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艺后传】(01-25)【作者:robertdd(人尽可夫夏愚思)】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者:robertdd(人尽可夫夏愚思)

排版:皮皮夏

字数:20万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

您的支持是我发帖的动力,谢谢!

************

最近评论

沉香亭北

2024-08-18 18:53:49

第一章

「这世上最麻烦的事情是什么?」慕容璃托着腮,望着自己面前一丝不挂的方芸问道。这位刚刚解除了军身份的妖娆美人,漆黑的长发散在前背后,却遮掩本不住前两颗起的玉。两个鲜红如樱桃般的头也直的立着,竟如慕容璃手中捏着当作早餐的圣女果果实一般。细细向下看去,得益于军们那严格的管理制度,方芸那芊芊细真是柔若无骨不盈一握。她的小腹平坦光滑,趾骨处也是一片光洁,微微凸起,竟没有一发。两条玉腿更是紧紧的夹着,不见一丝隙。

「最麻烦的事情,莫过于给你擦股了。」方芸娇嗔了她一眼,双手掩在前,半遮住高耸的酥,手指却似无意的玩着垂在前的发丝。

慕容璃巧笑倩兮:「我好像没有听清楚,是擦还是呢?要是翘舌音的话,某人可是一点都不怕麻烦的哟。」她一边说着,一边把面前正对着的平板电脑转了一百八十度再推了过去:「这是新设计好的招牌,你看可中意?」

屏幕上趴着一位对着观众撅起月女,那玲珑起伏的曲线,若隐若现的,一切都极富挑逗意味。方芸滑动了一下手指,下一幅设计图比之更加骨,坐在白高背椅上的女子非但一丝不挂,更对着前方分开了双腿,玉蛤微,那里的点点绯红恰好与她肌肤的雪白成了鲜明的对比。

方芸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又继续看下去。第三幅图中的少女曲折着身子斜斜的坐在沿上,她的玉足上半套着一双大红的绣花鞋,而这将掉却又未掉的一瞬间,恰能给人无限的遐思。在通体玉白的背景下,这一抹亮眼的虹,显然极为夺人眼球。

「现在生意难做啊。」慕容璃把圣女果咬开,汁水瞬间浸透了她的贝齿:「一条街上十七八个服务店。比餐馆还要多了,不做一个好的广告,本招不来生意呀。」

「这模特不错。」方芸知道她要说什么,偏不顺着她的话往下说:「摄影也不错,谁设计的啊?」

「模特是颦儿她姑娘,叫晶晶。十九岁了。摄影师是她弟弟,蹙儿的儿子。」慕容璃托着腮:「我这店还有一礼拜就要开业了,你说我烦心不烦心。」

方芸浅浅一笑,又往下翻去,这时她的身后传来了一阵四个爪子踩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发出的回响:「小璃,你老公来了。」

「哎。」慕容璃吹了一声口哨,那只半人高的狼犬小跑着钻到了桌子底下,慕容璃微微起来一点,双手向下一,一条黑的蕾丝内便瞬间卷着滑动到了她的膝盖之下。慕容璃双腿极尽可能的分开到极致,狼犬张开白森森的大口对着她的户一口「咬」了下去。

「唔……」慕容璃一手抓住了桌沿,一手又拿起了一颗圣女果,狼犬埋头在她身下努力地寻找着埋藏在幽谷深处的火腿。方芸瞟了她一眼,把平板递回了过去:「你的人手不都是招齐了吗,新开店就有七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生意一定会红火的。」

「哈。算什么呀。」慕容璃紧紧地抓住桌沿:「晶晶才十九岁,刚毕业是找不到工作来我这里对付两天。依依和宁宁都是刚十六岁,只能打短工,还上不了。季凤她家的闺女也是一样,才十七岁,什么都不会。只有贝贝和她女儿还有我自己可以指望。老天爷……芸姐姐,我只有靠你了啊。」

「我能做什么呀。」方芸就喜看她可怜巴巴求人的样子,从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就喜,老病,改不了了。

「你得帮帮我……那些孩子……都还要学……从头学起……」慕容璃说话气越来越大:「你……教教她们……」

方芸捏住一颗圣女果,故意看着脸醉红的慕容璃:「现在的小姑娘可都是发育快,学习快的。哪里用我教。」

慕容璃快要哭了,她的身子绷得笔直,双腿情不自地分开到了极致,美丽的酥一起一伏,在黑黑丝内衣包裹下的雪峰颤颤巍巍的,简直是在无声地惑着方芸。

方芸暗暗地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为什么对这个比自己小半岁的姬友就是毫无抵抗力,十多年了,从来就没有办法抵抗。

「好吧,你先和你的狗狗老公玩着,我去替你做你该做的事情。」方芸把圣女果到她的嘴里,又亲了亲那红,果然一如既往的甘甜芬芳。

****呼叫taxi的分割线****

方芸打了个的到林家的时候,给她开门的是林若蹙的宝贝儿子杰克。这小子一身虬结的肌,只穿着一条衩就跑出来开门,见面了嘴还很甜:「方姐姐早,我妈出去买菜了。」

「我来找你姐姐还有妹妹。」方芸很享受这健美的少年的肌。她开玩笑的在他胳膊上捏了一把:「呀,硬的和铁一样。」

「家里来客人啦?」依依从她的卧室伸出脑袋来,这孩子好像刚睡醒的样子,头发都还糟糟的。

「是方姐姐来了。」杰克朝着二楼喊了一嗓子,依依打了个哈欠又把房门带上了。杰克耸耸肩:「她太皮了。」

「没事,先找你姐姐。」方芸走进客厅:「她在吗?」

「在,我们住一间屋子。」杰克把方芸带进自己的卧室,只见屋子里整整齐齐,井然有序,一看就知道这是谁的功劳。

晶晶背对着房门,曲着腿坐在上,她只穿着一件丝质的长裙,如瀑的黑发垂落在的脊背上,方芸只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便不由得暗暗地想到:「果然不愧是若颦的女儿,这身材简直是绝了。」

「姐,方姐姐来了。」杰克在他姐肩头拍了一下,晶晶回过头来,看见方芸连忙站起来:「方姐姐好。」

方芸走到她跟前,只见这姑娘眉眼儿和若颦生的是一模一样,果然堪称是国天香,倾国倾城。前一对无拘无束的玉峰,与她娘的那水滴形玉也都仿佛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青少女前这一对盛开的果实,正不科学的抗拒着地心引力的召唤,微微向上翘起,那红的两颗樱桃,直的杵在方芸的目前,让她下意识地就伸手去掂了掂这一对玉的份量。

「哎,小小年纪就这么,简直不科学啊。你娘都给你吃什么了。」方芸赞叹道,受表扬的少女有些羞涩的笑了,杰克却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仿佛是在说这军功章也有我的一半。

「都坐吧。」方芸拉着晶晶在沿坐下,杰克坐在电脑桌前,饶有兴致的看着姐姐那近乎完美的侧颜。

「你慕容姐姐的店就要开张了。她在家还有些事情要打理。所以委托我来看看你们。」方芸想起慕容璃和那狼犬的那些没羞没臊的事情,就觉得十分发愁:「可做好准备了?」

晶晶还没答话,杰克先兴致的说了起来:「那必须的啊。我和我姐下了好多资料,什么《名速成七步走》、《怎样做好一名妇》、《卖须知》、《上实战三百六十招》……」方芸看看这一对姐弟俩:「嗯……我换个问题吧。晶晶你是什么时候破瓜的?」

「十四岁。」晶晶绞着手指头回答道。

「那是谁替你开苞的呢?」

「学校的主任。」她玩着一缕飘落下来的头发,似乎还有些紧张。

「在学校的时候,主要有哪些经历呢?这些问题,都是基础的面试问题,你以后会被经常问到的,回答的时候要大声点,自然些。」方芸鼓励她道。

「主要是,各科老师,还有学长们,开家长会的时候,我也被选中过担任教学成果展示的模范。」在方姐姐的鼓励下,晶晶的声音果然大了起来。她弟弟还为姐姐解释道:「每次开家长会还有期末总结会的时候,姐姐都会被选中。」

「被选中的会作为样本和学长家长是吧。」

「是的。」晶晶下意识地:「家长们都说我的房……很。老师也这么说,还特别要求我在校园的时候尽量不要穿罩,如果必须的话,最好穿透明的。这样大家都可以看到我的。」

「好的。」方芸看了一眼她的房,悄悄地咽下了口水:「你有过杂的经历吗?除了家长会之外。别的场合的多人杂。」

晶晶想了一下:「去年暑假的时候,妈妈带我去庙里还愿,老和尚说我和菩萨有缘,要我做一个月的庙。我在庙里住了一个月,叫,叫什么……身布施?」

「对,身布施。」杰克马上补充道:「就是免费的让人,从早上到晚上,什么人都可以来.香客、和尚,都能,老和尚说,她的人越多,越杂,功德越大。我记得还有几个叫花子也来过你。」

晶晶拍了一下弟弟:「别说了。那几个叫花子好恶心的……」

「看样子,你基本上可以胜任这个工作。」方芸把她飘落在前的头发拨到后面去:「你的房不错,很漂亮。来,把裙子了,我看看你下面。」

晶晶跳到地上,背对着弟弟,杰克伸手把她后的纽扣解开,长裙无声无息的落在了地上,她站在地上,抬起一只脚来了个竖劈叉一字马的造型,少女的户完全无遮无掩的在了方芸的面前,方芸忽然想起来昨天慕容璃给她的那本宣传册,封面恰好就是她店里的这七仙女搬起长腿,齐刷刷对着镜头展示她们各自曼妙无比的户的那张照片。

因为刚刚向卫生检疫部门申请了服务工作者许可证的缘故,晶晶也剃掉了,光洁的稍稍的斜向上拉着,不太安分的蒂展出半个头角,玉蚌中的那一抹红分外鲜明,方芸仔细地审视了一番之后,道:「你趴下来,我看看你后面的造型。」

晶晶「哎」了一声之后把腿放下来,她双膝分开跪在沿,身子向前倾倒,完的水滴形房一晃一晃的,杰克下意识地就伸手要去摸摸姐姐的子。晶晶嘤咛一声:「别闹,还没摸够吗?」

方芸后退两步,从后面看去,果然也是极为完美的,两瓣雪又圆又翘,深深地一道狭深不见底,幽谷深处,那光洁的外若隐若现,任凭是谁看了都会忍不住想上前去摸一把。

方芸叫她双手分开瓣,出位于深谷中心的那一点菊花,她从自己的包里摸出一九节龙,将前端进她的溪谷,尾端入她的菊花,九节龙扭动了起来,晶晶的身子也开始颤抖了起来。

「好了,你去把那两个丫头叫下来吧。」方芸一边注意观察着晶晶的反应,一边道。

杰克应声而去,方芸坐在晶晶的身边,略带戏谑的拨着少女的珠:「还能习惯吗?」

「没……没问题。」晶晶虽然脸已经绯红了,但还能抵抗的住这三点同时而来的侵袭。方芸抚摸着她如缎子般光滑的脊背:「这才刚刚开始呢。想要做,可不只是被人这么简单哟。要能,耐,会,还要出花样来。光长得好看可不行,你看过CCAV的明星任我吗?」

「看过,妈妈也喜看。」

「为什么那些明星拍一部电影,和几百个男人都是家常便饭,一个镜头,都要反复几十次才能找到最有用的,因为和挨都是一门艺术。要是以为做女就是躺在上把腿分开就完了,那可真是把这个生意看的太简单了呢。」

方芸一边教育着晶晶,一边不紧不慢地玩着她的珠,让这少女始终处于麻和舒混合的觉之中,仿佛只差一点就能单凭着酥被玩觉就飞上巅峰,但是却又始终差那么一点点。

依依和宁宁姐妹俩在杰克的跟随下也走了进来。她俩相似的仿佛是双胞胎姐妹一样——当然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毕竟她们是一对双胞胎姐妹花在被同一个男人播种后同时受孕同分娩产下了的姐妹。

杰克指了指自己左手边,马尾辫偏向左的小姑娘:「这是依依。」又指了指右手边,马尾辫偏向右的姑娘:「这是宁宁。」

年方二八的姐妹俩不是很丽,但天生的典雅气质却别有风致。一张雪白细的瓜子脸,额头光洁如玉,两道新月般的眉下一双长长的凤目好奇地张望着,上面那细长而卷卷的睫正颤颤地动着。

她俩都和晶晶一样,只穿着粉的百褶长裙,完美的上身暴在空气中,显然她们家的姊妹们都并不喜隐藏自己的娇好身材和细肌肤。单单是这的洁白细的颈项,修长细致的长臂,盈盈一握的,就已经透出女孩们身上淡淡散发的少女的美,粉装玉砌的酥立着凝脂般的秀峰,楚楚纤仅堪盈盈一握,配上细腻柔滑、娇玉润的冰肌玉骨,的确是婷婷玉立,让方芸对未来这家小店的生意大有信心,也确定无疑自己的股金会有好的红利。

「嗨,来,坐下。」方芸拍了拍垫,让姐妹俩坐在上面:「和姐姐说,你们都有过哪些经历?」

姐妹俩扭捏了一下:「人家也没有多少……去年才被老师开苞。老师给了我们一人两百块的红包,说是我们表现还不错呢。」

的时候,我们去过敬老院,给老人们送过温暖。」

「还有校园开放的时候,和同年级的家长们一起有做过。」

方芸单手扶额——这完全就是一对雏儿啊,看来虽然漂亮,却是指望不上了。

「套餐和快餐你们知道吗?在店里面,一个钟就是一个完整的套餐,包括了口多种姿势的组合,要在一个钟里把客人伺候的舒舒服服,开开心心,才会给你们小费。不过你们还是先从快餐做起吧。快餐就是在橱窗里坐着,有客人看中了就来一发。这种相对简单一些,你们俩年纪小,经历也不多,做套餐怕是上手难,先做一个月的快餐再说吧。」

依依和宁宁点点头:「都听方姐姐的。」

方芸又拍了拍晶晶的子:「你们姐姐是要做套餐的,不过我也得先给她上上课,你们在一边看着,到时候可也是要上岗的哟。」说着,她站起来:「杰克,辛苦你一下。你来当一回嫖客,嫖一回你姐。」

杰克笑嘻嘻地道:「这有什么……不是天天都做的事么。」

方芸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小孩子真是见识少。你们那叫自己闹着玩儿,你姐要靠这个挣钱,可还要打起十二分的神来才行。」

杰克看她一副十分正经的样子,也不得不严肃起来:「那,我该怎么做呢?方姐,我还真没去外面嫖过呢。」

方芸拉着他在上躺下:「晶晶,今天先从简单地学起来,做个基本全套。你且先看我是怎么做的。」

林若颦推开家门的时候,正巧看见自己的长女一丝不挂的坐在自己孪生妹妹的宝贝儿子身上上下起伏,前的那一对漂亮的房富有青活力的雀跃着,林若颦不得不慨毕竟是年轻人,火力旺盛,简直就是求不

「妈妈……」晶晶一手按在弟弟的肩头,一边小心翼翼地夹着他的头,用道半含着他那就快要到了边缘的,让他控制在爆发的边缘。

「都中午了也不知道做饭,还在玩儿。」若颦嘀咕着,走进厨房,解决肚子问题毕竟还是要靠自己,这些孩子,哪里知道饿,有一巴就能玩上一整天。

「姐,我快要了。」杰克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按照正常的规律,他早就该在姐姐的道里了三五回出来了。可是这不是按照方芸的要求么,他姐姐用了好几种方法,换了好几个姿势,每次都快要把他死,可就是差那么一步,就差那么一步。

这会儿方芸虽然已经走了,可晶晶还在认真地练习着。她马上道:「你再忍一会儿……姐姐马上让你出来。」说着,她用手夹住了弟弟的底部,素手这么一掐,那头在她道里又跳了两跳,晶晶把踩在地上的双腿抬起来,分别一左一右的翘在沙发的两个扶手上。她那修长润滑,如玉似碧的双腿劈开成一条直线,全靠着下身裂开的那条幽谷为支点,固定在弟弟的身上。

这个造型让她的道更加收缩,虽然杰克暂时没有捅到她的花心最深处,但是此刻他的被来自四面八方的力包裹着,着,那道内壁的巨大力,简直是要把他的这壮非凡的绞成泥。

「弟弟,你的啊。」晶晶扶着他的肩头,十分艰难地在上下起伏着,前一对波涛汹涌的雪峰,蹭着他的口,一晃一晃的,头抵着他的皮肤,也硬硬的,好像快要裂开了一样。

若颦端着一盘沙拉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把餐盘放在餐桌上后,也解开了围。她和女儿一样——不,毋宁说是女儿们也继承了这两位母亲的传统,不喜穿戴厚厚的罩,若颦一直以自己的美自傲,现在身为妇的她,更是有着傲人的D资本,除非是寒冬腊月的季节,她多半是愿意把自己的美展示在大众的目光之下。

她的两颗成透了的头上,分别套着两颗防止汁外夹——毕竟,她还正处于哺期呢。自从十六岁的时候生下晶晶这头胎女儿之后,若颦就一直不停地生孩子,哺,但直到今天,她的房依然丰拔,丝毫没有下垂的痕迹。任何人一眼看去,都会相信,这是一个二十岁刚出头的少妇的房,而很难相信,这是一个八个孩子的母亲,并且持续哺将近二十年了的妇的房。

「你们玩好了就来吃饭哟。」若颦走到婴儿房去,抱起最小的那一个孩子开始喂。她叫,刚刚半岁。虽然是若蹙的女儿,但是在这个家里,谁是谁的妈妈并不重要。孩子们都是她们的女儿,若颦和若蹙也都是孩子们的妈妈。

由于她俩都由着丰沛的水,所以每个孩子都能从两位妈妈那里得到足够的营养。可的小婴儿闻着了香,小嘴巴自动就凑过去,含住那颗渍梅子大小的头,津津有味的了起来。这间婴儿房恐怕是家里人气指数最高的地方了,几乎每一个孩子都是在这里长大的,她们睡过的婴儿,蹒跚学步时用过的学步车,都是姐姐妹妹们共同的回忆。每当家里多了一个小妹妹,这些小萝莉姐姐们也都会好奇地簇拥在婴儿前看着那个粉红粉红的小不点儿,好像能从中看到自己数年前的影子一样。

由于BigBrother鼓励生育的政策,生的孩子越多,国家奖励越多。若颦和若蹙姐妹俩分门独立之后,刚刚生下前几个孩子的时候子还有些艰难,一面靠着卖身换钱,一面靠着孩子们的亲生爸爸按月寄来的抚养费度。但生的多了,子就开始好过了。

按照现行的政策,家庭里前三个孩子的费用都要家长自己负担。第四个和第五个孩子开始就全部免费,而第六个孩子以后的每个孩子都可以按月领取奖金。而且第四个孩子以后的弟弟妹妹们,比哥哥姐姐都要幸福很多:他们从呱呱坠地的那天起,粉钱布钱一直到读大学、求职职业教育的钱全部都是国家一并包揽。

所以,若颦和若蹙生孩子就和玩儿一样,生得越多,国家给她们的钱就越多,这简直就成了她们的第一职业。

而且,如果年轻人想要追求单身生活或者二人世界,不好意思,国家给你们两年的宽限期,否则就要狠狠地加收单身税。这也是为什么方芸从军队刚刚退役回来就让她爸爸搞大了肚子,五年的时间里一口气生了四个宝宝,否则,光是单身税和孤独税就够他们家吃一壶的了。

慕容璃这也好不到哪里去,上个月见她的时候她还在拜送子观音呢。她是属于归国人员,享有两年的宽宥期,如果自归国之两年内没有确定妊娠,那么对她的惩罚税收就要一直追溯到她年二十周岁的时候……啧啧,想想这就是一笔叫人疼的支出。

若颦拍着,哼着小曲走到客厅里来,那一对织在一起的活宝这会儿正趴在一块儿气。做妈妈的哪有看到孩子累成这样不心疼的,若颦也不例外:「累着了吧?别趴着,把衣服穿起来小心冒。」

「我去拿。」杰克小心翼翼地把他姐姐放到沙发上,晶晶张开着那一双修长的如大理石雕塑般富有艺术美的长腿,两腿间深邃的溪谷因为刚才弟弟的已经变成了一个圆,若颦从口袋里掏出巾,轻轻地擦拭着女儿的道口:「都让他进去了?」

「嗯。」晶晶依然还醉在高的余韵中,她前的那一对光亮亮、嘟嘟的玉随着她的呼一上一下,两颗硬的樱桃直的冲着天,若颦捏了一把:「这么硬,是不是涨的很啊?」

「嗯。」晶晶痛的房:「好酸啊,我动不了了。」

「去洗个热水澡吧。」若颦在她房上摸了一把:「都是汗,小心冒了。洗了澡来吃饭。」

「嗯,嗯……」晶晶勉强扶着沙发站起来,杰克下的大扶着她:「姐你去哪儿,我把你裙子拿来了。」

若颦道:「你和你姐一起去洗个澡再来吃饭,开着空调还不穿衣服,仗着年轻就不怕生病吗。」

「上了年纪就是唠叨。」杰克坏笑着在姐姐耳边小声的道。他一手搂着姐姐的股,一手抓住她那凸子,扶着她去了浴室。

若颦无奈地摇摇头,低下头看着在自己房上趴着闭着眼大吃特吃的婴儿,忍不住在她额头上点了一下:「宝宝啊,你以后可要听妈妈的话哟。」

「妈妈。」

依依和宁宁两只粉雕玉琢的小萝莉手牵手从二楼跑了下来,她俩也光着上身,连裙子都没有穿,只是个穿着一条窄窄的小内,依依的是天蓝,宁宁的是粉红

两位少女在沙发上一左一右地夹着若颦坐下来:「刚才芸芸妹妹的姐姐来过了。」

「她来找姐姐和我们的。」

两个少女仿佛是两只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吵得若颦头都要晕了,吵得都吃不下哇哇哭了起来。

好容易把小女儿安抚下来,又把头重新到她嘴里,若颦一句句的问,总算是搞清楚了来龙去脉。

方芸是若颦若蹙姐妹俩的同窗密友,毕业后姐妹们各奔前程,方芸去做了军,她爸爸一个人在家过子,着实有些孤单,所以若颦若蹙也经常去看看叔叔,代替方芸尽孝。

既然是尽孝,那么就不能免除一些女儿的义务,一来二去的,方芸他爹就把若蹙的肚子搞大了,屈指算来,那都是八九年前的事情了。也是为了纪念方芸在中间牵的线,故而这个小女孩也和她姐姐有着同样的名字。

方芸从军队回来之后也还经常和她爹一起来看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不过今天不巧,芸芸恰恰好要去看牙医,让若蹙带到医院去了——虽然看牙用不了多少时间,不过由于家大人多,母女俩能够单独相处的机会并不多。想必若蹙会带着女儿在外面好好玩个半天才回来吧。

所以方芸这一趟倒是走空了。

「这孩子真不懂事。」若颦点着依依的额头:「怎么不留你方姐姐吃个饭呢。蹙儿妈妈很快就带芸芸回来了啊。」

宁宁瘪瘪嘴:「人家有留啊。可方姐姐说,她还要去别的家呢……要去,要去……」

「要去黄姐姐家。」依依快嘴道:「黄姐姐也报名要和我们一起做啊。」

「好吧。」若颦看也吃的差不多了:「去厨房把汤端出来,饭盛好。去看看妹妹们,作业下午再写,吃饭了,吃饭了。」

两位少女分头行动,一个窜到楼上去挨个敲门,一个跑到厨房里去忙忙碌碌。若颦把放回婴儿内,又给她盖上薄薄的婴儿毯。走出婴儿房之后,看着围着餐桌一排女儿们高低有序的坐着,她们有的已经长发及肩,微耸,顾盼间秋波转,举动中媚态初生。看着她们一点点长大,做娘的,也算是心安

若颦拿了一颗苹果便走到沙发前坐下,摸出遥控器,随便挑了个有动静的台,一边啃着苹果,一边小憩了起来。

「哎,这不是黄阿姨演的电视剧么?」

依依端着饭碗过来顺势在她娘身边坐下,若颦仔细一看,果然是黄季凤主演的一部闹剧。这剧播出都已经有好些年了。若颦依稀记得,自己当时似乎正怀着婷婷,着个大肚子看的首播,没想到这部剧的反响出奇的好,竟然成了暑期档必不可少的经典剧了。

剧情其实很简单,黄季凤演的是一只导航不深的小狐狸,刚刚化身成人就耐不住寂寞跑下山去和一个富商之女相互慕玩起了百合的游戏。富商之女美若天仙,自然登徒子盈门,追求者甚多。可这位千金小姐偏偏垂的是隔壁老王家的穷书生,还好有小狐仙的帮助,一切都不是问题,只是小狐仙玩得太开心,一不小心了自己体怀内丹的消息,又引来了不怀好意的和尚、道士和修炼成的大灰狼等各路人等的觊觎。总而言之,这是一部打打闹闹嘻嘻哈哈的闹剧,最后的大结局么,自然是小狐仙得到了观音菩萨的电话,免去了修炼之苦,在人间和她的那位美女姐姐恩恩的百合去了——至于穷书生,一部百合剧,谁TM关心男猪脚是死是活啊!之前让他睡了两位美女这么多集,已经有人扬言要给剧组寄刀子了。

现在剧情正放到最为紧张的一段:千金小姐被暴的坏蛋抢走卖到院去接客苦不堪言,小狐仙自作聪明女扮男装到院去准备救出受苦受难的好姐妹,谁知道被足智多谋的老鸨火眼金睛一眼看穿,给小狐仙灌下了魂汤之后,就把她扒光了衣服丢到了一名贵客的上给开了苞。

这一段剧情虽然已经看过了不知道多少遍,连幕后花絮都买了蓝光碟来反复观摩,但是每次看到,都还是忍不住要继续看下去。

就连她的女儿们也都忍不住,捧着饭碗过来围观,一边看,姑娘们还要一边啧啧称赞:「哎,这个嫖客的身材好好哟。」

「哎呀,让他破了身子,也不算什么损失,倒是睡着了才是真正亏了呢。」

「唉唉,看,你们说黄阿姨是真的睡着了拍的还是装着睡着了拍的这一段?」

一群小麻雀叽叽喳喳,若颦觉得头都快要炸裂开了,无比幽怨地看了这群乐的麻雀们一眼,心里想的是:要是不能把她们卖到院去,那么我还是情愿把自己卖到院去,图个清静啊!

(2)

方芸匆匆离去,自然是有一个更好的午饭去处——林家都是茹素的,她吃过两次之后就再也不怀念和老同学的聚会了。

大鱼!大

人类进化五千年不是为了来当食草动物的!

方芸摸着自己的良心如此说,其实还有个更重要一点的原因,就在她的良心上面一点点,那一对完美的吊钟美,分分钟都在分泌营养丰富的汁,平均下来每天有3L以上的产量足够供应全家人的饮用——没有高蛋白高热量高糖分食物的补充,这是不可持续的涸泽而渔。

当然,黄家的午餐自然要丰盛很多了。

毕业之后就开了一家健身房用来勾搭各种少妇的黄叔郎也是无的食动物,他和方芸其实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至少在饭桌上是如此。

黄季凤的女儿正在自己的舅舅家度假,谁知道就被老娘转手推到了院里面去。别看黄季凤在电影电视剧里面演的不是什么活泼的狐仙女就是卖萌担当的小女儿,她在自己家里可是说一不二的女王。

本来以他们家两口子的财力实力,给花样年华的女儿随便在哪个剧组找个跑龙套的角不是一句话的事情,或者去电视台的节目组做实习生混脸也是打个招呼而已。就算是想趁着青,找出版社出正规的AV出版物,亦或者跟上时代的大风走数字化道路把以Gb为单位的照在线销售都是很简单的事情。退一万步说,小姑娘拿到了服务行业从业资格证,想去做风尘卖这一行,京都里有的是「至尊一号」、「九天之上」这种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场子,何苦要来这拢共只有一个门面,月租金还不够黄季凤家一顿饭钱的小场子呢。

黄叔郎就是这么说自己妹妹的,但她妹妹傲娇的把辫子一甩,指着哥哥的额头就道:「侬晓得个啥,阿拉去帝都的时候,拢共两条裙子三双鞋子。喝凉水充饥,给副导演家的小狗巴才能跑龙套。青黄不接的辰光,三块钱让农民工睡一次,才有钱坐公车去片场。有两个白面馒头管它我的是人是狗,是一头猪我也认了呀!」

一听到老娘忆苦思甜,小丫头就乖乖地认了倒霉。不说别的,在慕容阿姨的店里面卖身,总比被亲娘拖到建筑工地上让农民工轮番要好一百倍吧。她娘可是说了,开学前要是凑不够下一学年的学费和生活费,就学着老娘当年的丰功伟绩吧!

「摊上这样的娘,我能说什么呢。」馨灵一边哀怨地埋头在牛排之中,一边腹委屈地看着一本正经的方芸。

方芸已经风卷残云的消灭了自己的午餐——军队里可没有那么多时间让你细嚼慢咽,她依然保持着这良好的作风——正在细看馨灵准备好了的文件资料。

馨灵是帝都艺术大学音乐学院的大三学生,正常情况下也该准备实习找工作了。她的文件袋里面,除了履历表之后,还有厚厚的一摞子各种证书的复印件:古典舞国家三级证书、钢琴专业八级证书、两门外语的六级证书还有各科结业成绩不是S就是A的成绩单——然并卵。

她是要去做的,和她钢琴弹得好听不好听,舞姿优美不优美会用几种语言叫并没有什么直接联系。馨灵从小就是在父母的真中长大的,可以说除了开苞破瓜之时,她还没有过眼泪哭过呢。

看来季凤为了让女儿在真正走向社会之前,知道什么叫做现实,还真是煞费苦心呢。

「你的经历很简单。」方芸翻看着她的简历道:「你父亲,你的叔叔,还有几个好的同学、师长,基本上围绕着你的亲戚圈子和学习圈子。你妈妈的际网络,没有带你去过吗?」

馨灵想了想:「小时候妈妈不带我去,后来带我去过,但在她们开始之前,就叫我离开了。」

明星们的社圈子,就是一个的超级大趴。方芸想起她在电视里看到过那些明星们在综艺节目上的侃侃而谈,不觉得季凤对女儿其实保护的有点儿过分了。

不过要让这么可又娇柔的女儿,去让演艺圈的那些坏男人们糟蹋,方芸自己也都有些舍不得。

「好吧,关于做的一些常识,你舅舅应该也和你说过一些吧?」

姬、伎和,三个字读音差不多表示的意思却是有所不同的。

姬,是对美丽的女子的称呼,即口语中「美女」的书面化,跳舞的美女叫做舞姬,唱歌的美女叫做歌姬,简而言之,是个通行的称呼,并不代表什么。

伎,尽管现在很多不严谨的作者会分不清楚这个「伎」和后面这个「」有什么区别,但是严谨而负责任的编辑大大还是会告诫他们:可别老笑话。

伎通常用于那些艺双绝的女子,她们多有着某一方面的才能,尤其是艺术方面的天赋,一个小提琴拉的特别悦耳的女子,就被称之为「琴之伎」,如馨灵的妈妈,在报纸上如果看到她的名字,那么一定是「名伎」而不是「名」。当然,伎也会出卖自己的身体,只是她们出卖自己身体也是一种艺术,如黄季凤出道之初拍过的《少女·地下室监的哀嚎》亦或者是她在大银幕上的处女作:《青楼如风》,这些电影电视剧中都有很多赤镜头,但这种出卖和女的出卖仍然有所不同。

据官方的定义,女,是以出卖为主要内容,提供服务的服务业从业者。虽然和伎一样,都属于广义的第三产业的范畴。但前者是归工商局管,后者归真理部管。

想要成为一名名伎,需要内修气质外练技艺,每年的伎考——伎艺学校招生考试都招来无数的红颜祸水排队参考,但是即便是从伎艺学校毕业并不意味着就能成为一名名伎,这是一件偶然很大的事件,有的人稀里糊涂的就成了万众瞩目的偶像,也有人付出了所有只能演一个死跑龙套的。

而要做一名名,似乎要简单许多,只要通过了卫生局的测试,领取《工作者生理许可证》之后,就可以去工商局申请从业资格证。有了这个本本之后,就可以去全国所有的院应聘做一名女,做的好不好,看自己咯。

长得不好可以动刀子整容,不够大可以加盐水袋,不够细可以脂,木耳不够粉也有各种手术可以改良……

想要成为一名名,只要努力,总有一天会成功的。

所以在青楼圈里有这么一句话:「没有丑,只有懒。」

同样是女,为什么有的人可以在「天皇一号」或者「九霄云外」这种高档的场子里接待白领成功人士,拿三万块一单的小费,而有的人只能在火车站边上的快餐店里叉开腿五十块钱一次两百块包夜随便就让人上呢?

同样是女,为什么有的人就可以穿金戴玉,绫罗绸缎件件不缺,作三休四,每天只接一个客;有的人却从早上劈开腿到夜幕落下忙得谁都喝不上一口却还只能勉强挣一个温的钱?

同样是女,秦楼楚馆中的吴娃越女,一丝不挂的走在红地毯上,身后的闪光灯瞎了旁人的氪金狗眼;而有的人,破棉烂袄的裹在身上,还要被城管队员轰开:「有碍市容,罚款!」

演艺圈是一个拼运气的地方,青楼圈是一个拼努力的地方。黄季凤的运气不错,熬过了最艰难的两年混出个人模人样来了,但是她不敢把女儿的终身幸福也赌在运气这么飘渺的东西上,她更宁愿女儿是靠着自己的勤奋,加上一点点亲娘给的天赋容颜,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的走出自己的彩。

为人母亲,哪有不疼子女的呢。只是不同的母亲,舐犊情深的方式不同而已。

再者说来,所谓异途同归,最有名的伎和最能俘获人心的并无什么区别。从名出身走上演艺圈登上大银幕的名伎不可胜数,大银幕上家喻户晓的名伎下台之后也多半兼着名的资格四处走答谢恩客。

如馨灵的妈妈黄季凤,她在舞台上、银幕中演过不计其数的名、闺阁千金、公主王妃、高贵夫人,同时她也是京师中大名鼎鼎的「皇家别苑」会所的应召女郎,渡夜资以十万元记。她的石榴裙下跪倒的高官显贵,王孙公子不计其数,只要她一笑一睐,便有中意的首饰、珠宝打包送来,而这一切,都是她自己努力的结果。

方芸怀着对一个母亲最高的敬意,离开了黄家,准备奔赴下一个去处。

吃过大鱼大之后,自然就想着要去喝喝茶,消化消化。方芸于是乎来到了天水茶楼——贝贝家的产业。贝贝在学校的时候上了年过五旬的门房秦大爷,为了他不但怀孕生子,还放弃了学业,真是让人不得不情的力量真的是无边大。

老秦现在已经年届七十,对着舞院那些花枝招展的青少女们也有心无力,虽然时常有廉颇老矣,尚能饭否的慨,但家里三个坐地土的少妇可不是当年那样轻易就能对付得了。

何仙儿,是家里的大姐,毕业之前她就在《电车痴汉》系列剧中演出过重要角,如果以后认真往演艺界发展的话,成就未必不在黄季凤之下。但令人遗憾的是她寥寥草草的拍了两部不甚成功的短剧之后就回家做全职妈妈了,这些年来,她先后生了三儿两女,目前最新的职业是在朋友圈里卖面膜。

恝恝是家里的老小,三姐妹中她的境遇也是最为跌宕起伏的,二十岁的时候她就被征用为营,所谓营,是政府的一项公益举措,为了避免有钱人可以天天美女,穷丝只能对着电脑这样的人间惨剧。政府会从社会上征用一些女孩子来作为廉价或者低价甚至于免费女提供给那些低收入者以让他们

这本是一项仁政,但是作的过称中确实黑幕重重,民政机关每年都从社会上招募了大量如花似玉的少女收归国有,但穷丝们却依然抱怨自己要不是永远在排队,就是那营比母猪还丑本下不去

如恝恝这样美丽的少女都去哪儿了呢?很久以后,我们也是从恝恝的口中才知道一点风声。有的营被各层官员截瓜分,胆大心黑的把本国上好的肤白貌美气质佳的少女换成从爪哇国进口来的黑皮矮个猴版货以从中渔利。这还不是最黑的,那些主管官员们往往上下沟通,沆瀣一气,把一集装箱的营报一个「漂没」之后就堂而皇之的据为己有,或者转卖给奴调教中心,或者做成各种玩具,高价出卖给那些有着重口味好的人士。

就在他们本市,一个民政厅的小小副科长,在十年不到的时间里,就用伪造报表、虚报病故的方法,把一千多名健康活泼的营变成了自己的私有财产,开起了大型的娱乐会所,招摇一时。如果不是因为某位知名不具的人物的小女儿也被征收为营,却又在短短的三个月之后「暴病而亡」,恐怕现在这个会所还在正常营业中呢。

恝恝的运气还算不错,没有被卖到什么稀奇古怪的地方去,只是被当作奴调教了若干个月,在出手之前就因为那个特大贪腐集团被打掉而获得解救。

被解救之后的恝恝又继续做了三年的营,这三年实打实的是在各种建筑工地上渡过的,除了她以外,恐怕也没有别的姐妹在修筑中的地铁隧道里黑灯瞎火的让二十个浑身泥浆的建筑工人,也没有几个人有过在在两百多米的铁塔上的作室里和吊车驾驶员用观音坐莲的姿势「腾云驾雾」。恐怕也确实真的很少有人像她一样在除夕的晚上,抱着刚刚涂浆的水泥柱子表演求不的自,用夹着大号的螺纹钢来跳钢管舞以取悦不回家的农民工兄弟;恐怕也没有人像她一样,在征用期届之后还会回到那些悉的农民工兄弟中间,让他们火热的茎再一次充自己的三个小,让他们那浓厚的又一次灌自己的子

恝恝一共生了七个孩子,除了头一个女儿是和老秦一起生下来的,其余的六个都是农民工兄弟的种。她按照怀孕的地点分别给他们起名叫做:云车、小涵、北桥、安芳、馨白和蒂儿(云霄飞车、涵工程、江北大桥工地、安居房工程、新百大厦工地和地铁二号线工地)。云车和北桥是她的宝贝儿子,其余的都是姑娘,或许未来,她们也会继承母亲的职业习惯,为农民工兄弟的福生活,作出自己的努力呢。

贝贝没有姐妹们那样波澜壮阔的人生经历,她一直守在老秦的身边,开开心心地做他的宠妾,生下第一胎大女儿云琦之后,又先后生了两次双胞胎,两个儿子两个姑娘,觉人生基本上已经圆了——如果不用为大女儿云琦的未来发愁的话。

「生了个书呆子哟。」贝贝一边给方芸泡上茶,一边摆开了龙门阵。云琦是个聪明的姑娘,每次考试都是全年级第一,从小到大没让贝贝为她在这方面过一点儿心。一路上学都是跳级过来的,所以才十九岁就已经大学毕业,正在努力地奋战司法考试——云琦读的是国内最好的法学院,拿的还是一等奖学金。后成为一名大律师,走上人生巅峰指可待。

不过贝贝却开始为女儿迟迟不怀着急了起来。用她的话说就是女儿读书读傻了,天天在家里念叨着什么「奴适用物权法,女适用合同法,老鸨和女之间是劳务合同关系……」天了噜!背得再好能有什么用,不出去找男人,税务局可要上门来收单身狗税的!

按理说,云琦认识的优质男人并不少,她读的学校里,那都是智商高于180的聪明人才能上的,只要勾搭上一个看得顺眼的,生下几个超高智商的天才宝宝,这是多美好的事情。可这死丫头,天天就泡在图书馆里研究奴被设立抵押权之后汁的所有权归谁这种无聊的问题。贝贝恨不能把她也卖去当奴,和恝恝一样去农民工之家让农民工兄弟的大子好好教育一番才好。

不过,气话归气话。要让自己引以为傲的宝贝女儿被几百个农民轮,贝贝还是舍不得,所以正好赶上某人的街边小店开张,贝贝便把自己和女儿都打包卖给了老鸨慕容璃,一来是让女儿好好地从实践中受一下到底是什么,二来自己也在场,就不用牵肠挂肚女儿会不会被人太过分的作践糟蹋了。

「琦琦,过来,让你方阿姨看看。」贝贝觑见女儿的身影从外面一闪而过,便起身招呼她进来。方芸只见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应声而来,她身穿着蓝白相间的水手短裙,长发在头顶盘成了一个致的发圈,乌黑油亮的青丝上点缀着些可的动物装饰,提醒着大家她依然是一位美之心未泯的少女。

云琦走进竹帘隔开的包间:「妈,阿姨好。有什么事儿吗?」

「让你阿姨看看,下个礼拜就要开业了。你连一张照都没给送过去,还要你方阿姨亲自跑一趟。」贝贝不由分说的把女儿手中厚厚的书本夺下放在桌上,伸手就来解开她的衣襟。方芸对着那一摞子小山样的书瞥了一眼,但见封面上写着《论奴买卖合同的区分原则》顿时就觉得头大了。

贝贝已经把女儿的外套了下来,云琦里面只穿着一件白的绣花内衣,少女青昂扬的房把内衣顶的高高的,隐约还能看到肚脐眼呢。贝贝卷起内衣的下缘往上起来,云琦举起双手,还无奈地小声嘀咕着:「冷呢……空调开着……」

「书呆子,身体弱。」贝贝笑着把女儿的内衣丢在凳上,又绕到她背后为她解开裙带。云琦有些害羞,抑或是怕冷的捂住口,一对如玉的藕臂遮住前的雪峰,却挡不住方芸以准专业的目光从她那致的锁骨,如水豆腐般滑的肌肤一路向下扫视,少女的肋骨下缘是微微下陷的小腹,致的肚脐虽没有任何的装饰,但纯天然的外形已经美得令人停止呼。云琦的裙子落在了地上,出她那被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玉腿,她似乎很害臊的觉,双腿紧紧的闭拢着,一手掩住被可的卡通图案装饰着的少女内遮掩住的户,但这却是徒劳的举动。因为她妈妈只一用力,便把它退到了膝盖弯处。

「去,让阿姨看清楚。」贝贝推着女儿,把她推到方芸面前。这果然是个纯真的少女户,发柔顺,大小粉红柔道口崇岚叠翠,小小的蒂潜藏在桃花源中,若不细看,还真不易发现。与时下许多女孩子喜器官上做文章,穿环戴蒂珠不同,云琦的户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儿后天修饰的成分。方芸凑上去深深地嗅了一下,果然也没有浓烈的化妆品的香味,有的只是少女之中天然的淡淡的体香。她小心翼翼地用双手分开云琦的户,尽最大的暴出她那鲜为人知的深处,只见桃源深处,别有风光,鲜红的,一层层叠起繁复的花瓣,恍若是盛开的牡丹,花枝招展,令人不醉自

方芸张开双手,掐了一把云琦的细,又顺势向下摸了一把她的:「好比例。各种姿势都耍得。」

贝贝听到她这样夸赞女儿,不也笑开了一朵花:「我家女儿虽然是呆木头,但也是天生媚骨。去年的晚会上跳了一支独舞,晚会还没结束,求的帅哥们就排成了龙。」

方芸站起来,云琦和她差不多的个头,却因为害臊而低着头,贝贝从后面托起女儿的房:「你看这小子,虽然不大,但是直的多招人喜。我看过她的那个叫什么空间,闺女偶尔发几张洗完澡的自拍照,一群狼在那里哭爹喊娘的求套图。」

方芸也顺势了一把,硬的,果然不差,两颗头直直的突出于球的表面对着前方,最适宜被人叼在嘴里了。

经历不多吧,一个月能有几次?」

云琦红着脸:「也就去教授家里一两次。」

「这孩子,哎。」贝贝拿衣服给女儿穿好:「叫我说什么好……妈妈带你出去,你嫌妈妈眼光差。让你自己找,又找不到。去教授家还要教授给你打电话叫你去,真是不解风情。」

「没事儿,多做几次就好了。」方芸朝贝贝眨眨眼:「等她习惯了就会喜上。」

云琦默不作声的穿好衣服,又重新抱起书,退出隔间的时候忽然又想起来了什么:「妈妈,卫生局说,开业前要去再做一次生理测试。」

「真麻烦,就是要收钱……」贝贝柳眉一蹙:「哎,你和我说这个干什么,和老板娘说啊,她掏钱。」

云琦嘟着嘴:「我怎么知道……卫生局的让我和妈妈说。」

方芸扑哧一笑:「傻丫头,这个妈妈不是你妈妈,是店里面的妈妈。」

*******通向卫生检疫的分割线******

「你现在知道我说的最讨厌的是什么东西了吗?」慕容璃一边着衣服一边对方芸道:「就是和行政机关打道,为了开这个小店,我都瘦了五斤!」

不当家不知万事难,要开一个只有两间门面楼上楼下的院,慕容璃都不知道自己跑了多少回政务新区了。首先要申请个体工商户营业执照,然后去民政局办理从业人员信息备案登记,然后去税务局领取税务登记证。三证齐全后要到卫生部门办检验检疫证,有了这个证再去城管局办理户外广告许可和夜间经营许可,其中还要经历听证会一次——夜间经营会扰民的,必须要有附近居民的同意。装修的过程中,消防局和警察局自然要少不了跑,没想到还要再来一次卫生局的服务从业检疫中心再办一个卫生检疫证。

至于为什么,慕容璃也说不清楚,她的脑袋已经快要被这些许可啊证明啊搅晕了。

「妈妈,这个检疫和前一个检疫不一样。前一个检疫是从业资格生理检查,这个是执业上岗专项生理检查。」云琦已经对慕容璃改口叫妈妈了——这孩子查了字典之后总算是明白不光自己的亲娘是妈妈,在院里,老板娘就是妈妈。

「好晕啊。」慕容璃一手扶额:「好孩子,给妈妈说说,到底有什么不一样吧。」

她们一行人一边把自己的随身衣物放到透明贴有姓名标签的袋子里统一给面带口罩的护士,云琦一边娓娓道来:「从业资格检查只是可以卖身的资格,简单概括起来,是女的,活的,没有传染病,就能通过检查。而上岗专项检查是要采集全面信息,专门针对女的生理特点和职业特征做了设置——那边有领体检表的,我们去吧。」

「我替姐姐们去拿。」依依和宁宁年纪最小,腿脚自然也是最勤快,踩着拖鞋都飞奔而去,不一会儿就拿回来了一叠体检表。

「我们大家分头行动吧。」慕容璃看了一下:「依依、宁宁,你们两个跟着你们姐姐,还有馨灵,你们四个人从内科开始,我们剩下的先从这边开始。」

「好的,妈妈,完了在门口见。」晶晶挥了挥体检表,带着妹妹们朝着内科的方向去排队。

她们今儿起了个大早,内科的大夫刚刚打着哈欠打开诊断室的门,四位少女就鱼贯而入,把体检表放在了他的桌上。

「啊,好,一个个的来。」见惯了不穿衣服的女人的大夫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啊。

「都没喝水,没有进食吧。」大夫拍了拍那台不锈钢的检查:「上来趴着,早上有排便吗?」

「都没有。」最先上来的是大姐姐晶晶,当然要给妹妹们做个好的表率了。她爬上检查,按照大夫的要求趴在上面撅起股,一名护士娴地,几乎是看都没有看就把一进了她的道,那电光火石之间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手法,晶晶还没有叫出来,人家已经报告大夫:「已经好了。」

大夫坐在一个有轮圆凳上划了过来,他一手按住晶晶的股,另一手牵引住扩器,对准那中细细的小小的淡褐菊花,护士往那尖嘴上抹了点凡士林,大夫往下用力一按,晶晶就下意识地抓紧了皮枕头。那冰凉的金属在她的菊花里不断的前进着,螺旋式的翻滚着,不时地还出些温热的水来,大夫一边作着机械臂,一边低头看着晶显示屏。

「嗯……正常……没有痔疮,内痔外痔混合痔都没有。」大夫一边念叨着,一边按下了注的扳机,扩器前头的尖嘴中源源不断的出蒸馏水,护士盯着刻度表:「500ml……1000ml……」

肠道中陡然灌入了整整1公斤的蒸馏水,晶晶觉得自己快要吃不消了。她仿佛都能听到肠道颤抖、鸣叫的声音,如果后庭不是被那个金属扩器堵得死死的,她一定会尖叫着出来一道彩虹!

大夫把手贴在她的小腹上受了一会儿她体内肠道的动,虽然只有短短的十几秒,可晶晶的额头上已经沁出了汗珠。

「好的,功能完全正常。」大夫把手拿开后,护士从晶晶的身下拔出了导管,原来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失了。大夫把扩器从机械臂上拆了下来,又把一把手装在扩器的尾部:「去隔壁再把这个拔下来。」

晶晶如蒙大赦的夹着腿就朝着隔壁门上写着「卫生间」的地方跑去,看那小跑的样子,想必是就等着那一如注的觉了。果然,十几秒钟后,都来不及关上门的隔壁传来了噼里啪啦的奇妙声音,姑娘们的脸上都不浮现起了有些异样的神

「好了,下一个是谁」大夫看着护士换好一个新的扩器,拍了拍距离自己最近的依依的股:「小姑娘,要不就从你开始吧,叫什么名字?」

四个小姑娘挨个接受灌肠检查的时候,慕容璃和方芸等人正在做科的检查,几位少妇都很坦然的面对着医师的手在自己房上摸来摸去,然后再用长长的针管一点腺细胞出来做分析,可云琦看着那比自己食指似乎还要长的针头要扎进自己房的时候吓得一头扑进了妈妈的怀抱,惹得护士都忍不住窃笑。

窃笑也好,嘲笑也罢,贝贝搂着女儿,捂着她的眼睛让护士姐姐在少女那娇房上狠狠地扎了一针后,云琦都有点儿畏惧下一个检查项目了。

妇科生殖检查,对于三位少妇而言,大大咧咧的坐在检查椅上翘起双腿,让鸭嘴器深入道,打开子颈,让大夫把自己身为女人的里里外外都看得清清楚楚也没什么,稀松平常而已,对于少女就没那么好受了,道被鸭嘴钳扩张到可以容纳一个拳头的大小,这就已经叫云琦涨红了脸,而冰凉的金属一接触到她子颈的,更是让她浑身顿时哆嗦了起来。心疼女儿的贝贝抱住她扭动的上身,好让埋头在她下的大夫不受影响。

伴随着子颈被金属片强行分开,酸消毒也灌入了子,云琦紧紧地搂住她娘的,一年苦恼地道:「娘,我难受。」

「好了好了,再忍一会就好了。」贝贝安着女儿,亲吻着她的额头。大夫作着探头进入到子内,一边看着晶屏上的显示,一边对护士念叨着:「子壁正常,输卵管正常,卵巢发育正常……」

虽然一切都是正常,但是从检查室走出来的时候姑娘仍然是龇牙咧嘴的。在走廊里她们遇上了那都捂着股的四姐妹。

「你们怎么样了?」慕容璃关切的问着这些女儿们。晶晶做了个鬼脸:「内科检查做完了,别的都还好,灌肠灌的……太猛了点。」

道检查也不好受。」云琦还在着小腹:「我的子还在疼。」

姑娘们都做着鬼脸,少妇们却嫣然一笑:「抓紧时间,还有别的项目呢。赶紧着完了妈妈请你们吃饭。」

灌了肠,检查了房,窥视了道与子,还看了看牙齿与口腔,职业女的重点项目一项项做下来,大家重新穿戴齐整的在大厅集合的时候就已经快九点钟了。

「吃早午茶去咯。」既然是妈妈,慕容璃自然要舍得掏包,毕竟好姐姐方芸和贝贝,以后也都要管她叫妈妈了啊。

在窗明几净的餐厅里叫了个包间,点了些水果和点心,趁着服务员慢慢磨洋工的功夫,妈妈慕容璃和她的「女儿们」正好摆摆龙门阵。

女人们坐在一块儿,无非就是那么几件事情,比比谁的脸更靓更大更细腿更长,在研究研究化妆品,传递几个八卦,时光就这样愉快的飞逝了去。

经过一番比较,三位少妇之中,方芸的脯最为傲人,慕容璃的其次,贝贝的倒是最小。但在女孩子们当中,贝贝的女儿云琦却不声不响的绝地反杀,和晶晶的平起平坐,她俩的房大小相似,形状却各有千秋。云琦的房浑圆如球,两颗深红头如同枣子一般直的镶嵌在发面馒头上一样。晶晶的房状似水滴,晕和头都是的,微微有些上翘,显得十分可。馨灵的房稍小,如玉碗倒扣在前,两点嫣红如桃花醉染。至于依依与宁宁,这两个小美人坯子,尚未完全成型,只堪盈盈一握,但未来或不可限量。

但论及腿长,却是馨灵笑傲全场,几个丫头虽然个头相差无几,但馨灵的那一双腿却要比姐妹们都要长出个十公分,真是羡煞其他人了。

「要有这样一双大长腿,那我就该是全校最高的女生了吧。」云琦有些羡慕的道。显然,和一堆青洋溢的少女在一起,比和一群黑袍大法官在一起,更能发出她体内本应有的少女天

姗姗而来的服务员终于把她们点的餐送了过来,早就已经饥肠辘辘的姑娘们风卷残云以非洲草原上饿了三天三夜母狮子的速度消灭掉早餐之后,剔着牙,贝贝提议:「我们去店里看看吧。」

这个动议获得了一致的赞同票,慕容璃还一路上都亲亲热热的拉着云琦的手跟她道谢,说如果不是她通各种法律法规,这个店还不知道要被衙门里的那些胥吏刁难多久呢。

门店就开在东城大道的一个红灯区内,一条街从东走到西都是这种两个或三个门面的小型院。古人说了,食也。这两件事情有着很大的相似之处。人要活下去,就少不了吃喝,人要延续后代,就肯定要两相结合,同恋在这个问题上是没有前途的。

而不管家里的菜多好吃,人总是要去外面打打牙祭的;也因此不管家里的是三四妾还是姬妾成群,男人总想尝点而不同的风味。因此有了餐馆,也因此就有了院。

餐馆有高档的星级酒店,一杯柠檬水就要卖888元不还价。院也有奢华无度的秦楼楚馆,办个能进门的会员卡就要十万块的起步价。

餐馆也有地沟油制霸的苍蝇馆子快餐店,20块钱四菜一汤吃到院也有路边打个棚子就开始做生意的「非法卖」,30块钱打一炮,提了子谁也不认识谁。

一条街上都是家常菜馆的时候,不会突然杀进来一个「楼外楼」煞风景。一个红灯区全都是工薪消费定位普通市民的时候,也不会有皇家至尊夜总会与之为伍。

慕容璃倒是也想开一个亮瞎眼的至尊超级无敌会员制夜总会,请十个八个国内知名的当红小姐坐台,什么冰冰啊什么子怡啊都签独占协议,没有一百万连杯酒都不敢点,这样的夜总会,简直就是洗钱机器。所以,慕容璃也知道自己没那个背景开不了。老老实实地开一个服务群众,贴近人民的大众院,做一个自食其力的个体工商户,按时纳税,依法经营,也好的。

两间门面,按照这一行的传统,街的都是落地玻璃橱窗,将来可以在里面进行一些招徕客户的免费表演。至于具体内容,和周围的友商们学习就好了,无非就是衣舞、钢管舞、自摸舞这万变不离其宗,在这里跳芭蕾或者古典舞都属于自讨没趣。

推门而入,面一个收银的柜台,慕容璃指点着江山:「总共六个房间,楼上四个楼下两个,开张了以后,女儿们就在这里前台客,客人选中了就去收银台选包间。楼上的四个是主题包间,有海盗风格、沙漠风格、古代风格还有超现实摩登风格,楼下的两个包间是普通包间。」

云琦在原地转了一圈:「妈妈,我们就站在这儿傻乎乎的让人选?」

贝贝在女儿额头上点了一下:「我的亲亲,真是读书读傻了,当然要换上工作制服了,客人一进门你就要笑脸上去,他要是摸你的子你就把起来,他要是掐你的你就贴到他身上去。」

慕容璃打开楼下的一间包厢:「这里面有,有沙发,什么姿势都可以玩。还有浴室,洗个鸳鸯浴也可以,只要在一个钟内,随便怎么用,头柜里各种道具都有。」她一边说着一边拉开屉,只见几个屉里当当的都是各类情趣道具,什么手铐脚镣,什么低温蜡烛捆绑专用绳,什么带刺的避孕套,会震动的猫尾巴,口球分叉皮鞭,这琳琅目的道具看的馨灵和云琦都不知所以然:「这些东西……都是做什么用的?」

「这些啊,可都是好东西。」方芸拿起一皮鞭轻轻的抚摸着鞭梢:「到时候,你们就会上它,而且罢不能。」

不知道为何,这位气质大姐姐的神秘微笑,让所有的少女们都觉到了一丝丝的不安,在这炎热的盛夏之中,似乎竟然有些莫名的凉意。

(3)

转瞬之间,白驹过隙。慕容璃的「七仙女」馆开张已经小半个月了,说不上是门庭若市,但每天也都忙忙碌碌,前面笑着送走一位,又马上对另一位投怀送抱,几位姑娘们都忙得不可开

天气预报说,今明两天可能会有台风,门口的梧桐树都摇摆的和少女的纤一样。那些平时一到晚上就出来卖烧烤的手推车一辆都没有来——红灯区里,生意最好的恐怕不是这些馆,而是卖烤韭菜、麻辣猪子的无证摊贩了,果然逆向思维才能赚钱啊!——看来今晚大家都在家里避风,红灯区的生意也要受些影响。

把最后一名冒死也要一把的客人送走之后,慕容璃招呼着在橱窗里抱着钢管嘻嘻哈哈说笑的依依和宁宁姐妹俩下来吃西瓜。一圈大小美女,虽然还穿着标配的情趣套装,却围着一个垃圾桶抱着西瓜猛啃,倒也是别有情趣。

慕容璃订制的这套制服委实有些羞,头上带着被做成驴耳朵的兔耳朵(厂商说是为了规避知识产权,慕容璃觉得他们就是想要以次充好,讨价还价之后看在打了七折的份上就不计较那许多了),勉勉强强遮住小半个房的三角形蕾丝缀花透视罩——即便是对于最小的依依和宁宁两姐妹而言,也只堪遮住二分之一左右。脚上踩着恨天高的高跟鞋让人恨不能有踮着脚走路的觉,渔网黑丝款的长筒吊带袜,还有怎么也无法被称之为内的情趣内

云琦看着那窄窄的还没有自己半个手掌大的,本不敢相信这居然也能归类到「衣物」的行列之中,而她妈妈就没那么多废话了,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那几绳子和一块布组合起来的玩意儿套在了身上。

这东西与其说是内,跟不如说是叫「一块遮布」更准确,除了那前面小小的一块三教布料遮住户之外,其余的组成部分全都是细细的绳索。一恨不能比钓鱼线还要细的红绳从户下方传过去,勒住股沟连上部,除了给股沟子里整天一些不适之外毫无用处。

当然,慕容璃给「女儿们」准备的职业套装不止这么一套,但几乎每一套都反映了妈妈的恶趣味和庸俗眼光。然而,庸俗的,正是群众所喜的。

虽然晶晶觉得穿着分叉开到胳肢窝的旗袍去门口发广告贴——广告贴的主要内容还是自己和妹妹们躺在沙发上抱腿扳开小的特写图——是件相当羞的事情,不过眼下来看,这种媚俗的广告手法还是取得了一定的效果。

「云琦姐,你今天接了几个客了?」

「四个……嗯,四个。」

「刚才那个大胖子,我看他好像点了你是吗?」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你认识那个胖子?」

「不,我只是听说死胖子的小,云琦姐,是不是啊?」

云琦莞尔一笑,伸手挠了挠脖颈后吊带的处:「这个,其实绝对长度不小,只是相对长度……哈哈。」

「对了,晶晶,昨天那个金发小伙是你弟弟是不是?」

「是啊。怎么样,他的很大吧!」

「好哟!」贝贝眉飞舞的比划着:「你知道么,你和你弟弟小时候我都抱过你们,还给你们换过布呢。没想到居然会让他。哈哈,这小子还给我小费了呢。」

「这臭小子,有两个零花钱就到处显摆,回家了我要叫我娘好好管教他。」

「依依,昨天你接了几个客呀?」

「哎呀……我还没数……十个应该有吧。」

「你十二个,我十三个。」宁宁倒是替她计算着。

觉怎么呀,吃得消吗?」

「没事儿,好得很呢。」依依拍了拍肚皮:「肚子吃了,下面的嘴也吃了。」

「依依喜被人内。」宁宁毫不留情的揭底:「一肚子的都是呢。」

「呀,难道宁宁不喜被内吗?」

「我宁愿他们颜。」宁宁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据说颜可以美容。」

姐妹们说的热闹,却只有馨灵一个人默不作声的缩在角落里自己浅浅的啃着西瓜,还在玩手机。慕容璃忽然看到这个不合群的女儿,便主动凑过去:「馨灵,怎么了?今天身体不舒服?」

「没有,妈妈。」馨灵抬起头来,有些犹豫的道:「我想给我妈妈打个电话。」

「打呀,反正现在也没客人。」

「可是我打过去,总是占线……」馨灵的脸上写了焦虑二字,慕容璃倒是一贯的大大咧咧:「或许你妈妈正忙着吧。」

她话音未落,忽然一阵穿堂风吹来,姑娘们不由得都打了个寒颤,原来是有个客人推门而入。距离门口最近的贝贝连忙起身就贴了上去,笑颜如花地道:「大爷来玩玩啊,可有中意的姑娘?」

一身雨披,头上戴着雨披帽子的客人扫视了一眼全场的佳丽们之后,对着站在角落的馨灵沉声道:「就是她了。」

「身份证登记一下。」方芸一边打开一号房间的门,一边从男人的手中接过身份证给柜台里的慕容璃刷了一下。

「好叻,一号房间。」贝贝和云琦让出一条路来,馨灵放下手机,有些不情不愿地走过去。客人蛮横的把她一拽,馨灵踉踉跄跄地被他拽进了客房。随即「砰」的一声房门被关上,留在外面的众佳丽都面面相觑。

晶晶趴在门口听了一会儿:「我觉得好像有些不对。」

云琦也附和的点头:「太凶巴巴了,他的眼光简直像是杀人犯。」

「会不会真的是杀人魔变态狂?」贝贝一下子搂住了女儿:「要把我们一个个先再杀?」

「不用怕,我们这里和警察局都是联网的。」慕容璃给大家打气道:「目前看来,他不是在逃犯。」

姑娘们的心似乎松了一点,又都爬到门口去听房,可是这里是馆,房间与房间之间的隔音效果一级本什么都听不见,里面发生了什么,只有馨灵自己才知道。

******好奇心害死猫的分割线******

男人了雨衣坐在沿上,他的头发糟糟的,就像是某个著名品牌的咖啡一样。一身老旧而且邹巴巴的运动服,配上脚上那双有些开裂的皮鞋,这个人脸都写着「不如意」三个字。即便是借着屋内粉红的暧昧灯光。也能看得清,岁月过早地在这个男人的身上留下了沉重的烙印,他的脊骨已经被沉重的负担得有些弯曲,手脚也都不再那么利索。馨灵心情复杂地看着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还是该做些什么。

「上次看到你的时候,你才这么大。」男人比了一下,馨灵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显然那不是一次愉快的会面。

「过来,宝宝。让我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男人伸出双手,馨灵磨磨蹭蹭的,但还是靠了上去,他捏着她上的肌肤,眼神中出饥渴的光芒,就像是一只饿狼看见了一样。

「你妈妈不告诉我你在哪里,可我还是找到了你。」男人一把扯下馨灵前挂着的勉强遮住房的布片:「宝宝,宝宝……爸爸终于找到了你!」

馨灵想要挣扎,可是被这个男人紧紧地搂住,他用力地晃着她,女儿的一对白剧烈的跳动着,两点嫣红不知为何,竟然起了。

「宝宝……你妈妈不让爸爸见你。可是爸爸你啊,爸爸没有钱,没有权。但是爸爸是你的啊。」男人一把把馨灵强行揽在怀里,糙的大手抚摸着捏着她娇房:「让爸爸看看,啊,宝宝长大了,子都起来了,头也硬了,子真大啊,让爸爸好好摸摸,让爸爸摸个够!」男人一面念叨着这些不知所云的话,一面把娇小的馨灵搂在怀里百般,馨灵挣扎了几下,却抵不过这男人的强力,几下便被他推倒在上,那本不济事的小内自然也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男人一边解下带,一边在她身上:「宝宝,你可知道,爸爸这些年想死你了,想死你了。每一个晚上不想你。要不是你妈妈做鬼,你现在,早就是爸爸的人了,你早就该给爸爸……个够了!」男人一边低吼着,一边把那坚硬如铁的入到馨灵娇道之中,虽然前戏未足,但幸好她们每天上岗之前都会在私处内涂抹润滑的油膏,否则这直的一,非要撕裂了小不可。

男人的每一次都用足了力气,每一次都狠狠地冲击到底,直捣花心。那长长的,不仅把女儿的小撑到极致,更每一下都到她的花心。他每向前冲刺一次,馨灵都要痛苦地呻一声,两条修长的长腿也虚弱无力地垂在沿,完全无能为力的随着男人对她的冲击摇摆着。

「怎么样!大不大!硬不硬!」男人一边在女儿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着,一边强迫她看着自己:「看着爸爸,看着爸爸,你已经十年没有看过爸爸了!看着爸爸!你的眼睛……真TMD像你妈妈……你妈,你妈,你妈!」

一提到那个女人,男人就充了愤怒,对女儿的冲击也不由得更加发狠。馨灵被他的双手牢牢地固定在上,本无处躲藏,只能用自己女儿家最为娇柔的地方,去接男人最为强硬的冲击。

「你知道吗,当初,我也是这么干你妈的。她也是这样躺着分开腿让我干,让我干,干,干,干!就干出了你!」

「劳资当初用一玉米子就干了她。哈,她饿得半死,给子就让人干。全村一百多个男人,连公狗都干过他。劳资心肠软,把她带回家,喂她吃了一顿饭。」

「劳资一边干她,她还在一边啃玉米子,劳资让她吃,吃,吃,吃个够!劳资给她里面了三个玉米子!哈哈哈哈哈哈」

「你妈后来起来了,看不上俺了,嫌弃我了。这没关系,她有钱了,有名了。没关系,劳资干过她,劳资和一村子的人都能吹牛,劳资TMD干过大明星,向干一条母狗一样干过大明星。」

「可你妈发达了就不然俺见俺闺女,不然俺看俺闺女。TMD我就是不服!」男人忽然扑在馨灵的房上大口大口的啃了起来,尖上传来的剧痛让女孩不留下了痛苦的泪水。

「你妈狠啊,居然送我去坐牢,劳资坐了整整十年的大牢,十年没见过女人了。」男人忽然用尽全力在馨灵的身上高速的耸动着:「闺女,闺女,爹攒了十年的,全都给你!」

馨灵忽然挣扎了起来,她试图推开在身上的男人,哭喊着:「不要,不要……我……今天是危险期。」

「太好了!」男人愉悦地叫了起来:「闺女!给爹生个闺女吧!爹想死你了!」

在男人充的狂嚎和馨灵无助的泣声中,时间仿佛静止了,两个人都如同雕塑一般暂停在那里。直到半分钟亦或者是一千年之后,男人才软软地翻滚下来,倒在上。许久,他才吐出一口气,对着天花板呢喃了一句:「真他妈……」

馨灵泣着坐起来,她分开的双腿中和脸上都是斑斑的水痕,一股白,正从她红肿了的道口缓缓淌出来,她想找巾把它给擦干净,却又被男人按住了。男人强行抱住她修长的双腿,分开被自己的肿了的花瓣,用手指把那出来了的又捅了回去:「闺女,闺女,听爹的,给爹生个娃,你看你这么大的子,不孩子真他妈费啊。你妈是个狠心人,她的子一万个人尝过,啃过。就是我的宝贝女儿没有吃过。来来来,将来你和爹生一个娃,一定要让宝宝吃到。」

男人又在女儿的房上反反复复的吃了好久,直到包厢里亮起了「钟点已到,请到前台续时」的提示灯,他才心意足的停止猥亵女儿的举动,提上子,拉上拉链,心意足的走出房间。

「先生,谢谢盛惠五百块。」收银台的晶晶看他出来了,嗓子眼的那口气并没有送下来,却悄悄地把手放在了报警的按钮上。

「不要……」还着身子的馨灵从里面扶着门出来:「算我的。」

晶晶呆了一下,男人回头来对着馨灵嘿然一笑,还伸手在她的房上又摸了一把:「就是。老爸干女儿怎么还能要钱。回头我再找你。」

目送男人扬长而去之后,云琦赶紧从休息的椅子上过来扶住馨灵:「你没事吧……那个男人是你爸爸?」

「嗯,我亲生父亲。」馨灵依偎在云琦的怀里:「姐姐,有避孕药吗?我爹刚才内在我身子里了。」

「我去拿。」晶晶从药柜里拿出一瓶杀雾剂来,云琦帮着她把馨灵的分开后,晶晶把尖嘴导管进她的道里。只见馨灵秀眉颦蹙,想必里面疼得很。

「你先杀个,我去给你拿些活血化瘀的药来。」晶晶把药罐递给云琦后又跑到楼上去。不一会儿,只见半着上身的贝贝和晶晶一起下了楼来。贝贝见云琦已经给她用过了杀药,便倒了些红花油在手心轻轻地对着少女那娇按了上去。

「嘶……」馨灵倒了一口冷气,贝贝按住她试图挣扎的腿:「没事,忍一下就好。你们小姑娘道娇,干的猛了容易充血,用点儿活血化瘀的药,很快就好了。」

等她把手拿来时,馨灵只觉得整个下体凉嗖嗖的,却没有开始时那么难受了。

贝贝叮嘱女儿道:「妈妈楼上还要接客,你们照顾一下馨灵。待会儿她道里会淌一些粘出来,拿巾擦干净就好。」

说罢,她又匆匆三楼去了,馨灵大张着双腿对着门坐着,看了看,只见楼下只有自己与晶晶和云琦,便不由得好奇地问道:「妈妈还有贝贝姐、芸芸姐都接客了吗?」

「是啊,你在里面的时候来了一拨五六个客人,姐姐们都上去了,依依和宁宁也去帮着巴了。」

楼上顶着台风天还要出来寻花问柳的是一群毕业多年的同窗,喝了两箱啤酒,又了几十串羊子之后,不找个灯红酒绿之所快活一把,怎么能算是同学会的完美大结局呢。于是乎,哥几个勾肩搭背,唱着当年的劲歌金曲,就撞进了这家小店。

