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冠禽兽】(新版)(13-15)【作者:石章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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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石章鱼

字数:237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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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在狼渊和司马天峰的殷勤劝说之下,唐猎至少又喝了一斤不知名的果酒,意识虽然清醒,可是酒意已经开始上头,他担心这样下去,马上就会烂醉如泥,乾脆先装成烂醉的模样,端起酒杯,笑眯眯道:「乾杯……」身体一软,倒在柏丽丝的身上。

柏丽丝娇笑着将唐猎的身体抱住,唐猎趁机揩油,脸颊紧紧贴在柏丽丝的那对豪之间。

狼渊道:「唐先生醉了!」

司马天峰点了点头道:「我们还是送唐先生去休息。」

他们两人从柏丽丝的手上接过唐猎,扶着他来到小楼的三层,唐猎东倒西歪的踉跄前行,这他可不是伪装,这果酒后劲奇大,得唐猎手足发热,头重脚轻。

糊糊被两人扶上了一个松软的大,唐猎连鞋袜都没有掉,便四仰八叉的躺在上。

司马天峰和狼渊相视苦笑,没想到唐猎的酒量竟然如此不济。

司马天峰偷偷给柏丽丝十个金币,微笑道:「唐先生就给你照顾了!」

柏丽丝娇俏的哝起嘴儿道:「他睡得像个死人,还不知何时醒来哩!」

司马天峰暧昧的笑道:「以你的本领,即便是死人也能把他得硬起来!」

柏丽丝发出一声尖叫,却是司马天峰重重的在她上捏了一把,和狼渊大笑着走出门去。

两名女郎仍然在倚红阁中等待,狼渊却在门前停下了脚步,向司马天峰道:「天峰,我还有事,恐怕要先走一步,唐先生就给你照顾了!」

司马天峰苦笑着摇了摇头:「大哥,是不是又趁机,去和你的那位梅老闆相会?」

狼渊自知什么事情都瞒不过这位脑筋灵活的兄弟,默默点了点头道:「这件事你不要告诉其他人!」

司马天峰歎了口气道:「以你的身份和地位,为何偏偏要和一个贩卖奴隶的商人纠不清,如果你当真喜她,等到正式娶之后,将她纳为妾侍即可,何必要惹得乾爹他们不开心?」

狼渊低声道:「在我心中装不下其他女人的影子!」

司马天峰无可奈何的拍了拍他的臂膀,低声道:「放心,我会替你隐瞒的,不过你自己凡事小心些,千万不要让别人看到。」

他对狼渊的情相当瞭解,知道他在情上相当偏执,认准的事情,绝不会轻易改变,今天之所以跟他前来花月坊,一是为了好好的宴请唐猎,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借此身,趁机去和梅茜相会。

唐猎在朦胧之中,觉着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减少,糊糊的睁开双眼,却看到柏丽丝身穿透明薄纱睡裙,跨坐在自己的身躯之上,纤手轻轻按摩着唐猎赤膛,娇柔道:「你醒了?是不是觉得舒服了一些?」

她的十指灵巧无比,恰到好处的捏,让唐猎身体酸的肌得到适度的放松。

唐猎点了点头:「可不可以给我一杯水?」

柏丽丝嫣然一笑,从桌边拿起水杯,含了一口清水,俯身凑到唐猎嘴前,樱吻上唐猎的嘴,轻轻将口中的清水度入唐猎的嘴里,趁机将柔软香糯的舌尖探入唐猎口中,拨着唐猎的情

唐猎头脑恢复清醒之后,首先想到的便是,这花月坊乃是一家院,柏丽丝是个人尽可夫的女。

在医疗水准极其低下的世界,不知道有没有避孕套可供使用?贪图一时之快,万一染上了病,岂不是更加麻烦。冷静!一定要保持冷静!唐猎从心底暗暗提醒自己。

「唐先生!」柏丽丝身上的薄纱顺着她细腻滑的肌肤飘然滑落,曲线玲珑的玉体尽数展现在唐猎的面前,唐猎那点薄弱的意志顿时土崩瓦解,他的大手抚上柏丽丝的娇躯,善於挑逗男情绪的柏丽丝发出一声夸张的婉转呻

唐猎搂住柏丽丝盈盈一握的纤,猛然将她拉倒在大之上,身躯翻转过来,用双膝分开柏丽丝纤长的玉腿,什么安全的两观念顿时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柏丽丝美目含的看着唐猎健壮魁梧的身躯,健美的体魄早已动起她心中的纯情,心中期待着唐猎即将发起的进攻。

唐猎即将剑履及地之时,却听到房门被重重敲响了,司马天峰的声音从外面响起:「唐先生醒了没有!」

我靠!唐猎将司马天峰十八代祖宗骂了个遍,这混蛋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最为关键的时候过来敲门,分明是故意折磨唐猎脆弱的神经。

柏丽丝心中情已经被唐猎挑起,玉向上轻轻抬了抬,唐猎已经受到她娇躯的润,柏丽丝玉臂勾住唐猎的脖子,小声道:「不去理他!」转身向门外道:「司马将军,唐先生还在睡!」

唐猎和柏丽丝相视出微笑,他狠狠向柏丽丝的娇躯去,没想到敲门声仍然未停。

司马天峰大声道:「你快将唐先生叫醒,我有急事找他!」

唐猎腔的火如同箭在弦上,他咬住柏丽丝的耳珠道:「让他在外面等一会儿!」

没想到柏丽丝却挣开唐猎的怀抱,低声道:「司马将军肯定有要紧事,若是耽搁了他的事情,我只怕担待不起。」

她虽然也是火焚,可是想到司马天峰的权势,仍然心存畏惧。

唐猎宛如在高速行进之中猛然一个急刹车,火几乎要将他的血管爆裂,他咬牙切齿的穿上衣服,柏丽丝充歉意道:「唐先生,等你忙完司马将军的事情,再回来找我。」

唐猎经历了这场折磨,早已失去了对她的兴致,冷冷点了点头,整理好衣服,走出房门。

司马天峰脸上的表情显得极为惊慌,握住唐猎的手腕道:「唐先生,我有急事求你!」

唐猎虽然不知道他所说的急事是什么,可是从他惊慌失措的表情已经看出这件事非同小可,点了点头道:「司马将军不必如此客气,有什么事尽管直说。」

司马天峰显得十分神秘,低声道:「我们出门再说!」

两人匆匆离开了花月坊,唐猎这才发现夜早已降临,原来自己的这一觉睡了整整一个下午。

两人取回座车,司马天峰并没有让车夫随行,而是亲自驾车,沿着大街向正南方向飞驰而去。

唐猎坐在车内,心中忐忑不安,从花月坊到现在,司马天峰对於让自己做的事情只字未提,他究竟有什么事情求自己?难道是自己和燕月之间的私情被他发觉,他要趁机报复?

唐猎越想越是心惊,司马天峰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否则他何以会支开车夫和自己单独前行?

掀开车帘,看到两旁都是茂密的树林,显然座车已经被司马天峰驱驾到僻静的野外,唐猎心中暗暗叫苦,这司马天峰八成对自己不怀好意,他试探着问道:「司马将军!你究竟要带我去哪里?」

司马天峰冷冷道:「就快到了!」

唐猎听到他语气冷,心中越发断定他要对自己不利的想法,悄悄从随身的医药箱中取出手术刀,如果司马天峰真的要害自己,这柄锋利的手术刀也能够起到一定的防身作用。

奔行了半小时左右,座车终於缓缓停下,司马天峰跳下马车,迅速为唐猎拉开车门,低声道:「唐先生请下来!」

唐猎听到他这样说,心情方才安稳了一些。

司马天峰帮助唐猎拿起急救箱,低声道:「我请唐先生来到这里,是求你帮我救一个人!」

唐猎走下马车,却见他们正处在一座空旷的农庄内,从四周坍塌废弃的护栏来看,这农庄应该已经荒废多时,整个农庄唯一的建筑就是他们前方的巨大穀仓,穀仓门前有一座高约二十米的巨型风车仍然在缓缓旋转。

司马天峰在前方引路,唐猎跟着他快步走入穀仓内。

走入穀仓之中,却看到两名铁甲武士静静守候在那里,看到司马天峰,慌忙躬身行礼,两人身高都在两米以上,举止之间充了力量,脸上带着金属面罩,仅仅出一双碧绿的眼睛,所以看不到他们本来的面目。

