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耻辱与复仇-后传】(全)  作者:gbllg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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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经阁收录员

2024-08-18 08:24:36

《我的辱与复仇》后传(全)

作者:gbllgb2007/05/16首发于:SexInSex排版:yu6707

***********************************写在前面的话:之前我说过,《我的辱与复仇》前前后后写了好几年,最近的觉是时间真的拖太久了,所以结得很仓促。还有许多事没有待,在这篇后传中,我尽量待清楚了。

我非常谢各位朋友的支持,尤其是BWF,他说再写下去有狗尾续貂之嫌了,很有道理。所以这篇后传写得比较短,重点在于待一些人的结果,至于主人公最后问的问题,许多人内心可能都有答案,答案或许不尽相同,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各位网友如果有什么好的素材,可以提供一下,我一定尽力写。争取早上能有新的作品提供给大家。

最后再说一句,版主要加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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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人人都说「当局者,旁观者清,」这话没错,然而有许多事当你在局外的时候,你什么都不知道,而一旦你进到了局里,什么你都懂了。

三月十,还是晚季节,站在台上,风夹着雨丝,扑面而来,吹得人一阵清,虽然仍有些寒意。我点燃一支烟,深深地了一口。我抬起头,远处的群山朦朦胧胧,那里蕴藏着多少财富呢?

可是村民们都很穷,纪委的人查了村账,钱都到胡金贵家去了,他可着实发了一笔财啊。单单侵砍伐林木一项的钱,二十年不干活都够了,还别算上其它的收入。然而胡金贵父子为什么会倒呢?我想,凡事都不要过分,只要不过分就好。过分了,一切都失控了。

现在上面叫我当村长,虽然还没正式上任,不过已经写了入申请书了,但是工作倒要先开展,其中一项是协助追赃,见鬼,要如何追呢?雷小玲跑了,她有文化,又没有小孩拖累,跑得不见人影。张玉如,也不见了。剩下一幢房子,几亩地,有个用。拍卖?谁要?充公倒是充了,但除了地承包给人租,房子也只能任它空在那。

后来我一想,得,和上面商量了一下,改招待所了,但这个招待所不对外,只招待上级干部的,上面不仅同意,而且是很意。

账目的清理是差不多了,由于本无法追赃,上面对此并不太认真,无非是一个意思到了就是。所有的东西,只能重新开始。

但是村里没钱了,这是个事实,没钱你能干什么呢?

村里原先唯一的那所小学已是破败不堪,老师倒有几个,但教学环境极差,甚至可以说在危房里上课,要出个什么事问题就大了。还有出村唯一的路,早被各种车得坎坷不平,到处是坑坑洼洼,遇到象这样的雨天还好,雨要再大点,简直是人车都无法通行了。

象这些事,都是急待解决的,找村民要钱,难啊!不是大家不肯出,主要是穷,那就只能向上面要了。可是财政那么容易就拨款?真伤脑筋啊!为这事,我先后和上面沟通过几次,但是总没有确信,上面一再表示,知道我们村的困难,但他们也困难,所以要我重点抓追赃,赃追回来不是什么都有了吗?

神经病,找个死人去追赃,真亏他想的出来,难道找那两个女人?真给你抓到,没钱你能怎么样?

难道良为娼。咦!忽然间,我的脑袋瓜子灵光一闪,上面不肯拨款,会不会有什么想法?钱?我们没有。权?他比我们大。唉!我不是要当大家的父母官就要为民办实事,我没那么伟大,只是刚上来,不干点什么哪能有威望啊?

工作组查了一个多月,也告一段落了,昨天吃了一顿,回去了,说材料过几天让我们送过去,反正一切重新开始,不想影响我开展工作,相关人怎么处理再说,狗,吃得差不多了吧。一个个象饿狗似的。我,我,我

雨停了,算了,到村委会转转去吧。我下了楼往村委会方向走去,路上偶遇几个村民,都很客气地和我打招呼,真是不一样了啊。到了村委会,我坐在二楼办公室,胡金贵以前的位置上,慨万千啊!工作组的人今天没来,一些资料已整理得差不多了,账本也全部封好了。这些由他们全部拿走,反正都是一些毫无意义的事。

今天摆在我面前的是一张白纸,由我来画,但是却没有笔。我能画出什么来呢?

「笃、笃、笃……」有人敲门,我抬起头,啊,陈美玲。会计,也是胡金贵的姘头,还是胡建国的干娘呢。

看得出陈美玲消瘦了一点,上身穿着白的衬衫,下身穿着件褐的西,有些胆怯的样子,轻轻叫了声,「村长。」我看了她一眼,说:「陈会计。」

「别,别,村长,您别这么叫我。我当不起。」陈美玲仍是怯生生的样,但已挪动脚步进来了,站在我的面前。

「哪里啊,你不是说要我叫你陈会计吗?我都不敢忘记啊!」我冷冷地道,拿起一烟,叼在嘴里。

陈美玲忙上前抢过放在桌上的打火机,为我点烟,道:「村长,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那是一时瞎了眼,您就别再提了吧,饶了我吧,要不,要不。」

我抬起眼皮,瞟了她一眼,道:「要不,怎么样?」

陈美玲一咬牙,道:「要不,我给你跪下磕头了。」说着,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磕起头来。

「你给我磕头,你干嘛给我磕头?」我仍是冷冷地问,其实谁都知道,胡金贵贪污,她是会计,能没事?

「村长,我求求你了,和工作组的人说说,饶了我吧,放我一马,让我做牛做马都行。」陈美玲几乎是哭着说话了。

我最看不起这种人,平时尾巴翘上天,一出事,胆子比兔子还小,什么下样都出来了。

我翘着二郎腿,用脚尖托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她有些不好意思,脸红了起来。

「哟,哟,哟,还害羞了!」我哈哈哈地笑了起来,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陈美玲就这样脸红通通地,跪在我面前让我看着,我心里开始盘算起来,要不要帮她?帮不帮得了她?帮她有什么好处?值不值得帮她?我的脑袋瓜子快速地闪动起来,最终我做出一个大胆地决定,帮,反正检查组也没什么认真干事。

我对她笑咪咪地说:「你回去吧,晚上我上你家,再说。」

我这句话一出,双眼一刻也没离开她的脸,我要观察她的表情,要从她的表情中察觉到些东西。只见她先是一愣然后脸更红了,但是眉端轻一丝实在不易察觉的喜意。

她站了起来,「村长,我先走了。」我不再答理她,心里骂着,「妇。」

我知道我这个决定胆子很大,她会不会在家设局呢?这是最大的风险,但我想她不会,因为这样做对她没有好处,原因很简单,损了我她照样逃不过。奉承我好了,她可以逃过此劫,同时说不定未来的子过得不错。至于其它的东西,反正她生来,不会在她的考虑之中,所以我赌她不会怎么样。而且说穿了,我就是要在她家,并且在她平时和老公干的上干她。

然而当晚,我没去。我在以前胡金贵的家里,我另外约人了。

人生真是奇妙,谁能想到在下午发生了奇怪的事呢?