喝高了的人能说理吗?当然不能,这么铁的哥们情谊能够分房间么?当然不能了!于是乎他们要了最大的一个房间,点了五个姑娘上去快活。

楼上最里面的一个房间,海岛风情,有半间教室大小,装饰着塑料的棕榈树和布幔做成的沙包,方芸与慕容璃都换上了沙漠女郎的套装在音乐的伴奏下跳着肚皮舞,随着快歌的节奏,她们快速地扭动着肢,覆盖着苏的房上下颤抖,形成一道耀眼的

贝贝间套着一条全是由苏组成的短裙,她的那一件罩正在一个晃晃悠悠的客人手中被亵玩,所以只好索光着子跳这肚皮舞了。

依依和宁宁正分别埋头在一个男人的下,殷勤的用她们馥郁芬芳的樱仔细的舐着那在酒、羊和歌舞同时作用下早已经坚硬如铁的

「哎呀!大爷……」慕容璃忽然被一只大手揽住了纤,硬生生的揽到了怀里。她轻车路的把他的那个凶器释放了出来,素手灵活的套了几下:「哎呀,好大呢。会不会把人家的小撑爆了。」

听着她的娇声软语,那男人岂能再忍,一把就把她推倒在地,扑上去就在身上,慕容璃双腿一夹,那鱼儿便轻易地入港。她那儿前头容易进去,进入到里面却是崇岚叠翠,关三叠,每突破一层,便给男人以一层完全不同的受。

正在让依依给巴的男人哈哈一笑:「班长还是这么猴急,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他身边的那个男人也嘿嘿一笑,抓住宁宁脑后的发髻:「丫头,坐上来自己动。」

宁宁听话的站起来分开双腿,一手扶着男人的巴,对着自己裂微开的小缓缓坐了下去,一边往下坐,还娇声道:「大爷……你的好大啊,快把奴家的儿都了……哎……好大,好硬……都顶到花心了……嗯……嗯……」

她一边缓缓地在男人身上起伏着,一边媚眼如丝地朝着他抛媚眼,果然这位大叔按捺不住,一边着宁宁的,一边抬着她的股帮助起伏:「丫头,多大了啊。出来做几个月了?」

「人家今年才十六呢,大爷您可要轻点,对奴家温柔些……哎,大爷您的巴太大了,奴家下面好,好涨……快奴家的子,奴家的子都要裂开了。」

男人双手齐齐按在她的小子上:「才十六?看不出来呀,的倒是一。」

「小的也这么,大的还不更?」另有人把方芸也推倒在地上,把她摆出一副狗爬的姿势狠狠地了进去。

「哎,这个水多!水好多!」他惊奇的叫了出来,更抓紧了方芸那一对挂在前摇晃不已的吊钟美,一抓,便见到几道汁飙出来,更是惊喜不已:「嘿,还有个会的!」

贝贝也被推倒在地,一双修长的美腿被分开到极限,她那完美的馒头白虎整个儿的在男人的巴之下。只见那黑黝黝的缓缓入到雪白的当中,一,把白卷入到之中,一壁都被带了出来,红、白、黑三织在一起,形成了独特的双花美景。

依依自然也未能逃掉挨上一的必然,而且如她所愿的那样,被入了她娇的少女

过一轮之后,自然要缓一口气,轮到依依和宁宁去前面跳她们最拿手的百合舞,三位大姐姐都被男人们搂在怀里,各种语,不一而足。

稍事片刻,男人们下之物雄风再度,便玩起了「赛马」的游戏,这游戏是男士们躺着,几位美女跨坐在他们身上,半蹲半骑在那物之上,做跃马扬鞭的架势上下雀跃。这个体位可以正面欣赏到美女们的波翻腾,,更能清楚地看见自己那黑又具在美女娇紧凑的下身一进一出且毫不费力,最适合在一轮体力活之后作休息的过渡用。

依依和宁宁两个小姑娘体力最弱,最先支持不住跌倒下来,跪在男人的间给他巴。旋即慕容璃也支撑不住软了身子,只勉强用道夹着那更依然坚硬如铁的巴,缓缓地磨蹭着。贝贝也吃不住了这样的大起大落,不得不逊位下来,也和宁宁与依依一般为男人巴。

只有方芸最能持久,到底不愧是军出身,这点儿运动量,不过是刚刚热身而已。只见她对着自己身下的男人妩媚的一笑,纤开始扭动用力,驱使着肥白的股,一下下的紧抵住男人的巴磨擦,峰摇摆弹跳不止,嘴里发出悠长的呻。围观的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忍不住伸出双手,摸方芸前的丰,挤得水横飞溅。方芸套的更加起劲,次次直抵心,水四溅,数百下之后,她终于再度身。男人拔出沾水的巴,把她的娇躯翻转过来,伏身而上,坚硬的头冲开柔软的,进入水充沛的道,疯狂冲刺,大嘴咬住方芸因高而红肿的头,咂、、咬,一手探入合部位,按着突起的磨。

方芸仍然沉浸在身的高中,双腿大大的分开以受得住连续的三路进击,只觉得阵阵的快,像海般袭来,子被撞击得酸软不堪,心被头磨得又痛又壁不断的收缩,长长的一声叫后,全身肌慉,水狂不止,整个人陷入瞬间的空白。男人滑的道内出温热的水,浇得头一阵酸麻,用力几下之后,头紧顶着顶住花心,再度出浓浊的来。

「赢咯!」男人把身上的方芸抱起来,那茎仍然停留在她那不断搐、收缩的道里舍不得拔出来。他道:「该来点奖品吧,游戏要有个输赢才好玩。」

「给她小费!」那个班长豪气冲天的掏出钱包,看也不看的出一摞钞票到方芸的房之间:「让大爷们开心了,小费要多少有多少。妈妈,还有别的玩意儿吗!爷们要寻个乐子!」

「有!」慕容璃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她忙不迭的拉开那装着情趣道具的柜子:「爷们想玩些什么?姐妹们都陪着大爷玩个痛快。」

「嘿嘿。」一个瘦高个儿从里面先挑了两个尾巴出来:「先让丫头把这个狗尾巴带上吧。这小萌人,装小狗也可的很。」

依依和宁宁一人拿了一个狗尾巴,拔掉尾端金属栓上的塑胶套,抹上润滑油,姐妹俩趴下来互相给对方的菊花充分的抚之后才给对方进去这成人型号的犬尾。

「好大啊……」宁宁晃晃悠悠的站起来:「人家的小快要被破了!」

「老板娘,要不要玩玩这个?」一个矮胖子找到一串长长的珍珠链子,只见这链子和寻常的都不同,它是大小不等的均匀分布着,仿佛有什么规律似的。

慕容璃对着胖子转过身来,双手用力地扳开自己的股,出那伸出的菊花蕾:「请大爷让奴家的后面吃珍珠长寿面。」

「珍珠长寿面,这个名字起得好。」矮胖子把那珍珠在她的花上磨蹭了几下,蘸水之后开始一粒一粒的往里面去,说起来也是奇葩,那些珍珠有大有小,小的好比樱桃,大的亚赛龙眼,但慕容璃那后庭菊却好似是无底一般,全数笑纳了进去。胖子一粒一粒的往里面,只见那菊不断动,竟然如黑一般将珍珠一粒粒吃下,亦不由得啧啧称奇。

眼镜仔搂着贝贝,拿着一茄子状的自在她的无白虎中,又将一个多刺的黄瓜型自在她的菊之中,同时打开开关拨到最大,只听贝贝那嗲嗲的叫声顿时充斥了整个房间。

瘦高个儿让依依和宁宁轮给自己巴,他的好基友则同时把手伸到两个小姑娘的下去她们的,用手指把她们娇蒂玩起、大。硬的手指毫不留情的快速地在小姑娘们娇里来回着,磨蹭着透了的,仅仅用手指就把她们得飞上了天。

方芸挤出来一杯又一杯汁供给男人们畅饮,她的腺开足了马力分秒不停的分泌着营养丰富,香浓郁的汁。多得到了这些男人喝不掉的地步。他们拿出注器,把这些汁又注到依依和宁宁的小股里,看着她们神情痛苦的忍着肠道里轰鸣的受,直到得到允许,才敢用手扳开菊,只见那一瞬间,一道水从小小的眼中如箭一般划过半空,飙到两三米之外,形成一道特殊的泉景观。

这一场闹剧一直持续到凌晨,楼下的姑娘们都百无聊赖地快要睡着了——外面果真已经刮起了大风,路上半个行人都看不到,就连对面的馆也熄了灯,拉下了卷帘门。她们这边也把广告牌收了进来,半掩着门,围坐在一起吃还没吃完的西瓜。

馨灵玩着手机,一遍又一遍的拨着她妈妈的号码,却始终是无人接听。

「也许只是信号不好。」晶晶宽她道:「外面这天气,恐怕手机都没信号。」

「是啊。」云琦也点点头:「晶晶姐说得对。极端天气下,通讯不正常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她话音未落,那5。5寸的手机屏幕上的连接标志突然红变绿了,馨灵连忙把它放到耳边:「妈妈!」

「宝宝。」黄季凤的声音有些疲惫,还带着沙哑:「想妈妈了是吗?」

馨灵的眼泪水一下子就滚落出来,但只「唔」了一声却又收了回去。

「宝宝,你想要的国务卿助理办公室的实习资格,妈妈帮你争取到了。」黄季凤看来真的很累了,说话都没有一句多余的:「宝宝,十八岁生快乐!」

馨灵的眼泪水不受抑制的滚落在粉面上,把她的妆容冲的稀里哗啦,良久,她才说出了那句今天早就想说的话:「妈妈,你辛苦了。我你。」

挂了电话之后,晶晶站起来给了馨灵一个大大的拥抱:「原来今天是你的生。哎……这里没有蛋糕,也没有蜡烛,怎么替你庆祝呢。」

云琦也搂住了馨灵,三个姑娘紧紧地贴在一起,圆滚滚的房彼此触碰着,给予相互柔腻的触

「不用了……」馨灵几乎是啜泣着说出这句话:「我已经得到了我最好的礼物。」

******尾巴******

几千里外的帝都郊区,一辆黑的豪车低调的停在一处庄园内的停车场上。后座上黄季凤一身珠光宝气的晚礼服,配上淡雅的妆容,好似去准备去参加电影节的颁奖一样。

「这是门卡。」坐在她身边的助理把一张卡递给她:「还是老规矩,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要问。」

「我做这一行的时候,你初还没有来呢。」黄季凤心里如此想着,却给了她一个甜甜的笑容。

「手机。」助理很显然很有职业守,她摊出纤纤素手:「大人物都讨厌这个。」

「好的。」黄季凤把手机也递给她:「下次如果看见我女儿来电话,记得第一时间回复她。」

「我只是你工作的助理,不是生活保姆。」助理面无表情的道,黄季凤看着她把手机进屏蔽袋里,只能叹口气,按了一下车内的开关。门外守候着的侍者得到了讯号,立即为她打开了车门。

踩着足足有一尺高的高跟鞋(或者叫高跷更准确些?),黄季凤走到了铺着红地毯的侧门口,守着门的门童同样面无表情,好像这个集团的人都是机器人一样。

她出示了门卡,通过了机器的验证之后,门童递给她一副假面:「请进,小姐。」

黄季凤心里微微地叹口气,将假面带在了面前推门而入。

进门的一瞬间,大厅里正在演奏的乐曲声忽然贯穿了她的头脑,一下子她的目光变得和在车上,和在门口时完全不同。那是一种冷酷、无情而漠视一切的态度,是一种无所牵挂,亦无所畏惧的态度,是一种信仰着我的天堂,便是你的地狱的态度。正是这种态度,让她走到了今天,出现在了这里。

第4章

「昨夜晚风狂雨暴,牡丹花蕊透,金芽损,玉枝折,娇娇声声软,怎堪这雨打风吹。」一边唱着小曲,晶晶和云琦一边动手打扫着门口的树枝。

美美地睡了一觉到了午时才起来,姑娘们都显得神焕发。隔壁店的姐妹们也三三两两的出来,扫地的扫地,捡垃圾的捡垃圾,有两家的广告牌被吹落了,姐妹们还要自己爬上去把它再给挂好。

门前三包,人人有责。若是不管,城管大爷,教你做人。

因为时间还早,所以云琦和晶晶都还没有化妆,只穿着一条牛仔短裙,上身套着一件小T恤,里面都没有穿罩,少女丰的酥顶的T恤出了两个之突起。

云琦把最后一些垃圾都倒到垃圾桶里之后,一个小伙子骑着三轮车过来了——云琦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只知道他是对面一家烧烤店的伙计。

「嗨,美女,要黄瓜还是茄子。」小伙子的三轮车上装了好几筐的黄瓜茄子胡萝卜之类长条状的水果。

「来二十黄瓜,十个茄子,十个白萝卜。」晶晶对他招呼一声后道:「你等着,我把昨天的给你拿来。」云琦走到三轮车前,小伙子递给她一个塑料袋,一边看着她的一边道:「你仔细选吧,都是刺儿大的,包小姐意。」

这些黄瓜,细都均匀的很,长短也一致,每一个上面都有密密麻麻的疙瘩点儿,这要是用凉水湃之后,到下面那火热热的里去,这冰,简直不敢想象。

晶晶从店里面拎了一个袋子出来给伙计:「这都是了。你看看,还带着水呢。」伙计接过来嘿然一笑:「不用看了,信得过姑娘们。」

「那多送我一个呗。」晶晶巧笑倩兮,小伙计被她的媚眼如丝得骨软筋松,哪里还能说得出半个不字来呢,就看着她认认真真地挑了一头大尾巴细的紫皮茄子,晶晶三下五除二的扣掉瓜蒂,掀起裙子,出一丝发都没有的部,一直纤纤素手拨开花,另一手我这茄子的尾巴,将那大头朝上,对着自己的了进去。

小伙子看的垂涎三尺,只见那紫皮茄子将少女狭窄的裂撑得成为了一个圆道口的皮肤都绷得紧紧的,好像马上就会裂开一样。可这里的柔韧却是出乎意料的好,那拳头细的大头,在晶晶一点点的,旋转着的进攻下,居然慢慢地都进入到少女那神秘的孔之中去了。

她留了小半个柄儿在外头,半拉茄子直的杵在外面。晶晶弹了弹那光亮亮的茄子皮,忽然抬头嘿然一笑:「嘻嘻,我好像也有了个,琦琦,我要来你。」

「好啊,回家了让你个够。」云琦总算是挑好了:「好了,谢谢咯!」

小伙子擦擦嘴边的口水,强忍住下体那要爆炸的火,和她们道别之后又往前骑去。这可真是一趟辛苦的差事啊。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行起了吃「养物」的养生秘诀。最初是说少女的道里养着的大红枣可以延年益寿,返老还童。后来说还以养龙眼,养花茶,甚至于养泥鳅和鳝鱼。现在,连个路边烧烤摊的凉拌黄瓜,如果说是用水滋润过的,都比用自来水洗过的要跪十块钱一盘。

这家烧烤摊就和这里的馆的姑娘们搞好了关系,免费提供她们充分的黄瓜、茄子和萝卜,只要能让他第二天回收一部分,老板就还是有得赚的。

晶晶和云琦嘻嘻哈哈的跑回店里面,云琦把塑料袋往上一丢,就自己把短裙的扣儿松开,任它落在地上,叉开腿,对着晶晶撅起股:「我要看你怎样的我。」

晶晶自然是不甘示弱,她也还真的起那夹着茄子的下身,在云琦的中磨蹭着,只是没想到云琦的如此丰,从后面看得到那人的少女户,却只能在外面磨蹭着。被揭掉了瓜蒂的茄子把胡地撞击着云琦柔户外,但是偏偏不得其门而入,惹得她一阵娇笑:「看来你的还是不够长,不到呀。」

晶晶试了好几次,始终差那么一点点,便对云琦道:「好妹妹,你转过来我们再试一试吧。」云琦便转过身子,还抬起一只腿踩在椅子上,此刻她柔声道:「这样应该可以了吧。」晶晶低头看去,只见云琦双腿间的那条细已经拉开,便笑道:「这回我看准了,一定能进去。」说着,她便扶着在外面的那半截茄子,对准云琦的户,用力地一

便听到「啵」的一声,云琦「哎哟」了一下:「果然到我了……好大,姐姐你怎么把这东西进去的。」

晶晶和云琦的下身紧紧贴着,两个姑娘的彼此相连,蒂也相互碰触着。她俩亲密的抱在一起,彼此深情地对视着,美丽的双眸中倒映出对方的倩影,她们越靠越近,最终四片红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两丁香小舌也绕在了一起。

云琦的经验不如晶晶丰富,所以她有些被动的等待着她的抚动。晶晶一边温柔地耸动着下身,有节奏地控制着茄子在彼此道里查的频率,一边把云琦的T恤推到房之上,一手抓着云琦的子,轻轻地摇晃着,然后用指头捏着那两颗可的子弹一样吐出来的头。

云琦觉自己舒服极了,她也学着晶晶的样子,把她的T恤卷起来,也学着她的样子抚摸着晶晶的房,两个姑娘相互用房顶着彼此的房,头深深的陷入到对方的之中,这种温润的触,让她们不由得相视一笑。

「姐姐的真美。」

「妹妹的头也好可。」

晶晶下身开始发力了,用力地冲击着云琦的道,云琦下意识地抱紧了晶晶,在他耳边呢喃道:「姐姐好厉害,妹妹快要了……哎呀……好舒服……这一下撞到妹妹的了。姐姐……姐姐……啊,妹妹的头好硬,房也好涨……舒服死了……」

云琦被晶晶的干的忘乎所以,她下意识地贴在晶晶的身上,摩擦着,想要早一点达到那极乐的巅峰。谁知道,呼啦一下门尽然被人推开了,一下子进来了五六个身穿制服的警察,看着她们的乐。

云琦不由得大为害羞,想要赶紧和她分开。但是没有想到越紧张,那道却收缩的越厉害,把那茄子咬得死死地,本松不开口。晶晶也沉浸在巅峰快之中,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背后还站着人。她气吁吁的道:「妹妹,你下边好厉害,简直像是气机,快要把茄子从姐姐的小里面拔出去了!」

晶晶越家努力的耸动,云琦和她贴得更加紧密,两人更是须臾不可分。好在这时,慕容璃和贝贝走了出来——她俩都只穿着一套黑丝吊带袜,连内都没有穿,跟不要说罩什么的了。

贝贝一看,便忍不住笑了:「孩子们光顾着玩了。」慕容璃上去:「警官们,有何贵干啊。营业时间还没有到啊。」

「例行检查。」带队的巡警是个四五十岁的小老头:「昨天刮台风,没有什么损失吧?」

「除了不能做生意,没什么损失。」慕容璃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要看身份证是吗?我来拿。」她从柜台里把身份证、卖许可证一起拿了出来:「咯,都在这里。」

警官比对了一下之后:「还有两个十六岁的?」

「依依、宁宁!起了!」慕容璃朝着里面喊了一嗓子,不多时,两个穿着睡袍的小丫头睡眼惺忪的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她俩手牵着手,头发蓬松着还没有来得及梳理,,短短的睡裙,勉勉强强遮住户,但稍稍微一行动,那白的大腿全都暴无遗。

警官把所有人都点了一遍之后,确定没有强迫卖的,便挥挥手:「好了,打扰了。」这是,一个嘴上还没有长的小警察忽然出列凑到还靠在墙上气的云琦的身边:「咦……这不是校花吗?」

「好了,什么校花班花,还有一百多家店要查。」带队的警官一把把他抓回去:「刘雨,要和美女叙情,晚上带了钱再来。」

警官们鱼贯而出,云琦一下子瘫软在椅子上,她的道还死死地夹着那半截茄子,白生生的断面不断的随着道中持续的没和显现,至于另外半截——毫无疑问,自然还是在晶晶的道里了。

「这两个死丫头。」贝贝看了一下,笑骂道:「晚餐看来要吃茄子烧了——你们两个就不用吃,看来你们都已经吃了。」

晚上粉的霓虹灯刚刚亮起来没有多久,刘雨便兴冲冲地揣着昨天刚发的降温费推开了「七仙女」馆的门。

贝贝一看到这位白天的小警察,便笑了:「这位爷是来找云琦姑娘的吗?」

刘雨过去也来过几次风月街,便学着别人的模样回答道:「是的。做一个钟什么价?」

「五百块,新开张八折优惠只收四百。」贝贝微笑着接过他的身份证在机器上刷了一下:「请稍等两分钟,云琦姑娘刚刚接完客正在沐浴。」

刘雨便自己找了一张椅子坐下,顺带打量着四周。只见整个客堂都是用粉的灯饰照明,这仿佛是个行规一样,也不知道是谁规定的。

坐在他对面的是那一对小萝莉,她俩穿着白的吊带裙,左边的那个上面印着些蓝的花,右边的那位裙子上印着红的花。裙子短的很,蕾丝的底部花边勉勉强强遮住她们的小,可那左边的小姑娘倒是活泼的很。只见她一只脚踩在椅面上,让刘雨看到她那无的小干干净净,朝外翻着,真是叫人火焚身啊。

这时云琦走了出来,贝贝招呼了她一声:「琦琦,有客人点你。二号房间。」

刘雨赶快站了起来,云琦看着这位和自己年纪相仿的的帅哥,似乎有些眼,却又不太确定。

「校花,是我啊!」刘雨有些动地冲过去就握住她的柔荑:「我是你同桌的小胖啊!」

「啊!」云琦一下子想起来了,赶紧把他拽进了二号包间:「你怎么当了警察。」

「你怎么做了女。」

两人同时发问道,不由得都扑哧一笑,刘雨在上坐下,看着她刚刚沐浴之后的娇媚姿态,顿时到心神摇曳:「你不是保送去了大学么,怎么回来做女了?」

「这不是暑假么,再说我也快毕业了,论文也了。就是等着明年去领证,剩下来的一整年都没事。」云琦给他泡了杯茶:「你呢?初中毕业之后就没见过你了,老同桌。」

「哎呀,我爹不是警察局长么,我学习太差连高中都上不了,我爹就把我送到警校去,现在总算是刑释放回来当巡警了。」

云琦在他身边坐下来,她身上只披着一件轻纱,里面穿着一件红的小肚兜,粉的胳膊自动地勾上了他的肩头。

刘雨的目光贪婪的在云琦玲珑起伏的身躯上扫描着,不由得啧啧称赞:「几年没见,你真是越来越有女人味了。这子比上学的时候大多了。」

「你还记得我们一起上学的时候啊。」云琦笑着,却起了:「我记得你还经常把笔掉到地上偷看我的大腿呢。」

刘雨真是个厚脸皮,他反而笑嘻嘻的道:「真没想到,你这样的校花,大美人还能记得我那点点小事。」

「你是我同桌哟。」云琦在他鼻子上刮了一下:「再说,我的记还算不错。我还记得你和我是同一年的,你比我大整整一个月呢。」

「真后悔当初没好好学习,不然就可以和你一起上高中呢。」刘雨有些遗憾的道:「记忆中的这子,没这么大。人也更漂亮了。哎,过你的人一定很多。」

「哪有。」云琦附在他耳边悄悄的道:「其实,我才入行一个礼拜呢。」

刘雨看着她那微微颤抖的,不心大动,伸出手去:「我可以摸一摸吗?」

「当然可以啊。」云琦娇声道:「快摸摸,上学的时候你一定很想摸我的,是不是啊?」

「那是了!」刘雨毫不犹豫的道:「你可是我们学校的校花!不管学习成绩还是美丽,都是全校第一,我能做你三年的同桌,不知道有多少人嫉妒呢。要不是我爸是警察局长,我早就被那些嫉妒得发疯了的家伙堵在小巷子里砍成碎片了呢。」

云琦吃吃的娇笑着:「那他们要是知道你现在在摸着我的子,岂不是真的要疯了。」

刘雨只觉得心里的那一股无名火腾地一下上来了,眼前便只有云琦的柳眉弯弯,杏眼圆圆,便什么也不顾了。直接一把扯去云琦身上披着的轻纱,使得她上身只剩一件红的小肚兜,雪白细的粉脖、圆润的香肩在外边,那对浑圆白的雪峰也鼓涨涨地呼之出。

那件小小轻薄的肚兜本无法遮盖云琦那渐丰硕的子,被高高地撑了起来。肚兜的上方和两侧都出了一大片白腻的,而肚兜的顶端则是两粒明显的凸点,肚兜下边出的是平坦光滑的小腹。那纤细的柳盈盈可握,再下边便是一件小小的红情趣内将馒头般的紧紧地包裹着。

刘雨惊奇地发现,云琦的那件小红丁字内中间竟然是镂空的花纹,使得那白若隐若现,几微卷的钻了出来,而小红丁字内后边的布特别少,将大半个浑圆的翘在外边。丁字能穿成这样,连云琦自己都到不好意思,这分明是在惑男人去她——不过,女不就是该这么穿嘛。

刘雨看得火焚身,下的巴硬得生疼,双手忍不住一把扯去云琦上身的肚兜,一对雪白柔子颤颤巍巍地弹跳了出来。

云琦下意识地用手遮住前的一对峰,但那可的淡红头还是从指了出来,那半遮半的娇媚样子更加起刘雨的内心的望。

他一手捉住一只房,用力地抚摸起来,柔软又富有弹房在他的手中变换出各种形状,刘雨觉得手中的房柔软且弹十足,顶端的两粒粉红头已有花生米般大小,捏起来硬得如小石子般。

云琦兴奋得不住轻声的呻了起来「啊啊……捏的……我好舒服……哎哟……不要用手指甲……刮人家的头……天啊,你怎么这么会玩儿……我的头要被你玩坏了……」

刘雨见她神妩媚若桃花灿烂,叫声如呖呖莺转,不由得更加兴奋,就越来越用力地着她的子,那白皙娇房被蹂躏得显出一道道红印来,头由于大量的充血,变得紫红紫红的。他用手指按住她的头,像按钮一般深深地了下去,然后突然松开,那调皮可头顿时弹跳起来,惹得云琦婉转娇啼不已。

由于云琦的房十分丰,故而当她俯身向前的时候就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看起来就幽深人。刘雨忍不住把自己的头部埋在那深深的沟中狂着,呼着那淡淡的少女香。他到脸紧紧地贴在温暖光滑的房上,颤抖且富有弹的双不断地积着他的脸颊,令他到快要窒息,他的头不断地左右蹭,使得自己能轮亲吻着两侧房。

刘雨自然也不会放过云琦那两颗兴奋的头,张嘴含住一粒头轻吻起来,他的舌头头顶端的处,牙齿似重若轻地咬着头的四周,双含住头不断地着。云琦的房的兴奋点被刘雨不断地刺着,使得房不断地膨、出现片片红,他嘴里的呻声伴随着袭来的快一声高过一声,不断地哼叫着「好舒服、好美呀……你得我啊……死啦……」

刘雨捧起云琦那绝美的美人头,在红上狠狠地亲了一口:「来,给我巴。琦琦,我从和你同桌的那天起就想着这一天了。」

云琦嫣然一笑:「你还有什么想的,都一起说出来吧。」说着,她往后退了两步,把刘雨的带解开,放出了那等候了好多年的大巴。她深情地凝视着他的大巴,只见那头涨得好像一颗蘑菇,两颗沉甸甸的卵蛋悬挂在大大的囊内,巴黑的发紫,上边的青筋毕。她用白的小手套住巴轻轻的套,小嘴一口便含住了他的大头,小贝齿轻轻咬住冠处,伸出舌头去他的马眼。

云琦的口技术并不算好,刘雨也相信她说的真的没有被人过多少次的说法了。但是即便她的贝齿总是不小心磕磕碰碰的,他也舍不得叫她吐出来。毕竟能够让全校第一的才女兼美女跪在自己的下,为自己吐着巴,这是他内心隐藏多年的一个念想啊。

一想到这每次考试都比自己考高几十分的天才女神,披散着一头的乌黑亮丽的秀发,将自己那壮的玉箫含在娇小润的嘴里着。刘雨的巴就忍不住又大了点。云琦吐出他的头:「哇,好大。你还是不是人啊。」

听到女神这样夸赞自己的,刘雨心里美得简直是想唱歌了。他忙对云琦道:「琦琦,我今天不你的了,你就给我嗦出来吧。」

「咦,为什么呀。」

「因为我只请了一小时的假,我怕时间不够。」刘雨抓着她的房晃了两下:「今天能让你给我吹箫,我已经圆了一个梦了。下次我再来你的,一次享受太多,会遭天谴的。」

云琦莞尔一笑:「好,都听你的。今天我好好地给你吹一回萧。下次再请你我的小。」

说着,她让刘雨换了个姿势坐在沿,而自己站在他面前弯下来给他吹箫,这个姿势,刘雨可以毫不费力的玩她的那一对翘的房,还能伸手到她两腿之间去摸摸她的

「虽然今天不了,先让你摸一摸,过过瘾。」

刘雨十分动女神同学想得周到,忙双手抓住她的一对子,抚摸着那如同子弹一样直出来的头:「你还记得我们同桌的时候,你的子已经开始发育了。哎,那时候你从来都不穿罩的。一到夏天我就能看到你的头顶在衣服上……哎,我学习不好,都怪你的头太了!」

听到他这无理取闹的怪罪,云琦女神只能低下头,更加努力地吹箫作为报偿。

忽然,她突然咬住刘雨肿至疼痛的硕大蛇头轻轻拉动,把刘雨吓了一跳,以为弟弟就要待在这里。还好此刻云琦抬头来娇媚万分地看了刘雨一眼,松开小嘴握住玉箫的部,在棱与尖端用舌尖用力刮。酥麻瘙的快在前端强烈的似乎快要麻木,前端膨的好似撑开的伞。云琦双手抱住刘雨的后,张嘴将这玉箫含入用力

下体传来的剧烈爆发,让刘雨暂且放下那一对白腻柔滑的玉,腾出手来按住云琦美人的螓首,不住的前后耸动,让玉箫在她的小口中进进出出,云琦紧紧含着,喉间发出朦胧的娇哼,刘雨只觉得下体又又麻。

他突然大喝一声,股股浓稠的掠出略微痛楚的马眼,带来狂的快,云琦含住头,喉间咕咕的咽着,一手大力套。刘雨长长舒了口气,出凶器,残余的兀自从马眼不住滴下。

云琦仰头娇媚地张开小嘴,只见口中尽是白滑的岩浆,说不出的靡动人,空气中充了浓厚的气息。

帮他做好清理之后,云琦把他送出包间,刘雨掏出钱包要来结账,云琦连忙按住他的手:「别,老同学,叙叙旧怎么能收钱呢。」

「怎么能不给呢。」刘雨是个很有原则的人:「你吃这碗饭的,一定要给钱。」

「妈妈,别要。」云琦拦在刘雨和收银台之间:「又没让你打炮,这钱不能要。」

刘雨看她态度如此坚决:「下次,下次我来找你打炮,一定要给钱。」

云琦这才把他送出门口:「有空常来玩儿,我不收你钱!」一回头,就看见慕容璃站在柜台里愁眉苦脸:「我说乖女儿啊。」

「妈妈什么事?」

「要是同学来都不要钱,妈妈连电费都开支不了啊!」慕容璃叹口气,云琦羞愧的低下了头:「那……下不为例。」

慕容璃能如何:「下不为例吧。」

此时一个等候已久的光头佬不耐烦的走了过来:「这姑娘还接客不?不接客走人了。」云琦赶紧跨在了他胳膊上:「大爷,您是说奴家吗?奴家这就陪您好好的乐一乐。咱们进去,您要怎么乐,都听您的。」

又过了两三天,那是一个气有点低,气温有点高的晚上。天闷闷的热,马路拐角处的夜市烧烤摊却生意不错,串的市民们吃的七八分,就三三两两的就近找个馆或者来一发快餐,或者整一个大的。当然,也不乏囊中羞涩或者抠门的小市民,只情愿站在门口白看一晚上的橱窗免费表演,却绝不肯进来掏一钱。

刘雨倒是一进门就先丢下了五张大票子:「来个大的!小爷今天要好好的一把!」

慕容璃在收银台后窃笑,却还丢回去一张:「客八折。」

云琦红着脸赶紧把这款爷拖到了楼上去:「海盗房怎么样?想不想和我玩cosplay?」

刘雨的一颗心思全在她身上了:「好……」

所谓海盗房,全名是叫海盗与女奴,顾名思义,自然是少不了那SM的戏码。刘雨一进门就看见那琳琅目的「刑具」不由得有一种恍惚穿越到了局子里的讯问室的觉。

云琦把他推到椅子上坐着:「大爷啊,您先坐好。奴先去换换衣服。」刘雨目送她进了那磨砂玻璃的隔间,不百鼠挠心,的,恨不能修炼出一双慧眼,看透那磨砂玻璃后若隐若现的窈窕倩影,真真切切的看个明白。

还好云琦没有让他等太久,过来一会她就穿着一身极为暴的女奴装出来了。那与其说是一套衣服,倒不如说是几条皮索勾勒出的图案。她的大腿、手臂、房还有脖颈上都捆着黑的皮套,一条窄窄的三角皮前面还挂着一把锁。让刘雨顿时想到了自己在没收物品中看到过的「贞锁」。

「我这好看不好看。」

「好看。」刘雨恨不能一口把她吃下:「你穿什么都好看。」

云琦跨坐在他身上,小腹紧紧地贴着他下的那蓄势待发的巨炮:「你爹是局长,平时肯定许多女孩子投怀送抱吧。应该也有不少国天香,怎么一眼就认出我来了呢。」

「你不一样啊。」刘雨抚摸着她那翘的头:「你有一种独一无二的美。」

「那你喜我那一点呢?」云琦蹭来蹭去,刘雨捏着她的头沉思了片刻:「我喜你骂人的样子。」

「哈?」

「是啊,你平时说话嗲嗲的,甜甜的,可是你生气的时候,瘪嘴的样子真是又萌又傲娇。」刘雨在她嘴上亲了一口:「我见过的女孩子,生气的样子都是丑巴巴的,只有你还是那么漂亮。」

这话说得人心里甜滋滋的。云琦也回应着在他脸颊上左右各香了一口:「真讨厌,居然喜人家这个。」

刘雨的拉了拉她的头:「我也还喜这对小头。不是它们,我也去读大学了。」说着,他将手从皮带套成的圆圈上头握住那丰的少女峰,恣情品尝这绝世美的丰和弹,同时亵地抚捏傲娇地立着的娇蓓蕾,富有弹部不断被他捏,丰的玉被紧紧捏握,让小巧的蓓蕾更加突出。更用拇指和食指情地挑逗已高高翘立的蓓蕾。

云琦搂着他,喉间发出呖呖莺转:「那你……多摸摸它们……哎哟……你摸得我子好涨……坏蛋,你当年就很想摸我的子了吧。」

刘雨非常痛快地承认了她对自己的全部指控:「是啊,我那时候就想过,要是有朝一能够痛痛快快地一次你的小该多好!我还拿你的画打过手呢。」

「我的画?」

「我画的你的体啊。」刘雨含着她香头,有点儿口齿不清的说道:「你还记得么,初三的时候,全班一起去天明湖玩儿,全班一起泡温泉混浴的。」

「啊……我记起来了,你这个坏蛋,从人家一下水就盯着人家的子看……看得人家都不敢把浴巾摘下来……」云琦捧着自己的酥,往他口里拼命地着。「你居然画人家的体……真是坏蛋……」

「可是我没有看过你的小,不知道你的小到底什么样子啊。只能想象着画。」

「那今天就让你看个清楚。」云琦在他脸颊上香了一口之后打开皮内上的锁,从他身上跳下来把内踢到一边去,一边用青葱玉指剥开少女鲜的玉户,出那崇岚叠翠,娇无比的户,把自己下身那朵盛开的牡丹花儿全都展现在他的面前。

刘雨屏住了呼,他梦中意过一千一万次的美妙户终于这样现实的展在他面前,纤毫毕,无遮无掩。他看得目不转睛,呼出来的热气都快到云琦的户上了。她咯咯的笑着:「你想看,你喜看,就看个够吧。」

刘雨好似得到了圣旨一样,他动地伸出双手按住云琦的大腿,五指张开牢牢地把握住她的腿,只见那隆起的户如一道馒头被利刃从中间分开了一样,两侧的外肥厚柔美,如蚌一般紧紧包含着里面那娇的花蕊。他怕看不仔细,又用力地分开她的,直接的窥视着少女纯真的私处。

和他所意的一样,云琦的私处是如此的圣洁、干净,没有一点点市侩的装饰,那些庸俗的金银物件本不配被镶嵌在她如此圣洁的花园之上。刘雨看到了她的蒂,啊,那是多么害羞的一个小东西,羞怯的躲在红的贝之中,就像少女本人一样。

云琦看他如此近距离的关注着自己的私处,早已经羞红了粉面,用手捂住脸,但却依然户,让他看到意为止。

忽然,一条热乎乎的软软的东西,扫过她的私处,云琦浑身一灵,她低头看去,原来是刘雨正在用舌头抚自己的花瓣。她不颤抖着说道:「你……哎呀……好……」

刘雨大口大口的吃着她深处分泌出的汁。美女的身体里,无一处是不香的,他的舌头探索着那小巧的桃源口,把口的刮了一遍又一遍。

「啊……你……不要……人家受不了了!」云琦喜又有些抗拒他的舐:「你真会作我……哎呀……我要……不行了。」

云琦的身体里出一股股浓浆,带着芬芳,全都被刘雨一滴不差的吃到嘴里去了。

他拦抱住软绵绵的云琦,细细地抚摸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哎,我做梦也不敢想象,你这样的大美人,尽然也会被我抱在怀里。」

云琦勾着他的脖子:「这有什么不可想象的呢,你现在不就是抱着我吗……刘雨,让我缓一缓,我就让你好不好?」

刘雨看她真是越看越可,忍不住在她的鼻子上点了一下:「你这美人,说这样的字眼,都是那么好听。」

云琦羞红着脸,在他怀里磨蹭了几下:「坏蛋……又调戏人家……早知道你喜我,毕业的时候我就把处女血送给你了。」

刘雨也知道她其实对自己也是有情的,不唏嘘不已。他摸着云琦的头道:「那究竟是哪个幸运儿那么有福气拿到了你的处女呢?我可真是嫉妒他呀。」

云琦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是我高中的学长……现在在读物理学博士。」

刘雨不揪然:学霸配学霸,天经地义。自己这样学习成绩烂的一塌糊涂,连警校都差点儿毕不了业的学渣,能够有今福,也算是祖坟上烧高香了。

这小两口正在恩恩的叙旧的时候,却听到走廊上似乎传来了争吵的声音。云琦到没有太在意,可刘雨那职业的却发作了:「有人吵架,我去看看。」

「吵架有什么好看的。」云琦慵懒的在他怀里撒娇,可刘雨还是抱着她站起来。到底不愧是警校毕业的,抱着这九十多斤的一个活生香大美人,就好比举起一片鸿一样轻松。

他抱着云琦走到门口,云琦瘪着嘴给他开了门,一开门,她才知道门口吵得有多厉害。原来是馨灵在哭着和一个男人拉拉扯扯。刘雨把云琦放了下来,提高了嗓门喊道:「唉唉唉,怎么回事。什么素质!公共场所,要安静!」

那男人回过头来:「你算老几,要你管!」

「嘿,马王爷有三只眼你不知道。」刘雨的家传暴作风又出来了:「警察!说,怎么回事,不然告你寻衅滋事。」

那男人一看警察就软了:「哎,没事,没事。就是要她还推三阻四的,你看着我还占着理呢。」

云琦跑过去扶起半着的馨灵,不的冲着那个男人道:「你不是她爹么,怎么这样对自己女儿。」

那男人似乎找到理由了,板也直了:「爹女儿,天经地义。她不给我,还要我给她钱,这不是反了天么。」

「唉唉唉,你这么说话就不对了。」刘雨道:「你在自己家里女儿,谁给谁钱警察管不着。你现在是在院里嫖自己的女儿,那就得给钱。你女儿把你了,还要给小费呢。」

馨灵抹着眼泪:「他还打我。要我把小费都给他。我问他干什么,他就打我。」

「你这当爹的忒没出息了,来嫖女儿不给小费就罢了,还要女儿的小费。说是拿去喝酒还是拿去打牌?最看不惯你们这些拿儿女钱自己快活的人。」刘雨忍不住多看了两眼酥的馨灵。嗯,这个丫头也不小,要是能双飞的话,美——就是怕自己身上钱不够。

男人看警察不站在自己这边,便软了下来:「怪我,怪我。我是个暴脾气。警察先生,我是个好人啊。我这不是失业了没工作,刚刚找到一个新活儿,开出租车,老板怕我是新人开了车就跑路了,所以要我押金。警察先生,我这世上就他这么一个亲人,不指望女儿还能指望谁啊。」

刘雨看他那畏畏缩缩的,倒像是个刚进城的老农民,心里想着这父女俩反差也太大了。这做娘的得漂亮成什么样,才能在这么糟糕的基因坯子上生出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坯子来啊!

馨灵止住了泣:「我没说不给你钱,只是问问你做什么用的……你说了,是正经用途,我就拿给你。」

「好了好了,这不就没事儿了么。」刘雨一拍巴掌:「这个纠纷就算是调解了。你这个当爹的以后可要记住了,脾气别那么暴躁,有话好好说嘛,真是的。」

男人可怜巴巴的看着这小警察:「那,俺还能继续俺闺女不?」

刘雨乐了:「你姑娘都哭成这样了,你巴还能硬的起来?服了啊,老兄。」

男人无奈地一摊手:「没钱啊,我都好几天没女人了,再不让俺俺闺女,俺要憋疯了。」

刘雨忍不住笑了:「算了,这个事儿我管不了,问你闺女吧。」

馨灵抹着眼泪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云琦出声道:「那可不许打人了。」

「不打人,保证不打人。」

男人从云琦的手中接过女儿的胳膊,似乎无意的碰到了云琦那凸起的头,狠狠地擦了一下。云琦有一种很不舒服的觉,看着他们父女俩进了房间,关上房门,心里似乎还坠着一块大石头。

不过,当她看到刘雨的时候,又马上绽放出了人的微笑:「看不出来,你可真威风!」

「是吗?」刘雨傻乎乎的摸着脑袋笑了,萌得很。云琦挎着他的胳膊又回到房间里:「快点来我吧,警官大人。」她趴在上,对着他撅起股:「快点来审问我这个犯罪嫌疑人吧!」

ybzuj

2024-08-18 18:53:49

第5章

馨灵过去以为做是件很简单的事情,躺着就把钱挣了。两个礼拜下来,初涉人事的少女终于知道这不是一件那么简单的事情。

她的程是从早上八点钟开始的,在后院跟着晶晶姐姐练习芭蕾基础,翩翩起舞的优雅仪态固然很美,馨灵也有过古典舞的基础,但是毕竟为了学业还是放弃了艺术道路,现在重新捡起来,不得不说仍然浑身筋骨酸痛。

吃过午饭之后,还要跟着云琦学习两个小时的法律,现在她的脑袋里就被什么「易合同是有名合同,受《合同法》的调整,是诺成合同。《奴合同》是特殊的合同,既受《合同法》,也受《劳动法》的调整……」

简直就是头晕,不过好在她也可以折磨两个小时的其他姐妹们。在令人昏昏睡的法学课后,还有她的两个小时外语课,看姐妹们那一脸茫然的样子,馨灵就心里暗暗地埋怨妈妈慕容璃好好地为什么要她们搞这个,还不如多睡一会儿呢。

毕竟那些在他们身上驰骋纵横,跃马扬威的男人们,才不会关心身下婉转娇啼,玉体横陈的姑娘是法学英还是通八门外语呢。对于他们而言,这些都不如一个会收缩的道,水多紧的小来的实惠。

「来,把这个到下面。」在云琦开始上课前,慕容璃忽然兴冲冲地冲进四号房间临时改起来的「教室」,给姑娘们一人一个龙眼大小的珠子,摸着像是珍珠,光滑的很,但却软软的,似乎一层的质一样。

「妈妈,这是什么?」云琦好奇地问道。

「好东西。」慕容璃在云琦的脸上亲了一口:「让你的小又紧水又多,还香得很。」

姐妹们闻言纷纷把这药丸到自己道里,慕容璃还不忘指点女儿们:「往里面多顶一点,用你们的心慢慢地研磨它,把它击碎了磨成粉,对女儿们好得很呢。」

与普通的劳动者不同,他们可以享受每周至少一天,通常是两天的法定休假。但女们可不用区分什么周一和周,都是一个意思。其他的法定节假自然也是要上岗工作。但所谓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每个月,据各自的生理周期,她们可以享受为期整整一周的带薪例假。

尽管有许多黑心的老鸨在手下的姑娘即便是来了生理周期的时候,只调岗不放假。但明显慕容璃的良心还没有泯灭,玉手一挥,就给云琦放了整整一周的假期。

「够吗?不够还可以加。」

云琦动地在她脸上大力的亲了两口:「谢谢妈妈。」

云琦放假,馨灵也到开心——老师放假,学生自然是不用上课了的。不过还没开心24小时,她马上发现自己高兴的太早了。在原本的法学课的时间,贝贝来带着她们做瑜伽,深蹲锻炼道肌,扩增强房坚,这些看上去都很有道理,不过让少女们最羡慕的还是贝贝身体奇妙的柔韧。她能后仰着到自己蒂上挂着的白金环,馨灵也尝试着做了做,发现自己至多前仰下去得到,后仰却绝无可能。

论起来,还是晶晶最有天赋,不愧是芭蕾专业的出身,不管贝贝教什么动作,都能很快地学会,而且那一对修长的大白腿,虽然没有馨灵那样天然的长度,但却绷得紧紧的,而且还能毫不费力的扳过头顶,或者是绕到肩头,看到晶晶能毫不费力的把自己摆出那些匪夷所思的几何造型,馨灵真是羡慕死了。

不过即便是晶晶,也有学不会的东西。这天下午,贝贝突然要一手,给这个小姑娘们表扬表扬,什么叫做妇的「坐地土」。

但见她拿了一个茶壶过来,在里面灌上一壶的凉白开。然后将茶壶放在桌边,壶嘴对着外面,她对着姑娘们微微一笑:「看好咯」,微微踮起脚尖,站在桌边将那壶嘴稍稍入到自己的道里,然后便……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姑娘们坐在桌边好奇地看着贝贝,只见那纯白的大紧紧地包裹着紫砂的茶壶嘴,坐得最近的馨灵也只能看得见那两瓣肥厚的微微地搐,却看不出什么明显的变化。

「好了。」贝贝把茶壶嘴从道里拔出来,一手掀开壶盖,一手举起茶壶:「下面是见证奇迹的时刻了。」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茶壶翻转过来,奇迹的事情发生了,居然没有一滴水滴下来。姑娘们都「哇」的一声发出惊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水呢?」馨灵拿过茶壶翻来覆去的看,只见这里面空空如也,刚才灌进去的一壶水简直都瞬间大挪移了。

「难道在姐姐的小里面?」晶晶最先醒悟过来,依依和宁宁两个小萝莉也马上凑了过来,她俩一左一右的凑近了观察贝贝那无纯白馒头,只见那隆起的户似乎会呼一样在动着,不好奇地抬头看着贝贝:「姐姐,水是在你的小里面吗?」

「你们看啊。」贝贝嫣然一笑,她双指分开自己那合拢后只有一线天的,让姑娘们都看清自己那紧紧合拢着的花入口,虽然她生过好几个孩子了,可是那的入口仍然只有铅笔大小,而且在没有外物侵入的时候,仍然和少女一样合拢着,只有用手指强行分开口的才能窥视到花深处的秘境。

「里面好像有水的样子。」依依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叫了起来,她脸震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亲眼所见的真相:「真的是在姐姐的小里面啊!」

贝贝骄傲的笑了,她摸了摸小腹:「不敢相信?姐姐让你们看清楚哟。」说着,她翻身爬到桌子上仰面躺着。姑娘们围绕在她身边,看着贝贝张开双腿,而后用力地扳开小,几指头分别按住和小口的,然后就只见一道水箭如彩虹一般从她的小之中飙出来,哗啦啦的飞溅了一米多远,可以想见这小中蕴含着多么强的力量。

连接不断的了几十秒之后,水箭终于断了下来。贝贝翻身坐起来:「怎么样?姐姐虽然比你们大十几岁,但是这小比你们的也不差多少吧。」

「太强了。」依依和宁宁两个小姑娘一脸崇拜:「贝贝姐姐,你是怎么锻炼的啊,你的小简直能够把男人夹死哟!」

就连晶晶都一脸的星星眼:「真的好厉害。姐姐,你真!我要崇拜你了!」馨灵也看得怦然心动,不想象着,自己如果学会这一招,妈妈会不会抚摸着自己的头表扬自己。

她正在臆想着妈妈的夸赞呢,放在桌上的手机却响了。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喂,您好,请问您是哪位?……啊,是爹啊……哦,爸爸……要见我……你在外面了啊……」

馨灵走到窗边,看见楼下马路对面停着一辆黄的出租车,车门口站着一个穿着某出租车公司制服的男人,正是她的亲生父亲赵九明。

「今天是我龙历生(不是错别字,作者说)啊……」馨灵挂掉电话后,抱歉的对贝贝笑了笑:「姐姐……今天是我龙历生……我爸爸想带我出去玩……」

「啊,那是应该的。」贝贝盘着腿在桌上坐着:「等妈妈回来了我和她说一声就好。」

馨灵雀跃着跑到楼下,换上一双凉鞋就跑到了马路对面扑到赵九明怀里:「爸爸!」其实她并不讨厌这个有些陌生了的男人,只是因为陌生而有些畏惧。但看到他现在有了个正经的职业,一点点的重新走上生活的正轨,毕竟还是父女情深。

赵九明抱着她在原地转了两圈。仔细地打量着女儿,只见她出来的匆忙,都没来得及换衣服,上身穿着一件今年行款的「半衫」,这是一种截去了大半截的衬衫,衣服的下摆勉勉强强遮住房的下缘,只要动作的幅度稍稍一大,便能看到少女的房那曼妙的圆弧线。

而她的下身,只穿着一件吊带丝袜,丝袜齐着大腿间围着一条略宽的蕾丝缀花带,带上着肚脐,下缘齐着阜的上端,相当于她的小其实无遮无掩的暴在空气中。

「宝宝,生快乐。」赵九明从车里拿出一束玫瑰花递给她:「让爸爸亲一下。」

馨灵踮起脚尖,怀抱着鲜花在她爸爸刮得干干净净脸颊上左右各亲了一口:「还买花儿,费钱呀。」

「我的姑娘,比这花还要娇呢。」赵九明拉开车门:「来,坐这边,爸爸带你出去玩儿……先给你买一身漂亮衣服,再带你去吃一顿大餐,好不好?」

「都听爸爸的。」

赵九明开着车,载着女儿,哼着小曲,心情极好的对一路上招手拦车的不管是丝男还是白富美都统统无视。一路开到最大最新的一个综合购物广场,找个位置停了车。馨灵一看地标不笑了:「爸爸,这是夏伯伯的产业呢。」

赵九明的心情一下子黯然了下来:「他可真有钱啊。」也无怪乎黄季凤嫌弃他,一脚把他踢开。人家能攀上这样的地产巨子,哪怕是做第九十九房的小妾也是比跟着他这个穷要强一百倍啊,更何况人家对黄季凤乃是真,虽然只是外室,但花钱捧场可一点都不含糊。

馨灵自知失言,忙挎住他的胳膊:「爸,今天我们不提他。」赵九明挤出来一点笑容:「没事,他对你好就行了。」

父女俩坐电梯上了内衣层,整整一层,上万平方米,几百家店卖的都是各种款式的内衣,学生清纯的少女情窦初开的,少妇火的,OL故作正经的,各种款式应有尽有。馨灵知道赵九明刚刚找到工作,手头必定不是多么宽裕,便对那些奢侈品牌一个个的都视而不见,直接奔着平民品牌而去。

赵九明在大牢里呆了十年,对于这些花花道道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全听着女儿吩咐,被她带到了一家少女风格的内衣店里去。

「先生是要给自己的宝贝买套内衣吗?」店员很狡猾,在不知道客人关系的时候一律称宝贝,嘴巴甜得像是抹了一样。

「嗯嗯。」赵九明看着那些各种罩杯各种款式的罩很快就眼花缭了:「宝宝你自己挑,挑好了告诉爸爸。」

馨灵把半衫下来叠好递给爸爸:「爸爸也要帮我选嘛。」说着,她拿起一件半杯式的罩套在前,只见这件罩底圈是一排细密的红花,顶峰和底圈之间是单层的薄纱,店员机不可失的介绍道:「小姐真有眼光,这是今夏的爆款。你看它单薄的很,一点都不会发热,头也遮住了,更留下给男人的遐想空间。」

赵九明咽了咽口水,拼命地点头,显然是很赞同店员的话。

不过女孩子买东西总是挑三拣四的,馨灵还不打算这么快的作出决定。她又拿起来一套。这是一件桃红内衣,几系带之间连接起来两块三角形的罩,她在前比了一下,发现整个房都被的透明纱罩笼罩着,只有外圈是一圈桃红的绣花蕾丝边,看上去太过于职业了一些。她想了想,对着镜子照了照,还是把它放了回去。

店员拿给她一条咖啡的内衣:「小姐试试看这件吧。这件抹式的罩,不但轻薄毫无负担,睡觉的时候带着也没有觉,而且花也很好看。我们也都喜穿。」说着,她还解开自己白小西装的外扣,让馨灵眼见为实。

馨灵接过来套在自己前,店员帮她把后面的搭扣扣上,馨灵托了一下房,只见镜子里自己那丰的双果然是被完美的包裹在裹之中。它分为上下两截,下部是不透明的丝质软衬,从肩带斜拉下一道圆弧,不仅巧妙地遮住了头,还在房的下面起到了衬托的作用。双之间的空间用超薄的蕾丝填充起来,把那丰半遮半掩,更显

「小姐的型很美。这一款也很适合你。」店员又拿来一件:「这一款也卖得很火。是三层蕾丝叠起来的,虽然摸起来很厚,但是很透气。的也不多,很适合出席一些正式的场合。当外衣穿也可以。」

馨灵想了一下:「我就要身上这一套吧。你把配套的内拿来我试一下。」

「好的,这一款罩配套的内有两种款式,这一种宽的,一种窄的,小姐要哪一种?」

「宽的,和这个一个颜的。」

「好的,我去给您拿。」

店员从库房里很快就拿来了配套的内,馨灵试了一下,觉得还差不多,从后面看过去,大半个股蛋也算是给包住了,就这样直接走在街上也不算差——刚才她一路光着股就这样走过来,可还是有不少人「道路以目」的。

付款的时候赵九明虽然有些疼:就这么两尺不到的布片,居然要一千多现大洋!这还是打了折的价格!简直就是抢钱啊!

「走,老爸,我们去喝茶。」馨灵挎住他的胳膊,用那丰脯蹭了蹭他的胳膊,赵九明一下子就释然了:能够千金买一笑,这钱就当是打牌输了吧。

******父如山的分割线******

渐渐昏暗下去,赵九明开着车想送女儿回「七仙女」馆,馨灵坐在副驾驶上却吻住了他的:「爸爸,今晚我只想和你做。」

赵九明有些抑不足自己内心的动:「真的?」他都能听得到自己内心的狂跳。馨灵略有哀怨的看着他:「你到店里面来女儿还要给钱,女儿以后送上门给你白还不好吗?以后爸爸想要女儿了,就给女儿打个电话叫女儿出来嘛。」赵九明动地都快要哭了,他一脚油门开到一百多码,就算是明天被吊销驾照也要最快赶回自己租着的集装箱板房。

一个板房里,住着三户人家,一个毕业就失业的大学生,还有个拖家带口来城里打工的农民工一家人。平里围观这那薄薄的一道帷幕后面农民工两口子的戏就已经让赵九明火焚身了,今天他终于可以得以报偿了。

推门而入,大学生正一个人在边打着手,帷幕的里面,农民工兄弟那壮的身子正在一个女人窈窕的身影上耕耘着。大学生看到舍友老赵带了个女人回来,登时眼睛都直了。赵九明嘿然一笑:「我闺女。」

馨灵有些害羞的钻到他那糟糟还有些臭气的上去,却被他拽了下来:「闺女,让他们看看。」

「爸爸。」馨灵有些幽怨,但却还是自己把半衬了下来,赵九明心急火燎地把自己火速剥了个干净,抱着女儿就在边坐下,他的大手按在女儿新买的罩上:「宝宝,爸爸要吃你的子。」

「嗯。」馨灵把罩推了上去,赵九明一口咬住了女儿娇的蓓蕾。馨灵发出一阵阵难耐的娇啼。她到爸爸火热的嘴印到自己娇的玉上不情动地抱住赵九明的头,让爸爸能够尽情地吻着她自己也为之骄傲的。赵九明的双手不住地摸挲着女儿洁白娇的肌肤,嘴不停地吻着柔软坚峰,然后含住一颗突起的鲜红丽的头,细品慢

亲够了女儿丰房,将她两颗花生豆样娇鲜美的豆来回吃了个称心意。馨灵也同时没有闲着,她用自己的小手不断的套着父亲下的那条毒龙,将它上下套的坚硬又壮。她到自己小里冒出来的水都已经把新买的内透了,便在父亲耳边娇声道:「爸爸,人家下面透了,快点儿进去吧。」

赵九明让她站起来,自己亲自把她那条已经透了的内退下到脚踝处,然后才看着她握着自己的,对准那乌乌下的娇坐了下去。

「爸爸,你的。」

赵九明享受着宝贝女儿香滑鲜花径的甘甜美味,尽情抚摸女儿那双雪白光滑如丝缎又充的长腿,她细粉滑香甜的肌肤对于父亲的双手而言毫无保留,他的大手捧起那完美无瑕的玉,用力地抚摸、了起来。

他的在女儿下细的花瓣中来回进出着,在娇花瓣的颤抖中,头趁着她花径中出的又滑又腻的汁,撑开了她的鲜粉红的花瓣往里进,他已经受到肿头被一层柔的幽径紧的包夹住,花径中似乎还有一股莫名的力,收缩着他头上的冠。

馨灵那双醉人而神秘灵动的媚眼此时半眯着,长而微挑睫上下轻颤,光润的鼻端微见汗泽,鼻翼开合,弧线优美的柔微张轻,如兰般的幽香如风般袭在赵九明的脸上。他只觉得自己下充血盈成紫红冠将女儿那花埠贲起处的浓密黑丛中充汁的粉花瓣撑得油光水亮。

强烈的刺使馨灵在轻哼娇中,纤细的柳本能的轻微摆动,似还拒,滑的花瓣在颤抖中收放,好似自动啜着他冠上的蛇眼,冠棱线被她粉的花瓣轻咬扣夹,加上他间的大腿紧着她下雪白如凝脂的大腿部肌肤,滑腻圆润的熨贴,舒得令他汗孔齐张。

赵九明已经不足于女儿这上下轻微的耸动了。他把她放在上,下垫着枕头,被透,显得光泽鲜亮的户高高地抬起来,等着他那紫红发亮的头一鼓作气破关而入。他用力地动下身,头在女儿的玉女幽径口进出研磨着,冠的棱沟刮得她柔的花瓣如花绽放般的吐,翻进翻出,带出了一波波透明香甜汁,透了她玉腿内侧和蜷曲的芳草,阵阵少女体香扑鼻,把两人的情都提升到高峰。

馨灵再也忍耐不住,她开始大声的娇啼,父亲的茎比别的男人都要更深更火热的在她幽深润滑的少女幽径中长驱直入。她如梦般的媚眼半睁半闭间水光晶莹。这时赵九明受到入她玉女花径中的头突然被她花径的紧缩包夹,被她子深处出的一股热得暖呼呼柔腻腻的,使得父女俩生殖器的接处更加滑,他将部用力地上顶,头又深入了几分,清晰的觉到冠已经被一层箍住。赵九明心里暗想,这该就是女儿的花心圣地了。他双手捧起女儿那修长无暇的大腿,架在了自己已经汗如雨下的双肩上,如老农耕地一般,如工地上打桩机打着百层高楼的坚实地基一样,每一次都用尽全力,茎全而入,头回回都触碰到馨灵花深处最柔的那个地方。

她的娇,在赵九明听来就是最好的催情剂。她的双手饥渴难耐的抚摸着自己的圣女双峰,纤纤玉指夹着在情高涨之际早已经膨大、硬的樱桃,酥比平更加坚,全身似乎躺在暖洋洋的河之中一样,她觉自己似乎快要被融化了,是父亲那火热的茎,将自己的娇躯点燃,将自己的情燃了起来,她大声的叫着,喊着,却不知道自己喊着什么,叫着什么,她随着他的每一次冲击摆动着柳,双颤颤巍巍的晃动着,合处那分泌得越来越多的芳香花,将原本充斥着汗臭味的屋子,都变得芳香扑鼻了。

女儿的居然都是香的!赵九明也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只晓得,女儿的那处,真是一处无底的销魂,自己的被女儿香中的紧紧包裹着,给人以一种他们就此永远连在一起的奇妙觉。

忽然一抬头,他看见对面那一家子也摘下了帷幔,和那个大学生一起围观着自己和女儿的

赵九明心中一阵得意,暗道:让你们看个清楚。他一把抱起女儿,将她摆成一个狗爬的姿势,等她翘起股,自己再度入那个火热的,又极为快速的「啪啪啪」了起来。

馨灵在高和快的沉醉之中,似乎看见了有人在围观着自己,不由得大为害臊,但身子却下意识地更加兴奋。沉,努力地让父亲的更加深入的没入自己的小袋一下下拍打在馨灵翘起的沟发出「啪啪」的声音与水渍声、体撞击声、息呻织香靡。馨灵那雪白的大腿无节奏的颤抖,内侧肌不受控制的搐,螓首后仰,发出哭泣般的悲鸣,火热的花径内壁不规则的动紧裹着凶器。

突然,她胡哼叫着把圆隆的瓣用力向上起,羞红着脸闭着眼睛左右晃动螓首,秀发四散,脸上是梦呓般足的神情。丰腴体一阵阵的颤动,小嘴里发出弱不可闻的呻,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舒展眉头,红微张鼻翼翕动轻轻地息。

赵九明觉到女儿已经了身,便暂停了。娇软无力的馨灵趴在上。她脸颊粉红,双眼蒙,少女的玉着成了一张厚厚的大饼,硬头抵着微凉的凉席,被挤着在房表面形成了一个凹陷。她的小腹还在微微搐着,花瓣如上面的双一样会呼,紧紧地含着赵九明尚未拔出的。她的两腿修长圆润,全身上下,粉光细致,白玉滴。高之后的娇躯更是妩媚柔软、凹凸起伏的曲线曼妙动人,有种说不尽的娇人。

赵九明尚未,他的依然坚如铁。但是他也在大口地着气,充骄傲地欣赏着女儿高余韵中的娇躯。他等馨灵的呼平复了一些之后,对女儿道:「宝宝,你看,他们都在看着你的身子呢。你可真美。」

馨灵害羞地把头埋在枕头里:「爸爸真坏,让人家看女儿挨的样子。真羞人。」

赵九明抚摸着女儿那透了的脊背:「女儿啊,你挨的样子,又不是只给爸爸看的,多几个人看没关系。」说着,他把女儿抱起来站在地上,面对着观众们,抬起女儿的一条雪白的修长的如大理石雕成的大腿,一手托着她那丰而不失弹股:「乖女儿,站好了,爸爸要继续你了。」

馨灵「嗯」了一声,伸手摸着爸爸那火热的,当着众目睽睽的面,把它进自己水淋淋的小之中,忽然就想起了那首歌里唱的:「水灵灵的,白花花的腿,这么好的地方,却怎么留不住你。」她不嘤咛一声,害羞地捂住了自己臊红了的粉面。

赵九明部一用力,那硕大又坚再一次进入到这窄小而润的花谷,便被包得紧紧的,他部又用力,女儿那充的花谷在充份滋润下,再次被他整入。

难以形容的充实和酸涨令馨灵轻盈而姣白的体扭动起来,赵九明立刻死死地抱住她柔的美,接着在温暖紧密的花径里重重地起来。女儿紧密的花径死死包裹住凶器,滑腻的美一拱一抬的更加深了他的快

「看,这是我闺女。」赵九明大声的喊道:「我在我闺女。她可美了!」

馨灵不敢抬头看对面的「观众」,一低头,却又只见自己翻滚,那两颗涨的发疼的樱桃一抖一抖的,随着父亲的撞击,翻滚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越过峰之间的峡谷,她看见父亲那硕大的正在自己的小中进进出出,黑黝黝的和自己雪白的大腿,红的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那进进出出发出的「啪啪啪」的声音,竟然似乎还有回响。

赵九明死死地抱住女儿摇摆着的美冲刺着身下轻盈动人的体。她娇体软软的,玉白的肌肤被得陷下去又弹上来,的玉跳跃出人的波。清纯的女儿紧闭着双目轻哼着起花阜让父亲的更深。她的额头冒出一粒粒豆大的香汗,烈的摇摆更让她前那对丰的玉,上下剧烈的摇晃着。在场的人都看到这做父亲的,在女儿被大大拉开了的户中蛮横的横冲直撞,从合处,源源不断的淌出馥郁芬芳的汁。那娇的私处能得住这样蛮力的,却也是造物主的奇迹。

馨灵扭过头来,和赵九明亲吻着,父女的舌头着,就像他们的体一样,这活生香的一幕让在场所有的人都看的血脉贲张。赵九明的舌头在女儿的口腔中尽情地纠烈的换着唾。同时部猛烈地动,让自己那长火烫的凶器在女儿粉的花谷里飞快的进出,他记记都到花径深处,体会着紧窄滑的花径带来的享受。

随着父亲的头一次又一次冲击着女儿柔的花心,馨灵的身子在最后一击之后浑身猛地一颤,娇美的香拼命上,秀美的双腿紧紧地夹住父亲的。赵九明知道她已经回光返照了,立刻加快速度,下下都中花心。忽然间馨灵的身体一阵阵的搐,接着花心处随后出了滚烫的花。一股腻滑的热淋在凶器上,让赵九明觉得舒服极了。他同时也终于低吼着在女儿身体的最深处出了自己积攒了好几华。

「啊……爸爸……女儿……不行了……太美了……」

身后的馨灵无力地躺在父亲身上,全身肌肤泛着高后的红,张着小嘴不住的娇。父女两人一起坐在沿,赵九明让自己的依然浸在紧窄的花径中,壁一阵阵颤抖带来的按摩。也堵住了出来的可能。

捏着女儿玉顶端那肿的蓓蕾,柔声问道:「宝宝,还要不要再来一次?」

「嗯……爸爸…你想怎么女儿都依你的……」

本来是半开玩笑的问她,没想到却被她的媚态逗得心头火起,赵九明忍无可忍,将她翻过身来,让她俯伏上。

馨灵的粉脸绯红,怯怯地趴上头,撅起来圆隆的美羞涩地扭动着,生怕被赵九明看清夹在水桃般的沟间的菊蕾,因为这样羞人的举止,她的脸烧的通红像晚霞般俏丽人。

又白又的丰在赵九明面前高高起,美丽的花瓣在不停着玉。赵九明两手向前抓着白的双峰,身一一下子的突破这火热透的花谷,入了火热的花径。不断从口挤出,沿着雪白的大腿下。

馨灵的十只手指紧紧的抓住单,口中吐出足的叫。白股疯狂的扭动,配合着父亲一下一下的重击,让它得更深、更重,追求着更大、更多的快

女儿的体已经淹没在强烈的波涛里,拼命的摇头,头的青丝也在空中飞舞着。赵九明只觉花径愈愈紧缩,同时每下蛇头刚好撞在花径尽头的花心上,觉每一次冲刺就像破开层层阻碍一样,壁紧紧地挤着凶器,觉得好。耳中充了女儿愉的动人息,仿佛是最热烈的打气声。赵九明忘情的着,十指紧紧的握着丰房,不断地捏着。

蛇头上的觉愈来愈强烈,赵九明连忙用力的猛几下,把已疲力尽的女儿死。终于在两人的极乐呻中,馨灵的四肢发生剧烈的颤抖,发出更高的哼声,全身逐渐失去力量,再次出灼热的花。几乎与此同时,赵九明的关大开,一股浓浓的再度入了自己亲生女儿的花谷深处。

Happyending

又是一年夏季到,各大中院校都到了毕业的时候,出租车司机们忙忙碌碌的把这些莘莘学子们搬运到高铁站汽车站和飞机场,忙得简直是连气的时间都没有。不过,虽然忙碌,但是能够挣到钱,到底还是开心的。

赵九明刚刚跑了一个长途回来,把一个宿舍的男生送到四十公里外的郊区小镇,现在正披星戴月的往回赶。

辛辛苦苦整整一年,他终于从集装箱里搬了出来,能够杆去租了一个虽然小,但是毕竟正正经经是一间房子,可以被称之为家的屋子。也还清了那些狐朋狗友的欠款,再也见不到银行那些血鬼的觉真是好啊,月朗星稀,微风习习。他把车停在车位里,哼着小曲推开了家门。

进门的那一瞬间,他恍惚以为自己老花眼犯了。直到那穿着希腊白长裙的气质少妇站起来向他款款走来,赵九明才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宝宝。」赵九明抚摸着馨灵的脸颊:「真的是你?」

