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無法預知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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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直到兩人都快窒息時,他們才戀戀不捨地分開,蘇筱筱的紅腫得好似香腸,見他温柔地凝視着她,他的手輕輕地撫着她又紅又燙的臉頰,她才找回一點意識,尷尬得連話都説不出來。

他心裏甜甜的、軟軟的,這種覺很陌生,以往從未有過,而吻了她之後,他整個人好舒暢“比起張牙舞爪的你,朕更喜歡這樣子的你…”不待他説完,她打開他的手,用力推開他,後退着遠離他“我不要你喜歡,我一點都不喜歡你。”説完,疾跑着逃開。

他拾起她遺落在他腳邊的眼罩,衝她喊道:“你的…”她停下慌亂的腳步,沒有轉身,直接打斷他的話,説:“你放心,從此刻開始,我不會再踏出冷宮半步。”説完,不給他任何説話的機會,快速從他的視線中逃走。

拓跋弘看着手中的眼罩,不自覺地笑起來“留下這個,是要朕對你念念不忘嗎?”

“皇上,咱們還要去六王府嗎?”昌祥詢問他。

拓跋弘將蘇筱筱的眼罩藏於袖中,對昌祥道:“去,現在就走!”蘇筱筱一口氣跑回了冷宮,一進屋,就把房門從裏邊鎖上,任黃鸝和宮靈怎麼敲門,她都不開。

她倚靠着房門,腦中是揮之不去的吻畫面“慘了慘了慘了!不但初吻沒了,現在連第二吻都沒了。天哪,我蘇筱筱的吻就這樣丟失在這個陌生朝代了!石頭哥,對不起,筱筱沒為你好好地守身如玉,你要是知道的話,一定會討厭我的,一定不會原諒我的。是筱筱對不起你在先,筱筱不是個好姑娘,你不要再等我了,重新找個清白乾淨的姑娘結婚生子吧!”

“不對,我只是丟了初吻,又不是失了身!接個吻而已,又不會懷孕,我應該還算是清白之身吧?這樣的話,我幹嘛叫石頭哥娶別人呀?瘋了瘋了瘋了!我一定是腦子故障了,不就被他親了一下,至於得這麼傷心難過嗎?我到底在胡思亂想什麼?他不會給我下蠱了吧?慘了,我要死了,這可怎麼辦啊?”

“等等,剛才那情景怎麼和昨在廣泰酒樓發生的一模一樣?難道那個陌生男人就是…就是皇上?不對不對,皇上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那呢?如果不是皇上,那我為何總覺得他們是同一個人呢?哎呀,不想了,愛誰誰,頭疼死了。”説着,她不停地搖頭,試圖把拓跋弘那張帥到人神共憤的臉從她腦中驅趕出去。

“王爺,皇上來了。”拓跋弘阻止昌祥高聲通報,很低調地命墨綢領着他前往拓跋鈺的書房。

拓跋鈺正要躬身給他行禮,被他扶住“六弟免禮,這裏只有你和朕兩人,不必再這麼見外。”他這一趨身,他藏於袖中的眼罩順勢掉了出來,他和拓跋鈺兩人同時伸手去接,卻被拓跋鈺搶了先。

他轉身對昌祥等人説:“你們都退下,朕和王爺有話説。”待閒雜人等離去後,拓跋鈺看着手裏悉的眼罩,對他説:“這應該是蘇筱筱的吧?皇兄不會有這樣的‮趣情‬命人制作這個東西的。”接着,他盯着拓跋弘黑黑的眼圈道:“皇兄,你的眼睛也黑了,看來,你真的很需要一個這樣的東西遮一下。不過,這個顏不適合你,改我叫筱筱重新給你做一個適合你的顏,黑?黃?亦或者藏青?你覺得你更喜歡哪種顏?”拓跋弘説:“你和她的關係已親近到何種地步?”拓跋鈺撫摸着眼罩,説:“皇兄希望我和她親近到何地步?”

“六弟,你是一個即將大婚的人,你現在,一門心思都該放在婚禮和青鸞的身上,至於其他人,該避嫌的儘量避嫌,最好不要再來往…”拓跋弘規勸他。

拓跋鈺笑了起來“皇上這是在嫉妒我和筱筱的關係太親密嗎?我告訴你,她一大早上就已經來找我,她聽到我心情不好,連妝容都沒打理,早膳都沒吃,就來這裏陪我,安我。我被婚的壞心情就是她治好的。我只要見到她,聽到她的聲音,看到她的笑容,還有她那總是貪婪銀兩的小眼神,我就開心得不得了。不知皇兄可能體會我和她在一起時的那種快樂?”拓跋弘別開臉“朕不知你在説什麼。”

“這個眼罩,是筱筱早晨戴的,不知為何會在皇兄你這?”拓跋鈺問他。

拓跋弘説:“朕是在來王府的路上拾到的,若六弟不提,朕不知這是她的東西。”

“筱筱雖是個心馬虎的女孩,但也不至於會將隨身之物遺落而不知。皇兄是不是有什麼事隱瞞了我?”