司马天峰点了点头,向他们做了一个手势,两人马上领会了他的意思,转身走出门外。

穀仓内只有一盏油灯挂在廊柱之上,室内的光线相当黯淡,司马天峰英俊的面孔在灯光下越发显得晴不定,深邃的双目闪烁着不可琢磨的眼神。

唐猎跟着他绕过挡在门前的穀堆,却看到地的茅草之上,躺着一对年轻男女,那名少女背身躺在草堆之上,似乎正在睡,只能分辨出她的头发是黑,娇躯曲线极其曼妙。

那名男子赤着上身,身躯不住发颤,双目中出惶恐无助的神情。

司马天峰望向那少女的目光中充怜,低声向唐猎道:「你帮我看看她有没有事!」

唐猎来到那少女身边,将她的娇躯扳转过来,一张羞花闭月的俏脸出现在他的面前,这少女长着典型的东方人面孔,黑长发宛如丝缎般顺滑,虽然躺在杂草之中,却没有显得任何淩,俏脸苍白,口泛出青紫之,双目紧闭,眼周的皮肤隐隐发黑,唐猎取出听诊器,解开那少女的外衣,将听筒轻轻贴在她弹惊人的左之上,不由得一阵心猿意马,拇指和食指住听诊器,其余三手指趁机在少女细腻的房上摸了一摸。

处於医生的本能,他马上驱走了念。少女的心跳微弱,频率很快,达到一百二十次每分钟。

唐猎掀开她的眼帘,用手电筒照了一下她的瞳孔,瞳孔有些扩大,不过见光反仍然存在。

撬开少女的樱,可以看到她的舌头已经变成了蓝紫,呼中穿出一股强烈的酸酮味道。

唐猎几乎可以断定这少女应该是中了毒,他过去曾经见过类似的状况,这种症状常见於毒过量的病人,他低声道:「她是不是食了什么东西?」

司马天峰咬了咬下,一把抓住那青年男子的衣襟,声音冷道:「你究竟给她吃了什么?」

那男子颤声道:「表哥……我……我只是给她吃了一些逍遥丸……」原来那男子和司马天峰还有亲戚关系。

司马天峰一声怒吼,一拳重重打在那男子的鼻樑之上,将他直的鼻樑打得登时塌陷了下去,那男子捂住面孔杀猪一样惨叫起来,鲜血从他的指中涌泉一样出。

唐猎虽然不知道这逍遥丸的成份,可是能够推断出这逍遥丸一定是类似於大麻可卡因之类的毒品。

最大的不同可能是逍遥丸从消化道收。

想要解救这个中毒昏的少女,必须清除她体内的毒素,首要的步骤就是为她洗胃,将残存在她胃内的逍遥丸的残渣清理出来。

唐猎的手边并没有洗胃机,他想了想,对司马天峰道:「你帮我一大盆温开水来!对了有没有油之类的东西,给我找一些过来。」

司马天峰对唐猎现在是有求必应,不多时便端了一大盆温开水和一大碗牛油来到唐猎的身边。

唐猎准备好胃管和大号针筒,缺少设备的情况下只能手动为这少女洗胃了。

他将牛油在火炉上软化后,涂抹在胃管的前端,又将自己仅有的一块肥皂溶入水盆之中。

示意司马天峰抱起那少女,将胃管练的入了她娇俏可人的鼻翼。

司马天峰似乎有些不忍,闭上眼睛扭过头去。

唐猎很快便将胃管顺利入了少女的胃内,用大号针管肥皂水,经胃管向那少女的腹内注

连续注十五管肥皂水后,唐猎又用针管将肥皂水一管一管的出来,溶入逍遥丸残渣的肥皂水已经变成了乌黑的颜,看来这少女服下了大量的逍遥丸。

唐猎利用针管反复进行了多次洗胃,就快将整盆的肥皂水用完的时候,那少女喉头忽然发出欧欧的声响,一双美目缓缓睁开,猛然她张开樱,胃内的肥皂水呕吐出来,唐猎不及闪避,被她了个正着,脸都是水渍。

肥皂水的颜已经正常,看来少女胃内的残渣清理的相当乾净,唐猎出胃管。

那少女推开司马天峰,趴在地上继续呕吐,她胃中的肥皂水早就已经呕吐乾净,可是极度的噁心得她痛不生,开始时还能呕出酸水,到了最后只是发出阵阵乾呕。

司马天峰看到少女苏醒,这才放下心来,从怀中掏出手帕递给唐猎,唐猎擦乾脸上的水渍,长舒了一口气道:「应该没有大事了。」

那少女捂着樱转过身来,美目恶狠狠的盯住唐猎,充的眼神反倒刺起唐猎原始的望。

她恢复了一阵,口舒服了许多,看到身边的司马天峰,俏脸上出惶恐的神情。

怯怯的叫道:「大哥……」

司马天峰猛然扬起大手,重重给了她一个耳光,怒吼道:「不争气的东西,我们司马家的脸面全都让你给丢光了!」

唐猎这才搞清楚司马天峰和这少女的关系,原来这少女竟然是司马天峰的同胞妹妹司马菲菲。

司马菲菲吹弹得破的俏脸登时隆起五个深深的指痕,她捂住俏脸,大声哭道:「爹爹都不理我,你又有什么资格管我?」

司马天峰气愤到了极点,口不住起伏,他咬了咬牙,忽然转过身去,一把抓住那脸是血的男子,咬牙切齿道:「你这狗贼,居然敢打我妹子的主意!」

那男子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颤声道:「表哥……是……菲菲表妹找我……」

「放!」司马天峰骂道。

司马菲菲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缓缓从地上站起身来,娇笑道:「他没有说错,的确是我主动约他。」

司马天峰猛然从出寒气人的弯刀,充杀机道:「我杀了你这混帐!」

那男子吓得大声哭号,向司马菲菲哀求道:「表妹……救我……我们毕竟有过夫之实……」

司马天峰英俊的面庞忽然变得铁青,他手中弯刀闪电般向那男子颈部戳去,刀尖深深刺入那男子颈内,鲜血宛如泉般从伤口向外出。

唐猎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万万没有想到司马天峰竟然如此心狠手辣,对待自己的表弟说杀就杀,心头不泛起一阵寒意。

司马菲菲却好像本没有看到眼前情景,没事人一样整理了一下淩的长裙,鄙夷的看了看那男子仍然在地上搐的屍首,轻声骂道:「没用的东西,竟然怕死到这个地步!」

唐猎一阵心寒,这兄妹两人都不是什么好鸟,哥哥心狠手辣,妹妹又是一个小货,想不到帝国丞相的子女品行竟然如此低下。

另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司马天峰竟然拿着弯刀一步一步向妹妹走去。

司马菲菲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俏脸上闪过惊恐的神情,她连连向后退去,惊声道:「哥哥……你……你要做什么?」

司马天峰痛心疾首道:「菲菲,你可知道,陛下已经和爹爹说过,不就要纳你入为妃,你做出这种有辱家风的事情……岂不是将我司马一门入绝路之中!」

司马菲菲这才意识到后果的严重,颤声说道:「哥哥……你……当真要杀我?」

和她一样恐惧的还有唐猎,他本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到这个地步,自己虽然是被司马天峰请来救人的,可是已经听到了他家所有的秘密,他想要杀死亲生妹子就是为了保存这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对自己这个无关轻重的大夫,岂不是更要赶尽杀绝,想到这里唐猎不寒而栗,盘算着该如何身而退。

司马天峰含泪道:「你已经不是完璧之身,入之后,此事必然暴,我不杀你,势必连累司马一族,你认命吧……」

司马菲菲自知必死无疑,心中反倒不再害怕,冷冷道:「我早已不是完璧之身,这些年来,你们只顾着自己的仕途和荣耀,谁又真正的关心过我?」

她仰起洁白如玉的美颈:「你杀吧!如果还有来生,我再也不愿降生在司马家中!」两行晶莹的泪水顺着她的俏脸缓缓滑落。

司马天峰狠下心肠,猛然举起弯刀。

「千万不可!」唐猎大声叫道。

司马天峰虎躯一颤,缓缓转过身来,双目中的杀机越发浓烈,他冷冷道:「你说什么?」此刻司马天峰的心中早已拿定了主意,所有知道内情的人,他今晚一个都不会放过,唐猎肯定不会例外。

司马菲菲盯住唐猎,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男子在生死关头,居然敢身而出,心中对唐猎不觉多出了几分欣赏。