馨灵把怀中的婴儿举在面前:「爸,你看,这是我们的女儿……」

「这是我们的孩子!」赵九明欣喜地把这小不点搂在怀里,仔仔细细的看了好半天:「和你小时候一模一样。」

「她和我一样,都是爸爸的女儿。」馨灵在赵九明脸上亲了一口:「她叫小妹。」

「小妹。」

名小妹,大名晓梅,晓是拂晓的晓,梅是梅花的梅。」馨灵和他一起在边坐下:「上个月初二生的,前天刚月。」

「你现在……一个人带孩子很辛苦吧。」赵九明看着女儿,她已经没了少女时的稚气,的为人母的幸福。

「妈妈帮我带着孩子,我在国务卿办公室当翻译。」馨灵看着赵九明,双眸中含情脉脉:「爸爸,你来和我们一起住吧。和我,还有小妹,以后我们还要有更多的孩子。」不知不觉,她已经把肩带退了下来,出被哺罩包裹着的更加丰的酥。她单手把罩推上去,赵九明发现女儿的房比过去更大了,晕也变成淡褐头更大,颜也变成了深红,直的翘起来。她捏了一下左头,一股体从头中沁出来,挂在头上,滴还挂。赵九明只觉得「腾」的一下,火便涌了上来。

「爸爸,我们再生一个男孩吧。」馨灵把他的头按向自己的房,「让女儿给你生一个足球队吧!」

第六章

先说两句:翻墙越来越难,所以更新不稳定是肯定的。

清晨,馨灵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趴在父亲的身上,由于过度的劳,赵九明睡得像一头死猪一样,连女儿悄悄地从他身上起来了都没有发现。馨灵撑着板,发现父亲的那,虽然昨晚在自己的小里七进七出,大杀四方。此刻正如沉睡的巨龙一般安眠在它舒适的港湾里,直到馨灵小心翼翼的把它从身子里拔出来,也没有惊醒它。

她趿拉着一双拖鞋,光着身子走到集装箱外面。三伏天里,才六点钟的辰光就已经让人汗浃背了。距离集装箱不远,有一个花坛,花坛的一角有一座水龙头,水龙头边上摆着整整齐齐的一排脸盆和巾,还有香皂与洗衣粉。她忽然很想洗一个澡,把身上的汗渍,两腿间斑斑的房上留下来的牙痕和口水的痕迹都洗掉。

水龙头大约半人高,下面有一块光滑的石板。馨灵试了一下水温,凉凉的,水冲在皮肤上,很快就起了点点皮疙瘩。

她哆嗦着坐在石板上,将开关拧到最大。冲刷着少女雪白的身子,飞溅起晶莹剔透的水珠,她也不知道哪一个脸盆,哪一条巾是父亲的,便捡了看上去最干净的那一条着身子,用老丝瓜的丝瓜疙瘩在肌肤上用力地着。带着淡淡硫磺味的肥皂水顺着她的胳膊往下,形成了一条条灰白的河

素来干净的少女把自己上上下下洗的很仔细。她的素手捏着红头,把房扯得紧绷绷,用丝瓜疙瘩绕着房上下一周一周的着,连最为头和晕,她都反复的用丝瓜疙瘩了好几遍。

清洗下身的时候,她也是如此的不厌其烦,先用硫磺皂从上到下,将内外的褶皱乃至于菊花周边的漩涡都涂抹了一遍,而后再用丝瓜疙瘩来来回回的,她站在地上,一只腿抬起来踩在花坛的水泥围栏上,左手拎着一瓣,将它拉长到毫无褶皱的地步,在用丝瓜络在上面反复摩擦着。

不光如此,她还把巾套在手指头上,绕成一个圈,在外面抹上肥皂,深入到自己的道内抠挖着,裹着巾的手指虽然不够灵活,但是糙的巾表面却也同样带给她异样的享受。

馨灵一边咬紧了银牙,一边将手指在道里抠挖着、深挠着,一直到自己所可能的最深处位置。

她花了二十几分钟,才把自己私处内外洗得干干净净,一点儿之后的味道都闻不出来。

可惜这里不是家里,也不是在馆,否则按照习惯,她还要往道里涂一些茉莉香型的润滑,然后在上用粉底勾一层,再上一层光亮亮的滋润霜,这样一天都会粉的。

从头到脚,连脚丫子都洗得干干净净之后,馨灵终于心意足,一回头却看见那个失业了的大学生正呆呆的看着自己。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不但什么都没穿,而且还撅着股让人家把自己的私处都看了个遍。如此光天化,似乎是极为不雅。

她脸蓦地一下就红了,结结巴巴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啊……早。」

「早。」

她红着脸,扎好头发就想赶紧回去穿上衣服。那个大学生一路望着她,看着她雪白的房,纤细的肢,肥美的部,比例极为匀称的体……忽然朝着她的背影喊道:「你是女,是吗?」

馨灵回过头来,双手捂着樱桃:「是的……」

「你在哪家院?我想去嫖你!」

「七仙女……就在后庭路上,门口有牌子。」她本能的回答道,旋即又扭过头去走进了集装箱。大学生呆呆的看着她消失的背影,良久才蹲到水龙头下开始洗漱。

他正在擦脸的时候,那对父女从他身后走了过去,馨灵回头看了他一眼,趁着父亲没有发现又赶紧扭了过来:「爸爸,送我去舅舅家吧。」

「你不回去上班了吗?」

「晚上再去吧,白天也不用做生意的。」

赵九明其实是不想见自己大舅子的,毕竟他们之间的几次仅有的见面都是不甚愉快的。故而他把车停在了黄叔郎的健身会所对面,便和女儿吻别了。

「宝宝,下次爸爸还能再……」

「爸爸,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馨灵给了他一个长长的热吻之后钻出了出租车:「再见!」

前脚女儿下了车,后脚就有一个急吼吼的白领冲了上来:「师傅,尔华街。」

赵九明放下空车灯:「怎么这几天好几个去尔华街的啊?」

「开户啊!」年轻人倒是很长舌:「最近股市大涨,疯涨啊,想发财要赶紧啊。哎,我说师傅能快点吗,昨天我都没排上队,今天一定要开户啊。」

「那我们走这条路。」赵九明打开收音机,电台里飘来女主播软绵绵的声音:「北海商业指数连续五个持续上涨,南岛指数近一个月来累计上涨逾800点,两市上市公司过千家持续涨停……证监会发布利好消息,专业人士分析牛市仍在继续……」

******坚信4200点只是开始的分割线******

馆一样,健身房在白天也是没什么生意的,至少本市的居民喜在晚上才来运动。这高照的早上,只有几名客过来找老板吹牛皮喝早茶。

「哎,这不是馨灵么。」黄叔郎看见只穿着内衣的外甥女推门而入,好奇地站起来:「今天不做生意了?」

「晚上再过去。」馨灵顺势就坐到舅舅腿上:「俞叔叔好,韩伯伯好。」

「馨灵现在在做什么生意啊?」俞老五看着馨灵那丰房,蕾丝内下若隐若现的小:「穿的这么。」

「在做女呢,是不是啊。」黄叔郎抱着馨灵扬手在她股上拍了一巴掌:「早饭吃了吗?没吃的话舅舅这儿有。」

「路上吃过了。」馨灵娇嗔着在他前点了一下:「舅舅,我放在你这儿的化妆品没给我丢了吧。」

「当然没,都在。」

馨灵一下子跳下来:「那我去补个妆。」

看着绝尘而去的外甥女,黄叔郎也只得苦笑:「女孩子就是麻烦。」

馨灵到了楼上的私人卫生间,从橱柜里翻出一个绣花的方便包,拉开拉链,只见里面当当的放着十几个瓶瓶罐罐,她即描眉涂朱,又是对镜贴花黄,还解下罩,从一个小瓶里面沾了点据说多种中草药萃炼而成的华植物涂在两颗红的娇头上,据说这种奇妙的体,可以让她的头永葆娇鲜红,一直翘若初。

不但如此,她还用温水灌了肠之后给后庭中了一颗「凝香丸」,这也是一种纯中药的制剂,不但可以让后庭保持着怡人的芬芳,而且还富含油脂,这样被男人后庭的时候,就不会担心肠壁被男人的大巴给干坏了。

花谷更是她细细护理的重点对象,先用价格昂贵的珍珠粉把小内外都抹上一遍,再用手指把两颗12小时内有效的「补充缓释胶囊」到小深处,到了晚上开始接客的时候,道里源源不断地出香甜的,谁能知道其实是药物的结果呢。

为了保持住男人都的「粉木耳」,馨灵也要大花心思,在上先后涂抹数种功效不同的化妆品,有的蕴含褪黑素可以及时消融素,有的让看上去闪闪发亮,还有的保持水润,适宜的度才更富有惑力。

而且对于女来说,还有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在高之中,被男人的女人并不是少数,但在女这一行这却算是事故了。没有客人喜一身味的出去,如果女一不小心了客人,不但这笔单收不到钱,还要赔偿客人一笔银子——这可就亏大发了。

所以在晚上开始营业前,姑娘们要在妈妈的监督下排干净,体及水果,有的管理严格的院,甚至会用电较低的电击去电击女的道口,以确保万无一失。慕容璃没有这么残忍啦,她让「女儿们」自行选择。

方芸嗜电,她会主动地用电击电击自己的道,姐妹们看着她在蓝白的闪光中双腿颤抖,道失中把所有可能的残余都出来,都纷纷表示自己另谋它途。

贝贝和她的女儿云琦选用的是灌洗法,听上去很简单,但做起来并不容易。它的原理是反其道而行之,用特别订制的道输器向膀胱内输送带有催效果的药水,然后用大量的清水加以清洗,一直清洗到膀胱内完全没有任何杂质。这个方法耗时长,而且很辛苦,每天下午云琦给她们讲课的时候都要开始灌洗自己的膀胱,这位有着优雅的学者气质的少女,一边翻着书卷讲解着当一个奴同时被设定了抵押权、质押权,又被奴医院行使了留置权之后的权力分配问题时,她的道里总是着一长长的导管,这透明的管子持续的把清水灌入到她的膀胱中,又利用负取出来,馨灵试过一次,十分钟后就喊叫着要把机器给关掉了:这种连续排两个小时之后整个道都完全松弛掉的觉可不好受。

她和晶晶,以及晶晶的妹妹依依与宁宁,选择的都是她们在舞蹈学校时常用的憋技术:。众所周知,芭蕾也好,古典舞也罢,那些很漂亮的舞衣穿上身之后,想要去排便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即便是训练课,穿着半体服和袜也不方便。于是乎就有心灵手巧的人士发明了解决这些台上女神们后顾之忧的

它的形状是一细长的金属或者其他材质的长条,前后两端都有一颗圆滚滚的小珠子,圆珠的直径比道的内径略大,而的长度也稍稍的比道长那么几毫米,这样在把自外向内道之后,通过道的圆珠就会恰好卡在道里端的口上,将膀胱那唯一的出口堵得死死的。

是一个伟大的发明,虽然开始的时候非常折磨人,但是习惯之后却也没有那么别扭了。就像在公共场所的厕所都是不分男女的一样,姑娘们也都和男人一起蹲坑,或者站着放水。

好在现在馨灵暂时不用受这东西的折磨,她双手分开,小心翼翼的把一进那包裹中的道口,随着括约肌的放松,瘪了整整一夜的金黄顺着塑料导淌到马桶里。

这真是最舒服也没有的事情了。对于一个淑女而言,屎这三种东西都是很不应该存在的。臭气熏天的大便和腌臜之气可以通过灌肠和各式「后庭花丸」解决,黄金圣水这种东西也是一个女神最羞的事情。很多女神——比如馨灵最喜的明星,黄季凤。她在大银幕和电视机里无数次的展示过她的道和后庭花,至少有二十亿人看过她道里淌出的1080P高清特写,她的上一本名为《后庭如菊》的写真集卖出去了两百万本,盗版更是不计其数。就在上个月,黄季凤主演的古装不伦大戏《上雪》的B款海报在主要城市的主要商业场所均有展出,那些高十层楼的超级海报中,黄季凤私处的一条褶皱就有一个成人那么大。据说某主题乐园还趁机推出了一个新的娱乐项目,名叫「天福地」,就是用黄季凤的道倒模做成了一个冲屋,游客们坐着小艇,扮演那勇进的子大军,浩浩的穿越过这位影后女神的道,一直抵达到终点站:卵子。(题外话:馨灵暂时还没有去体验这个项目,不过没关系,反正她在十几年前就走过一次了。)

但黄季凤一次也没有在电视节目或者电影中表演过放,尽管不乏有的片商在公映前大肆宣传:「神级影后黄季凤大银幕首度放,高清无码360°全景展示」骗不明真相的粉丝购票入场,但实际上都是找的不知名也不具名的小演员冒名拍了合成的。

女神绝不公开放,这是行业的潜规则。血泪的教训多得是。曾经有一位当年火爆一时的清纯玉女新星,首轮就签下了「+颜」片酬500万的高薪,但是好景不长,第二年意外发生了,在一档综艺栏目中,这位冉冉升起的新生代玉女盟预备役掌门人,在综艺游戏进行中突然小便失,五千万观众都看到了这位女神当众飙的一幕。对于电视台和综艺栏目组而言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十分钟内这短短的二十多秒视频就被推上了视频网站热榜前十,下载转发的不计其数。尽管后来打官司让法官判决这段视频侵犯隐私不得传播,但是电视台早就赚得笑开了花,而玉女却因此而过气,从此一蹶不振沦为路人甲。

不知不觉间,水已经排空。馨灵把导管圈起来丢进废纸篓中,又仔细地擦干净所有可能的痕迹,确定自己的户仍然完美芬芳,这才算是「补完了妆」。

她正在收拾自己的瓶瓶罐罐的时候,忽然门被推开了,她下意识地看过去,只见是一枚十四五岁年纪,鹅蛋脸的合法萝莉睡眼惺忪的走了进来。

这萝莉长发披肩,身穿一件透明蓝的吊带短睡裙,前两点红在一圈蕾丝的掩映下若隐若现,间的小白干净,几初生的柔更显娇。馨灵看着她,不奇怪道:「小怡,你怎么在这里了?」

那萝莉这才注意到卫生间里原来还有个人,眼睛,瞧清楚了是谁,脸一下子就如挂上了霜:「原来是你。我凭什么不能来。」说着,萝莉就跳到马桶上,显然她也是憋了一夜。

此萝莉姓夏,名小怡。是黄季凤与她这一生的贵人,地产业的巨头夏总夏首富所生的女儿。怀着小怡的时候,黄季凤因为在史诗大片《怡红院》中出演为父复仇,隐身院七年,卧薪尝胆最后在上铲除祸国殃民大臣的风尘女侠楚燕而问鼎最佳女主角奖,故而给新生的女起名小怡。

尽管众所周知,黄季凤法律上的丈夫是国内知名的导演蜀黍,一代鬼才,以七部惊悚恐怖片《聊斋新集》闻名于电影圈,但黄季凤却没有给这位法律上的丈夫生育一儿半女。她的孩子如馨灵是正式出道前走江湖时怀上的,如小怡就是报答投资人的另一种形式,还有的孩子是因为在拍戏的时候被导演搞大了肚子,亦或者是与年轻的男演员无法克制相互之间荷尔蒙的迸发——对于搞艺术的人,这不要太常见。事实上,蜀黍也和很多刚出道的年轻女演员有那么一段情,大家都彼此彼此。

至于夏首富更不会管黄季凤的私生活了。他是黄季凤的头号粉丝。谁敢相信,作为外室、小妾、玩具的黄季凤能骑在夏首富的背上鞭策他绕着总裁办公室跑,谁敢相信富可敌国的夏首富不但跪下了自己奴隶的脚丫子,连她的黄金圣水都甘之如饴。

这就是脑残粉,这就是真啊!

正是因为夏首富对黄季凤的百般宠溺,故而夏小怡对自己的母亲颇有微词:做人要懂得分寸,以事君,安能长久?现在黄季凤正是女人最黄金的年华,夏首富对你百依百顺,你就不懂得珍惜,真的把自己玩物的身份忘得干干净净,反而骑到主人头上去了,将来一定会被夏首富剁掉手脚做成活体雕塑放在屋子里展览——夏小怡是蜀黍的忠实影,她小学还没毕业就看过蜀黍的全部恐怖片了。

在夏小怡看来,黄季凤实在是太不守妇道了!作为一个外室,小妾,玩具,就该安安分分的以事君,努力地为主人生孩子,生更多的孩子。像黄季凤这样今天和这个导演滚单,明天又去勾搭另一群小鲜,实在是太没有做小妾的职业守了。

也因此,她对自己的那些同母异父的兄弟姐妹们都很看不顺眼,觉得将来如果夏首富要算账的话自己一定会被这些野种连累的。

当然,在馨灵看来,这个小孩子完全是被那些宅斗电视剧给烧坏脑子了,应该踏踏实实的读点儿正经书,而不是天天看什么《霸道总裁与母女花》之类的都市文。

不过话说回来,家里的两个大人,当妈的天天在外面出席酒会舞会招待会,认识各种达官显贵然后陪人睡觉以换取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当爹的不是瞎琢磨怎么把观众的肾上腺素都吓出来就是在电影学院里面和大四的毕业女生们谈职业规划,本没有教育孩子的打算,全都靠放羊,如果不是几个舅舅看不过去,连带着拉扯一把,馨灵相信小怡早就彻底坏掉了。

看眼下的样子,是小怡寄宿的什么贵族学校也放暑假了,她一个人在帝都呆着无聊也来找舅舅玩儿——在这里也好,健身房么,把肌练出来,就没时间瞎折腾脑细胞了。

馨灵很有姐姐本分的和她打了招呼,告了辞——当然小怡是不会睬她的。在这个小萝莉已经被宅斗文毒害了的脑瓜里,这些野种货将来都是要沉到荷花塘里去沤肥的。

「我可怜的妹妹啊,《神卫生强制法》就是为你准备的啊!」馨灵那被云琦灌输了一堆无用之物的脑瓜里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飘过了这么一句慨。

在舅舅家吃了午饭——大鱼大觉当然很好——如果没有那些健身房来打工的肌男傻乎乎地得瑟他们的肌就更好了,馨灵找了一条半旧不新的裙子穿上,自己打车回了「七仙女」馆。一进门,她就发现一件有趣的事儿,晶晶还有依依与宁宁都坐在椅子上,光着股,分开腿,出小,也不知道是做什么。馨灵回头看看天,时间还早呢,这才下午两点钟距离开门接客还有一个下午呢。

再仔细看看她们姐妹三个的小,总算发现了个稀罕事:她们的道口都夹着一颗晶莹剔透的水晶葡萄,看口的的,倒是可

「你们这练的什么门功夫啊,学会用小吃葡萄了?」馨灵戏谑着,从果盘里拿起一颗葡萄来丢进嘴里,嗯,真心甜。

晶晶看着她:「你来试试?刚才方芸姐姐了一手,她用自己的小剥葡萄皮,就这样,把一颗葡萄夹着,然后我们就看着那颗葡萄在她口转了一圈,掉下来的就是果,然后小还自己把葡萄皮吐到了三尺外的垃圾桶里。」

馨灵吓了一跳:「昨天贝贝姐用小喝水已经匪夷所思了,今天方芸姐姐又用小剥葡萄皮。她们还要手干什么呀!」

「姐姐你不信你去后面看,妈妈和姐姐们说要再吓我们一跳呢。」依依嘴快的道。

馨灵将信将疑的走到后面,但见慕容璃妈妈和方芸姐姐、贝贝姐姐正拿着一些东西比划来比划去。三位女见到馨灵过来,正好见到了个见证人:「来来来,快来看,我们想出了一个新玩法。」

贝贝先拿着一瓶的普通装可乐跳坐在桌子上,她把可乐瓶子连着瓶盖往小里一,只见她纤一扭,瓶盖就被打开了,她举着可乐瓶子,用小把瓶盖到地上:「这叫开屏献花。」然后她将咕咕冒着泡沫的可乐竖着进自己的小中,这回馨灵可看仔细了,之间那焦糖的可乐如同是被强有力的注上去一样,一分钟不到的时间,一瓶可乐就就只剩下瓶底的几滴了。

贝贝摸了摸自己有些微微凸起的小腹:「这叫渴龙饮水。」

「然后看我的了。」慕容璃站在她面前大约一米左右的地方:「这里可以了吗?」

贝贝坐在桌子上,将那健美的双腿笔直的分开呈劈叉的姿势面对着她:「再往后去两步……好的,就是这里。」

慕容璃转过身去对着她撅起股,而且用力的扳开自己肥美的双出漩涡状的菊花。

「我准备好了,贝贝,来吧!」

慕容璃话音方落,只见贝贝在自己的蒂上按了两下,从她的小中又出一道暗褐的水箭,正是刚才被她纳到自己体内的那一瓶可乐。馨灵还来不及惊讶,就看见这一道虹桥准确无误的命中了慕容璃的菊花,而恰好那菊陡然一下张开,水箭全部灌入到她的菊之中去了!

馨灵已经张大了嘴巴,彻底的合不拢嘴了。等到贝贝将全部的可乐从自己的道里出后,慕容璃又从方芸的手中拿过那瓶空的可乐瓶:「女儿,你把它夹在腿间。对,斜着向上,对对,这个角度正好。」

馨灵看着慕容璃对着自己撅起股,似乎已经预到要发生了什么,但是却对此她已经只有惊叹的份儿了。

这些可乐最后又回到了原瓶之中,但却有大概1/4左右的损耗。她惊叹不已的看着方芸把它拿走后喝了一口:「嗯,有点儿温,味道还是一样的。」

「那必须的。人家后庭可是干干净净的。」慕容璃很骄傲地,贝贝也不甘示弱的拍着自己雪白如馒头的阜:「我的小可也是绝对干净的。」

馨灵看着她们你一口我一口的把那瓶可乐分掉了之后,忽然想起来自己进来的目的:「听说方姐姐能用小剥葡萄皮,是真的吗?」

方芸莞尔一笑:「这有什么难的。但凡是有皮的,都能剥给你看。」

「你剥个苹果我看看呀。」慕容璃笑嘻嘻地拆台。

贝贝还坐在桌子上:「这我也会啊。方芸,你天天吹嘘说你们军多厉害,我也一手给你看看,你看这个你可会。」

大家一起看过去,馨灵还唯恐天下不的朝外面喊着:「姐妹们快来看啊,有热闹可以看了。」

果然三十秒不到,晶晶带着妹妹们,口还夹着水晶葡萄就跑过来了。贝贝看人来齐了,便拿出瓜子盘,道:「你们看好,我用小嗑瓜子给你们看。」说着,她把一粒葵花籽进小之中,一秒钟之后,先吐出了白的瓜子仁,有一秒钟后,两瓣瓜子皮也吐出来了。

她左右开弓,左手不停地往小着瓜子,右手把吐出来的瓜子皮和瓜子仁分开,几分钟的工夫,一盘瓜子被她用小分成了两堆。

方芸冷齿一笑:「这有何难,你能用小磕核桃不?」她也端出来一盘山核桃,妹妹们不由得都倒了一口冷气,这东西结实得很,平时用锤子用夹子才能捏开了吃核桃仁,难道她还能用小把它们给夹碎不成?

俗话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方芸抓起一把核桃,囫囵的往自己小里一,然后就听到她那小你一阵「咔咔嚓嚓」作响,两片薄薄的外不住的翕张,再过了一会儿,她拿过一个碟子接在下面,哗哗啦啦的掉出来一大把四分五裂的核桃,依依和宁宁立即就围上去看,只见每个核桃都至少分成了四五个碎片,这不得不让人想象她的道里究竟该有多么强的力量才能产生这种绞碎的效果。

慕容璃叉着:「你们两个小这是要造反呀,看来妈妈我今天不拿出来点绝活,也是不住你们了。」

大家都摒住呼,要看看慕容璃准备怎么一手。只听她吩咐道:「宁宁,去楼下厨房给我拿两个生蛋,再拿一个碗上来。」宁宁虽然不明所以然,但却知道定有好戏看,便兴冲冲跑来跑去连小口的葡萄被小夹碎了,葡萄汁了一腿都不知道。

慕容璃拿来两个蛋,一个进自己的小,另一个进后庭之中。只见她抱腿坐在躺椅上,姐妹们都好奇地居高临下围观过来,只见她前后两个口都紧紧闭合着,即看不见,也听不到什么动静。大概两分钟后,一些蛋的碎壳开始慢慢地被同时吐出来,吐着吐着,两个口中同时冒出了粉粉的两个小东西。

馨灵眼尖:「哎,这是……剥了壳的蛋!」

果然,她话音未落,一前一后,两个被剥掉了外壳,只剩下一层薄膜包裹着的生蛋先后滑出了慕容璃的和后庭。姐妹们都不由得发出雀跃声,慕容璃却很淡定的拍了拍外和后庭,把最后一点蛋碎壳给抚走:「这算什么,雨啦。」

「真的好厉害。」晶晶羡慕的看着这些少妇们:能用小嗑瓜子、碎核桃和剥生蛋。这简直就是匪夷所思的事情,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简直不敢相信。

「可以教我们吗?」依依和宁宁着贝贝:「我们也想学!还有小喝水也想学!」

「当然可以了。」贝贝抚摸着她们的秀发:「不过要做好吃苦的准备哟。以后每天早上起了,姐姐都要往你们的小子里灌一公斤的溶,能做到吗?」

「能!」

方芸淡定地看着一脸星星眼的妹妹们:「也想学用小剥葡萄皮?那就先去把葡萄含在小口做一百个深蹲起立再说。葡萄要是掉下来或者被挤破了,就重新开始计数。可以做到吗?」

「能!」

「还有睡觉的时候也不能松懈。」慕容璃很严肃地话:「想要让自己的小和后庭更有用,以后睡觉的时候都要用一字马的造型,同时,小里面还要放东西。」

「能!」

馨灵回答了之后,忽然想起来:「妈妈,是放什么东西?」

「当然是……」慕容璃坏坏的笑了:「一些会动的东西啦!」

(7)

烛光,玫瑰,香槟,和牛排。

刘雨为了今晚与女神的共进晚餐,把自己打扮得西装革履,连他亲妈都差点被晃瞎了眼。开着当律师的叔叔友情支援的跑车,拿着老爸的白金信用卡,果断地邀请女神在这灯红酒绿的高档餐厅共进烛光晚餐,以期稍后发生点什么喜闻乐见的事情——青题材的电影不都是这么演的吗?

可喜的是,女神却亲口粉碎了他的美好设计:「抱歉哟,我正在例假中……」

尽管倍受打击,但刘雨仍然很珍惜和女神在一起的一分一秒。那价格昂贵的牛排在他口中味同嚼蜡,完全只有对面坐着的云琦一人而已。

云琦其实并没有怎么打扮自己。她穿着一身低调的黑吊脖夜礼服,百褶的襟深深地出她完美的沟,由于她没有穿多此一举的隐形罩,因此偶尔刘雨还能看见女神的两颗头在衣料上留下的痕迹。

学霸女神其实是个素朴主义者,除了一条母亲生时送给她的玉石坠子,身上便没有其他任何的首饰了,刘雨一边看着她一边就在想,那乌云团团的秀发上要是上两只凤钗该有多美,那藕一般的玉腕上若是套着一对碧玉镯子该有多美,她的那两颗总是顶在襟的两颗头上,若是带上铃,该有多美!

云琦看着他那痴呆一般的神情,不掩嘴窃笑:「你这呆子,又在做什么梦了吗?肯定没在想什么好东西!」

刘雨嘿嘿一笑:「你太有魅力了……我只想把你扒光了扔到上去。」

云琦脸一红:「讨厌,上次把人家的下面都给得肿了,还没有过瘾吗?」

刘雨傻乎乎地道:「没……还想再来一次。」

这真是萌得很啊。云琦装作调戏自己盘子里配菜的样子:「就真的这么想人家吗?和人家在一起就不想别的吗?」

刘雨很认真的想了一下:「换个法子你。」

云琦心里无声无息的叹了口气,默默地把这个没追求的追求者从自己的后备名单中删除掉了。

作为学霸+校花,她的身边并不乏追求者,为她开苞的是目下国内最年轻的核物理专家——两人一度是恋人关系,不过异地恋总是死得快。在大学里,她也有自己的追随者军团。只是她想从那芸芸众生中找到自己最意的一个。

不能只是书呆子,也不能单纯的是个肌男。要有情趣,同时还真心实意的对自己好而不是只把自己当作过一遍就可以炫耀的猎物。

这样的男人并不好找,但云琦宁缺毋滥。更何况现在的事实是,自己并不缺男人来.只是每次在男人身下婉转承之后,云琦擦拭着身子的时候都会想到那些远在校园的追求者们,他们会知道自己的女神现在只要五百块就可以一次了吗?

刘雨一直都不在她的视线之中,但是看在他为了自己意的份儿上,女神决定怜悯他一次。但是很遗憾,他错失了这个机会。云琦知道,他不过是个庸碌的俗人,未来考量的也只是升迁机会和奖金的多少,云琦所心许的男人——应该是那种会改变世界的人。

「这孩子还欠.」贝贝提到自己的闺女,就这么说,她一边用小磕着瓜子,一边和姐妹们八卦:「哪有那么多大人物,再说了有大人物会看中我们平民家的姑娘?不是我当妈的说,她长的模样也就是个周正。还算不得绝顶丽,要给人家大人物做姬妾,恐怕都未够格呢。」

当娘的都这样说了,其他的姐妹们还能说什么呢。但云琦却是心比天高的:「与其与俗人为,不如与大丈夫为妾。」

按照贝贝的观点,这就属于读书读傻了,严重缺乏社会经验的言论,必须要至少和一千个不同社会阶层的老少爷们轮发生关系之后,才能对这个社会有一个靠谱的把握。故而,贝贝为了女儿的成长也是用心良苦的。只是看来,目前一个月的锻炼尚不足以改变云琦的三观。

再美味可口的饭,总有吃完的时候;造型再别致的甜点,也有变成一堆油汤水的时候。刘雨依依不舍的结了账,开着车送女神回家,路上还问:「我下次可以请你吃华餐吗?」

云琦正在想着怎样委婉的拒绝他,手机却响了起来。

「是我弟弟。」她抱歉地笑了笑,接通了电话:「云车啊什么事儿……啊?你妈妈失踪了!」

刘雨本能地坐直了身子:「家里出事了?」

云琦和弟弟小声地谈了几句:「能快些送我回去吗?我恝恝姨妈失踪了。」

恝恝,贝贝的闺,同为老秦的宠妾。曾经被地下奴集团进行过摧残式的调教,虽然后来获得了解救,但却在神上留下了学名为「犬科奴综合症」的后遗症。

通俗的说法就是平时好的一位妇人,突然间就会因为什么外在的刺而变成一条美人犬,光着身子到处爬。

今天早上恝恝也犯了病,她的儿子云车就带着她出去在小区里溜达溜达。按照平常的习惯,恝恝的病情不算严重,在草地上溜达半个小时,对着梧桐树或者是路灯杆子放一次就该好了。

可是千不该万不该,昨晚云车打游戏打到凌晨两点半,这大清早的牵着美人犬妈妈出去了之后,就把她的绳索一松,自己再凉亭里呼呼大睡了。

等这位少爷睡够了,草坪上哪里还有他妈妈的影子!

到处找了一圈,云车也没找到美人犬妈妈的踪迹,去小区的监控室看了录像,发现她自己一个人光着股爬出了小区大门——该死的物业,收管理费收的勤快,该干事儿的时候却不见影子了!

云琦不的拿着厚厚的《民法典》拍了云车一脑袋:「你妈妈丢了,还好意思怪物业!赶紧报警啊!」

「贝贝阿姨回来了会骂我的。」云车还试图把事情给瞒下去:「好姐姐,千万别把这事儿张扬出去。」

话音未落,刘雨从外面进来了:「我已经和局里面报了案,你们谁和我一起去局子里看录像?」

「我去。」云琦瞪了云车一眼:「刘雨,等我换一下衣服。」

「我在车上等你。」

五分钟之后,云琦换了一身连衣裙,牵着还不情不愿的云车坐上了刘雨的跑车,抄近路走捷径,着道路通法的红线赶到了辖区所在的警察局。

刘雨的父亲是市局的局座,因此这些分局的警察们对这位公子哥其实也很悉。虽然不是一个分局的伙计,但彼此之间都有些过硬的情。

刘雨和一名中年警察耳语了几句之后就带着云琦、云车姐弟俩径直上了楼,找到值班的副局长的办公室。

「陆叔叔,我朋友家遇上麻烦了。」刘雨一推门进去就嚷嚷着,但旋即他又退出来了:「哎呀,陆叔,我啥都没看见!」

几分钟后,办公室门重新打开,一名装束得体的女警把他们请了进去,端茶泡水,只是打开的窗户也没能这么快的消散掉空气中男女的荷尔蒙,叫彼此之间多少有点儿尴尬。

陆局长点起事后一支烟:「小刘啊,遇到什么麻烦了啊。说,你朋友的事,也就是陆叔叔的事儿。」

刘雨把恝恝如何走失了的事情如此如此的说了一遍,陆局长掐灭快要燃烧殆尽的烟蒂:「一般走失美人犬只是治安案件,不过既然是小刘亲自来说,舒扬,让刑侦队的赵队长关心一下吧。」

刘雨连声道谢,表示自己回头一定会在父亲面前为陆叔叔美言几句,还特别转达了家母对陆叔叔的怀恋之情,如此,云云。

女警舒扬把这群不速之客送走之后,又回到了陆局长的办公室,这一回她可把门锁上了——尽管有些不符合内勤条例,但是刚刚入职的小女警舒扬还没有前辈大姐们那样作风豪放,一边大口的吃着盒饭一边为男刑警们提供着的内部福利。

陆局长又点起一支烟,看着她咬着红,一点点的解开制式衬衫的纽扣,直到出那浑圆的玉碗倒扣式的少女

「局长……」少女含羞捧着鸽,颤颤巍巍的送到他面前。陆局长就喜挑逗这些涉世未深的女孩子,她们刚刚从警校毕业,怀着匡扶正义、除暴安良的美好理想,但是她们必须要先在陆大局长的下婉转承才行。

陆局长在少女的上掐了一把:「去沙发那儿,撅起股,你这没几的小还是欠干啊。」

舒扬顺从地走到沙发前,双手扶着沙发的靠背,背对着陆局长撅起自己没穿内股。陆局长把她的短裙了起来后扎在间,对着那娇的香猛然一巴掌,打得身体单薄的舒扬「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说来也是奇怪,她那「并没有几」的,竟然因为陆局长的巴掌而开始变得润了。

陆局长如狂风暴雨般的左右开弓,将舒扬的香打得红一片,五指山一座连着一座。江湖上传言,陆局长是「铁砂掌」第多少代的嫡传大弟子,今看来,果然名不虚传。

舒扬被他打得如同风摆残荷一般,喉管中发出幽怨却又喜的娇啼,呖呖婉转,若黄鹂鸣叫,声声幽长,又如同杜鹃啼血。

陆局长见这丫头已经透了,间豆大的一滴滴的往下滴,就如同是这老楼卫生间里关不上的水龙头一样,这一会儿功夫,就在地板上积攒了一尺见方的水坑。他便毫不犹豫的提而上,警界有名的「陆记亮银」全没入到小女警那泥泞不堪的花径之中,便极为快速的了起来。

他硕大的在舒扬那紧窄的花径中进进出出,小女警似乎在哀鸣,又似乎在娇,在痛楚中仿佛又带着几分愉,静谧的办公室里,只有进进出出桃源中发出的水声、陆局长的蛋蛋撞击在舒扬股蛋上的啪啪声,还有就是小女警越来越低的呻

大开大合的了三百个回合之后,陆局长忽然觉得自己的头被一团给咬住了,咬得死死的,连拔都拔不出来。他知道这是小女警快要达到高的标志。便改为搂着她的,轻轻地撞击着她的花心,果然小女警很快便一如注,陆局长的也得以顺利身。

再一次把舒扬干出汁之后,陆局长对自己的宝刀不老仍然充信心。他把从她花径里面拔出来,自己了两张纸将上还沾着的水擦干净后笑着道:「舒扬还要继续锻炼啊,下次要争取让我在你的小里面出来。」

舒扬软软地在沙发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重振旗鼓,将办公室里收拾干净,打开门,一边扣着扣子一边对陆局长道:「陆局,人家的内呢……又不还给人家了?真讨厌,人家的薪水都要拿去买内了。」

陆局嘿嘿一笑,从自己身边的公文包里拿出钱包来:「不就是几条内么,给你钱,一千块够你买一堆了吧。」

舒扬劈手拿过钱:「只够人家买三条啦,人家买的都是最好的内,又贴身又透气,小才会干干净净。」

陆局对这个娇憨的小女警就是喜,打心眼儿里喜。她来局里报道的第一天就被陆局相中了,要到自己的办公室里来当助理,当晚陆局就把她给在办公室里给办了。出乎意料的,这个时代的少女十六岁以后几乎就没有处女的了,没想到已经二十周岁了的舒扬居然在他的巨下居然还落红、哭鼻子了。哎,陆局的一点儿工资,都快要被这个娇俏的小娘们给榨光了!

处理完了私人事务之后,陆局把话题转移到公务上来:「舒扬,你注意到没有,最近下面各派出所报上来的美人犬失踪的案件有些多啊。」

舒扬想了一下:「上周我们辖区好像就有四个报失的,是比过去多了些呢。」

「事有反常即为妖。」陆局习惯地摸了摸额头:「这个案子和之前那些报失案归在一起。明天早上开一个案情通报会,看看到底是偶然事件还是确实我们市里来了个盗窃团伙。」

第二天一早,在警察分局的六楼会议室,陆局召集了刑侦队的英干将们来研究研究这个有些蹊跷的事情。

开场例行说一些正确的废话,臧否一下属下最近的业绩,许诺一点飘渺的奖金,然后凶巴巴的拍桌子表示要末尾淘汰——这一套却是很管用,但是用了这么多年,在座的老油条们早都油盐不进了。

半个小时后,陆局终于把话题转到核心议程上来:「最近两周以来,我们辖区内多次接到美人犬丢失的报案。经查,除两起为美人犬走失后找回意外事件之外,其余十一起均下落不明。经调取治安报告,排除一般走失的可能。这里有一个线索,海Q987866号两厢小型货车,多次在事发前后路口被摄像探头拍摄到,目前虽然没有直接拍到该车与上述失踪案件的关联影像,但是仍然是我们目前已经掌握最密切的联系。下面就请陈队长具体安排一下侦查方案。」

刑侦支队支队长陈菲,是本市警界有名的五朵金花之一,她个子高挑,细如柳,容貌更是不输国际名模。那一双一米一的大长腿,就这样站在那里,就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之鼻血呢。

好在今天出席会议的都是本支队的鬼们,陈队长平早就用各种手段把他们调教得死,此刻自然都规规矩矩,绝对不会发生那种队长在上面讲话,队员在下面对着管的不雅事件发生。

「经查,这一系列美人犬失踪事件均发生在我辖区内数家豪华小区附近。因此不能排除为故意盗窃贵重财物的刑事案件,为有效侦查,及时破案。经局领导研究同意,我支队将把该案作为当前的中心工作来抓。下面布置任务:一分队,你们要仔细研究各案发现场的监控录像,寻找蛛丝马迹。二分队,你们负责与其他辖区分局和市局通大队的沟通联系,发现线索立即同通报。三分队,你们和辖区内各派出所联系,对各奴诊所、医院进行排查,特别是要重点关照那些无证经营的易点。」

分配完任务之后陈菲将调度令给了舒扬:「如果确有必要,局领导已经批准使用技术手段,钓鱼执法。我本人将带领女警分队化装成美人犬潜伏在各小区。以上,完毕。」

陈菲站起来行了一礼:「除了女警分队的,全体都有,解散!」

老油条们轰然而散,只留下在场的十余名女警分队的女刑警们。陈菲走到她们面前:「过来些,让我看看……嗯,你们有谁接受过奴训练?」

有两名年轻的少妇举起了手:「前年卧底503案件的时候,我们接受过三个月的奴训练。」

「好,你们留下。」

又有几个女刑警举起了手:「报告队长。」

「讲。」

「我们没有接受过奴训练,但是曾经接受过训练,可以参加吗?」

「也可以。」

又有一名俏丽的女警举起了手:「报告队长,我在入列前是一名军,可以胜任这个任务。」

一点点的,几乎每个女警都找到了充分的理由说明自己可以参加这个任务。危险当头,没有谁犹豫,可见陈菲在这些下属们心中的地位究竟如何。

最后,陈菲的目光落到了年纪最小的那个女警身上,只见她都快要哭出来了:「报告队长,我也想参加。」

陈菲摇了摇头:「33,你刚从警校毕业,没有接受过这样专业的培训,不适合参加这次任务。」

付珊珊真的就要哭出来了,小姑娘的眼圈已经红了。这时候舒扬走到她身边,柔声道:「珊珊,这个任务有危险的,你还是不要参加的好。」

没想到舒扬虽然这么劝了,付珊珊却真的哭了:「我……危险,我也想和姐姐们在一起!」

经历过许多风的女警队员们不由得都被这个新加入警队的小妹妹动了,大家纷纷七嘴八舌的劝着她。一直在主席台上坐着的陆局这时候发话了:「付珊珊,警队的最高纪律是什么?」

「服从命令,完成任务。」小女警本能的抬头,大声回答道。

「所以你要服从你们队长的命令,下面,我代表我们第一警察分局,给你一个重要的任务。」

「是!」

「你们队长率领其他队员潜伏卧底期间,所有的监控设备都由你负责,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有没有信心完成!」

「有!」

「好。」陆局意的点点头:「舒扬,你带她去技术部领取技术装备。」

付珊珊一边抹着鼻子,一边跟着舒扬走了出去,她们也离开后,会议室里就只剩下陆局长与陈菲等十二名女警。这十二金钗中,陈菲一双大长腿是其他队员们都望尘莫及的,那标准的制式短裙在她身上,都快要被穿成齐小短裙了。

不过所谓燕瘦环肥,各有千秋,其他的队员们也都各有亮眼之处:副队长吴瑛,身材娇小体态匀称,有着南方女子的玲珑之美,她比陈菲其实还要大两岁,资格也比陈菲老。但是她为人极好,从不推功诿过,对于陈菲而言是最好的助手。

女刑警董若鸿,人如其名,身体轻盈,灵动无比。她虽然资历不久,但却在多个大案中屡建奇功,是警队中鼎鼎有名的明之星。陆局长知道这个双眼含的女警是全分局乃至全市局有名的风一姐,几乎警队上下全部的雄动物都和她发生过关系。因此,她多次接受过卧底在院或者奴集团的危险人物,靠着她那风多情的小,帮助警队抓获了不少犯罪分子。

与董若鸿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的同期好友,谢晓晓。谢晓晓是个害羞的女孩子,说话总是细声细气,生怕吵醒了蚊子一样,在上的时候也总是捂住脸。她也和董若鸿一道曾经卧底一个凶残的黑道团伙之中,既有过一同被团伙成员轮犒赏的经历,也也有过差点儿身份而被用上各种待刑具残酷折磨近半个月之久的噩梦。经过这些考验过后的董若鸿和谢晓晓姐妹情谊堪比金石,只是不论怎样,谢晓晓总是改不了那个害羞的病。直到现在,要她光了身子她还会嘀咕着:「哎呀,先把灯关掉好伐……」

从军退役回来的祝白雪和祝凝霜是一对姐妹花,她们的身材真是好的到了火爆的地步。记得来报道的第一天,全分局的小伙子们都在女警们的办公室门口守着探头探脑。她俩的宿舍楼下,更是不乏自作多情的痴心小王子在夜夜守候。

由于在军期间,她们的身体经过了一定的改造,形成了极为却又难以高的特殊体质,更被赋予了一对二十四小时随时泌的硕大球,所以全分局的同袍们,都是有口福了的!

至于两姐妹经常抱怨:「哎呀,这纽扣太不结实,又被撑爆了!」的时候,那嘘寒问暖,一起痛斥装备部都是吃里扒外的宅男不要太多——事实上,回头他们就回去举杯赞美那些可商们,不是他们那么努力地偷工减料,弟兄们能经常看见大撑爆衬衫的美景吗?「

其余的诸位姐妹也都是各有千秋,不分上下。这时候舒扬和付珊珊各抱着一个大纸箱子推门而入:「报告,装备领回来了。」

陈菲道:「不管用的上,用不上,姐妹们抓紧时间试一下新装备。」说着,她带头下了警裙,只见黑的短裙下圆滚滚的股上只裹着一条干净的带着少许蕾丝边的白。陈菲将内了下来与警裙叠着放在一起。付珊珊递给她一个「警用远程定位仪」,这是一颗黄豆大小的塑料珠子,吴瑛也拿到了一颗,她看着这个不慨道:「现在科技真是发达。我们最开始用的,光是发器就有二两重,还要再挂上两节电池。偏生我的道窄小,还不进去,只能到后庭里面去,几天几夜都不能排,真是要憋死我了。」

陈菲莞尔一笑:「这科技进步的好处,咱姐们也是享受到了。」说着,她双手拨开,用手指将那定位仪到自己的最深处。付珊珊看了不好奇的道:「这样进去,难道不会掉出来吗?」

「现在的新科技都高级得很。」董若鸿一边用手指往里面捅着一边道:「把它到一个合适的深度,随着我们女人自己的运动,它就会朝里面游动,一直进入到子里面去。本不会掉下来的。」

「那要怎么拿出来呢?」付珊珊傻乎乎地问道。

「用扩器啊。」祝白雪道:「用扩器打开子颈,然后用内窥手术器材就可以拿出来了。」

「好了,试一试定位功能。」舒扬打开一个对应的手持检测仪,几秒钟之后,祝凝霜所在的经纬度和高度就分毫不差的显示了出来。

除了最基础的定位功能之外,当这个黄豆大的小球在携带者的子上着陆之后,还可以建立起更多的联系:携带者的生命体征,就连她是在跑步还是在做都能清楚地区分出来。而打开「噪声增强」功能之后,远在千里之外的监测者甚至能听得到携带者和其他人的对话。

将十二台定位仪一一校准测试过之后,陆局庄重地将它们都到了付珊珊的手上:「付珊珊,这是全队姐妹们的安全保障,都拜托了!」

捧着一个大纸箱的付珊珊忽然觉自己肩上的担子有些沉甸甸的,竟然莫名的紧张了起来。

与此几乎是同时,昏睡了一天的恝恝,终于从麻醉中醒了过来。她依稀还记得自己仿佛又犯了病,好像化身为狗在做一些很羞的事情……

美少妇发出一声痛苦地娇,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似乎被锁在狗笼里。

「云车……」她想呼喊儿子过来把自己放出去。她知道因为自己被奴化的后遗症给家里人带来许多麻烦,所以有时候他们也不得不把自己关进狗笼子,但是今天这个狗笼子却似乎不是家里的那个。

我这是在哪里啊?美少妇眨着眼睛,周围光线昏暗得很,她只能勉强看清楚自己面前不过数米的地方。

渐渐地,她适应了屋内昏暗的视线,发现自己被囚在一座标准的狗笼之中,而自己的上下左右,似乎都堆了同样规格的狗笼。这些狗笼之中,几乎都毫无例外的关着美的赤女子。

美少妇试着坐起来,她发现自己的脖颈和手腕、脚腕都被带上了镣铐,而道和后庭中都被分别入了管子,管子连接到囚牢之外,看来是为了避免她们的排物污染狗笼而做的特别安排。

「呜呜……」

「汪汪汪……」

门外似乎传来了脚步声和说话声,被囚在狗笼中的美人犬们纷纷嚎叫了起来,她们中尚未完全离人类意志的还可以发出小孩般的短促语句,而那些已经彻底被奴化了的美人,只能向真正的犬科动物一样「嗷呜嗷呜」的叫着。

门开了,随即刺眼的光灯也被打开了。美少妇哀鸣着躲避着灯光,她模模糊糊地看见两个穿着透明雨衣的大汉走到这堆放数层的狗舍之前。

「妈的,这么漂亮的妞好好的人不做,却要去当狗。」

「人家当狗子都过的比你好。吃牛排喝牛,你还要给她倒大便,洗狗舍。」

的,真是越想越不公平,这世道怎么了!」

「哈哈,谁叫你不是个娘们呢,不然你也可以去当狗啊。」

「滚你的,老子还是宁愿当人的。」一个黄头发的大汉辛苦的把这几十个美人犬排出来的废物搬了出去,另一个则把水管接上了水龙头:「小狗狗们,洗澡咯!」

随着他一句吆喝,强劲的水柱从水管中而出,肆意的冲刷着这些被镣铐拘束在犬舍中的美人们的娇躯。

冰凉的水箭冲击着美人犬们娇的肌肤,而且那个大汉特别坏,他故意扛着水,走近到犬舍前对着那些千娇百媚的美人犬们当头冲击下去。

被冲淋的美人犬们纷纷发出哀嚎,在窄小的狗笼中躲闪似乎是一件徒劳的举动,而那大汉却从她们的楚楚可怜中找到了乐趣,更把水柱直接对准她们的壶冲刷了过去:「哈哈!好好地给你们的洗个澡!洗得痛快吧!是不是要高了啊!!大爷的巨炮人间无敌了吧!」

这一顿冲刷持续了十多分钟,每一个美人犬都被强劲的水柱给强了一遍,无人不识梨花带雨,叫人垂怜三分。

冲完了囚笼,那个刚才出去了的黄发大汉又回来了,这回他手上还拎着一个蛇皮袋子,看里面挣扎的样子,似乎又有一只美人犬落到了他们的手上。

「这可是个货,能卖个好价钱。」黄发大汉解开袋口:「老大回来后,一定要笑了。」

「不知道上一批货出手的怎么样了。」刚才那个纵水龙的大汉伸手进去把那挣扎中的美人犬一把拎了出来:「果然,还是个幼犬呢,这小都没长,脚丫子的……」大汉忽然一口咬在了小美人犬的脚上:「他娘的,真!」

「你也不嫌脏,野地里逮回来的。」黄发大汉把那拼命挣扎的小美人犬放在一张脏兮兮、血淋淋的手术台上:「屠夫什么时候回来,四号笼子那个美人犬子太烈了,差点把我巴咬下来。妈的,要不是老大说那个美人犬太漂亮,一定能卖个高价,老子就把她作成狗锅下酒了。」

他的同伴坏笑道:「你买下来,做成狗锅也好带我分一块。」

「我要能买得起,还用在这里搬屎运。」黄大汉把呜呜呜咽着的小美人犬四肢分别用宽皮带捆起来,暴的用手指捅进她的道里搅了搅,然后拿出来闻了一下:「妈的,还香。你说该卖多钱?」

「我看这个小犬也能卖十万,调教好了二十三十都能卖得到。」

大汉拿起导管横冲直撞的进小美人犬的道里,疼得那小美人儿嗷嗷直叫,然后他们又用同样暴的手法把她的门直接上了粪机。

「又搞定一个。」黄大汉把小美人犬丢进狗笼里,四肢与脖颈都锁上锁链后:「该喂食了是吧?」

「差不多了。」大汉从屋外拎了一桶的东西进来——恝恝实在难以把那一桶黏糊糊暗灰的东西称之为食物,即便是儿女们给她买的狗粮至少也没有这么腥臭。

「吃吧,吃吧,这可都是营养丰富的。」黄大汉和他的同伴一人拿着一个大勺,从里面舀出的一勺分别放到狗笼内一角的一个铁碗里。恝恝闻都不想去闻一下这东西,但是肚子里却又饿得咕咕叫,正在考虑是不是该暂时忘记自己是一个人的问题的时候,忽然听到隔壁一阵金属的哐啷声音,她下意识地望过去,只见隔壁的那个笼子里关着一个黑发披肩的女子,虽然她背对着自己,但是看那背的曲线,也知道这定然是一个极美的女子。

只是美丽的容颜非但没有给她带来什么好处,反而将她变成最为下的美人犬,吃得是这连狗都不想碰的东西。

「嘿,又是四号。」黄大汉乐了:「这么烈,还做什么美人犬啊,等屠夫回来了,给你打两针药水,你就该知道自己到底是一条狗还是一个人了。」

这赤的威胁,在曾经经历过「半次」犬化调教的恝恝听来真是莫名的恐怖,那些调教师无休止的轮自己,让自己在被轮的神智崩溃的边缘和各种雄动物合,向自己的头内注让自己变得不堪的药物,逐渐的失去作为人的尊严,脑子都是巴,更多的巴,更大的巴。他们用各种东西摧残自己的道,折磨自己的子,强迫受孕,然后将自己轮产……他们把充气皮球进自己的子里,让自己在一周的时间里体验怀孕到妊娠之前的身体变化。如果不是警方及时的把她解救出来,她很有可能在下一周就要被截掉手臂和小腿,成为一个真正的美人犬……万幸,那一切都没有发生。

但是,现在她又恐惧了起来,她甚至羡慕那些已经真正完成了犬奴转化的女孩们,她们正扑到那铁饭碗前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丝毫不知道自己正处于何种的境地。

看守们离开后,灯光又熄灭了,恝恝蜷曲在冰冷的囚笼中,等待着未知的未来降临到自己的身上。

(8)

谢晓晓下班回家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扑进浴室里好好地洗一个澡。这天可真热,在街上巡察出了一身的汗,虽然说女孩子是香汗淋漓。可是无穷无尽的汗水把她的夏季警服都变成了透视装,两颗红头直的顶在天蓝衬衫上,那个被她亲手抓获的小偷直到被拷上手铐都还目不转睛的盯着一对玉笋看得不停呢。

她一进门就开始衣服了,把包往衣帽架上一丢,凉鞋一脚一个已经飞到了鞋柜边上。然后从上到下开始解开衬衫的扣子。

「若鸿姐,晚上我们吃神马啊。」

她和董若鸿是同居的密友,平谁先回来谁做饭。刚才她上来的时候已经看见董若鸿的电单车了,想必她已经在厨房里忙碌着了吧。

谢晓晓一边把下来的衬衫拿在手上,一边走向放在台上的洗衣机,同时把间的警裙也下来一起丢进去。

现在这位活生香的大美人身上就只有一双黑丝长袜了。

她不喜穿内,特别是夏天,觉得让有益的自然风吹吹自己的下体,比任何吹的神乎其神的清洁药剂都更有益于健康。

由于早上出门的时候已经把台上的窗帘拉上了,所以她并不害怕屋子里的光外——直到一双大手从后面抚摸住了她那坚的玉笋。

「哎呀!」惊叫的并不是少女,而是试图偷袭的臭氓。

转瞬之间,只穿着黑丝长袜的女刑警已经威风凛凛的坐在了试图从后面偷袭的臭氓身上。

只见这个臭氓一丝不挂,坚硬的巴都快要把地板砖戳了一个。他不停地告饶着:「唉唉,阿sir饶命啊!」

「呸,原来是你。」谢晓晓把他翻了一个面,认出这张悉的脸,却并没有让他起来,而是依然坐在他身上。「又来欺负我们姐妹了!」

来人名叫阿华,是街道上的一个混混。也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黑道老大,唯一值得吹嘘的就是他曾经先后为年方十五的董若鸿与谢晓晓这对姐妹花开苞。直到今天,带着两个姑娘纯洁的处女之血的棉内仍然是阿华珍藏在自己狗窝里的战利品呢。

「嘿嘿。」阿华伸出手摸着谢晓晓的子:「可冤枉我,是若鸿叫我来的。」

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只穿着一套黑蕾丝内衣的董若鸿端着两盘菜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哎呀,你们一回来就做上了,还真是小别胜新婚呢。」

谢晓晓大羞:「谁和他小别胜新婚呢。」她一巴掌拍掉阿华摸着自己子的咸猪手,一边站起来:「我先去洗个澡再来吃饭。」

「快去吧,我已经洗过了。」董若鸿把菜放在餐桌上:「再炒两个小菜。你慢慢洗。」

阿华心领神会,自然便跟着谢晓晓进了浴室。

她白了这个夺走自己处女之身,还把自己开苞的图片贴的天都是的小氓一眼:「人家要洗澡耶,你进来做什么。」

「帮你洗呀。」阿华臭不要脸的凑过去,帮她摘下花洒,拿着巾:「二小姐,要怎么洗,先洗哪儿?」

还真别说,这臭氓别的本事没有,嘴巴甜,手上有活儿,能讨女人心。长得也还颇为俊俏,两人在里面胡天胡地的,外面等着的董若鸿看饭菜都快凉了,忍不住过去敲了敲门他俩才慢的从里面出来。

董若鸿也是个资历丰富的刑警,一眼扫去,先看见阿华软趴趴的那话儿,再看谢晓晓那略略红肿的私处,不由得又气又笑:「鸭子的嘴倒是硬。快穿了衣服来吃饭。」

谢晓晓回到自己的闺房去穿衣服了,阿华又开始调戏董若鸿:「鸿儿啊,你不是不喜穿内衣的么,怎么这么热的天还上下齐全啊。」

「哼,家里来了氓,当然要穿的周整一些。」董若鸿把他按在椅子上坐好:「坐下,今天这顿饭可是鸿门宴。」

「嘻嘻,我就知道不会无缘无故的请我吃饭。说罢,又要我当什么线人?什么贩毒的走私的那种大事我可都不知道。」

「偷人的。」

「哎,这个我还真知道。谁家的夫人偷了哪家的小伙子。哪个千金小姐又被哪个司机或者管家搞大了肚子,这个我是清清楚楚啊。」

谢晓晓从里屋走了出来。她换上一条红的吊带袜,上身穿着一件同系的蕾丝马甲款的罩,洗完澡之后如瀑的长发飘在肩头,显得至极。

她坐在阿华的身边:「亲的,只要你老老实实地回答姐姐的问题,今晚我们都是你的。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真的。」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董若鸿拍板道。

「好。」阿华一拍大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你们问吧。」

第二天一早,董若鸿和谢晓晓都还一丝不挂的躺在清晨的光之中。两女的下身都是一片泥泞,在一起成了绺子,尚未干涸的还在汩汩地从她们的道里往外淌出来。

昨天晚上小氓倒是余勇可贾,在酒的作用下狠狠地分别在这两位霹雳娇娃的道里了一回又一回,把她们俩干得双腿虚软,私处红肿才算是绕过了这一回。今天早上起来,这小氓似乎余兴未退,又把她俩叠在一次狠狠地了一发,在两个姑娘的中进进出出,最后一齐在了里面。

「要洗单了……」董若鸿疲惫地道:「晓晓,你的身子好白哟。」

「没有姐姐的丰啊。」谢晓晓眨了眨她那长长的睫:「阿华给了姐姐好多呢。」

「呵呵,这个臭氓……」董若鸿的手指轻轻地围绕着谢晓晓的头打转:「他还要拍我们的AV呢。」

「我才不要别人看到这幅模样呢。」

董若鸿勉强支起身子,她看着谢晓晓那还在往外的花径。忽然就俯首下去,双轻轻地吻住了谢晓晓那红肿了的花,温柔无比地把她道里那些混杂着了出来,还津津有味的都吃了下去。

「哎呀……鸿姐姐……」谢晓晓失声叫了起来:「啊……你的,好温柔,好舒服……我也要吃你的。」

董若鸿把身子调转过去,谢晓晓抬起头来也对着她的花瓣吃了起来。

「哎呀,大清早的就有好戏看。

阿华已经装束一新,顺手还掏出手机来咔嚓咔嚓拍了两张:「说真的,你们不去做,太费了。这些美图我就帮你们发到网上去……」

「敢!」董若鸿柳眉倒竖,冲下就要来抢手机。

虽然女警身手矫健,但小氓闪得更快,等董若鸿冲出卧室,这小氓已经逃之夭夭。

「哼,真是反了。」董若鸿恨恨地粉拳砸在房门上,谢晓晓也曲腿在上坐起来:「真是讨厌……人家的照这回又要天飞了。」

董若鸿从沿下捡起自己和谢晓晓昨晚被小氓扒下来的内衣:「都一起拿去洗了吧。」

氓阿华哼着小曲逃离了公寓楼,一边在人行道上走着,一边把刚才拍下的董若鸿和谢晓晓互相亲吻彼此的美图发到网络上,还起个人的标题:《美女刑警清晨互》。正得意着呢,忽然冷不防的一只手把他推到了一个巷子里。

「啊。」

他一抬头,就好像看见了母老虎一样瑟瑟发抖。

「陈队长!」

陈菲冷齿一笑:「昨晚玩得可开心?我手下最好的两朵花都叫你玩得请假上不了班!」

阿华嘿嘿一笑:「这种事儿,不能说谁沾光,我也卖力气了不是。」

「说得轻巧。」陈菲一把捏住他的肩膀,用力一抓,便叫他疼得嗷嗷直叫。

「你的消息如果不准确,我就回头叫人把你的小给割下来。」陈菲恫吓他一番后手一扬,把阿华丢出去快三米远。他赶紧爬起来就跑,一直到看不见陈菲的地方才停下,着气还在心里面埋怨:「这个死婆娘……美则美矣,就是一副臭脾气。妈的下次不把她在上干得求饶,本大爷名字倒过来写!」

一想到陈菲、董若鸿还有谢晓晓这三个美女警一起趴在上对着自己崛起股,出红部等着自己的大进去,还真有些小动呢!

