆氏平淡若常,笑道:「死便死,不过一小嫔,待我令嘱御医,裁判暴卒,谁敢妄议。」昙献听罢,转忧为喜,道:「如此最善。」

陆氏又启冷目扫视,四女慌请饶命,皆道:「小婢俱不知晓,不敢妄言。」陆氏一笑,道:「量尔等蝼蚁小辈也无此胆,只但说一字片语,三亲碎刮,九族灭门。」四女若置身寒窑冰窟,颤栗不已,扑服贴地,口中连连惟命。

陆氏遂唤贴身阉侍,收狼藉,传御医,而后引昙献出殿,道:「且随我来,有要紧事说与你。」昙献不知何事,忙随去。

及至陆氏居所,屏退左右。昙献问道:「不知太姬唤我何事?」陆氏笑道:「喜事!」昙献问道:「何喜事?」陆氏道:「喜你当爹!」昙献不解道:「太姬此言何来?我即无亦无妾,但有几个女妇奉侍跟前,也未得一人怀孕,岂来祠嗣?」

陆氏问道:「还记北太后否?」昙献闻听,大惊失道:「太后有孕?」陆氏颔首而笑,道:「一子已临盆,今已足月。」

昙献额透冷汗,道:「太后滥者广众,太姬岂可臆定必为我种。此事关重大,太姬不可顽笑。」陆氏笑道:「虽则太后无度,然诸般戏皆你为首始主脑,但有罪责全在你一身,难干系。」

昙献慌扑于陆氏脚下,贴膝抱腿道:「还请太姬念我旧好,活我命。」陆氏挽扶,笑道:「我一顽笑,不想你如此胆小。」昙献如释,拭冷汗道:「几唬死。」又问道:「莫非太后未曾产子?」陆氏道:「产也产得一个。」昙献闻听,面又紧,道:「既真得子,太姬何言顽笑?」

陆氏道:「稍安勿躁,岂不知掖之内,我作主,执掌生杀,此些许小事,何足挂齿,不过把来与你顽笑一回罢。」昙献道:「此事于太姬事小,与我却如天崩地裂,灭顶之灾。」顿而又道:「莫如早除孽害。」

陆氏笑而摇手。昙献急道:「莫非太姬不惜我。」陆氏道:「既有我在,安得你险。我留孽种,实有大用。」昙献不解道:「区区小崽,能有何用?」陆氏道:「你可知弘德夫人?」

昙献不期由此一问,道:「闻是太姬之养女。」陆氏颔首道:「正是我儿利。」又问道:「可知当今皇后?」昙献道:「安能不知,太后侄女。」陆氏笑道:「正是。我罢黜胡女,以我女进位,成与不成,皆在此孽。」

昙献灵犀点透,犹疑道:「若挟之不能,又当如何?」

陆氏道:「无须多虑,那时我自另有妙计。」说罢,伸手寻昙献卵,尽捉手中,道:「陛下乐正酣,无暇他顾,不如国师在此与我再三千。」

昙献携陆氏赴,道:「莫说三千,三万亦奉太姬。」言毕,二人相笑,互褪衣,各整器,而后往来接,纵不已。

不觉时迭漏易,三千早逾,陆氏而又,已然不敌,忙道:「今只当到此,百骸尽酥,不敢再接。」昙献笑道:「我知太姬能耐,何必先行怯战。」

陆氏道:「白犹远,只恐神遥体软,不能伴驾。」昙献只得,自捋自,道:「而不,岂不屈我。」陆氏道:「岂敢屈你,我跟多有美婢,随你畅便是。」昙献正答谢,忽听窗外一声轻咳,唤道:「母亲可在?」

昙献大怯。陆氏笑道:「无妨,乃我儿利。」遂招进,未及言毕,房门早开,弘德夫人已款步已入。

昙献慌忙寻衣遮体,陆氏道:「我儿与我最相亲厚,百无忌,国师可真身相待,无须回避。」昙献闻听,便知陆氏深意,身上前,叩服在地,口中尊称千岁千岁千千岁。而后不拘尊卑礼仪,仰首细观,不觉大喜,但见眼前穆氏杏眼桃腮,姿绰影,正是先前所见拂扇美人。

