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意外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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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恕罪,此疾患,臣從未見過,無法對症下藥,望皇上給臣數期限,臣定當竭盡全力研究出治癒這罕見疾病的方法。”太醫給拓跋弘和蘇筱筱望聞問切之後,嘭地一聲跪在拓跋弘面前,請罪。
拓跋弘訓斥他:“飯桶!連朕的病都治不好,朕養你何用?”
“皇上饒命,皇上恕罪!”太醫繼續哀求。
一旁的蘇筱筱忍不住大笑出聲,説:“不是太醫的錯,他説的全是實話。不過,這個症狀並不是什麼疾患,它只是一種生理表現。當人因為一些煩心事而徹夜難眠,也就是説失眠的時候,第二眼睛周圍定會出現一個黑圈,我們習慣稱它為黑眼圈,或者熊貓眼。這種症狀呢,是不會要人命的,也不會影響你的生活,頂多就是影響你的容顏。想要消除黑眼圈,什麼都可以不用做,只要化解心結,夜晚好好睡一覺便可。”見她説得頭頭是道,拓跋弘等人將信將疑。
“朕要怎麼相信你所説的話?”他問她。
蘇筱筱説:“皇上只要今晚好好睡一覺,明就可以知道我説的是真是假嘍!不過,我醜話説在前頭,如果你今夜和某妃徹夜做那事的話,我就不能保證你的黑眼圈能消下去,説不準還會加深。”
“朕今還得上朝,這樣子出現在羣臣面前,不大好吧?”他擔憂地道。
蘇筱筱將眼罩遞給他,笑着説:“皇上,如果你不嫌棄這個面具,我大度一次,借給你戴一天。你戴上它之後,我保證羣臣都看不到你的黑眼圈的。”他將眼罩推回去,説:“不可不可!朕要是戴着這個去上朝,豈不是更加奇怪?這麼明顯,等同於不打自招,只會更加讓他們懷疑猜忌的。”
“這樣的話,你只有不上朝嘍!”蘇筱筱説。
拓跋弘道:“這怎麼可以?朕可是勤政愛民的好皇帝,自從登基以來,就從未荒廢朝政過。朕今要是罷朝,豈不讓羣臣慌亂。”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還真是束手無策了。”蘇筱筱道。
她話音剛落,太醫院門口處就響起尖細的嗓音:“文妃娘娘駕到!”接着,一抹婀娜多姿的身影走進來,直奔拓跋弘處。
“臣妾參見皇上!”文妃向他欠身行禮。
“愛妃請起!”他抬手示意她平身。
哪知,文妃一直保持着欠身的姿勢,好像在等待什麼。
而拓跋弘顧着以手遮着眼睛,完全沒有察覺出她的異常。
蘇筱筱對她説:“文妃,你趕緊起身吧!你這樣子,身子不累嗎?皇上都説平身了,你幹嘛還要這樣?”文妃抬頭看她,這才發覺她也在場。生氣地起身,挽着拓跋弘的胳膊,問:“皇上,這個女人怎麼也在這?”
“你來這裏做什麼?”拓跋弘不回她,反質問她。
文妃不悦地道:“臣妾聽聞皇上病了,好生擔心,所以趕過來探望皇上。不知皇上患的是什麼疾病?現在可好一些?”拓跋弘説:“你也太大驚小怪了。朕沒事,你不必擔心。”
“皇上既然沒事,又為何以手遮眼呢?難道是煩臣妾了,不想看到臣妾?”她梨花帶雨地説。
拓跋弘避着她,説:“你別瞎想,朕的沒事。”説完,命昌祥護送她回宮。
文妃不依,非得拿開他的手看看,拓跋弘用力甩開她的手,説:“朕的話,你也不聽了嗎?”文妃這才知惹怒了他,趕緊攀附到他的身上求饒:“皇上饒命,臣妾只是出於關心皇上,並無冒犯之意。”拓跋弘見蘇筱筱在一旁偷樂,便想起在六王府外她説的那句話“我可以據文妃對食物的喜好來預知她肚中的孩子是皇子還是皇女”他打算借文妃來讓她難堪,以懲罰她幸災樂禍之舉。
“既然文妃來了,而太醫也正好在,朕很想看看,蘇妃如何據文妃對食物的喜好來判定她肚中的胎兒是皇子還是皇女。”拓跋弘看着蘇筱筱對他們説。
文妃贊同他的提議,她想借此羞辱蘇筱筱一番,讓她下不了台階。
她坐下來,看着蘇筱筱説:“蘇妃,咱們開始吧!”蘇筱筱在她對面坐下,看着她問:“文妃,你這段時間是喜歡辛辣食物多一點還是喜歡酸的食物多一點?我希望你如實回答,不要隱瞞。”
“本宮這段時間啊,胃口大開,不管是酸的還是辣的,都很喜歡吃。”文妃説。
酸兒辣女,可是,文妃酸辣通吃,這又該如何判斷?慘了,我該如何收場?不管了,先問點別的,指不定她會出破綻。
蘇筱筱再問:“那你害喜嚴重嗎?”
“嚴重,當然嚴重,一天得嘔幾十回呢!這懷孕啊,真是辛苦!”文妃回答。
蘇筱筱沉默地看着她,具體來説,應該是在觀察她,好久不説話。
文妃不耐煩地問:“蘇妃,你到底知不知道本宮肚中懷的是皇子還是皇女?你倒是説呀,你想讓我們急死嗎?還是你壓就不知道,你在故
玄虛,欺騙皇上?”蘇筱筱對她一笑,道:“文妃,欺騙皇上的人應該是你才對吧?”文妃心裏發慌,質問她:“你憑什麼這樣誣陷本宮?本宮從未欺騙過皇上。”
“事已至此,你還想瞞到什麼時候?”蘇筱筱問她。
文妃更加慌張了“本宮瞞什麼了?蘇妃,你可不要胡説八道。”
“你本就沒有懷孕!”蘇筱筱説。
文妃趕忙捂着小腹,訓斥蘇筱筱:“真是荒謬!本宮懷孕一事,整個皇宮都知曉,你現在卻説本宮沒有懷孕,豈不是天方夜譚!你這樣詛咒本宮,你到底有何目的?”