不过,想的虽然美,事情还是要做的。不过别的东西他阿华打听不来,这些偷摸狗的小道消息他却是有很多狐朋狗友为他提供来源。

在一家地下酒吧里,推杯换盏三五次之后,阿华就从一个叫阿沁的酒保那里搞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当然他也付出了颇为沉重的代价:把自己拍摄的谢晓晓美人沐浴的视频都用蓝牙传给了他。

「兄弟,够意思。下次还有记得也给兄弟来一份。」

「美得你,这种好货都是我私藏的。」

「嘿,华哥真不够意思。谁不知道您门路多,警局里的那些女条子都是被您的服服帖帖的。搞一些照,再搞几段视频放到网上去,那也是能赚一个酒钱的啊。」

「哦,这个还能赚钱?」一听到钱这个字,阿华两眼就放光了。阿沁搬来自己的的笔记本:「你看这个视频网站,叫luhu的,推出了原创视频广告分成计划。只要是原创的视频上传上去,按照点击量和广告观看的次数有分成。视频时间越长广告就越长。我算过了,像这个十分钟的视频,看一次能有两分钱,看一万次就有两百块呢。」

「嘿,这倒是个无本的买卖。以后视频不能随便发了,我要留着……叫什么网?」

「luhu!」

又在外面寻了个地方骗吃骗喝之后,阿华下午就去了警局门口蹲着,不出三分钟他就被冲出来的警员拷进了讯问室,谢晓晓和董若鸿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讯问室,把门反锁上,然后拿出警来,狞笑着走向他:「昨天晚上玩得啊?」

!」阿华看着董若鸿那高高耸起的酥,目不转睛的道。

「姐,他真不老实,先打一顿再说。」

「别别别,你们要的东西我都打听来了。」

「有这么快?一定是骗人的,先打一顿再说。」

里娇羞可人的谢晓晓今天变得无比暴力,抡着警就要朝阿华身上来,都说是一恩,可从她身上却看不到一点点的上恩情啊。别看她在上千娇百媚,一副任君摧残的娇羞模样,现在下起黑手来可是一点儿都不手软呀。

「真的,真的。」双手被反拷在椅子上的阿华赶紧大叫起来:「是一个叫杜森的家伙,他是开地下美人犬店的。他最近不知道从哪里进了很多没牌照的美人犬在兜售。」

董若鸿按住谢晓晓的手:「杜森是什么人,在什么地方?」

「嘿嘿,先给大爷口一个?」

「打你啊!」谢晓晓作势又要抡子。阿华大喊大叫道:「刑讯供啦!警察打人啦!」

董若鸿看这个氓还懂法,也只能先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对谢晓晓道:「你来问,我来给他吹一下。」

「好的,姐姐,他要是不老实,你就把他那东西咬下来。」

董若鸿拉开阿华的裆,放出那只不老实的黑鸟,纤纤素手上下动几下后,就见那只鸟儿在她的手中变大,坚硬,然后一柱擎天的斜向上指着前方。

她转身从桌子里掏出一瓶口爆专用的清凉油,对着阿华的头上下左右这么一,阿华忍不住舒的叫了出来:「啊,真他妈的凉快。快,快给我含住。」

董若鸿白了他一眼,蹲在他跨前将这小氓的头浅浅的含住,灵蛇一般的香舌绕着头上的马眼还有棱角来回打转,阿华一边享受着女警的口舌服务,一边道:「哎哟,我的姑……你要问什么,我都告诉你了,大力,妈的,你的口技怎么这么好。」

「快说,那个杜森是什么人!」

「杜森啊,是一个地下调教师,因为违反职业道德被吊销了调教师资格证。后来靠帮有钱人非法调教过子,前两年开了一家黑美人犬店。转手倒卖一些来源不明的美人犬。」

「他的店在什么地方?」

「姑,这种黑店,怎么会有店面,难道还等着工商局来查抄不成。都是地下易的,买家都是口口相传,老客户介绍来的。」

「他们是怎么易的?」

「这我哪能知道……哎,姑,别咬……我说,我说。我听说,他在东郊有一个仓库,如果易的话,就会把客户带到那个仓库里面去挑选。听说他有很多美人犬……」

「这些美人犬都是怎么来的?」

「这……哎……我说,我说……杜森的货源我真的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但是我还有一个情报。」

「快点说,不要吐吐的。」谢晓晓刚一说完这话,就看到正在阿华的下含着他的那不断吐吐的董若鸿,不粉面一红。

「我有个朋友,叫卢三好。他曾经从杜森那里买过美人犬。你们找他调查一下,也许他能提供更多的信息。」

「卢三好?」谢晓晓在笔录上记下这个名字后看了他一眼:「你现在这里呆着,等到我们查证属实后再放了你。」

董若鸿也吐出他的头,还用手指弹了一下,疼得阿华龇牙咧嘴。看着两位姑真的就要甩手走人,阿华极了:「唉唉唉唉,两位姑,我还铐着呢。」

「哦,老老实实地,别动死不了人。」董若鸿回头来嫣然一笑:「老实点,晚上就有你好果子吃。要是胡编造的骗我们,分分钟让你变太监。」

卢三好是本市最大的一家连锁院的高级合伙人,据说身家数亿。怎么也都算得上是有头有面的人物。所以陈菲经过考虑之后,决定自己和董若鸿亲自前去他的办公室拜访。

「红舞鞋」连锁院,在全市有四家分店,总店位于市区商业街上最繁华的街面上。即便是白天门前都是人如织,来来往往的人们,即便不是进来嫖娼,看看热闹也进去瞧一瞧,特别是这天热得出奇,进去吹吹空调,看一看免费的钢管舞也是划算的。

院沿街的一面有两个超长的展示橱柜,里面各有六个身穿不同款式情趣内衣的年轻姑娘对着人作出各种挑逗的姿势,甚至还有的当众把自入到自己的小里,在光天化之下出一个高来。

挤过人群,和秘书说明来意。陈菲和董若鸿终于被带到位于后场的一个僻静的办公室。

这间办公室很大,足足有一间会议室那么大,而且三面都是玻璃幕墙,可以看到底下乐场中客人和姑娘们各种寻作乐的人间百态。

「美丽的女刑警。」卢三好张开双臂就要拥抱,陈菲赶紧伸出手以躲避这和狗熊相当的体型。这位卢老板子过的太舒坦,最大号的衬衫穿在他身上都有些紧巴巴的了。「无事不登三宝殿,Madam,有何贵干啊。」

「久闻卢老板是一位美女鉴赏家,今来到贵店,果然名不虚传。」

卢三好躺在沙发上,妖娆的女秘书为他点上一支雪茄:「不介意吧。」

「不不不,请自便。」

「哎呀,别的不敢说,对于美人,卢某自问还是有些心得的。这里的莺莺燕燕都是卢某一个个亲自挑选,形象、气质、品、脾气,那都是上上之选。就卢某看来,两位madam如果肯下场卖身,那一定是A级的佳品啊。」

陈菲浅浅一笑:「如果哪天局里发不出工资了,就一定来投奔卢老板。卢老板,听说您不但是鉴赏美人的专家,也还是美人犬的收藏家?」

卢三好大大的吐了个烟圈:「鄙人确实是有这个好。实不相瞒,在我家里,现在就有十二只美人犬,在圈子里被称之为十二金钗。」

「果然是好大手笔。」陈菲翘起大拇指:「请问这些美人犬都是登记注册,经过合法审批的吗?」

「那是自然。」

「可是我们来之前,在相关管理部门查询到,卢老板名下所有的只有九只美人犬。那么请问还有三只……」

卢三好的脸一下子变了,他嗖的一下坐直了:「这个我可以解释……」

「其实没有必要。」陈菲脸笑容的摆摆手:「其实卢老板也清楚,按照法律法规,没有办理登记备案,只是罚款而已。但是擅自出卖没有登记备案的美人犬就是刑事案件了。」

卢三好嘿嘿一笑:「我认罚,我认罚……小宓,拿我的支票本来。罚多少?」

陈菲轻轻地摇摇头:「卢老板还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们今天来只是想和卢老板核实一件事情。如果卢老板配合,罚款可以免掉,这个登记也可以帮你办好。」

卢三好将信将疑:「此话为真?」

「这里是我来之前从检察官那里申请到的辩诉易单。只要卢老板您协助我们警方办案,关于那三只美人犬保证从此一劳永逸,合法合规。」

卢三好高兴地一拍掌:「既然如此,本守法公民自然全力配合。」

「既然如此,那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杜森这个名字卢老板想必是不陌生的了。」

卢三好想了一下:「原来是说那个调教师啊。他是做地下美人犬买卖的,我也从他那里买过两次……你们是要找他吗?」

「正是。」陈菲把辩诉易单放在玻璃茶几上轻轻地推了过去:「我就知道卢老板是个人物,没有您办不到的事儿。」

卢三好张开短的手指挠了挠脖颈后面的肥:「这个倒是不难。他每周都会来我店里点两个姑娘玩一玩,如果你们能够用这个机会找他我可以配合。至于他住在哪里,或者有别的什么,我还真不清楚。」

「有这样的线索就够了。」陈菲道:「那么杜森来的时候,把我和她都安排到他的房间里面去吧。」

卢三好沉一下,上下打量了一下两位女警:「我也说不好他具体哪一天来,不过他应该就是这一两天。」

「没关系,我们可以等。」

******化妆出动的分割线******

晚上,女警分队的五朵金花:陈菲、董若鸿、谢晓晓、柳婷婷与兰雪都已经齐装到位。她们都按照「红舞鞋」院的统一装束,穿着大红的细高跟鞋,双脚及为黑的吊带丝袜包裹着,她们赤着娇躯,近乎于一丝不挂的在客的区域里笑颜如花,对每一个经过的客人都保持微笑。而且还主动地引到他们来摸一摸自己坚房,受一下这纯天然的峰绝对没有一点人为的痕迹。

「您要看看我的私处吗?」董若鸿在这种场合特别放得开,她坐在一张高脚椅上,双脚朝天分开,双手扳开自己的道,让客人把自己干净的小看的清清楚楚:「我的心美不美?」

谢晓晓就没有自己的同居舍友这般奔放了,她总是含羞捂着或私处,客人抚摸她的处的时候她还会下意识地往后缩着身子。

柳婷婷刚刚被一个看上去蛮有修养的中年人挑走了,现在两人正在酒吧去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那个男人把饮料似乎洒在了柳婷婷的酥上,正埋头在她的雪峰之中又啃又

这红舞鞋到底是全市最大的院,不但专职的女数量和质量都是一。陈菲还看见了好些兼职的挂名女也来捧场。

这些挂名女都是本市乃至全国有一定影响力的知名美女,她们在社网络上的粉丝可能多达数十万乃至于上百万,一个月只要来这里出台一次,就能把「拍卖区」给挤爆了。

按照传统,每季度的当红头牌都是由嫖客们用真金白银的「花票」砸出来的。而头牌的出台费却不是固定价格,而是每天晚上都现场拍卖,从七点钟拍到七点半,价高者得。不论是汽车修理工还是地产大亨,只要出价最高,都能抱得美人归。

今晚来红舞鞋出台的是一名兼职女,国家电视台天气预报的女主播紫衫。只见她双足踏着大红舞鞋,身上披着淡紫的轻纱真是明动人。底下围观的群众更是群汹涌,叫价声此起彼伏,最后一名小个子以九万八千元的价格拍到了与女主播共渡一夜宵的独占权。

这还不算是最高价,由于充分的市场竞争,各行各业的美女们都有一个公开叫价拍卖自己的机会,所以特别畸高的价格只会在拍卖明星的出台时才会出现。特别是影视明星,一部电影或者电视剧成功之后,全国各地的各大高档院都会用高返点来请女明星们上门拍卖。而如国内真正的一线超级天后樊小野、黎小冰、邹薰儿这样具有国际身价的超级大牌,那才是真正的有价无市。

正在陈队长有一搭没一搭想的时候,一名外地客商模样的中年客人过来摸了摸她的大腿:「好长腿,该有一米吧。」

「一米一三。」陈菲做戏就要做全套,她起酥,让客人捏了两把她的子:「不错,我们进去做一个全套什么价?」

「鸳鸯浴带口,按摩带波推,带套八百不带套内一千,一个钟随便几次。小费另算。」

「行,走。」客人大手一挥,带着她就三楼进了一个空的包间。里面的陈设与普通的酒店标间没什么不同,只是灯光都换成了行业规范的粉红而已。

客人一进门就开始衣服,显然这个长腿美人早就已经把他的魂给勾走了。

「猴急。」陈菲妩媚的一笑,帮他把衬衫下挂好在壁橱里,又接过他的长一样挂好,再转身客人就已经赤条条的着长对着她了。陈菲把高跟鞋下来,踩着地板走进浴室,先放冷水再放热水,待冷热水混合的时候,她坐在洗手台上开始缓缓地下吊带的黑丝袜。

客人站在她面前拿出自己的手机对着她就开始咔嚓咔嚓的拍摄。陈菲抬起头妩媚的一笑:「需要我摆个姿势吗?」

「好好好!」

她翘起一只腿,把退到一半的丝袜抹平留在膝盖上,另一只手同时掰开自己的小出黑绒绒的下鲜红的

「这样好吗?」她又斜靠在洗手台上,一只脚朝天举着,另一只脚垂在地板上。端的是惑无比。

「还是要这样?」

陈菲又跳下洗手台,对着他撅起美妙的部,客人看着那丰,忍不住把手进去试了试,陈菲吃吃的娇笑几声:「好了,我们先洗澡吧。」

说着,她把那客人推进了淋浴房,自己也了干净一起进去。

先用沐浴简单地把彼此的身上都擦了一下之后,陈菲便蹲在客人的跨前,用双手把他的那话儿动几下后就将头含进了嘴里。

她的舌头可是非比寻常的,只几下就让他头又酸又麻,还好陈菲见多识广,什么样的没有含过,马上就换了策略,改为将整含入,让那进这美女的喉管中轻柔地摩擦着腔道里的。果然,头又渐渐放松了下来,陈菲再吐出一些,又用舌头绕着身来回打转,逐渐的让他的从自己的口腔里退出来,慢慢的再度绕上头,并用那樱桃小口大力着,这舒,叫那客人情不自的叫了起来:「哎……哎……真他妈……你是怎么做到的。」

陈菲微微一笑,吐出他的道:「先生,要到我的脸上吗?」

「可以吗?」

「当然了。」陈菲动着他的,等到头开始微微颤抖的时候,她机不可失的在头马眼处那么添了两口,就只见一股白的浓浆扑面而来,的她一鼻子一眼睛都是。

「好多哟。」陈菲用手指把到自己眼皮上的刮下来含到嘴里:「先生有几天没了吧,味道好浓的。」

客人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陈菲递给他一方巾:「您先擦干身子休息一下,我清理一下就来为您按摩。」

「好的。」客人高高兴兴的走到大那里躺着去了,陈菲快速地把自己上下清理了一遍后也拿着油和香薰走了出去。

她把香薰点上放在头柜,一边往手心里倒着油一边道:「是先来正面还是背面呢」

「正面。」客人看着她那一对丰房:「我要看你的子。」

「您可以看个够。」她笑着骑到他身上去,却并没有坐在他身上,双手涂油从他的肩胛骨开始逐步的按摩。陈菲因为做警察的缘故,手劲儿很大,也学过一些格斗和传统医学,因此按摩的手法很赞。这客人被她按得死,连:「姐姐……姐姐……你是我亲妈!」的话都喊出来了。

给他全身松了松骨头之后。陈菲往自己的房上倒了些许油,用双手抹匀之后开始在他身上推拿。客人受到那一对沉甸甸的球在自己的去,那两颗淡褐的葡萄硬硬的戳在自己身上,心里真是觉得自己这钱花的值透了。

「你这大长腿,小细,还有大子。简直就是尤物。」因为被翻过来看不见陈菲,客人只好和她说话。

「谢谢夸奖,时间还早,先生您可要好好玩玩这大子,小细,还有大长腿。」

「那是,那是……哎,美女,怎么称呼?」

「叫我菲菲好了。」

「哦,菲菲大美女啊,你有孩子了吗?」

「有啊,两个女儿,大的十三岁,小的七岁。」

「哎呀,真看不出来。我还以为你才二十出头呢。」

「我生孩子早。」

「那怎么不多生几个?」

「工作忙啊。」

「我有个好兼职介绍给你要不要?」

「什么兼职啊?」

「我的包……」他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我有个朋友是拍素人写真的。价钱公道,费时不多,最适合搞兼职了。你和你女儿都可以去拍啊,母女,萝莉,都是很好的题材啊。要是能拍你女儿开苞的话,那报酬一定少不了。」

陈菲故意用他:「我女儿还小呢。」

「再过一两年就不小咯。」客人觉得自己的巴差不多又硬起来了,便示意她停下来:「到时候你们母女一起接客什么的,生意一定差不了。」

「借您吉言了。」陈菲赤条条的站在他面前:「您今晚想怎么玩呢?什么姿势都可以的。」

******千金难敌宵的分割线******

夜里四点钟,喧闹不休的场也终于有打烊的时候,小弟买来盒饭给每位姑娘发了一份——陈菲她们自然也有自己的那一份。只是她们不用和其他的女们一起吃,而是在卢三好的办公室里围着吃。

「我遇到一伙穷,四个人想要玩我一个。」谢晓晓一边吃着炒面一边倒苦水:「四个人三个钟,还给打折只收了三千六,连一钱的小费都没有。了八次全都是内。我还在危险期呢。」

「怀孕了更好。」兰雪吃吃地笑:「你要放孕产假,他们可就要每个月给你寄支票付赡养费了。」

「我也是被内了……哎,晓晓,咱俩的周期差不多。」董若鸿道:「说不定我们会一起怀孕呢。」

「几位姑娘今晚上都辛苦了。」卢三好从后面推门而来:「收获怎么样?」

「除了没等到要等的人,一切都还好。」

「明天还继续来?」

「那必须的啊。」董若鸿风卷残云的吃完自己的炒饭:「一直等到他来为止。」

卢三好拍掌叫好:「我是求之不得啊,有几位大美女坐镇,我这店里的生意是好得不得了啊。」

「吹吧。」陈菲把空饭盒放下来:「我可都看了,和你店里那些货真价实的美女比起来,我们啊,都是丑小鸭。」

「哎呀,卢老板,有没有睡觉的地方啊。人家好累。」兰雪大大地打了个哈欠,柳婷婷也困得不行了:「人家让人了一晚上,现在就只想睡觉呢。」

「店里面的客房,随便睡,几位是喜单人间还是双人间,一律都有。」

「让我睡觉就行了,什么单人间双人间……」兰雪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又跌倒下去:「哎呀妈呀,做女也这么累……比当警察还累。」

meifeisewu

2024-08-18 18:53:49

第九章

8月19,又是一个美丽的周二。

由于凌晨四点半才爬到上去,所以姑娘们都睡得天昏地暗了才从上挣扎着起来。

「我身上好臭哦。」董若鸿走进盥洗室里,谢晓晓正在对着镜子里刷牙。她只好先坐下来放放水。

「柜子里有道刷。」谢晓晓漱了口之后对她道。

「嗯?」还没睡醒过来的董若鸿昏头晕脑的,没听清自己的友说的是啥。

谢晓晓伸出一只脚,用脚趾头把水马桶边上的柜子拉开,董若鸿伸头看过去,只见里面目琳琅的各种洗漱用具。

「里面有道刷和刷。」谢晓晓指了指自己的部,董若鸿这才看到在她的那只有一条细道里正着一和牙刷有些相似的长柄物。

董若鸿擦干下身,也从柜子里拿出一套新的一次道刷,用手试了一下刷的柔软度,然后在上面涂了的一层道清洗后将之入到自己的道里来回动了几回。

「帮我洗一下股。」谢晓晓对着她撅起股,把一了肠道润滑刷递给她。

董若鸿一手着自己下身的道刷,一手把那大如茎的刷缓缓地入到好友的菊之中去:「怎么样?这样够深了吗?」

「好的……差不多了……需要我帮你吗?」

董若鸿也如她一样撅起股,出两瓣雪之间那小小的菊。有些过分壮的进入的时候颇有些费劲,不过等润滑让她的肠道变得滑溜起来之后,也就不费劲儿了。

「鸿姐姐你来刷牙洗脸,我来帮你清洁下面。」

谢晓晓站在她的身后,一手握住那在董若鸿股中的刷反复的在她肠道里冲刷。董若鸿自己也没闲着,一边单手刷牙,另一手也还握着道刷的长柄在自己道里把昨晚男人们留下来的印记洗的干干净净。

把三个都洗的干干净净,一点儿的腥臭味都闻不到之后,她们又开始探索那柜子里其他的各种小工具和瓶瓶罐罐。

「这个是蒂刷是不是啊?」谢晓晓好奇地拿着一个小小的,如画笔一般的软刷在自己的蒂上刷了两下,不浑身一哆嗦:「应该沾点儿什么吧?」

「试试这个。」董若鸿递给她一瓶底妆:「涂在上,颜不错。」

「你试试这个,可以让翘一整天。」

「太冰了!你看我用这个头霜好不好看。」

和几乎所有的院一样,红舞鞋在白天也是不营业的。但这并不代表女们都要在房间里可以无聊地看电视剧玩一天。

午饭前,有市舞蹈学院的老师(她同时也是红舞鞋的女)教大家芭蕾的基础课。董若鸿与陈菲她们也一同陪着上百名女一起穿着黑服和白袜在大厅里随着「一二三四」的口令声时而踢腿,时而下蹲,不知道的人如果误入此处,恐怕会以为自己到了舞蹈学院的练功房呢。

练了足足一个半小时的芭蕾基础之后姑娘们才得以享用午饭,尽管这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快两点多的时候,不过大家仍然都吃的狼虎咽。因为下午还有瑜伽课与健身课。吃过晚饭之后再洗个澡,补补妆,做一个造型,基本上就到开门接客的时间了。

吃饭的时候,卢三好的秘书来找到陈菲和董若鸿:「卢总要见你们。说你们要做一下准备。」

陈菲和董若鸿赶紧放下盒饭就去了卢三好的办公室。卢三好正在里面审查几个新来应聘的姑娘的信息——尽管这些都应当由人事部门刀,但是卢三好仍然坚持自己要在她们上岗前亲自瞧一瞧、摸一摸、试一试。

「杜森刚才来了个预约,让我给他准备两个姑娘送到帝豪酒店的房间去。」卢三好把一份电脑打印出来的「点菜单」递给陈菲。

一如下餐馆点菜一样,逛窑子嫖自然也是可以私人定制的。喜长腿细还是喜大波白皮肤,都可以自己挑选。

「这位老兄口味还重啊。」陈菲看了之后冷齿一笑:「卢老板,麻烦你安排我们接这一单。」

卢三好将陈菲和董若鸿打量了一下:「可以……你们的基本体型都符合他的要求。不过可能要先做一下准备。」

陈菲把点餐单递给董若鸿:「我们这就去化妆。」

杜森是个好者(不然也不会去当调教师),所以他每次来都是要玩一些刑讯类的节目。陈菲和董若鸿打扮成两名落入到敌军之手的女情报员,在出台之前就要有专业的调教师对她们进行「预备」设置。

红舞鞋内也有自己的SM调教师,他们要在客人来临之间把女布置好,直接把鞭子给客人即可。不过,杜森既然是专业的调教师,自然不用红舞鞋的SM调教师做太多,以免失去了自己的乐趣。

所以两位女刑警只是换上了旧时代的布旗袍,然后用铁制的铐把她们拔的房铐了起来,然后将她们的双手铐在背后。

陈菲对着调教师撅起她美白的股,皱着眉头让他们往自己的肠道里灌入整整三升的灌肠溶,然后用门栓将她的门堵得死死的,一滴水都不会出来。

董若鸿被捆成了一个烤鸭子的形状:她柔美的娇躯被对折过去,双腿曲折着抵着腋窝,双手握住绷得笔直的玉足,然后用麻绳将这个造型固定住,这叫做「平面丽人」。最后麻绳的绳结在在了她的道里,硕大的绳结把她的的,几乎都要炸裂开了。

完成预备工作之后,按照杜森的要求,红舞鞋的工作人员把这两位「女」各进一个皮箱之中,通过汽车运输到他指定的酒店。

一路上汽车每颠簸一下,董若鸿就觉得自己似乎又高了一次,以至于当杜森把她拎出箱子的时候,这位御姐警探,已经瘫软地和一个普通的高中女生一样供人乐了。

但杜森比较了一下之后,觉得还是陈菲的那一双大长腿,更加引人。只见她穿着一件华丽的高叉旗袍,身体的曲线被完美的勾勒了出来。铐铐住的D罩丰,更是显得夸张而夺目。

「真是个美人儿,好大的子。」杜森在她的豪上抓了一把之后,用剪刀绕着头剪开一个豁口,那一双已经大了的樱桃直的冲着前方,仿佛在勾引男人一样。

杜森找到她身后的手铐,将它挂在墙壁上的挂衣钩上,陈菲被迫足尖点着地面,身体向前倾斜着保持着一个非常受力的姿势。而这才刚刚开始,杜森将一钓鱼线分别绕在陈菲两个头上之后打了个结,只要他一拉扯这细细的鱼线,凛然不可侵犯的女刑警就会痛苦地呻起来。

杜森搬起陈菲的一条修长玉腿,伸出舌头在她那光滑的肌肤上啃来啃去,不停地,他从女刑警的小腿开始向下舐,一直亲吻到她如玉般光滑的脚背上,将她五颗鲜的脚趾都反复的。陈菲虽然是一名武艺高强的刑警,但毕竟也是一个女人,对自己肌肤的每一处都很注重保养。她的玉足鲜的好似雨中正在成长的笋一般,秀气的脚趾娇的仿佛是婴儿初生的肌肤一样。

男人捧着她的脚来回的舐,还将红酒倒在上面,更用舌头去品味她那娇的脚心。惹得陈菲即便是五花大绑的被铐在墙上,仍然不免失声娇笑。

杜森反复地抚摸着陈菲的长腿,一直摸到她的旗袍里面去。陈菲已经被他充分的前戏勾起了火,下身早就漉漉的,连都仿佛是被水洗了一般。

但杜森并不急着她,他总是喜把女人玩到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的时候再在她们的子里。

所以。尽管这位被铐在墙上的长腿丽人一个劲儿的叫着:「大爷,快来我。」,可是他依然不为所动,只把一点燃了的低温情趣蜡烛倒着入到她的道里,在她脸蛋上捏了一把:「什么时候蜡烛熄了,大爷再来你。」

那蜡烛的温度虽然不高,但是却也毕竟是一团火,陈菲的两腿间被烤的灼热,不得不扭来扭去,就好像是在跳一支舞一样。

杜森又爬到上,准备来玩玩这个颇有气质的小妞。虽然她被人以极为羞的姿势捆住,但是那种冰清玉洁却又略带些骄傲的气质,不是一边的庸脂俗粉可以相比的。

对于这样的小妞,就应该好好的羞辱。他心里如此想到,便从自己的工具箱里拿出来一套器具,这是一套导管,他毫不费力的把软管都入到董若鸿的道之中去——她的这个姿势,简直没有更方便玩游戏的了。

正如我们前面所说的,这个时代,观念是极为开放的。卖和买菜一样是人民群众不可或缺的常。但是这种事情,仍然是极度保密的私事。董若鸿并不害怕他会怎么自己,但是看到他给自己上了导管,仍然不免珠泪在眼眶里打转。

「小妞,好玩的游戏开始咯。」杜森把导管的出口含在嘴里,同时抿了一大口葡萄酒对着里面一吹。

嘿,这酒入膀胱催人下,董若鸿只觉得小腹内膨无比,顷刻之间就要开闸洪了。诸位看官,这女道天生就比较短,导管直到膀胱里面去,就算是铁打的人,受过SM刑法训练的人也熬不住这一遭。天底下的奴训练师都有个三板斧,一三榨。说得是要摧毁被训练对象的人格,有三个顶好用的招数,一是不停地,轮,把她变成一个马桶。第二招就是强制放,第三招才是榨,用催针配合上机,分分钟把贞洁烈女变成娃。

看着这在导管之中打转,杜森并不想让她个痛快。却掐住了软管的另一头,造成个力差让那又倒回去了。

一来一回,董若鸿只觉得自己膀胱仿佛都要爆炸开了一般,但那杜森却捻动着导的软管在她的道里稍稍的转动,真是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若是在平时,杜森这样的体格,五个都不够董若鸿打的,但是她现在被捆的好像是中秋节的螃蟹一样,门和菊花全都纤毫毕的展现在男人猥亵的目光之下。她只好拼死地去扭过脖子,给自己留下最后一点女警的尊严。

可是这还不算晚,杜森又用带着羽的小铃铛夹子夹住了她的蒂,然后将一电动玩具半进她的道里,手指轻轻地拨着董若鸿那早已经发的头,戏似的用羽拂过她鼓涨涨的房:「美人儿,给大爷说一说,你是几岁来的初,又是几岁被人开的苞?」

这羽得人的,特别是从头和晕的边缘划过的时候,那种瘙,仿佛比蚂蚁爬过还要难受。

「小宝贝,还不肯说?」杜森戏谑地打开电动玩具的开关,那透明还带着跑马灯的圆柱体在她的道里扭动了起来,剧烈的晃动让她蒂上的铃铛都叮当作响。

这边董若鸿还在咬牙坚持,那边陈菲却已经坚持不住了——倒不是长腿美女警官真的坚持不住,只是一个女表现得像是受过拷问特训的一样,就反而不真实了。

她叉着大腿,那情趣蜡烛的火苗都快燎着浓密的了。陈菲娇声道:「大爷,快看这边啊,人家的都要被烧了——大爷……人家陪你玩游戏吗。」

杜森嘿然一笑,顺手拿起一个带锯齿的夹夹住董若鸿的左边头,转过身去看着陈菲,只见她双腿间早已经水连连,足足三升的灌肠在她的肠道内聚集起来,将她的小腹顶的凸出来宛若揣着一个排球一样,与那豪放的双相映成辉。

由于她被背铐着向前倾斜着自己的身体,所以她的双峰显得更加突出。而在这种情况下,杜森发现她的房依然拔,头还微微地向上翘起,可见这球内绝不仅仅只是一团团的脂肪。

陈菲扭动着自己妩媚的娇躯,声叠不住地催促他快来自己。若是换了别的汉子,恐怕此时早已经扑上去,一手一个其那丰雪白的峰,同时把自己坚强如铁的进这长腿美人水灵灵的小里大张旗鼓的干了起来。

但是杜森却不是一般人,作为一名调教师,对于他而言,让这些美丽动人的女孩子在痛苦中达到的天堂比自己提上阵去她们更有意思。

他把情趣蜡烛从陈菲的小中拔了出来,只听得「啵」的一声,好像是开了香槟酒的瓶盖一样,从那绒掩映中的出来一股急促而带着浓香的水。哗哗啦啦,十好几秒中才稀稀拉拉的停下来。

「呵,水可真多。」杜森接了一手的,半透明粘糊糊的体,带着似乎桂花的芬芳,他顽皮的将这水都涂抹在陈菲的峰上,勾了勾她那被钓鱼线捆住的头:「长腿美人,叫什么名字啊。」

「大爷,我叫菲菲。」陈菲虽然被捆着做不出什么格外妖娆的动作,但是那魅惑的表情就足以让男人到心猿意马了:「快来玩菲菲吧,菲菲下面的小,好想哥哥的大巴。」

杜森一边扣着她那水连连的小,一边摸着她红头:「来,告诉大爷,你是几岁来的初?」

「人家十二岁就来的初嘛。」虽然告诉一个犯罪嫌疑人自己的隐私是一件有些羞的事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陈菲心里隐隐觉得还是有一些难言的痛快。

「来初的时候,则小长出来了没有?」

「没有,人家那时候下面还是光光的呢。」

「啧啧,真乖。」杜森抚摸着她那雪白光洁的大腿,指甲在大腿内侧上划过,陈菲有些想笑,却又笑不出来。因为这个坏蛋在拧她那娇的皮肤,劲儿虽然不大,但却有些疼。

「从小腿就这么长吗?」

「人家可是学校仪队的领队。」陈菲媚眼如丝:「大爷,把人家放下来嘛。人家包你玩的。」

可杜森就喜这样子凌辱动弹不得的女人。他抱起陈菲的一只玉足,她没有穿丝袜,那种肌肤如牛般的丝滑真是让人不释手,足尖上五颗晶莹剔透的脚趾如水晶一般璀璨。趾甲盖上涂着亮闪闪的甲油,仿佛相是天上的明星一样闪耀着光芒。陈菲勾起玉足,轻轻地磨蹭着杜森的肩膀、脸颊。她柔声道:「大爷,喜玩菲菲的脚吗?」

「真是一双好脚。」杜森将玉足捧在鼻前仔细地嗅了一遍,果然没有一丝一毫臭味,却反而有一种牛的香气,想必是天天用牛浴足才会有这样的滑。「从小就被很多人过吧。」

陈菲咯咯的笑了:「大爷,您说呢,菲菲的这双脚可是能让您快活无比的。」

「这么长的一双腿,不去当模特真是可惜了。」杜森轻轻地挠着陈菲脚底心的那块,惹得她笑得花枝颤。

「当模特不也是要让大爷们来的吗。」陈菲娇笑着道:「大爷,别玩菲菲了……菲菲快要被你玩坏了。」

杜森牢牢地抓住她的香足:「那,你给大爷讲一讲,你是怎么被人开苞的。」

「哎呀,这多难为情啊。」陈菲羞红了脸,虽然自己的大腿被人打开,小的暴在男人的目光下,他的一双手指还捏着自己那肥美的,探索着自己内的温度,可要自己亲口讲出来自己是怎么被开苞的,却还是怪羞人的。

但杜森偏偏就喜这样。他手指逐渐用力,捏住陈菲的蒂打旋儿。那里一吃痛,陈菲变忍不住告饶:「大爷,您真想听,我就说给您听。」

「那快说吧。」

「能被我们姐妹松开么,骨头都快要断了。」

陈菲哀求道,杜森只觉得胜券在握,回头再看那被捆的像是螃蟹一样的董若鸿,只见她已经身好几次了,双,脸颊醉红。樱翕张,小舌头半含微,真是可无比。

他便一前一后的为她们松了绑,正要听美人儿讲故事的时候,冷不防陈菲一股坐在了他脸上,小堵住了他的嘴:「警察!不许动!」

话音未落,房门砰的一下被人撞开,数十名荷实弹的刑警冲了进来,将杜森牢牢地控制住。

「报告领导,抓捕任务已经完成!」两名依然穿着褴褛的旗袍的女刑警向现场总指挥陆局长行了一个警礼:「请指示。」

「很好,你们休息一下,审讯的任务就给预审组。」陆局长看了一下她们俩那拔的房,和绯红的面孔,会心的一笑:「小李、小牛还有小宋,你们三个留下来,帮陈队长和小董同志舒服一下。」

「是。」三名干的男特警立即出列,只等领导一走,把门一关,就是一场白昼宣,不亦乐乎。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陈菲和董若鸿在酒店里享受着三位龙虎猛的小哥全方位的「舒服」的时候,这边杜森却在经受自己人生最大的一次危机。

他被结结实实的捆在一张铁椅子三——作为一名调教师,平都是他捆别人,什么时候轮得到别人捆他啊。

然而,现在他面前却恰好坐着三名气质迥异的警装美人。坐在长桌最左边的那位戴眼镜的小美人,正忙着调试笔记本和打印机。她穿着蓝的长袖制服衬衫,玉笋一般房直的顶在衬衫的料子上,不大不小的两个黑点比一览无余更有惑力。

这丫头下面的应该都没有长齐。杜森扫视了几眼后做出了这个判断。这个小美人才二十出头的年纪,下面套着警裙,光着两条腿。大腿雪白而不丰腴,小腿纤细但却笔直,若是好好开发,是一个好料子。

坐在右边的那位年纪稍长,大约二十五六的样子,柳眉心目,琼鼻翕张,一看就知道是旺盛的少妇。她的襟已经有些了,或许正是泌的时候到了?

坐在中间的那位,看来是今天的主审,约二十八九岁的年纪,生的一副端庄面孔,而且她也是三人中唯一穿了罩的人,不过杜森却注意到,她下面没有穿内,而且这娘们刚才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他都已经闻到了,她的道里正滴着水呢。

付珊珊测试了一下打印机之后对身边的两位女警道:「白雪姐、香姐,已经准备好了。」

「那就开始吧。」主审警官李香对祝白雪点头示意。祝白雪站起来朝着杜森走过去,一边走还一边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出那滴着汁的丰部:「杜先生,要先来点饮料不?」

杜森看着那红头就在自己嘴外两三公分的地方晃来晃去,却就是喝不到,真是快要气疯了。此时祝白雪又把她的纤纤素手伸向杜森杜大爷的下,调皮的玩着他的那窝小鸟:「来,杜先生,告诉我们,你和最近出现在我市的非法奴贩卖团伙的接头地点,妹妹既然你舒舒服服。」

她的小手仿佛是有着额外的魔力一样,顷刻之间便叫杜森的小兄弟离了大脑的智慧立了起来。祝白雪莞尔一笑,稍稍上前跨坐在杜森身上后缓缓蹲下,用一只手的两手指按住自己的大,她腿间的向两边分开,出了,另一只纤纤玉手扶着杜森暴到了极点的小兄弟,顶上自己的道口,两瓣肥圆的股向下慢慢的坐了下去。

但她却并不全而入,只是用那极富收缩力的道肌含住头,轻轻的旋动圆润的部,夹着悠悠的套着,一双白晰的手温柔捧着自己的酥:「杜先生,这样的觉舒服吗?说吧,说出来,你就会更舒服的。」杜森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对于男人来说,这紧张、温热、滑的道内层层叠叠的带来的快是一种折磨,他试图竭力抗拒着渐渐升起的舒麻,但祝白雪却是军出身,准的控制自己道内的肌的收缩力不过是小菜一碟。虽然外表上看不出来她有什么特别的变化。但是她正在逐渐加强对杜森的头的榨。

杜森还想要抗拒,但此时祝白雪已经锐的察觉到了他的变化。只见她突然往下一坐,杜森的尽入,顶住了她的花心。「哎呀」她又娇又嗲的一声媚叫,却又急速的往外一拔。就在她拔出来的一瞬间,杜森的出来了一股浓白的的她阜上黑白混杂。

祝白雪一边窃笑着去擦拭下体了。李香却冷笑着道:「原来大名鼎鼎的杜先生是个快手啊。看来我们今天的微博有东西可以爆料了。」

「别!」杜森慌地叫出了声,一出口他就后悔了,但是此刻已经没有后悔药了。只听李香一声娇叱:「杜森,你早的录像我们都已经拍下来了。你如果不和我们合作,那么就等着上新闻吧!」

正是打鸟的被大雁啄瞎了眼睛,名调教师杜森对着自己那口吐白沫的小兄弟也只能哀叹不已。

「我可以和你们合作。」杜森垂头丧气的道:「我可以做污点证人。」

「这一点我可以和检察官申请,他是否同意,就要看你的诚意了。」

「我保证什么都说,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说吧。」

「那个陈菲,腿特别长的女警官,能让她陪我睡一觉吗?」

「做什么?」

「我不是快手。」

在座的三位女警都笑了:「好的,你的要求我们会考虑的。只要你配合我们警方,每天换一个女警陪你睡觉都可以。」

之后,按照杜森提供的线索,警方终于破获了一起特大盗窃、贩卖美人犬的犯罪集团,「失物」均已物归原主云云。

各位失主都欣鼓舞自然不用赘述,警局内部当然也为各位深入虎,为本案侦破立下大功的女警们召开了表彰会。

一场热闹过后,各归各家,舒扬继续陪着局长睡觉,付珊珊与陈菲队长一起来到看守所,按照事前说好的约定,好好地给杜森他该有的红包:「兰尼斯特,有债必偿。」

(10)

「大爷,下次还来玩啊。」慕容璃送走了一名恩客之后,回到柜台前问到兼职做收银的方芸:「这个月的收成怎么样?」

「扣掉水电杂费还有税,再把姐妹们的用消耗刨掉,剩不了几个钱。」方芸在计算器按了一番之后:「二一添作五,这个月也就挣了两万多。」

「累死累活,才挣这么多。」慕容璃捶着:「我这个妈妈当得辛苦啊。」

「要不你去学学看别人家的院是怎么挣钱的?」方芸眨眨眼:「我觉得咱们店太没有特的,回头客也没有。」

「好主意。」慕容璃若有所思的道:「管理一个院和自己躺下来当女差别太大了,我得先想办法,看怎么找注意。」

这姐妹俩正说话呢,云琦披着衣裳把一名客人送出了门。慕容璃看到她忽然有了主意:「哎,小琦,你的那个相好的呢?怎么这两天没来?」

云琦羞红了脸:「什么相好的,妈妈您又开玩笑了。」

「没开玩笑呢。」慕容璃正道:「难得有个回头客,叫他多带几个兄弟来咱们店里消费。这样姐妹们才好多挣点钱啊。」

云琦还是羞答答地,总觉得这样打老同学的主意不是什么好事儿,可是不住慕容璃一再催促,只好答应回头就给刘雨这个冤大头打电话。

她借口自己要去后面洗澡先开溜了,留下方芸和慕容璃俩继续讨论如何拓展经营的事情:「我觉得,母女牌和姐妹花牌应该好好打出来。」方芸道:「我昨天路过一家院,看见她们家门口的招牌点名了母女花双飞,两千块一场,据说还供不应求呢。」

「是么,那我们也有啊。」慕容璃托腮道:「贝贝和云琦,哎对了,把若颦和若蹙也叫来得了。母女花、姐妹花都有了。」

「恝恝其实也是可以来的。贝贝说,恝恝现在可欠呢。对了,她的闺女小涵也十七岁,不如一起叫过来吧。」

「回头和贝贝说一声。」

这事儿就这么愉快地敲定了下来,转天的功夫,贝贝就带着恝恝和小涵来了。小涵是个俊俏的姑娘,波卷的长发,穿着白衬衫,磨白的牛仔,一双大眼睛就好像会说话一样。

「哎呀,恝恝,你家小涵和你长得是一模一样啊。」方芸拉着母女俩左看右看:「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

恝恝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我……有时候不太好,大家还请多照顾我一下。」说着,她还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脖颈上的镶钻皮环。

「没事儿,都是自己人。」方芸在她俩脸上左右各亲了一口,又来了若颦:「林大小姐,可把您盼来了。没带几个闺女来?」

「我已经贡献三个了。」林若颦温柔地道:「家里的店还要人看着呢,我是来给晶晶做个伴儿的。」

宁宁和依依都休例假去了,当娘的只好来顶女儿的岗位,这倒也是相得益彰。方芸拍拍手:「姐妹们,姐妹们,听我说啊,本周我们店的主打特就是母女花双飞。所以呢,晶晶和若颦,云琦和贝贝,恝恝与小涵。晚上开业的时候,服装也要做点儿特。晶晶、若颦,你们俩穿护士服,云琦还有贝贝,你们俩穿旗袍,恝恝小涵你们娘俩都是娃娃脸就穿学生装。」

安排好之后,正好云琦的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果然是刘雨打来的。简单说了两句之后,她放下电话:「报告方姐姐,晚上有一个大生意。要把咱们都包圆了。」

「嘿,我说的什么来着,你那相好的真管用。」

「那不是我相好的!」云琦生气地跺脚道,可是这小小的抗议声早就已经被姐妹们的笑声淹没住了。

晚上花灯再上时分,小刘同志果然吆五喝六的带着一群弟兄们来店里花擦花擦了。弟兄们似乎也都很给面子,摸摸这个的房,亲亲那个的嘴儿,三两人分别进了各自的房间,把贝贝、云琦母女都留给了刘雨。

刘雨眯眯的一手揽住一位:「两位姐姐,你们这旗袍可真好看。」

云琦略有害羞,倒把脸挪到另一边去,贝贝却贴着刘雨,就把他牵进了房间:「进来坐着说话,慢慢玩儿,不着急,今儿是你们包场了。」

刘雨一伸手,摸着两位美人儿的脯,称了称份量,那是笑开了一朵花。云琦一羞,便躲到上去了。刘雨搂住贝贝的纤:「好姐姐,你家女儿还害臊呢。」

贝贝笑:「这丫头初识风月,不晓人情。姑娘家做久了,连人伦大事都不通。真真是书读傻了。」

刘雨嘿然一笑:「我就这学霸姐姐。一想着她每次考试都比我多一两百分,如今却在我下婉转承,那都能硬几分。」

云琦大羞,捂住脸不说话。贝贝在刘雨脸上亲了一口:「今儿长夜漫漫,咱也不急着做活儿,便先喝两口小酒,一边做游戏,一边伺候着大爷。」

刘雨乐道:「这个好,干打炮虽然,可却费了这辰光。如此良辰美景,岂能平白辜负。姐姐,你说我们怎么玩儿?」

贝贝道:「你便叫我贝贝姐,我与云琦尊您一声大爷。爷您且先坐下——死丫头别在上赖着,下来伺候大爷酒菜。」

云琦羞答答从上下来,穿着告一步三摇的高跟鞋款款而来,桌上早就预备着小酒小菜。还有三两个玻璃酒盏。她依次上,贝贝斜着坐在对过,刘雨看着云琦鬓发油光可鉴,粉面儿香气扑鼻。朱红涂,黛眉描画,一番心的休整后,那是又添了几分的娇丽。短袖旗袍,手腕上一左一右分别套着一对素玉的玉镯,十指纤纤玉笋红,蔻丹点染琉璃甲。他情不自的便道:「来,琦琦,咱们喝一个杯酒吧。」

两人双臂,贴得十分之近。云琦却是个不会喝酒的,才一入口就呛了出来。到底是母亲心疼女儿,忙过来又是捶背又是抚得云琦前的两颗樱桃直的顶在旗袍之上,看的刘雨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姐姐,咱们还是来玩游戏吧。琦琦不会喝酒,那就要接受惩罚。」刘雨的盯着云琦前,她脸一红,赶紧用双臂遮住酥:「玩什么?」

「真心话大冒险啊。」

「这有什么可玩的啊。」云琦嘴一瘪,贝贝忙在她脑袋拍了一巴掌:「爷说玩什么就要玩什么。」

「那就这样玩。」刘雨给酒杯都倒了:「我喝一杯酒,琦琦你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云琦嘟着嘴:「你舍得死我舍得埋。」话一出口,就挨她娘一巴掌。贝贝忙不迭的道歉:「爷,这孩子真是傻。」刘雨不莞尔:「琦琦,我就喜你这小傲娇。」说着,第一杯下肚了:「好了,该你选。」

琦琦眨巴眨眼:「我选真心话。」

「那你的第一次给谁了啊。」刘雨充求知的看着她。

「上次不是告诉你了吗,是我高中的学长,现在在读博士。」云琦很鄙视的看着他。刘雨讪讪的道:「这不是忘了么。」

「哎,你居然忘了!」云琦恼了,顺手就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刘雨龇牙咧嘴的鬼脸连贝贝都忍俊不:还说这不是一对?

「我再喝一杯。」刘雨赶紧一杯下肚:「这回你选什么。」

「笨死了,我选大冒险。」云琦气呼呼的道。刘雨兴奋地一拍大腿:「呵,这可是你选的!」说着,他从一个仿古的柜子里捯饬出来一堆情趣玩具,左看看右看看,拎出来一副铐:「来吧,我的女神,让我给你带上这个吧。」

云琦也是个犟脾气,:「来呀。」刘雨咔咔两下把她的那对酥拷上,还特地把圈套缩到最小,让她的酥分外拔。云琦倒也是咬紧了牙关,连一声娇都没有。

刘雨又坐回座位上,转而对贝贝道:「好姐姐诶,这一杯我同你喝杯酒。」两人胳膊圈在一起喝了一杯,刘雨还趁机在她脸蛋上又亲了一口:「姐姐,你看上去真和琦琦是姐妹一般。」

贝贝心里那叫一个美啊。把坐凳朝他那儿挪了几分。刘雨顺势套上她的:「哎呀,姐姐,你的可真细啊,比我妹妹的都还要细几分。」

「你还有个妹妹啊。」云琦坐在另一边话道。

「嗯,今年十七了,还在读书呢。我这妹妹比我读书强,准能上大学。」刘雨的手不知怎么的就摸到了贝贝的玉臂上:「姐姐,唱个小曲儿听听怎么样?」

贝贝道:「那就随便唱一个,大爷您听着呀: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

「这段儿好。」刘雨还伸手上了:「我来给姐姐配个动作。」

「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引人。」

刘雨的手,摸着贝贝盘起来的长发,顺着歌词儿一点点的摸过去,摸着摸着,就摸到了那旗袍的襟扣处,顺手就给解开来,那真是「伸手摸姐上,出笼馒头一般样。」

云琦看着刘雨着自己母亲的房,将那一对白馒头上的红枣夹在指里来回捏,不由得觉得自己的酥也又酸又

刘雨顺着歌谣儿,一边亲吻着贝贝雪白如玉的脖颈,致玲珑的锁骨,颤巍巍嘟嘟的额白玉面包子,如婴儿吃一般将她那水豆腐一般鲜的娇舐了一遍又一遍。更下手去把她那旗袍前脸开,出水淋淋的户。她们这对母女花都不曾穿底,只是一穿着黑丝长袜,另一位穿着白丝长袜。

刘雨的手指拨着贝贝的户,叠声道:「有趣,有趣。」贝贝收住了声:「哪里有趣了?我家女儿的儿爷你不是也看过、摸过、过的么。」

刘雨道:「却没有想到,琦琦下面那一对好漂亮的馒头,竟然是随了姐姐的,简直是一模一样。这肥腻腻的手,水淋淋的,果然是琦琦美人儿钻出来的美。」

云琦听他们在说自己的小和母亲的一模一样,不由得害羞捂住了芙蓉面。贝贝分开腿,一只玉足踩在圆凳上,勾着刘雨的脖子道:「姐姐今年还有个二女儿,闺名云霄。已然十六岁了,那下面和云琦也是一模一样。哪天风和丽的把她叫上,我们母女三人一起伺候大爷岂不快活?」

云琦听母亲言语似乎还要把小妹也牵扯进自己和刘雨的关系,不由得急忙道:「小妹还小呢。」

贝贝笑道:「哪里早?这个年纪妈妈肚子里都有你了。你倒是不急,都二十岁冒尖了,连个头胎都还没影子。」

刘雨赶忙道:「这件小事,我倒是可以有力出力。」

贝贝喜地拍掌道:「巧也,琦琦这几正好是排卵期,说不定一发得中呢。」

云琦捂脸道:「妈妈,你是把自己的子说出来了吧。」

贝贝对着刘雨道:「姐姐与琦琦的子同步着呢。爷,您若是余勇可贾的话,说不定还能帮姐姐也再添一个孩儿呢。」

刘雨登时这火就升腾上来了:「这是责无旁贷啊。两位姐姐,咱们酒也喝了好几倍了。我这小弟弟也已经是饥渴难耐了……」

贝贝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大爷,您再坐一会儿,我们母女还预备着给您演一出好戏呢。」

说着,贝贝从他身上坐起来,重新把旗袍的襟扣扣上。又拉扯起云琦,把她前的铐打开,心疼地女儿的房:「宝贝儿,这一对宝贝被铐的疼了吧。」云琦倒是硬气:「不疼。就是有点儿涨觉。」

贝贝着女儿那丰盈的酥:「来,宝贝。告诉大爷,妈妈在做什么。」

「妈妈在我的子。」云琦也起贝贝的双:「妈妈的比琦琦的还要大一些呢。」

「等你再长大一些,子被更多的男人过,肚子里有了小宝宝,子就会更大了。」

「妈妈的肚子里有小宝宝吗?」

「妈妈的肚子里现在没有小宝宝。琦琦想要看过去在妈妈肚子里住的地方吗?」

「嗯。」

贝贝牵着女儿的手,开挡在双腿前的旗袍,引导着她的玉指抚摸着自己那早已透了的玉谷花瓣:「当年,你就是从这里进入到妈妈的肚子里去的。」她的手指和女儿的手指错着进入到花谷之中。贝贝慢慢的翘起一只腿,最后形成一个竖劈叉的姿势。刘雨不鼓起掌来,大声叫好。

云琦的手指在母亲的中缓缓地进出着:「琦琦就是这样被爸爸到妈妈身体里的吗?真好玩。妈妈的好有引力,好热啊快要把琦琦的手指都进去了!」

她缓缓地蹲下来,四十五度角的仰起头,看着那个自己出生的妙,不由得心情,虽然不是第一次见面,但是每次见到,都觉得那里无比的美丽、圣洁。哪怕那里正留着潺潺的水,着黝黑的巴,她每见一次,都仿佛见到了自己出生时候的模样。那时候的自己皱巴巴光会哭,被还是个少女的母亲抱在怀里,怀着动的心情把到自己嘴里,让自己一点点的把少女的初出来。

正是因为体会到第一次分娩对于一个女孩儿的意义。所以她希望去寻找最合适的那个人去生下这个孩子。正因为如此,似乎免不了要耽搁几年。

这少女的柔肠百结,手指的却并不曾停留。少女的纤纤玉指进出在妇人的之中,本不足以将贝贝送上巅峰,但一来是女儿蹲在自己的下这个姿势羞人,而一个是扳着玉腿竖劈叉这个造型改变了的方向。少女的指甲在壁上几次触碰,贝贝不由得哆嗦着便泻出了正好劈头盖脑的撒了女儿一脸。

刘雨看着云琦被她娘的给糊了一脸,不由得哈哈大笑,贝贝忙蹲下来在女儿脸上来回舐:「乖女儿,怪娘。太急了。」

云琦在母亲脸上蹭了蹭:「娘……」竟然有几分小女儿的娇憨之态。刘雨一手一个把她们拿起来:「两位姐姐,我们一起去洗个鸳鸯浴吧。」

贝贝含笑道:「我先去放水,你们了衣服再来。」

云琦一边帮着给他宽衣,一边道:「待会儿可不许在我妈妈身子里,要在我这边。」

刘雨猴急猴急的把她的旗袍解开:「为什么?你还想独占不成?」

「不为什么。」云琦嘟着嘴:「听见了没有,不然以后我再也不接你的客了。」

刘雨最怕女神和自己断绝往来了,忙不迭答应下来,又三下两下把自己和她都扒干净了,猛然一个公主抱把光溜溜的云琦小美人抱进了浴室。

这间浴室本来是设计着双人用恰恰好,此刻三个人挤在里面还真有点儿挤。贝贝本想自己出去给他们俩留个空间的,却被刘雨拉住了玉腕:「姐姐,这三人行,才是妙趣横生啊。」

刘雨抱着云琦坐进浴缸里,贝贝坐在浴缸边沿上,看着他俩贴在一起,只见自家女儿肌肤如雪貌美如花,乌云云的秀发盘坐了一朵海棠花,芙蓉月的俏脸,粉面腮红若桃花,酥高耸,樱桃绽放,纤若素长腿如玉,下间寸草不生,端的是齐齐整整的一个馒头

刘雨一手摸着云琦的子,一手又搭上了贝贝的大腿:「真没想到,你们竟然是这一对白虎母女。」

云琦伸手套住他的小兄弟:「我们家可不止我们两只白虎。我妹妹云霄和云婕也都是小白虎。」

「这可真有趣儿,哪天一定要去你们家里玩儿。」

贝贝的手指在刘雨那古铜的肌上划过:「那我们一家白虎,你可不要害怕。」

刘雨朗大笑:「这有什么,看我这出如龙,保证叫你们这些白虎都跪地求饶。」云琦把他那长夹住了:「说,你是喜女人下面有儿还是没有。」

若刘雨还是过去那个愣小子,准被这个问题给坑进去。好在现在他在警察局里混了这两年,比贼还明。马上就在女神的颈后香了一口:「我的是你。」一边说着,他一边着女神的双,什么好听的话儿说什么,把贝贝说的是心花怒放——当娘的听见有嘴小子夸赞自己的闺女,能不高兴么。

云琦被他涨,下也不知道了多少水。赶忙从浴池里逃出来:「我和你洗不了。娘,你进去洗吧。」说着,母女俩换了一个位置。云琦在外面坐在长凳上,叉着腿,往自己身上抹了许多的香波。

刘雨在里面,未等贝贝坐下来,便扶着她的纤道:「姐姐,我这小弟弟已经等不及了,能让他先进去待一会儿么。」又对着云琦赌咒发誓:「我只是放进去,绝不动弹。」

贝贝看准了那水中的,分开自己的,对着它慢慢坐了下去,吃到一半不由得道:「我的傻女儿,你有福气啊。这儿捅得你娘心眼儿都酥了。」

云琦做了个鬼脸,又对某人比划了一下,暗示他要晓得分寸。贝贝坐在水中,面对着女儿的相好,把这小伙子看了一遍又一遍,那真是越看越喜。刘雨也觉得自己这「丈母娘」虽然是瓜甜人,但却并不逊于少女,那上愣是没有一丝一毫的赘前的一对瓜也是沉甸甸,两颗褐立中央:「姐姐这对子真是漂亮,既丰又大小恰好,两颗头不大不小,晕不晦不暗。真是漂亮。」

贝贝双腿夹着两人合之处:「可比不得年轻女孩子了,她们的头那才叫漂亮呢。」

刘雨道:「我妈妈的头就是一个字儿,小。和我妹妹的一般小。也不知道我小时候是怎么吃的。」

贝贝窃笑道:「那你今晚可要多吃几口。」

刘雨奉命,登时就扑了上去狠狠地吃了两口。,乐得水花四溅,云琦不得不躲闪开一点儿。她站起来看着刘雨和自己妈妈两人下身紧紧贴合在一起,水花翻腾的好似开了锅一样。贝贝还止不住的叫:「哎呀,我的傻闺女啊。这小伙子的,简直是要捣到妈妈的心眼里去了,哎,怎么就这么硬啊……这傻闺女……你是有福了啊。」

云琦越听越觉得自己心神不宁,她冲掉了身上的泡沫,只见头比进来的时候更立了好几分。小腹处也一阵阵的搜索,似乎极为渴望有什么东西进来一般。

「好姐姐,我们去外面玩儿。」刘雨倒了一口冷气,收住了管。贝贝还不知情,以为小伙子想要敞开了玩自己,便扶着女儿出了浴缸,三下两下,母女们擦拭干净,叫刘雨先去外边上等着。

贝贝给女儿头上分别戴上两颗白金项圈吊着五彩水晶的铃,又帮她穿上一套新的黑丝袜,先把她推出了门:「快去,别叫人家等急了。」

云琦磨磨蹭蹭的来到边,刘雨斜靠着枕头,小兄弟早已经是一柱擎天。他一拍沿:「坐上来,自己动!」

云琦爬上,对着他分开腿跪坐下来,刘雨兴致盎然地看着自己的女神在自己面前含羞带怯的分开她那美妙无比的馒头,把自己的那一饥渴不已的大巴一点点的含入体内。

子要抖起来。」刘雨如同老练的嫖客一样指挥着云琦:「对,双手抓着你的子,五指分开,把出来。晃动起来,让我听到铃铛的声音。」

美人儿云琦的双手分开抓住自己拔的双峰,十纤纤玉指分开,雪白的从指中显出来,其中那缀在头上的铃晃动起来,发出清脆的声音,让她更是到羞不已。

云琦可是一个好好学习的优等生,从来不在自己的头或者蒂上挂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除了十八岁生的时候心血来和闺一起去把身上的三个地带都打了孔,几乎都没怎么用过。若不是这次为了卖身的大业,她又重新去把已经长好了的孔给疏通了,才不会让他看到自己这样羞人的一面呢。

「小也要扭起来。」刘雨在她上拍了一巴掌:「快点儿啊,扭起来。水蛇要扭起来才好看。」

真是羞人。她一边扭着,还要一边晃动着子,同时还要保持着的节奏——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幸亏她有学过舞蹈的底子,平时也还注意运动,这些天又跟着各位姐姐们学了不少新动作,不然还真的坚持不下来。

与在刘雨面前这样羞的展示自己,她到更情愿去做那些五百或者四百块钱来一发的生意解开裙带就让男人的进去,躺着哼哼几声就算完事。可是,在刘雨面前,她总是会有一种莫名的害臊和屈辱的觉。

现在他的那个东西正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两人之间没有任何的隔阂,她能够清楚的受到他的头顶撞着自己的花心时候的触,酸麻、舒、麻、微痛、电通过一般的瞬间空白,云琦嘤咛一声,几乎跪俯下来。

刘雨戏谑地弹着她的头:「这就吃不消了?」

贝贝此时也从浴室里出来了。只见她穿着一套蕾丝情趣内衣,前两团白腻的被挤作一团,出深深地事业线。下身深红的开裆内与那洁白的阜相映成趣。

刘雨把自己的大巴从软瘫下来的云琦身子里拔出来:「贝贝姐。你的女儿实在是不堪一击啊。我还没有发力呢,这就已经要举旗投降了。」

贝贝心疼地把女儿扶着躺下,只见女儿双腿间水糊了,心里不由得暗道:「看来我这女婿的本钱还真是雄厚呢。」

刘雨从后面抄住贝贝的:「好姐姐,我就要从后面来干你了。你快把股翘好。」他从后面看着这成的美妇的娇躯,不火升腾,等贝贝摆好架势,他往前一送,便全数而入。这火热的,让贝贝也忍不住到心惊跳:难怪女儿这么会儿功夫就败下阵来了呢。

刘雨也觉得这美少妇的非同寻常,内里不崇岚叠翠,更是火热异常,滑的水助着他大开大合,发出唧唧的水声。刘雨双手抄上贝贝前的玉,将这玉女双峰包抄在手。香远益清的汁从她的仙女中源源不断的出,顺着大腿淌下来,形成一道道痕迹。

刘雨开始还用手轻轻着贝贝前丰的玉女峰,慢慢用力挤捏起来。她不轻声呼痛,恰好此时云琦也坐了起来,看着母亲在刘雨的下媚态百出,心里更是百转萦回。刘雨觉得自己快要到了发的边缘,却又还记得对女神的承诺,便对云琦道:「快过来,琦琦宝贝,让本大爷你一脸!」

云琦真的凑过去,刘雨从贝贝,对着云琦的俏脸一阵猛,将自己今晚的第一顿华全都在了她的脸上。云琦被一脸,眼睛都快要真不开了。贝贝转身看见,忙捧起女儿的臻首,认认真真地舐了起来。

刘雨也到自己顿时灵台清明,随便往凳子上一坐,看见边上还有酒菜,便顺嘴吃了两口。

贝贝将女儿脸上的清理了一番之后,又让她去穿点儿什么,自己则蹲在他面前把她上的东西也都清理干净。

等到云琦披了一条纱巾过来,刘雨已经将贝贝搂在怀里捏调戏。

贝贝对女儿道:「琦琦,现在大爷正在贤者模式中,咱们母女先自己玩一会儿,好给大爷助助兴。」

说着,她叫云琦背对着刘雨站过去,弯俯身纤纤素手握住那玉石一般的足踝。贝贝拿起酒桌上一双筷子拨起女儿玉下那若隐若现的白的,白得如同雪一般的翻开来看,竟然丽的如同血一般。云琦意识到自己身为女儿家最为羞人的都毫无遮掩的在自己的慕者面前纤毫毕,不由得脸上又是一阵发烧。

贝贝把女儿拉进一点,让搂着自己的刘雨看得更清楚——他下的小兄弟的贤者模式正在快速的结束,只需要再过几秒钟,就可以重返战场了!

刘雨一手捏着贝贝的子,一手拨着云琦的,将女儿道里滴落的花,抹在母亲的嘴上,他觉自己的小兄弟已经硬邦邦的,正在寻找着一个合适的要进入!

贝贝分开双腿,将刘雨的夹在双腿间的丘壑之中,双手还在女儿的玉上忙来忙去,一点也不在乎刘雨把自己的一对酥的好似面团一般。

她拿起早就预备好的油瓶子,小心翼翼的分开女儿两团圆之间的那朵淡褐的菊花,将半手指长的导管入其中,然后随着刘雨挤自己头的节奏,将油灌输到女儿的肠道里去。

「啊……娘……」云琦难耐的扭动着娇躯,她可不喜被人干股了呢,每次都有一种大便便不出来的觉。但是看来今晚这后庭花依然是难免要在下遭受摧残。

贝贝看油灌得差不多了,便放下油瓶,捧着女儿的香亲吻了起来。她一边亲吻着,一边把女儿扶起来。坐在自己双腿上,如此,在一张凳子上,便形成了母女双花对坐且被刘雨一人搂着的状态。

母女两人嘴碰着嘴房贴着房,纤抵着纤阜挨着阜,,四条大腿彼此紧密地织着,仿佛是连成了一体一般。

刘雨想要寻而入,云琦却在贝贝耳边道:「娘,不是咱们先闹着玩吗,让他多休息一会儿啊。」

贝贝知道女儿是想和刘雨逗乐,便作势搭腔:「对呀,女儿,把咱们在家玩的,都拿出来吧。」

母女两人从刘雨身上起来,云琦回头觑见刘雨那硬邦邦早就已经急不可待的,不嫣然一笑,装作没看见的样子,搂着自己的亲生母亲:「娘,我要吃。」

说罢,她便低头含住了母亲那颤巍巍的雪白球顶端的那颗红头,成的贝贝将顽皮可的女儿搂在怀里,一手揽住女儿那如柳枝一般的纤,扶起她那碧玉一般的大腿,叫她绕在自己身上,母女俩漉漉水淋淋的器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无彼此毫无间隙的摩擦着。贝贝的手指伸进女儿那火热的玉之中,稍稍一带,便似乎是挖破了泉眼一样。她怜的抚摸着女儿零散的秀发,只见云琦的眼角,心里不由得暗暗想道,这两个月的女生涯,确实是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变得了许多。

云琦还不知道母亲心里正评价着自己呢,她把从录像还有客人那里学来的的技巧都在母亲身上施展了开来,先是含着那曾经哺育了自己的香头稍稍往外拔,然后用舌尖抵住头来回地打转,再用舌面按住它上下的磨蹭,贝贝十分受用女儿的口技,一边在亲生女儿的玉中挖掘着更多的泉水,一边哼道:「哎,我的宝宝,你真是……学会了啊,让妈妈好舒服。」

云琦见母亲这般说,心里顿时喜雀跃。她道:「娘,还是你的子最好吃。」贝贝笑着抚摸着女儿的阜,加大了送的力度:「那娘的手指叫你喜不喜啊?」

云琦贴在她身上,害羞地点点头:「娘,你把琦琦的水都挖出来了……声音好大。」

贝贝觉得女儿身子都已经发烫了,便对刘雨道:「快来吧,这丫头现在等着你来玩呢。」

云琦紧紧地搂住母亲:「娘,我要和你一起被他。」

刘雨挠头道:「可是我只有一巴啊,怎么你们两个。」

要不怎么说贝贝吃过的比刘雨喝过的水还多呢。她一转眼就想出来了个好办法。

母女两人在上一上一下的躺好,阜贴着阜,房,刘雨欺身而上,一巴横穿两。一时在娇美女儿的玉中穿梭,一会儿又在成母亲的,两位美女在他的强力送下娇不已。而刘雨一会儿受到女儿里的水润多情,一会儿有到母亲道内那强有力的翕张,一时间,也分不清,到底是哪一位娇娃的玉更加人。

了一时之后,刘雨道:「这样虽然有趣,但是我看不到两位姐姐的玉容,还是再换一个吧。」

贝贝笑道:「你是客人,自然是大爷,都听你的。今晚我们母女俩的身子还不是随便大爷玩。」

刘雨一边在云琦的道里送,一边道:「我想干琦琦的股也可以吗?」

他这简直就是明知故问,贝贝从女儿身上爬起来,笑着捏了一下刘雨那八块腹肌:「当然是可以的了。」

云琦被他的正在云端之中,连哼哼都懒得哼哼,贝贝帮着女儿分开大腿,出她那被的红外翻的,只见女儿那秀气小巧的道中,横着这么壮的一巴,将道口活活的,只觉得是自己下身也忍不住潺潺水。「你先别忙着她的,姐姐来给你们照几张照片。」

云琦闻言,不大羞捂住了脸:「娘,这种事儿还要留照片吗?」

刘雨倒是兴趣盎然:「使得,使得!多照几张。待会儿,我也还要和姐姐你也合影。」说罢,又一遍着云琦的子,一边道:「放心,我不给你传到网上去,就自己留着欣赏。」

两人说话的功夫,贝贝拿了自己的手机过来。对着女儿和刘雨合的地方咔嚓咔嚓拍了好些,又让刘雨一会把闺女的大腿抬起来,一会儿两人侧卧在上,一会儿刘雨抱着云琦在沿站着,一会儿两人又坐在椅子上,总而言之,换了许多种姿势,换来换去换的刘雨巴都软了。这才明白那时尚杂志里那些男模也不是什么容易干的。

一边拍着,贝贝还忍不住追忆往昔呢:「嗨,想当年,我也是要当明星的人,也给杂志社拍过写真集,还当过少女内衣的代言呢。」

当然,云琦是忍不住要吐槽的:「算了吧,季凤阿姨那才是明星。你代言的那内衣隔年就倒闭了。」

贝贝气得在女儿尖上掐了一把:「死妮子。多什么嘴。当年要不是怀了你这小坏蛋,我也就去拍电影了。」

「又怪我了。」云琦被妈妈掐疼了的尖:「仙儿妈妈不是也没耽误拍片儿的吗。当然她后来不拍了那是另一回事儿。」

「死丫头。」贝贝索双手捏住女儿的头:「我们都出去工作了,你们几个丫头小子谁来照顾啊。」

云琦却已经叫嚷了起来:「哎呀哎呀,妈妈,我的好妈妈,别捏了……怪疼的!」

「你小时候不知道咬了妈妈多少回呢,这会儿却知道疼了」贝贝虽然这么说,但是却还松了手。刘雨看着她们母女俩嬉闹,巴又渐渐硬了起来,一边捉住云琦的小手,一边把她按在上:「琦琦,你的股让人过没有。」

云琦脸贴在上:「你说呢。」

刘雨嘿然一笑:「我就当我是第一个。」说着,他的巴对住那小小的菊花,就押了进去。云琦只觉得有一巨大的铁进了自己的股,把的生疼,不下意识地呻了起来。贝贝到底还是心疼女儿,赶紧着她的房:「好了,好了,都已经进去了。怎么还和开苞时候一样啊。」

云琦眼角挤出来两滴泪水:「疼就是疼嘛……你轻点儿。」后面这话却是对刘雨说的。刘雨到底也是舍不得女神遭罪,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自己的巴都快要心疼的软了,哪里还能送的下去。象征的在后庭中走了几个回合,便又拔了出来。

刘雨拔出来之后,贝贝便接了过去,她坐在沿上,刘雨站在边,贝贝来,对着他分开自己的玉户,刘雨一而入,正好是余勇可贾的时候,便大动干戈,一轮挞伐,将贝贝的是水横,软语娇声。那前的一对雪峰玉更是随着送不住地晃动,形成了一道美丽的

云琦稍稍歇了一会儿,便爬起来凑到母亲身边与她接吻,母女俩红舌齿相依,云琦跪在上,股正好对着刘雨。只见她户微微张开,红泛着水光,一滴一滴的水正从合不拢的道口往外滴下。刘雨在贝贝的道里一顿猛,只觉得自己仿佛已经快要到了极限,那头膨的仿佛就要爆炸了一样。他连忙喊道:「琦琦,你快把小分开,我要在你身子里。」

云琦还记得他俩之间的约定,便赶紧双手分开小,将那玉向身后翘去。刘雨嗖的一下从贝贝那温热润的道中拔出自己濒临巴,一下次就进自己朝思暮想的女神的道之中,一捅到底,便对着花心了出来。

「啊!好!」刘雨搂着云琦的纤,狂了一通之后软软地倒在了上。云琦也躺在她身边,一晚上的做让这个姑娘觉疲惫无比。而贝贝也不过勉强支撑着,去洗干净了自己,拿来巾毯,将自己和这一对小冤家给盖上。

******时光匆匆的分割线******

第二天一早,响晴薄的。穿戴整齐的刘雨在披着浴袍的贝贝母女俩的夹道下走到了门外。

回头看看自己的女神,大腿处似乎还有自己早起刚刚打的一发「回炉炮」的痕迹,刘雨不对她又多了几分意。只是可惜云琦只是客客气气的和他挥了挥手,还不如贝贝来的热情——她又是给这小伙子加了好友,还留了手机号。临了了还神神秘秘的告诉他:「我们店里就快有外卖业务了。到时候你可以电话叫她去。」

有贝贝撑,刘雨似乎觉得多了两分希望,刚刚挥手告别。一转身却是遇见了长腿姐姐陈菲警官和御姐女警董若鸿。

她俩一身素人打扮,略微花了一些淡妆,一个穿着长裙,一个穿着吊带热,看上去仿佛是随意逛街的姐妹淘一般——但是这里是红灯区啊。刘雨似乎不记得听说过她们有同好。

但眼下双方已经对上眼了,想要回避也是万万不能。他只好尴尬的了上去:「两位姐姐……散步遛弯啊?」

董若鸿也有些不自然,粉面略带羞红。陈菲装作随意的样子:「哦,出来逛逛。」

双方都有些尴尬,正好一辆出租车停在了路边,刘雨赶紧叫着「师傅师傅」跑过去算是把这一劫给过去了。董若鸿悄悄地拉了拉陈队长的袖子:「菲姐,我们出来做女……真的不要紧吗?」

陈菲瞪了一下事到临头又想打退堂鼓的下属:「好妹妹。还有比这更好的事情吗?足你的,还能有钱。放心吧,刚才只是个偶然——嗯,七仙女,就是这家。」

两位女警如同姐妹一般挎着胳膊就走进了还没开始营业的院,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呢?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节

时间拨回到昨天晚上。

「七仙女」院的老板娘慕容璃没有在店里做生意,而是去了自己的老相好黄叔郎那里。

正如前面介绍的那样,黄叔郎开了一家健身房,生意还不错,慕容璃也得向他讨教讨教做生意的诀窍。

健身房里,有男有女。虽然不乏在跑步机上还没跑两分钟就气吁吁的肥佬,但是也有那一口气举十下哑铃都面不改的壮汉。看着人家那肌比自己的罩杯都要发达,慕容璃真有点儿都走不动路了。

还好,她的炮友黄叔郎知道她的想法:「我们这儿有私教,要不要办一个VIP钻石卡?」

「要!」慕容璃立即就答应下来,但一转眼就醒悟过来,气呼呼地捶了黄叔郎一下:「连我的钱都赚啊!」

「我这不是教你挣钱么。」黄叔郎笑着递给她一杯健康的果汁饮料:「你看,我这儿有钻石卡黄金卡银卡,消费的越多,卡的等级就越高,砸钱砸的多,倍有面子不说还有好多附加的好处,他就不愿意去别人家的健身房了。」

「那我们那小店,拢共才七八个人十几个,就算是搞出来会员卡,也没什么增值服务啊。」

「嘿,砂锅米线都能有会员卡和团购,你们这更可以了。」黄叔郎不愧是做老了生意的,说起来头头是道:「头一个,会员卡打折这个可以有吧。你还可以玩情趣啊。高级会员才有资格玩SM,贵宾会员可以长包,还有外卖服务,嘿,你们居然没上团购网?现在年轻人都这个,吃个油条都要团购。」

黄叔郎把她拉到休息区坐下:「你们店虽然小,但是要搞特也还是走起来的吗。你看我健身房,和那些大型连锁的也是比不了。但场子也不小,各种该有的设备也都齐全。瑜伽老师器械老师各种员工都有十好几个——你多找点儿人来,把门面得大一点,不怕没生意。」

慕容璃把眉头一皱:「说起来轻巧……我现在知道我们这行和厨子还真不一样。一个厨子一天能烧多少盘菜,一个姑娘一天能接几个客人啊。多找几个丫头——哎,我也想啊。可是现在的丫头们心比天高。第一是想着出写真当明星,在台上蹦蹦跳跳出风头。第二么,就算是要出来卖身也是找大店啊,我们这样的小门面,数个招聘的广告也是费纸。」

黄叔郎笑了:「可是巧,我这里就还正好有几个女客人想要投身你这一行,但是有一点我先说明了,人家白天是有工作的,只能上夜班,而且还不是能天天来上班。你要不要试一试?」

「只要人靓活好,反正是按提成管理。」慕容璃道:「你这儿还有客人想做我们这一行的?」

「要不怎么说是巧呢。」黄叔郎站起来:「我看看她们来没来——真是你的运气,刚进门。」

慕容璃循声望去,正好看见换了运动内衣的董若鸿与陈菲说笑着走进来。陈菲在前,穿着一套灰的运动内衣,一对玉被紧紧的包在棉质的内衣下面,纤之下,低的贴身内紧密地咬合着的外廓,人的骆驼趾。

董若鸿跟在陈飞身后,她的头发用橙的发带扎了起来,身上的运动内衣也是缤纷的彩,比陈菲姐姐的更为活力。

黄叔郎朝她们走过去:「两位美女,有子没来了。正好,你们上次和我说的那个事儿,有着落了。」

说着,他把慕容璃介绍给她们两位:「这位慕容老板是我的老朋友了,她恰好新开了一家院,愿意找一些有容有貌的姑娘,工作时间什么的都好谈,一般是晚九朝五的,是吧?」

最后两个字,他却是对着慕容璃说的。慕容璃点点头:「就是这个样子。」

陈菲与董若鸿倒是很开心:「其实我们并不是想挣钱,只是觉得这一行蛮有意思的,是吧。而且小董也到23周岁了,该要生娃娃了,否则人口委员会的罚款单就要寄到家来了。」

慕容璃将她俩细细打量,只觉得容貌身材都是上等,即便是去头等的大院也能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心中不由得暗暗想道,若是这样的便宜货越来越多,自己的生意可就越来越好了。

她正想着自己的美好未来,黄叔郎却道:「你们俩都了衣服,让慕容老板看看货吧。」

陈菲与董若鸿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把上身的内衣卷了上去。黄叔郎盯着那两对活泼可的玉兔,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口水。

慕容璃分别伸手拖着两人的房试了试分量,捏了捏软硬,特别是捏着她们的头往外拽了拽来试试弹。她如同菜市场里铺前那挑剔的主妇一样,不但试过了她们的房,还捏了捏肢,掐了一把后脊背。还让两人张开双臂看看有没有腋,闻闻有没有狐臭。一圈传下来,才叫她俩掉底,分腿扳开户,让她仔细地检查那最重要的地方。

此时,这样的光外,自然引来一群人围观。好事的小伙儿看见两位御姐弯退下底,叉开腿扳开玉户,不由得吹起了口哨。董若鸿脸有些发烧,现在她可是被人看的干干净净,小的深处都被自己亲手掰开让人围观,这种羞,简直是无以名状。

唯一可以聊以安的就是陈菲姐姐还在身边。而且这位娇小的美女老板娘还是先从陈菲的身子开始检查。她似乎也注意到了陈菲的大长腿,贴过去问了几个数据,似乎很是意的样子。然后,她叫陈菲翘起一只腿,陈菲虽然没有练过舞蹈,但是却常年泡在健身房里,很轻松地就给她来了个竖劈叉,慕容璃简直是大喜过望。她曲下身子仔细地检查了陈菲的外。这位美女刑警的外如仙桃一般人,薄薄的顶端一颗扭起来的小凸点仿佛是桃子的尖儿似的。陈菲平里也很注意下身的保养,被她打理的水润光泽,阜上整整齐齐的修剪出来一个倒三角形。她的浓淡适中,即巧妙地遮掩住了美女下身的一寸光,又不至于太过浓密而包含味。

慕容璃特地去道口嗅了嗅,这里也很清洁,不但没有什么味,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她双手扒开看了看里面的泽,道内的也是鲜活泛,想必进去一定会很舒服。

她又叫陈菲把腿放下来,身子前屈双手抓住自己的脚踝。她从后面看过去,对黄叔郎道:「这女人是个极品的,你看她股状如月,一沟中,恰可见媚一线天。而且这子也翘得很,下垂不晃,直立不坠,两颗头颜夺目,周围晕不大不小,恰到好处。真是个出来卖的上等货。」

点评过陈菲之后,她又来看董若鸿,只见她虽然比陈菲要矮大半个头,毕竟如陈队长这样的大长腿即便是在模特圈里都不多见。但是双腿骨均匀,肌肤纹理细密而富有光泽,得益于警队里的训练,她站立的时候双腿笔直,更显得玉后翘酥拔。三角状的并不长,似乎是剃过之后刚刚生长出来的,董若鸿的集中在阜之上,两侧却是寸草不生,显得光光洁洁,更是干净。慕容璃又仔细看了看她的道内,还伸手进去试探了一下,只觉得火热润,只稍微一搅动,就能听到唧唧的水声。

「这姑娘水多,也是不错。」慕容璃意的擦了擦手:「那就让我看看活儿吧。你们就在这儿自一番,我听听你们的叫声怎么样。」

「就在这儿啊。」董若鸿脸皮不发烧。慕容璃却道:「要是自难了点,我看这儿可有那位小伙子愿意辛苦一下?」

不用说,周围举起来的手就像是树林一样。董若鸿吓了一跳,没想到自己还没开张,就有这么多人觊觎。她环顾一周,看到一个光着上身的胳膊上还闻着海军陆战队徽章的教练:「这位哥哥,麻烦你一下好吗?」

前马润,现任健身房器械组教练史大(绰号)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出来,顺手就把运动短一扒,叫全场人看见他那本钱,都不由得羞愧得倒退两三步。董若鸿也被那家伙的尺寸吓了一跳:「要不我换一个吧,我怕我受不了。」

这哪儿还有换的道理啊,慕容璃当然表示拒绝:「客人都子,哪里还有小姐说不的道理。那样回头就要被工商局投诉的。」

这边黄叔郎也心里的,凑到陈菲跟前去:「我也辛苦辛苦,帮陈小姐玉成这件好事?」

陈菲想了一下,毕竟和黄叔郎上过倒也没什么,就是在这么众目睽睽之下,确实是有些难堪。但是再转念一想,天底下哪有只在小黑屋里面做女呢,大马路上光了卖的并不少。所以牙一咬:「来吧。」

史大的胳膊,就有董若鸿的大腿那么,只见他拦这么一抄,便如同抱小狗一样把她抱了起来,真的当上「轻如鸿」四个字的评价。史大左右一看,三步并作两步,把她抱到自己上课的器械区来,不但原本围观着的就过来了一半,那些呆在器材区正在锻炼的,也都放下手上的哑铃和杠杆都围观了过来。董若鸿看见这么多壮汉围着自己真是心如小鹿撞,史大也真是急群众之所急,想群众之所想,没有把董若鸿放在了休息的长凳上,而是把她挂在了一个锻炼背部力量的器械上,这玩意儿两米多高,牢牢固固的由各种长短的金属管子组成。史大把她挂在上面,分开这娇娃的双腿,张玄牝,叫大伙儿瞧了个明明白白。

大家不由得都一起喝彩起来:「真是个好!这是对好子!」

董若鸿听见大家在评判自己的身子,不由得大为害臊,想要伸手捂住粉面,却不想这史大已经伸出舌头,对着她间的那道裂舐了过来。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女孩子的最处被人口舌相,董若鸿真是又想喊叫几声却又觉得太难为情。而在另一边,陈菲的娇声却已经响了起来。原来黄叔郎找了一个瑜伽毯,叫着长腿的御姐跪在上面,自己从后面一贯而入,他这杆大,将陈菲的身子都快击穿了,也难怪美女队长也好不矜持。

这东西,就好比是一个引子,有了第一声出口。接下来的便似乎都是顺理成章。董若鸿也本就是个落落大方的女子,也毫不吝惜自己的娇,随着史大在自己下的努力,叫的是一声比一声甜,一声比一声婉转。等到史大真的把他那杆超乎想象,biggerthanbigger的大家伙进了董若鸿下身的狭,她的叫声都赶上了世纪歌剧院的女高音在剧情高处的花腔。

健身房里此起彼伏的叫声响彻了云霄,这也就是为什么今天两位美女刑警来到七仙女院的缘故。

方芸听她们说明来龙去脉。笑道:「原来是这样,那以后大家都是姐妹了。后还要多多关照。」

陈菲与董若鸿也与这位二当家的客气了一番,拿出自己的从业资格证叫给她登记一番,从此两人便在这里也做起了白威风凛凛抓小偷,晚上宽衣解带侍嫖客的女生涯。

不知不觉,夏去秋来,一晃便是金秋时节。云琦去学校报了个道就又回来小店里——人家可是女学霸,三年就完成了四年的功课,还通过了所有该有的资格考试。就等着明年夏天毕业后去上班了——当然是当律师啦,可不要以为人家真的就像是当一辈子的女。而且眼下可是个难得的机会,抓紧时间要先生一个孩子。

这不,从贝贝那里拿到了云琦大姨妈周期表的某人,跑来的可勤快了,不为别的,就为了让自己的女神的第一胎一定要是自己的种。这天晚上他又来道小店,甩下两千块的票子急吼吼的就搂着穿着旗袍的云琦进了小屋,外面的怪姐姐和坏阿姨们都不住的坏笑:「这一回,小琦一定能怀上。」

「可愿是他努力种瓜得瓜吧。」贝贝倒是数钱数的开心:别人家的闺女要配种还得花钱勾搭帅哥,自家这位木头女儿居然钓上来一个金婿,真是不错!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十分钟不到,刘雨就提着子,疯了一样的冲出来。贝贝万分诧异的站了起来:「孩子这是怎么了啊?」

刘雨也来不及解释:「阿姨我会回来的啊……给我留着。」

云琦光着股也就跑了出来:「鞋,鞋,你鞋掉了!」

刘雨赶紧跑回来穿上鞋,一瘸一拐的冲出去拦了辆车就走。贝贝看着才了一半的女儿:「好闺女,这是咋回事?小两口吵架了?」

云琦脸上都是乌云:「我也不知道,他接了一个电话就走了。好像是家里出事儿了?」

话说刘雨他爹刘局长,是市警察局分管刑侦的副局长,家里能出什么事儿?总不会是被契卡给带走了吧?