穆氏含笑浮,道:「妾不敢当国师大礼,且起。」口中言语,眼里却不离昙献大。陆氏见其情,知其意,笑道:「我儿来得恁巧,且替我作一伐。国师攻我,连失数城,不想得你来襄战,正和助我收复失地,重整山河。」

穆氏实已偷观许久,又早闻昙献嬲能无敌,是以动,燥不可止,然口中却道:「国师于母亲,即为儿父,安敢悖伦而。」陆氏道:「国师神,非得一人可专,实乃天下女妇共有,不可以常理论之。你诣来此,即为有缘,何必拘泥。」

昙献道:「伦常之道乃为中土儒学,非我西天佛法,我佛如来讲众生平等,无分尊卑贵,不论老幼亲疏,我闻娘娘亦虔信佛法之人,何必守腐儒之学。」穆氏亦道:「即便尊儒,今母受欺于人,女视而不顾,不肯奋力搭救,又岂是伦常之道。」

穆氏赧然道:「母亲国师所言俱有理,只小户,焉敢受国师神。」陆氏笑道:「原来我儿为此却步。无妨,且教国师循序渐进,缓缓而施为,慢慢撑扩,则户渐宽,而后往来便再无阻碍。」

穆氏情浮面,双颊飞红,且羞且娇,昙献入目,裂,待穆氏应允,已奋身上前,抱亲嘴,抚背。穆氏暗喜,假意半推半就,终是相从。

陆氏道:「我儿金枝玉叶,国师不可逞强狠。」昙献道:「太姬安心,我岂敢伤娘娘丝毫。」说罢,尽除穆氏衣服,抱将上,托以观,但见穆后虽经生养,然户犹若处子,蓬白无,状若桃,隙紧美,核内含,如新生婴儿唾津,似刚采贝蛎吐涎。

昙献笑道:「不想娘娘早已尽,看来动情逾久。」陆氏亦笑道:「莫非我儿在窗外观战多时?」穆氏羞面倍绯,含笑不答,道:「国师莫再观瞧,鄙陋之处,污秽所在,不敢奉师尊眼前。」

昙献不觉口咽涎,笑道:「娘娘此言大谬,依我愚见,若此亦为鄙陋污秽也,则天下无美哩。」言毕,张口包住桃,大

穆氏难耐热,娇声嘶叫道:「国师作何戏?」昙献接连几口,道:「娘娘不闻,男有品尝珠之乐,女有含卵之趣。今娘娘美如蚌,夹珍珠而生,淌香髓以待,万般宝华之物,若不尽情品尝,岂不使人虚活此生。」

穆氏闻赞而喜,昙献又道:「娘娘小字黄花,若处子,相契之巧,真乃夺天地造化,演冥冥因缘。」

言罢,附口再,探舌趋,来回勾磨,快如兔走,灵若鹦鹉舌,啧啧有声,又似旱狗水。

穆氏不觉通身俱麻,情不能,娇娇颤颤道:「若非国师,妾亦不知男女间尚有此等乐趣。」陆氏道:「我儿何不借国师大一含,以全男女双调乐趣。」穆氏道:「国师大,如何得含入?」