唐猎可不是因为怜香惜玉才身而出,心中暗骂了一句:「都是你这小货把老子连累了!」谨慎的看了看司马天峰手中的弯刀,低声道:「司马将军,她是你同胞的妹妹,如果你杀掉了她,只怕今生今世都会受到良心的谴责。」

司马天峰没有说话,嘴抿成了一条细线。

唐猎道:「我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什么办法?」司马天峰问道。

唐猎强迫自己镇静下来,微笑道:「我有足够的把握可以将司马小姐变回原来的模样!」

他这句话虽然说得很,可是心里却没有太大的把握,不知道这个世界鉴别女子贞洁的方法是不是依靠处女膜。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好办得多,修补处女膜的手术及其简单,只要司马天峰兄妹能够接受,他肯定能为司马菲菲造出以假真的处女标记。

如果不是亲眼见过唐猎出神入化的医术,司马天峰肯定不会相信他的话,可是狼渊的事情分明摆在那里,司马天峰有些动摇,和唐猎来到穀仓的角落,低声道:「妃子入之前,必须经过严格的身体检查,你有信心瞒过中的禦医?」

唐猎现在本没有其他选择,微笑道:「我为司马小姐改造身体之后,你大可以请来女医为她验身,如果看出破绽,你再做其他打算不迟。」

司马天峰考虑许久,方才点了点头道:「唐先生,现在我司马家的命运和你紧紧拴在一起,只要出了任何差错,后果将不堪设想。」

唐猎信誓旦旦道:「司马将军放心,唐猎对今所说所做的事情,绝不会向外人半个字!」

司马天峰意的点了点头,拍了拍唐猎的肩膀道:「这座农场,乃是我家的物业,你大可在这里静下心来为菲菲诊病……」说到这里,司马天峰停顿了一下,连他自己也觉着诊病这个词用得不太恰当。「没有我的允许,不会有人前来打扰你!门外的两名武士,是我的亲信,他们会负责保护你们。」

唐猎明白的很,说得好听叫保护,实际上是看着他们不让他们逃走。心中暗歎,这真是才出狼群又入虎,自己刚刚得到自由,马上又被锢了起来。

唐猎道:「我为她施行手术,还需要准备一些物品。」

「没问题,我马上就去准备!」司马天峰回道。

唐猎向司马天峰要来笔墨和洁净白绢,在上面画了一些器械,其中包括截石位的妇科躺椅,手术必须的扩张器。

司马天峰看着唐猎手中的图谱如同坠入云里雾里:「这些有什么作用?」

唐猎歎了口气,知道仅仅凭藉着这些图谱,司马天峰八成无法做好这些器械。

想了想道:「司马将军能不能帮我找到手艺高超的匠人?这些东西,我恐怕要亲自指导他们制作。」

司马天峰犹豫了一下,以他的意思,自然是不想更多的人涉及进来。

唐猎马上猜到了他的心意,低声道:「司马将军如果不放心,就有你亲自陪我去订购这些东西。」

司马天峰点了点头,吩咐两名铁甲武士,将穀仓内的死屍清理出去,看守好司马菲菲,这才和唐猎驾车离开了农场。

唐猎知道现在自己是如履薄冰,稍有不慎必将死无葬身之地。就算他帮助司马菲菲修补成功,很难说司马天峰会就此放过他,这些不该知道的秘密已经成为危及他生命的最大隐患。

帝都之中论到手艺之妙首先应该推举工坊,老闆是一个名叫荆戈的老年比特人,他曾经是一个地位卑下的奴隶,后来因为遇到了善良的主人而获得自由,主人死后便将这间工坊传给了他,荆戈凭藉着巧的手艺和善良的人品获得了帝都达官贵人的认同。

唐猎将自己画出的图形和大致尺寸详细向荆戈讲解了一番,荆戈似乎懂得了唐猎的意思,不断点头。

唐猎又从急救箱中拿出止血钳,和镊子。荆戈一直眯的小眼睛猛然一亮,从唐猎的手中接过止血钳反复的观看,口中啧啧称奇:「这种材料我还从来没有见到过!」

唐猎道:「你用最好的钢材按照这些器械的模样,可以帮我打出一模一样的来吗?」

荆戈点了点头道:「虽然材料有所不同,可是形状我应该可以做到丝毫不差。」

唐猎心中大喜,又将手术刀片和针出示给荆戈,急救箱内的针有些过大,想要进行细的合工作,必须要更小的圆形针。

确信荆戈完全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唐猎才和司马天峰离开。

为了成功进行这场手术,唐猎还需要在农场中整理出一间近乎无菌的手术室。

他连同两名铁甲武士一起在穀仓的一角用木板搭建出一间大约十多平方的封闭小

屋,里面用煮好消毒过的棉布贴四壁。

司马菲菲对唐猎的工作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男友的死好像没给她带来任何的悲伤,俏脸之上时刻洋溢着妩媚人的微笑。

工坊在第二天下午便已经将唐猎委託的器械全部完工,为了保密,司马天峰亲自去将这些器械运回农场。

唐猎仔细的检查完所有的器械,意的点了点头,荆戈的手艺果然出众,这些器械的做工一,虽然外层没有镀铬,不如他带来的器械明亮,可是器械的巧和材质的坚韧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将器械放在已经准备好的蒸锅中消毒,让两名铁甲武士将那张截石位的手术抬入临时手术室中,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要消毒完毕,就可以为司马菲菲进行修补手术了。

趁着空闲的时候,司马天峰和唐猎来到穀仓的外面,在巨大的风车旁坐下。

遥望天边渐渐坠落的夕,司马天峰歎了一口气,这两天,他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力,正如他之前所说,他已经将自己全家的前途和命运押在唐猎的身上,如果手术失败,他将只有亲手杀掉一母同胞。

「你究竟有几分把握?」司马天峰凝视唐猎的双目。

唐猎没有回答司马天峰的问题,却问道:「如果手术失败,你是不是会杀我?」

司马天峰微微一怔,然后重重点了点头。

唐猎的角浮现出一丝苦笑,问题的答案其实他早已经知道,他又问道:「如果成功呢?」

司马天峰的目光投向远方的草场,许久方道:「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已经知道了我们家族的秘密,无论手术成功与否,我都会杀你?」

唐猎点了点头。

司马天峰哈哈笑了起来,他缓缓站起身来,低声道:「其实菲菲的事情,我早就知道,如果我爹爹清楚这件事,绝不会将她献入中为妃,她是我的妹妹,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我怎么忍心杀她?」

他转过头来,在唐猎的面前蹲了下去,大手牢牢握住唐猎的手臂,双目中充真诚道:「唐猎!在我心中,我已经将你当成了朋友,我相信这个秘密,你一定会为我埋藏下去,只要手术成功,我会忘记所有的一切,绝不会做出对你有害的事情。」

唐猎几乎就要被司马天峰表现出的真诚动,可是想到死去的燕月,内心重新充了对他的仇恨,目光转向穀仓道:「我为她施行手术的时候,不想任何人在场。」

第十四章解铃还需系铃人

深沉,司马菲菲托着俏脸坐在火炉旁,出神的看着熊熊的炉火,惘的眼神随着朦胧的蒸汽变得越发离。

唐猎来到她的身边,将手中的薄饼递给她。

司马菲菲摇了摇头,望着唐猎英俊的面孔,出一个甜甜的笑容道:「你真是个奇怪的傢夥!」

唐猎故意板起面孔道:「看在你是我病人的前提下,我暂时原谅你一次!」

司马菲菲笑道:「你不但是个奇怪的傢夥,还是一个傻瓜。」

「为什么这样说我?」唐猎问道。

司马菲菲的美目中出一丝忧伤:「我哥哥为了保住家门的清誉和他们的地位,一定会杀我,你何苦跟着我一起白白送命。」

没想到这小货还有些良心,唐猎笑道:「我有信心治好你!」

「怎样治好?难道你有本事将我重新变回少女的模样?」司马菲菲咄咄人道。

唐猎看到她突然拉近的距离,内心不有些慌,向一旁挪动了一下,和司马菲菲再次拉远了距离。

司马菲菲却继续向唐猎的身体贴了过来,娇声道:「看你生得如此健壮,可是胆子却这么丁点小,难道你从来都没有碰过女人?」

她领口的衣衫不知何时从左肩处滑落了下去,出圆润细腻的肩头。

唐猎的呼开始变得急促,这小货分明在引自己。

唐猎道:「司马小姐,请自重……」

司马菲菲呵呵娇笑起来:「我们在这世上只怕没有几天可活了,为何不珍惜眼前的时光?」

她的纤手轻轻探入唐猎两腿之间,神情妩媚到了极点:「你这口是心非的傢夥,嘴上说得正义凛然,可是身体却为何有如此强烈的反应,是不是害怕我的家人?」

唐猎被她拨的火焚身,脑海里哪里还有害怕这两个字存在,双手扶住司马菲菲的肩头,猛然将她倒在草堆之上。

司马菲菲极具野的目光充了兴奋,她娇声道:「这才像个真正的男人!」

唐猎三下五除的撕去司马菲菲身上的衣物,看到她曲线玲珑的玉体,整个身躯宛如被火点燃。

司马菲菲身体摆出极具惑的姿态,娇滴滴道:「看不出你竟然是一头胆包天的豺狼!」

唐猎发出一声低吼,俯身吻住她鲜滴的樱,身体冲破有些生涩的阻力,进入伊人温热的体内。

炉火熊熊,炙烤着唐猎和司马菲菲绵的身体,司马菲菲对两的开放态度,是唐猎原来没有想到的,与梅茜燕月那些女想比,她更像是唐猎原来生活中的现代女,毫不掩饰自己身体对的渴求,尽情享受做带来的快愉。