事情倒是和大家猜想的不太一样。刘局座家里有三位夫人,乃是一母同胞的三位姐妹。大姐叫彩月,二姐叫红月,三妹叫粉月。刘雨是大姐彩月的儿子。也是家里的老大,下面还有两位妹妹,碧云和翠云,分别是红月和粉月所生,都比刘雨小五岁,正是十八一朵花的妙龄。姐妹俩正在市艺术学院里读播音主持,由于容貌相似,经常被人误认为是双胞胎姐妹花。

这天正好是周末,姐妹俩要回家去小住两天——家在本地,回家吃口家常菜,在自己的闺房里玩玩游戏,可比睡学校宿舍吃食堂大锅饭要强很多了。

姐妹俩站在门口等X步叫车,不少登徒子还纷纷开着各路名车过来献殷勤——但是姐妹俩可对这些人都看不上眼。在这个混王道的年代。姐妹俩的守身如玉简直就是一朵奇葩。别说她俩从来不去参加那些学生会组织的趴体,也绝不会去各种「学生妹援小组」挣外快,直到今天她们俩还都是处女呢。两姐妹早就商量好了,一定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自己最中意的男生——只是可惜,举目望去,一千万人口的大都会,居然没有一个能让两姐妹心仪的男儿。

年轻的姐姐碧云穿着一身淡蓝的休闲套裙,完美地勾勒出她苗条窈窕的优美曲线,秋老虎仍在发威,故而短袖的上衣很薄,酥高耸,年轻的玉不需要罩的衬托,雪白的在薄纱的口若隐若现,及膝的裙摆下的那双穿着半透明丝袜的修长玉腿,晶莹雪白、动人。她脚上穿着一双粉红的细带高跟凉鞋,好一个端庄清雅的绝丽人。

和姐姐相比,妹妹翠云的美则别有一番丰韵。她身材匀称,秀丽端庄,得益于良好的训练,她的上身自然拔。丰的双峰微微隆起,隐约可以看见淡米的休闲t恤下面纯白的蕾丝罩。下身是一条浅系的短裙,坚实的部微翘,脚上穿着一双白细带凉鞋,雪白的大腿和美丽的双脚都着,出青的气息。

一辆黑的轿车停在她们面前,司机放下车窗:「是你们叫的车吗?」

7924,翠云看了一下车牌和手机app上的别无二致,便拉着姐姐上了车。喜就要回家的姐妹俩,全然没有注意到,司机的嘴角浮现起一抹莫名的微笑。

「高峰期,我们走高架。」司机看了一眼前面无边的车,打了个左转,上了环城高架,碧云还叮嘱他:「说好了60的哦。」

「60,一定把你们送到。」司机坚定地道,然后按下了一个按钮,前后的车窗都升了起来。环城高速上的车量并不大,所以司机开得很快。姐妹俩玩着手机,渐渐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她们家和学校都在河西,可是为什么那座大桥却越来越近了呢?

「师傅,走错路了吧。」

「走错了?」司机冷齿一笑:「走错了的可不是我们。」说着,他按下一个按钮,一道金属栅栏从车前座的后背升了起来,将两个姑娘囚在后座之中:「你们两个老老实实地,就不会有事,否则,这么年轻香消玉殒了,可是一件遗憾啊。」

两姐妹哪里经历过这种局面,一时间尽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碧云下意识地想要打电话给爸爸,可是再一看手机,居然一格信号都没有了。

「这个东西,考场上你们应该见过很多次。」司机仿佛看穿了她们的心思。只见他从副驾驶的座位上拿出来一个四方盒子:「移动信号屏蔽器,你们现在一个电话也都打不出去。」

最后一条路也被狡猾的坏蛋给封住了,姐妹俩只能相拥在一起,瑟瑟发抖。

轿车不知道开了多远,过了大桥,又开过了工厂区,一直开到了一片农田之中,在一片泥泞之中有孤零零的一个院落。轿车停在了院落门口,车刚一停下,就听到几条狼狗疯狂的叫声,姐妹俩吓得蜷缩在一起,动都不敢动。

「给我下来吧。」司机下车来,如同提溜小一般,轻轻松松地把毫无反抗能力的姐妹俩提到了院子里:「九爷,这就是姓刘的两个姑娘。」

「好。」坐在堂屋中间位置的老大是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他穿的像是一个农民一样:「两位小姐,自我介绍一下。鄙人罗老九,江湖上叫一声老九。做的是皮的买卖。前两个月被你爹断了财路,父债女偿。今天把两位小姐请过来,就是要讨债的。」

说着,罗老九身边的两个打手模样的人,一左一右的把碧云和翠云提了起来。方才的那个司机去里屋扛了一个摄像机出来:「九爷,现在就开始吧。」

「来,谁是姐姐?」罗老九踱步来到姐妹俩面前,分别打量着瑟瑟发抖的姐妹俩,他摸了摸姐姐的脸蛋,又捏着妹妹的下巴瞧了半天:「姓刘的这厮,倒是生了两个漂亮闺女。」

罗老九笑着伸出双手按在碧云柔软的酥上,隔着衣服抓住她的两只;使劲起来,边边说道:「小子还硬的,该不是没有被人摸过把。」说着加大了的力度。碧云觉双一阵涨痛,圣洁的双峰突然被一个陌生的老头肆意侵犯,她又羞又气,一张俏脸立刻涨得通红。

「放开我!救命啊!」

碧云拼命挣扎,可是被身后的壮汉死死地抓着胳膊,丝毫动弹不得,情急之下飞起一脚,却不想被罗老九轻松地闪过:「好烈的丫头,我喜。」他一把撕开碧云连衣裙那单薄的襟,那一对雪白的玉立即就跳了出来。罗老九抡圆了胳膊,对着这一对娇的玉左右开弓扇了起来,把那雪白的打得红肿不堪,罗老九伸出手指用力地捏着碧云的两颗娇头,姑娘一阵惨叫。却让罗老九哈哈大笑:「把她吊起来。」

一名打手拿过绳索将碧云双手捆住之后,吊在了房梁中间,然后与老九两人各抓住她的一条腿使劲分开,分别捆在了两把高背椅上碧云娇着不停地扭动着成美丽的娇躯,眼看着罗老九脸不怀好意的笑,一边着衣服,一边朝自己来,立刻意识到了什么,她忍着房上针扎火烧似的的剧痛惊慌失措地喊叫着:「你……你要干什么?」

她因为刚才的一番挣扎,身上的衣服已经凌不堪:连衣裙已经残破不堪,只剩下一条吊带挂在肩头,而且慌中鞋也掉了一只。她被吊起来的高度恰好踩不到椅子,仿佛是快要淹死的人怎么挣扎也触碰不到水底一样。罗老九用力撕开她的连衣裙,打手也跟着少女浑圆的房,将她的的生疼。

罗老九糙的手,摸着裹着丝袜的雪白细的大腿,他把那连衣裙的裙摆扎上去,白的蕾丝内在他的面前,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怎么的,那白的底中央,有一块似乎带着点润。

「小娘这是发了吗?」罗老九抚摸着少女那未经人事的私处,手指按入到裂之中,碧云想要挣扎,想要合拢双腿抗拒异物的侵入,却一点点的效果都没有。

「啊!住手!畜生,放开我。」碧云绝望地尖叫着,一想到被这个肮脏的老头捆绑起来抚摸自己冰清玉洁的私处,碧云就觉得羞愤难当,她拼命地扭动着美妙的身体徒劳地挣扎起来。

罗老九本不理会碧云的反抗,隔着内抚摸了一阵她那柔软的户后,接着,用力一扯,把这轻薄款的内一瞬间就化成了破烂布头。姑娘的下身毫无遮掩的展现在他的目光之下。他用力地分开她的私处,摄像机立即跟上,拍摄着道内的特写。

「啊,居然还是个处女。」摄影师叫了起来:「我看见处女膜了!这小娘还是第一次呢!」

罗老九瞪大了眼睛,手更加用力地扒开碧云的:「拍下来都拍下来,都传到网上去,让全世界都看到这小丫头被开苞的样子。」

「啊,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吧。」碧云脸羞红,几乎要哭出来了,不断扭动着娇躯哀求着。

碧云无助的哀叫更加刺着罗老九的,他的手在少女娇的花瓣上划了一圈,竟然微微地有些润,再看她的那两颗娇小的头,在打手的不断下,竟然也立了起来。就拍着她丰股,笑着道:「我道是怎样的贞洁烈女,原来也不过是婊子。」

说着,他示意打手把绳索的高度往下调节一下,负责碧云的肢,将它调整到与自己的巴差不多的高度。

「好漂亮的小,颜还是红的,一定还没被男人干过吧?」罗老九嘴里说着,两手不停地在她那娇的花瓣周围抚摸着,不时地摆着有些凌

「不……不要……呜呜呜……」碧云浑身颤栗着,她到被罗老九鲁玩着的户疼痛中伴随着一丝丝的麻,屈辱夹杂着一丝抑的快象一只无形的大手啮摄着她的神经,她到一阵头昏目眩……少女美的娇躯散发出一阵阵人的馨香,拨着罗老九身上的每一神经,他手忙脚光自己的衣服,出早已坚硬的顶在了少女两腿之间。

看见老头乌黑肮脏的,碧云心里一阵慌和绝望,最可怕的一刻终将无情地粉碎她最后的希望,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歇斯底里地哭叫起来,扭动着娇躯拼命挣扎。罗老九抱住碧云那浑圆光滑的股,使她的户向上抬起,然后用力向前一,猩红的头很自然地顶在她那两片娇的花瓣中间。少女哭着哀求着,她到了最后的恐惧。但罗老九不理会苦苦哀求的少女,紧紧按住她几乎全的美妙体,将对准不断翕动着的人的,下身向前一头撑开两片进入的一刹那,碧云的娇躯一阵剧烈的震颤,全身的肌由于紧张而绷得紧紧的。的前端才刚刚进入一半,就被一层薄薄的膜挡住了去路。

「果然是个雏儿。」罗老九兴奋地宣布道,他把头拔出来一截,鲜红的处子落红混着淌出来。摄像机将这一幕完整的记录下来之后,罗老九又用力一,彻底地突破了这贞洁的封印,直抵花心。

「啊」碧云发出一声悲鸣,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剧痛从道中传来,仿佛是一把烧红的烙铁烙在了自己的下身。她不敢相信自己守身如玉十八年,居然最后是被一个丑陋的老头夺走了自己的第一次,将自己变成了一个女人。罗老九被温暖紧窄的道紧紧包围着着,心头涌起说不出的舒服,他静静地享受了一会少女那自己会「呼」的壁的阵阵收缩带给他的巨大快后,才开始动着下身送起来。

此时,碧云浑身上下除了还挂在间残破不堪的连衣裙外,几乎一丝不挂了,她整个美妙的身体软绵绵地悬吊在半空中,任凭野兽一样的老头在她身上发这兽。罗老九站在碧云雪白的大腿中间,双手托着她那结实坚部,在她人的花瓣间奋力地着,他干瘦的下体撞击着少女赤的丰发出沉闷的「啪啪」声,显得格外和暴

少女软绵绵的娇躯随着男人的无力地摇晃着,两只丰房更是随着他越来越大的动作在她雪白的酥上前后颤动,十分人。短暂的昏后,董鉴鸿在一阵剧烈的摇晃中幽幽醒转过来,她觉仿佛有一烧红了的铁在她娇道里残忍地磨擦着。

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只能紧咬下,强忍着下身一阵强似一阵的剧痛,两只茫的大眼睛里含泪水,失神地望着两人搅和的地方。一黑黝黝的具正残忍的在少女雪白的双腿间来回进出,罗老九一口气了百余下之后,又把她转了个方向,从后面入到少女的道中了起来,他一边着小径初开的少女花径,一边伸出手从后面着女孩儿坚房。

突然,被「司机」遗弃在地上的坤包里传出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有些沉闷的屋子里却仿佛引爆了一颗炸弹,把正在享受少女青玉体的罗老九了一跳。毕竟做贼心虚,他暂停下,示意打手将坤包拿过来。罗老九把坤包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倒了出来,手机、现金、信用卡以及化妆品散了一地。打手拣起手机,彩屏幕上显示「妈妈来电」的字样,他把手机递给罗老九,老九想了想,还是把手机递给了碧云,地对她说道:「接,给家里报个平安吧。」

碧云接过手机,王仁警告的语气令她到一阵心寒。

「喂,是碧云吗?」话筒里传出妈妈亲切、又有些焦急的声音。三位妈妈在家里做好了晚饭等两位女儿回来吃饭,可是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还是没有个人影儿,可真是急死人了。

「妈妈……」碧云刚一出声便忍不住呜咽了起来,罗老九一把把手机抢过去:「哈哈,岳母大人辛苦了。小婿现在正在令身上辛苦呢。要不要听一听你宝贝女儿的啊。」

说着,他加紧了,同时打开外放,让那边的母亲们清楚地听到男人们的器在女儿的道里时发出来的水声。

「妈妈救救我。」翠云也哭喊了出来,罗老九回头一瞪眼:「吵什么吵,待会儿就来你!」

说着,他把手机递给打手,自己全心在碧云身上冲刺起来。他将头死死地顶在碧云柔软的花心上,碧云在极度痛苦中到一股滚烫的热向自己的道深处,她忍不住夹紧大腿想摆在自己身体内部的,可是软弱的身体本不听使唤,只得任由男人将大量的洒在她的子颈上,同时,浑浊的夹杂着处子的鲜血沿着她白皙修长的美腿滴落在了身下肮脏的地面上。

打手把她放了下来,抱着放到一张草席上解开了带。碧云木然的看着他,赤的身体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轻轻啜泣着。

她除了双手遮掩着部外,丰匀称的玉腿和雪白股依然充惑地着,泪痕斑斑的俏脸上写了刚刚被强后的悲哀和凄楚。打手光了子后就一下子扑了过去,碧云刚发出一声尖叫,就被男人按倒在了席子上。打手抓住她拼命挣扎的双手扭到身后,同时用自己的双腿则别开了她修长的双腿使劲分开,这样一来,她的整个身体就毫无遮掩地完全暴出来。

碧云脸惊恐地哭叫着,丰房随着身体的挣扎猛烈地晃动,茂密的芳草和下面人的完全暴在空气里。尤其是刚刚遭到蹂躏的,略微有些红肿,周围还残留着遗留下来的,闪烁着人的光泽。打手下意识地了一下干燥的嘴,嘴里发出野兽一样的嚎叫,住了少女。

一片无比的绝望和惊恐中,清晰地觉到又一坚硬火热的毫不留情地贯穿了自己的身体。

「啊……」碧云嘴里发出一声含糊的、长长的悲鸣,整个身体变得僵硬起来,头脑中刹那间一片空白。刚刚才被破瓜的处女道无论如何也无法承受更大的的侵入,只会强加给她比死还要可怕的痛苦。她挣扎着抬起头,清楚地看见男人正趴在自己的身上,嘴里沉重地息着,使劲地在自己两腿之间那紧凑的着。两个打手还有那个司机都将轮番在碧云的身上播撒过了种子,并把她惨遭轮的场景录了下来。

罗老九拿起电话,对着那边三位心急如焚的夫人道:「喂,你们的女儿真的是太了。不过,想要接她们回家,就要你们亲自来一趟了。记住,不许告诉警察,否则就再也见不到你们的女儿了!」

放下电话之后,罗老九看着呆如木的翠云发出了笑:「放心,今天晚上暂时还轮不到你。」

第十二节

「来,股撅起来。」胡局长一手扶住舒扬的,一手把自己下的黑送进小女警润紧窄的道里。舒扬扶着办公桌,在局座老当益壮地冲击下发出甜美的叫声,与她面前电脑屏幕上女孩子被摧残时的呻声相映成趣。

刘雨在一边看得有些局促不安:视频中放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两个妹妹翠云与碧云被人先后开苞的实况录像。

这两个视频都是今天早上被先后传到了国内最大的成人视频网:[url]www。51girl。com[/url]上,还给他家里人发来了链接,到现在为止已经有两万多次点击,也就意味着有至少数千人看过他妹妹们惨遭开苞的场景。

「叫得再甜一点。」胡局长对着舒扬那白股拍了一巴掌,小女警扭动着部,如同猫咪一般的呻起来。刘雨对于眼前的活毫无兴致,他只想自己的妹妹们早点儿回家。

可是,他的妈妈们却不肯报警来解决这件事情,因为对方在短信里说得清楚:如果江湖恩怨公门了的话,那么就别怪他们不讲规矩,把这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卖到国外的赌场去做装饰品了。

但是接下来他们提出来的要求,却让刘雨觉到对方完全是在戏耍他们,本没有一点诚意:中午的时候,他们收到了罗老九发来的最新一条短信:短信要求三位尊贵的夫人立即动身前往郊区的一个汉营地,在那里拍下一段三姐妹抚可怜的人员的视频。

三位妈妈心疼女儿,换上了情趣内衣,带上避孕套和润滑油就打车去了。刘雨觉得可不能由着这些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当家,他就来找了自己老爸的同事胡局长。

老胡也是市局的领导,和老刘同僚多年,对他的三位夫人自然是再悉不过了——但是眼下大侄子心急火燎,胡叔叔却是慢条斯理的在办公室里调教起了实习期的小女警。

舒扬夹着领导的,前前后后的在办公桌上高低起伏,姑娘前的一对玉被老胡干瘦的手玩得又酸又涨,檀口中不住地发出惹人血脉贲张的娇

「哦,好了,好了!」老胡扶住舒扬的股,大力地送了若干下之后怒开关,将亿万子孙都送进小女警的玉深处。良久他终于一股跌坐在皮椅上,由着舒扬给他料理扫尾,还不住地慨:「哎,老了,老了。」

刘雨可真是急了:「胡叔叔,您可是真有闲情逸致啊。」

胡局哈哈一笑,摸了摸蹲在自己下的舒扬的秀发:「急有什么用呢,你们年轻人啊,就是沉不住气。来,你告诉我,强一个处女,按照法律该怎么处置?」

「拘留五天,罚款两千。」

「轮呢?」

「首犯七天,罚款五千,从犯拘留五条,罚款两千。」

「你看,你妹妹已经被人开苞了,抓到他们也就是拘留几天的处分。要是真把他们急了,卖到国外去反而不好。再说了,女孩子总有这么一关的,不算什么大事儿。」

「可是他们让我妈妈们去……」

「不就是让几个汉白玩一场么。」胡局并不以为意:「多大点事儿,说不定心里还高兴呢。你爸爸现在位高权重,多少人少妇还有小姑娘赶着投怀送抱。久旷的田要有人耕,这才是想睡觉给个枕头。你妈妈现在这年纪,正是坐地土的年纪,我倒是担心那些汉营养不好,会不会被累死呢。」

刘雨简直哑然无语:「可是,我怕他们还会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

「你放心,罗老九这个人过去我也抓过他。他出来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把把我女儿给开苞了,啧啧,这孙子手快的。然后打电话给我媳妇,把我媳妇单独叫出来之后又把我媳妇给轮了。哎那时候我正好不在,让她娘俩儿吃亏了,被人干了好几回还拍了视频也给传到网上去了。」

刘雨这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个故事,他不由得把椅子挪过来些:「后来呢?」

「后来?」胡局咧嘴一笑:「哪有什么后来啊,也无非就是别的案子把他牵扯进去的时候让他在号子里面多吃点苦头而已。」

「哟,你看,视频出来了。」胡局忽然点开一个新的播放页面,刘雨也凑过来看,只见在一间工棚样的屋子里,一群脏兮兮的男人围着三位风韵少妇正上下其手,为首的是大姐彩月,也就是刘雨的生母。她穿着的罩已经被汉解了下来,两颗吊钟似的白白的子被数只黑手轮番蹂躏着,二妹红月也被按在墙上,一个黑漆漆的汉子正强迫与她亲吻,而一个枯瘦的老头扳开她的大腿,正在玉户上不断地亲吻。三妹粉月已经进入了合状态,她跨坐在一个汉的身上,雪白间的一抹桃红中吐着一脏兮兮的,而她的那一对桃形丰,正被另一个拾荒者从后面捏。三姐妹雪白的肌肤与高雅的气质与这里肮脏的环境和这些低的男人本不相称,但视频右上角的live图样,却告诉观众,这是正在现场直播的真实场景。

胡局看了一阵子:「你看他只是要出口气而已……他晓得分寸。」话虽如此,但是刘雨看到母亲们被这些肮脏的人玷污,还是觉得心里怪不舒服的。

从胡局的办公室出来之后,他在走廊里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不觉的,就走到楼梯拐角处,准备烟舒缓一下,却听见楼下一层的楼梯拐角处似乎有人在说话的声音。

「若鸿你真的去卖身了啊?」

「是啊。反正让谁不也是,干嘛不卖,还能整两个零花钱呢。」

「我觉得这个卖钱不好。」

「嗨,有什么不好的,你的那个,不是还把你的照和视频都拿出去卖钱了,与其让让别人拿咱们的身子卖钱,为什么不自己卖呢?」

「可要是接客接到了我抓的……小偷怎么办?」

「一码归一码呗。再说了,那个臭氓不是三天两头来找你么,你也没尴尬啊。」

「他不一样。」

刘雨探头看去,果然是董若鸿与谢晓晓两人。只见董若鸿拉着谢晓晓的手说道:「再说了,陈队长都和我一起呢,你怕什么,那天在红舞鞋你不也是做的很开心么。」

看来那天我果然没有看花眼。刘雨心里暗自道,他忽然想到,自己的问题应该去找这些姐姐妹妹们商量商量或许更有主意。

于是乎他假装咳嗽了一声,从楼梯上走下来:「啊,这不是董姐姐和谢姐姐么。」

董若鸿盯着他:「你偷听我们说话?」

「没有。」

「撒谎!」

刘雨摸了摸头:「其实那天我看见你和陈队长一起……」

「哎呀,让人看见多害臊啊。」谢晓晓习惯的捂脸。董若鸿把她的手搬开:「别装纯了,你的身子早就被人看了一千八百回了!」

刘雨尴尬地笑了笑:「两位姐姐有空么,我有点儿事情,想和两位姐姐说说。」

「正好来我们办公室吧。」董若鸿道:「今天没别的事情,陪我们说说话也好。」

她俩与另外两名女警一间办公室,只是那两位上街执勤去了,便在没有别人。

「坐吧,饮水机里有热水,柜子里有咖啡、红茶还有枸杞,喜什么自己泡。

董若鸿进门就把制服短袖给了下来,穿着一件文走来走去,谢晓晓比她还干脆,干脆连文都不穿,直接当着刘雨换上一件T恤。

「有什么事儿,你说吧。」董若鸿对着镜子一边化妆一边道——很明显,这边下了班之后她还要去那边上班。

刘雨把自己家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最后道:「胡局虽然说让我宽心,可是我还是放不下……」

「没事儿。」谢晓晓捧着茶杯:「我觉得胡局说得对,女孩子总免不了这一关,而且他让你妈妈们做的那些事情,也就是恶作剧而已,看着吓人,我估计真没什么。」

「你也还是个大男孩,才把这个当事儿。」董若鸿把短裙扎在间,褪下内放在桌上,叉开双腿,拿着一只膏在上来回涂抹着:「你看我和晓晓,被人了几百次之后回头再看当初开苞的时候那就本不叫事儿。」

「不止几百次啦。」

「嘿,叫这个真干嘛。」董若鸿画好了线,又拿起一瓶润滑油,小心翼翼的用刷子蘸了之后在上来回刷了两遍:「十四五岁的时候,我都不敢看自己的道,觉得好羞人啊。十七八岁的时候就觉得我的怎么长的这么漂亮呢?一定要好好打扮打扮。现在,哎呀,都是为了挣钱。」

她那儿有一堆的瓶瓶罐罐,各式各样的水啊油的,把私处和菊都打扮得香远益清,不仅可远观还可以亵玩。

期间有别的科室的同事过来送文件,看见董若鸿叉开双腿出玉户,也都是习以为常,视无睹了。

「要是真的这样就好了。」刘雨还是忧心忡忡:「我就担心我妹妹们……受不受得了这个。」

「她俩多大了?十八了?十八了你还担心什么!」董若鸿终于打扮停当了,她站起来看了一下时钟,还有几分钟就下班了,便开始换衣服——她把警裙也掉,一丝不挂的走到壁柜面前,从下面的格子里拿出一套丝绸的短旗袍换上。

「亲的,我这一身好看吗?」

「亲,漂亮极了!」谢晓晓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今晚几点回来?」

「看生意,好的话我就不回来了,明天不是轮咱们休假吗。」

「那我十一点睡觉,不给你留门了。」

「行,我自己带了钥匙。」

董若鸿花枝招展的走了,谢晓晓也换上了自己的便服,看着刘雨还是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不心头一软:「你这么担心着也不是法子……要不我陪你去看看,也许事情能有什么转机呢。」

刘雨掏出手机看了一下那个直播——现在已经中断了,他便打电话给自家妈妈,稍过片刻,对方接通了电话:「妈,事情解决了吗?对方还有提新的要求吗?」

「阿雨啊。」粉月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疲惫:「我们暂时还回不去。不过你妹妹……他们答应放人了,你明天带钱去领人……你记一下地址。」

「市场路……186号,白市大市场55号铺位?明天早上七点钟之前——好的,我记下来了。」

刘雨挂了电话,只见谢晓晓一脸严肃地看着他:「你知道白市是做什么的吗?」

「不知道。」刘雨虽然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但也还是第一次听说白市大市场这个地方。

「这个地方啊,和别的不一样,整个市场卖的只有一样东西。」

「哦,那是什么?」

「女人。」

谢晓晓正道:「在白市被卖出买进的,都是女人这种商品。」

刘雨仿佛琢磨过来了什么:「那他们的意思就是?」

「如果我没有在七点钟之前赶到,那么……」

「你的妹妹们就会被卖给别人。可能是被买回去做奴,也可能是被进货的院买回去当女,总之一旦卖出去想要找回来就是非常困难的事情了。」谢晓晓怕他还不明白,又解释道:「就像是你丢了的摩托车被人拿到西门那个二手车市场上去卖掉了一样,几乎就别想找回来。」

刘雨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那我明早一早就去,哎,多谢姐姐提醒。」

「记得带够钱。」谢晓晓追喊道:「别就带五钱就出门了。」

刘雨赶紧回家取了些钱,连女神给他打电话都是心不在焉,没说两句就给挂了。

第二天早上六点钟不到他就匆匆出了门,伸手拦了一辆taxi:「师傅,市场路白市大市场。」

「好的。」师傅放下计价器:「小伙子这么急啊,七点钟才开市呢。」

「嗯,有急事儿。」

「嘿,心的姑娘被人拿去卖了是吧。」师傅看上去经验老道:「女人么,也就是那样,灯一关都一样。」

「不是……我……」

「哎呀,你这样的小伙子我见得多了。」师傅看上去很能侃的样子:「白市那个地方,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只有你想不到的。我劝你啊,进去了先别急着掏钱,多看看,好货多得是。双胞胎、母女花,各种大洋马,都有。」

「师傅你在里面买过女人?」

「嘿,我的老婆都是在里面买的。别看我是开出租车的,我家里七个老婆,都是从那里面买来的。」

「这么多。」刘雨吃了一惊:「养她们很花钱吧。」

「还行,和车一样,要经常用。车轮子一转不久烧的是钱么,但是用着舒坦就行了。」师傅滔滔不绝的讲起了他的人生经验:「我和你这般大的时候也是以为好姑娘非得明媒正娶的才能到手。后来发现了白市这个地方,嘿,真是他妈的好,各种二手媳妇。」

「二手媳妇?」

「有钱人玩腻了的女人都在这儿卖,和二手车一样。我买的第一个女人是个空姐,贼漂亮啦,远东航空公司的,买的时候二十三岁,还没生过孩子。说是和一个土豪签的包养卖身协议,结果土豪死在她肚皮上了。土豪的老婆就把她卖了,花了我整整五千块钱——那时候的五千真值钱啊,买个车也就两三万。」

「后来呢,我又买了个小护士,她家里急着用钱就一次卖了变现。现在她还跟我一起过呢,我们的闺女都十六七岁了。」大叔慨着:「后来我又陆续买了卖了,差不多每年都要去买一个吧,今年买了个极品人啊,是个大家闺秀,大公司的高级白领,原来的老公是上市公司的高管,但是因为赌博欠钱只好拿媳妇抵债,就让我捡了个漏——也不便宜啊,十二万八,拿去嫖该嫖多少啊。不过这样的女人买回家对孩子好是吧,会弹钢琴,会跳芭蕾,把我家里的那几个野丫头也拾掇的有模有样,这钱花得不冤枉。」

「作为一名长者,我要传授你一些人生的经验。你们这些年轻人啊,不要听风就是雨,以为波大就是好,俏就是美。其实过子还是要看人啊,我买过一个打折的少妇,又是硕士又是医生的,脾气太臭和家里人都合不来结果就卖个路过收废品的老头让他捡回家了。」

「其实呢,你们这个年纪,玩玩养成的游戏也不错,白市有卖七八岁小姑娘的,挑那伶俐可人的买一对回家,养到十七八岁的时候再开苞收用,也是一种乐趣啊。电视上说这也是一种情调,干要找女人的话,红灯区一百块钱就能找个八分朝上的,你可不是得享受一下这个过程么。」

一路絮絮叨叨,终于到了白市门口,刘雨付了钱下车一看,只觉得外观上与普通的中档商场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一楼的门面多是被快消行业占据,从一个旋转玻璃门进去才看到里面原来是被分割成了一个个的档口,每个档口都竖着好几个笼子,笼子里或站或关着各赤条条的女人。

正如方才司机大叔所说的那样,这里笼子里出卖的女人不说都是倾城倾国,但多数也是中等偏上的分数,其中不少笼子上挂着标签如「空姐」、「护士」、「教师」或者写着特长「芭蕾」、「舞蹈」、「歌唱」等等。

如果不是心里怀着事情,刘雨真的想驻足观赏一下这些美女们,但是生怕妹妹万一被人提前买走的他,还是用了最快的速度,穿过那些招徕客户的商贩们,来到了第55号铺位。

这是一个比较大的铺位,档口一字排开七个囚笼,里面的女人都被用麻绳反捆着胳膊,一个其貌不扬的老农正在和店主涉:「你看我这两个闺女能卖多少。」

「八千一个不能再多了。」老板只看了一眼就报价,老农显然觉得价钱低了:「我可养了她们八年,现在还是处女呢。」

「那你换别家看咯。」老板啪嗒往椅子上一座:「我这里就这个价。」

老农一咬牙一跺脚:「算了,养着也是赔本,八千就八千吧。」

「阿贵,收货!」老板喊了一嗓子,点出一沓子现钞给了老农。老农收了钱,拎起扁担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刘雨这才走过去,注意到柜台下蹲着两个一丝不挂的少女。她们娇的身上都用麻绳捆着,活像是中秋节的螃蟹一样。

「小哥,看货啊,要人还是小姑娘啊。」老板打量了刘雨一样,笑眯眯地道。

「我……」刘雨了口口水:「想买两个姑娘。」

「哦,这两个你要不?新鲜的,还没开苞呢。」

「不是……我要买两个……」刘雨忽然指着里面的一个笼子:「就是那两个。」

「那两个。」老板看了一眼:「那两个可是有人定了的。」

「对,就是那两个。」刘雨看到妹妹们还在,就松了一口气。老板示意那个阿贵先处理这单生意,让他把里面的那两个笼子打开,一手一个,拎出来两个雪白赤的姑娘带到刘雨面前。

「就是她俩,多少钱?」刘雨掏出钱包准备付账。可是老板却道:「对不住了,她们两个不卖钱。」

「不卖钱?」刘雨砸吧砸吧嘴:「你这不是卖女人的么。」

「对,是卖女人,但是不卖钱。」老板说得很清楚:「本主儿说了,要用别的东西换。」

「什么?」

「卖契约。」老板一拍手:「本主说了,一分钱不收,只要这两个丫头卖五年的身,所得的钱也还归她们自己。」

刘雨显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看着妹妹们哀求的眼神,他还是拨通了七仙女的电话。

「喂?白天不营业。」慕容璃哈欠连天的道。昨天晚上她接了一个黑鬼,那家伙的驴快要把她翻了,现在户上还冰着冰袋消肿呢。

「哦,有姑娘啊,白送?白干活不拿工资?签了!」

就这样,七仙女内又多了两名女(实习期)

每当夜幕降临,灯光开始闪耀这座城市的时候,红灯区里总是显得那么热闹。各装扮,千娇百媚的女孩走上街头,向着男士们展示她们青惑的娇躯。

碧云和翠云两位艺术学院的知名美女,现在也成为了红灯区中用自己娇美的身躯来足男人无休止的望的女大军中的一员。

她们穿着简单的睡裙,面带羞涩的站在街头,甚至都不需要言语,就能把客人勾引到她们的房间里面去。

「一个人60,两个人150。」碧云已经报价得很练了:「包含了全套内,还送您一套我们姐妹被人开苞的DVD作纪念怎么样?」

被她们拦下来的是一个中年秃头,他看着两个才十八岁的绝佳人,不咽了一口口水。碧云察言观,主动把自己的酥送上:「先生,不摸一下我的子吗?您看,它?」

就这样一摸,男人就乖乖地跟着她们进了房间,慕容璃看到这一幕,也不得对着云琦啧啧慨:「这世界上如果说真的有天生的女的话,那么你的这两个小姑子必须得算。」

「您又拿我开玩笑。」云琦虽然怀娇羞的这么对慕容妈妈撒娇,但还是踮着脚,盼着门外,好像在期待着什么一样。

一阵风铃悦响,云琦怀期待地看着玻璃门外推门而入的人——可惜得很,来的是董若鸿和试图躲在她身后的谢晓晓。

董若鸿把谢晓晓从身后扯过来对慕容璃道:「妈咪,这是我的好姐妹晓晓,她也想挣点儿外快……」

「您好。」谢晓晓怀羞涩地把一张入籍申请表递给柜台后的慕容璃:「我……想成为一名女,请让我试一试吧。」

最后做一个小调查:大家希望下一篇看到谁的故事

1、陈菲、董若鸿为代表的女警系的

2、若颦若蹙一家的母女

3、黄季凤的明星

mlh456

2024-08-18 18:53:49

第十三节

今天晚上生意倒是不冷不热,董若鸿与陈菲在橱窗里站了半宿,推门进来的也就七八个客人。妈妈桑慕容璃的脸都要苦成苦瓜了:这样下去,看来水电费都不够啊!

过了凌晨,方芸看了看手表:「哎,还是没生意啊。」

是啊,秋天到了,旅游的旺季也结束了,火爆的夜市也渐渐地回,这做夜生活生意的,都开始受到太南移的寒意了。

「把牌子挂出来吧。」慕容璃一叹气,与方芸一起把一块新做的牌子给树在了门口:住宿:150元/人,免费陪睡。

这是她从火车站那里学得来的先进经验,那里的小旅馆几乎都有专门陪睡的姑娘,不过这一招在这里能不能管用还不知道呢。

又坐了半个多钟头,姑娘们都哈欠连天的时候,总算有一个拎着公文包,看上去像是个推销员模样的三十多岁男子走了进来:「老板,还有空房吗?」

「有,有。」慕容璃立即活跃了起来:「空调、热水都有,还有姑娘陪睡,您看有没有意的。」

客人眼睛扫了半圈:「一百五几个姑娘?」

慕容璃赔笑道:「一百五一个,再加五十可以双飞。」

客人抬腕指了指手表:「都凌晨一点了,一百五两个吧。」

第一次听说嫖娼也还有还价的,慕容璃心头真是疼啊,不过都这个点了,能多拉一个客也都是好的。她便道:「行,您来登记一下吧,客房在楼上——您要哪两位姑娘?」

「就橱窗里那两个吧。」客人把身份证递了过去,方芸过去招呼陈菲与董若鸿先上楼去准备侍寝。

不多时,客人拎着包,蹬蹬蹬就上了楼,陈菲正在铺呢,听到门开的声音便赶紧上去:「光临。」可抬头一看,却不微变,原来这位客人正是她曾经抓过的一个诈骗犯孟强,没想到现在已经放出来了。

对方把门一关,嘿嘿一阵笑:「真是冤家路窄啊,陈菲陈警官,没想到我们十年后居然能在这儿见面。」

陈菲正道:「你要做什么!」

他倒是放下包就开始宽衣:「当然是嫖你了。我的大警官,你说我们都在一间屋子里了,还能做什么呢。」

陈菲冷哼一声,帮他把外套挂好,孟强一把搂住陈菲的小蛮:「十年啦,真没想到还能再搂到这,这腿,哎我一看就认出来是你了。」

说着,他把陈菲一把抄起来丢在上,董若鸿从浴室里面探出头来:「先生,不洗个热水澡吗?」

「就来,你先了。咱们一起洗个鸳鸯浴!」孟强在陈菲股上拍了一巴掌:「妈的,这股比过去更翘了,也无怪本大爷被你这个小狐狸给骗了,让你拿到了全部的证据把大爷关了七年半。」

陈菲扭头过来:「今晚咱们就是生意上的事情,不要提过去了。」

「行行行。」孟强摩挲着她的大腿:「不提过去,不提过去,说说今天吧。你这样的大美人,在警局里也不愁没人,怎么跑出来卖,而且还是个小店,差点儿就让我两步走过去了。」

陈菲帮他把子什么的都下来:「我喜,就这小店给的工钱高,又不累。随便被谁不是.行了,别说了,进去吧。」

孟强在她口摸了一把:「一起来啊。」

「里面地方不大,你去吧。」

好容易把他哄进了浴室,隔着门就听见董若鸿的娇笑声。陈菲的思绪不由得又飞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个时候。

那时候的陈菲还不是队长,年纪与现在的董若鸿相仿,也和一名好的女警同事同居在一间套房内。

那时候的孟强可是个头面人物,进出口的生意做得很大,很多企业都和他有频繁的商业往来。一开始他做生意还是很规矩的,但是慢慢地,似乎更高的利润在惑着他去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

警方收到一些举报之后,为了更好地掌握孟强商业诈骗的证据,便安排了一组女警潜伏到他的公司里。

陈菲因为出众的容貌,以及丝毫不逊于模特的长腿细,一眼就被孟总经理相中,成为了他的贴身秘书供他夜宣

孟强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头脑出而且力旺盛。这样的人也往往有着很强的,他有一个癖好就是喜在办公的时候,每天都要和自己的贴身秘书们一边处理公文一边,甚至于在开会的时候,他也会安排一个秘书蹲在桌子下面为自己口

或许是知到警方已经对自己的调查,也可能是商业经营并不总是一帆风顺。孟强遇到问题的时候,对的渴求也就越发的强烈,陈菲就是在这种背景下进入到他的秘书行列之中的。

为了应付孟总几乎是随时随地的要求,她每天都只穿着职业套装来真空上班,一旦孟总发出指示,她只需要把裙子往上一挑就可以撅起股让孟总大力

在飞机上,在豪华轿车里,在高档写字楼的卫生间里,在田野里,在商场中,几乎所有可能或者不可能的地方,陈菲都与孟强做过,他们之间几乎用过人类所有可能的姿势,彼此知对方一切的秘密……

陈菲真的很希望那些关于他的不好的消息只是商业竞争对手的造谣,但是最后的结局却让她黯然神伤。法庭审判的时候,她坐在下面为自己曾经暗自喜过的那个商业天才悄然叹息,但是却绝不会想到十年之后自己竟然会与他在这样一种场合再聚。

「哟!宝贝你的小紧!」隔着门陈菲听着浴室里两人的语不脸红心跳,她心慌慌的回到上,坐在边有些尴尬地等待着他的来临。

裹着浴巾的孟强抱着一丝不挂的董若鸿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两人的皮肤都因为高温而变得粉红。他把娇小的董若鸿丢在了上,又按住了陈菲的肩膀:「来,给我。」

陈菲慢慢地蹲在他的间,闭着眼睛也能品尝到那悉的味道,它曾经无数次的在她的小嘴里进进出出,悉的程度远远胜过其他的具。

董若鸿撑起身子拥吻着这个男人,她的粉紧紧地贴在他的背后,被挤的扁扁的。

「大爷,你可真强,」她地笑着:「都快把人家小爆了呢。」

孟强嘿然一笑,用脚踢了踢蹲在自己面前的陈菲:「英雄宝刀不老,美人是否迟暮?」

陈菲吐出他的头:「你看呢。」

孟强在她脸上捏了一把:「大爷就喜你这小子。来,那拿手的游戏还会么。」

董若鸿抱着孟强,有些莫名其妙。陈菲站起来:「我要是赢了怎么算?」

「老规矩。」

「好,可是你说的。」陈菲走到前,叉开双腿,俯身弯张开嘴,只见一道清亮的水柱飞而出,的都到了她的嘴里。陈菲在外面的橱窗里站了快有两三个小时,这一泡憋得时间也够长,但是她居然全部都在了自己嘴里,没有一滴费的。

董若鸿看得瞠目结舌,再看那客人,似乎有些讪讪:「这个……我就是开个玩笑……」

「哼!」陈菲用鼻子表达了自己的蔑视,孟强也只能硬着头皮「啊」张开了嘴。陈菲走到他面前,捧着他的脑袋,嘴对着嘴把那些都喂了过去。

「怎么样。」陈菲拍拍他的肩膀:「慢点喝,别呛着。」

孟强砸吧砸吧嘴:「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悉的味道。」

董若鸿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你们是老朋友。」

孟强嘿嘿一笑:「我可有年头没喝到陈大警官的了。」

「我也有年头没吃你的了。」陈菲把衣服光:「来吧,还等什么呢。」

孟强摇摇头:「算啦,咱们就睡一觉吧,十年都过去了,也不在乎这一时。」

陈菲一想,他既然已经出来了,估计后是少不得和自己旧情复燃,便也躺在他身边,三人挤在一张大上,董若鸿拉过空调被,三人赤的大被同眠,一觉道天亮。

孟强觉醒的时候,天已经麻麻亮了。他现在吃得少谁的也不多,但是没想到两位女警比他起得还要早。孟强仿佛听见洗手间内有女子的娇声传来,心里不由得好笑:哪有一大清早就开始的,真是力充沛啊。

推门而入,只见陈菲坐在浴缸的防滑垫上,董若鸿撅着股趴在她腿上,恍若是儿童医院里趴在护士姐姐腿上等待打针的小盆友一样。

而且,陈菲的手中还真的举着一没有枕头的注器——浣肠器呢。她没有在意男人的闯入,全神贯注在董若鸿那雪白又丰的翘上。只见她一手分开那紧致且丰硕的,找准那幽深峡谷中的一点淡褐菊花然后把的一管溶全都打了进去。

孟强也是见怪不怪了,原来他有钱的时候,不知道和多少超模、明星玩过这种「打针游戏」,他在马桶边站好扶放水,正在舒间,却听到又后边董若鸿这妮子的娇声不绝于耳。孟强好奇地回头望去,只见陈菲手中正拿着一细细的杆状物在董若鸿的菊里来回查,出来的时候孟强可瞧见了:这玩意儿的前段的都是星芒状分布的黑,看上去正是这玩意儿叫董若鸿舒服的不能自已。

「这是啥玩意儿?」孟强毕竟刚出来还不到一年,对现在城里人的玩法不太明白。

「这是门刷。」陈菲娴地在董若鸿的股里送着,据她那千变万化的手法,董若鸿也配合的发出各种婉转娇啼。

「好了,换正面。」陈菲拔出门刷之后,挤了一点香的香膏在手指上,然后在董若鸿的菊内外这么一沟一抹,就算是万事大吉。

董若鸿从她身上爬起来,双腿似乎都有些软:「前面我自己来吧菲姐。」

「洗干净点啊,要是让内勤闻到你道里还有气味是要扣内务分的。」

董若鸿拿起一牙刷状的长柄物体,在上面涂抹了一些芳香的香膏之后送进自己的道内来回刷洗,不一会儿就只见她的小口吐出了大股大股的白沫。孟强不由得慨:「你们城里人真会玩儿。」

陈菲白了他一眼:「还不都是为了伺候你们这些臭男人。你今天有事吗?」

本来孟强是要出去跑业务的,但是他一转眼的功夫就决定改变计划了:「没有。」

「我今天也休假。」陈菲嫣然一笑:「你快点洗漱,我在楼下等你。」

两分钟之后,衣冠楚楚的孟强就出现在了楼下客堂里。陈菲穿得很妖娆:细高跟鞋,吊带袜、蕾丝边黑镂空丁字,还有一件若隐若现的薄纱紧身衣裹住她那前两颗浑圆的玉球。

「走吧,我们出去吧。」陈菲挎住孟强的胳膊:「和我好好说说,你这出来以后的故事。」

陈菲和她的旧情人恩恩去了,董若鸿还要拍马赶到局子里去干活。

「嗨,小婊子,来我这里一趟。」自从她晚上为娼的事情被传开之后,就有那么喜嘴上占便宜的不是叫她「小女」就是「董婊子」——他们也就只敢跟董若鸿开这种玩笑,若是和谢晓晓开这种玩笑,肯定会把她气哭了然后去局长那里打小报告的。

「是队长!」董若鸿三步并作两步跑进了作战指挥室。只见里面香烟缭绕,显然侦查员们又度过了一个无眠的夜晚。

最近他们辖区内的师范大学内出了一个采花贼,众所周知,师范大学女生多得失调,已经达到了八比二的比例。这个花贼就是看中了这个风水宝地,在短短的一个月里猖狂作案近二十起,偷盗了数百件女内衣内,手机钱包首饰更是数不胜数,更为气愤的是,这个花贼之所以是花贼,就还在于他每次得手之后务必要把整个寝室的女生都一遍——截止到昨天统计,一共有八十七名女生成为侵受害者,其中十六人被检查出来有了身孕。

「有了身孕这不好吗,等于我们掌握了犯罪分子的DNA啊。」

「问题不在于这个。」指挥长掐掉了烟头:「据侦查员走访得知,在师大校园BBS上,已经将这个花贼称之为偷心盗圣,许多不明真相的女生甚至产生了盲目崇拜情绪,在论坛里po出了自己的各种无码走光、身照片,邀请犯罪分子前去采花——这是对我们警方最为严重的挑战。」

「不仅是这些女生,在遭受荼毒的女生中,也有相当一部分对我们警方怀有抵触情绪,初步判定是有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而且据我们侦查了解,10月7到13这整整一周的时间,犯罪分子都堂而皇之的住在师范大学音乐学院舞蹈系的宿舍里,不仅将全系二十一名少女全部了一遍,更令其中九人怀孕,这是非常恶的事件。」

「哇,怀孕指数如此之高,不过我听说音乐学院里只有婊子和预备役婊子的区别,能保证都是那个家伙的种么?」

「经过DNA鉴定,都是同一个父亲。」

「哟,那家伙到底有什么魔力啊,能把那么多女孩子都哄上而且还自觉地维护他?我家那娘们天天和我吵架。」

「也许人家器大活好。」

「可是这么多愿意倒贴的,也还真是罕见呢。」

「或许使用了什么违的药物?」

「目前医院方面表示没有发现这些药物存在的迹象。」

「难道说真的是靠那个家伙的个人魅力?这个结论还真有些令人沮丧呢。」

「那么多姑娘,总该有谁愿意站出来做一个画像吧。」

「呵呵,她们现在最讨厌的就是我们警察了,甚至写信给市长要求我们别多管闲事,免得把她们的心上人赶到什么艺术学院或者其他学校去便宜了那些小婊子。」

董若鸿就这么在一边坐着,直到指挥长点了她的名:「董若鸿,考虑到本案的特殊情况,准备安排你和付珊珊一起卧底到师范大学去,你们的身份后方部门正在协调,今天下午就去师范大学报道!」

「是!」董若鸿起身行了一礼后便离开了会场——要去学校卧底,听上去还是很不错的事情呢,至少比去毒枭的老巢觉要安全许多。

「还是上次的那一套设备。」后勤大妈面无表情的递给她们一人一个盒子,看上去她似乎已经很久没有生活了。

「这个是道里的。」付珊珊还是第一次穿戴这种设备,每一个都要研究好久:「这个呢?放在肠道里?不会一个崩出来吗?」

董若鸿忍俊不:「放心好了,那个是紧急情况下才需要使用的,平时不用进去的。」

「哦,原来是这样。」

「我们应该打扮的像学生一点。」董若鸿看着化妆间里面的衣服:「这些都是太成了。」

是啊,她们平时经常扮演什么OL啊女啊奴呀,服装都是走的成路线,现在要潜伏到学校里面去,恐怕这些衣服都不好穿了。

「我这里有几件可风格的衣服,姐姐你身材和我差不多,要是你不介意的话……」

「那样就最好了。」董若鸿高兴地捧着付珊珊亲了一口,小姑娘的脸蛋刷的一下子就红了。

师范大学虽然位于市区之内,但是却独享一片宁静的地域,学校和外界也没有明显的界限,只是一排高大的梧桐树标出了学校的地界。

漫步在校园内,真的能够处处受到那种不一样的青气息。这里的女生们娴静、优雅而且读诗书,那种烟行媚止的女神气度,让两位卧底的女警不由得深自惭形秽,以至于对那位传说中的花贼产生了更为强烈的愤恨:他一个人就糟蹋了这么多美丽优雅的女,真的是太可恶了。

董若鸿已经25岁了,再扮本科生就不太像,所以给她的身份是汉语学院某位导师的助教,而付珊珊才21岁,所以她摇身一变,成了汉语学院中文系的大三学生。

之所以选择中文系,是因为据调查发现,目前已经惨遭那位花贼毒手的有音乐学院、外国语学院、商学院和理化学院。接下来最有可能的就是师范学院的第一大学院汉语学院,其中中文系是女生平均颜值最高的一个系,所以指挥部决定把付珊珊安排到这里来。

在先去和未来的「同学们」搞好关系之前,董若鸿与付珊珊决定在校园里多转一会儿,了解一下现在大学生们有没有什么暗号,免得对不上切口出马脚。

和别的学校也都差不多,食堂位于中后居中的位置,距离教学楼和宿舍区的距离都差不多,食堂的门口有一个广场,广场上有许多壁报栏,由于不是吃饭的时间,所以浏览的学生并不多,董若鸿与付珊珊很随意的就走到一个壁报栏前看了起来。

壁报栏上其实没有报纸,而是贴了各种「失物招领」、「寻物启事」或者「社团活动通知」之类的招贴。

「AV摄影协会本年度第六次活动通知:各位成员大家好,本学期已经开始,协会已经收集到了各位成员于暑期自拍自导的AV作品共计三十余部,经过评审委员会的评审决定推选其中15部入选全市大学生AV作品大奖赛(列表见后)。为提高广大成员的拍摄水平和创作理念,本协会特邀请市AV协会著名制片人王忠先生来我校举行专题讲座,讲座时间为……」

影师协会诚招部模特——你还在为没有姣好的面容而发愁吗,你还在担心身不够细吗吗?没有关系,本协会现面向全校女生招募部模特,只要你私处够别致,够独特,我们都喜。请有意者即刻前来本协会报名,一经录用,酬劳优渥。」

「卵子拍卖——本人谢晓芳,现年19岁,智商125,身高165cm,样貌身材如图,现因生活困难,出卖卵子一枚,诚征有实力的男士助我一臂之力,我将还你一个健康聪明的宝宝。」

董若鸿快速地浏览了一遍,大致不过是一些缺钱用的女生妄想能够找到个有钱的老板给他生个孩子来缓解自己的经济困境,只是现在的经济环境似乎都不太好,连院的招聘广告都堂而皇之的达到师范学院内了。

「高薪诚聘:天奴娱乐会所诚聘18-23岁年轻貌美女士,待遇优渥,不限处女,有无工作经验皆可。有意者请来电咨询。」

「红玫瑰援俱乐部诚聘18周岁以上貌美女士,要求身高165cm以上,持有娼从业资格证。有额外技能如舞蹈、器乐、瑜伽等为佳,有意者可来电咨询……」

「师姐,你看这个。」付珊珊忽然一指某张布告,只见上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着:「关于所谓花贼事件的严正说明」

这篇声明的内容和董若鸿在作战指挥室里听到的相差无几,乃是那些被花贼过的女生们表示自己乃是心甘情愿的表白。连那些财物也都成了她们赠与情郎的定情之物。

董若鸿看了不由得连连摇头:「真是的啊……坠入河的女生都不知道上当两个字怎么写。」

让她兴趣的是,告示的结尾有密密麻麻的数十个签名,看上去都是那些被花贼过的女孩子的姓名。

正在她们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位戴着眼镜,梳着麻花辫儿女生走了过来在那张布告的后面也掏出水笔签上了自己的芳名:司琪董若鸿看了她两眼,只见这个女孩儿面容清秀,一派清纯,脯虽然大的客观,但是去并没有什么风的味道,一看就是个好人家的女儿。不知道怎么也成为那花贼的受害者。她下意识地就拦住了司琪姑娘:「同学,你好。」

「嗯,有什么事情吗?」

「啊,是这样的。」董若鸿尽力笑的可亲:「我们看到你在这个联名信上签名了……你也是和他有过关系了?」

司琪点点头,显得有些害羞:「虽然这样有些丢人,但是能够有这么多姐妹,我也很开心。」

「那能不能和我们说说呢。」付珊珊嘴道:「我们……一直都听说,但是还没有……见过他呢。」

「你们是哪个系的?」

「我们都是中文系的。」

「哦,我是理化学院化学系的。」司琪按了一下被风吹起来的布裙:「我们找个安静地方好吗?这里……光天化的,好害臊。」

………………

这个故事要从赵家姐妹——美术系的赵家姐姐赵馨儿那天和在师大附中读高二的妹妹赵灵儿在学校西北角的林子里写生。

那时候真是六月份的天气,姐妹俩都得一丝不挂,在林间空地里互相做着模特。正当姐妹俩在画架前做着彩的艺术创作的时候,忽然有人哼着歌儿走近了来。

「好漂亮的一对姐妹花啊。」来人一眼就看到了无遮无掩的这一对少女。姐姐妹妹都充了艺术气质,在这碧草芳树之间,恍若是森林女神一般。

赵馨儿打量着来人,只见对方是一个三十多岁微有短髭的汉子,样貌极为平凡双眼中却有一种不同寻常的光芒。

「你是什么人?」

「我?一个路过人。」男人走过来站在姐妹花前两三米左右的距离:「哦,在画画吗?画的真不错啊。」男人似乎并没有在意这两位一丝不挂的少女,却把注意力集中到了画作上点评了起来。

这让赵馨儿到有些羞恼,毕竟她很以自己的容貌和身材为傲,但眼前人竟然对她纤毫毕的娇躯看也不看。然而同时,对方评价她的画作却又让她到那么一丝丝美滋滋的。毕竟人都是渴望表扬的。

「大叔,那我的画儿呢?」

赵灵儿也忍不住要这位陌生的男子来点评自己的画作,可是他却对着小姑娘出一丝男人才有的微笑:「小妹妹啊,大叔还是对你的房更兴趣哟。」

赵灵儿脸蛋蓦地一红,却发育中的酥:「真的吗?」

男人的手在她那苹果般的青上上下其手:「呵呵,好软,让大叔再。看头的泽你还是个处女呢,难怪这么。」男人对少女怀羞怯地挣扎早有预料,他一手把握住她的右峰,把山顶端那颗嫣红可头来回抚着,「不过,大叔绝对不会亏待你的。来,闭上眼睛,待会开苞的时候保证你的自己都不相信。」

也许是男人的话起了作用,或者是赵灵儿本就没准备认真地看,反正刚才还紧紧夹住的大腿现在却酥软无力的左右大开。男人意的在她通红的脸上吻了数下,然后开始抚摸少女的茸初生的部,并把手指尝试的探入到那玉溪深处。他的手顺着她水修长的玉腿轻柔缓慢地进入到谷地中,拨而火热的花瓣,把她最羞人和隐秘的地方拨的完全无法合拢。

半推半就的少女跪倒在姐妹俩聚餐时铺在地上的毯子上,一如生理课本上教学的标准姿态一样撅起股,分开玉腿。只是这一次不再只是课堂测验时的演习,而是真刀实的实战了。动地少女玉股战战,而男人也已经把他蓄势待发的掏了出来。在玉潺潺的粉里简单的研磨了数下,就暴的闯入处女紧窄的门户。

只听「噗嗤」一声,势如破竹的已然贯穿了薄薄的处女膜!那又又长的居然在一瞬间便完全没入赵灵儿的身体!他一边受用着处女特有的紧窄和青涩,一边疯狂的着少女娇的双更是凶狠的狂猛干。如此上下结合,仅用几分钟就将刚破瓜的赵灵儿送上人生中第一次快美的高!一大股磅礴的玉混着落红的贞血汹涌而出,沿着她修长的大腿不停的滴落,把身下都浸了一大片。

守在一边的姐姐赵馨儿都看痴了,她目不转睛的盯着两人的合处,红红的面庞更是娇滴。同样也是一丝不挂、赤着娇躯的她情难自的将纤纤玉指伸向自己的玉,开始抠挖那似乎已经潺潺水的溪谷。

在无意识中,赵馨儿前那一对半球形的人玉正垂在半空中的摆动,就连高高翘起的圆都在无意识的扭动震颤着……她无比渴望男人的,尤其是那一正在妹妹的体里来回冲刺,大力挞伐的

赵灵儿虽然只有二八年华,稍显稚道特别紧狭,现在却勉力容纳吐着那雄壮伟岸的。她那青娇美的少女体在狂热的中不停的战栗搐着,时而紧皱、时而舒展的秀眉显示着她心中的动和不安。

「啊……姐姐,我好舒服……我要上天了!」少女娇憨的声音,显示出她已经快要抵达天堂的边缘了。男人减缓了的频率,却加大了冲刺的力度,每一次的深入都在少女那鲜的玉上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

一阵拖得长长的娇之后,赵灵儿软瘫在地上,离的双眸好似看见那个男人正一步步的走向自己已经情高涨、双腿主动张开了的姐姐……

这就是花贼在师大校园内的第一次出现,此后他便好像是食髓知味一般,连于这鲜花怒放的花园不肯离去。

短短的数月,他便「祸害」了数以十计的黄花闺女,还播下了不知其数的种子——毕竟自从警方开始介入调查之后,姑娘们便不再愿意登记宣告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的爹是个「犯罪嫌疑人」。只能说目前有十六个孩子的爹确定是这位风花贼,或许在某个没有声张的宿舍里还有若干位珠胎暗结的女孩决心要保守这个秘密呢。

现在的社会风气便是如此,女孩们十四以后便陆续被师长、同学、好友或者其他什么人开了苞,有那没经验的女孩十五六岁就瓜蒂落怀抱着娃娃拍高中毕业照。等到大学校园中,那校医院的妇产科绝对是位利用率最高的科室,据一项调查显示,约有60%的女生会在大学的四年里生下头胎婴儿,大概35%左右的会在大四的时候生下或怀着第二胎。

随便在校园里走一圈,就看见不少幸福的妈妈推着婴儿车去上晚自习,还有不少面带微笑地准妈妈三五成群的走在梧桐树荫下,两位都还没有品味过生儿育女的幸福的女警也深受这种氛围的染,左顾右盼的恨不能找一活力四来给自己上一回。

「前面就是我们夜翼大人后团的聚会地点了,抱歉你们不是夜翼大人的后团,所以不能带你们进去了。」

司琪有些羞涩的对两位告辞后就进了那独门独院的小屋子,两位女警也没有想到在校园深处居然还有这样遗世独立的建筑,也算是开了眼界了。

「这里面一定有很多机密。」付珊珊很紧张,她很想进去看看。董若鸿却比她老练许多:「不用着急,会有机会的。我们先去宿舍看看,悉一下我们的新舍友,或许那位所谓的夜翼大人会不请自来呢。」

第十四节

付珊珊住进了本科生公寓楼,而董若鸿则被安排到了研究生公寓之中,所谓花开并蒂,各表一枝。且先说董若鸿这边。研究生们都是三人一间套房,各有一个独立的小卧室,而公用一个大的客厅。要说有什么缺憾的话,那就是宿舍内的盥洗室没有热水淋浴,想要洗个澡消乏,只能去五楼的公用浴室。

这间公用浴室,供应着研究生E区三个楼全部男女学生及付不起校外昂贵房租的助教们的沐浴需求。即便是夜里八九点钟了,也还有许多男男女女在池子里泡着,说笑着,打趣着,或者辩论着学业上的问题。

董若鸿与她的新舍友安琪一起说说笑笑地顺着楼梯走向了浴室的大门。安琪是中文系研究生二年级的学生,同时也还是一个三岁幼女的母亲,孩子的父亲是学院里的一位教授——安琪的肚子里现在还有一个三个月的宝宝,也同样是他的种。

「像是董助教这样漂亮的小姐,应该也已经有好几个孩子了吧。」

董若鸿倒是不好意思:「其实并没有呢。」

「啊?」安琪显得很诧异,现在的女孩子十几岁就开始有生活,二十岁以上的几乎都是当过妈妈或者即将当妈妈的人。像董若鸿这样二十多了还没有孩子的真的不多呢。

「自己都养不活呢,哪里敢生孩子。」

「哎呀,生孩子有补助的啊。」安琪一路走一路和她算账:「我现在有一个孩子,每个月多300块钱的育儿津贴,你没有孩子还要多17%的单身税,这样多不划算啊,赶紧找个男人,生个宝宝吧。」

说着,两个女孩走进了浴室,和大部分的公共浴室一样,这里也是一个男女混浴的浴室:青洋溢的少女们着颤颤巍巍的娇在一群大老爷们之间嬉戏打闹,一丝不挂的白体夹在古铜的矫健肌之间走来走去。

董若鸿找了个自己中意的地方开始衣服,安琪穿得是宽松款的睡衣,三下两下就得干干净净,她虽然是生过一个孩子的母亲,但肢仍然纤细,仿佛还是少女一般。

「我好啦。」董若鸿把丝袜卷起来和内衣一起锁在储物柜里,挽着安琪的胳膊,一起亲亲热热地走进厚厚的隔热帘布后面的浴池里。

虽然才是初秋,但泡澡是不分季节的,热气腾腾的水池里仿佛是下饺子一样,白花花的体翻滚着,好像是水开了一样。

董若鸿在池边试了试水温,开始用巾蘸了水往身上去抹。安琪跨坐在池子边,一只脚泡在热水里,另一只脚还踩在地板上。她从自己带来的小篮子里拿出一个水瓢来舀水,然后浇在自己身上,从脖颈背后浇下来,然后浇在双上,她得意地冲刷着自己拔的双,用力地着那一对可的让人忍不住就想要咬上一口的樱桃。

安琪正洗得带劲呢,不免动作就有些大了,舀水的时候胳膊恰好撞着了一个路过的男生,热水几乎都洒在了他的身上。

「妈的没长眼睛啊!」男生张嘴就骂,但等看清安琪那娇美的容颜之后,骂声就旋即转化为了笑声:「嘿嘿,小娘们长得不错啊。哥几个过来看看,素颜也有这模样,真是不赖啊。」

从池子的另一头又走过来两个男生,一个壮得好像是狗熊,全身都长了体,另一个这是一个瘦高的麻杆。

那个笑的男生一边猥琐地把手伸向安琪的子,一边招呼兄弟们过来把她围住,周围在洗澡的人看到这一幕却都没有一个声张的,反而都有溜之大吉的样子。董若鸿此刻已经下了水,正在水里泡的舒服,本没有留心到这里发生的事情。