“六弟想多了。既然六弟認得這眼罩的主人,那就拜託六弟代為轉,也免掉朕的一件煩心事。”拓跋弘説。

拓跋鈺回給他“此事,還是皇兄親自辦比較穩妥。讓我轉的話,我不知該如何向筱筱解釋?現在呢,我腦中已經亂成一團麻,不想再貪上一件麻煩事。”拓跋弘將眼罩重新放回袖中“也好,朕倒想會會六弟口中讚不絕口的蘇筱筱。”

“臣弟提醒皇兄一下,那筱筱可不是一般的女孩,她尖牙厲嘴,滿腦袋都是鬼點子,重要的是,她歷來見錢眼開,説不到三句話,準得敲詐勒索你,你在應付她時,可要小心哦,別被她整到。”拓跋鈺笑着説。

拓跋弘道:“多謝你提醒,朕會小心應付她的。”

“好了,咱們不要再説她了,臣弟很想知道,皇兄來此所為何事?應該不會是專門來跟我談論筱筱的吧?”拓跋鈺問他。

拓跋弘道:“朕是受人之託,特意來跟你談談你的婚事的。”

“皇兄何時變成母后的代言人和傳聲筒了?以前,皇兄可不是這樣的…”拓跋鈺不滿地道。

拓跋弘阻止他繼續説下去“現在在談你的事,不要扯到朕的過去。”

“好,我不提。既然是母后讓你來跟我談的,我只想告訴你,免談。”拓跋鈺説。

拓跋弘看着他説:“免談的意思是你接受青鸞還是…”

“當然不接受!十天之後的大婚,我是不會出現的。沒有新郎的婚禮,定會成為天下人的笑話,勢必會丟盡皇家的顏面,到時候,我倒要看看你和母后如何收場?這是你們我的,不要怪我。你們應該很清楚,再温順的狗,急了也會跳牆。”拓跋鈺説。

拓跋弘淡淡一笑“你這一招,實在是太爛!別以為沒有你,這場婚禮就舉行不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拓跋鈺問他。

拓跋弘説:“娶青鸞,是全朝上下,乃至整個皇宮的一致決定。她註定了是你的王妃,就算你逃婚,朕也會讓她順利進王府,而且,朕保證,那的氣氛絕對不會因為你的缺席而變差的。”

“你這是要欺瞞天下人?”拓跋鈺大驚。

拓跋弘看着他道:“一道聖旨,就可以封鎖一切的消息,他們不會知道這場皇家婚禮沒有新郎官的。”

“皇兄,你非得將我到絕路嗎?我們可是親兄弟,你就這麼狠心讓我變成第二個你,跟你一樣不幸福嗎?”拓跋鈺質問他。

拓跋弘背對他,説:“你錯了,朕沒有不幸福。而你,娶了青鸞之後,你會朕的。”

“不,我不娶她,我不要娶她。皇兄,你明明就過得不開心,何必説這番虛偽的話?我是你的兄弟,你的喜怒哀樂,我比誰都清楚,你瞞不了我的…”

“夠了,不要再胡説下去。十天之後的大婚,不管你願不願意,也不管你參不參加,都會如期舉行,這就是事實,你必須面對接受。”拓跋弘向他吼道。

拓跋鈺絕望地沉默了好一會,才道:“要我接受這場婚禮,不是不可以。只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絕無任何怨言地娶青鸞過門。你敢答應我嗎?”拓跋弘轉身看着他,觀察了他好一陣,才説:“什麼條件?”

“青鸞只能是側王妃,並且我要蘇筱筱進王府,做我的六王妃,這個條件,你答應否?”拓跋鈺説。

拓跋弘只知他要蘇筱筱進王府當他的婢女,沒想到現在卻要她做他的正王妃,這個條件,提得太突然,令他不知如何決策?

“如果皇兄不答應,大婚那便是臣弟的死期!”拓跋鈺威脅他。

拓跋弘道:“這個條件,朕暫時還不能給你答案。如果母后贊同你所提的,朕會好好考慮一下的。所以,要朕答應你,你得先過母后那一關才行。”

“為什麼要經過母后?皇兄,你是一國之君,我不過想要你冷宮中的一名婢女做王妃,這麼小的而簡單的事,不就你一句話的功夫嗎?你這麼推三阻四的,難道你捨不得將筱筱賜給我?”拓跋鈺很不解地質問他。

拓跋弘別開臉道:“你不要瞎猜測,朕剛説了,你要她做王妃,就得先獲得母后的同意,朕才會考慮考慮看的。”

“好,我這就去問母后,我想,母后應該比你好説話。畢竟我要的是一個小婢女,她總不至於捨不得吧!”説完,拓跋鈺拉開書房門,直朝康壽宮而去。

昌祥走進書房,詢問談判的情況:“皇上,你跟六王爺談得怎樣?他急匆匆走出去,是要去哪?”拓跋弘道:“他給朕設了一個艱難的抉擇,朕將這個艱難的選擇拋給了太后,讓他們母子倆去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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