司马菲菲在唐猎的冲击下,整个人沉浸在一波一波的极度愉悦之中,她开始大声的呻,淒哀婉的呻声本来应该是催情的良药,可是在唐猎听来却是心惊跳,他捂住司马菲菲的樱,大惊失道:「那两名铁甲武士还在外面,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司马菲菲吃吃笑了起来,用力拉开唐猎的手掌,娇声道:「胆小鬼!他们又聋又哑,能够听到什么?我偏要叫!」

唐猎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恶狠狠骂道:「小货!我非死你不可!」

司马菲菲因为唐猎所表现出的暴,更而动的娇躯发颤,发出更大的呻声……

疯狂过后,唐猎浑身舒泰的躺在草堆之上,司马菲菲赤着娇躯,人的身体紧贴在唐猎的身上,樱亲吻着唐猎的颈部。

唐猎抚摸着她丝缎般柔软的背,角忽然泛起一丝笑意,干了司马天峰的妹妹,不但身体上得到足,神上也有种复仇后的快

司马菲菲将俏脸贴在唐猎健硕的膛上,娇声道:「你好强壮,我从来没有得到过这样的足!只可惜我们好的机会已经没有几天了。」

唐猎听到她这样夸讚自己的能力,心中自然十分得意,轻轻勾起她的下颌,看着司马菲菲緻美丽的俏脸,凑过去在她樱上吻了一口:「一定会有机会!」

唐猎带着司马菲菲来到那张手术前,示意司马菲菲躺上去。

司马菲菲虽然生,可是以截石位躺在手术上,将身体最隐秘的部位,毫无保留的暴在唐猎面前,也不免到害羞。

她娇声叱道:「我还当你真的是什么大夫,没想到你竟然是一个打着大夫幌子的大狼,这样荒的椅子你都造的出来。」

唐猎知道对她本解释不清楚,笑道:「你乖乖的躺在上面,我究竟是狼,还是大夫,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为了避免司马菲菲动,他利用手术椅上的皮带将司马菲菲牢牢的缚在上面,看到司马菲菲充新奇刺的眼神,唐猎知道,这小货八成觉着自己在跟她玩SM游戏。

手术虽然简单,可是面对司马菲菲的,唐猎首先要做到的就是抵受惑。常规消毒之后,唐猎将扩张器小心的入她的体内。

司马菲菲因为突然入的冰冷而发出一声娇呼,忍不住骂道:「唐猎!你这个变态!」

唐猎只当没有听到,荆戈制作的器具十分巧合用,唐猎调整灯光的角度,让光线从扩张器内入。

从他的位置已经可以看清司马菲菲体内的情景,薄膜破损的情况并不严重,由此可以推断出司马菲菲虽然有过经历,可是应该算不上频繁,唐猎拿起特制的镊子和剪刀探入司马菲菲的体内。

「手术的过程中,或许会到一些疼痛,你尽量忍耐一些。」唐猎关切的叮嘱道。

司马菲菲的神情开始变得郑重起来,她终於开始相信,唐猎的确是在为她治病,有些害怕的问道:「你……你究竟在干什么?」

唐猎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全神贯注的投入到手术之中,他用特制的加长眼科小剪刀,将司马菲菲体内破裂处的薄膜剪出整齐的创缘,再用细线,採用瓦合式法小心的合,合好的膜口处,仅仅留下可以通过一小指的孔,手术的进行期间,唐猎忽然想起一件事,自己和司马菲菲做的时候,没有採用任何的避孕措施,万一让她怀孕该怎么办?虽然这处女是假冒伪劣产品,可是处女怀孕也算得上一大奇闻,转念一想,世上哪有那么凑巧的事情,走一步算一步,何必去管以后发生什么!

因为手术前的准备相当充分,器械又极其顺手,唐猎仅仅用了十分钟便将手术做完。唐猎将器械放入託盘中,拿起一旁的巾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微笑道:「好了!」

司马菲菲仍然躺在那里,手术的过程中,她并没有到疼痛,不知道唐猎在她体内做了什么手脚,娇声道:「你这混蛋,看够了没有,还不快放我起来!」

唐猎笑眯眯解开拴在她四肢上的皮带,司马菲菲从手术上爬起,狠狠在唐猎头上敲了一个爆栗:「你这个变态!」

唐猎捂着脑袋道:「你千万不可以做大幅度的活动,否则只会前功尽弃。」

司马菲菲看到唐猎紧张的样子,吓得半步也不敢挪动,小声道:「你究竟在我……里面干了什么?」

唐猎抱起她的娇躯,将她送到草堆旁的临时铺上躺下,为她盖上毯,微笑着附在她耳边道:「我只是将你体内破损的部分重新合了起来,现在你的身体和少女之时已经没有任何的区别。」

司马菲菲就算再开通,俏脸也不羞得通红,低声道:「当真?」

唐猎点了点头。

「我怎么从未听说过这样古怪的医术?」

唐猎心中暗想,这是二十一世纪的全新技术,你哪里会知道,这些话却不能对司马菲菲讲明,轻轻拍了拍她的面颊道:「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其他的事情,我以后会慢慢解释给你听。」

司马菲菲听话的点了点头,居然握住唐猎的大手,撒娇道:「要我睡觉可以,你要寸步不离的守在我身边。」

唐猎心中暗歎,女人就是麻烦,不过这司马菲菲应该是个想得开的女人,按理说不会着自己,等到拆线复原之后,她很快就会成为帝国的王妃,帝君玄思哲的女人,他两人的这段夙愿恐怕再也不会提起,权且当作和她发生了一夜情,明天出以后,便忘它个一乾二净。

对唐猎来说,这段时间等於被关了闭,司马天峰将他和外界的一切联系全部斩断,他的活动范围被限制在农庄之中,每天除了司马菲菲,就是面对两名又聋又哑的铁甲武士,司马天峰自己很少过来。

这个司马菲菲偏偏又是个热情似火的女郎,对两之事有着强烈的需求,唐猎好不容易才帮她修补成功,无论她怎样勾引自己,也不得不坚持立场,以免冲动坏事,可是朝夕都要与司马菲菲相对,唐猎真可谓是度如年,想起来真应该晚两天再给她施行修补手术,可以抓紧时机干个痛快。

捱到了术后第五天,唐猎一早便为司马菲菲拆除了体内的线,伤口癒合的情况相当理想,只要经过一个月左右的恢复,司马菲菲的身体应该和未经人事的少女一样,至少从外表上已经看不出任何的不同。

司马菲菲穿上长裙,向来充媚态的俏脸之上竟显出了几分端庄,唐猎心中暗暗称奇,难道身体的变化也引起了她心理上的变化,这个小货居然开始转

司马菲菲凝视唐猎道:「唐猎!今我哥哥是不是会过来?」

唐猎点了点头:「是!」

司马菲菲幽然歎了一口气,纤手轻轻抚摸着唐猎英武的面庞,有些不忍道:「你可知道,无论这次手术的结果怎样,我哥哥都不会放过你?」

唐猎一直担心的都是这件事,虽然司马天峰向自己许下承诺,可是一旦他知道司马菲菲的问题已经解决,难保他不会杀自己灭口。

他微笑道:「为你治疗是我自己选择的,如果这件事为我带来了杀身之祸,我也不会责怪任何人。」

他现在所依仗的就是手中的那把,如果司马天峰铁了心要对付自己,就拼上个两败俱伤。

司马菲菲心如麻,她虽然和许多男子发生过亲密关系,可是唐猎给她的觉却是全然不同,不但是因为唐猎强壮的体魄让她受到极度的足,更因为唐猎身上具有一种寻常男子无法企及的特殊气质,如果唐猎真的被她哥哥杀死灭口,对她来说不能不是一个莫大的遗憾。