林芳来找我了,她是以前村委会的出纳。说实话,我和她接触不多,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怎么来的我不太清楚。记得吗?我有一阵子还想她也是胡金贵的姘头呢。

实际上不是,但她和胡金贵也有关系,她的妈妈是胡金贵的表妹,是隔壁村的,胡金贵叫她来当出纳。

这是那天下午林芳来村委会告诉我的,我原本并不知情,但是谁都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被我知道是迟早的事,所以她主动和我说了。

因为她并不知道我恨胡金贵,也本不知道胡金贵父子被宰的真正原因,但是胡金贵贪污的事无论如何她是知道的,何况他们之间还有亲戚关系,所以思前想后,终于她决定主动告诉我,目的和陈美玲一样,希望我和工作组的人说说,放她一马。

但她和陈美玲不同,陈美玲知道自己以前势利眼,对我看不起过,所以跪下去磕头求我帮她。林芳没有这样,但她解开了衬衫的上面两个钮扣。于是我约了她晚上在胡金贵家。反正最近工作组常在里面,晚上那里亮灯也是正常的。

林芳今年25岁,听说谈了个男朋友,又吹了。那男的一气之下不知去向,而她则继续过她的子,而且是好子。不过好子过完了,怎么办呢?想继续过下去,总得付出点什么,靠山倒了,就得另找,天经地义。

所以当晚,在胡金贵和张玉如的上,我全身赤,半躺着,林芳背对着我跨坐在我身上,她也是赤条条地,嘴里含住我的巴,轻轻的着。我的手指开她的,拨她粉,那里白浆四溢。

林芳拿出浑身解数,希望能让我开心,不管怎么说,她年轻,长得也白净,晕红红的,不大,子白而不肥,倒是长得多,起来「沙沙」的响。

那天我了两次,第一次说来惭愧,是在她巴时一不小心就了,得她嘴都是。第二次是她,我让她跪在穿衣镜前的地上,手拧到背后从后面干,一边从镜子里欣赏她两甩动的样子,可惜她的子不够大,不怎么好看。但我最终还是了。

第二天一早,陈美玲又来了,这次她一进门就把门给关了,说昨天晚上等了我一夜,怎么没去?我笑笑,没说话。她有些急了,道:「要不?在这里?我让你干?」

「呵呵呵,不急,不急嘛。干你了,要是帮不了你怎么办?」我笑笑道。

「不会的,不会的,你一定能帮我!」陈美玲急了,她开始起衣服。一下子上身只剩个罩,粉罩。

我说:「你别来。」我站起来,要走。

她一下子扑通跪在我的面前,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腿,眼泪下来了,哭着道:「求求你了,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我不想坐牢,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我知道以前我势利,我不是人,求求你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求求你了,我给你做牛做马都行,帮帮我吧!」这时,门开了。一个男人闪身进来,居然是陈美玲的老公胡德财,我吓了一跳,以为中计了。

没想到胡德财一下子也扑通跪在我面前,道:「村长啊,俺求你了,你帮帮俺吧,别让她坐牢,你想怎么样都行,她是上了年纪,不过不算老,你行行好,帮她一把,你想怎么她都行,俺不在意,俺家里需要她啊!」

这叫哪门子事啊!我用力挣陈美玲的双手,道:「起来,起来,象什么样子?」

我转身要逃,陈美玲快步上前又把我的腿抱住,道:「求你了,求你了!」

我长叹一声,道:「起来吧,我帮你就是。」

俩这才欣喜地起身,回去了。

看着他俩回去,我不由得为他们觉得可悲起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话说回来,杀人不过头点地,干吗这么啊?

当晚,我终于到陈美玲家去了,先是吃晚饭,胡德财让陈美玲陪我说话,他去买些下酒菜来。我不喜一楼,所以我和陈美玲到她们家二楼的客厅里坐着。看着陈美玲一脸讨好的笑,我问:「娃呢?」

陈美玲笑笑,道:「大人事,小孩知道不好,我让她上姥姥家去住几天。」

「把衣服了吧。」我翘起二郎腿道。

陈美玲听了,手慢慢往上移,把钮扣解了,下衬衫,再把罩摘了。两只肥了出来。这对子我见过,但没有这么近看过,看起来应该不错。我说:「下面也了,光。」

陈美玲只好解开带,把了,只穿着花,内的两侧,出几来。后来一咬牙,把内下来了。她现在光溜溜地站在我面前,道:「你要不要现在先干一下?」声音低低地,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我道,「婊子装贞女。」陈美玲的脸红了起来,显得不知所措。

我道:「别光站着,象平常来客一样,烧水,倒茶,做饭,什么的。」

「那,那,你先坐会,我去烧水。」陈美玲答道。

我不理她,她转身下楼了。

我到处走了走,走到陈美玲房间,他妈的,一张老式的大,宽宽大大,上一的被子,看上去洁净而且新,前还有一台电视,他妈的,我忍不住又骂,有钱就是不一样,家里电视这么多台,村里有人还没电视呢。衣柜,头柜一应俱全,象城里人家里一样。真是小康之家啊。

我躺下去,用肘斜撑着身体,闭目养神,毕竟昨天晚上被林芳那小妮子搞出两滩来,休息一下总是好的。不一会儿,陈美玲端着茶上来了,还带着一碟花生米。我接过来喝了一口,道:「胡德财呢?」

「没回来呢。」说着,陈美玲往我身上靠过来。

我觉得光线有些暗,让她打开光灯,这下可灯火通明了。我让陈美玲躺在我身边,这时我离这具赤条条的体仅有一尺之遥。

我伸手了,我握住陈美玲的子,用手轻轻推了推。大,晕有些发黑,毕竟也是有些年纪的人了,不过整个起来很,有些沉甸甸的觉,头上的孔深且清晰,陈美玲配合地合上眼,一脸相。我用手指夹住她的头,揪了起来,没几下,起了,这年纪,还是硬翘,真是保养有方啊。

我的双手游离于她的整个前,将两个了个够,然后移到她的腋下,那里黑成丛,我让她双手举起来,黝黑的腋和白净的手臂相映,对比非常强烈,我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腋,让她到发,然后我让她双脚大分,耸耸的户。