「这子够的啊。张哥」麻杆也伸手上来摸了一把,同时对那个招呼自己来的好兄弟道。安琪低着头,任他们猥亵着自己房,还夹着头又戳又捏,心想他们闹够了就赶紧走吧。

却谁知,这三个家伙正好今晚没事儿干,本来就是想要出来找几个姑娘玩一玩的,这下安琪可是送上门来的玩物,岂能随便就放过?说起来,这三位爷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师范学院里也是一大公害。

刚才那个被安琪用热水浇了的男生,名叫张葛,俗称张哥。家里老头子是个参议员,就连校长也不敢把他怎么的。大一那一年就把师范学院所谓的十大美人教师和十大美女学生全都了一遍,还给每次的经历都拍了照片、录了像挂在自己的个人博客上,引来了不少的点击。

狗熊一样的家伙,姓李名叫海子,是个体育特长生,专业是橄榄球,其实更擅长的是打架。

至于那位瘦高个儿,人如其名,就叫高绍。每次张葛发在网上的那些情视频和照片都是他亲自刀拍摄和剪辑的。

这臭味相投的知己三人,文学院里轮过女助教,美术系里给模特们拍过全空写真,在食堂前的公告栏上把一对双胞胎姐妹当众开苞,还把她们带着处女血的内绑在摩托车后视镜上招摇过市。

今天他们就盯上了肤白貌美细的文学院美人安琪。

「这子真他妈翘,快去给老子扶着墙站好。」张哥揪着安琪的头,准备先打一个第一炮。

「求求你们了,不要,我怀孕了。」安琪听说过他们的赫赫威名,被他们摧残过的女孩,几乎都几天不能下。安琪即便是不为自己考虑,也不能不为自己肚子里的小宝宝着想。

「妈的,干你是给你面子,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狗熊一般的李海子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他在学校里第一次出名就是把一位外语学院的老师干得住院三周,此后一发不可收拾,连接把好几个系花干怀了孕。直到现在他仍然不停地沾花惹草,今天安琪也算是撞上了。

「这娘们确实不错。」高绍随意地把巾搭在肩上:「你们把她干出水来,我给你们拍个浴室情。」

张哥把安琪拉扯到淋浴墙下强迫她扶着墙站住了,一边贪婪地用双手在她光洁的玉背和丰美的翘上四处游走着,一边用牙齿啃咬着美人的香肩,听着她痛楚的哭泣,似乎比什么都更令他兴奋。

「放开她!」就在张哥的头将要破开安琪双腿间柔的时候,董若鸿终于发现了不对头。她从池子里站了起来,也顾不得自己还是赤身体,指着围着安琪的三个男子汉:「欺负一个孕妇算什么本事!」

「哟,这又是哪里来的小娘们。」李海子捏了捏拳头就要过来,董若鸿站在水中,等他跳了过来猛然侧身一闪,便抱住那熊重重的摔在水中。李海子虽然身沉力大,但头面都栽倒在水中,也不免胡抓一气。董若鸿松开他跳出池子来,赤足便冲到张哥身后,张哥只见眼前一个俏丽女孩袒,还没来得及轻薄,便被她以一个擒拿在了身下。

「哎哟……」张哥见势不妙赶紧求饶:「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我错了,我错了。」

董若鸿在他身上,膝盖顶着他的后背,双手将他牢牢擒拿住:「知道错了吗?还不赶紧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张哥连连给高绍和李海子狂使眼,高绍也赶紧赔笑:「对不起,对不起,我兄弟只是想和这个小美人开个玩笑。」

李海子站在水里也气的道了歉。董若鸿心里十分得意,再看安琪也一副怯生生,惊魂未定的模样,便大模大样代替她接受了三人的歉意。

三人吃了这个亏,在董若鸿把张哥放开之后便打算溜走。董若鸿却柳眉一竖:「就这样想走?」

张哥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姑还有什么吩咐?」

安琪也道:「若鸿,就让他们走吧。」

董若鸿却道:「不行,你们今天得把姐姐们伺候舒服了才能走。」

高绍问道:「姑们要怎么样伺候呢?」

「那当然是听我们姐妹使唤了。」董若鸿又回到水中泡着:「那个大狗熊过来,给姑擦擦背。」

李海子这样的狗熊何时被一个小丫头片子呼来喝去的,他那狗熊脾气正要发作,却被张哥按住:「海子,去伺候一下这位姑,一定要她意。」

有了张哥的话,李海子也不得不先忍住一肚子的气,董若鸿坐在水池沿上:「快点儿,怎么这么磨蹭呢,还是不是个爷们。」

李海子腹怒气,拿着澡巾在董若鸿前后背一顿猛,把她前的两只白兔都成了红兔子。董若鸿还嚷嚷着:「今晚上是不是没吃饭啊,姐姐回头请你吃夜宵。」

李海子心里那个气啊,真想把这小娘们按在身下狠狠地狂一百八十回,偏生这董若鸿仿佛是要戏他一般,还自己分开双腿,让他把自己的小内外都给洗干净。

这一下子,李海子就算是有张哥的话也忍不住了。他把巾往水里一甩:「麻辣隔壁的,你这小婊子居然要老子给你洗……」

话刚出口,董若鸿一把抓住他的那用力一拽:「再说一个脏字,让你和我做姐妹信不信。」

要害被人擒拿住,李海子也不得变乖。董若鸿冷哼一声把他推开,在水池里洗了洗手,挽起在淋浴头下大气也不敢出的安琪:「我洗好了,走不走?」

两个女孩子回到外面,相互抹干了身上的水珠,换好衣服便回到宿舍。

安琪将两人的衣服一并拿去洗了,董若鸿坐在上,一边哼着小曲,一边给抹着保霜,正曾经在自己刚才的英雄救美之中的时候,忽然只见窗外黑影一闪。作为一个警察的直觉,董若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冲到了台上:「谁!」

可是外面似乎只有梧桐树摇晃的身影,刚才那个黑影却并不见了踪迹。董若鸿心里正在纳闷,刚要回头,却又看见了似乎有什么东西从隔壁的209宿舍的台上闪过的样子。

董若鸿回头看看,只见209宿舍同向台的拉门半开。她心想:该不会是进了贼了吧?便也顾不得自己只穿了一件半罩杯的罩,便趿拉着拖鞋跑了出去来到209的门口:「喂,有人吗?」

「谁啊。」一个个子不高,但很可的娃娃脸女生给她开了门:「有什么事情了吗?」

「啊,刚才我在台好像看到有什么东西进了你们的房间……」

「哦,是我们养的猫回来了。」女孩转身抱过来一只黑猫:「咪咪喜出去自己抓野味。」

董若鸿松了一口气,她与那位只穿着t恤,下身也同样是真空的女孩随便聊了两句就准备回去——哎,就在她眼前,那208宿舍的大门却被一阵穿堂风给刮带上了。

「哎呀,这下子可真糟糕。」她挠了挠头,自己身上除了这一件罩什么也没有穿,自然也没有拿钥匙。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下楼,去宿舍区外面的洗衣房找安琪,她出门的时候带了钥匙。

虽然穿得这么简单有些尴尬,不过好在董若鸿都是做过女的人,心思一转,便也坦然了。

她落落大方的走下了大门,和舍管的大叔说了一声——尽管好心的舍管大叔表示自己这里有备用钥匙可以帮她开门,不过董若鸿还是决定不麻烦舍管大叔了,因为她看见舍管大叔的小屋里,似乎是正在开内衣趴体的节奏,这样把人叫走很不好的。

现在已经是秋天了,出了宿舍楼,半的董若鸿觉得还有些凉意,凉的夜风一个劲儿往她的小里面灌,得她想要掩住下身,却又觉得这样子似乎有些掩耳盗铃的嫌疑。倒不如就这样大步星的走过去。

洗衣房就在研究生宿舍小区内的1号楼的底层,走过去半分钟都不要。但董若鸿却没有看到安琪。

「奇怪,人呢?」董若鸿在洗衣房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这时候一位戴眼镜的斯斯文文的男学生也注意到了她:「请问你是找安琪吗?」

「是啊,你怎么知道。」

男学生犹豫了一下:「其实,安琪刚才被一些……坏学生带走了。」

「带走了?」

「是的,是学校里那些骑摩托车的坏学生们——他们好像在玩猎游戏的样子。」

董若鸿知道有一些氓学生,会随机的抓一些无辜的女孩子去玩猎游戏——就是轮游戏——但是她不知道这种事情在师范学院也会发生。

「他们把她带到那里去了?」

「体育场。他们经常在那一块玩。」

「谢谢,我……」

「那里有公用自行车,你可以随便骑。」

「谢谢。」

董若鸿跑到自行车棚,果然那里停着很多没有锁的公用自行车。她匆匆推出来一辆便骑着上路了。

体育场在校园的西边,那群人其实很好找,远远地都能听到摩托车马达轰鸣的声音,也不知道学校领导是不是猪油蒙了心,居然对如此扰民的行径都视而不见。

在田径场中,十余位摩托骑士正围着与她们人数差不多的美女们发出狰狞的笑声,其中为首的正是那位张哥。

这些被围的女孩子们,有从舞蹈教室里掳掠来的穿着白袜和黑连体服的舞蹈系女生,也有从美术教室里拖出来的模,还有从去图书馆的路上强拉过来的双马尾近视美少女,也有从宿舍里被抢来的女生。其中,怀着孕的安琪与一位年纪不过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吓得浑身发抖,搂抱在一起。

「哥几个,哥几个。」张哥嚷嚷道:「今天我们来玩一个有意思的。」

「张哥你说玩啥。」

「今天玩的游戏叫找处女。」张哥的目光不怀好意的从眼前这些女孩们身上扫过去:「今天谁要是在这里面第一个找到处女,就是今晚的冠军!」

男生们一阵鬼哭狼嚎之后,有一个家伙扯着嗓子喊道:「要是没有呢?现在的娘们一个比一个,小学毕业了都他妈被人开苞了。」

「那就继续找下去,直到找到为止!」李海子说话间已经发动了机车:「兄弟们,起来啊!」

惊慌失措的女孩子们四处逃散,轰鸣的机车追赶着这些仓皇的姑娘,就像是非洲大草原上的猎豹追逐羚羊一般轻松。

男生强暴女神,最多只会被课以金钱赔偿——计算的标准是女神卖身的单价。而如果女神在反抗的过程中造成了男生的受伤,那么结果就是会被判刑。

从最轻的强制卖身到终生为奴,一个漂亮的女孩子面对觊觎自己体的男人,最好的保护就是宽衣解带。

李海子追逐到了一个穿着体服和白袜的女孩。他将她按在自己的机车上,女孩害怕地张开双腿:「我不是处女……我是婊子……」李海子并不听她分辨,硬是把进女孩子还没有润的道里了几下之后才骂骂咧咧的把她推到一边去:「妈的,果然是个货婊子。费老子时间。」

他真要去寻找下一个目标,却看见前面一具白花花的体。

董若鸿把身上唯一的罩摘了下来绑住了长发,以至于李海子看到她就和赤身体时几乎一模一样。

「嘿,这是送上门来了的。」李海子朝着董若鸿猛扑过去,却被她灵巧地闪过,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一记手刀敲在了这个壮汉的脖子上。就听见他闷哼一声,便晕了过去。

「废物。」董若鸿轻蔑地道,她走到那惊魂未定的女孩身边把她拿起来:「别怕,我送你出去。」

她骑着摩托车把这姑娘送出了体育场,给了一位热心的路人甲之后又赤身骑车回到了体育场中,这回,她可发现大事不妙了。

「又是你。」她与张哥同时道。

「哼,快放了这些女孩子。」

「想要放了她们?当然可以啊,不过你既然这么想当英雌,可就要让哥几个先。」张哥为首的汉子们嘿嘿一笑,从不同方向把她包围住了。

董若鸿警觉地摆开架势:「你们再过来,我可就要不客气了。」

「哼,你倒是有本事,就冲爷们几个来啊。」有一个没见过董若鸿本事的家伙,以为她也像那些姑娘们一样好欺负,一招饿虎扑食就想把赤身体的女警花在身下为所为。

然而,董若鸿一记抬腿,便把那厮踹出两米,让他来了个「股向后平沙落雁式」

张哥冷哼一声:「弟兄们一起上,好久没见过这样有意思的丫头了。」

众男人蜂拥而上,董若鸿连踢带打,侧身踹飞一个,又一掌推开一个,却有一人从她身后猛然扑过来,董若鸿猝然不防,被他按住肩头,其余的男生一拥而上,抬胳膊的抬胳膊,抱大腿的抱大腿,将这光溜溜的美人四体全部分开抱住,董若鸿被七八个男人抱着,这回是无论如何也挣扎不动了。

张哥见董若鸿这回着了道儿,不由得笑逐颜开:「嘿嘿,我看看你这小婊子这回还能耍什么威风,哥几个儿,把这小妞捆起来带到咱们店头去玩个痛快。」

男人们齐声答应,便分头扛着死命挣扎的董若鸿玩体育场外走去。另有一人问道:「张哥,只有这一个妞怕不过瘾,那边还有几个婊子也一同带去,同乐同乐如何?」

张哥闻言大喜,便吩咐李海子带两个人从那些女孩中挑了些眉清目秀,翘的标致妹子,一同带走。

却说董若鸿被那些男人抬到一辆摩托车前,有人不知道从哪里来了绳索将她胳膊反捆起来,绳索在她前掏出两个圈子,将那一对玉笋般的房勒得生疼。

这还不算,他们中有一个短胡须的家伙是个捆绑女人的高手,他将董若鸿的一双小腿向后折起来,叫她双手握着双足,这招在绳艺届叫做「掌中金莲」。

捆绑停当之后,他们把董若鸿竖着到一辆机车后面竖着的一钢管上。那钢管又又长,几乎完全到了她的子顶部,董若鸿虽然下体疼痛不已,小腹内更是如同被穿刺了一般。但却咬著银牙,一声讨饶的话都没有。

机车风驰电掣,来到师大外的一条路上——这条路就叫师大路。师大路上有很多平价消费的馆子和院,果然食也,不可偏废。所谓就地取材,师大路上的女,十个有八个是师大的女学生,还有两个是冒充师大女学生的。

毕竟师大的素质在这里摆着,这里面做着皮生意的女孩子们,不但大多数能歌善舞,温婉贤淑,而且还有不少是诗词歌赋样样通的才女。

有人曾经哀叹古代那发达的青楼文化的失落,想当年,妈妈招徕客人说的是:「公子爷,这位琴姑娘六岁学艺,琴棋书画无所不,来,为公子弹一曲……」。现在的领班只会说:「老板,这小妞波大翘活好水多,来,老板摸一下她的子够不够软……」

不过,这种失落的文化,在师大路上的怡红院、点翠楼这些妇幼着古古香味道的青楼中仍然可见一斑,这里的女孩子们在三点式的内衣外穿着衬托的女子更加柔美的古装,也是本市红灯区中的一朵奇葩。

不过,张哥这一群人并没有把他们的猎物带到这些正规的店里来,而是来到了一家鬼鬼祟祟,闭着大门,门口还有两个身高一米八壮汉的酒吧。

他们把董若鸿等被捆的结结实实的女孩从钢管上拔了下来,抬到酒吧里面去。

因为这酒吧得如此神秘,以至于里面只有几个稀稀拉拉的人,看那大金链子小纹身的,似乎一个个的都不是什么好人。

「哟,这不是张三么。」一个口文着皮皮虾和带鱼的壮汉过来和张三击了一掌:「今天带了什么漂亮妞过来?」

「别的都是普通货。」张三不无得意地指了指董若鸿:「这个妞有点儿意思。」

「是么。」皮皮虾壮汉打量了一下:「长的还标致,是没开苞的?」

「不晓得,估计是个婊子。」张三笑道:「我看见她两次,都他喵的一丝不挂,估计是个婊子。」

皮皮虾哈哈一笑:「婊子也行,来,哥给你留了个好货。」

说罢,他拍了拍巴掌,两个小弟推出来一个半的穿黑长裙的女孩。

「这丫头还是个雏儿,你拿去尝个鲜吧。」

张哥大喜过望:「这妞可标致啊,谢了二哥。」

皮皮虾哈哈一笑:「这妞可是有来头的,她妈是国际名模,叫什么周玉婷,她爹是个什么官儿……养了她十九年。全套伺候男人的功夫是无所不,除了没开苞,那是一个积年的婊子。我花了好大劲儿才把她从闺房里骗出来。嘿嘿,不把这婊子的肚子搞大了,那就不算玩儿。」

张哥一听也来了兴趣,他在那个处女的房上上下其手的摸了几把:「确实,这子又又翘,头也的很。二哥,这开苞的时候可一定要拍照留念啊。」

姑娘闻言想,吓得哭了起来,董若鸿在一边听得真切,也忍不住怒斥他们道:「你们这些混蛋,除了欺负女孩子,还有什么本事!」

皮皮虾与张哥一起转头看去,只见董若鸿虽然一丝不挂,前的一对玉也被绳索捆的大变红,但却凛然一副不可侵犯的样子。皮皮虾不怒反喜:「果然是个有味道的婊子,老子喜……老三,你说,咱们今天先把这个婊子收服了怎么样?」

张哥也翘起了大拇指:「甚好!先把这个婊子收拾的服服帖帖,然后让她在边上叫,给咱的开苞典礼助助兴。」

皮皮虾一拍手:「来啊,把这婊子的子给我吊起来!」

这种地下酒吧,平就没有少摧残女孩子,各种刑具都是现成的,当即便过来两个小弟,将一对鱼钩从天花板上的暗格中降下来,然后一左一右,分别刺破董若鸿的前的两颗珠,慢慢地调紧鱼钩后面鱼线的长度,迫使她不得不踮起脚尖,若是不能包保持住这个姿势,那么头那种钻心的痛,就会让她到什么叫做痛不生。

完吊头之后,皮皮虾又吩咐道:「把上次那种没用完的水拿来,给她的眼里面点儿。」

一个小喽啰隐身而去,董若鸿虽然已经疼得泪眼婆娑,但却咬紧了牙关,决心决不能给警校的各位师姐丢人,这点儿折磨,比起她们曾经受过的刑侦特训还算不了什么。

不一会儿,她到似乎有人分开了自己的双腿,把一冰凉的金属管子进了道,送了几下之后,就拔了出来。她还没有来得及多想,管子就又被拔了出去,旋即便入到她的股之中。

那个喽啰一边把药水到董若鸿的体内,还不忘一边和自己的老大汇报:「这婊子的前后两个紧的,待会儿干起来一定很。」

过了药水之后,董若鸿似乎觉得自己的下有些的,内外都好像有虫子在爬一样,而道和眼里面,那些褶皱之中,也好像再被什么东西动一般,她觉自己好像很空虚,很需要一坚硬的东西来贯穿自己的

女人的小为什么叫做?她在中学的生理课上曾经问过老师。老师说:因为女人的小如果起来的话,就会变得无比。再贞洁的女人,也会立即变成婊子。

她不相信,所以去报考了警校,因为据说警校里的警花姐姐们,都是要通过一门叫做「刑讯供」的课程才能毕业。为了拿到这门课的五个学分,女学员们要被打催针、针线封闭、赤足在烧热的铁板上跳舞……但最为艰苦的考验,莫过于将整的洋芋进自己的道里——这种东西不仅大坚硬,而且会分泌一种奇怪的体,让女人的下体奇无比。而女学员们在每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都会领到一削了皮的洋芋,在教官的监督下把它进自己的道,然后去跑,游泳,进行各项体能锻炼。每天晚上,姑娘们才会被允许清洗自己的下身——所谓的清洁准备,其实就是排队在食堂外的洗菜池那里用一橡胶水管把自己的道冲洗干净。一天下来,姑娘们的都肿的像是馒头一样了,但是晚上十点之前,她们还有整整三个小时的轮训练。轮她们的都是警察学校从看守所拉来的氓地痞,这些家伙在看守所里早就憋得力旺盛,每个人都龙虎猛,而这一场轮训练对于每个女警学员而言,却又不过是无数个考验中的一个而已……

董若鸿现在又回想起来自己十七岁那年在警校所受过的种种「惨无人道的」训练。自己的道中仿佛被无数只蚂蚁在噬咬一般。她还记得那年的结业考试,自己到的签是电击,警校特制的一种电击座椅,电极的一端贴着蒂,另一端门内,六种强度的电,每种五秒,中间间隔五秒,一分钟完成一个循环,坚持超过5个循环及格,8个循环良好,12个循环优秀。董若鸿最后的成绩是21个循环。尽管到了第17个循环她就已经被电的小便失导致了电循环短路,她的整个下体都被以最大的电量电击了整整4分钟!

尽管那一次的回忆并不美好,但是她现在无比渴望,现在有一个功率的电击器,狠狠地电击自己的蒂,电击自己的,让它们不再瘙。现在她觉得自己的仿佛是自己会动一样,在自己的双腿间动,摩擦着那颗蒂,让它变大、凸起、暴在空气中。

十二三岁的时候,董若鸿刚刚开始发育,房一点点的隆起,头也慢慢地突出于顶端。班上有淘气的男生会悄悄地摸她的头。特别是中午午休假寐的时候,她趴在课桌上懒洋洋的,似乎睡着了。夏天的天气热,她敞开着怀,又还没有养成穿戴衣的习惯,小小的头就这样暴在空气中。前座的男生总蹑手蹑脚的坐到她身边,悄悄地过来摸她的头,还轻轻地捏一捏,并不疼,却有些

后来,上了高中,男生们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在一些不善于课堂秩序的老师们的课上,他们不胆敢把手伸进女孩子的围中,去摸那两颗娇的红豆,还敢把手伸进黑的校裙里,去触碰芳草萋萋之地。

在警校读书的时候,与她们一起训练的还有警犬。这些可的伙伴总喜钻到女警们的下去嗅探,甚至还用舌头去。倒不是因为这些花季少女们不卫生有什么异味。而是因为诸如贩毒分子之类的坏人,总是喜把毒品到女孩子的私处妄图蒙混过关。

所以,这些缉毒犬们在训练中就养成了看见穿裙子的女孩子就追上去闻闻她们的私处,道的水的「好习惯」。

董若鸿拼命地回想着各种逸闻趣事,她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双,雪白的双腿织在一起,如果此刻在她的进去一个柠檬,分分钟能给挤出来一杯蜂柠檬水。

还有陈菲姐……她的腿可真长啊。董若鸿曾经与她比过,人家的腿比自己硬是要长十五公分,真是超模的身材。难怪每次市局或者更高的领导下来视察工作,都会点名要陈菲姐去侍寝呢——有时候董若鸿也会被带上,一起去伺候那些大领导们。她并不喜这么做,同样是穿着三点式,她宁愿在街头做个莺去套取小混混的信任换情报,也不想要在那金碧辉煌的大酒店里面讨好几个老男人。

所以她下了海,做了一个真正的婊子。谁愿意花五十块钱,都可以在她身上驰骋一番威风,如果愿意多花四十,还能做个全套,让她捧着子好好伺候一番。

「我果然还是一个婊子……为了钱,愿意让男人随便的糟蹋我的身子。」董若鸿痛苦地扭动着娇美的身躯:「我的小,在水……」

就在她快要坚持不住,叫出声的时候,突然一声玻璃撞碎的声音传来。酒吧中正在欣赏她的姿态的众人齐齐望去,只见是一名带着快红三角面罩的男人。

「你是谁!」皮皮虾吼道。

来人只冷哼一声:「护花使者!」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来人仿佛闪电一般从台上跳下,三下五除二的便将一众喽啰打倒,皮皮虾与张哥等人都大惊失,趁着来人还没有攻上来,便赶紧丢下手下的马仔,从吧台后面躲避警察追捕的密道逃掉了。

来人也不去追这些见风使舵的宵小。他先把董若鸿放了下来,只见她立即如同八爪鱼一般的搂住了他,死也不肯松手。来人挣扎了一下,只能先把她抱起来,然后对其他人道:「你们安全了,都各自回去吧。」

这些从侥幸逃出苦海的女子相互帮助着解开了绳索各自逃命去了。来人抱着还不肯松手的董若鸿,只能苦笑一下:「看来,只好辛苦我一番了!」

知来者何人,且看下回分晓。

第15节

且说这边付珊珊同寝室的舍友们都是一群涉世未深的萌妹子,寝室长大姐刘婷年芳十九,老二洁梅、老三洁莲与老四洁兰是一母同胞的三胞胎姐妹,老小是最为稚气,却偏偏最大的呆萌软妹玉茹,大家都纷纷表示,还是这个名字起的好:玉茹=玉。果然是子大。

「哎呀,好烦人。」玉茹在书桌前诉苦:「下一周就要作业了,我还没有写呢。」

「什么作业啊。」付珊珊一边晾衣服,一边问道。

「最难忘的一次野外出。」玉茹托着腮,一副好为难的样子:「写作课的老师布置的作业。」

「这很难写吗?」

「人家还是处女耶。」玉茹红扑扑的脸蛋最可了:「野外出神马的,一次也没有,哪里来的最难忘。」

她歪着脑袋看着周围忙碌的姐姐们:「姐姐、姐姐……你们都写好了没有啊?借我抄一抄好不好?」

「抄作业是会被助教发现的。」洁梅在上铺伸出头来:「他会啪啪啪打你的小股的。」

「哎,我有个主意哎。」付珊珊鬼主意最多:「既然小玉茹都没有试过野外出调教,那肯定是写不好的。不如我们客串一下,带她去野外出调教一下吧。」

「喵呜,不要。」玉茹缩在椅子上:「外面黑漆漆的,好怕人的说。」

「那要么明天白天带你出去野外调教?」大姐也坏笑起来:「明天咱们姐妹六个,一个都不许跑,来一场集体野外调教吧。」

付珊珊动了兴致:「这个主意好,明天早上一早就准备?」

尽管还是个纯洁的处女的玉茹表达了自己最强烈的抗议,但是五票对一票,的通过。

第二天一早,大姐便把姐妹们都叫了起来:「这一次我们玩团体对抗赛。我、姗姗还有玉茹组成一队,洁梅你们姐妹组成一队。比赛的规则很简单,大家每人带上一只马克笔。然后我们每人选一件衣服,从走出宿舍楼的那一刻开始,比赛谁惑的男人最多,谁就获得了胜利。」

「笔是做什么用的呢?」第一次玩这种游戏的玉茹举手问道。

「每当你被一个男人过之后,就请他在你的身上写下臭婊子、母狗之类的话。晚上六点钟之前回到寝室,我们来数一数,看哪一队身上的字最多就算赢了。」

「哎呀,好丢人。」玉茹吐吐舌头:「人家还是处女呢……还不想被开苞。」

「嘿嘿,今天正好去你的男神的宿舍,恳求他用大巴给你的小开苞啊。」洁莲笑道。

大姐清了清嗓子:「当然,按照惯例,每人只能穿一件衣服,这次,我们就让玉茹先选吧。」说着,她指了指自己身后的上:「除了这上的东西,别的都一律不许穿。」

玉茹看过去,不由得大吃一惊:「啊,这些东西,怎么穿得出去啊!」

原来上,并没有什么正式的衣服,只有一猫尾、一条黑的蕾丝内,一件玫红的半罩杯罩、一条半米长的丝巾、一双长筒丝袜以及一点缀着一些苏的宽带。

只穿着这些衣服出门,对于玉茹而言显然是过于刺了。她挑了半天也没能下决心。还是洁梅帮她说话:「要不,看在玉茹还是个处女的份上,允许她多穿一条内,你再挑一件别的吧。」

玉茹想了想,挑了那个罩,然后付珊珊选了长筒丝袜。而三姐妹从小到大分别选了:蕾丝内、宽带和,而大姐刘婷就拿了那方丝巾。

姐妹们装束停当之后,便各自出了门。玉茹虽然穿得最多,却也是最为害羞的,非要躲在两位近乎一丝不挂的姐姐身后。付珊珊虽然在警局的时候是个害羞的妹子,但是出来卖之后,也对这样的行有些见怪不怪了。

付珊珊一手托着房,一手拉着玉茹。还摆出一副大姐姐的架势来教育小妹妹:「姐姐虽然只比你大几岁,但是什么样羞的衣服没有穿上街过。」

刘婷把丝巾绕在修长的鹅颈上,她的身体健美而微微有些黝黑——其实是去年暑假在海滩边玩儿留下来的小麦。一对D罩杯的丰虽然微微有些下坠,但却随着她的步伐划出美妙的圆弧,若不是师范学院的女生太多而男生太少,想必此刻路上一定有不少男生在对她行注目礼。

「今天可是玉茹妹妹的大子。」付珊珊兴致的道:「又是周六,我们不如上街去吧。」

「好啊。」刘婷拉着玉茹:「我们去市区耍一耍吧。」

玉茹被她们不由分说的拽到了校门口,嘴里还在嘀咕:「可是……我们都没有带钱啊。」

「啊呀,我的小妹妹。」付珊珊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我们可是女孩子,为什么还需要带钱呢,我们自己的身子就是钱啊。」

说着,付珊珊叫来了一辆出租车,老司机看了看她们光溜溜的身子,指了指刘婷:「子最大的坐前面。」

三个姑娘上了车,老司机递给刘婷一部手机:「自己拍,别停下。」

随着这台破车的发动,刘婷把手机的摄像头打开,对着自己的小开始温柔地按摩,她的手指勾动着潜藏在花瓣之下的蒂珍珠,耐心地抚摸着那颗可的小豆豆,她翘起双腿,手机的摄像头对着女孩下身的那条裂,手指灵巧地着,挑逗着,直到那里泉水汩汩,女孩的娇也在狭小的车厢里回着。

当老司机把她们送到了城中最繁华的商业街海华街的时候,水已经把刘婷身下的坐垫透了巴掌大的一块。而老司机的手机记忆卡也几乎全了。

「谢谢师傅。」刘婷把手机还回去的时候,还让他在自己的子上摸了两把,这才有些步伐不稳的走下来。

「我们先去喝点儿吧。」付珊珊担心她会水,这也是她卖得出来的经验。如她这样经常锻炼的女警,一晚上接二十回客人完全没有问题,只是需要及时的补充一些水分即可,运动饮料是最好的选择。

付珊珊看见边上有一家小超市,便走了进去,对着店主打招呼道:「老板,我可以用身子结账吗?」

老板看了一眼她白的娇躯,点点头:「自己选吧。」

付珊珊选了两瓶运动饮料,还有一瓶果汁,刘婷又拿了一巧克力。付珊珊把东西给老板:「老板,你要怎么我呢?」

「扶着柜台。」

老板从柜台里面出来,松开带。他让付珊珊扶着柜台,撅起股。女警在光天化之下对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出私处,若是在短短的两个月之前,她还不相信自己会这样。但是经过一个多月的卖生活,她已经习惯对着陌生人分开大腿,出私处,然后接一又一陌生的茎进入自己的道。

老板扶着珊珊的送了片刻之后就了出来,付珊珊帮他把下体清理干净之后拎着装的安全套扔到了门口的垃圾桶里。

转而,两位大姐姐对玉茹说道:「看见了吗,其实做就这么简单。」付珊珊还给她看了刚才请老板写在自己大腿内侧的「小母畜」五个黑字,看着还是纯情处女的玉茹脸红耳赤。

一边喝着饮料,姑娘们一边手挽手逛着街,街上来来去去的时尚美女真不少,有的只穿着裙子而出一对房的,也有穿着上衣却真空下身的。当然还有一丝不挂,却在股里着一猫尾或者狗尾巴的妙龄少女,林林总总,不一而足。

刘婷用自己的身体为大家买了午饭,又在一个公车站台那里扶着一柱子翘起一只腿,让等候公车的男人们先上一下这辆免费的公车。

不过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她已经收集到了五个不同字样的签名,这种签字笔的墨水很特殊,除非用高度的酒清洗,否则不会褪或消失。所以当她走在街头的时候,沟还有腹上的那些「母畜」、「婊子」之类的话语可谓是熠熠生辉,在光的反下格外明显。

付珊珊的小着一油光可鉴的烤肠,那是一位突发奇想的烧烤摊主送给她的——免费送给三位姑娘每人一新鲜火热的烤肠,只需要她们中的一人将额外的一在自己的小里然后拍下来。

付珊珊如约履行了自己的义务,但是她却不想把它拔出来。她就这样带着那的热热的家伙离开了烧烤摊,让全步行街的人都看见这位窈窕的姑娘的下体中着一壮的烤肠。

「啊,真的蛮舒服的。」付珊珊走了几百米后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烤肠的油水和姑娘的水混合在一起滴落。

她的在外面的小半截烤肠分开,而她的手指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拨竹签。

「我们可不要光顾着自己舒服啊,今天的重头戏可还是玉茹妹子啊。」刘婷看着沉醉在手中的付珊珊道。

「是啊。」付珊珊醉红的脸颊上浮现出人的微笑:「不过既然是开苞,还是一定要得盛大一点才好啊。」

「我在那边看到有开苞俱乐部,不如带玉茹去那里看看吧。」

「这是一个好主意。」付珊珊拍掌道,两位姐姐就这样不由分说的决定了下来。

在一座商场的五楼,是一家落成不久的开苞俱乐部。顾名思义,这家俱乐部的主题就是提供各类处女来足那些有处女癖好的男人。

「如果您愿意将自己的初夜贡献给我们的会员,本俱乐部将向您支付300元的劳务费。」前台的小姐笑容可掬的介绍道:「当然您如果不是处女也没有关系,您可以收到50元的劳务费。」

付珊珊道:「我和她不是处女,所以我们也不收费,只想请客人们在我们的身上写下这样的词语可以吗?」

前台小姐看了一下,点头表示同意:「这样当然可以——那位小姐是处女对吗?我们为您安排一下检测后就给您分配会员。」

「请把我们分配在一起吧。」付珊珊请求道:「我们希望看着她被开苞。」

「好的。」前台小姐道:「有很多母亲也是带着女儿来开苞的,她们也都提出过希望母女共侍一人的请求。」

不一会儿,三位女孩都被光溜溜的直接带到了一间包房里。只见里面坐着一位五十多岁的老者。领她们进来的服务生对着老者鞠了一躬道:「抱歉让您久等了,这是您点的处女,在校大学生。另外两位是免费赠送的赠品。」

一个小时之后,付珊珊与刘婷扶着刚刚被开苞的小玉茹有些艰难的走出了俱乐部。

「没想到这老头还真猛。」刘婷把劳务费用自己的丝巾卷好了道里面。付珊珊也觉得自己的下体有些红肿了的疼。

「我想回去了。」玉茹捂着小肚子道。她被那个老头的内了三回,包括在两位姐姐身上之后的,也都入到了她的道里。而且据玉茹的推算,这几天正好是她的危险期,说不定下个月她就知道自己要做妈妈了呢。

刘婷看看自己和付珊珊,以及那个老头刚刚在玉茹的房上签下的「婊子」三个字,不有些犯愁:「咱们身上的签名还太少了啊。」

付珊珊倒是有一个妙计浮上心头:「我知道一个法子,分分钟就能让我们赢了这一局比赛。」

三位姑娘打了个的来到了「七仙女」院。正是各家院刚刚亮起粉灯的时候。谢晓晓带着碧云和翠云两个姑娘正在门口拉客呢、碧云与翠云穿着古时候的汉装,却学着女们把口开的老大,的雪若隐若现,任凭是谁看了都要口水。而谢晓晓则穿着那天董若鸿穿过的爆裂旗袍——口的位置开了两个仿佛是撕开的扣子,头和晕都从衣服里面了出来。

「晓晓,拜托你一件事情好吗?」

「什么事情啊。」

「能让我们在这里挨上几回么。」付珊珊鼓起勇气道:「我们不要钱的,只要过之后在我们身上签个字就好。」

第十六节

世界上最美的花是什么花呢?

有人说是玫瑰,那是期待情的少女。

有人说是康乃馨,那是喜悦的看着女儿成长的母亲。

然而,在男人们的眼中,最美的莫过于母女花。

丰腴的母亲,与青涩稚的女儿,一起在男人的下婉转承,双双被送上的高峰,最终一起渐丰的肚子,这种美妙的场景,不仅充斥着各的电视剧和娱乐节目,就连在医院里,也有招贴画宣传母女同孕的好处。

「母亲亲身示范,与女儿一起怀孕,不仅可以为女儿消除怀孕的紧张,有助于女儿度过初次怀孕的不适期,更可以增加母女的姐妹情,尤其是当母女为同一位男士怀孕并生下宝宝。」慕容璃翻过来彩页来:「盛大母女趴体,英男士到场。呵呵,广告居然做到老娘这里来了。」

现在的七仙女,姑娘们是越来越多了,不管是喜母女花还是想要姐妹花的,都能找到自己心仪的货。而且馨灵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起来,老板娘已经开始打「孕味」的主意了。

「我和宁宁出去送外卖了。」若颦牵着女儿的手和懒散的躺在沙发上看杂志的某人打了一个招呼:「网上预约好了的。」

「哦,知道了。去吧。」

现在的网络真是发达,各视频网站上的都是大学生们的情自拍以及情女主播的真人秀,而叫网站也经过几轮搏杀和洗牌之后树立了两三家大牌子。慕容璃她们这样的小院是没有本钱和技术自己做专门的网站的,如果有客人想要点餐,倒是可以通过如「千度外卖」或者是「团嫖」之类的专业网站来选择自己心仪的女。

若颦母女俩在团嫖上被点过好几十次了,几乎每一次都是分的好评。还有好几位回头客几乎每一周都要点她们母女出来消费。

现在这个世道,女太多了,虽然若颦母女都有着不输给电影演员的容貌,但是市场行情在那里,内一次也就几十块钱的收入,才够一碗盒饭的价钱。即便是母女同的代价,也不过两百块钱而已。而且如果是上门服务的话,也就最多加收二十块钱的通费。

今天她们跑的场子有点儿远,坐公车花了快四十分钟才到地方。宁宁还忍不住嘀咕:「幸亏没有打车,不然还不够车钱。」

若颦牵着女儿,按图索骥的找到地方,那一座老式的筒子楼,周围有些破败。母女俩四周打量了一下,觉得这种地方应该要再加50%才行-万一被强了,可就是一笔损失啊。

找到门牌号,若颦按响了门铃,不多时,一个十七八岁的头小子过来开了门:「你们是网上的婊子吧。」他打量了一下母女俩:「真的是母女?」

「货真价实。」若颦也看着少年:「是你叫的我们,还是你家大人?」

少年没有答话,只让开了路:「进来吧。」

母女俩进了门,只见这屋子里有几分杂,可乐瓶子和方便面的箱子胡的堆在有些脏兮兮的墙角。沙发已经旧的看不出颜来了。

从里屋又走出来几个小年轻,一个光着膀子,口还纹着皮皮虾,两个穿着黑背心,胳膊上都纹着带鱼。

「就是这两个婊子?」光着膀子的打量了一下母女俩:「还行。」

「你们四个啊。」宁宁壮着胆子问道:「那要加钱。」

「加钱?」一个黑背心显然不高兴了:「说好了两百块的,母女双飞。」

「可是这是四个人啊。」

「多给她们五十吧。」老大倒是蛮豪气的样子:「做不做?」

若颦一想,来都来了,要是不做,这一来一回还要倒贴公钱,更不划算。她便道:「你们这儿太远了,多加十块通费吧。」

「行,两百六就两百六。把哥几个伺候舒服了,说不定还有小费。」

商量好了价格,若颦和宁宁母女俩便开始准备衣服。

得慢点儿,让哥几个看得清楚点。」

男人们的要求总是格外多,但若颦和宁宁其实早已经习惯了。母女俩站在客厅中间的餐桌上,男人们围着她们坐成一圈,隐约已经可以看到她们裙下若隐若现的风光。

若颦帮着女儿,宁宁帮着妈妈,缓缓地解开了连衣裙挂在脖子上的系带,然后在圆桌上小心翼翼地转着圈,一点点的出她们那完美的酥

「好翘的子!」男人吹起了口哨,母女俩的房相互触碰着。玫红头与粉红的蓓蕾碰撞着,白汁顺着曼妙的体滴落下来。

随着女体的暴,男人们的喝彩声越发响亮。女儿握住母亲丰房,一松一握之间,出的水仿佛是丰沛的泉。

若颦的双手缓缓地勾下女儿的蕾丝内,将亲生女儿的羞处暴在这群陌生男人们的眼中。

「各位大爷。」她柔声道:「这是我亲女儿的股,白不白?」

「白!」

「翘不翘?」

「翘!」

她扬手在女儿的香上拍了一巴掌:「脆不脆?」

「脆!」男人们已经抑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了。他们纷纷解下头,出雄赳赳的重型火炮,从四面八方对着小圆桌上近乎赤的母女俩开始动起来。

「娘。」宁宁娇声道:「又打女儿的,难道女儿不乖么?」说着,她还仿佛很委屈的样子爬下了桌子,背对着亲生母亲而面对着一名手握银的男人,一分腿便跨坐在他的椅子上:「大爷,这里有个不乖的小女孩,需要惩罚。」

宁宁虽然也才不过十八岁的年纪,却是烟行媚视,神态妖娆。此刻的她除了腿上的黑丝长袜,和挂在脚踝上的黑蕾丝短,已然是再无其他的遮羞之物。男人直勾勾地看着她前的那一对雪白苹果,忍不住伸出手去大力捏:「好,好……」

若颦也在桌子上坐下,却对着那带头大哥分开了双腿,她用左手的双指分开外的,另一手撑着桌面,虽然没有言语,但是那媚眼儿如斯,却已经勾得男人不由自主的朝她走了过来。

「果然够气。」带头大哥按住她的膝盖,下一便把入到若颦的水之中:「卧槽,有够紧啊,还好多水。」他一下下的开始了,若颦一手扶着桌面,一手握着方才开门的少年的具,将之纳入自己的樱之中,待她的香舌绕着那具开始施展功夫的时候,少年也忍不住舒地叫了起来:「啊啊……大姐姐好厉害!得我好舒服!」

其他人不由得笑了起来——这小子毕竟是市面见得少,女人没玩过几个,刚刚入口就喊得和快要出来一样,真是少见多怪啊。

那边宁宁还在与自己的客人调情,她并不急着将那火热的具纳入到自己的花谷之中,而是着酥,让他好好地把玩自己前一对双丸——这几个月来,她这一对发育中的玉峰,在男人们或轻或重的捏之下,竟然已经大了一个罩杯,成功的从B升级为C,估计过了年就能追上妈妈的D罩杯了。

她一手握着男人的具,在自己那漉漉的水帘前磨蹭着,头破开少女下裂边的,却偏偏不得其门而入,男人等得久了,耳朵里听着少女的母亲被查时足的哼哼声,心中更是火急火燎,瞅准了一个机会用力地往上一挑,竟然就滑进了花之中。

「哎呀,大爷你的好大!」宁宁皱眉道:「快要把妹妹的撑爆了!」

得到了少女的鼓励,男人更是余勇可贾。只见他一下子抱住了少女那又滑又股,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边走动一边着这美丽的少女。

宁宁的修长双腿盘在男人的间,雪白的肌肤与男人古铜的肌相辉映,两人的结合处传来「啪啪啪」的声音,与她檀口中的婉转娇啼相映成趣。

这种法虽然顶的深入,每一次深入都似乎要把小捅穿,但是毕竟太过于消耗体力,男人坚持了一会儿之后便将宁宁抱到了墙边放下,让她单腿直立站在窗前,另一腿高高的抬起来搁在窗台上。男人把窗户推开,宁宁手扶着窗沿,男人从后面又狠狠地冲刺了起来。

「啊,好啊……大哥你好啊!」宁宁被他的全力冲刺撞击的发出语,前的一对房在空气中晃动着。甚至于都引了对面居民楼的目光。

带头的大哥那边已经完了事儿,在若颦的道里了出来,旋即另一同样年轻但是火热的茎就已经入了进去。

正在干着若颦的那个男人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努力地向前耸动着,一双大手还在她拔的子上摸来摸去,摸得水四处横

「哎,这个婊子的水还真多。」男人一边干着,一边赞叹道:「妈的真软!」

此时,少年也在若颦的嘴巴里了出来,但是少年的茎却并未软下去,依然硬邦邦的。

他从母亲的口中把了出来,去看看在一边声挨的少女,情不自的被引了过去,捏着宁宁的房,道:「这个子也不错。有劲儿。」

一个男人在宁宁的道里出来之后,紧接着立即就有另一个跟上,甚至不给她一口气的机会。

在这些掏了钱的男人们眼中看来,他们的目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在一定的时间内,尽可能的多这一对母女花。

母女俩一会儿被叠起来,户,房贴着房,母亲的嘴里含着刚刚在女儿道中过的,女儿的眼里被一母亲前不久才过的

又或者母女俩一起跪在上撅起股,她们的道里都被着一两电动玩具,而眼里都被入了一灌肠的软管,5块钱一包的浣肠药粉可以调配出10升的浣肠,而这相当于整整一桶纯净水的容量,正在被灌入到母女俩的丰股之中。

母亲的股丰而深邃,女儿的香且滑腻,但是被入了铜头尖嘴的浣肠器之后,母女俩都发出了悲鸣。

男人们看着她们的肚子一点点的变大,一直到大的如同是十月怀胎一样把所有的浣肠都灌入她们的娇躯之内后才拔出铜头尖嘴后面的软管,而用一个有黏的软堵住了她们的眼。

「哈哈,一对母女花,都被人干大了肚子。」男人们对着仿佛到了妊娠后期的母女俩任意的摆,叫她们对着手机镜头分开大腿,着还在震动的电动玩具的小。她们高高耸起的小腹,仿佛真的是被眼下的这群男人干大了一样。

都已经在她们的身体里过两三轮子孙的男人们并不急着继续活运动,他们需要玩点儿游戏来给自己暂时还雄风不振的小兄弟们打打气。

若颦着个大肚子,与女儿演起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小品剧。

一丝不挂的若颦跪在两张长凳拼起来的刑具上,她的肚子已经大的可以看见皮肤下的细血管,若是稍微晃一下,似乎还能听到肠子里的水声。现在她扮演的是一名偷吃的女儿。

而身为女儿的宁宁,则扮演的是严厉的家长——妈妈。

宁宁穿着男人们不知道从哪儿来的情趣内衣——这些惹火的衣服,穿在身上,似乎比完全赤更能发男人们的侵犯望。她手上拿着一分开若干条的小皮鞭,轻轻地打在妈妈的肚子上:「说,你肚子里的孽种是哪个王八蛋的!」

跪坐在条凳上的若颦显得楚楚可怜:「是……是……」

「是谁!」宁宁举起鞭子:「不说就烂了你的子……啊,这么发,居然已经开始自己水了。你真的这么么,居然在男人的面前就会自己水,是不是被男人一看,就得忍不住啊!」

「是的……」若颦面若桃花的含羞承认:「女儿一看见男人,就小里忍不住要水,两颗头也硬的发疼,水就止不住的往下啊!」

「真是太了!」宁宁故作正经的道:「居然会自己水。摆明了是自己勾引男人。是不是在公车上自己把子掏出来给男人看了?」

「是的,女儿的不行,最喜被别人看女儿的子。一看到有男人在看女儿的子,女儿就会自己淌水。」

「真!」宁宁半真半假的用鞭子了一下母亲的房,那已经相当了的头一下子就出来了好多水,宁宁假作生气的样子:「居然还敢当着我的面发!这回不要治一治你!来啊,上蜡烛,把这个婊子的头给我用蜡封上!」

说着,两个男人走上前来,他们手里分别拿着一个红油蜡烛,一人分别捏住一个红彤彤的头,掐住晕的部,让头的孔分开到极致,然后将滚烫的蜡烛油滴在孔内,将整个头都用蜡油完全地封住了。

「这下子,看你这个婊子还怎么!」宁宁得意的道。

男人们似乎已经恢复了过来,每个人下的小钢炮都已经蓄势待发。母女俩被放掉眼里的水之后,都被一前一后的夹攻着,并且还不时的要作出各种不同的姿势。

这一场母女花大战,一直到第二天凌晨才宣告结束。领头的男人虽然疲惫,但依然在app上给了母女花五星的好评:「真正的绝!不仅活儿好,还能解锁各种姿势,据说都是舞蹈学院的美女,值得一试!」还配上了他们中给母女花拍下的一组照片,里面不仅有母女俩在台上被男人们以把的姿势的羞图,还有母女俩掰开小淌着的最后留念。这些彩的照片想必能为她们将来招徕更多的客户。

因为被男人们干的有些吃力了,再加上这荒郊野外的,母女俩一路相互扶着,走了很远才找到一个夜班公车站。等了大半个小时,一辆双层的巴士停在了他们面前,车门打开之后,驾驶员看了母女俩一眼:「体免票,上不上?」

「上。」若颦和宁宁异口同声的道。母女俩刚一登上这辆夜间巴士,她们的大腿、房立即就被男人们的咸猪手抚摸上了。

「啊……早知道还是打车回去了。」宁宁分开双腿,接又一陌生的茎进入到自己已经红肿了的道。而在她的面前,母亲的双被一双双民工的大手着,她雪白的大腿已经布了肮脏的手印,而在自己出生的那个地方,又一黝黑的茎已经开始尝试破门而入。

「哎……少赚点总比花钱要好。」若颦含住一腥臭的茎,顺带扭动着肢,让那开始做起活运动的在自己的体内运动的更加顺畅一些……

这一班夜班通公,开得很慢,旅程,很长……

yyfll100118

2024-08-18 18:53:49

第17节:陈瑾开苞(上)

「女孩子十四岁生开苞即可享受优惠孕检套餐。」——某医院门诊部招贴画。

十四岁对于女孩纸们而言,是一个重要的节点。在古代的青楼之中,老鸨们从人贩子手中收购来的豆芽菜,去芜存菁留下来的少女们养到一十四岁就可以卖个好价钱。

直到今天,受传统理念的影响,从事皮行业的女子们,也习惯在自己的女儿们年十四周岁的时候为她们安排一场美妙的经历。

在陈菲加盟七仙女,成为一名授薪女之前,她还没有认真的考虑过女儿十四岁以后是不是就要立即帮她开苞的问题——毕竟在一位母亲眼中,女儿永远都是那个小不点,距离成人还远得很呢。

但是突如其来的一份明传电文打断了她的计划。

这封电文来自于K市监狱,一个重刑犯监狱,里面关的不是要做八辈子牢的超长刑期罪犯就是等死的死刑犯。

据人道主义的关怀,死刑犯在死刑命令签署并被宣读之后至死刑正式执行的这段时间里,可以享受一段超完美的生活。

有的选择了82年的拉菲配鱼子酱;有的选择了24小时不间断的刷副本打boss;也有人要狱警与他五连坐开黑超神上白金;当然,也有人要求找国际知名的电影明星、时尚艺人来和自己嘿嘿嘿。

基本上这些要求都会得到足,包括想要让当初把自己亲手抓住的陈菲女警官去陪他度过人生的最后一段时光这种要求。

「妈妈要出差半个月,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啊。放学了就去董姐姐家里。她要是不在家就去七仙女。」陈菲唠唠叨叨的和女儿叮嘱了一遍又一遍,直到骄傲的小公主陈瑾翻白眼把她推出了门:「快走吧快走吧,楼下的叔叔都按了好几遍喇叭了!」

关上了房门,送走了年纪越大越唠叨的妈妈,有着名模身材的小公主开始认真规划自己的这半个月的自由生涯了。

小妹妹读的是全制寄宿小学,完全无需当姐姐的来心。她妈妈也给她留下了足够多的钱作为常开支。

她跑进妈妈的卧室,翻开衣柜,在中间的屉里找出一个写着自己名字的铁盒子,充好奇的将它打开。

人啦,都是最关心自己是从哪儿来的。

在她还是个小不点的时候,就追问过妈妈这个问题。妈妈当然说:「你是从妈妈肚子里爬出来的啊。」

可是,又是谁把自己进妈妈的肚子里的呢?

打开铁盒,里面有一摞子的证件,放在最上面的一张就是一张出生证:母亲:陈菲;年龄:15岁;血型:O型……

婴儿:陈瑾;体重:2600克;血型:A型……

父亲的那一行,并不如有的人是空白的。陈瑾见过班上美女班主任的生育文件,那位今年芳龄二十三岁的美少妇已经有五张出生证明了,但只有一张上面记载了孩子生父的姓名——就是美女班主任的爸爸的名字。其余的四张,都是空白。

当然得益于科技的发展,在孩子月的时候,都可以通过国家人口数据库的比对知道孩子的真实父亲究竟是谁,但并不是每一位妈妈都会去做这一项比对。

而蹊跷之处就在于,陈瑾的这张出生证明之上,父亲的姓名那一栏,曾经被人填写过,却又用黑的墨块掩盖住了。

这就不得不让人到匪夷所思了。

生育权是人的基本权利,即便是十恶不赦之人,他的生育权也会得到国家的基本保障,这是一项普世价值。

由于男女出生比率的不协调,男的生育权更是得到特别多的优惠。在有的国家,只有生出了男孩的母亲才能够享受到完整的公民权。如果只是生育女儿的话,要生十个才可以。这个比率也是和现在的男女婴儿出生比相当的。

而在本国,一个男人只要想,总可以和各种美女任意的配。甚至要求她怀上自己的孩子并且生下来。即便是窝囊废汉,如果乐意的话,什么空姐、舞蹈家、大学教师也都可以成为他的奴,婉转承

这就有点儿像是草原上的狮群一样,母狮子们负责捕猎和照顾小狮子,雄狮子的工作就是配再配。

就比如说陈瑾的那位美女班主任吧。一位戴着圆框眼镜的气质美少妇,情温和,温柔贤淑。真的是一点儿病都挑不出来。但是她爸爸觉得自己的女儿太多了,就把她卖给了一个菜市场卖猪的家伙换了几斤排骨。

卖猪的在玩了她半年之后觉得这个读书人太没趣,叫叫的不够,便把她赶出了家门,被一个收破烂的五十多岁的老头带回了他家。

老头虽然是收破烂的,但其实叫做捡女人更为恰当。他专门到处晃悠,去捡那些别人不要的媳妇带回自己家里。他家收藏的有十八九岁的空姐,二十岁出头的语文老师,健身房的瑜伽教练,医院的小护士,等等等等,陈瑾的美女班主任,不过是其二三十个收藏品中的一个而已。甚至于在其中都称不上是绝

老头靠着这些捡回来的女人,过上了相当舒服的生活,还生了一堆的女儿,和一个儿子,真是美滋滋的。

小美女跪坐在上,一张张的翻看着那些证件,从小到大所有的证件都被妈妈收藏在里面了,但是却没有更多的有用的信息,这不让她到一阵淡淡地忧桑。

「到底他是什么样的人,妈妈才会去隐瞒他呢?」

她的同学中,有的妈妈是气质优雅的芭蕾舞领舞,而爸爸是乡村老汉;有的妈妈是航空公司的英空姐而爸爸是嗜赌成的赌鬼;有的妈妈是警花而爸爸则是重刑犯。

其实小美女陈瑾也想过,自己的妈妈会不会是因为工作的缘故,和毒枭、走私犯或者黑社会的氓发生了关系而生下了自己。但她的同学中也有妈妈是警察,爸爸是抢劫犯、诈骗犯或者氓小偷这样的组合。甚至于她很喜的,如自己大姐姐一般的董若鸿、谢晓晓,不就是被一个小氓开苞,并且还经常同居的么。

别的不说,陈瑾也知道在公务之外,妈妈也没有少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如果说卧底黑帮的期间,陪黑老大睡觉,给马仔口都是为人民服务的话。那么陪分管社会治安的副市长公子睡觉,那就有点儿媚上的意思了。

party,名媛会大家参加的多了,但是有谁参加过警花party吗?近百名年纪在二十至二十五岁的年轻警花,每一名都是争奇斗的娇花。而且梅兰竹菊各有千秋。而且当她们开场亮相的时候,每个人都穿着警察局的制服,随着烈的音乐声,及膝的警裙被撕裂开来,扔向狂的看客们,而后,这些警界的娇花们就穿着整齐的上装,赤着下身穿梭在宾客们之间(当然有的少女会穿着的丝袜,而一些少妇偏或者其他颜的吊带袜)。

在party上,最受人的节目就是所谓的轮盘大贯了,六或者八名(越多越好,乐趣也越多,但是太多了的话,也会让人搞糊涂)光股的正装女警撅着洁白的股跪在一个缓缓转动的圆盘上,而男人则随着音乐的节奏,轮番在不同的道中,最后在某一个幸运的子出来。

还有一种名为倒车入库的游戏也很受群众的。男士们坐在椅子上,蒙着眼的lady们在三米开外转三圈后,后退着试着坐到男士的腿上,把那一柱擎天的家伙完整的容纳到自己的道里去,这种竞争很强的游戏,在每个宴会上都是很受的娱乐节目。

除此之外,还有林林总总的游戏,简直就是不胜枚举。但是这样的宴会陈菲没有少参加,如果说她是在这样的场合受孕生下了孩子,那么并不是一件羞的事情,恰恰相反,这很光荣。

也正是因为如此,陈瑾才对自己的身世到疑惑不解。

她和妹妹陈婳是同母异父的姐妹。妹妹只有七岁,父亲是一位诈骗犯,妈妈是在卧底的期间怀了孕生下了妹妹。妈妈并没有隐瞒自己被一个诈骗犯搞大肚子的历史,却对陈瑾只字不提她的父亲究竟是谁,这不得不叫正处于好奇心最为强烈期间的少女极度怀疑起自己的人生来了。

陈瑾跳下,对着镜子,刷刷就把自己了个一丝不挂。

继承了母亲长腿的她,有着同龄人无法媲美的一双大长腿,而那欺霜赛雪的肌肤更是将那绒初覆盖的私处遮掩得若隐若现。

现代人的营养是越来越好了,陈瑾虽然刚刚上初三,但已经有一米六出头的个子,前的一对软如凝脂、如娇雪的少女椒已经发育的颤颤巍巍,随着腔的呼,那雪顶上的红梅头竟然似乎还在微微颤抖。

叉着举起双手,踮起脚尖,让自己看起来似乎更高一点,前的一对白兔也夸张地立起来,在光下绽放出耀眼的光芒。

镜子中的少女,身材修长,翘波圆。得益于学校里严格的修身课训练,让本就长腿纤的她看上去已经宛若成

陈瑾对着镜子摆了几个不同的pose,忽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冲动。她拉开妈妈梳妆镜下的屉,从里面抱出来一个银边木盒子,从里面拿出来一个Y型的链子,链子的每一头都有一个夹子。少女尝试着把上面的两个分别夹在自己粉头上。这种奇妙的力让她微微蹙眉,但却又罢不能。

然后她站在边,一脚踩在上,一脚立在地上,左手剥开芳草萋萋的,找到那一颗自己平从不敢大力触碰的豆蔻,小心翼翼地将最后一个夹子也夹了上去。

「哎呀……」少女忍不住娇了起来,她觉到一股热仿佛在身体里涌动,这种体验似乎是过去从未有过的。

她推开通向台的落地玻璃门,在光下骄傲地展示着自己的娇躯,还不时的做几个体动作,当她旋转、跳跃、劈叉的时候,夹和蒂夹上的拉扯让少女到痛苦中似乎还带着几分甜

「明天就这样去上学。」她脸红着想道:「还要去上体育课呢!」

晚上,陈瑾在谢晓晓家里借宿了一宿,隔壁房间的小氓与小女警啪啪啪的声音彻夜不绝,让第二天早起的陈瑾糊糊的与光着膀子在浴室里冲冷水澡的小氓装了个怀。

「哟,小美人啊。」小氓在陈瑾出来的房上摸了一把:「年纪不大,大的么。」

陈瑾有些后悔为什么在别人家借宿还要睡,一丝不挂的被心仪的白马王子看到是一件值得窃喜的事情,但是被一个小氓看得光溜溜可就没那么好了。毕竟陈瑾还是一枚纯洁的处女,还没能向她妈妈那样能够坦然面对随时伸过来的咸猪手。

更为可气的是,小氓见姑娘害臊了,却是双手齐下抓住那一对的玉大肆的捏,还不时的用小指头勾着少女粉头。陈瑾何时曾经尝过这样的滋味,从尖上传来的快让她觉仿佛已经要沦陷了,而她不知道是,自己羞红的脸却更加刺着小氓的蠢蠢动。

只是捏少女的纯洁玉已经不能让小氓心意足了。他把娇羞的少女搂在怀里,一低头,双就含住了左边的一颗绽放起来的花蕾。陈瑾此刻身子似乎已经完全绵软了。男人的那双,竟然比妈妈的玩具更要厉害。他只轻轻地摩擦,略带一点,便已经让少女的头膨、麻。而当他着一个头的时候,并没有放弃对另一座雪山的进攻。他的手指反复地着顶端上的那一刻蓓蕾,指甲划过粉晕,还不时地抓住整个房来回晃动。

少女已经沉在他高超的挑逗技巧下了,连他何时把手伸进了自己的下都毫不知情。但就在小氓准备将她就地正法的时候,谢晓晓却一脚把他踹飞了出去。

「居然敢动我们队长的闺女,简直是活腻味了。」尽管股和道里都还淌着某人的,但并不能阻止女警花的义正词严。

把小氓赶出家门之后,谢晓晓等陈瑾穿好衣服,背上书包,亲自开车把她送到了学校:「晚上姐姐有事儿,你自己打车回家啊。」

谢晓晓也是个脸皮薄的,还不太好意思当着人面说自己在院里卖身,只好含糊其词的扯了个理由便离开了。

陈瑾背着书包,走进校门,心里还是有些小动的——在更衣的时候,她不仅如计划般的把那个夹和蒂夹都戴在了身上,还在眼里了一短短的塑胶短,据说是可以起到收缩门,提升部的作用,现在陈瑾已经开始品味到这简单的道具的不凡威力了!

坐在课堂里上课到还很无聊,也不过就是拿着水笔给课本上的图加两笔恶搞。临近中午的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而且出人意料的体育老师居然没有生病也没有请假,而且天公也作美,朗朗晴白云朵朵,大场上只有三个班在列队上课。

「今天给大家补充一下体能测验的训练。」老师拿着一个点名册道:「下学期一开始,就要开始毕业体能测试,想要报考艺术、体育类中专、军事院校的学生注意自己的标准与普通高中的标准不一样。」

陈瑾虽然被很多人认为会去报考一个艺术类的中专,将来当一个国际名模。但是她却从老师那里领取了军事(警察)中专的评测表。

「女继母业啊。」老师赞许的点点头,让她站到了一队男生中间去了。

由于军虽然带一个军字,但其实是被划入艺术类的范畴,所以陈瑾这一组的同学们,不是想要报考军校的就是想要成为特警的肌男们。

大多数面容姣好身材也不错的女生都选择了艺术类中专作为自己的前途,而陈瑾这样长腿细的班花与一群比赛着肱二头肌的糙汉子们站在一起,显然有些画风诡异。

「好,把上衣都了吧。」一个带着贝雷帽,穿着橄榄背心的体能教练来到了这一组的跟前:「女生也。」

他似乎怕陈瑾不能理解自己的神,又补充了这么一句。不过这倒是他想的太多了。陈瑾小时候就看过妈妈参加全州警察特训营留下的影像资料。那些被选拔进入特训营的女警们在常的训练中也都和男警察们一样,光着膀子,只穿一条衩在练场上挥汗如雨,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陈瑾把水手服校服下来叠好,周围的男生已经有人忍不住开始鼻血了——毕竟这燥热的天气,确实叫人心烦意不是?

老师:「丝袜也了,省得刮坏了。」

「哎。」陈瑾点点头,弯下开始一点点的着丝袜。站在她后面的男生忍不住开始窃窃私语:「我她妈,这腿真长」

「我真的过他妈,她妈腿比这还长。」

「真的假的?」

「你们不知道啊——她妈现在在做婊子,100块钱就能叫你翻天。」

身后男生们讨论的声音越来越大,那一位曾经嫖过陈瑾妈妈的男生,开始得意洋洋地宣扬起自己在长腿女警身上驰骋纵横的丰功伟绩。

陈瑾听得有些脸红了——当然可能是因为她弯的时间有点儿长。她不太想听那些男生们开始YY自己的房和妈妈的子谁大谁小哪个更坚的内容,她赶紧把下来的丝袜与校服放在一起,正要归队的时候,教练又指了指她身上穿着的打底的白内衣:「这个也要。」

「哦。差点儿忘了。」陈瑾吐了吐舌头,可的模样差点让教练也把持不住。她把白的内衣下来,叠好与之前的衣服放在一起,前挂着的两颗夹在光下反出别样的光芒。

「啊哈,还带这个,我看她和她妈妈一样也一定是个婊子。」男同学们也都注意到了这唯一的女生身上的饰品,一时十多双贪婪的目光在她雪峰顶端上的那两颗小夹子,然后顺着亮闪闪的链子就看到陈瑾身上唯一的那条用来遮羞的小小内上。链子的底端消失在了内的遮蔽之下,但是在场的男生却都浮想翩翩的想到了它的去处。

「好的,归队吧。」教练收敛住了心神:「立正、向右看——妈的别看女生的子以后有的你看的!好,向前看。稍息,下面我简单讲两句……」

自己说两句:

关于后面的剧情还是希望大家群策群力啊

是更多的讨论这个世界的架构呢,还是单纯的展现少女们在中的的一面呢?