没有人会对死亡毫无畏惧,唐猎也是如此,可是局势的发展本不在他的掌控之内,他的生死已经完全纵在司马天峰的手中。唐猎握住司马菲菲纤手道:「你千万要记住,我为你施行手术的事情,决不可出半个字!」

司马菲菲表情凝重的点了点头。

司马天峰在正午时抵达了农场,随他前来的还有专门请来的女医,这名女医曾经在内服役多年,三年前才获准离开皇养老,因为她是司马家的远亲。

丞相司马泰可怜她没有亲人,便将她留在府中,名为照顾家人起居,其实是让她在家中养老。

唐猎和司马天峰来到穀仓外回避,那女医走入穀仓内为司马菲菲验身。

司马天峰心神不宁的来回踱步,唐猎默默盘算着自己未来的命运,心情也是忐忑到了极点。

两人各怀各的心事,彼此间没有任何的谈。

过了大约三十分钟左右,那女医颤巍巍从穀仓中走出,司马天峰慌忙了上去,紧张道:「怎样?」

女医微笑道:「恭喜司马将军,小姐玉洁冰清!」

司马天峰笑颜逐开,他不由得向唐猎看了一眼,心中暗暗佩服唐猎的手段,转身推门走入穀仓之中。

司马菲菲身穿红长裙,静静站在金黄的茅草之上,轻轻梳理着黑长发。

听到司马天峰的脚步声,她缓缓回过头来,目光显得高贵而孤傲。

司马天峰心中一颤,短短几妹妹的身上竟然发生了胎换骨的变化,唐猎究竟在她身上动了什么手脚?

「菲菲!爹爹这几时刻都在牵挂着你!」司马天峰道。

司马菲菲淡然一笑:「恐怕他真正牵挂的是国丈的地位吧!」

司马天峰无言以对,低声道:「事情已经过去了,我马上带你回家。」

司马菲菲忽然道:「你打算怎样对待唐猎?」

司马天峰角的肌迅速动了一下,唐猎在这件事情上无疑帮了他的大忙,将他和司马全家从困境之中解了出来,可是唐猎却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虽然他曾经答应过不会伤害唐猎,可是此一时彼一时,现在唐猎已经完成了他的使命,留他继续活在这个世上,只会成为隐患。

司马天峰低声道:「你即将嫁入皇,我不会拿我们全家的前途命运做赌注!」

司马菲菲的俏脸上浮现出一丝鄙夷的笑意:「如果这次唐猎没有成功,你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将我和他一起杀掉,来确保司马家的利益!」

「不错!」司马天峰道。

司马菲菲愤然盯住兄长道:「你给我记住,如果你敢杀唐猎灭口,我便将你的所作所为全都揭穿出去,后果怎样你自己去掂量!」

司马天峰微微一怔,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的妹妹会站在唐猎的立场上说话。

低声音道:「菲菲,如果唐猎将这件事说出去,我们司马家恐怕……」

「唐猎绝不会像你一样卑鄙和自私,司马家的事情和我也没有什么关系!」

司马菲菲尖声叫道。

司马天峰猛然扬起手来。

司马菲菲昂起头,桀骜不驯的目光怒视兄长。

司马天峰高举过头的手掌,缓缓又放了下去。

司马菲菲冷冷道:「我若是嫁给了陛下,就贵为皇妃,你打我就是犯上!」

司马天峰心中怒到了极点,却被司马菲菲表现出的气势完全震住,不敢做出过份的举动。

司马菲菲道:「你和爹爹想用我换取富贵荣华,我若是违背了你们的心意,便是不孝,我既然答应了你们,便不会反悔,不过你如果做出迫我的事情,我也很难保证自己会怎么做!」

司马天峰看着妹妹自小长大,知道她的个极强,后来表现的如此叛逆,也是因为她的格所致,如果怒了她,她真的会不计任何后果,心中渐渐打消了杀死唐猎灭口的念头,歎了口气道:「妹子,我们回家吧!」

唐猎一直守在门外,并不知道穀仓内这兄妹俩发生了什么,却不知在这短短的时间内,自己已经经历了从死到生的过程。

看到司马天峰兄妹先后步出了穀仓,司马菲菲对外面的唐猎视若无睹,在两名铁甲武士的护卫下登上座车。

司马天峰为她关上车门,这才微笑着来到唐猎面前,低声道:「多谢唐先生!」

唐猎的手藏在衣袍中握着手,防止司马天峰猝然对自己下手,脸上故意装出惘的神情道:「谢我什么?我什么也没有做过!」

他说这句话意在向司马天峰表明自己绝不会将这件事说出去,心中不免到暗暗得意,老子干了你的妹妹,你居然还要向我道谢,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却不知道自己已经在鬼门关前拐了一个弯,司马天峰在妹妹的威胁下方才打消了马上杀他灭口的念头。

司马天峰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道:「车马我已经为唐先生备好,车夫会将唐先生送回农庄,梅老闆这两曾经多次让人来找你,恐怕有事情和你商量,我一直都告诉她,请你前往斐罗城为朋友诊病。」

唐猎听他这样说,知道司马天峰果然没有杀害自己的念头,一颗高悬着的心总算落地,连连点头道:「我知道了,司马将军一路走好。」

司马天峰转身登上座车,载着司马菲菲转眼间已经消失在道路的尽头。

唐猎收拾好从工坊打造的器具,这些东西对他以后行医会有莫大的帮助,他一件不漏的带上马车,这才在车夫的护送下返回梅茜的农庄。

自从唐猎为司马菲菲施行修补手术以来,被困在那农庄之中已经整整五天的时间。离开司马天峰的农庄,顿时有种逃出生天的觉。

冷静下来一想,司马天峰不会轻易放过自己,自己所掌握的内情,足以将司马一家送上绝路,他之所以放过自己一定另有原因,唐猎思前想后,最大的可能就是司马菲菲为自己出头,看来她在和自己的相处之中对自己产生了一些情。

唐猎在农庄的大门前,刚好遇到了从外面刚刚和狼渊约会回来的梅茜,从她眉角的羞涩,唐猎已经猜出她刚才去了那里,忍不住嘲讽道:「梅老闆的心情好像很好啊!」心中暗骂,这小娘们八成刚刚和狼渊风快活回来。

人逢喜事,梅茜虽然听出唐猎口中的讽刺味道,可是心情绝佳的她并没有和唐猎一般见识,微笑道:「我还当你这次要一去不回,难得还记得回来。」

唐猎笑道:「在你这里能够白吃白住,还有这么多美女让我大眼福,傻子才不记得回来!」

梅茜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去将东西放下,马上到我居住的小楼来,我有要紧事要对你说!」

唐猎乐呵呵点了点头,回到自己的住处将器械放好,草草洗了把脸,便向梅茜居住的小楼走去。

唐猎还是第一次被允许到这小楼中来,小楼用砖石混建而成,底层悬空,有台阶直接通往二层的平台,整座建筑朴实无华,没有多余的繁琐雕饰,并不像女子的住处。

丽珠在二层平台的入口处等候着唐猎的到来,甜甜笑道:「唐先生来了!」

唐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虽然梅茜答应给自己自由,可是她手下的这帮美女武士,一个个还是将他当成奴隶看待,尤其是这个丽珠,每次见到自己恨不能眼睛长到头顶上去,这次居然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拐弯,看来肯定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

唐猎带着腹的好奇跟随丽珠来到小楼的顶层,却见梅茜静静站在窗前眺望着远方,唐猎顺着她目光所及的方向望去,正看到燕月的坟塚孤零零立在池塘之畔,心中不觉一酸,顿时勾起对梅茜的仇恨,望着梅茜颀长的背影,暗暗道:「我一定要让你后悔终生!」