我用手指捅进去,,开始滑起来。随着我手指动的加速,我看到她的户有些白浆出来,我拿起花生米,在她的户口沾了沾,然后起她的嘴里,示意她吃下去。陈美玲照办了,我觉她有些火高涨,脸通红通红地,她的手伸向我下面,那里已经硬得很,她动手解我的拉链。

我拉开她的手,不让她碰,让她躺好,我抓过一个枕头,垫在她的部,让她的在我面前,我低下头,仔细端详起她的户来。

陈美玲的阜比较肥,皮肤白,黑显得刺眼,她的浓密而且卷曲着,布阜和大,从丛中可见两瓣小略微外翻,上面汁水淋漓,白浆顺着股沟门,门口的蒂也略微外翻,上面还有几门口也被白浆漉漉的。

我拿起几粒花生米,一粒一粒地进她的门,由于长期的,她的门口松弛,再加上有白浆的润滑,再说花生米能有多大,一下子全进去了。

陈美玲坐了起来,用手搭在我的肩头,道:「村长,你们男人怎么全这样,放着好好的前面不去,要去后面那个脏地方。」

我笑了起来,道:「这你就不懂了,对你这种的女人来说,就得你那个脏地方。」

「哈哈哈!」这个女人的态一发,原先的那点廉之心也都跑到九霄云外了。

只听她笑着说:「村长啊!人的一生有多少年?这多少年中又有几年能够享受?只要你好,我好,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想哪里哪里,不就是图个痛快吗?我是妇也好,货也好,反正我能,能让你干,而且是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你不也落得快活,人生要及时行乐。反正从今年起,我就是你的人,你想让我干嘛我就干嘛,怎么样?你可意?」说着,她捧起她的子在我面前一晃。

「好,意,意!」我不有些飘飘然,真是可口的魂汤啊!别的先别说,先让她痛快痛快总是应该的吧。

我站起身,解开自己的皮带,那婊子以为我是要子,兴奋地起身要帮我

我推开她道:「到地上跪着,股。」陈美玲喜出望外,赶忙在地上趴着,把肥白的股高高起,等我从后面她。

我拿着皮带,对她道:「婊子,要想,就得听话,你自己说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试试看是不是真的?」说完,我挥起皮带冲着她的股狠狠一鞭,「啪」皮带落在陈美玲的肥上,陈美玲毫无防备,痛得大叫起来,一道红印出现了。

我紧接着又是一鞭打下,一声「啪」响起,又是一道红印。陈美玲痛得转过头来,我可以看到她的眼中有泪花,道:「村长,求你了,轻点轻点。」

我抓住她的头发,让她翻转过来正面朝上,她的双手撑住地板,着,我一鞭狠狠地在她的两粒子上,一道红印从左到右,我得准极了,居然两粒头都到。陈美玲一下子哭出声来,双手忍不住掩住脯,向我拼命摇头。

我恶狠狠地道:「得了吧,说什么要怎么干就怎么干,我就知道你这话是骗人的。」

我假意推开她要走。

陈美玲忙抱住我的腿,道:「村长,村长,别走,别走,让你打,让你打,只是你刚才打得太疼了,让我歇会儿,现在你可以打了,我不掩了。」

「真的?」

陈美玲向我拼命点了点头,我举起了皮带,她双手放下,子,我看她咬紧牙关,做出一副要拼命忍耐的样子。

我「呸」的一声,一口水吐在她脸上,道:「臭婊子,你当我干什么的,我是要玩你,你苦着一张脸,我还不想打呢,要我打,行,笑,开心地笑出来,记得,要开心哦。」

陈美玲无可奈何,刻意地出谗媚的笑容,子,接我挥下的皮带。

「啪」那声音如人间仙乐,真是人间难得几回闻啊!

我把皮带绕着陈美玲的脖子扣起来,成了一个项圈,然后我拉住项圈让她象条母狗一样在房里爬来爬去。这时,楼下开门的声音响起。胡德财回来了。陈美玲有些紧张,站了起来,我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推在上,然后我跳上去,拉开拉链,掏出早已涨得难受的巴,一下子进她的嘴里,让她含着。

「村长。」胡德财轻声唤道。

「在里屋,进来。」我高声答道。

胡德财开门进来,一看这副情景,「哟」地一声赶忙往后退出去。

我喝道:「进来。」

胡德财畏首畏尾地进来,低着头,不敢抬头看。

我笑着道:「怎么,没见过?你老婆含得不错。」

陈美玲嘴里含着我的巴,脸通红通红的,不敢吭声。

胡德财干笑几声,不敢说话。我让他过来,然后让陈美玲侧过身子,张开双腿,让她的子和下身对着他丈夫。

我对胡德财道:「看看你老婆,下面都浆了,多啊!去拿张纸过来给她擦擦。」

胡德财拿过纸来,手颤抖着伸向他老婆的下身,不敢触碰下去。

我大喊一声道:「擦!」

胡德财忙擦下去,把陈美玲被白浆漉漉的户口擦干。

那天晚上的晚餐吃得真是痛快,有钱人就是不一样。饭菜好,胡德财是到村口唯一一家餐馆买的,说真的,这些菜要到城里可是上不得台面,但在这,却是有钱人才能吃的。鸭都有,还有难得的鱼呢。

陈美玲赤条条地坐在我和胡德财的中间,我只许她喝酒,喝得她脸涨红着,连脯也通红起来,两粒头颜显得更黑,晕似乎大了许多。

我一边吃喝,偶尔也叫胡德财吃点喝点,一边不时地品评陈美玲的身子,比如说,子不错,口技也可以,太多了点之类的。有时问问他们两个一星期干几次,每次都是什么姿势干的。胡德财干过她眼没有?等等之类这样让人难堪的话。

有的我让胡德财回答,有的让陈美玲回答。把他们俩一阵好耍。

说到兴起,我拿起一瓶白酒,在陈美玲的户和门各灌了一杯酒,酒的辛辣让她疼得掉泪。好不容易吃完了,我让胡德财收拾东西,带着陈美玲到她上去,正式干她,首先当然免不了,让她再继续巴。

说实话,这个她擅长,而且她知道控制,她可以预到你可能快了,然后她就吐出巴改下面的荔枝和门,这实在厉害,我觉得比我老婆强多了,这个婊子有技巧。来回几次,我都快受不了,我喊来胡德财,让他在旁边看着,了陈美玲。