其实我更喜第一种。

第18节:陈瑾开苞(中)

绕着场跑了两圈这种开胃小菜,在平时对于陈瑾而言本就不值一提,但今时不同往。夹着头还有蒂的夹子都是带着锯齿的防滑型设计,这样的运动似乎让它夹得更紧了,当陈瑾停下来之后,红着脸了好一会儿才停息。男生们都眯眯的围观着那一对的雪,只见那两颗头比平时的所见似乎更大了一些,而那雪峰也更加翘。

所谓鞋在脚上,心里自知。别的男生只见到她的两颗头被夹子夹着,若有痛苦却又分外刺。却不知道这姑娘私处的花蕊,因为被夹子强行从花瓣的保护中剥离出来,与那内一路摩擦,已经叫这纯情的少女几乎快要身了呢。

「下面开始准备做俯卧撑。」教练拿起一本崭新的点名册:「让我先看看你们一分钟之内都能做多少个,能有几个及格的……」

一口气做了几十个俯卧撑之后,又是立定跳远和摸高,今天虽然只是一个摸底的测评,但是四个大项十多个小项目坐下来之后,即便是最强壮的男生也都觉有些气吁吁了。

教练在最后一张表上签上字之后,看着在树荫下劈着叉坐着休息的陈瑾,好心的给她递了一瓶水过去:「怎么样,还行吧?」

「还行,没问题。」

教练笑了笑:「真想当警察?你的身材要当模特那绝对是没问题的。」

陈瑾摇了摇头:「我不想当花瓶。」

「当模特被人一晚上就是几万块,当警察可是免费被人。」教练好心的提醒道:「你妈现在在外面当兼职婊子,被一次也才一百块钱,要被几百次才能抵得上人家被一次。」

有男同学凑过来:「我听我爸说,他有一次去帝都谈生意,对方请了几个明星来作陪。我爸说贵的一比吊糟,但也未必比小区外面的院强多少,主要就是一个名气大。过电影明星可以吹好几天。」

绕着这个话题,男同学们可有谈资了,另一个男生道:「我两个姐姐都是个空姐,她们航班的那些小姐妹我爸哪个没有过。我爸说空姐其实也就穿着制服的时候起来有点儿觉,光了,他宁愿回家来女儿。把我姐的不要不要的,一整个楼都能听到她俩叫的声音。」

又有一个男生道:「千,不如亲。我爸说他十几岁的时候最他妈也就是我大姑姑的,然后出来了我姐和我。三十岁的时候轮番我姑姑和我姐姐,现在他最的就是我姑姑的小女儿和我姐姐的大女儿。」

「你没和你爸一起?」

「那必须的啊,我三个姐姐我哪个没过,还有我姐的两个女儿,小的那个丫头还是我开的苞呢。」

另一个男生摇头道:「贵圈真。我家独有我一个男人,我妈、我姐还有我妹都可着我来.」

「你妹该不会是你出来的吧。」

男生们快活地讨论着关于技术还有各种姿势的话题。陈瑾从地上站起来准备穿回衣服去食堂吃饭。却有一个男生盯着她的股起哄道:「大美人,你全身我们都看光光了,干嘛不把下面的小也亮出来让我们眼福,看看你那是不是也和脸蛋一样的美。」

陈瑾啐了他一口,却被一个坏小子拦抱住:「不让看不许走!」

这一下子,男生们仿佛是得了命令一样,纷纷上来抬住陈瑾的四肢,更有人趁机在她前的房上掐了两把。

有男生道:「让我们看一看呗,迟早也是要让小偷和抢劫犯的,倒不如让同学们先睹为快。」

也有男生提议道:「不如模拟一下强吧,一回生二回,弟兄们也试一试轮的滋味。」

陈瑾闻言吓得拼命挣扎,可是男生们摸的摸,恰的掐,渐渐女孩就没了气力,呼也急促了起来。那纯白的内也不知道何时被人撕开了底部,蜷在她纤细的间。

「这小长得真不错。」

嫖过陈菲那个男生看一会儿道:「和她妈的一样,都是一个样子。」众男生齐齐看去,只见阜上柔初生,大皎洁光华而向两边裂开,充褶皱而粉红的小半闭半合从从展出风姿。一颗娇的花蕊被闪亮的夹子夹着,微微出半个头,众男生将这一派光好好地览了一番之后才将她放下。

倒不是他们不想与这长腿美女真刀真的干上一回,只是远处已经响起了中午放课的铃声,若是不跑得比记者还要快,那么想必是赶不上午饭了的。

这班男生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等陈瑾穿好衣服走到食堂去,就只剩下一点残羹冷炙,勉强算是拼凑起来一些东西胡了肚子。

晚上她打车回到谢晓晓和董若鸿的家,一进门就看见董若鸿撅着股给两个壮汉轮水自

看着穿着警服的美女姐姐被两个纹着皮皮虾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的壮汉得娇连连,陈瑾赶紧躲进了自己的屋子。等到外面的关门声又一次响起,她才小心翼翼地推门出去,只见董若鸿倚靠在门框上,手上还拿着一些卫生纸,正在擦拭下身的痕迹。

「餐厅里有吃的,你自己热了吃,我吃过了。」董若鸿比了一个具的手势,表示自己吃已经吃了。

陈瑾去端了食物过来,她看着有些疲惫的董若鸿,发现她还在手机上接单不由得好奇地道:「姐姐,你挣钱……也不用这么拼吧?」

「妹妹啊,姐姐实在是没钱了啊。」董若鸿也是一肚子苦水:「你知道刚才那两个人是干什么的吗?收房租的啊。一个月五千块就这个破地方怎么不去抢啊。我说我们姐妹最近手头都紧张的,能不能缓一缓。你猜他们怎么说?他们说,缓一天就是一百块钱,他们两个人我一次就算是收了滞纳金。」

陈瑾吓了一跳:「这么贵啊。」

「我和晓晓一个月工资加起来不到8000块钱,房租要5000,如果不是找了个卖的地方赚点儿外快真的要饿死了。一个月能卖10天左右的,一晚上给五次能挣500块钱,也就是5000块钱的收入,比上班挣钱多了。」董若鸿叹了口气:「早知道,当年就读一个校了。你不知道,校的女生一出来就可以去那种大院上班,一晚上就是几千上万块,一年就能在市区买房!哪里向我们,三十岁了还要租房,还要收滞纳金。」

说着,她站起来,手按在陈瑾的肩头很认真的道:「姐姐劝你一句,就去读一个校。然后你妈妈以后就可以享福了。」说着,她晃了晃手机:「不多说了,姐姐出去挣钱了,现在这市场竞争太烈,在店里面一次收100,送上门去只要80。不过就在我们小区,我看今晚能不能多接几个单子。」

送走了忙碌的董小姐,陈瑾一个人在家吃完饭后洗了个澡——为了安全第一,她检查了门窗,洗过了还穿了一件浴袍才出来。

由于在学校的时候,勤奋的好学生陈瑾已经把作业都写完了,所以她现在可以稍微休息一下再复习功课。

舒服的往沙发上一趟,少女舒展着累了一天的娇躯,目光恰好落在放在玻璃茶几上的两份信件。

都这个年代了,还要用信件来传递消息,对于陈瑾这样的年轻人而言确实是一件稀罕事。她好奇地把信拿起来,一看落款,是「H市人口与计划生育委员会社会福利部」。虽然知道看别人的信件是一个很不礼貌的行为,但是陈瑾这般年纪的少女,正是好奇心最为强烈的时候,她见收件人为董若鸿的这一封已经被拆开了,便从中出信纸,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尊敬的董若鸿小姐:据《H市人口与计划生育条例》、《贯彻执行国家社会福利法的若干问题的通知》的有关规定,您今年的应缴纳社会福利基金为:60000元。

【计算依据:(年龄-19)*社会基数*(10-女儿数量)=4*1500*10=60000元】请您于本年度最后一个工作之前将上述款项缴纳至本市社会福利账户之中,逾期未的,将按万分之一征收滞纳金。

祝您,

生活愉快

陈瑾虽然才读初三,但是知道这所谓的社会福利基金,就是大人们平时说的「单身税」,这个税目只限向成年女征收,而且和她生育的子女数量直接挂钩,她每生一个女儿就可以降低10%,生十个就可以免税。而如果有儿子的话,则可以获得补贴。

简单说,这是一项用女儿来供养儿子的税目。

陈瑾帮着董若鸿心算了一下,60000块钱,每接一个客人100元的话,那么就是600个,基本上一天要接两个客人才能凑够这笔钱,而且这个钱明年还会再往上涨一点——年龄和社会基数都会变的。

也就是说,如果董若鸿一直坚持不要孩子的话,那么她三十岁的那一年,就要11*2000*10=22万元的福利基金……这个数字,估计她每天都不下,从天亮被到天再亮估计才能攒起来。不过那样子的话,估计她想不怀孕也难的。

看着若鸿姐姐的账单,陈瑾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妈妈,她已经29周岁了,却还只有两个女儿,如此算来,她今年要的单身税就是:

10*1500*8=12万元

这可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啊,单靠她的工资是远远不够的。

如果想要减免税,除了生孩子这个方法之后,还有一招可以获得极大的优惠,那就是嫁人。国家实行一夫一多妾制度,不管是子还是小妾,只要把自己的名字登记在某一个男人的户口本上,那么她就可以免掉社会福利基金中的5%——与她一起登记的女人越多,累积的免税比率就越高。

简单地说,如果一个男人只有一一妾,那么他的子可以免除10%的社会福利基金应纳额度,而他的小妾可以免掉7。5%.如果他有一个子和六个小妾,那么他的子不用再缴纳社会福利基金,各位小妾也可以获得比例可观的减免额度。

这也是为什么,她的很多女同学纷纷与父亲或者兄弟发生关系,男同学则拼命地把女生们都拐回自己家的缘故,毕竟把家里的钱公,哪里有存着自己花来的舒服呢?而最美的事情,当然就是把别人家的钱也拿来给自己花最好了。

法律并没有规定要门当户对,一个老乞丐也可以成为一名温柔端庄、善良贤淑的美少妇的合法丈夫——毕竟法律规定了,一个男人最多有一个子六个小妾的上限(有的地方是三个子四个小妾),女人们为了保护住自己的财产,即便是一很恶心的巴,也不得闭着眼睛吃下去。

陈瑾看得心烦意,便把信纸重新折叠好进信封放在桌上。她想看会儿电视剧消磨消磨时光,随手打开电视机却还在放什么访谈节目。陈瑾本来不想看的,但别的台似乎更无聊,不是在放广告(「璀璨牌链,让您的双峰更加璀璨!」)就是在一本正经地读新闻(「今年三季度,我市登记工作者总人数再创新高,达到97万人,其中执业人数85万,市场竞争空前烈……」)

在矬子里面选篮球队员,相比较而言,还是那个访谈节目有趣点儿,再说了学校也还布置了看电视的作业给这些孩子们,让他们至少能够了解一些这个社会上还有一些不在课本记载之中的人情故事。

今天登上讨论会的是几名高级知识分子的女,看她们的穿着打扮就和街边的那些卖女完全不一样,黑框圆眼镜一带,显得分外知。她们有法学家、心理学家还有社会工作者,今天来到这里,讨论的主题只有一个:奴权法究竟是一部怎样的法律。

陈瑾从新闻里听到过,这是一部三个月前刚刚制定出来,明年一月一正式生效的法律,这部法律界定了那些成为奴的女人到底还是不是人,以及享有多少权利的问题。

「我认为,成为奴之后,就意味着完全放弃了人权。」首先开场的是一位高级法学家,她穿着黑的职业套装,面对着镜头侃侃而谈:「她们已经不再是人,只是一般的物品,和宠物,和电视机没有任何的区别。」

「我也同意。」女心理学家说道:「女都是渴望被摧残,被蹂躏的。成为奴,就是成为完全的被欺凌的对象,对于女而言,可以获得最高的足,这也就是她们所期待的,没有理由不承认这一点。」

主持人问道:「那么什么样的女人应该成为奴呢?」

「我认为吧,」女社会学家道:「国家应该强制漂亮的女人成为奴,现在我们做的还不够多。外国有个法律,规定越是美丽的女子,越有配和生育的义务。」

听着那些富有智慧的女讨论着该如何让更多美丽而且聪慧的女子至少生六个以上的孩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至少要和十个以上的穷人配才能体现国家对平民的福利。陈瑾也觉得自己的头不了起来。

「果然,女人都是天生渴望被男人暴地对待的吗?」她掉浴衣,捏着有着硬的发疼的头,在头的底端和晕相连的地方,有两个小孔。那是上周周末她与妈妈还有同班的一个好闺及她的妈妈一起去美妆店打得孔。妈妈们送给了女儿们一对漂亮的铃。在镜子前,两位风姿绰约的少妇与两位略显青涩的少女半相拥,较大的妈妈的房亲密的顶着女儿那娇小的发育中的房,随着她们娇躯的晃动,铃都发出悦耳的铃声。

今天下午课间的时候,陈瑾看见自己的好闺背着书包一瘸一拐的从外面走过来,倒不是这位可的女生故意迟到。而是她在和妈妈一起坐公车的时候,被一群建筑农民工轮了。

五六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把一位翘的人美少妇挤在墙角里上下其手,而穿着学生裙的女儿也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夹击着。他们扯下她的裙子,把罩推高,出一对浑圆可房,男人的手捏着硬邦邦的小子,还揪着头,女儿的娇与母亲的呻高低起伏。而当进入到她们的道之后,她们却又开始比赛似得叫了起来。

「啊……好大的……好厉害,快要把我的子捏爆了……女儿啊……妈妈被干得好啊。」

「妈妈……妈妈……我的小快要被爆了!」

「女儿啊!今天是我们母女的受孕期……让我们一起怀孕吧!」

「嗯……妈妈……又了……都到女儿的子里面去了,女儿肯定要怀孕了!」

经过几轮的反复强,母女俩终于搀扶着相互走下了电车,但是她们的外套或者被撕开,或者扣子不知道崩到哪里去了,丝袜早就破了好几个口子。在公车站,母亲帮着女儿整理衣服的时候,一个拾荒的老头恰好路过,看见这衣衫不整的母女俩,便又过来先把女儿按在长椅上了一回,又在母亲的房上打了一个炮。

陈瑾着自己的房,手指在上摩挲着,她觉得自己的下体似乎前所未有的空虚,很想要有一硬邦邦、热乎乎的进去,把里面那些奇妙的体全都榨出来才好。

「如果我和妈妈都嫁给同一个男人。」她痴痴地想到:「那么妈妈不就是可以轻松很多吗?」

她反复地揪着小小的头:「可是,上哪儿去找合适的男人呢?」

好男人永远都是稀缺的资源,更不用说在这个男女比例低于2:8的社会了。如他们学校的校长自然是可以纳最漂亮的女老师做自己的小妾,然后再三五年后再把她带到白市上去卖掉——以便给将来更好的软妹子留下空位。虽然法律规定了一个男人最多有七个妾,但是他们总是有办法来规避这个,比如说他们可以把最漂亮的那些女人变成奴,就不用占用名额,还可以继续源源不断的把新的美女带进自己家里。

另一个极端的选择,就是去选那些邋遢男人,比如说拾荒者、乡下养猪老头之类的。社会课本上说了,女人起来可是什么男人都不挑的。还举了好几个知名的荔枝,比如说某某大明星,一贯以独身主义显人前,结果最后曝光发现她和小区烧锅炉的大爷原来早就搞上了,还被大爷当作赌注拿去赌博。

中等一点的想法是,能找到一个过得去的男人就要抓住机会,绝对不要随便错过。陈瑾仔细回忆了认识的同学们,发现她们的家庭都不外乎以下几种模式:

第一种自产自销型;

这类家庭多是兄妹/母子/姐弟/父女的大杂烩;以一到两位(父子关系)的男成员为核心,其余的女家庭成员都是他们的子/妾侍/情人。

比如陈瑾班上绰号小牛的那位姑娘,她的父母论起来是姐弟的关系,但是她的爸爸同时又是她爷爷了自己的二女儿生下来的,因此他的父母其实也还是姨妈和外甥的关系。小牛的爸爸有一个子——就是她爷爷二女儿,小牛的二姑姑。六位妾侍全都是她爷爷的女儿们。其中小牛的妈妈,是她爷爷的长女,也是老头子最心疼的姑娘,给老头生了好几个姑娘。小牛的爸爸出生的时候还吃过这位大姐好几个月的水呢。等他长大了也毫不客气的把自己的华都到大姐的道里,让她为自己生下了第一个女儿。

还有坐在陈瑾前面的「长颈鹿」—一位脖子特别长的姑娘,从父系上来说,她的妈妈算是她的大姐。因为三十年前,他的爸爸从自己的同胞妹妹的肚子里出来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儿之后,又隔了十五年,成功地在自己的亲女儿的肚子里也播下了一个种子,就是后的「长颈鹿」小美眉了。

第二种就是杂烩型的家庭:这种家庭的男主人并没有多少的财力,前一种自产自销要养活那么多的姐姐妹妹和女儿们是需要一个中产阶层的男主人才能扛得起力。而对于普通市民而言,更优惠的选择是去白市买一些二手的小老婆回来。

这些小老婆虽然都是有钱人玩腻了的,但并不全都是花瓶(有相当一部分是),有一些还有着专业的技能,比如说医生、护士、空姐或者教师。比如说著名的蓝天航空公司,每年都会有很多十八九岁的姑娘进入其中成为一名空姐,但是在从预备空姐到空姐的路上,她们要不断地沦为各种男人的玩物,其中恐怕会让人跌破眼镜的是,能拿到这些身材窈窕面容姣好的空中天使们一血的往往不是董事会的老板们,而是去空姐学校选拔的人事组干事们。而当老板、飞行员以及地勤组的各路人马将这些空姐们玩大了肚子之后,她们也就要告别飞行的生涯(至少是1-2年的时间里)。而对于那些被董事会的老板们看中的最为靓丽的空姐们,她们或许会成为老板私家豢养的奴,也或者也会和其他的姐妹们一样,在迅速地被玩腻了之后丢到白市上卖掉。

还有一些学习歌舞的女孩子,如果不能迅速地通过选秀或者群演的身份出人头地的话,超过二十三岁以后,基本上也就是索在白市上出卖掉还可以计提减值准备。

陈瑾班上好几个家庭就是这样的组合。她们的父亲都是普通人的身份,出租车司机、菜市场的小贩或者是一般工厂的工人。通过白市,他们买回来了有钱人用过的空姐、舞蹈演员、护士还有教师当小妾。

第三种模式就是所谓的将就凑合型了。一般来说,都是一些过了二十六七的大龄剩女,面临着嫁不出去的风险,即便是做小妾也争不过那些小十岁的小妖们。只好去找一些底层的渣滓凑合一下。

她们班上有一位姐妹的妈妈,是一位温柔善良的美人,那脯波涛汹涌,特别是到了夏天,仿佛就是呼之出的觉,不管穿什么,仿佛下一秒钟都会炸裂开来的样子。这样一位美人,却是一个乞丐老头的玩物,为他生下了两个女儿。

陈瑾不想自己的妈妈以后也被乞丐在身下婉转承,也不想她以后每天去建筑工地上让那群暴的工人们抱在怀里,按在上。

就在她到彷徨的时候,门开了。赤的少女下意识地站起来,却看见的不是回来的姐姐,而是那个小氓。

对于在外面了一天的小氓而言,回到这里不过是想在他的两个「相好」身上再点儿好处。

毕竟在外面,有很多大氓可以欺负他,而他回来了,却可以狠狠地在上欺负这两位靓丽女警。

不过,今天他又有了新的猎物。

陈菲也曾经和他有过几次上战斗的经历,不过大多是为了公事。

氓对这位长腿女警可是一直垂涎三尺,经过今天早上的邂逅,他现在可是对美腿女警的女儿也有些蠢蠢动。现在在他眼前的陈瑾一丝不挂,丰雪白的部因害羞而被双臂夹出美丽雪白的沟,人的玉着,顶着一粒粉蓓蕾。平坦的小腹显得相当的光滑,浑圆的部在那既丰又白的大腿界处,微微隆起的阜上初生柔的萋萋芳草。那标志的雪白修长的大腿美得令人呼停止。那双玉腿雪白圆润而修长丰圆润闪着光泽,纤细的小腿结实笔直。

氓望着陈瑾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丰腴白体有着美妙的曲线,让他觉到陈瑾的体就像雕像般的匀称,一点暇疵也没有。他忍不住的咽下口水,伸手在陈瑾丰浑圆的玉温柔的抚摸着。

当小氓的手碰触到她的玉时,陈瑾身体轻轻的发出颤抖。她闭上眼睛承受这令人心悸的体验。对她说这确实是难得的体验,班上男生们从未有过的温柔举动,每次都是鲁的捏还有那七八只手一起上的错

虽然她曾还是一枚纯洁的处女,而现在小氓火热的手传来温柔的觉,这觉从她的玉慢慢的向全身扩散开来,让她的全身都产生淡淡的甜美,而下体更传来阵阵涌出的快

氓一面将手伸入房顶上,用手指夹住陈瑾的蓓蕾,着柔软弹的玉,翘圆且富有弹的玉,在他的手掌中弹跳起来,不停在空气中颤动而高着。粉红小巧的蓓蕾,因小氓的一阵抚摸,已经因刺而站立起。美丽而微红的晕,衬托着蓓蕾,令小氓垂涎想咬上一口。

「嗯……嗯……喔……」

氓低下头去陈瑾如樱桃般的蓓蕾,另一边则用手指夹住因刺而突出的蓓蕾,整个手掌在半球型丰的玉上旋转抚摸着。受到这种刺,陈瑾觉得大脑麻痹,同时全身火热,有如在梦中,快从全身的每个细胞传来,让她无从思考。

陈瑾觉得快被击倒了,小氓的抚,使得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上下扭动起来,花谷里的和子也开始润的来。小氓的嘴用力的着,含着,更用舌头在蓓蕾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断的打转着。

另一边的玉则大力按了下去,在白上不断的,手指更在她的蓓蕾,捏捏。陈瑾像是怕小氓跑掉似的紧抱着小氓的头,她将小氓的头往自己的玉上紧着。

这让小氓心中的火更加上涨,嘴里含着蓓蕾得更起劲,按住玉的手,捏得更用力。这一按一的挑逗,使得陈瑾觉得浑身酸难耐,前那对玉,似麻非麻,似,一阵全身酸,深入骨子里的酥麻,她享受着这从来没有过的滋味,陶醉的咬紧牙,鼻息急

在小氓的逗下,陈瑾口中娇吁吁,还不时还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舐着微张的樱,彷佛十分饥渴一般,泛红的肌肤布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如蛇般款款摆动,正在合着他的抚,浑圆笔直的修长雪白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似乎还在享受情的快

只知道任由他亲吻着抚摩着侵袭着她的体的每一寸雪白丰腴的肌肤,一股接一股无比畅美的快纷涌向她四肢百骸,陈瑾的娇颜红霞弥漫,媚态横生,意盎然,美眸眯着,红启张急促地息,放不拘地呻不已。

被他逗得火焚身,一张俏脸涨得通红,急促的鼻息已变成了婉转的呻,身体里节节高升的情使她如火半滚烫的全身焦急不安地想要更多,便开始源源不断的刺点。

看到陈瑾的样子,使小氓的火更加高涨,他急忙把自己的衣物也剥光。释放出早就昂长的望,轻轻地顶住她的私处,一个使力,顺利地挤进了紧合温滑的娇,然后用力下,瞬间深深地进入了她的体内。

巨大的让第一次经历的陈瑾,产生一种颤栗的觉。但这种觉只是一闪而过,很快陈瑾就重新陷入火之中,花径被大玉茎紧紧涨觉,是如此的奇妙,她不轻轻呻出声,「啊……哦……」

随着小氓的缓缓动,玉茎在花径里进出的觉是如此的强烈,陈瑾开始嗯哼起来。被火热壮的玉茎贯穿下腹,那股酥酸麻的快意滋味,使陈瑾到舒服极了。随着玉茎在花径里的进出,一波波的快以下体为中心,慢慢扩散到她的全身。

氓开始施展娴技巧,茎头顶到陈瑾的花径深处后,玉茎就旋动了几下,磨着她花径深处里的花。娇的花被这样触及,陈瑾得玉体轻颤,呜呜的哼着。然后小氓向外慢慢出玉茎,当茎头退到了径口,又向内急速进,一直到最深处。

每次到全尽没时,陈瑾的娇躯都会搐一下,这样连续了几十下后,陈瑾就已经美目翻白,浑身剧烈颤动。到陈瑾的秘深处开始束紧,产生极大的挤力。小氓知道陈瑾快要花汁了,马上把玉茎深深地进陈瑾的花径里,狠命一撞,撞开了陈瑾娇的花

「啊……」

陈瑾发出了一声娇啼,四肢紧紧住小氓,好似八爪鱼一般。小到从陈瑾的体内深处涌出大量的花汁,身之后的陈瑾整个人软了下来,只是张着樱,娇咻咻,吐着如兰似麝的香气。

兴奋异常的小氓,怜地深吻着陈瑾,将舌头伸进陈瑾的樱桃小嘴里,猛烈地搅动,使劲地。很快就把陈瑾的火重新点燃,而且更加猛烈。陈瑾的双手使劲抱住小氓的身躯,酥顶在小氓的口,难耐地磨着。

氓低头一口含住陈瑾的玉,嘴巴叼着尖,灵活的舌头,快速地拨着上面硬硬大的殷红蓓蕾,一只手则抓住另一只峰,轻捏重,急缓捻。陈瑾快活的几乎要疯了,只见她拼命摇晃着螓首,头的秀发散落在上,鼻子里发出娇哼媚音:「妤哥哥、好爸爸……妹妹……好舒服……」

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快乐还是难过了,脑中一片混。小氓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伸到陈瑾的玉门,用手指抚摸着被自己大的玉茎挤到外面,而大大张开的润花瓣。

陈瑾忍不住娇柔地发出:「啊……好……妹妹……里面好……你动吧……哦……」

刹那间她到自己的花径里面有了一阵觉,恨不得大玉茎起来。小氓明白她的心思,玉茎开始缓缓地活动起来。强烈的摩擦,让陈瑾发出了愉悦的叫喊。

氓开始加快了的速度,小到陈瑾花径的一个个环,就像是一张张小嘴,强力着小氓的玉茎,让他得到从未有过的快。小氓紧的同时,左手不停的在陈瑾极富弹峰上肆,嘴巴轮不停着两颗亮晶晶、涨如葡萄的蓓蕾,右手则在她的丰上留连。这样无处不到的进攻,让陈瑾不住的娇不绝,娇不断,她的动作越发的狂起来。

大的玉茎在花径里飞快的进进出出,带动娇润的小花瓣进拉出,红红的也翻进翻出,形成极其靡的画面。随着玉茎的入,都挤出大量的水,发出「噗滋」、「噗滋」的靡水声。陈瑾只知奋力地扭动柳,耸动丰合着小氓的,口里忘情地叫:「啊……好舒服……啊……不……行了……」

陈瑾用双手紧抱小氓的颈项,情的着小氓,以一双抖颤的娇,磨着小氓健壮的膛,纤纤柳急速左右摆动,丰的美如饥似渴的上下猛顶,修长结实的双腿紧紧夹住小氓虎不放。小氓再次吻上她娇媚的红,双手紧紧抱住她,深一口气后长壮大的玉茎,用劲的猛陈瑾的人花径。

美丽的端庄秀丽的人在情的催动下,所表现出来的娇媚之劲,让小氓不得意一笑,他似乎无尽无休,纵情驰骋在陈瑾的娇媚体上。从陈瑾花径涌出的以及两人身上的汗水,早把透了。

不到一个小时,陈瑾就支撑不住了,娇连连,身子了个一塌糊涂。陈瑾整个娇躯软瘫下来,只有酥急剧地起伏,带动那对浑圆高峰颤颤巍巍,一张红的小嘴则不住地张合,吐气如兰,星眸离,粉颊红。半晌才睁开美目,深情地望着小氓,娇声滴滴地说道:「哥哥……我真高兴……」

氓望着身下娇娆的美少女那光四的娇靥,轻吻了一下红红的樱,在她耳边柔声问道:「快乐吗?」

陈瑾用力地搂着小氓,美眸中是狂风暴雨后的足和甜,樱轻启,吐气如兰道:「我从未有过这般快乐,为什么不早点遇到你呢?」

如此深情人的情话比最厉害的药还要让人发狂,小氓顿时火狂升,恨不得搂着她再酣畅淋漓的战斗一场。

这时陈瑾才发觉小氓那还埋藏在花谷里的男象征还是硬梆梆的,而且又蠢蠢动了,不粉脸失,忙娇声求饶道:「哥哥,别,我实在是受不了。」

抚着她的柔软丰房,得意地笑道:「那你刚才还那么。」

陈瑾依偎在他宽阔健壮的膛前抑着轻轻地娇着,娇羞地嗔道:「人家不知道嘛。」

氓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却故意装傻说道:「不知道什么。」

陈瑾娇羞喜地抚摩着他健壮的膛,道:「不知道你会这么厉害。」

氓搂抱住陈瑾,在她红的俏脸上亲吻了一口,坏笑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惹火我。」

陈瑾妩媚羞涩地横了他一眼,不依道:「你还调笑人家呢,啊……」

氓故意用巨物在她的桃源府里跳动了一下,吓得陈瑾惊呼出声。

氓心情舒畅地把玩着她酥上温润如玉的坚峰,得意洋洋地说道:「知道厉害了吧!」

陈瑾眉目含地腻声道:「人家怕了还不行,快饶了我吧!」

一笑,身而出,从侧躺变仰面躺在陈瑾的身边,小氓那巨物拔出的时候,陈瑾的花谷深处还发出「波」的轻响,里面的更是恋恋不舍地着它,好似舍不得它离开一般。

他离开她的娇躯之后,分开少女的双腿,得意地看着她花谷外的血迹斑斑,知道那是少女最为宝贵的处子的象征,已经完全的为自己所占有。

陈瑾发现他在盯着自己的私处看的目不转睛,不羞红了脸,想要合拢大腿,却又鬼死神差的把双腿分得更开一些,好让这小氓把他刚才战斗过的地方看得更清楚,但是毕竟少女的初次还是令人羞赧的,她捂住了自己的脸颊,却又同时偷偷地从手指里偷窥着他的一举一动。

氓蹲在少女的双腿之间,温柔地用手指剥开那混杂着血迹和,看着白浊的积聚在少女的腔道内,却被口的所阻挡而不能淌出来。

觉自己下的神龙似乎已经又蓄势待发了。他将双手伸到她的球前,稍稍用力地揪着那两颗可红蓓蕾:「如果这时候你妈妈在就好了。」

的少女糊糊的,还没有反应过来:「嗯?」

「那么你妈妈就可以帮你分担一些了。」他站起来指了指自己的:「你下面已经肿了,那么只好用你的嘴巴来帮哥哥放松一下吧!」

第十九节:陈瑾开苞(下)

「你我吗?」

小姑娘最喜的就是问这种问题,而回答这种问题,对于小氓而言不仅毫无难度,更是花样百出。这几天,他每回答一次这个问题,就要在陈瑾的道或者股里来上一发,差点儿有尽人亡的危险。

而且两位女警姐姐对这一切也是默认的态度——虽然她们作为惩罚的从小氓那里也同样没有少榨取他的,但毕竟对于小氓而言,在客厅和卧室里,与三位千娇百媚的赤娇娃战成一团,却也同样是非常值得骄傲的事情。

而今天,在早起例行公事般的「早」时间里,小美人陈瑾又一次问出了这个问题,而小氓也毫不犹豫的用更强烈的冲撞做出了回答。

「啊……」少女的花径虽然经过了一周的开发,但仍然显得那么紧致、富有弹,唯一的缺陷可能就是和董若鸿、谢晓晓这样的姐姐们比起来,在利用腔道内的肌让男人体会到死的那种觉时,仍然稍显青涩。

「那你喜我妈妈吗?」她一边,努力地让身后侵犯着自己的小氓在掌握两个基本点的同时,还能深入到最基层去。

长腿的美女警官,谁会不喜呢?小氓被她抓过好几次,也和她在上奋斗过几回。跟在陈菲下海开副业之后去关照过几回生意,更把她的买卖还介绍给了自己的一些狐朋狗友,让他们也尝尝花一百块钱就能让平高傲的女警官穿着制服在自己下婉转承的滋味。

至于让这一对母女花同时在自己的上玉体横陈——那是最美不过的了。他当即眉飞舞的抓着陈瑾前的那一对硬却又不失柔软的丰道:「怎么……难道你想和你妈妈一起被哥哥大肚子吗?」

陈瑾羞红了脸:「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你能不能娶我妈妈和我,我们母女一起嫁给你。这样……我妈妈就可以少一些社会福利基金。」

氓愣了一下,的速度也减缓了下来。陈瑾以为他不愿意,连忙道:「我还有个妹妹,如果可以的话,她将来也是你的。」

这样良好的基因,生出来的应该都是美人坯子吧。如果单纯的只是为了美女的小,那么小氓恐怕早就让董若鸿和谢晓晓在自己户口本上注册了。

但是毕竟男人也有男人的顾虑。若是成了家,他以后就得扛起这个家的天来,老婆们和孩子们就都要围着他转,对于一个追求自在和潇洒的小氓而言,他的乐趣似乎只是在于能够到更多的美人的,至于她们是不是要和自己长久的生活,这并不重要。

而且即便是董若鸿和谢晓晓,他来这里也不过只是因为这里是警察的家,相对比较安全。来这里算是度个假,等到帮会里的事情处理好了之后,他还要回去和弟兄们一起吹牛喝酒呢。

陈瑾到底还是年轻太天真,以为是自己的要求太过分惹得他不高兴,赶紧撅起股,来回摇晃着肢,想让他得到更多的快乐。

氓一边着少女的,忽然想到了一个解决的途径。他一边抚摸着少女圆润光滑的房,一边道:「实不相瞒,其实哥哥是个独身主义者,暂时还不打算结婚。不过哥哥可以帮你妈妈这个忙。」

「真的吗!」少女扭过头来,一边努力地引导着他的在自己的花径中进进出出,一边欣喜地问道:「哥哥你是答应要娶我们吗?」

「不……」小氓笑了起来:「我想起来我有个老兄弟,他也老大不小了,该给他找个女人帮她生娃了。」

「可以的,可以的。」少女欣喜地连连点头:「只要愿意娶我们母女,我们可以给他生好多个女儿!」

「既然这样,那么就趁着今天,去见一见你未来的老公吧,顺带让他也试一试你的小意。」

今天正好是一个周末,小氓便等着陈瑾美美的梳妆打扮了一番之后,带她打了个的来到了一个居民小区里。

「来吧,就在8楼。」小氓拉着陈瑾的手,把她带进了小区,在大厅里他给楼上打了个电话,很快前台的美眉也放他们上去了。

「这个小区蛮好的吧。」小氓看出姑娘还有些紧张:「你看着绿地,这电梯,还有底下的服务员,这里物业费都很贵的。」

陈瑾连连点头,这里看风格应该就是那种中高档的小区,住在这里的人,应该档次低不了。

到了八楼,小氓把她带到803室的门口,按了两下门铃之后,过了一小会儿,就有一个年轻男人过来开了门。

「你们找谁啊。」年轻男人(或者说是个大男孩更准确,他看上去最多也就十九二十的样子,额头上贴着一块纱布,不知道是不是磕着碰着了的缘故。)

「小用啊,你叔叔在家么?」

「他在屋里上网下棋。」叫小用的年轻人让开一条路,让小氓和穿着乖乖女学生制服的陈瑾进了屋子:「我出去买点东西,过一会儿回来。」

「好叻,不会打扰太久的。」小氓笑容可掬的帮他把门关上之后,对陈瑾道:「嘿,这是个书呆子……别管他。我们进里屋吧。」

过了客厅,主卧室里张贴着很多过时了的电影海报,一位五十来岁的中年人正在电脑前趴着,目不转睛的看着屏幕,似乎本没有留意有人进来。

「他就是……」陈瑾觉得有些失望,毕竟眼前这个中年人不仅相貌普通,而且还一副疏于运动的模样,肚子上几层的游泳圈,隔着衣服都能看得明白。想到以后要被这样的男人在身下,少女心里多少是有些失落的。

「吴哥。」小氓已经上去和他打招呼了:「最近棋艺可又湛了些?」

「额呵呵,人生啊,寂寞如雪。」屎胖子中年人吴老七看见有客人来了,便三下五除二的把那对手杀了个丢盔卸甲之后退出了游戏大厅:「老夫新练了三个小号,全都已经冲到了钻石,这般臭棋篓子真是了无生趣。」

「能和吴哥您对弈了,那也得是国手了。」小氓嘴甜得很,不然也不会把董若鸿那般高傲的御姐哄得团团转:「不过还是俗话说得好,红袖添香……什么来着……」

吴老七抄起身边的一把某某商店免费赠送的团扇摇了摇:「有事就说,有就放。」

「嘿嘿。吴哥,这是我一朋友的闺女,已经十四了。刚刚开苞,现在和她妈妈想打包嫁人,我琢磨着您身边……」

吴老七皱了皱眉头:「太小啊!」

陈瑾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还好有小氓帮她解围:「可持续发展嘛,再者说吴哥您不是最动手开发的吗,更何况她妈的子可不小啊,是极品!」

说到这儿,小氓凑过去贴在吴老七的耳边低声道:「您知道这小妞的老妈是谁吗?说出来您肯定意……」

果不其然,只见吴老七那原本昏暗的小眯眼忽然一下闪出了一百瓦的亮光:「原来是陈菲那个婊子生出来的啊!好好好!好极了!我要了!」

陈瑾顿时大喜过望:「那么,请问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去办理手续呢?」

「既然是母女花的话,那么肯定要一起去才是最好的呢。」吴老七拍了拍身后的:「不过在去之前,我也要先看看成啊。」

怀喜悦和羞怯之情的少女按照吴老七的吩咐跪坐在了上,对着他撅起了香,小氓把她口的扣子解开,从罩中掏出那两颗圆滚滚香的少女玉尖上挂着母亲送给她的水晶铃,随着少女动的心情,发出悦耳的铃声。

陈瑾将羞红了的脸整个儿都埋在了枕头里,她觉到好像有人将自己的短裙掀了起来,啊,他们看到自己下身穿着的那条黑蕾丝小内了,这条内其实是董若鸿姐姐为了卖而买回来的一套,黑的魅惑花纹与少女的花瓣紧紧贴在一起,而他们此刻正在欣赏丝袜下若隐若现的少女私处。

他们开始动手了!丝袜被他们卷了起来,他们的手开始直接亲密接触到少女雪上光洁的肌肤了。现在陈瑾的心中充了羞,她还从来没有这样过,被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就直接地抚自己的私处。她的老师把玩过她的子,她的班长亲过她的小嘴,她用修长的双腿帮教导主任释放过力,但是从来没有过这样直接的让陌生人一见面就来如此亲密的猥亵。

丝袜被退到了膝盖处,而那用于情趣挑逗的蕾丝内从后面看来,只在沟中留下一条细细的黑线,将雪白的衬托的更加鲜美丰。小氓用力扳开少女那夹得紧紧的双(真的很用力哟),指着那深处的鲜菊花道:「这可是极品,光着一处便值五十块钱!」

女孩子的一切都是可以用金钱量化的,在红舞鞋、香槟会这样的大型会所里,如何给一个女孩定价呢:姣好的面容价值几何,房定价多少,道的内部构造及其外观均有标准的定价标准。俗话说得好,一分价钱一分货,在这里面一千块钱打一炮的红人和八十块钱做全套的,那肯定不是一个档次。

吴老七摩挲着女孩修长的大腿:「这腿可真不赖啊,光是为了这腿,就是多花一百块也是值当的。」

「她妈妈的腿更长呢。」小氓道:「要是叫她母女俩都这样跪在这里,一样的长腿细,乌发亮丽,下面的小水直股里再分别上个狗尾猫尾,岂不美哉!」

吴老七也被说得心动了,恰好此时,陈瑾的手机响了。小氓拿来一看,原来是陈菲打来的视频电话。他笑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可好让陈队长也看看她女儿现在的媚态。」说着,便不顾陈瑾的娇声反对,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陈菲还坐在车上,正在往回赶的路上。已经一周没有见到女儿的她万万没有想到,第一眼看到的,居然是女儿半姿态跪在一张上,女儿娇头上还挂着两颗风铃,似乎正在叮当作响。

「宝贝,宝贝!」陈菲急得叫了起来。陈瑾却羞于见到母亲,只把头埋在枕头里,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小氓坐在沿,顺手抄住了少女的两颗椒捏起来,还把这一幕直播给女孩的母亲看。

听到女儿的娇,陈菲心里又急又,而下面的事情让她更是觉心急火燎:只听得一阵嗡嗡嗡的声音传来,随即女儿的呻声变得更大了额,而随着镜头的推移,她看到了,一只手正拿着一高速旋转的电动具,在女儿的菊前转动着。

「可怜这孩子,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刺。」身为母亲的陈菲听着女儿娇媚的息声,恨不能飞到那上去好好地搂着女儿,让接下来的事情都由自己承受。

「来,小宝宝,和你妈妈说两句话。」小氓把视频给了陈瑾,让她向妈妈汇报自己这几天的经历。而他自己则和吴老七全力刺着少女的地方:脖颈、肢、头、蒂还有后庭。

陈瑾一边着气,一边把自己如何被小氓破身,又如何请求他让自己和妈妈一起嫁给他老兄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叙述了一遍。当陈菲听到女儿被男人开苞、内还达到高的时候,也忍不住把手伸进警裙内,抠挖起自己的来了。

「啊……妈妈……女儿不忍心看到你那么辛苦,想要和你一起分担……」陈瑾断断续续的说道,因为小氓正在用一种她没见过的具刺蒂,现在她的下身已经的一塌糊涂,源源不断的出来,就好像是不会干涸的泉水一样。

「乖女儿……好女儿……」陈菲已经把警裙掉,上衣的扣子也全部解开了,她把固定在前排的靠背上,好解放自己的双手来足自己的。她看见女儿被小氓用把的姿势抱起来,打开的双腿让她看见女儿那红道里着一自动旋转的毒龙钻。她也分开双腿,呈V字型的举起来对着镜头,陈菲掰开自己的小,从旁边座位上放着的女用刑具中拿出一个道电击器进自己水直道之中。这种电击器,外形和普通的橡胶具没什么区别,只是在头部有一个可以放电的圆弧,而身上也绕着若干圈铜线。陈菲把它全入自己的小之后,按下了开关,旋即,道内仿佛跳起了舞一样。强烈的刺让这位长腿女警仿佛在座位上正在跳着衣舞一般,她的房急速的甩动着,而她的呻声,几乎让司机差点儿一头撞在了隔离岛上。

等陈菲心急火燎的赶到了女儿现在的居所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一路上她看到女儿被小氓以各种姿势和各种玩具玩。他给她灌肠后带上猫尾,在女儿的头上穿过白的金属圈用电去电击,还给女儿喂下利的饮料,让她羞的蹲在卫生间里排出小便……

看着女儿虽然略带痛苦但却更多是甘之如饴的神情,陈菲一路上也不断地在刺着自己,她虽然用口球把自己的嘴巴住以免影响到司机的安全驾驶,但却一路上也在不停地让自己达到高

终于,她抵达了小区门口,门卫王大爷吃惊地看着一位长腿细、大盘发的女警官光着股就跑进了小区,而在进了小区的第一个路口,小氓正一手牵着穿着犬女郎套装,脖子上套着狗链的陈瑾早已恭候多时。

「来,大警官自己把这个套上吧。」小氓见面二话不说,就把一副新的狗链递给了她。女警官看着除了手、脚和膝盖穿戴着斑点狗图样的防磨套具、股里着一犬尾的女儿,先抱了抱她,然后才把那象征着犬奴的脖套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啊,夕这么好,我们先散散步,再回去吧。」小氓牵着两只美人犬,不紧不慢地在小区里散着步,母女俩手脚着地,一前一后的跟着他缓慢地爬行。

最后的斜晖洒在母女两人的身上,拖下了长长的影子,陈瑾的头上还挂着铃和链,随着她的爬行,铃叮当作响,链摇摇晃晃。这个小区里似乎很少有人养美人犬的样子,她们一路爬行过来,不少美少妇和少女们都驻足观看。

陈菲不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围观了,在警校训练的时候,她们就受过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轮的训练,而对于陈瑾来说,这却有些难堪了。利饮料的作用还没有完全的消退,她的道仍然在不受控制的滴答着体,膀胱的括约肌似乎已经宣布了叛变,本就拒绝服从中枢神经的指挥。

更不用说,周围还有其他的人在对她指指点点,更是让这位少女觉到羞涩无比。

「天啊……我好……」她觉到自己的头硬的发疼,蒂也一直处于起的状态,每爬行一步,的摩擦都带给她异样的受。好像随时都期待着被入一样。

「难道说,我和妈妈一样,将来也要做一名女吗?」少女问着自己的内心:「被不同的男人在身下,甚至被几个男人同时分享,我的头会白白的淌出甜美的汁,嘴里溢,小里被一……我会在大街上跳体舞,只为了引过客们的眼球,我的子二十四小时都暴在外面,头上永远都穿着不同的饰品……我会摆出一字马,出自己的私处,让每一个路人都看的清清楚楚,如果他对我有兴趣,还可以用手指伸进我的道里试一试我的小是松还是紧……」

陈瑾胡思想着,仿佛看到了自己和母亲一起在上对着男人高举起双腿,出她们粉的小的场景。又一瞬间,她好像看见自己和妈妈都着大肚子,房里蓄汁,但她们仍然在卖

「母女花一起上,只要一百六十块钱咯。」她着沉甸甸的肚子,拉着客人:「您玩过怀孕的母女花吗?试试吧,很好玩的。」

觉自己越发的了,但却也觉到更加的开心了。

终于,小氓把她们带回了屋子。

吴老七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母女俩爬进了客厅。

「来,都把起来,让爷们看看你们的子。」小氓吆喝着,把狗链丢在了地上。

母女俩柔顺地跪在地上,,抬。陈菲这才是第一次看见自己未来的男人。只觉得这个样貌似乎依稀有些眼

吴老七嘿然一笑:「果然妈妈的子要比女儿大许多!」

听到这个声音,陈菲心中一凛:「是你!」

「哈哈,就是我!」吴老七伸手抓住陈菲的子:「十四年前我将你开了苞,却没有想到,你还给我生下了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儿!今天下午我可是好好地了她好几回了……是不是啊,乖女儿。」

陈瑾也大惊失:「什么……」她难以置信的看着妈妈:「他就是我的……」

陈菲抱住女儿,神复杂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她心里现在成了一锅粥,不知道该如何对女儿说才好。小氓悄然退出了房间,只留下这有着冤孽的三个人。

吴老七一手握着陈菲如柚子的成房,另一手抓着陈瑾那如苹果般的青涩房,来回的着:「哎,这手,和十四年前是一模一样啊。她和你长的也是一模一样。」

「你还说……」陈菲想要挣开他的手,但吴老七却捏住了她的头:「还记得当年我是怎么把你哭的吗……你当时是国中三年级的学生,校体队的领队,被入选成为艺术学院模特系的预备学生。而我,是一个……算了,不说也罢。在那件小黑屋里,我把你了整整三天又三夜,终于把你成了一个渴望的小婊子。」

「不……不是……」陈菲虚弱而无力的反驳道,可是她的头和女儿的头一起被男人捏着,让她的反驳变得很没有底气。

「还说不是,你不是为了更多的去了警校吗,在警校,女警的常就是被男劳改犯轮,出来了以后你的任务也主要就是给犯罪嫌疑人进行讯问吧。」吴老七笑眯眯地道。

「才不是……人家是为了抓住你!」陈菲鼓起勇气反驳道,但却不知道为何,美丽的女警脸蛋醉红,还下意识地起了酥,仿佛是要他更大力的掐自己的尖。

吴老七拿还用手出一对钩来,一左一右分别穿在了陈菲和陈瑾的尖上:「现在我就在你的面前啊,你有本事就来抓我啊。」

陈菲抱着女儿,母女俩一大一小两对房碰在一起,尖抵着尖,陈瑾蜷缩在母亲的怀里,她已经被这么大的信息量得晕晕乎乎,快要晕厥了过去。

吴老七拿来红烛点燃后在她们娇的肌肤上滴着蜡油:「承认吧,承认你就是一个本应当的女人,你渴望男人来你,希望他们狠狠地折磨你,不然,你不会分开大腿,还用手掰开自己的小,对,就这样。」

吴老七手中的红烛微微倾斜,对着陈菲自觉自动掰开的小,把蜡油滚落了下去,红的烛泪滴落在鲜红的花瓣上,烫的陈菲全身哆嗦。可是,她却仿佛鬼使神差一般,非但没有合上腿,却把双腿分得更开,将自己的花毫无遮掩的暴在蜡烛的攻击范围之内,直到烛泪将她的蒂也完整的包裹住。

「你不仅自己,还生了一个的女儿。你也渴望看着她会和你一样的。」在吴老七的语言控下,陈菲一边亲吻着女儿柔的香,一边把她摆成骑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陈菲躺在地板上,女儿跪坐在她的身上,而吴老七在后面拨着陈瑾股中着的那犬尾,问道:「当你看见女儿被人爆了小,干翻了菊的时候,心里是什么样子的想法呢?」

「我到很幸福……很兴奋。」陈菲看着女儿那沉醉的脸蛋,因为享受着股被的快而微微眯起来的双眸。她的双手在女儿光滑的体上游走着,而女儿的小手也在母亲的娇躯上抚摸。偶尔她们因为彼此的牵引而扯动头上的钩子微微有些发痛,但这小小的疼痛却因为母女之间亲密无间的天而变得格外甜

「真是一对的母女啊。」吴老七把一整蜡烛都滴在了这一对母女的身上,而这样的举动却让她们之间的亲昵更加肆无忌惮,甚至两人就在他的面前玩起了百合的游戏。母女双花的花瓣亲密的贴在一起,着蚌珠,头顶着樱桃,香舌相互纠在一起,两条白得耀眼的娇躯在地上滚来滚去,直到女儿彻底瘫软在母亲的怀里。

吴老七把她们分开之后,又分别用枷铐住她们的房,蒂上都给穿了铜环,两个铜环之间又用一半米长的细铁链子连在一起。

「这样的搭配看上去很好。」他心意足的道:「如果明天早上起来,你们还都愿意嫁给我的话,那么我也不是不可以考虑一下。就这样,你们今晚先睡在客厅吧。」

说完,他把这一对母女丢在客厅后回到自己的卧室里去呼呼大睡了。

外面,因为蒂被穿了一个很大的环而不得不以劈叉的姿势坐在地上的母女俩靠在一起,她们摸摸被枷铐住的房——母亲的头上别着一对宝石吊坠,而女儿的头上挂着那一对母亲送的铃。

「妈妈……我你。」陈瑾在黑暗中对母亲道:「谢谢你给了我这么完美的身体。」

「傻姑娘,妈妈也你啊……妈妈也玩你的身子……」陈菲低下头咬了一口女儿的尖:「今天晚上,我们可以好好的玩彼此……只为了我们自己。」

这边的故事暂且告一段落,且说这吴老七的侄儿,就是那位额头上有伤的男青年,他也一晚上没回来。倒不是他知道自己叔叔家里正在上演一出名为冷面女警变身女娘的好戏,而是他一不小心走到了七仙女所在的那条路上去了。

某大学大四的学生吴用,前两天正好因为一点小事进了一下局子,所以当他看见讯问自己的两位女警(谢晓晓与祝白雪)有说有笑的来到七仙女店门前还进去了,不由得升起了好奇之心:她们不是女警么,为什么也来到这种男人寻作乐的地方呢?

一边思索着,他下意识地就跟了过去,刚到门口,恰好赶上翠云、碧云姐妹俩出来招徕客户,只见这一对艺术学院的姐妹花,穿着古典仕女的装束,只是那上身没有穿着亵衣,一对坚活泼的青的顶着轻薄的纱衣,下身的裙子虽然长过了脚踝,但却也同样是单薄而且前后左右都开了四条笔直的裂——简而言之,这裙子是由四片花瓣组成的。

同样的,裙子内里也是空无一物。

两位女孩在门口扫视一圈,便把注意力放在了看上去有几分呆头呆脑的吴用身上。翠云笑着上去揽住了吴用的胳膊:「小哥哥,来玩吗?我们店里的姑娘很多的,随你挑。」

吴用吓了一跳:「不不不……我……」

碧云也凑了上来,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他:「小哥哥,你看我们姐妹生的美不美啊……想不想摸摸我们的子啊?」

说着,她就抓起吴用的左手,想让他摸摸自己的房,是不是够滑够软。平里呢,这一招可谓是屡试不,那些臭男人们,不管是五六十岁的,还是十五六岁的,只要一摸到姐妹俩的子,就必然会跟她们进去,再去看看她俩的小,尝一尝香甜不甜。

但是,今天意想不到的事情却发生了。这位血气方刚的大学生非但没有如她所愿的去摸她的子,却带着愤怒挣开了她们姐妹俩:「你们这是干什么!」

姐妹俩一下子糊涂了,这是怎么了?难道我们哪里做得不对吗?

吴用看着她们那若隐若现的私处,愤怒地指着她们道:「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呢?你们……这样年轻就这样做这种下的事情,你们的父母知道了会怎样想!」

碧云拉着姐姐,扭头看了看身后的门店:「妈妈,你出来一下。」

正当风韵之年的粉月半着酥从店里走了出来:「哎吆这位小帅哥,这是怎么了?我的两个女儿没把您伺候好?没关系,姐姐亲自陪你好不好?我们母女一起上,保证大爷您玩的舒服,玩的开心。」

吴用的怒火似乎更高了,他拍掉粉月伸过来的手:「你们……简直是不知羞!」

这发生在人行道上的争执,居然引了不少无聊的看客过来围观。粉月母女三人到底还是年轻没有经验,遇上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幸好此时乃有神兵天降,一辆出租车停在了路边。从车上下来了贝贝与刘雨二人。

第二十节:奇葩青年吴用

有人评说当今的社会风气是开放。

但吴用并不以为然,他认为这并不是开放,而是一种迫。一种对女迫。

历史上,女一直都是男的附属品,每次战争中场休息时,获胜者都会带着金银、财和女人登场谢幕。

直到现在,每一次政治斗争或者商海波澜平息之时,失败者一方也都要出自己的女来表示俯首称臣。

而一切女人中最为可怜的,就是那些沦为女的了。

她们没有选择自己配对象的权利,为了一点金钱,便要施展出百般的妩媚。从电视剧里穿金戴银的大明星,到市井小巷中的普通院,这里面的女子虽然身份不同、代价不一,但都有一个共同点。她们都是靠出卖自己的体来换取物质——主要是金钱。

吴用对这开了大街小巷的院很是不以为然,在他看来,女人应当尊重自己选择男人的权利,而不应当把这作为一种商品来出售。

但很遗憾,他的这种观念,似乎已经过时了。

前两天,他在校园里看到几名男生当众轮一名女老师,于义愤他冲上去就对为首的一人一顿痛揍,结果没想到那男生的同伙居然叫来了警察,警察看了看被打得鼻子开了花的「强犯」,然后就把吴用同学带回了警局。

虽然说,最后并没有怎么处分他,只是叫他写了一个保证书,但吴用心里还是觉得很不

「男女配是天,你看,现在的你,不是也有了反应吗?」了衬衫,只穿着警裙和黑丝的谢晓晓用手指勾动着吴用的那一柱擎天的巴,在上面涂抹了一层又一层的润滑剂,她用玉笋状的房顶着他的膛:「小兄弟,你的肌很发达哎……你看,现在你在这个保证书上签个字,姐姐就让你飞上天怎么样?」

吴用咬紧牙关,不管她如何挑逗自己,就是坚决不肯在上面签字。

当晚,谢晓晓、祝白雪还有一名新入职的女警罗莹一丝不挂的在他面前惑了他整整三个小时,终于在把他得疲惫不堪之后,神志恍惚之间签下了保证书。

今天他却没有想到,这么巧就遇上了从他身体里榨取了好多宝贵的子孙的两位女警,竟然是这里的女!

正在他将那晚的无名之火发到完全无辜的粉月母女们身上的时候,从出租车上下来的刘雨却赶来解围了。

「哟,这不是吴用同学么。」刘雨认出了这是自己的初中同学:「怎么,也来这里玩儿?这里是个好地方……今天我请客,来来来,进来挑姑娘,都算在我的账上。」

吴用本想拒绝的,但是架不住刘雨的热情,以及粉月的温柔攻势。莫名其妙的就进了屋子里。

据工商局的要求,所有的院都要在明亮的灯光、宽敞的场地下展示自己的姑娘,以免黑灯瞎火的用凤姐冒充大明星来坑害消费者。

一进屋子,吴用只见雪亮的几灯柱边上,分别立着好几位窈窕少女,她们身后还有些美妇人,显然这家店虽然门脸不大,但是却品种齐全,不论是喜好萝莉还是御姐,亦或是钟女王都能找到适合自己的那一款。

刘雨在贝贝的股上拍了一把:「你家宝贝女儿呢?」

贝贝含笑道:「来了就知道找琦琦……琦琦呢?」

慕容璃道:「琦琦正在接客。刘警官你恐怕要排队等一会儿了?还是换一换口味?」

刘雨他生母彩月道:「儿子啊,要不,三位妈妈陪你一次如何?」

刘雨看了看妈妈身上穿着的内衣,不咽了口口水:「把两位妹妹也叫进来一起玩儿吧。」

「你可真贪心,让我们五个伺候你一个,也不怕走不出去。」

红月虽然这样取笑,但还是按照他的要求去开了一个包间,把碧云和翠云也都叫了进来。

刘雨勾着吴用的肩:「你看中了哪个……这个是若颦姐和若蹙姐,她俩是双胞胎姐妹。水可多了,子又软。这是馨灵,是晶晶姐的女儿,腿长得很吧,也细的不行。来给大爷做个下看看你甚至有多软。」

晶晶向后做了一个下的动作,毫不费力地就把自己的脑袋夹在了双腿之间。甚至都引了店外的客人进来看看她的小子。

「这是馨灵大美女……哎,馨灵妹子的肚子大起来了啊。」

馨灵有些不好意思的抚摸着渐隆起的小腹:「嗯……人家已经有四个月了。」

「我说最近怎么没看见馨灵了呢,原来是去养胎了啊。现在已经四个月了,是可以再出来接客了吗?」

「对啊,现在有不少人喜干孕妇呢。」馨灵抿嘴微笑道:「要不要试一试啊?」

「我已经有五个小要去干呢,下次再来试试馨灵你的怀孕了的是什么滋味……」

正说着呢,二楼上下来了一对男女,前面走着一位心意足大腹便便的老头儿,后面跟着一位如花似玉的半少女。刘雨和吴用一起下意识地抬头看去,只见老头背后的少女面红,头发微微漉漉,一身的蕾丝边吊带小睡裙遮掩不住前的深深光,洁白又细长的大腿错而立,那盈盈一握的纤仿佛是勾魂摄魄一般的厉害。

「大爷,下次还来玩啊。」云琦送走了这位客人,便看见了刘雨:「你也来了啊……」她看见自己妈妈,想到昨晚母亲在他身下婉转承了一宿,不脸又红了几分。

「是啊。」刘雨笑嘻嘻地道:「你好忙啊,总是赶不上你的空。」

云琦低声嘟囔了些什么,谁也没有听清楚。吴用看着她这一身打扮,竟然似乎呆住了。刘雨一拍额头:「哎呀,琦琦,来,你看,这是谁……吴用!还记得吗?小傻瓜吴用!」

云琦抬起头来,仔细地分辨着眼前的青年,许久之后才认出来:「啊……你就是……」

吴用也不敢相信,昔全校闻名的女神、才女,今居然会在一家院里重逢。这样的场景,真是令他到匪夷所思:「你怎么会在这儿!」

「哎呀,老同学见面,有的是话说,不要妨碍老板做生意。」刘雨掏出会员卡来:「老板,给他俩开一个标间,我再开一个一个大的!」

进了屋子,云琦对着他坐下就开始衣服——其实也就不过那么一件吊带小睡裙而已。吴用有点儿蒙蒙的,他还没有缓过神来,云琦已经在上躺着了,一丝不挂。

她很标准地分开双腿,双手抓着脚腕,股下面垫着一个枕头,让光秃秃的户突出来对着他。这个姿势,是街上每一个女都会的标准姿势。她是这样的娴,几乎是一眨眼的时间就摆好了姿势。

吴用从她曲起来的双腿看着躺在上的她,似乎仍然无法把她与自己记忆中那个聪慧、灵巧又还有些羞涩的姑娘结合起来。

「你……真的是个女?」他结结巴巴,磕磕盼盼的问道。

躺在上的云琦点点头:「是……你要我换一个姿势吗?」

「嗯……不……」吴用不知道该怎么看她,那小烟囱一样起来的头仿佛在勾引着他去摸一摸。两道之间的幽深峡谷也在鼓励他试探一下深浅。

云琦见他久不动,还以为是他不喜这种传统的体位呢,便翻了个身,改趴在上,对着他撅起股,跪坐在那枕头上:「这样子好吗?」

吴用结结巴巴地道:「你……还是穿衣服吧,不穿衣服……我不习惯。」

云琦却误会了他的意思——有许多客人觉得得光光的女孩子,并不如穿得现的更加有惑力。特别是那些订制上门服务的,往往会备注希望她们去的时候打扮成特定的形象,比如说护士啊空姐啊甚至还有动漫人物什么的。所以在每一间客房里,老板娘慕容璃都准备了一个衣柜,里面挂了各种「美丽的」且「有趣的」衣服,一般来说,只要客人的口味不是太出奇都能找得到。

她拉开衣柜的门:「你想我穿哪一件呢?旗袍,超短裙,渔网还是比基尼?」

吴用:「不,不用……你……随便吧……你穿好衣服,我们坐下说话好不好?」

客人们总是有各种各样奇怪的理由。有人喜吃她的子,把她的头嗦的发疼,好像大力真的可以出奇迹,从未育的少女的房中也能水一样。有的客人喜喝她的,还非要她直接到他嘴里——据说这叫无水,具有神奇的保健作用。

还有的客人喜玩SM,把她双手捆起来吊在房梁上,脚尖离开地面,然后在门和道里上电击器将她电的狂抖不止,号称是「天女舞」。还有个老头十分钟她那无的白户,每次都把她叫到家里去,用蜂,然后牵过来一头山羊咩咩地舐。

云琦每次遇上这样的客人总是心中充了恐惧,虽然按照计价标准,SM的玩法比普通的招要高出50%,但是经常被玩得伤痕累累的她数着钱也觉得开心不起来。

「傻丫头,你又不会曲意逢这些大爷们,自然就要多吃一些苦头。」贝贝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教育女儿:那些高端的女为什么很少去接变态们的单子呢,因为她们能够有足够多的稳定的客源,为什么她们会有那么多的稳定客源呢,因为她们能够把那些大爷们伺候的舒舒服服。云琦虽然容貌闭月羞花,但却并不擅长伺候男人,有些木木的,属于那种笨蛋挨型的美人,所以接的单子总有些奇奇怪怪的也不奇怪了。

她听了吴用的话,从衣柜里翻出一套情趣旗袍来穿上——就是那种分叉开到了大腿前留着一个刀疤的那种款式。两颗硬头顶着丝绸的料子,形成了两个秘制凸起。

「我坐在哪儿?」

吴用指了指头,云琦侧身坐下:「你……不想我吗?」

一个活生香的大美人,吴用说不想,那是嘴巴硬但身体却很老实。他很机智地转移了话题:「你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个的?」

「哦,暑假吧……毕业了就正式开始了,做了好几个月了。」

「大家说你读研究生去了?」

「是啊,工作不好找。所以就做这个了。」云琦玩着手指:「找工作都要求男士优先,招女生的话也是问能不能陪老板陪客人睡觉……」

「女孩子出了美难道就没有可取之处了么?」

「这还算好的呢,你没有看新闻吗?在有的地方,还保留着用十八九岁的少女身体里掏出来的新鲜内脏祭神的传统,有的地方还习惯把少女风干了的躯干挂在大树的树枝上祈求风调雨顺。在那些战的地区,女孩子们除了去做军,就是被剁成酱做成罐头供应给前线的士兵……」

文明社会,自然是不会有大吃活人或者把美少女做成祭品这种原始社会的风俗。但是维护少数人群的特殊风俗习惯是一种绝对的政治正确。不管他们的习惯是把隔壁的少女大卸八块做成火腿和腊还是把她们当作犬科动物来饲养,都是应当尊重的习惯。

甚至于,当不悉他们风俗的外来游客,误入了他们的生活圈子里之后,稀里糊涂的就上了祭神台,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但最后也都不了了之。

至于战的地区……宁为太平犬,莫做世人。这句话说的是,宁可在太平的国度里当一只美人犬,也好过去那些动的地区做一个绝的美人。

云琦幽幽的叹口气道:「你看……我能在这里卖,总是要好过在军之中做一名朝不保夕的军,然后不知道哪一天就被人用大锅烹煮了做成汤……」

她说的是最近在追的一部新剧《义守睢》,黄季凤主演的八点档最热电视剧,再度掀起收视狂澜。讲的是古代的一座城池被叛军重重围困,没能及时逃离的军民们的悲离合故事。黄季凤在剧中演的是一名达官显宦的夫人,与两个女儿一起帮助官军守城。昨天的剧情演到了第一季的最高——在打退了敌军一次心策划的里应外合的夜间攻城谋之后,夫人和她的女儿们以及府上的丫鬟们纷纷在城墙上宽衣解带,用自己绝美的身子来款待将士们。篝火旁,女人们的娇声传得很远,让城外的叛军充了羡慕嫉妒恨……

【这个故事我打算算单独开个坑……嗯,是坑没错】言归正传,两人并肩在头坐着看完了《义守睢》第一季的最后一集,伴随着黄季凤的娇和守将的那在她的小中来回往复做着运动,吴用不知不觉的把云琦搂在了自己怀里。女孩子的身体仿佛有着一种神秘莫测的香味,让他不知不觉地就解开了旗袍上的纽扣,双手按在了她那一对活泼可的玉兔之上。

「快来我吧……」云琦用多而丰股蹭着他的巴:「我想要你的巴,进我的小里。」

吴用着女孩子的房,只觉得那里的又多又软,起来有一种特别的手:「你的……真好……我可以你吗?」

「当然可以了。」她帮他释放出那早就蓄势待发的,娴地把他放在自己涂了润滑道口:「进来咯……要对我温柔点哦……啊,你的好大啊……」

镜头上的母女三人或倚靠着墙壁,或躺在草席上,或趴在防守用的檑木上被轮休息的将士们死,云琦此刻仿佛也和她们同步了一样,一健壮而又火热的大正开始在她润、紧凑的花谷里进进出出。

无师自通的吴用由浅入深。由慢加快,挥舞着硬的儿在她的道里横冲直撞起来。云琦起初咬着牙关任他送,不多时她脸红眼,忍不住呻叫起来。吴用也受到了励,把她一条白的大腿向上抬起来,让她的部高高起。儿的次次到底,云琦兴奋得水和泪水一起出来了。就在她死的时候,开始第一次享受这种快乐的吴用也浆,再次把灌入云琦道深处了。他气,等着具从云琦汁横溢的里一点点被挤出来,还在着她前的那一对大包。云琦拿来巾,把他的下身与自己的下身都清理干净,望着他美目转说道:「你的家伙可真……我还以为会被你干死呢」

「我是不是太快了啊」吴用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云琦看着那处于疲软但依然规格壮的虫:「你还是新手吧……以后会慢慢习惯的,到那时候我就被你死的。」

吴用看着她半的娇躯,忽然内心一阵动,伸手就把她搂在怀里:「我以后还都来找你好不好。」

「嗯。」云琦点点头,忽然头的一盏红灯亮了起来。她忙从她怀里挣扎起来:「时间到了……我要送你出去了。」

吴用虽然非常舍不得,哪怕花钱都想留她再陪自己一会儿,可偏偏今晚出门没带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在自己面前得一丝不挂——将那件旗袍收起来,然后一丝不挂的站在门口打开门。他愣了一下:「你没穿衣服?」

「哦,没关系的,待会儿我还要去清洗。」云琦全着把他带到楼下后转身去了后面的清理间,吴用不知道,在那里面她会把自己刚刚进她道深处的那些白浊体清洗干净,然后再涂抹上润滑的药剂,以准备下一位客人的到来。

「帅哥慢走啊。」老板娘慕容璃笑嘻嘻的道,还递给他一张名片,上面有一个二维码:「这是我们小店的公众号,每位姑娘的资料里面都有,你可以通过这个公众号点单,我们上门服务的。」

「哦,好的,谢谢。」吴用懵懵懂懂的就出了门,看着外面灯红酒绿,男男女女,似乎觉得一扇新世界的大门被打开了。

PS:《义守睢》这个剧本我还真的有兴趣来写呢……就按照《血与沙》那座模式来写,大概在十月左右开始吧,一口气更新完第一季!大概是十集左右的长度

edfred5160

2024-08-18 18:53:49

(21)新世界的大门

从店里出来,吴用觉得脚下有些发软,尽管有空车的出租车师傅在路边揽客,可是他还想走一截,到马路那边去坐公车,顺带回味一下美人方才的温柔。

顺着梧桐树走过去,这儿一排的院沿街开放,门口灯红酒绿,橱窗里玉体妖娆。现在正是人们出来寻作乐的时候,几乎每一家院的生意都好得很。

「新到姑娘,都是貌美如花哟。」拉客也都是颜值不俗的美少女——虽然其中有化妆术的作用,但是那只穿着一双丝袜便近乎全的站在街头揽客,若是没有好身材,恐也不敢如此。

一路走过去,吴用的手里还被了好几张宣发的广告——派发广告的也都是些十七八岁的萌妹子,她们雪白的娇躯上被绘上自己所在的院的名字和logo,前更是有着大大的二维码可供君扫描。而她们硬到他手中的那些美的铜版纸杂志更是充斥着令人血脉贲张的高清大图。

「红袖坊娱乐城开业二十周年大酬宾——惊爆全城,特惠盛典」

在路灯下,他要回家的988班车还没有来,吴用便也顺带翻开那些极富官刺的画册来打发时间。

红袖坊娱乐城是城里最大的院之一,有十几家分店开在不同的地方。但最大的就要数在皇后大道东的总店。按照扉页上的介绍:「本店皇后大道东总店均有两千多名各型佳丽在场……」这可是一个非常了不得的数字,然而这还不是顶峰,「旺季时,您可以从五千名美人中挑选自己中意的那一款。」

而且,并不是从街上随便拉来一个有小的都能在红袖坊中宽衣解带。

红袖坊仿照古代的青楼模式,对在里面工作的姑娘保持着高标准的选拔。只有那些身材姣好、面容出众同时又技巧达到标准的适龄女子才能在里面从事卖身的工作,而且据她们的综合评分,还被分为了「国天香」、「倾城倾国」、「海棠」等不同的等级。如果姑娘们在年底考评的时候不能及格,或者就会被解除劳动合同,或者就会被转成奴婢——也就是成为那些有名气、出场费高达每晚十万元乃至更高的数十万元的名的附庸,至于她们能从那白花花的银子中分到多少,那就要看自己的造化了。

今年的二十周年店庆,红袖坊也准备推出二十位全新的主打佳丽,为此他们正在举办一场规模不敢说绝后,但应该是空前的「全城佳丽锦标赛」。

虽然名为全城佳丽,但由于主办方是红袖坊院,赞助商也是红袖坊的几位大股东,所以从预选开始,几乎出现在电视银幕上的各窈窕佳人都是红袖坊已经出道了的美人们。

这一本杂志推荐的正是其中的若干名已经进入复赛了的选手,封面是五位一丝不挂的少女围坐在沙发上的合影,她们或故作清纯,或搔首姿,一位最大的姑娘坐在沙发上,大大地分开自己的双腿,出寸草不生的玉,而在她的左右两边,分别坐着一位长头发的姑娘,她们一位朝天搬起自己的玉腿,另一位则把右腿轻松地甩到了脑后,显然是于舞蹈。一位娇小的女孩斜坐在地毯上,她双手托着玉,对着镜头笑得很甜。最后一位姑娘显然是模特出身,她站在沙发后面,显得身材最为高挑。

细看目录,原来那位大下面没的姑娘叫韩玉莹,今年十九岁,是一所大学播音与主持专业的二年级学生,去年入的行,短短半年的时间就已经积攒了不少的人气,现在她的出场价已经达到了伍仟元的水准——这在新人中已经是相当优异的成绩了。两位长头发的姑娘是一对姐妹,分别叫做张梦雪和张梦欣,她俩都是练习艺术体出身的,一天在酒吧里做兼职表演跳蛋体的时候被红袖坊的一位工作人员发现并带回来签约,现在姐妹俩的出场费也都达到了三千元的级别。后面站着的那位个子最高,也是五人中的大姐,今年二十三岁已经大学毕业了。她曾经在军人俱乐部里工作过一段时间,用从那里挣来的钱供自己读完了大学,毕业之后为了供养妹妹的学费,于是乎就又下了海重旧业。因为在军人俱乐部里学到了很多姿势,所以她的出场费也是五千元的级别。至于最后的那一名……当吴用看到她的名字的时候不由得愣了一下:唐小婉,这……仿佛是他小学时候同桌的名字。

他赶紧翻到第23页,题图的唐小婉青涩可人,穿着护士制服的她宛若天使一般可。但接下来的图可就有些靡了:在医院的分诊台那里,光着股的唐小婉笑容可掬的给小朋友发糖;在午夜的病房里,跟着主治医师巡视的她只穿着白丝长袜,让医生在她的口写下医嘱。

虽然路灯下的灯光不太好看不清那些反光的文字,但是那些高清无码的大图却还是纤毫毕。其中的一张图,是她穿着粉的护士制服,在盥洗室的隔间里被客人啪啪啪,她前的两颗扣子敞开着,罩也被推了上去,拔而洁白的房暴在空气中,两颗如樱桃般的头在镜头下连孔都清晰可见。一位年方二十的美丽护士弯着用手撑着隔间门,双腿笔直的叉开,漂亮的短裙则被际,浑圆的部向后高高翘起,而在身后,付了大笔银子的客人正气定神闲的把着她的股,间顶着她的翘,一下一下很有节奏的缓缓。两颗白皙圆润的子倒悬着暴在空气中,随着身后客人送的节奏轻轻摇曳着,仿佛透的桃正待人采摘。

车来了,吴用随手把杂志一卷就上了车,投币,然后找一个后排的空座坐下,还有好几站地,足够眯一会儿。

车上的人并不多,大家都有自己的位置,吴用习惯地朝着车厢后面走去,也习惯地无视了后车门那里坐在一个壮男子身上的小姑娘——只要不是近视眼,都能够看得见,小姑娘的双腿大大地分开着,一壮的状物正在女孩洁白的户中进进出出。

他在最后面找到自己的位置,看着车窗外的灯红酒绿,忽然思绪就飞散开了——那些美丽的女同学们,都不约而同的走上了一条「奇怪」的道路,可是这条道路真的奇怪吗?至少她们觉得很快活啊。

吴用的注意力被坐在自己前面的那一对男女发出来的声音引了。他们的配似乎有趋于高的趋势,车厢里回着男女最原始的情时的声音……还有味道。

这种味道,他刚刚在云琦的身上闻到过,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又产生了一种冲动,他还想再闻一次……就在云琦的身上!他还想要探索更多,她的秘密!