昙献道:「但使尽力,不必强求,亦有悦。」说罢,挪换跪姿,双腿曲于穆氏脸颈左右,大垂悬直下,奉到穆氏嘴前。

穆氏双手把握,但见鳌头暴昂,怪目怒睁,不觉惊怯怯,贪,相看一时,方启檀樱口,送丁香舌,浅勾口,不敢燥进。

陆氏看得心焚难忍,齿皆干,颜道:「国师大,量我儿不能尽,容我亦入一脚。」说罢,俯面上前,海口贪饕,径一卵,嗍裹尽,复另卵,以此往来轮,吃玩不止。

穆氏见陆氏咀嚼香甜,为之心动,尽力含头,顿觉口填实,不能再纳,津生唾起,万般靡。昙献大,更展手段,分启穆氏香捂双瓣,舌戏珍珠。

穆氏娇花蕊,最不能捺,挨不一时,不觉颤酥酥已然大急迸,尽入昙献口中。昙献不恶反喜,皆下腹,笑道:「娘娘水,果然香甜可口,实乃无上佳品。」

穆氏羞吐头,遮面不语。昙献其娇情,转身并头,搂抱怀,扶大寻正门户,拨开双扉,勉力送入头。穆氏顿觉,忙起手颜,道:「娇,不堪大,还望国师怜惜。」

昙献道:「不须娘娘多顾,我自当慢调轻入。」言毕,复出复入,只用头研磨渐渍。穆氏双眸离,心畅不已,惊喜道:「只一鳌头已,撑妾,不知再进又当如何?」

昙献听罢,又多送寸余进,依旧往来浅。俟过四五十来回,穆氏能耐受,又叫进。昙献再送两寸余,便觉花心锁路,已到最深。穆氏,不觉畅然然如升仙境,问道:「妾已实,不知总进多少?」昙献道:「正及一半。」

穆氏不信,伸手探,往来摸索一番,方知昙献所言不虚,惊道:「何以天生小,却配大?」

陆氏笑道:「我儿岂不知,男女之乐,各不相同,女子乐在小容,而男子乐在大紧拘,是以小才可互相得趣,可见天道平衡,无缺。」

昙献道:「我观不然,女子初临,莫不道小苦楚,而后与扩张,门径透,则莫不道快活难当,是此先苦后甜;而男儿早,莫不道大快活,而后逐岁消减,枯血干,又莫不道苦楚无比,是此先甜后苦。」

女子苦一时,而快一世;男儿快一时,而苦一世,可见上天更眷女子。」

陆氏道:「国师所言辟,今受教。」昙献又道:「女妇耄耋尚可,男翁花甲罕再举,是以男女合,女子当耐一时痛,使男儿逞一时快,此方为惜君之意,怜郎之情。」

穆后见能容纳,亦有寻乐之心,道:「既得国师点明要害,妾当忍一时,国师可持半,纵驰渐深,循序逞快。」昙献道:「娘娘真慈心善,凡尘大士,俗界菩萨。」赞罢,提,半而击,往来急纵。

穆氏且辣且拒还难舍,遂环昙献颈,娇低唤,任凭所为。昙献渐提渐进,经三百余,每每投,已又深一寸。穆后花心被采,记记桩实,不觉痛去来,通身软麻,水淋漓,声道:「国师大,夯透小。」

昙献笑而不语,只顾拽,往来又三百余,便要再深进,穆氏有,耐而又耐,实不能承,忙道:「妾尚浅,花心不堪,国师且莫再深,万望怜。」

昙献见状不敢深投,暂使六寸猛进急出,一连将五百,穆氏畅心美意,颤簌簌,娇哼哼,花心连缩连放,难止,狂而出。昙献兴致盎然,细赏穆氏户,但见:「高岭飞瀑布,深山聚烟霞;何道台好,怎比眼前花。」

穆氏罢,不肯再接。昙献只得复投陆氏老送千二三百余,陆氏再次大。昙献犹猛,又换穆氏,再八百,不觉脊酥髓动,方开关,畅情,浇灌花心。

稍歇,忽有驾前内侍请见,三人忙起身穿衣整襟,招进,内侍密奏道:「陛下引诸女幸于花园,皇后巧至,陛下合而甚喜。」陆氏听罢,不悦,道:「岂有巧合,定是狐媚儿专候圣驾,刻意邀宠。」挥退内侍,遣穆氏前去争宠斗

昙献道:「便去,亦未见得胜。」

但看昙献出言阻拦,可毕竟不知如何解说,且听下回分解。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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