梅茜忽然转过身来,唐猎慌忙垂下目光,以免她看到自己眼中的仇恨。

梅茜今天的态度出奇的和蔼,微笑道:「你来了,坐!」

唐猎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在椅子上坐下。

梅茜来到他对面坐下,向丽珠使了一个眼

丽珠走到唐猎身边,将一串钥匙放在他的面前,唐猎有些诧异道:「这是什么意思?」

梅茜道:「这串钥匙是司马将军托我送给你的,他答应将蟠龙大街的一处宅院提供给你无偿使用。」

唐猎这才想起那天司马天峰在花月坊答应自己的事情,笑着点点头,收起那串钥匙道:「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梅茜从身边拿出一个钱袋推到唐猎的面前:「这里面是五百个金币,你想要开业经营,启动的资金是必不可少的,这些权当是我的一些心意。」

唐猎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梅茜:「你这些钱是借给我还是送给我?」

梅茜淡然笑道:「自然是送给你!」

唐猎才不会相信她有这么好心,说不定背后又抱有险恶的居心,将钱袋推回梅茜身前,微笑道:「无功不受禄,梅老闆还是将钱收回去吧。」

梅茜看到唐猎拒绝了自己的好意,不由得心头火起,冷冷道:「唐猎,你是不是怀疑我的诚意?」

唐猎耸了耸肩头道:「梅老闆的诚意我已经多次领教过,如果你真的有诚意,麻烦你帮我将那张卖身契约早一天找回,唐猎就不尽了。」

梅茜怒道:「说来说去,你还是不相信我!」

唐猎并不想跟她僵持下去,岔开话题道:「梅老闆如果真心想帮我,能不能让我将奥斯卡和阿达带走帮忙?」

梅茜轻声歎了一口气道:「不巧的很,他们两个已经被送入了长公主府内,就算他们仍然留在这里,我也没有权利答应你。」

唐猎想起初临帝都之,长公主便花钱买下了奥斯卡和阿达,他们两个按规矩已经属於长公主,梅茜的确没有说谎,他默默点了点头,以他对长公主的印象,奥斯卡他们两个应该不会受到委屈,心情也变得轻松起来。

梅茜道:「我这农庄中还有许多奴隶没来得及卖出去,你如果想要,我大可送给你几个。」

唐猎摇了摇头道:「多谢梅老闆的好意,这件事以后再说!」

他一刻也不愿在梅茜的地方多呆,起身告辞而去。

梅茜愤怒的看着唐猎远去的背影,冷冷哼了一声,抒发着内心对唐猎的极度不

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观的丽珠小声道:「主人,这该死的奴才实在太过嚣张,要不要教训他一下。」

梅茜冷笑道:「急什么?他自以为获得了自由,却不知道卖身契约仍然握在我的手中,他无论挣下多少产业,依照帝国的法律,都应该归我这个主人所有,总有一他会为自己的无礼付出惨重的代价!」

蟠龙大街是帝都最为繁华的商业区,唐猎虽然来帝都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可是已经听说过多次,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前来。

从梅茜的手中得到钥匙以后,他向梅茜借了一辆马车,拉着自己的物品和医疗器械迳自向蟠龙大街而来。

唐猎抵达蟠龙大街的时候,正值黄昏,是这里一天中最为繁忙的时候,行人熙来攘往,道路两旁商号遍佈,商品琳琅目,顾客讨价还价的声音,小贩们沿街叫卖的声音织在一起,显得纷嘈杂。

唐猎在拥挤的大街上缓缓而行,走过最为繁华的路段,越过前方的小桥,在街尾处看到了一座名为『得月楼』的客栈,司马天峰提供给他的宅院便和得月楼毗邻。

对整个蟠龙大街而言,这里的位置相对僻静,这和它处於街尾处有很大的关系。

唐猎对此却是十分的意,只要他的名气传出去,何愁没有病人登门,相对冷清的环境更有助於他保持冷静的心态。

这座宅院应该已经废弃许久,唐猎打开门上鏽迹斑斑的铜锁,推开厚重的大门。

却见院子里青砖铺地,正北方建有两间大屋,东西方向各建有两间耳房,屋顶上长了尺许长的茅草。

山墙很厚,门窗因为长期雨淋已经发黑,推门进入大屋之中,一股浓重的黴味扑面而来,环顾四壁,却见墙面上已经长出一片片青的莓苔。

青苔经过腐蚀,贴在墙壁上,如同一块块的黑斑。

唐猎丝毫没有到失望,能够拥有自己的一方独立空间已经让他到莫大的幸福。

狼勳奇当初给他买药的五百个金币还没有花光,这对普通人已经是相当大的一笔财富,唐猎利用这笔钱购买了必须的生活用品,又雇人将这座荒废已久的宅院打扫了一下,做完这一切,天已经黯淡下来。

随便在路边的小摊上要了一碗牛麵,填肚子后,回到自己刚买的大上,舒舒服服的躺了上去。

四周的一切突然寂静了下去,一种难言的孤独忽然涌上了唐猎的心头,不知不觉中,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即将一个月的时间,不知道有没有人会想起自己?

唐猎默默的盘算着,他还有两个叔叔,三个阿姨,这些人除了在父母的葬礼上出现,以后就再也没有遇到过,他们应该不会注意到自己。

他的宠物医院是不是运转正常?苏菲应该留意到自己已经失踪,可唐猎马上又想到,自己经常不辞而别,去年的时候曾经离开整整两个月才回来,苏菲已经习惯了自己的失踪,现在或许她正在和她的眼睛男友花前月下,卿卿我我。

唐猎越想越是伤心,也许自己永远都回不去了,他的痕迹已经彻底在原来的世界中抹去……

房顶和院子里的杂草已经清理乾净,残破的砖瓦全部更换完毕,黴变的四壁粉刷一新。

晖诊所的招牌也挂在了外面。

唐猎坐在院落中,懒洋洋晒着太,算起来他来到这里已经整整三天了,却没有一个病人上门。

唐猎除了吃饭以外,就是健身做运动,打发无聊的时光。

隔壁客栈中忽然传来一阵孩童的哭闹声,唐猎打了个哈欠,从躺椅上坐起身来,那哭声哭得越发淒惨,唐猎穿上新买的木屐,缓步走出门去。

只见得月楼的大门前围了看热闹的百姓,很多人不住摇头,脸上着十分同情的表情。

第十五章情是把双刃剑

唐猎好奇的凑了过去,刚巧看到一名头戴高帽的大夫低垂着头颅从得月楼中走了出来。

没走几步,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哭喊着追了上来,抓住那大夫的袖子,双膝跪倒在地上:「黄大夫,我求求你,救救我儿子吧!我们李家三代单传,只有这一个孩子,只要能够救活他,我变卖所有的家产给您当诊金!」

那大夫歎了口气道:「李老闆,不是我不愿帮你,只是我没有那个本事!」

唐猎低声询问身边看热闹的百姓,这才知道这李老闆的儿子年少贪玩,竟然将一枚铁钉了下去,开始的时候卡在喉咙之中,他母亲一时间心急,想用镊子夹出铁钉,没想到镊子打滑,铁钉滑了下去。

李老闆看到大夫不愿帮他,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唐猎眉头一皱,身为医生,看到别人这样痛苦,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帮助别人,更何况这里那么多人在,如果治好了那个小孩子,自己的名气马上就会传出去。

唐猎推开人群,来到那李老闆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儿子病痛还没有解除,作为父亲,你不去想办法在这里哭能有什么用处?」

李老闆一边抹泪一边抬起头来,唐猎这两天在这里出来进去,早已混了个脸,李老闆也知道他是个大夫,含泪道:「黄大夫是蟠龙大街上最高明的大夫,他……都没有办法……我……我还能有什么主意……」

唐猎不屑笑道:「你听没听说过,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带我去看看你的儿子!」

李老闆半信半疑的看着唐猎,他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个年轻小夥子有什么过人的本领。

可是儿子的病情紧急,耽搁不得,只能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让他去看看。

唐猎跟随李老闆进了客栈后院,听到东厢房内传来阵阵淒惨的哭声,来到厢房中,正看到李夫人抱着一个两岁大的孩子大声痛哭。

唐猎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下的铁钉过大,只有进行手术,剖腹取针。

他首先检查了一下孩子,小孩的神状态还算正常,唐猎让李老闆找来一枚相同的铁钉,只见那铁钉最多有一个公分左右,是做鞋子的时候用来钉底的那种,唐猎放下心来,这铁钉并不算太大,只要治疗得当,应该可以顺利排出体外,本用不着开刀。