当我了之后从陈美玲的眼里拔出巴时,上面沾了些脏东西,胡德财识趣得拿来巾让陈美玲帮我擦了擦,然后又打来热水,让陈美玲帮我洗了。

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家,就留宿在陈美玲家里。

第二天天朦胧亮的时候,我醒了过来,陈美玲开了灯,问我还要不要,我要了,她翻身在我上面用她户磨擦我的身子,并用两只子在我脸上擦来擦去,让我不时可以咬住她的头,但最主要的是,她的擦过我身子时带来的快,让人冲动,我翻身将她在身下,这次没她,而是正经地干她的户,并且将全注在她的户里。

干完后,陈美玲搂住我,在我耳边道:「宝成,不管你愿不愿意,哪怕你再怎么嫌我下,我都是你的,你随时可以来,也可以随时让我去哪都行,我还是那句话,你想怎么干我就怎么干我。」

坦白说,这个女人的技术一,不是我老婆能比的,也不是张玉如雷小玲之能比的。难怪胡金贵父子俩一起上她。我不由有些动心,真想帮她度过眼前危机了。

(二)

我在陈美玲家用了早饭,想来想去,搭车上了乡里,找了乡长,我摆明和他说,我没法干了。乡长一脸尴尬,一直安我,我不管。反正我不干了,最后乡长说了,由他陪我上县里反映情况。说走就走,我们一同乘车到县里找县长。

我还是那句话,上面不拨款,我没法干事情。我把重建小学、修路等事都谈了,同时也强调了农民的困难。反正农民问题是要重点抓的,不能单嘴里喊着,没钱谁也干不出事来。

县长听了,让我先回去,他们几个领导开个会,后天叫我来听信。出了县政府,我对乡长说:「乡长,审计的事怎么样了?」

「快了,许多账目都不清楚,来有踪去无影,胡金贵这一贪不是小数啊!」

「那乡里的意见呢?」我问道。

「意见,能有啥意见,人都死了,还能怎么样?」乡长愤愤地道。

「那陈美玲,打算怎么处理?就是原先那个会计。」我小心地问。

「会计是跑不了的,整个账不清楚,能说她没责任?」乡长瞪起眼道。

「是,是。」说着,我递过一支烟,为乡长点上,然后又小心地道:「不过她倒也是听人家的命令,谁叫胡金贵是上级啊。」

「胡说,账要怎么做,会计知道,要是都听上面的,那还要会计干什么?」

「也是。」我小声地道。

回到村里时已近中午,我告诉她我和乡长的谈话过程,陈美玲一下子险些瘫了。她跪在我的面前,双手死死抱住我的大腿,泪面地哀求我帮她。我不又有些心软,伸出手开她散在脸上的发梢,让她的脸出来。我仔细地端详着这张女人的脸,因为哭泣而双目通红,长期的养尊处优,使她的皮肤白晰而且滑,想到这样一个女人可能要在牢里呆上个十年八年,未免是可惜了。

我擦了擦她的眼泪,我到自己的腿间热了起来。我解开她衬衫的纽扣,她明白了我的意思,起身子来,将衬衫了下来,解下罩,然后又解开我的皮带,在她家里的二楼客厅赤着上身为我口

下午五点钟的时候,我从陈美玲的上起来,她着身子,缩在我的身边,看我起身赶忙起来帮我穿衣服。在中午刚在她户后,我叫她拿些钱出来,我尽量去帮她处理看看,她同意了。拿出了八千元,她妈的。八千元啊!都快等于我的年收入了。

第二天,我又出发去乡里,这回我找了工作组的组长,老张,一个五十几岁的老头,开始在城里审计所混,可是业务开展不利不好混,干脆回乡里做审计,领固定工资,不用心。

我和他谈了陈美玲的事,他告诉我,事是肯定有事,这么多年的村账一塌胡涂不要紧,关键在于许多账都莫明其妙地不见踪影。作为会计人员,肯定跑不了的。

我看看左右无人,靠近他道:「张组长,这个事是不是可以商量看看,村账的事,正主肯定是胡金贵,但是人都死了,追究也没用,要是都推到陈美玲身上也不好。

「一方面,人家不是正主儿,另一方面,许多事可能要她才能衔接得上,我这几天思前想后,要想开展工作,是有很大难度的,尤其是现在许多事等于是无头公案,我都无从下手啊!所以我有个想法,对陈美玲,是不是可以宽大处理,让她多配合我以后开展工作,要不,许多事接不上手,我怕辜负组织对我的期盼啊!」

老张沉着,一时没有吭声。我见他似乎活动了,就从身上掏出纸包,推了过去。老张一下子急了,道:「你这是干什么?」

「张组长,兄弟们都很辛苦,意思意思,买两条烟嘛,没什么的。」我笑着道。

老张有些不安,但双眼盯着桌上的包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我顺手将它扫进老张的屉。这时,老张似乎作了决定,道:「这样吧,胡村长,我试试,再研究研究,如果可以就尽量放过,如果不行,我也没办法。」

我忙道:「那是那是,张组长说的是。」

从工作组出来,我想想好笑,其实这事也不见得难办。等等看再说吧。

看看表,时间尚早,我忽然想起我有一段时间没见儿子了,不由得有些内疚起来,我想,既然上乡里来了,不妨到集市上看看有什么东西买点给儿子吧,就信步往集市方向走去。真巧,那天是赶集的子,市集里人山人海,各贩子都有,热闹极了。

我买了两套衣服给我儿子,顺便给自己也添了件衬衫。正打算回家的时候,突然,我看到几个人在一起说说笑笑地走来,我赶忙躲了起来,原来是乡长陪着几个人也来集市上逛,那几个人正是王门第、林业和吴万载。那一瞬间,我猛然想起,最近事太多了,居然忘了这几个畜牲。气死我了,我一定要想办法解决掉他们。

但是表面上,我不,而且我上前去,大叫一声:「乡长。」

乡长看见我了,很高兴地道:「宝成,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介绍。」

王门第他们一见我,道:「不用介绍了,乡长,我们认识。」

「是啊,王处长,你们又来了,考察?」我笑着道。

「你们怎么认识啊?」乡长一脸雾水。

我道:「乡长,这几位同志和我们村原村长可了,经常来我们村的,王处长,这次去不去,我带你们去,就是,就是我们村最近出点事,不知道你们会不会介意。」

王门第出尴尬的笑容道:「我知道,这次不去了,不去了。」言语中似乎有些害怕。

乡长道:「王处长,现在小胡同志是新任的村长的,以后工作上有需要你们支持的地方,要多多帮助啊!」

「好,好。」王门第呐呐地道。

分开之后,我估计,村里发生的血案,对王门第产生了很大的心里力,毕竟死的人与他关系密切,而又不知道因何而死,会不会牵涉到他,很难说,所以心里害怕了。我想,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我乘车回村,这次直奔祖屋,里面有人藏着的东西,照片,我仔细翻看了每张照片,都是那晚谷仓里的镜头,照片效果不错,可以清楚地看到王门第、吴万载和林业我老婆的场面。我想账是一定要算的。

看看已是黄昏了,我收好东西,回家了。一推开门,只见一个女人大叫道:「宝成,你可回来了,你哥出事了。」我吓了一跳,原来是我堂嫂,一脸仓皇,脸发白。

我问道:「嫂子,怎么了?慢慢说。」但是我心里却也在瞬间翻滚起来,会不会出了事,了什么?