过去了两个或者是三个车站,上来了一对母女,母亲的很大,她穿着一件时下行款式的装,大半个房如同要炸裂开的在外面,女儿的似乎发育的有些缓慢,只是在t恤下顶起了一个小苹果,看起来母女俩似乎都没有穿戴罩的样子,头在她们的外衫上留下来了清晰可见的印记。

母女俩的个头差不多高,看上去好像一对姐妹花一样。或许她们真的就是一对姐妹呢。父亲让女儿怀孕,然后再生一个女儿,这种事情非常正常。吴用打量着那一对母女,母亲似乎也就只有三十岁左右的样子,女儿已经十五六岁了,估计在女儿的这个年纪,当妈妈的也已经怀孕了……

车中部站起来一个男子,他伸手握住了母亲的房,同时搂住了女儿的。母女俩被他的直接吓了一跳,但是男人已经把母亲的房从衣服里掏了出来!

头上还在滴着水,红头比正常的时候大了一倍,男人只了一把,就像是拧开了水龙头的开关一样,白汁不绝如缕。

难怪这子这么大呢。

「两百块?」男人很干脆利落的说道,母女俩换了一下眼神,似乎是默许了这桩意外的财富。

母亲蹲下把女儿的短裙和丝袜退了下来,男人搂着比自己小一个头的女孩,对着樱啃了起来,同时还在用那一双大手亵玩着女孩上衣笼罩下的细

男人的那东西被母亲从西里掏了出来,她立即把它含在了口中,一番吐之后才小心翼翼地让这个大家伙与女儿间的细进行对接。

女孩似乎受过舞蹈或者体的锻炼,她自己把右腿抬了起来,夹在公车过顶的扶手横杆上,男人的耸动与她的下体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这种声音,在吴用的耳中似乎意味深长。

车到站了,他赶紧下了车,站在站台上,他依然能看见那对母女与一个陌生男人的易正在进行——周围的人都是一副司空见惯的场景。他觉得肚子有些饿了,在便利店里买了点东西带回家里,准备和叔父一起分享。

「这……这是……」

如果说每一次震惊就是被雷劈,那么今天吴用被雷劈的次数有些多,大概足够修仙者渡好几回劫数了。

在客厅里,一对一丝不挂的女人相对着摆出羞的姿势:她们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双腿分开到一百八十度,所有的隐秘都完美的呈现出来。而在她们的私处,一软管连接着她们,让这两头美丽的母兽成为一个整体。

「叔叔,这是怎么回事啊?」

「哦,没什么」轻摇广告扇的吴老七对客厅里的母女俩作了一番介绍:「从今天开始,她们就是这里的常驻宠物了,嗯,大侄子,你也这么大了,该养两只美人犬了。这只大的已经调教好了,小的刚刚开始调教,叔叔给你一手,以后你再看到可的美人,都可以抱回家来做成美人犬。」

一直以为叔父只是一个混吃等死每月靠着政府发的救济金和在网上和人下棋挣点儿生活费的吴用觉有些懵

「叔叔你居然是个驯兽师?」

「呵呵,都是过去江湖上的事情了,」吴老七指了指陈菲:「以后她就叫长腿,这个小的叫快腿。今天有点儿晚了,明天早上记得帮我去遛一遛她们。」

时光如飞梭,吴用还没有从上缓过神来,就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他着一翘得高高的打开房门,准备去卫生间里好好的放一把水,却被蹲在门口的母女俩吓到了。

只见她俩都穿着运动背心和短,如狼犬一般坐在门口。

「哇,这是干什么。」吴用叫了起来。

「主人,请让犬奴为您服务。」长腿陈菲说道,虽然用的是奴的模板,但语气却还像是个警察,有些懵的吴用还没有缓过神来,在一边蹲了许久早就已经跃跃试的快腿陈瑾已经扑了过来,她一把扯下某人的衩,然后把那个家伙含在了嘴里,还用香舌来回的磨蹭。吴用觉得自己的香菇头似乎是快要爆炸了一样:「啊……表妹,我要出来了!」

「请主任赐给犬奴的女儿以圣水吧。」身为美人犬妈妈的陈菲关注着女儿的举动,倒不是担心没什么经验的陈瑾会把主人的大一口咬掉,而是觉得吴用似乎本不能理解女儿这么做的含义。

「是……是要我在她的嘴里……」吴用似乎听说过什么圣水之类的事情,但却从未经历过。

「是的,请您赐给她圣水吧。」陈菲又重复了一遍,陈瑾也蹲在她面前,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吴用觉得自己的巴真的要炸开了——如果再不出来的话。

「可是这样……」

吴用越是紧张,就越是不出来,陈菲等了一会儿,示意女儿退下,自己上来含住了吴用的大,她的双含着那濒于爆裂的头,舌尖在底下的系带处轻轻搔了一下,刚才还怎么都出不来的,忽然就像是开了洪闸一样,滚滚直落,源源不绝的入了陈菲的樱口之中。

这一泡晨又多,陈菲换了好几次气才算喝完,最后,她还在嘴巴里留了的一嘴,亲自喂给了在一边巴巴看着的女儿。

看到母女俩嘴对着嘴把自己的晨喝了下来,吴用觉到自己的人生观似乎又一次被刷新了。

在暗处观察着一切的吴老七这时候才慢慢地走出来,他把一个车钥匙样的东西到侄子手中:「咯,今天你就去学着溜狗吧,至于具体该做什么,自己琢磨琢磨不是很有趣吗?哈哈哈哈哈哈……」

大笑着,吴老七回到屋里继续去找棋友下棋了,吴用看着那个「车钥匙」仍然有些摸不着头脑。

「对啦……这个小母狗的妈妈也会是你的助手,她会帮你调教她的女儿的。当然,她不在的时候还是要靠你自己——所谓靠山山倒,靠人人走嘛。」

不由分说的,吴用被叔叔赶出了门,看着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少女与少妇,他莫名的想起来昨晚公车上的那一对母女。

「走吧,」他按下电梯的按钮,一边等着电梯上来,一边琢磨着叔叔给自己的那个钥匙有什么用。这玩意儿分成了四个区域,左上角的有一个电击的标致,他试着按了一下,只见蹲在地上的陈瑾哆嗦了一下并且发出了一声哀鸣。

「啊,看起来果然就是电击。」他自言自语道,右上角是一个震动的模式,他试着按了一下,只见两三秒之后,美少女蹲在地上,双腿不住的摩擦,显然某个东西正在捣鬼。

「这个我也知道了。」吴用扶了扶眼镜,右下角的标致是一个喇叭,他按了一下,果然从少女的双腿间传来了两声短促的哨音。

「看来是为了防丢失的。」

左下角的标志是一个房的形状。吴用好奇地按了下去,只见美少女那被运动背心裹着的房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豆的形状也凸显了出来。

「哈,原来都是这么用的啊。」自以为掌握全部要诀的吴用把钥匙回口袋里,抓起两个美人犬脖子上的细绳:「走,我们吃早餐去。」

尽管公园里尽是牵着美人犬溜着玩儿的大爷和土豪,但同时牵出来两只高颜值的长腿美人犬还是能够引起不少路人的侧目。尽管从小区走出来到常吃早点的摊子只有那么一段五百米左右的路程,吴用还是收获了不少羡的目光。这让他不瞎想起来:若是能牵着云琦这样在街上走着,该有多么美啊!

吃过了早饭——顺带赏了几个包子喂「狗」,吴用开始考虑哲学史上的第三个重大问题:我到哪里去。

还好美人犬长腿给了他一个提示:「请您送我的女儿去学校,她还是一个在校学生。」

「哦,对不起。」吴用还傻乎乎的向她道歉:「这就打车……是哪个学校?」

打的把美少女送到了学校门口,吴用把颈环从她脖子上摘下来:「晚上放学不要随便走了,主人来接你。」

尽管说道主人的时候他还觉有些别扭,不过看着美少女冲着自己「汪汪」还是有成就的。

「啊哈,那么接下来干什么呢?」吴用牵着长腿在街上溜达,想要去找云琦,可是这个时间又太早,人家肯定还在睡觉呢。

想到这儿,他忽然有了一个主意:「走,我们去公园吧。」

公园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地方,南来的北往的,形形的人都能看得到。若是有心的人类研究学家,足足可以在这里呆一年!

吴用牵着他的美人犬漫步在树叶其黄而陨的湖边,眼前的景真是「天凉好个秋!」,难得一见的蓝天白云,还有因为前的几场暴雨而活泛起来的湖水,游在湖面上的天鹅,以及……新奇,有趣,罕见的「佳丽进社区,美女在身边——情业推荐展销会」。

其实这并不是什么特别稀罕的事情,只是吴用这样的书呆子少见多怪罢了。沿着公园的大步道,了猎猎招展的美女图,她们是来自这个社区的十数家大小不一的情场所服务机构——俗话说,就叫院——的工作人员——俗话说,就叫女。

在站台上,那些佳丽们打扮得花枝招展,正在拼命向驻足观看的市民们兜售自己的曼妙,只是可惜今天不是休息,出来逛公园的似乎都是以只想揩揩油,而并不想消费的老年人群居多。

看着那些头发花白了的老绅士们,把手伸进比自己孙女年纪还要小的姑娘们的襟里,笑着抚摸她们短裙下的股。吴用还是到一阵不舒服——再一想到自己的女神大约也是这样被那些嫖客们对待的,更是觉到内心似乎抑着一团火,很不舒服,想要在什么地方发出来。

在主展台上,一位穿着白大褂,貌似医学人士的少妇正在摆一位全的少女,如果不是看展台上免费赠送的彩小册子,吴用还真不知道原来女孩子的私处居然有这么多的种类呢,不光外形可以分好多种,原来那一节让人死的,居然也是有好多讲究的啊。吴用可算明白,为什么即便有钱人有很多老婆和小妾,仍然要去院里花钱找乐了……原来如此呀。

「这一种就是所谓的无白虎,从外面看上去两片大肥厚而滑腻,小隐藏在内,分开之后才可看见。」少妇一边掰开用作演示的少女的香,向围观的群众展示着娇的私处。因为被演示的少女趴在软垫上的缘故,围观者并不能看清她的容貌,更何况现在围观群众的注意力都还在她那粉的私处上。

「有没有想要上来试一试的朋友?里面的构造也很哟!」少妇用惑的语气说道,果然有一名汉子解下来带,就跳上了台。少女顺从地撅起香,乌黑的长发散落在后背、还有脖颈间,男人一手握住她前双丸,在少妇的帮助下,涂了些润滑的油剂。便向前一,只一下便全而入。

「哦,这里面还会人。」男子惊喜的叫了起来,他一边着少女前的两颗瓜,一边有节奏的了起来:「又紧,水也多……哎……一张一收的,咬着好舒服!」

少妇笑着道:「对啦,我们的这位小姐,她的道窄小而富有收缩力,前端的褶皱很丰富,您细细品味一下,是不是有很强烈的冲动啊。」

「是啊!,哎呀,了,了!」男人啪啪啪啪大力了数十个回合之后,突然一下顿住了,显然是已经在少女的体内。

周围的围观者也都纷纷解开带,表示自己也想来上一发。看上去,这位身怀人名器的少女,今天上午要少不得补充许多营养物质了。

不过,在这围观的人群中,吴用却悄悄地离开了。看了这么一个活,他现在脑子里却居然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去找云琦!

这件事情,很简单,打个的过去,即便「七仙女」还没有开门,他只要有耐心,就能成为今天第一个和云琦做的男人……

只要,路上不发生点儿什么的话。

剧情的分割线

换班时间到了,唐小婉与同事们有说有笑的走进更衣室,把粉的护士制服换下来,替换上个人的服装。她今天早上来上班时穿的是一件米黄圆领长袖T恤,配一条蓝的长裙,整个人显得优雅大方。

她正在弯换鞋的时候,忽然到下身私处一阵酸,不用掀开裙子她也知道那是自己钉在蒂上的震动式传器发来的提醒:红袖坊的后台告诉她要准备干活儿了。

「我先走啦。」她冲着小姐妹们调皮的一笑:踩着高跟鞋,摇摇摆摆的走出了医院的大门。蒂一直在震动着——除非她从手机里接了单,但是唐小婉很喜这种震动的觉,特别是不穿内蒂与裙子摩擦着的觉,那种酸麻,比起土肥圆的煤老板的茎更能让她死。

基于同样的理由,她也没有穿罩,两颗浑圆的房骄傲的立着,把T恤顶的高高的,这样也更方便她打车。

「司机。」她拦下了一辆空车:「去渔人码头。」

(22)从端午节开始的新篇章

节过去已经四个多月了,贝贝和云琦的肚子都毫不意外的大了起来——比较有意思的是,经过医学鉴定,云琦肚子里的孩子是老刘的,而贝贝肚子里的孩子是刘雨的。

不管是谁的吧,老刘带着自己未出生的女儿和孙女儿,请了年休假出去玩儿了。刘雨同志本来也想出去玩儿的,却被着大肚子的慕容璃留了下来:「欠了我好多嫖资没给的小刘民警请留步,你的债主有事情要托付给你。」

慕容老板也有她的苦衷啊:眼下生意真心不好做,店里面的姑娘们,晶晶和馨灵都待产去了,宁宁和洛洛都是头胎初次怀孕,她俩的妈咪一致决定让女儿多休息一段时间,安胎要紧。若颦和若蹙倒是劳模,着肚子照常接客一点不耽误生意,只是喜玩孕妇的到底不是主

还有碧云和翠云,她俩倒是没怀上——让慕容老板松了一口气,只是她俩面临着毕业,学校里的事情忙的要死,两三天才能过来一下。而她们的妈妈,三位经典妇,一位在家安胎,一位要照顾刘大少爷吃喝拉撒,只有一位彩月姐姐能够按时上班,堪称是模范员工。

除此之外就还是若颦若蹙的另外一对女儿了,小葵和小洺,以及从舞艺附中新招来的两位兼职女孩:馨儿和雪儿。四个平均年龄只有十五岁半的丫头快成店里的主力军了,慕容璃觉自己的店快要开不下去了。

对了,还有陈菲、董若鸿以及谢晓晓、付珊珊这四朵金花。谢晓晓和付珊珊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据说是执行任务去了,陈菲和女儿一起陪着那个姓吴的臭小子搞起了视频在线直播,就不怎么来了——据说那里挣得还更多。只有董姑娘还在坚持,慕容璃很庆幸,董姑娘天天被人内,居然一直都没怀孕,倒也是个医学奇迹。

不管怎么说,人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慕容璃也不敢把运气堵在董姑娘的特殊体质上。她还要去开辟一些的新的财源,找更多的菇凉!

「小子,给你个便宜。」慕容璃以不容分辨的语气下令道:「去舞艺学院给我勾搭几个姑娘过来。签约一个,我给你一千块钱的回扣。」

本来想痛斥一番慕容璃,但想到自己最的游戏似乎又要出新的DLC了,刘雨大丈夫也只好为五斗米折,拿着几张「魔法契约(卖身合同)」就打的去了舞艺学院。

哎,为什么不是去舞艺附中呢?因为慕容璃的指令是:「给老娘找几个能干活的菇凉来。老娘现在没工夫培训她们!」

有个笑话,最大的院在哪里?就是艺术学院。不过编这个笑话的人可能有些想当然了:以本市的艺术学校的数量和规模,加上里面男女生的比例,相当一部分的美女直到二十出头毕业了,都还是纯洁的处女。

刘雨来的是专门培养舞蹈家的舞蹈艺术学院,这里的毕业生很受,最上等的当然是走上坦的星途,成为电视机或者大银幕上的各明星,或者进了那些专门的艺术团体,带给人们艺术与美的享受。

还有去做教师的,艺术教师也是很受的职业,对于女孩子来说,学一些舞蹈,相当有益于提升个人的气质,即便是样貌平平也能变得出类拔萃。

更为广阔的就业门路还包括了大公司的文秘——当然是总经理或董事长的那种白天晚上都可以干的秘书,飞机高铁远洋客轮上的服务人员——俗称「空姐」「高姐」的那一类,以及慕容璃她们的同行——女。

院之间的竞争也是很烈的呢。刘雨一进校门就看到了好几个院招募新鲜血的小广告。无不以优厚的待遇和轻松的工作作为惑。其实他这么长时间也知道了,女这一行,看上去是无本的买卖,其实还真是累人的工作。好多姑娘都受不了频繁被的辛苦,不出半个月就要转行。

刘雨径直走到了宿舍区,他那贼眉鼠眼的气质一下子就被一位看门的大爷叫住了:「呔,你是谁?干什么的?」

没来得及问这位大爷是姓王还是姓秦,刘雨把自己的工作证递过去了:「警察,安全检查。」

看到是正儿八经的警察工作证,一辈子也没能混上编制的门房王大爷有些战战兢兢,还给警察小哥发了一烟:「您辛苦了,辛苦了。」

「嗯。你守着这儿也辛苦的吧。」刘雨把香烟夹在耳朵上,靠着玻璃门问道。

王大爷那可是有一肚子的苦要诉啊:「太辛苦啊,在这里工作折寿啊。」

「此话怎讲?」

「我这楼里有一百二十个姑娘,个个都是如花似玉,青貌美。都是耐不住寂寞的,半夜三更不睡觉,跑到我这儿来排队,我一个六十多的老头子了,哪里吃得消这个啊,铁杵都要磨成针了。」

两人这儿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呢,楼前走过来一个身材高挑带着大圆眼镜的姑娘,身高该有一米六五,配上细高跟的高跟鞋,走起路来特有韵味。她上身白,下边是黑短裙配上的长筒丝袜。姑娘长得俊俏,人也可好看呢。

刘雨看着她进了楼,便问道:「大爷,这位是?」

「哦,这个是模特班的,叫……叫什么来着。对了沈芳凌。」王老头一拍脑门,从值班的桌子下面拿出来一本本子:「我看一下,是5楼的46号房间,同寝室的舍友是她的妹妹叫沈芳婷——她妹妹是古典舞系的。」

老头忽然神神秘秘地凑过来:「有录像要看吗?」

「什么录像?」

王老头招招手,把刘雨放进了值班室。他把一张光盘进电脑里,不一会儿,弹出来了一个文件夹,文件夹里面有按房号编好了目录。老头对刘雨道:「整个楼里,差不多所有的姑娘,她们的资料我这儿都有。」

「我看看有什么好的啊。」

王老头点开了546号文件夹,里面果然有沈芳凌和沈芳婷两个文件夹,他再点开一个,刘雨果然看到了不少好东西——刚才过去的那位身材高挑的姑娘一丝不挂的照片铺了屏幕。她对着镜头摆出不同的pose,尽显她作为一个模特儿的窈窕。

有几张照片刘雨特别喜:一张是沈芳凌站在地毯上,双腿紧密地合拢,她向前弯下去,双手抱着小腿,而摄影师在她的后面,将焦点集中在沈芳凌那下身被夹得严严实实的裂上——高高凸起的,还有若隐若现的黑森林。

还有一张是她手持彩缎,凌空飞舞的抓拍,不得不说那位摄影师很有艺术,将她飘扬起来的马尾发与的曲线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而后面还有几张黑白的摄影更是能够抓住人心,翘的尖和凹陷下去的锁骨致地组合在一起,隆起的肚皮与膨大的房……嗯,刘雨抓抓头:「她还生过孩子啊?」

「哦,是生过,现在孩子两岁了吧。」王老头想了一下:「平时好像寄托在托儿所,周末会带孩子逛逛街什么的。」

可要的就是这个。刘雨想起阿姨的嘱托:要找几个有经验的,那么这生过孩子的岂不是上上之选么。想到做到,他便准备动身上楼。

王老头子却叫住了他:「少爷,您看这东西还意么?」

好的。」

「十块钱一张,卖给您要不?」

「全套都有?」

「全套一共七张盘。」

「一起五十我拿了吧。」

王老爷子也没多计较,收了刘雨一张五十的,还送了他一个光盘包给他。

上到楼上去,路上还遇上了两个半的姑娘在楼梯上嬉戏打闹——她们看到有男人来了,都直勾勾地看着他,好像是什么珍稀物种一样。

刘雨不敢恋战,害怕陷在红粉堆中就出不来了。

到了五楼,找到46号房间,啪啪啪一大门,门倒是没锁——里面传来一个声音:「门没锁,谁呀?」

那就不客气了,刘雨推门进去,一进去可就愣住了——这不叫宿舍啊,这分明就是公寓啊!

同样是宿舍,刘雨在警察学院的宿舍就巴掌大住了四个男生,台才两个平方。这个宿舍那可是了不得了,客厅就至少十五个平方,按照女孩子的习惯打扮的花枝招展,墙上挂着女孩子的艺术照,都是可美的那种呢。沙发、电视柜、茶几、饮水机,现代化生活的东西该有的都有。

刘雨走过客厅,进了里面,一看,左手边是卧室门虚掩着,右手边一道走廊通向台,他通过玻璃门看见台上似乎有人影,便出声问了一句:「是沈小姐在吗?」

玻璃门拉开了,一位半的女孩从里面端着一个盆出来:「谁呀……」

刘雨定睛一看,没错,眼前这位扎马尾辫的俊俏美女,虽然外衣了裙子去了,不过还穿着罩与内——哦,还有一双丝袜,就是刚才在楼下遇到的那位美人儿没错!她穿着聚拢杯的咖啡蕾丝边罩,内也是同的一套。

很细,腿很直,虽然看上去大,不过刘雨知道,这多半是罩挤出来的光学骗局。

他将姑娘打量了一番,舌头:「美女,你好。」

「你好,您是?」

刘雨掏出自己的工作证来:「我是警察。」

「警察先生您好。」沈芳凌有些动:「找我有事儿吗?」

刘雨怕她误会什么:「是这样的,我是来做一个警民关系调查的……占用你一点时间,问你几个问题可以吗?」

沈芳凌赶忙道好:「警察先生,您请坐吧,坐这儿,我给您泡茶。」

在客厅里坐下来之后,沈芳凌忙着去泡茶,刘雨顺手拿起茶几上摆着的一本艺术写真集,翻开来一看,噢,好家伙,是沈芳凌姐妹俩的写真集。她俩穿着「改良版」的学生水手服,裙子短的遮不住,上衣短的刚刚盖过少女的香

第一张就很刺,场景是在教室里,沈芳凌坐在窗台下,另一位美女——显然就是她的妹妹沈芳婷了——吐出丁香小舌,恰好与姐姐前那一颗樱桃抵在一起。

刘雨觉得有些刺了,翻到下一页去看,只见更刺了,沈芳凌还是坐在窗台下,只不过把她那长长的双腿分开,用手分开干净、美丽的小,妹妹含笑把一剥了皮的香蕉浅浅的进姐姐的之中。

这真是太有趣了。

沈芳凌端着茶水过来,看见警察同志正在看自己的艺术写真,俏脸儿不由得一红,坐在他对面问道:「好看吗?」

「好看。」刘雨咽了咽口水,似乎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任务在身:「你好,我现在可以问你几个简单的问题吗……请问姑娘芳龄?」

「今年二十一了。」

按照现在的行情,二十一岁也算是老姑娘了,有孩子果然是正常的。没孩子才该到奇怪呢。

「听楼下大爷说,你有一个孩子?」

「两个。」沈芳凌认真地道:「是两个……大的已经六岁了,小的才两岁。」

刘雨又认真地打量了一番坐在自己对面的美少妇,认定了这就是自己想要找的姑娘:「能给我说说吗?」

「两个都是女孩,大的六岁了,名字叫安娜。她的爸爸是一个长途车司机,暑假的时候我会带着女儿去他家和姐妹们住一段时间。小姑娘叫安妮,她是我在敬老院做义工的时候,和一位老人家生的。基本上每个月我都会带小安妮去看看老爷子的。」

「除了上面提到的这两位,您还有固定的伴侣吗?」

「没有了。」沈芳凌坐在沙发上,她的腿很长,不知道和陈菲比起来谁更长……刘雨想到。他的脑海中又一下子就浮现出陈菲母女俩被犯罪分子灌道里滴答着白浊体的场景。

「您有过被强的经历吗?」

沈芳凌想了一下:「这个……」她有些脸红:「我不太好说。报纸上说,这主要怪我们女孩子穿得太少,勾引了人家。而且在公车上,或者地铁上,他们说如果你不是想要和男人做的话,就应该大声的喊出来、明白的拒绝他们——但又说,人家只是摸摸你的子,或者亲一下嘴巴,这不算什么,应该礼貌一些,把得高高的,让他们看,是吧……夏天的时候不穿衣,衬衫也未必扣得那么多,子本来就出来一大半了,人家看到了不能怪人家。冬天么……总不能说夏天看了摸了不犯法,过几个月再看再摸就犯法了是吧。」

「嗯,是的。」

「我有一次,在乡下去采风,和两名女同学一起,突然急就在一个墙角撒了泡。然后被一个大叔拖到了他家去,说我在他家后墙下撒,要我赔钱……用我的身子。他大概也是看我们都长得漂亮吧,叫上了他的叔伯兄弟把我们三个姑娘都轮了……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放我们走。我想这算是强了吧。后来问了学法律的朋友,学法律的朋友说,你们有错在先,人家也没打你们。这不算。」

「嗯。」

「还有一次,我在学校外面做兼职,做了半个月之后,老板和我结账说应该是一千块钱的工资,不过要拿到钱之前就得先和他做……那个老板一身的肥,真是讨厌啊,不过为了拿到自己的工资,我还是跟他做了一晚上。第二天我把这事情跟老师说了,老师说他不该欠我工资的,这可以投诉的……不过后来我也问了,劳动局答复说这算克扣工资,因为按照市场价,包一个女大学生睡一晚上要两百块钱。劳动局的最后帮我多要了两百块钱回来。这事情也就算是两清了。」

沈芳凌想了半天:「看来我还真的没有被强过呢,警察同志,你们说的强应该就是那种小偷啊强盗啊破门而入,拿着刀子比在我的脖子上,然后把我捆起来干了那种吧。这种事情我还真的没有遇到过呢。」

刘雨很欣地笑了:「看来我们的治安还是不错的,这样就好。那么我还有几个私人问题想问问您可以吗?」

「可以啊,您喝茶。」

刘雨端起茶杯来喝了口水:「您应该也是有不少经历的女了……我想问一下,您对女服务换取劳动报酬怎么看?」

或许是他说得太文雅了,沈芳凌一时没有领悟过来。刘雨看到她那姣好的面容上一阵空白,忙改口道:「我说的是,卖身。」

「哦这个啊……」沈芳凌抱着膝盖:「我……也不知道,我不排斥这种事情,不都是工作吗……但是我还没有试过……听说这个工作其实要求也很高?」

「是的,要想正式的成为一名女,还是有一定要求的,首先身体素质要好。」刘雨很一本正经的介绍道,「其次还得敬业,客户有什么要求都要尽量足。让客户到快乐。光躺着不动那不如回家自己一把还舒坦。」

沈芳凌点点头:「确实是这么个理儿。我们老师也说过,做是一种艺术,和舞蹈、音乐表演一样,有节奏,还有表演的成分在里面。好的姑娘不但能让客户死,也能给自己带来极大的足。而闭着眼睛把两腿分开——我们老师说,那还不如拿一块猪夹着。」

刘雨太喜这位老师了,不知道是哪里的高人啊,居然能有这么一番见底,真是不寻常。他道:「那么这位小姐姐,你有兴趣想要体验一下这份工作吗?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个机会。」

沈芳凌想了一下:「我现在还有课业……」

「我介绍的这个地方接收实习生,向你这样的学生族,可以灵活上岗。」刘雨不放过任何一个推销的机会:「而且还可以代办社保,正规的营业场所。」

或许是现在的就业力确实比较大,沈芳凌思考了一会儿并没有直接拒绝他。

不过刘雨马上又提出了一个新的请求:「我可以看看你的子吗?」

这个要求倒是那么过分,沈芳凌下了罩,还打开了客厅灯,刘雨这下子可以看得十分仔细了。

沈芳凌很懂这一行,她跨坐在刘雨的双腿上,那一对白玉一样白、车灯一样亮、梨子一样直着向前耸起的房几乎要顶到他的脸上了。

他看看左边这个,看看右边那个,觉自己好像是传说中的那头驴一样,要在两个谷堆之间饿死的那头蠢驴。

(23)

少女有一种好,娇柔。很多人都喜处女,欣赏处女的道第一次被撑开时美少女脸上那微微颦蹙的神情。

但其实真正的老花客都知道,最带劲的还是有过一定经验的少妇玩起来最有意思。

像沈芳凌这样的极品美少妇,初一加盟,就立即成了店里最抢手的头牌姑娘。每天点她的都要预约——还不一定能赶得上。

周一到周五的晚上五点半,她都打车从学校飞奔而来,六点钟准时到了小店门口,也不用换衣服了,她这样的美人穿什么都好看。和老板娘打一声招呼,直接上二楼的包间,把灯一开,就有客人跟着也上楼了。

她把手提包挂在墙上,扭头一看:「是王先生啊,进来坐呀,我先去洗个澡。」

王先生也是常来的主顾,他坐在上,看着沈芳凌把外衣了,裙子了,都叠好了放在衣柜里,她转过身去对着他:「请帮我一下好吗?」

美少妇柔媚的声音,让男人控制不住自己啊,王先生一下子就把她的罩扒了下来,沈芳凌吃吃的笑着:「上次你把我的内拿走了还没还我呢。」

王先生眯眯的看着她转过身来,盯着那一对平地耸起的大白兔:「这回我凑一对可正好。」

「这可不是一套哟。」美少妇掩着:「我先去洗一下,身上有汗。」

浴室与卧房虽然用玻璃隔开了,但是浴室里却是装有摄像头的,王先生舒服的靠在上,打开电视机,就可以欣赏这美人出浴的美景。

沈芳凌正在莲蓬头下,一边盘起头发,一边让热水冲刷着身子,透过居高临下的镜头,王先生看到她把沐浴抹到高耸入云的神女峰上,抹到间那令人沉醉的黑森林中。她拿着澡的澡巾使劲地在娇白皙的皮肤上着,真不愧是学艺术的模特专业的学生啊,这身体的比例简直是完美无缺,健美的双腿修长笔直匀称有力,她轻轻松松地抬起一条腿来,笔直的来了个竖劈叉,水莲蓬对着间的细冲刷开来,将那牡丹花冲的怒放。

洗的干干净净之后,沈芳凌擦了擦身子,在盥洗台上捧出来一些瓶瓶罐罐,她对着镜子涂了口红,描眉画了眼线,拍了腮红涂了粉,这还是简单的画法,但也花了十来分钟。不过这还没完呢。她先给腋下了点儿催情的香水,再给头上抹了点儿越吃越甜的甜味素。还有一瓶白白的膏,抹在房上,据说可以让房又大又白还又坚不下垂。

女人的钱就是好挣,女人都是喜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不管是什么玩意儿,只要说是能让她们漂漂亮亮的,都能把她们的钱骗过来。

上面的这对成的果实伺候好了之后,她翘起一只脚,拿出一瓶私处护理霜对着花瓣了几下后花瓣,觉那处儿内外都透了,又挑了一些油膏涂抹在处的入口处,很快油膏润开来,从镜子里都能看得见油汪汪的。同样的,后面的那个也要涂抹上油膏,整个下身都闪着光,滑的差点儿合不拢腿。

最后,她才把一粒避孕栓剂道,用手指头顶到最深处。这才算是完成了全部的预备工作。

沈芳凌从屉下面翻出一套没开封的「望」牌的网格长袜穿上后,趿拉着拖鞋走出浴室。

「真是不好意思,您是第一位,要您久等了。」沈芳凌戴着眼镜,看上去有些文雅,但她这一丝不挂的赤体,却又充惑力。

王先生可是等急了,他一下子把她就按在了身下,也不来前戏了。将自己的大对着沈芳凌下身那油汪汪的了进去。

「哎呀,好大的……」少妇的凤眼水汪汪地,小嘴吹气如兰:「王大哥你好啊……小妹妹的都被你破了……」

少妇的好处就在于,她在上不但风情万种,更会吹捧人。俗话说得好,鼓鼓掌不是不可以,这子谁求不着谁啊。沈芳凌现在就全情扮演着一位被王先生的大征服了的妇。

很快地,她那俊俏的小脸蛋上晕染了醉人的红晕,前如白玉倒扣似的玉也上下摇晃着,两点嫣红的立,突兀地立在白皙的房顶端。王大哥一手着那绵软的房,一边用力在她身体里耸动着,只觉得身下的娇娃内火热又润,一片泥泞,却又并非坦途大道。原来这少妇的好处不但在下身的水多,更在晓得如何配合男人进退,一会儿夹住了缓缓摇动部,一会儿松开双腿间的力量助他猛冲快上。

沈芳凌的下身处水如同泉涌,王大哥的在其中真如长坂坡的赵子龙七进七出。他猛然了一口气,在沈芳凌的房上拍拍打了两巴掌,沈芳凌当即会意,娇笑着翻过身子,对着他撅起股,王大哥跪坐在上,从后面对准了沈芳凌股中的那一朵小菊花,便毫不留情的了进去。

「哎呀……我的大哥哥……」沈芳凌娇语不停:「好厉害……」娇紧窄的肠道被火烫坚硬的入,一阵强猛的撕裂传来,令得她是臻首高昂,叠声娇,「我干…我干…我干死你这狐狸……」在沈芳凌娇声语的刺下,王大哥也忍不住口出脏话,一边重重的着沈芳凌的眼,一边拍打着她那肥美多的翘

了数十回合之后,王大哥猛然拔出,在上摩擦了起来,他的口一起一伏,脸已经憋得通红,而那小妖沈芳凌更是不上不下,好生难过。她夹着王大哥的,见他迟迟捅不进来也是真急了。急不可耐的分开双腿,向后起翘,摆好了角度,然后一手扶着王大哥的,便捅了进去。

「啊,好舒服!」她意地叫了起来:「干死我吧…啊…我死了…我要死了!」

一阵高声叫,销魂是给两人同步的觉,在沈芳凌高亢入云的叫之中,王大哥终于放弃了对关的控制,把大量灼热浓稠的白浊注入了到了美少妇的身体里。几乎是同时,美少妇的花心深处也出了浓稠香甜的

伴随着一声娇,沈芳凌与王大哥一起瘫软在了上,过了好一会儿,王大哥才把渐渐软掉了的从她身体里拔掉。他现在觉灵台一阵空灵,提上子,穿好衬衫,他把沈芳凌的罩捏在手上便出了门。

而他一出去,就看到一位背着书包的中学生在门口等着。

「叔叔,您好了是吗?」

「嗯。」他点点头,中学生把书包摘下来,进了门,咔哒一声把门就锁上了。王大哥微微一笑,摇摇头,下楼去也。

屋子里沈芳凌还趴在上,听到有人进来也没有动。可她马上就后悔了。进来的是一个高中生——高中生是最难伺候的,他们要求多,麻烦多,还变态多。

特别是那些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眼镜仔——眼下就是一个。眼镜仔看了看上一丝不挂的少妇,只见她白玉似的体上立着两座坚、柔的双峰,虽不是庞然巨,但大小适中,反倒惹人怜,更增添几分匀称的美,山顶上两颗粉红的葡萄,晶莹剔透,更令人看直了双眼,恨不得立刻上山摘取;平坦的小腹上镶着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人不释手;芳草萋萋之处更让人有多一分则太长,少一分则太短之叹;为渔网丝袜所包裹着的修长双腿,不论泽、弹,均美的不可方物,直叫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犯罪。

眼镜仔确认了就是自己在手机上预约的那个:「姐姐好。」

沈芳凌的心咯噔一下,但却还是勉强坐起来:众所周知,越是变态,便越是有礼貌。沈芳凌曾经遇到过一个变态老师,他每次给沈芳凌单独上课的时候都会要她做一些很变态的事情:比如说一丝不挂的在天台上对着楼下放,或者在教室里用火、冰和电刺她的区。

而这么个变态老师确是个文质彬彬的绅士。他儒雅又有气质。不知道有多少女生心甘情愿的跪伏在地,成为他的对象。而这位老师也并非来者不拒,要成为他的宠物,除了要面容姣好身材一之外,琴棋书画这些技能,再加上独特的气质也都是必不可少的。经过这位老师调教出来的学生,无不混杂着高贵又卑的气质,绝对都是能够令男人死。

沈芳凌曾经被这位变态老师调教过一个学期,一个学期之后,老师认为沈芳凌的「进步」还跟不上他的节奏,因此把沈芳凌一脚踢出了他的教室,转而去调教沈芳凌那更具有古典气质的妹妹沈芳婷。

虽然沈芳凌也曾嫉妒过妹妹,但是看到妹妹在睡觉的时候还要按照老师的要求在头上带上导电的金属夹,或者在舞台上排练、表演的时候,蒂上被脉冲电击循环刺着却要保持着优雅和不能出错时。毕竟姐妹同心,她也为妹妹到揪心……

现在,这个中二年级的眼镜男生让沈芳凌到有些不寒而栗——越是文质彬彬,就越让女孩们到恐惧,因为男人或者不变态,或者一变态起来就不是人。

比方说,学校里有很多民工在宿舍楼附近游——他们说起来也不是外人,学校正在修建一个新的游泳馆,民工们在吃过晚饭之后就会游在女生宿舍区到练功房之间的小树林里,一到十点半前后,小树林里此起彼伏的会想起女生们千娇百媚、各具特的娇声。不论她们是新入学的稚新生,还是在舞台上拥有很多粉丝的艺术新星,在那些强健的民工的下,都婉转承的娇娃。

但是女生们并不反那些有些暴的民工大叔大哥们,甚至会有久旷的女生特地在自己的受孕最佳时间心打扮一番之后去小树林附近游,以便发生一点什么。

沈芳凌面对着这个小孩子,战战兢兢地道:「姐姐刚刚做完,去里面清洗一下好吗?」

眼镜仔点点头,坐在上,沈芳凌翻身下了,正要赤足走到浴室去,眼镜仔却盯着她那白皙而曲线明显的腹,干涩地说道:「等一下……我书包里有……一套衣服,请你换上好吗?」

沈芳凌心里一颤,看来这果然是个变态啊。但是顾客就是上帝,她不能够把变态推出门外,只好接过他的书包,掩着几乎是小跑似的进了浴室。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刚刚从情的巅峰中平复下来的美人儿面依然红,致的锁骨弯儿下一对的玉暴涨裂,鲜红的樱桃得微微有些发痛。这一对上帝亲自创造的美好无视地心引力地翘起来,她好像一低头就能亲吻到鲜头一般。她低头越过高耸的山峰,用手指分开漉漉的黑森林,道口似乎还挂着半干涸的体。她用巾绕着道口擦拭了一圈后又叠起来把外面的褶皱花瓣细细地擦了一遍。

现在给女孩们用的各种瓶瓶罐罐,一半是用在可以看见的地方——脸上和房上;还有一半是用在一般不太看得见的地方——私处。沈芳凌拿起一个雾罐摇了摇,将道里了一些,然后又将一团粘了某种淡黄的清凉体的棉花道口含着。

做好这些准备工作之后,她才补了点儿口红,又给头上抹了点催情的口服药水。打开书包,里面有一套OL的套装,白的小衬衫,黑的超短裙。书包的底下还有一套粉红的内衣,她试了一下与自己的身材居然还合适的。沈芳凌换上之后,又把渔网丝袜换成了丝长袜。装束停当之后,她才把道口含着的棉花团用手指夹了出来,这棉花团里的药水贵得很,但效果很好,能让女孩子的私处永保紧窄而且水漾光泽。稍稍一就会如泉涌。

从浴室出来之后,沈芳凌走到少年的面前:「就这样,可以吗?」

眼镜仔把她打量了一下:「姐姐好漂亮……有高跟鞋吗?」

沈芳凌从衣柜下方的鞋匣子里面找出一双细高跟:「这下子全了吧。」

眼镜仔看着带着黑框平光眼镜的美人儿,终于出了喜悦的笑容:「姐姐就这样……好!现在开始我是总裁,你是我的女秘书。」

嘿,还是个玩角扮演的。沈芳凌嫣然一笑:「那现在的场景是我和您一起出差是吗……我怎么称呼您呢?」

「就叫我赵总吧。」少年站起来:「你要伺候我。」

「那必须的。」

「你要求着我来……那个你。」

沈芳凌已经看穿了,这个孩子是真的雏儿,没有经验。她牵着他的手:「赵总……我是您的贴身秘书,现在我们在一间房里。您不想对我做点儿什么吗?」

少年很高傲的看着她的:「你该做什么,你还不知道吗?」

沈芳凌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间:「您先和我跳一支舞好吗?」

少年揽住她的,沈芳凌一扭头,抓起电视机的遥控器,切换到背景音乐模式,开始放起舒缓的音乐来,电视机上幻灯片一样放着沈芳凌的私人写真,这少年大概也没见过这么刺的场景,一下子就抓住了沈芳凌的细,两个人几乎贴在了一起。

火热的少年的,已经呼之出了。沈芳凌已经能够觉得到那的温度和硬度,就贴在自己裙子外面磨蹭着自己下身处那块最软的媚。一半是高后的余韵,一半是那些瓶瓶罐罐里抹在身上私密处的药膏药水的作用,沈芳凌那套裙下的娇躯似乎也热了起来,头硬硬的罩,房内充,让她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在哺期内的那些上课的子——上课时是不能喂的,而孩子就在教室的角落里和一群同龄的姐妹们爬来爬去,哭闹着要喝,教室的另一边,六七位头不断渗出汁的年轻妈妈们,一边挂念着女儿,一边还要努力地跟上节奏,这可真是相当难熬的时光。

现在沈芳凌似乎就觉回到了那时光,房暴涨,还有些隐隐作痛。而下身的裂处,似乎已经渗出了甘甜的泉水。她搂着少年,和着音乐翩翩起舞,不知为何,仿佛眼前的少年变成了一位英俊的白马王子,她虽然比他还要高一点儿,但却也没有差不多少,稍稍收一下正好吻在一起。

少年似乎是第一次接吻,他一下子茫然不知所措,全然被动着被女孩子的香舌搅动着,换着彼此的津。沈芳凌闭着双眼,一边热切地吻着少年,一边引导着少年的手在自己的娇躯上南征北战。

少年何曾有过这样的刺,双手所及之处无不是柔软的妙,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索顺着男人的本能,勇攀高峰,不知不觉的就把手放到了该去的地方。他左手揽着沈芳凌那成肥美、翘浑圆的香,右手从正面进攻,攀上了罩内的雪峰顶端,下意识地用手一推,把罩推到了房的上面,好无拘无束地掌握着丰如球、滑腻趁手的雪峰。

他的手贪婪地在沈芳凌的前又摸又抓,时而握住房的部摇动着球,时而捏着房顶端的那一颗蓓蕾反复捏。

沈芳凌体内的情在少年的下越来越多,觉似乎快要爆炸了。她从少年的一直吻到少年的耳边,娇声道:「姐姐现在给你吹喇叭好不好。」

说着,她隔着子握住了少年的生殖器,那已经邦邦硬,前端的头更是膨到了极点。

少年似乎涨红了脸,沈芳凌微微一笑,一边蹲下来,一边解开衬衫上面的几个扣子,反手把罩解下后才掉少年的子,一边隔着内吻住少年那擎天一柱,用香舌把内的前面那一块全都濡了之后,才在少年的催促声中不急不忙的把它的男徽征释放出来。

这真是一的大啊,有着相当的细,沈芳凌估计自己恐怕也没见过几次这样的壮,尤其是那个可头,对于他的年纪来说真是然大物了。

(24)

的香终于含住了少年的顶端,灵巧的舌尖轻轻地扫过那坚硬的菇头,少年比起双眼,抓住蹲在自己身前的美人儿的长发,喉中咯咯发出一阵声音,忽然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好像是闯过了什么关卡一样。

沈芳凌一手托着少年低端的囊,一边把他的顶端含在齿之间,轻轻地来回摩擦,贝齿从菇头上擦过的时候,少年抓着她头发的劲道似乎就大了几分。、舌绕、齿磨,这三管齐下,少年仿佛已经死了,只一股坐在上,不由得开口求饶:「姐姐……你太厉害了……我受不了了!」

沈芳凌用纤纤玉指夹住少年部,掐住了管。她在那可菇头上亲了一口:「好大的宝贝,你的女同学应该会死你了。」

少年快要哭出来了:「姐姐……她们都说我的太大,不肯和我玩。」

沈芳凌握着那又壮的,发现竟然一手不能全握,想来那些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家也确实是受不了这样的东西。她暗暗比了一下,觉得应该能把自己的道也给捅穿,虽然有些害怕,不过却也期待的。

「姐姐试试看你的大宝贝。」沈芳凌站起来,膝盖顶在沿上,少年无师自通的把她的短裙卷了起来。好方便这位美丽的少妇姐姐用她穿着丝袜的长腿夹着少年天赋异禀的上下磨蹭。

沈芳凌一面用大腿夹着少年的,一边抓着他的双手放在自己的子上:「捏捏姐姐的头……啊,就是这样,好舒服……小弟弟,你好,捏得姐姐好舒服……就是这样!」

她看着少年把自己的那一对雪白丰子从衬衫里面掏出来去,把那一对樱桃时而捏住,时而拉扯,她双臂环绕着少年的脖颈,把自己子递到他的嘴边:「来,吃吃姐姐的子吧……啊……大力……用力啊…………得姐姐头好舒服啊……姐姐的头都要被你吃掉啦!」

如果是一般的少女的话,遇到这种局势就已经手足无措了,被男人含住了头就傻乎乎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岔开了大腿便等着送进来.万幸少年遇到了的是一位上经验丰富的少妇,她的头被几百个男人过,被自己的两个女儿了几百个小时,这个男孩的劲儿虽然不小,但还未必真的有婴儿吃的劲大。

沈芳凌抱着少年的头,虽然不能再作出什么剧烈的动作,然却依然用双腿夹着少年的缓缓地来回反复摩擦着,那可菇头不时的顶到她下身裂处的软,很快涌出来的泉水把那白底粉花的小内透了。

少年来回在两个可房之间来回吃着,啃着,把那脆脆的头恨不能吃进肚子里去。沈芳凌也被少年的吃动作得吃吃笑了起来,她一手托着自己的子,一手拨开下身已经透了的内,扶住少年坚硬的,对准自己柔软的缓缓地坐了下去。

少年也是无师自通一般耸动了起来,很快开始在沈芳凌那汁的中往复了起来,沈芳凌攀住他的间,双手按在少年的肩上一起一伏,前的白上下晃动,少年不得不双手张开才能将那两团肥腻的白牢牢地掌控在手心。

这就是少妇的魅力,她的这一对子比少女的更大更圆,几乎要跳出他的控制,不在他的作范围之内,但是他却牢牢地抓住这两个关键点,让她逃不出自己的五指山。

「来,姐姐和你换一个姿势。」沈芳凌起伏了数十个回合之后从他身上起来了,她站在地上,手扶着墙壁,对着身后的大男孩撅起了股,少年在她的身后把送进了滴着水的,一边着,一边赞叹着:「这才是我想要的啊……」

沈芳凌扭动着肢,把自己最为柔媚的一面展现的淋漓尽致。最后,她收取了这个少年的一腔作为自己一个小时辛苦的报酬。

第三位进来的是一位工人,他从门口路过的时候看到了沈芳凌的照——按照慕容璃的安排,每位在岗的姑娘都把自己的照贴在了门口,这位工人老大哥看到了照片,忽然觉得内心漾了一下下,便进来掏了一百块钱舒服了一下。

工人大哥走了,又来了一位拉客路过的出租车司机,车上下来的乘客点了董姑娘,司机大哥也不闲着,让沈芳凌给自己吹了一次喇叭——只花了五十块钱。

终于,终于能休息一会儿了,沈芳凌洗干净身子,把身体里的都冲刷干净后,换上了一套黑丝情趣内衣到楼下和老板娘一起看电视剧打发时间。

过了一会儿,董姑娘也送客出门了,她光着股,只穿着一件棉质的背心,两颗葡萄顶在前,显得特别人。

董姑娘坐在高脚凳上,叉着腿,慵懒地生了一个懒。电视里忽然播起了广告,广告中一位穿着超短裙和无袖上衣的美少女上了公车,然后被几个男人又是摸大腿又是玩子的,最后画外音义正词严的宣告:请文明乘车,不要随意勾引男士。

慕容璃换了个台,这回是个教育台。几名衣冠楚楚的教育专家正在讨论女孩子们的教育问题。一名教育专家建议所有的在校女生应当做到初即开苞,毕业就当妈。没有两个娃娃的女生不许上大学。

还有一名教育专家义愤填膺地表示,现在的女孩子太开放,太不自重了。应当教育她们明白羞,不要总是真空上街。在被男人扒掉内的时候应该羞涩地哭出来。

董若鸿冷齿一笑:「男人的要求还真多……既要活好水多,又要端庄贤淑。三分钟换一个姿势,却都是快手三四秒就。」

沈芳凌觉得电视没什么好看的,便拉开玻璃门出去看看。这一条街上都是红灯区,每一家门口都亮着小粉灯。

她往左边看去,那是一家名叫「小婊子」的主题院,店里面的姑娘都是十五六岁的女中学生。她们放了学就背着书包来这里,穿着校服,坐在男人怀里,一边写作业,一边挨.沈芳凌看过她们店里面放的实况录像(客人的脸上都打了马赛克),姑娘们却都是纤毫毕。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姑娘,裙下面空空的,因为被反复地有些红肿了,几稀疏的水打了贴在上,显得特别

小姑娘踮着脚趴在桌上,手上还拿着一支笔在写作文。

「写的什么作业啊?」男人一边撞击着女孩白股,一边把手伸到女孩校服里面去女孩儿发育中的鸽

「写作文……」女孩子断断续续地说道:「作文的名字叫《我是一个小婊子》……啊,轻点……疼……」

显然,男人的,对于少女娇道来说,还是过于强壮了。

沈芳凌看到「小婊子」的门口站着一位十五六岁模样的少女,女孩子穿着贴身的半透明内衣,很清纯很学生,但前的两点还有双腿之间的一团黑都在高瓦数的路灯下显无疑。

往右边看去,名字起的更有特了,叫「窝」。门口站着两位穿着情趣内衣的女孩,她们穿着恨天高的高跟鞋,配着渔网丝袜,下身的从情趣内衣的隙中出来,空气中似乎都散发着催情的荷尔蒙的气味。

一辆「卫生检疫」的小车停在了门口,从车上下来了几个穿白制服戴口罩的女人。

「把检疫证都拿出来。」

副驾驶位置上下来了一个男人,他手上拿着一个戳,在检查过姑娘们的卫生许可证之后,就给她们的股上盖一个戳——有点儿像是菜市场卖猪的一样。

沈芳凌一直不太明白这有什么意思,但是慢慢地她知道了,几乎每天晚上都有不同的部门来盖章——周一是卫生局,周二是税务局,周三是工商局,周四是物价局……如果她洗澡洗得不勤快的话,很快她的股上都要没有地方盖章了。

她的女儿安娜抱着瓶,好奇地看着妈妈的股:「妈妈的怎么是花的了?」

沈芳凌对着镜子一看,噗嗤笑了——原来是红的戳和蓝的戳,不同的颜混在了一块儿!

她今天好容易休息一天,可以回来陪陪女儿。还有姐妹们一起坐下来聊聊天,打打麻将。

这座房子的主人姓徐,是一位长途货车司机。他先后买了好几个女人在家里玩,有小学老师,有医院的护士,职业都不一样。

她们的来处都不相同。沈芳凌是因为做兼职在路边发传单被老徐看中了就带回家了——那时候别看她才刚十四周岁,可是已经发育的很好了。老徐把她带回家,当晚就在餐桌上给她开苞了。沈芳凌现在还记得自己当晚被几位大姐姐按在桌上,分开双腿接人生的第一时的情景——她们中有的人现在还在,有的人却已经被老徐丢破烂一样丢了。

毕竟屋子就这么大,来了新的,就要走旧的。老徐玩女人总是玩两三年就丢了。沈芳凌也是,她十八岁的时候就被老徐丢到了敬老院去做慈善了。现在沈芳凌的户籍还是挂在养老院呢,名义上是敬老院的财产(便器)。

现在就是这样,女孩子是财产,是玩具,是会说话的便器而已。再漂亮的女孩子,也不过就是售价更高的玩具,而再好的二手玩具,在市场上都是很便宜的。

有钱人可以从艺术学校或者其他什么地方买到第一手的新鲜玩具,但很快他们就会玩腻了,然后扔掉,给下一批玩具腾地方。

老徐是开长途车的,有时候出去的时候会是一个人,回来的时候就带两个年轻的小姑娘回来了。他这个人还不赖,没把自己玩腻了的美人随手丢破坏公共秩序,还都洗干净了打包送到敬老院去,也算是行善积德。

老徐家里现在还有六个女人。她们中最大的二十九岁,是一位公司白领,形象气质都是一的,据说她的妈妈也是一位非常高贵的女人。还有一对空姐姐妹花,她们经常飞来飞去,沈芳凌都不常见到她们。

还有一位小学老师,一位刚毕业的研究生,以及一位最新的新人——高中生一名。

新人小高,闺名凤芸。虽然才十六岁——今天是她十七周岁的生,所以姐妹们都凑在一起,给她过个生

凤芸虽然年纪不大,却已经被老徐搞大了肚子,一对子也发育了起来,头都有些深颜了——这让小姑娘有些揪心,「以后会不会不好看了啊?」

「放心吧,生完孩子会变回去的。」沈芳凌把自己的子给她看,还是和小姑娘一样粉

老徐家并不大,只有三个房间,老徐自己的卧室一个,六个女人分享着剩下来的两个小卧室,因为老徐没怎么读过书的缘故,所以特别喜那些有学问的女人在自己身下婉转承。能够留下来的都是本科起步——除了高中生凤芸,显然,她如果考不上大学,也会被老徐丢掉。

沈芳凌就是例子,她读的是艺术学院,不算正儿八经的大学生。所以老徐还是不要她了。

那个小学老师就是师范大学的本科毕业,还自学读了个在职的研究生,老徐就很欣赏她这种刻苦学习的神,号召大家都要向她学习。

不过今天,老徐有出门去跑长途了,姐妹们就自己乐呵乐呵——连那一对空姐都回来了,再加上几位其他被老徐丢掉的美人,一屋子还挤得当当,都快没有立锥之地了。

当姐妹们酒过三巡,各自送上礼物之时,沈芳凌看到自己的手机闪动了几下,她划开屏幕一看,便笑道:「好妹妹,姐姐给你订制的礼物来了……你可要做好准备哟!」

===========

门开了,一位背着书包的少年带着点儿困惑走进了客厅——他的目光在室的美人中逡巡着,终于,他的目光锁定在了沈芳凌身上:「姐姐,我来了。」

(25)

天渐渐地热起来了,女孩子们的装束也越来越奔放了。陈瑾早上出门的时候就只穿了一条卡哇伊的少女内,拿着手机就出门了。

车站上,稀稀拉拉的几位早起的人在等车。

一个娃娃脸的女生躺在长椅上被一个衣着不整的在身下,她秀气的双脚上套着一双皮凉鞋,脚指甲上还画着卡哇伊的猫咪造型。

女孩的下身处,一脏兮兮的正在做着活运动,一进一出地带出来点点梅花血痕。雪白的大腿处,几初生的时而被卷入,时而又被带出来。女孩轻轻地发出几声呻,却刺的男人伸出肮脏的手在她雪白的脯上抓来抓去,掐的蓓蕾肿不堪。

一个小男孩牵着母亲的手出神地看着这一幕,母亲却怕儿子受到了污染一样捂住了他的眼睛:「不要看,都是下的女人。」

小男孩很天真地问道:「什么是下的女人呢?」

母亲道:「你看,那个女人,穿着内就上街,大腿全在外面了,肯定是个小货。」

「妈妈,妈妈你不也一样吗?」

「你再看那个女人,她没带罩,出来一大半,穿的还这么透,肯定也是个货。」

「妈妈,妈妈,你也一样啊!」

「所以,你知道了吗。妈妈也是个货啊。」母亲搂着儿子,疼地道:「我的宝贝儿你要记住——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是货。越是好看的小姐姐就越是货,记住了吗?」

小男孩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这时候bus进站了,陈瑾(刚才她就被那位母亲指着说是货)跟在母子俩身后上了车。她看这位母亲也是就二十出头,孩子也不过五六岁的样子,心里想道:你才是货呢,估计来了初就叫人给轮了,然后亲爹都找不到是谁,只能在医院的数据库里查。

虽然是早班车,不过因为暑期大家都情愿早些出门以免大太晒的缘故,才过了两站,车厢里就当当得了。一车的少妇少女们都穿的很简单,如陈瑾这般年轻的女孩子都只穿着凉鞋、内罩——这个遮住房的玩意儿,很多少女现在都不稀罕带了,她们一来觉得大夏天的多穿一件就多热一分,二来呢,年轻靓丽的女孩子们都觉得这种玩意儿是妈妈们哺之后忧虑房下垂才需要的道具。对于十七八岁的女孩子们而言,她们的房都是违反地心引力的,本无需这种玩意儿——除非是为了做一个装饰,为了引男生的眼珠子。

上车的人慢慢多了起来,陈瑾原来有个座位,但也让给了一个着八个月大肚子的小姐姐。

她拉着吊环,看着那位小姐姐凸出来的大肚子和变成褐头,好奇地问道:「姐姐你多大了啊?」

「我十六呢。」小姐姐扎着一个马尾辫,因为怀孕缘故没有化妆,但是素颜也很好看:「这是我第二胎呢。头一胎生了个女儿,希望第二胎能是个男孩。」

「一般说啊,得生三胎以后才有一胎会是男孩。」另一位十八九岁的孕妇少女说道:「我这是第三胎了,前两胎都是姑娘。」

「真巧,你也是去妇一院做孕检的吧。」

「是啊,我也是。」两位年轻的妈妈凑到一块儿来育儿经了,陈瑾被新上来的姐妹们挤到了车厢后部,十几个光溜溜的小姑娘挤成了沙丁鱼,再强力的空调似乎也都没了什么作用。

女孩子们的皮肤都很光滑,房们相互摩擦着倒也是一种奇妙的觉。陈瑾的手不知道往哪里放,索搂住了前面一位姑娘的。这位姑娘穿着长裙,房与陈瑾的抵在一起。四个美妙的圆滑之物紧紧地挤着,直到bus进站下去了一些人,她们才松开了一点。

下一站的人更多,陈瑾被迫踮着脚,小心翼翼的站在台阶的边沿上,忽然一个急刹车,她一不小心向前倾倒,猛然间没有可以抓的,她下意识地一伸手,居然抓住了身边一位姑娘玉笋一样的房作为把手。

「哎呀!」

「不好意思,疼您了。」

「算了,算了……没关系。」

万幸是一位好脾气的姑娘,陈瑾觉得自己出了一身汗,与别人挤在一起的时候,汗水都了自己的身子。

终于到了目的地,她赶紧下了车,路边上有卖冰镇饮料的,她买了一瓶,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大口,才走进了警察局的大门。

门卫对她还不悉,以为是没注册的新女来办执照,还好心的给她指路:「喂,小婊子,办照不在这里,在行政便民服务中心!」

给门卫大叔解释了一下之后,陈瑾终于到了后面的一栋楼,上二楼推开第一间办公室的门,面就看见一排黑丝高跟的大长腿。

这些女警姐姐们都穿着制式的衬衫,下身却都只穿着黑丝长袜。她们看到了陈瑾,纷纷都出了微笑:「菲菲姐,你姑娘来了。我们先出去了。」

陈瑾有礼貌的和姐姐们打了招呼之后,等她们都出去了才坐到妈妈对面的椅子上:「姐姐们现在都行只穿丝袜啊?」

陈菲微笑着给女儿解释道:「是上级的要求,创建文明城市。女警上街要真空穿制式衬衫和黑丝袜。」

「真是好奇怪的要求啊。」陈瑾趴在桌子上:「妈妈,我来实习从哪里做起呢?」

陈菲拿起个电话:「妈妈要赶一篇情况汇报,今天上午你先和董姐姐一起去看守所看看吧。」

过了两分钟,董若鸿推门而入,她也和那些女警们一样,下身穿着黑丝袜,上身倒是警服警徽一丝不苟。

「若鸿,瑾儿在我们局里暑假实习,你有空多带带她。」

「没问题,一句话的事儿菲菲姐。」董若鸿拉着陈瑾的手:「走,姐姐带你去看守所看看,你还没见过吧。」

确实,陈瑾还是第一次去这么「危险」的地方呢。第一看守所在白水江中的一座孤岛上,武装警察把守着唯一的码头,除此之外,岛上还高墙和哨塔林立,显然这里关押的可不是一般的什么氓小混混。

被关在这里的不是穷凶极恶的杀人狂魔就是江洋大盗,显然都不是什么好人。

陈瑾也很好奇,待会儿是镣铐带进来的会不会是一位非常凶狠的刀疤脸、独眼龙呢?又或者是一脸的横身的刀疤?

过了一会儿,两名荷实弹的武警押进来了一位文质彬彬的青年。他带着金丝夹鼻眼镜,显得更像是一名博士而不是一个匪徒。

陈瑾很好奇地与董若鸿悄悄地咬耳朵:「姐姐,这是谁啊,他犯了什么罪?」

董若鸿面对着匪徒,保持着高傲:「白暮云,你犯下的罪行我们现在已经有充分的证据。届时检察官会指控你有多起盗窃、诈骗和拐行为,你如果能够及时的退赃,那么我们可以考虑在法官大人面前为你求情。你要好好的考虑,不要错过这最后的机会。」

对面那位被称作白暮云的青年推了推眼镜:「哟,穿了丝袜啊……给我闻闻吧,说不定我能想起来一些东西呢。」

董若鸿倒是有备无患:「我就知道你会来这个。」说着,她从包里面掏出一卷包在易封口的塑料袋中的的丝袜丢过去:「这是你上次要的付珊珊的原味丝袜,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白暮云打开真空包装,对着塑料袋口美美的嗅了一会儿后道:「美啊……在看守所里就是这个不好,十天半个月的都看不到一个女人。你要是再不来,我就打算出去找你们了。」

董若鸿冷笑一声:「这个看守所自从建成之后还没有谁能跑出去,你要是真有那么大的本事,也就不会被我抓住了。」

白暮云笑道:「古话说得好,一恩。你说我在你身上都花了那么多钱,怎么一点儿恩情都没有啊。来来来,把你的原味丝袜也给我来一条。」

「想要啊?」董若鸿挑逗地看着他:「来吧,先说点儿我想听的。」

「我你啊。」

董若鸿气的一拍桌子:「白暮云,不要说这有的没有的。咱俩之间现在是警察和犯人的关系!」

「那之前呢?」白暮云倒也是不甘示弱:「之前你还说我威风无敌呢。」

「那是女说的你也能当真啊。哪个婊子在上不夸客人天下无敌啊。」

「咱俩之间就没点儿真情实意么?」

「有个,咱俩之间纯粹就是婊子和嫖客的事情。你掏钱买开心,我拿钱卖我的,咱俩之间不搀和情的事儿。」

陈瑾巴巴得看着他俩吵了半个小时,心里嘀咕着:这两位之间应该是有点儿什么吧。

半个小时之后,董若鸿还是气鼓鼓地把丝袜下来,然后到了那白暮云的嘴里:「你不是要原味丝袜么,那就给你!」

丢下这话,她带着陈瑾甩门而去。陈瑾等上了渡船,才小心翼翼地问道:「姐姐,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董若鸿望着滔滔的江水,心情十分复杂……

白暮云是她的一个客人……或者说,崇拜者更准确吧。

三个月前,白暮云第一次通过「滴滴招」叫了她,她看到对方的特别备注里面说「最好能够自带警服play」,心道这倒是极好的,不用买道具就可以拿到额外加成。

到了酒店,她见到客人还是一枚眉清目秀,斯斯文文的青年,心里也很开心。那天晚上,他们玩得相当愉快,董若鸿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第二天结账的时候,这白暮云也果然是没有叫她失望,给了她一个相当丰厚的小费大红包。

过了两天,当董若鸿又看到他发布的招信息的时候,马上就赶了过去。白暮云依然很意她的服务,不仅给了她一笔厚厚的小费,还送给了她一个钻石环——这可是相当贵重的礼物,董若鸿节衣缩食几个月工资都未必买得起。可是当他给她亲自带上这枚环的时候董若鸿的心都快要融化了。

很快,董若鸿就开始和他频繁的约会——没错,约会。董若鸿居然谈起了恋,虽然她不承认,因为每次都是他请客吃饭还送礼物——都是很贵的礼物,名牌手表、高档时装、钻石戒指还有珍珠项链……「虽然收的不是现金,但是礼物也都很值钱。」她是这么说的,但是她却不知不觉当中,期盼起与他的每一次相遇,还特地买了笔记本写下自己每次与他做后的体验。

她发现,与他在一起,即便只是接吻而已,自己的下体也会变得濡

「这明明就是恋了吧。」陈瑾疑惑的问道。

董若鸿不轻不重的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小丫头,你懂什么叫谈恋?姐姐和他才没有呢。」

他们俩的关系越来越好的时候,她的闺谢晓晓却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她拿回家的那些珠宝首饰,居然全都是从名家里失窃的赃物!

发现自己居然被一个大盗愚了的董若鸿咬牙切齿,布下了机关。当白暮云又一次兴冲冲地与她绵的时候,一群武装到牙齿的特警冲进了房间,把他当场拿下。

从此,董若鸿算是恨死了这个白暮云,可是他却好像还对她旧情未忘,依然在讯问地时候不住的调戏她。

警方也曾考虑过换个人来讯问他。但是除非董若鸿在场,他一个字儿也都不会说。

所以,董若鸿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来到这里见自己的老情人,直到离开的时候还气鼓鼓地。陈瑾偷偷打量着若鸿姐姐笔直的双腿间,只见她的下的一缕随着江风飘摇不止,外翻的如同盛开的牡丹花瓣。陈瑾想到这位姐姐也是警校的高材生,便道:「姐姐,给我说说警校的事情吧,我被录取了,秋天就要去成为姐姐的校友了呢。」

果然,这个话题成功的转移了警花董若鸿的注意力。她马上开朗了起来:「是吗,就要成为校友了啊。太了,嗯,你一定会成为很好的警花!」董若鸿按着比自己矮不了两公分的陈瑾的肩膀:「那姐姐给你讲讲入学的时候要注意的事情吧。」

女警入学的第一关就是所谓的军训关,在办理完报到手续之后,学校会把她们全体都拉到一个军培训中心去接受为期一个月的军培训。

「上来就是一个三通——通头,通蒂,通道。」董若鸿眉飞舞的道:「通完头之后你就可以提前尝一尝自己的水是什么味儿,受一下孩子是什么滋味。」

「通蒂嘛更有意思了,」董若鸿调皮地一笑,她抬起一只腿摆了一个竖劈叉的姿势,左手分开,让陈瑾弯下来仔细看自己的私处:「你看姐姐的蒂头,是不是完全在外面?那就是在警校参加军培训的时候,教官用香把蒂周围的褶皱——俗话说的蒂包皮给烫掉了。」

「烫掉了?」

「嗯,就是用香去烫,等到结痂之后掉落,然后反复这样,包皮就慢慢退缩,蒂就会完全在外面。」

陈瑾仔细地看着那娇的花蕊,不好奇地问道:「那么,这样疼吗?」

「疼肯定是会有点儿疼的。」董若鸿放下腿,搂着陈瑾道:「姐姐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啊。现在姐姐的蒂完全暴在外面,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姐姐的下面就会水……简直是到家了呢。」

董若鸿说着,捂住自己的私处:「哎,这样子觉好多了,太了,简直是让人随时随地都想要挨。」

「那么通道是什么意思呢?」好奇宝宝陈瑾还追问道。

董若鸿掰开私处:「你看,姐姐的道口是不是着一个东西?这个叫,把它进去之后,就算膀胱憋得要爆炸了都解不出来。你们开始训练之后,就只能在规定的时间排,开始的时候半天一次,然后一天一次,到最后的时候我记得是三天才允许排一次。」

陈瑾听了有些发抖:「三天才可以去一次小便?怎么受得了啊!」

董若鸿搂住她,笑道:「到那时候你本就顾不上啦,三通只是开胃菜,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常训练项目呢。」

「都有哪些呢?」

「主要是生理和心理两方面的。生理上的有轮模拟训练,高强度的频繁高训练,榨训练等等。心理方面的主要是羞心训练,要你们能够随时随地的在贞洁烈妇和娃两种状态之间切换。」

陈瑾吐了吐舌头:「还真不简单呢。」

董若鸿搂着她走下了渡轮:「这只是头一个月的训练内容,后面三年你还会学得更多呢,到时候你就知道啦,做一名女警花不只是和犯罪分子做那么简单的事情。」

陈瑾拘束地笑了笑,少女挽着若鸿的胳膊道:「晚上我妈妈值班,不能和我一起开直播,若鸿姐姐和晓晓姐姐来我家,和我一起开直播好吗?你们还没有开过直播吧,很有意思的哟。」

【待续】

wanglili0540

2024-08-18 18:53:49

谢分享,内容上移!

wxyhabcd110

2024-08-18 18:53:49

谢分享,内容上移!

piao6262

2024-08-18 18:53:49

谢分享,内容上移!

hsfans

2024-08-18 18:53:49

谢分享,内容上移!

皮皮夏

2024-08-18 18:53:49

谢分享,内容上移!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