“文妃,別再裝了!你剛才親口對我説,你近來害喜嚴重,一天得嘔幾十回,可是,咱們已在這坐了快半個時辰,按照你説的,你是不是該嘔一下才對呀?可是呢,你好像沒事人一般。”蘇筱筱揭穿她。
文妃繼續否定:“蘇筱筱,本宮何時嘔,又不是由本宮來決定,你僅憑這一點,就説本宮沒有懷孕,這簡直就是胡説八道,本宮是不會信你的。你這樣説,無非是要給自己找個台階下,但你也不至於這麼狠毒説本宮沒有懷孕,説本宮欺君吧…”不待她説完,拓跋弘對太醫説:“你給文妃檢查一下,朕要知道實情。”文妃起身,連連後退,拒絕太醫的檢查“皇上,臣妾不想檢查,臣妾連把脈都害怕,求你不要讓太醫靠近臣妾,好不好?”蘇筱筱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説:“你在逃避什麼?是害怕太醫當場揭穿你嗎?”
“我…”文妃急得説不出話來。
拓跋弘命令太醫“給文妃好好檢查一下。”文妃逃也逃不掉,只得安分地伸手給太醫把脈,她心裏七上八下的,膽汁都快被嚇破了。
太醫把過脈之後,對拓跋弘稟報道:“皇上,文妃的確…沒有懷孕。”結果一宣佈,文妃嚇得差點跌倒,幸好宮女手疾眼快,及時攙扶住她;而蘇筱筱得意地對她笑着,那笑容裏滿含挑釁。
拓跋弘面無表情地看着臉慘白的文妃,説:“送文妃回宮好好休息。”看着文妃離去,蘇筱筱憤憤不平“皇上,這有失公平!她沒有懷孕,她欺騙了你,你就這樣放過她,不追究她了?”
“朕説了算,在朕面前,沒有公平二字。此事,休得再提。”拓跋弘冷聲道。
蘇筱筱低聲抱怨:“都什麼嘛?我不過踏出冷宮一下,他就要殺了我;而文妃,做了比我還過分的事,犯的可是欺君的死罪,他就這麼饒了她,果真是昏君,連好壞都分不清,太可惡了!”
“蘇筱筱,你嘀咕什麼?不要以為朕的耳朵是聾的。”拓跋弘問她。
蘇筱筱搖頭:“沒,我什麼也沒説。”從太醫院出來,蘇筱筱就一路沉默,落後他兩步,慢騰騰地走着,一臉的不悦,好似誰得罪了她。
拓跋弘突然停下腳步,他只想等她趕上來,哪知一路低垂着頭的她又一次狠狠地、華麗麗地撞進了他的懷裏。
這一次,因為還在生文妃那件事的氣,即使被撞疼了,她也只是捂着額頭,退開兩步,遠離他,不哼不吭,也不罵罵咧咧。
他大步靠近她,她條件反地後退,見她身後有台階,他正要提醒她,她卻退了一大步,整個身子不受控制地朝後跌去,他伸手及時撈住她的
,她成四十五度角仰視着他。四目相接,
起電光石火般的電
,
織着再也無法分開。
待意識到尷尬,蘇筱筱掙扎着掙開他的胳膊“放手啦!”
“你真的要朕鬆手?”他笑着問她。
她擠出兩個字:“廢話!”話音剛落,他都沒將她扶起來站穩就鬆開手,她整個人再次不受控制地朝後仰去,嚇得她哇哇大叫:“救命!救我啊!”他一把抓住她,將她用力往懷中一扯,她重重地跌進他的懷裏,湊巧的是,她的如磁鐵一般緊緊
着他的
,他和她都震住了,久久緊貼在一起,忘了分開。
好悉的一幕闖進意識盡失的蘇筱筱的腦中,她正要趕緊離開他的
,哪知,他環繞着她的纖
的胳膊突然一收,緊緊地將她鉗制在他的懷中,讓她無法逃開。他的
不但沒有離開她的,反而用力啃咬着她,
、輾轉。她嚇得緊咬住牙,死死守住最後一道防線,哪知,他輕而易舉就撬開她的貝齒,靈活的火舌探入她的嘴中,糾纏翻攪着她口中的津
,深深地、用力地
吻她。
如此霸道野蠻的吻,令蘇筱筱害怕確又喜歡。一開始,她好似死魚一般,任他強取豪奪;隨着時間的推移,在他炙熱的情融化下,她癱軟在他懷中,腦中空白得什麼也闖不進去,情不自
地慢慢地、笨拙地回吻他。
見她有所回應,拓跋弘吻得更熱烈更纏綿了。兩人由剛才拌嘴的冤家瞬間轉變為親密無間的“**”這樣的鉅變,讓一直在一旁無法嘴的昌祥瞠目結舌,他想要阻止,又怕皇上治他的罪;若是不阻止,他們這樣忘我的吻下去,只怕會招來很多人的圍觀,那樣的話,未免有傷風化、不太雅觀。進步兩難之境,他只好充當起放哨者,為他們把風,但凡有人經過或是靠近,他事先就將人趕走。這模式,好生尷尬,就好像主子偷情,他放哨一般。昌祥入宮這麼多年,可從未遇到過這樣尷尬的事,今
算是頭一遭見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