我嫂子道:「早上,你哥起来后喝了点酒,说要出去,结果不知怎么回事,被派出所的人带去了,说是打了人。」

「打了谁?」我的心里定了下来。

「我不知道,好像是隔壁村的,那个人放牛放到我们这里来,踩了庄稼,你哥就把人打了。」我堂嫂动地道。

「严重吗?」

「把手臂打断了,人已经送医院去了,宝成啊,你可要想想办法啊!」我堂嫂哭了起来。我忽然发现她的部一起一伏地,抬起手来擦眼泪时出腋窝下长长的黑来。

我老婆在一旁道:「嫂子从中午就来了,一直等你到现在,你帮帮她吧。」

我看了我老婆一眼,对我堂嫂说:「嫂子,你放心,哥是我哥,我会想办法的,这样,你先在这吃饭,我现在去问一下。」

我堂嫂地点了点头。

我到了村委会,那里有全村唯一的一部电话,我打给派出所,问了情况。才知道,事情确实象我堂嫂说的那样,但是关键是人家才十五岁,未成年呢,怎么就把手打断了,这个莽撞鬼,气死人了。现在对方村里的人正在派出所,要我们村给个说法。

想来想去自认倒霉,我回家对我堂嫂说了,先拿些钱来,凑来凑去凑了一千元,我自己又贴进一千,上乡里去了。到了派出所,给人赔礼道歉,赔人家医药费。又给对方村长打电话,还好,对方给面子,才算肯离开,但是将来医药费花多少还是要赔。

派出所的孙所长,问我人要不要带走?我想了想,道:「所长,关他两天,让他得些教训吧。」

所长道:「行。」

我去监狱见我堂哥,骂了他一顿,告诉他得呆几天才能出来。

孙所长为人不错,派车送我到村口。

一看表,十点多了。整个村庄一片静寂,只有路边传出的虫鸣声,「唧唧唧唧」地叫得人不由得心醉。夜风吹过,一阵清,抬头看,天繁星闪闪,亮丽惊人。

忽然,我想,胡金贵父子俩曾经被吊着尸体的地方就在不远处,不由得一阵发,我为自己壮胆,我是复仇,而且不是我杀的,我为什么害怕呢?我大声咳嗽一声,向村里走去。但是内心仍是有些许的不自在,我强迫自己想其它一些事来忘记内心的心虚。我今天干了什么呢?处理我堂哥打人的事,我堂嫂可能还等着回复呢。

我应该告诉她一声。想到这,我向我堂哥家走去,穿过几条小巷,就到我堂嫂家了。三层的小楼房一片漆黑,看来是睡下了,我应该不应该告诉她一声呢?站在门口,我迟疑片刻,还是决定告诉她一声,也许她还正担心呢。

我敲门了,大约敲了有半分多钟,才听见里头有动静。然后是灯亮了,不一会,我堂嫂在门后问:「谁啊?」

「嫂子,是我,宝成。我回来了。」

门开了,我堂嫂披着件睡衣,两眼惺忪地让我进屋,然后就问怎么样。我简单地告诉了她经过,看她似乎绷紧的神经才有些松弛下来,轻轻地叹了口气。

这时,我忽然发现自己的巴硬了,因为我看见我堂嫂的睡衣只是披着,没有扣上,出里面的白背心,她也没有戴罩,隐约可见黑的两点晕。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她被干的情景。我兴奋了,我想,这是个绝好的机会。男子汉,应当机立断。我站起身,走出客厅穿过开井,将大门扣上,转身回来。

我堂嫂有些纳闷。我动手了。一下子扯开她的睡衣,她吓得叫道:「兄弟,你,你这是干啥呢?」我二话不说,隔着背心一手握住她白晰的子,起来。

我堂嫂吓得脸苍白,又不敢大声喊,只是拼命挣扎着,嘴里小声地说着:「不要,别,宝成,不要这样!」

我火了起来,狠狠地扇了她一耳光,喝道:「别叫了,婊子。」

我堂嫂吓呆了,她看着我,不敢动弹。我又给她来个左右开弓,然后抓住她的头发,拖着她,把她拖上二楼的房间。上的被子还有些凌,因为她刚才在上面睡着呢。

我把她的睡衣整件扒下来,让她只穿着白背心,她的子很,撑得紧紧地,可以看见大大的黑晕的头,我看见她的头桌上放着一杯水,顺手拿起来泼在她身上,让她的背心更是紧贴着子,有穿和没穿差不多清晰可见,然后我让她跪在地上,我站在她的前面掏出巴,道:「握住它。」

我堂嫂哭着,不动,我抓起她的头发,又给了她两耳光,道:「握住它,看着它,听我问话。」

我堂嫂略抬起脸,瞄了一眼我的下身,又低下头,仍是不说话,但脸通红了。

「哟,学贞女啊?」我嘲讽地道:「想想看,你和胡金贵父子俩干的时候怎么不也学贞女样?」

此言一出,我堂嫂整个瘫了下去,脸苍白,全身颤抖着,道:「你,你,你怎么,怎么知道?」

我火起了,抓起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按在地上,我脚踩住道:「臭婊子,没廉的事也干得高兴,今天我就来个新版的武松杀嫂。」

「王翠兰,你好,好会干事,让人轮着,让我哥带绿帽,我今天非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把你宰了!」我继续骂着,一边挥拳打在她的后背上。

我堂嫂哭着求饶,翻动着的身子刺了我。我火大了,一把撕开她的背心,把它扒下来,然后动手扒她的子,把她剥得赤条条。

然后我三下五除二的将自己的衣服光,我弯下身,整手揪住她肥厚的阜上丛生的黑,道:「我叫你握住它,你听见没有,臭婊子,你是不是要我拔光你的?」说完,我向她的脸上吐了口口水。

我堂嫂哭着道:「放开我,痛,痛,我含,我含。」说着,她伸手握住了我的巴含在嘴里,开始起来。我松开她的,扒开她的双腿,端详起她的器来。

这就是我堂嫂的器,我现在是这样近距离地看着它,表皮上,是丛生的,她的并不是非常浓密的,但是比较长,而且略微卷曲。她的肥厚,门口上也生有几,我伸手在她的双腿间动,摩擦发出沙沙的响声,一边享受着巴在我堂嫂舌头动的快

我坐起身来,将她的身子扶起来,跪着,两手撑在地上,然后我分开她的股,从后面进她的户,一手揪住她的头发,下身起来。这时,我听见我堂嫂发出了呻声,虽然声音很低,但我还是听见了,我在心里暗骂一声,「妇就是妇。」于是加大力度她,不一会儿我到下面非常润滑出来一看,天哪!