他过去也曾经在医书上看过这样的病例,微笑道:「你们不用慌张,最多两个小时,我一定还给你们一个活蹦跳的儿子!」

他让李老闆去外面药店买来磁石和芒硝,从客栈中找来猪油和蜂。唐猎让李老闆用石臼将一钱磁石和二钱芒硝分别研成细末,用猪油和蜂调和成糊状,喂小孩服下。

李老闆一家人虽然觉着唐猎的方法太过怪异,可是他们早已经是六神无主,唐猎怎样说,他们就怎样做。他儿子尝到蜂的滋味,不用人哄,便将一小碗唐猎特制的药剂,吃了个一乾二净。

仅仅过了半小时左右,便嘣嘣放了两个响,在便盆中拉出一个芋头般大小的椭圆物体。

李老闆小心拨开那团东西,却见里面正包裹着那被孩子误的铁钉!动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拉出来了,拉出来了!」

唐猎心中暗笑,这中排异物的方法,早在明代时候,名医张景嶽就用过。

使用的芒硝、磁石、猪油、糖这四种东西,互有联系,缺一不可。

芒硝如果没有铁的磁石就不能附在铁钉上;磁石如果没有泻下的芒硝就

不能排出铁钉。

猪油与蜂主要作用在於润滑肠道,使铁钉易於排出,避免肠道损伤,蜂还是小孩喜吃的食物。

只有这四样东西配合,才能够成功裹护铁钉从肠道中排出来。

李老闆拉着老婆抱着儿子一同跪在唐猎的面前:「神医!你是我们李家的大恩人啊!」

唐猎慌忙搀起他们道:「救死扶伤是我们做医生的本分,区区小事用不着行这么大的礼。」

李老闆让人从柜台支取了一百金币作为支付唐猎的诊金,唐猎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收:「有道是远亲不如近邻,我们邻里之间谈钱就太外气了。」

他辞别李老闆,微笑着离开了得月楼。

唐猎刚刚走出大门,门前的百姓马上将他团团围了起来,李老闆的儿子等於给唐猎做了活广告,宣传效力极其强大,唐猎的事蹟在百姓之中迅速传开,俨然已经成了一个神话。

唐猎笑眯眯道:「各位稍安勿燥,我叫唐猎,隔壁的晖诊所是我看病的地方,大家有什么需要,尽管去诊所找我,我保证,让大家花最少的钱,看最难治好的病!」

唐猎现在总算知道什么叫成败一瞬间,原来他的诊所门可罗雀,可是自从治癒了李老闆的儿子后,前来看病的人差点没把他的房门挤破,他的人手严重不足,幸亏李老闆派他店里的夥计过来帮忙,才解决了唐猎的燃眉之急。

不知不觉又是忙碌的一天渡过,唐猎酸麻的肩膀,自言自语道:「妈的!老子真是自己找罪受!」

虽然看的病人很多,可是其中多数都是普通百姓,诊金少的可怜,唐猎辛苦一天的所得仅仅有一百二十个银币,兑换成金币也就是六个。

照这样下去唐猎的诊所有向慈善医院发展的潜质,这可不是他的本意,不过现在是积累名气的时候,只有大量的诊治病人,才能将名气尽快打响。

唐猎正准备关门,又有一名中年妇女带着儿子匆匆赶来,原来这孩子的耳朵里刚刚飞进了一个蚊虫。

对唐猎来说这只不过是小菜一碟,他从口袋中拿出手电筒,对着他的耳孔照了照,蚊虫看到光亮,很快便从其中飞了出来。

那名中年妇女千恩万谢的走了。

唐猎看着那母子俩远去的背影忍不住苦笑着摇了摇头,这好像并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身后忽然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大夫,还能看病吗?」

唐猎没好气的说:「下班了,明天再来!」

耳边却传来一声妩媚的笑。

唐猎诧异的转过头去,却看到一个身穿蓝武士服的黑发少年笑盈盈站在夜之中,脸上梨涡浅现,眉眼之间竟有七分识。

「怎么?才几天没见,便不认识我了?」司马菲菲笑道。

唐猎这才认出眼前这位少年竟然是女扮男装的司马菲菲,她虽然身穿男子的武士服,丝毫没有掩饰住自身的娇媚之,反而平添了一种人英气。

明澈的黑美眸充惑力的盯住唐猎:「你好像不我?」

唐猎笑道:「贵人登门,唐某这小小的寒舍蓬荜生辉,我荣幸都来不及,怎么会不你呢?」

司马菲菲轻轻拍了拍身后的独角兽,那独角兽颇具灵,转头向小河边走去。

唐猎恭恭敬敬将司马菲菲进了大门,有些好奇的问道:「大小姐,来我这里究竟有什么是?」

说心里话,他对司马菲菲现在有些避之不及,她身份高贵,早晚都会成为帝王玄思哲的妃子,自己和她的那点事,唐猎希望从此再也不要提起才好,只要走了半点风声,肯定会为他带来杀身之祸,没想到司马菲菲居然主动找上门来。

司马菲菲反问道:「这里是我家的产业,我刚好路过,顺便看看,是不是也要得到你的允许?」

唐猎尴尬笑了笑。

司马菲菲迳自向正北方的堂屋走去,推开房门却看到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一旁的火炉上摆放着一个小小的锡壶,浓郁的酒香从其中飘逸而出。

司马菲菲笑道:「唐猎啊唐猎,没想到你倒蛮会享受,居然一个人躲在这里大吃大喝。」

这些酒菜都是得月楼的李老闆让人送过来的,自从唐猎救了他儿子以后,李老闆常常用这种方式表达对唐猎的谢。

唐猎笑道:「大小姐如果不嫌饭菜简陋,一起将就着吃吧。」

司马菲菲毫不客气的在桌前坐下,拿起银叉,从盘中叉了一片香瓜放入口中,樱轻轻动,这情景让唐猎不浮想联翩,没想到女人吃饭也可以这么

司马菲菲看到唐猎仍然站在那里,白了他一眼道:「去把大门上,免得有人打扰我们!」

唐猎心中暗暗叫苦,这小货不是过来找自己泻火的吧,要是那样自己可惨了,她现在毕竟是处女之身,虽说有假冒伪劣的成分在内,而且即将成为玄武国的贵妃,如果自己稍有不慎,恐怕会死的很难看。

司马菲菲抬脚在唐猎小腿上踢了一记:「我只是想找个人说话,别想歪了,快去!」

唐猎暗下狠心,自己好歹也是一个大老爷们,还会怕她?转身来到大门前,首先探出头看了看,确信周围没有可疑之人,这才小心上大门。

回到堂屋,又将堂屋的房门上。

司马菲菲看到唐猎小心翼翼的模样不住大笑了起来:「瞧你这副胆小如鼠的熊样!当初强我的勇气呢?」

唐猎吓得上前捂住了她的嘴巴:「大小姐,话可不能说,要死人的!」

司马菲菲扳开唐猎的手指,充的眼神挑逗着唐猎的忍耐力:「你乖乖听我话,我就不会说话,否则我把咱俩之间的事情全都抖出去。」

唐猎知道她在吓唬自己,笑眯眯在酒杯中倒了一杯美酒,自己先喝了一半,将剩下的一半推到司马菲菲的面前。

司马菲菲居然真的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唐猎心中暗,能让相国的女儿,帝国的未来王妃喝自己的残酒心理上很容易得到足。

唐猎在司马菲菲的对面坐下:「你什么时候嫁入中?」

提起这件事,司马菲菲的眼神马上黯淡了下去,她抓起锡壶在杯中倒酒,仰首饮尽,有些痛苦道:「我从小看到母亲逆来顺受,便发誓将来一定不要成为男人的玩物!」

唐猎有些好奇的看着她,不知道她为什么发出这样的慨。

司马菲菲道:「为什么男人可以三四妾,女人却要从一而终,为什么男人可以出入花街柳巷,女人却要在家中独守空房?」

唐猎笑道:「许多观念并非一天能够形成,更不是短时间内可以改变,不过随着时代的变迁,一切都会发生变化。你所期待的生活,终有一天可以实现。」

司马菲菲道:「我听大哥说你是高岭人。」

唐猎并没有否认,只是淡淡笑了笑。

司马菲菲充好奇的问道:「你们那边的女人都是什么样子?」

唐猎接过司马菲菲递来的酒杯,轻轻抿了一口道:「我们那里的女人大多独立很强,懂得享受生活,享受人生,在多数领域享有和男子相同的地位。」

唐猎的脑海中不觉浮现出现代社会的情景。

司马菲菲小声道:「她们对待情是怎样的?」

唐猎将杯中美酒饮尽:「如果男女之间彼此有了好,哪怕是仅仅只是一面之缘,也可以上,这叫一夜情,天亮之后各奔东西。」

「哇!难道他们不用结婚的吗?」司马菲菲吃惊的张大了嘴巴。

唐猎笑道:「在我们的土地上,男女之间未婚同居已经相当普遍,如果情相投才会步入结婚的殿堂,如果发现彼此并不适合对方,就会选择和平分手。」

司马菲菲不知不觉向唐猎靠近了一些,轻声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叫什么?」

唐猎看到她妩媚娇的模样险些把持不住,悄悄在自己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强迫自己内心的望减退下去。