白浆一下子从户里涌出来,粘得上的黑糊成难看的一片。

我扒开她的股,眼,我伸出手指,轻轻地按在她的门上,我堂嫂的身子向前一倾,我把她拉回来,继续用手指在她的门上抠动,继而将两手指缓缓入,我知道这里也是很松弛了。我轻轻将手指动,并且在她的直肠里将手指卷缩再放直,反复几次。

我堂嫂扭动着身子,分不清是难受还是快活。我拔出手指,发现上面沾着些东西,我揪过我堂嫂的头发,将手指进她的嘴里,让她干净。然后我的巴一下子就连尽没地进她的眼,她。

说实话,眼刚开始干的时候一般都比较紧,但象这种经过成千上万次眼,松紧度反而达到一种很合适的状态,它即不象户那样松,却又不会太紧,觉一啊!

我死命着她的子,揪她的头,晃动身子让她的子狂甩,直至按捺不住,终于狂在她的眼里。

我干了我堂嫂!

当我巴的时候,我堂嫂再次瘫在地上,我用脚将她的身子翻过来正面朝上,又用脚将她的双腿呈八字形分开,让她耸耸的着,再用脚踢她的双手,让她的双手摊举在头顶,让她的两丛黑黝黝的腋出来。

然后我弯下身去,将沾着少许她粪便的进她的嘴里,让她干净。之后我拖过一把椅子坐下去,脚踩在我堂嫂的子上,用脚指夹住她黑黑的头,揪了揪道:「现在我问你事,你必须老实说,不然,我就将你的事抖得全村都知道。」

我堂嫂擦了擦眼泪,点了点头。

「你是什么时候和胡金贵他们搞上的?说。」我问道。

「很多年了,很多年了。」我堂嫂答道。

「狗,臭婊子,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怒喝道。

「是胡建国,好像有七八年前了,有一天上午我在地里干活,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有人从后面抱住我,我的子。我吓坏了,回头一看是胡建国,他一边摸我一边说我,说我。」我堂嫂迟疑地说着。

「说你什么了,快说。」我喝道。

「说……说我长得,没男人……没男人那东西活不下去,他要好好干干我,我吓坏了,一边哭,一边拼命挣扎,胡建国没干过什么活,力气没我大,被我甩在地上,我哭着就跑了。

「回到家,我想死了算了,又不敢告诉你哥,心里七上八下地。过了两天,出事了,你哥被抓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到村里去问,才知道说你哥去赌博被派出所人给抓了。

「其实,问不出什么来,过两天,说是要判刑,至少判十年,我吓坏了,又没什么见识,你又是不在家,没个人商量,只好去找村长,村长和胡建国都在,我一看见胡建国,就吓坏了。但是我还是求村长帮帮我,我一个人拖着孩子没办法过。

「村长叫我……叫我侍候他们俩,侍候好了就帮我,我也是没有办法啊!他们放了一片录相带,里面都是洋人,然后叫我学里面一个洋女人,同时跟他们两个干了。那天他们两个连着折磨了我五个多小时,完事后村长告诉我,先回去,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每天都要让他们干。

「我没办法啊,既然是开始了,我也就没有回头路了,就这样,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我天天跟他们干,在村委会,在这里,还有一次被他们叫去谷仓,最后一天,居然还来了几个陌生人,我也不认识他们,但是村长对他们很礼貌。

「就这样,我走上了这条路,他干我的时候还拍了许多照片,开始我也不认识什么照相机,不知道拿个东西在我眼前晃是干什么,后来照片洗出来后,才知道,我的一生算是完了。一个星期后,你哥出来了,说是和胡建国的几个朋友赌博,结果被抓了,我才知道,自始至终,都是算计好了的。」

说毕,我堂嫂嚎啕大哭起来。

原来是这样,愚蠢的女人,小小的赌个博哪里要判刑啊,我在深圳有一次也被抓了,关了十五天就出来了。教育教育而已,本不要找人说情。

「现在,我再问你问题,你一定要老实说。」我恶狠狠地喝道。

「好,好。我什么都说了。」我堂嫂双手掩面,泣着。

「美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也跟人搞上了?」

我堂嫂全身一颤,忽然大声哭了起来,道:「我对不起你,你杀了我算了,我不想活,也没脸活了。」

我赶忙捂住她的嘴,他妈的,夜深人静的,被人听见可不好。

我低声道:「说,怎么回事?」

「我被他们拍了照片,这一辈子就是他们的了,他们叫我干啥我不敢不依,他们动不动就要将我的照片村子里每家发一张,还威胁我,不许我自杀,说是我要自杀了,他们照样发照片。

「我没有办法啊,他们干我的时候,我连他们拉的屎都吃啊!后来有一天,胡金贵拿一包东西给我,叫我给美香吃,我不敢不依,就放在汤里让美香喝了,没多久,美香就睡着了。然后胡金贵父子俩带了几个人进来,一起了她。也拍照了。从此美香和我一样,走上这条路了。你杀了我吧,我对不起你们。」我堂嫂哭着道。

原来是这样,我抬起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想想我老婆当时是难的,我人在外面打工,家里靠她一个,出这样的事,她一定也很苦,只不过后来被调教成妇罢了。

我低下头,看见我堂嫂,不由得怒从心里起,恶向胆边生,用力狠狠地打在她的子上,只听一声清脆的「啪」,整个子通红起来。我狠狠地打向另一只子,我堂嫂痛得叫出声来,曲手护住前

我回过身一把抓住她的,用劲地扯了起来。我堂嫂忙又用手来护,这里我看到底下似乎是一捆绳索,就冲过去拿出来,果然是绳索,我三下五除二地将我堂嫂的双手背在背后捆起来,这时,她已经无法防护了,两个子和户都完全暴在我的面前。

我内心非常愤恨,我非得好好教训这个老婊子不可。我左右看看,看到在头桌上有一个打火机,我起来打着火,将火苗慢慢靠近我堂嫂的下身,火苗烧着黑了,只听得「滋滋」声响,我堂嫂的一下子着了起来,房间里一阵焦臭的味道。

我兴奋了,一把扔掉打火机,双手握住她的两个子,头伏在她的前,轮着咬她两粒黑头。我堂嫂发出呻声,这声音刺了我,我一把放她倒在地上,跨上她的身子,将进她的嘴里,把她的嘴巴当成户一样猛,直到将热乎乎的全部灌注在她嘴里为止。

之后,我堂嫂成了我的奴,但我为她保守秘密,虽然我堂哥知道了。然后我问她,照片知道放哪了吗?她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我想了想离开我堂哥家。

我到胡金贵家里搜了半天,没找到照片,奇怪,村委会?难道在村委会?我去那又找了半天,仍是没有找到我堂嫂说的那些照片,只好先放过一边。

(三)

过了几天,我堂哥出来了,我教训了他一顿,让他不要惹事生非。然后我在祖屋那里找了几张照片,出发上省城去了。

我去找吴万载,去的第一天没找到他,说是去开会了。我只得在市里逛了一天,第二天再去,找到了。我是在他上班的机关大门口拦下他的,他非常意外,但似乎有些许不安,奇怪我为什么到省城来。我骗他说没事,就是有些关于伐木的事要请教,说好了我下班在省城一家比较有名的饭店包间请他。他释然了,笑咪咪地答应了。

等到晚上六点半,吴万载来了,包间里,我点了许多道菜,而且尽选贵的好的点。吴万载以为我出手阔绰,高兴极了。酒过三旬,我叮嘱服务生没事不要进来,然后我关上门,拿出一个信封。吴万载笑了,他以为是红包呢,连说:「兄弟客气,兄弟客气了。」

我递过去,吴万载出来一看,刹那间,脸苍白,全身颤抖着,说不出话来。我笑咪咪地看着他,不声不吭。忽然他站起来要跑。我喝道:「跑哪里去?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庙吗?」

吴万载象了气的皮球似地一股坐在椅子上,嘴里喃喃地道:「你,你,你想怎么样?」

「笑话,问我想怎么样?我问你,想怎么样?」我冷笑道。

「我,我,我给钱。」吴万载似乎如梦初醒,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道。

「呸!给钱,谁要你的臭钱?」我吐口水在地上道:「你玩我老婆,我也要玩你老婆。」

「不,不可能。」吴万载快速作答。

我站起来,猛的给了他一耳光,道:「鸟人,我就是要玩你老婆,怎么样?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找你们局长,还有找公安、纪检?」

吴万载抚着脸,一脸惶恐,他慌了,忙拦住我道:「别,别别,有话好商量,好商量。」

「我就是要玩你老婆,有什么商量的。」我冷冷地回答。

「不是,兄弟,我,我老婆太老了,你看我今年都五十多了,我老婆也是快五十岁的人了,老了不好玩。」吴万载答道。

「那我玩你女儿。」

「我,我没女儿,只有一个儿子,现在在外地读大学。」

「那你要怎么办?」

「兄弟,我给钱,以前,是我的不对,我对不住您了,我给钱,好不好?」

「不,我还是要玩你老婆。」

「兄弟!」吴万载「扑嗵」一声跪在我的面前,抱住了我的双腿,哭着道:「我求求你了,放我一马吧,我,我不是人,我是畜牲,我是畜牲,你,你饶我这一次吧!」

「呸!」我吐了口唾沫在他脸上,道:「别做梦了。」

吴万载声泪俱下,整个人瘫倒在地上,一下子晕死过去。

我开门叫服务生,拿来巾给他擦脸,又灌了几口水,看吴万载悠悠醒来,我叫服务生出去。

吴万载有气无力地道:「我,我没有办法了,你想玩我老婆,就是我同意,我老婆也不会同意的,她先会把我杀了,与其让她杀了我,还不如你现在杀了我吧。」

「你的命不值钱,这样吧,你开个条件,兴许我会答应你。」看玩够了他,我退了一步道。

吴万载象抓住一救命稻草似的坐了起来,道:「真的?」

我点了点头,夹口鲜鱼进嘴里。

吴万载伸出1手指,道:「这个数。」

我说:「一百万?成!」

「唉哟!我的大爷啊,我哪有一百万啊,清水衙门,一万,是一万块。」吴万载苦笑地道。

「他妈的,狗东西,一万块,你打发乞丐啊?」

「要不,要不,一万五仟元?」

我火了,喝道:「十五万。」

「我真的没有啊!我真的没有啊,天地良心啊!」吴万载又哭了起来。

「这样吧,看你可怜,十万元,要不答应我现在就走,咱俩别谈了!」说着,我站了起来。

吴万载忙拉住我,道:「好,好吧,我,我,我认了,唉!」

「成,那这样,你再去通知,照片上另外那两个狗杂种,让他们一个人再出十万,一共三十万,我要现金,后天早上拿到这里,你可以不拿来,后果你自己看,报警说我讹诈你,成,找黑社会干掉我,也成,反正我实话告诉你,没有准备我也不会单独来,你让我回不去,自然有人会让你们好看,你自己看吧!」我威胁着道。

「不敢,不敢!」吴万载象斗败的公似的垂下了头。

接下来自然是餐一顿,我让吴万载站着夹菜倒酒,侍候我,完了付钱。

和吴万载分开后,我故意东逛西逛,以妨有人跟踪,在确定安全的情况下,我回到了旅社,第二天一天待在里头不出门,第三天一早,我到和吴万载吃饭的酒店等他,我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掌控他。果然八点刚过,我拿到了我生平第一次看过的那么多的钱,三十万,三十万啊!

吴万载向我要底片,我告诉他,我不是蠢材,给了他底片后,我就危险了,所以我告诫他,不要动坏心眼,我拿了钱大家相安无事,否则大家都过不好。吴万载无计可施,眼睁睁看着我踏上了回家的路。

一路上,我内心狂喜,这可是一笔大数啊!三十万,我一辈子可能都挣不到这么多的钱!