「快说,我们之间的关系叫什么嘛!」司马菲菲做出一副的模样。

唐猎有些恶作剧道:「如果在我的故乡,我们之间的关系应该叫做炮友!」

「炮友?」司马菲菲显然并不明白这个新奇词彙的潜在含义。

唐猎笑道:「我们那边将男女间的这种事情叫打炮,炮友的意思就是打炮的朋友。」

「炮你个头!」司马菲菲格格娇笑着用勺子在唐猎头顶轻轻敲了一记,接着又歎了口气:「你们家乡的女人真幸福。」

她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美目凝视跳动的烛火道:「我的婚期已经定下来了,从今天算起,距离我入还有三十六天。」

唐猎有些同情的看着她,低声道:「其实嫁给帝王也不错,虽然牺牲了一些自由,却换来了权力和地位。」

司马菲菲霍然转过头来,美眸之中已经是泪光盈盈:「跟自由相比,权力和地位又算得上什么?我只是爹爹和大哥手中的政治工具,他们从未将我当成是女儿,当成是妹子……」

唐猎默默端起桌上的酒杯,仰首一饮而尽,司马菲菲生在这样的豪门之中究竟是她的幸运还是她的不幸?

司马菲菲的纤手覆盖在唐猎握着酒杯的大手之上,低声道:「我这次找你来,其实有正经事要做!」

唐猎抬起头,看到司马菲菲表情凝重,应该不似作伪,微笑道:「在我心中,早已将大小姐当成了朋友,有什么事情,你尽管吩咐就是。」

司马菲菲俏脸一红,唐猎口中的朋友让她不由得又联想到炮友这个词语,她贴近唐猎耳边道:「我觉有些不对……」

唐猎骇然抬起头来,司马菲菲红着俏脸指了指自己的两腿之间。

唐猎暗叫麻烦,该不是为她修补好的地方又裂开了吧,如果是那样岂不是还要返工。

司马菲菲道:「我从农庄回去以后,时刻记着你的吩咐,处处小心翼翼,可是那爹爹送了我一匹独角兽,我一时心喜,便忘记了你事先的代,结果……」

唐猎心中暗歎,骑马导致处女膜破裂的病例比比皆是,更何况你这个假冒产品,看来八成是前功尽弃了。

司马菲菲道:「我下身剧痛,而后又出了许多鲜血,我不敢告诉其他人,直到前天,我哥哥前往城外军营练兵,我才找了个藉口溜了出来。再过十天,我就会被送往『天庐山』净身斋戒,到那时只怕没有出来的机会了。」

唐猎长舒了一口气道:「幸好还赶得及,跟我来,我帮你检查一下。」

唐猎指了指躺椅示意司马菲菲掉衣物躺上去。

司马菲菲红着俏脸道:「我要你抱我上去!」

唐猎苦笑道:「你有没有搞错,我现在是医生,你是病人,你的要求已经超出了正常医患关系的范畴。」

司马菲菲娇声道:「看在我们曾经有过一夜情的份上……」

「打住!」唐猎一听她这么说,脑袋顿时就大了,抱起司马菲菲的娇躯,将她放在躺椅之上,却发现司马菲菲的衣服仍然好端端穿在身上。

唐猎道:「了!」

司马菲菲点了点头,解开带,娇躯轻轻一抖,衣物从肩头缓缓滑落,上身竟然完全在唐猎的面前。

唐猎吓得扭过头去:「我让你下面!」话一出口,马上觉得有些不妥,这小货分明在戏耍自己。

司马菲菲娇媚道:「我已经准备好了,你来嘛……」

唐猎缓缓转过头去,却见司马菲菲姿态优雅的褪下长,一双人的晶莹玉腿呈现在他的面前。

唐猎握住她的足踝,将她的一双美足放在躺椅的搁架之上,眼前人,唐猎却知道背后藏着刀山火海,强迫自己镇静下来,脑子里反复提醒自己:「我是医生,我是个医德高尚的医生!」

手指轻轻分开那片温热,唐猎接着灯光想要看去,冷不防司马菲菲的玉腿突然合拢,将他的大手紧紧夹在双腿之间。

唐猎愕然道:「你做什么……」

司马菲菲玉臂搂住他的脖子,将他的身体用力的拉向自己,樱热切的封住唐猎的大嘴。

唐猎仅存的理智用力挣紮道:「不可以,我们不可以一错再错……」

这丁点的理智马上就被司马菲菲雨点般的热吻所湮没。

「你是不是男人!」司马菲菲用力撕扯开唐猎身上的衣物。

唐猎当然是,而且是一个健康正常的男人,一个望始终强于理智的男人。

他勇敢的沖了上去,什么后果,什么害怕,早已经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唐猎呆呆看着司马菲菲羊脂玉般娇躯下的点点落红,情过后略显麻木的头脑一点点清醒了起来,他万万没想到司马菲菲居然用这种方法,将她的第二次贞献给了自己。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好像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唐猎一手将司马菲菲重新改造成处女,又一手夺取了她的人造贞,老天爷跟他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司马菲菲轻轻在唐猎的嘴上亲了一记:「你好厉害!」

唐猎忽然发现她才算得上真正厉害,这女人天生就是为了谋诡计而生,每件事都计算这样的心。

她想方设法跟自己到了这个地步,究竟抱有什么目的?

唐猎看着怀中心意足的司马菲菲,心中却产生一种厌恶,他不喜太有机心的女人,连和男人上都要搞谋诡计,她什么事情都可能干得出来。

司马菲菲轻声呓语道:「第一次做这件事的时候,我到好痛,没有任何的幸福可言,是我人生中最为可怕的经历之一。想到即将要嫁入中,嫁给那个死气沉沉的老皇帝,我这几始终都在做噩梦,我担心自己的房之夜,是那段可怕经历的重演……」

她缓缓睁开双目,美眸中已经是泪水:「我不可以这样亏欠自己,我要真正受成为女人的幸福。」

唐猎轻轻拍了拍她的面颊。

司马菲菲含泪笑道:「你不用害怕,我们之间永远不会有将来,今夜之后,我再不会来纠你。我只希望,这件事能够在我的脑海中,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

她紧紧握住唐猎的大手:「你是个勇敢的男人,如果我早一些认识你,或许真的会为你心动。」

唐猎听到她这样说,心中温暖的同时又到有些失落,难道在司马菲菲的心中,还有地位更为重要的男人?

司马菲菲道:「我们虽然註定无法成为情人,可是毕竟曾经有过一段难忘的时光。」

唐猎笑着点了点头:「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成为永远的炮友!」

司马菲菲红着脸儿笑了起来,其实她和唐猎都清楚,两人的关系只能到此为止。

司马菲菲深深了一口气道:「唐猎,你做过的事情,你必须负责任,在我嫁入中之前,你要为我再做一次手术。」

唐猎却将司马菲菲拦抱了起来,低声道:「手术之前,我必须再次检查一下你的身体,确信你符合手术的条件。」

司马菲菲双臂紧紧搂住唐猎的脖子,樱贴在唐猎的耳边:「证明给我看,你是这世上最的医生……」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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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55188

2024-08-18 15:48:52

看了十五章了,说实在的有点小小的失望也许是石章鱼的名头太响,在以前的回复中看到版主回复坛友说是石章鱼本尊,以他的文笔又号称是新版,那肯定是与老版有区别的,但是到目前为止故事情节和老版没啥出入,而尺度上也就是打打擦边球,就这种尺度一些小的书站上比比皆是,如果作为一本h书来说这是不合格的,也许是有所顾虑害怕河蟹大神,那为什么不换个网名写个同人不就得了吗,既然贴到了成人网站上,故事情节可以不用做大的修改,但是尺度上还是应该有所突破的,期待作者后续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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