忽然之间,我想到了和我有水姻缘的郑华,于是顺道拐了过去。

当我再次站在郑华的摄影店门口时,我看到的她正低着头写东西。

我迟疑了一下,走上前去,敲敲玻璃柜台,她抬起头,看是我,「啊」了一声。脸红了。

我向她笑了笑。

她站起来,帮我接过行李,然后探头往外看了看,拉上了卷帘门。我问她:「还好吧?」她向我笑了笑,点了点头,一声不吭地看着地板。

我向前一步,伸出了手,抱住了她,拥在我的怀里。

忽然之间,我们几乎同时地快速地起对方的衣服。我们在瞬间赤。我将她在地上,我伏在她的身上,脸埋在她的子上,嘴里咬住了她的头。她抓住我的巴,象手似的轻轻地了起来。

我吻她,两条舌头如蛇尾般绵,我的双手在她的上身上下浮动,从她的游动到子,再到她生的腋下,在听到我动她腋下腋时我听到「沙沙」的声响让我兴奋。

我向下滑动身子,舌头游离过两,到她的肚脐眼,我狠狠的了两下,再向下舌尖触动到她阜上的黑,我分开她的两腿,让她的生殖器完全展示在我的面前,我毫不犹豫地将脸凑上去,舌头动她的蒂和她的,我将她的整个户外面得汁水淋漓,期间不断地听到郑华发出的呻声。

我将整个脸在她的外上,让她的我的嘴,郑华双手抓住我的头发,抓得很紧很紧,让我生疼。

我抬起头,看到她出的汁水向下滑到她的门,我伸出舌头,动她的门。郑华缩了下身子,但随即放松下来,享受我为她门口的快。我不断地着,门口有些咸味,偶尔有散出的直肠中的些许臭味。但是我仍是用劲地动,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对这个水姻缘的女人有种奉献的冲动。

华在呻声中扭动着身子坐了起来。她按住我,让我躺在地上,然后抓住我的巴含在嘴里,用力几口,然后吐出来,舌头我整个巴,一直到我的门,她门时我整个人真可谓仙。我的巴涨到极点,我按住她,进她的身子,狂起来,并将灌注在她的户里。情过后,我们躺在地上,相视而笑。

晚餐时,我简略地介绍了自己的情况,但只是告诉她我有老婆,但没说我老婆的事。她对我说我没必要告诉她什么,只要心里有她这个人就行了。这让我有些动,当晚的,我一直努力地侍候她,但她反而不,她让我有男子汉样她,甚至象以前那样她也行。

她的话起了我的情,我在夜深人静时,再次将她带到她的摄影房里,打开所有的灯,让这些灯光聚集在她身上,热使她出汗了。我告诉她,想玩点新奇的好吗?她点了点头,笑了起来。

我让她躺在地上,双手举在头顶,双腿成「M」字型大张着。然后我拿过一盏台灯,拿掉灯罩,将发热的灯泡在她的子上烫了一下,她叫了一声,扭动了下身子。下身那撮黑黝黝的在白晰的大腿映衬之下,格外引人注目,我将灯泡移过去,在她的上烫了一下。

她又叫了一声,扭动身子闪避。

我知道这很疼,于是我将灯泡靠近她的阜,在距离她的两公分处停了下来,让她受到热度却不至于烫伤她,一会儿我拿开灯泡,手动她的变得热而且干,但是她的户里涌动出了汁水,我放下灯,进了她的门,要她。

但是在我开始入的时候,我到她的直肠有些干涩,进去有些难,于是我又拔了出来,再次进入,我缓缓地进去,郑华双手掰开自己的股,让自己的门变更大些。

这次进到我巴的部了,我再次缓缓地出来,直到她的门口夹住我的头为止,再次进入,这次更滑了,我开始动,越来越快,郑华大声地叫了出来,我用手在她的户外动她的,让她舒服些。

在摄影灯的照之下,我们全身发汗,却一点也不觉得热。

直干到翻天覆地,仙。

第二天,忽然之间,郑华拉肚子了,她说肯定是了我身上不干净的地方引起的,我有些不好意思,忙送她到镇医院,没承想刚到镇医院,我的肚子一阵痛,也跟着拉了起来。这下可好,两个谁也别说谁,住院点滴。我的体质较好,点了两天,她点了三天才好。

回到她家,我看她在厨房里做饭,忽然之间,有种温馨的幸福自内心深处涌起,我叫了她一声,道:「华,我,我有件事想,想和你商量,或者说,想问问你,行吗?」那当口,她正在搅着生蛋,笑着走过来道:「什么事?」

「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接纳我?和我组成新的家庭?」我喃喃地道。

华愣住了,手中搅蛋的动作不由得停了下来。

我站起身来,抱住她,道:「我觉我需要你,我的幸福在这里。」

她轻轻地推开我,道:「你,你能离婚吗?」

「为什么不能呢?我告诉你,我的生活几乎没有情。」

「这样吧,」郑华迟疑片刻道:「你先回去冷静一下,我也好好想想,虽说离了,他也在这条街上住着。」

「这有什么关系,既然离了,关他什么事,我很冷静,我有种觉,这里是我的幸福。」郑华惨然一笑。

让我见了都伤

我对她说:「我的幸福在这里,我也一定能让你幸福的。」

说完,我整理行装,等她煮完饭后,吃了我立即乘车回家。

等到家的时候,已是隔清晨,我回到家里,告诉我老婆,我要离婚,这个消息令她如惊天轰雷,她要死要活地哭闹,我火了,只说了一句,「谷仓的事我知道。」她就惊呆了,一下子不知所措,瘫倒在地上。

第二天,我带她到乡里去办了离婚手续,给了她两万元。

然后我找到了乡长,告诉他,我不想当村长,我觉得我适合外出打工,这个消息同样令他不知所措,但是我态度坚决不容反对,他只好同意。

接下来的事就简单了,我找到我儿子的学校,办了退学手续,我告诉他们学校的老师,我要外出打工,想接他到所在地去上学,我儿子的成绩不错,老师有些惋惜,但也无可奈何。对我儿子,我只是告诉他,我将带他去过幸福的生活。

我回到村里,恰好我堂哥放出来了,他对我恩戴德。

当他听到我离婚之后,他一下子也站起来要去离婚,我告诉他原委,劝他说嫂子有不得己的苦衷,并留给他两万元让他好好生活,不要惹事生非,并委托他照看我的房子。

当我处理完一切事时,我的内心觉无比的轻松,忽然我想到了陈美玲,我想她应该不会有事吧,张组长已经收钱了,管它的,听天由命吧。

我带着儿子站上了长途汽车,车上我告诉儿子,我将带他去找个阿姨,儿子还小,瞪着可的眼睛问道:「爸爸,那个阿姨会要我们吗?」我呵呵一笑,凝神望向车窗外,只见窗外一片一片碧绿的田野不断地掠过。

「是啊,她会要我们吗?」我在内心也问了自己。

【全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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