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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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皮。”我微笑道:“這個20*60倍數的軍事望遠鏡回到牧場後就送給你,另外,魯師那裏今後還會生產出更多來,雖然都是倍數低些的單筒望遠鏡,但用來觀測敵情,卻是綽綽有餘。”寇仲興奮的眉飛
舞道:“這樣一來在戰場上就可以料敵先機,不會輕易中伏,哈哈,這下子我更有信心擊敗李小子啦!”徐子陵
言道:“大哥,下一步你打算怎麼辦?”我又轉向寇仲道:“小仲的意見呢?”寇仲正
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守成不足,進攻有餘。現在突厥人已死亡近三十人,重傷二十左右,士氣低落,正是我們亂中取勢,趁火打劫的天賜良機,又怎能白白錯過?所以,我想今晚再給他們來個黑夜突襲,你們以為如何?”徐子陵悠然道:“如果再利用上大哥手裏的那些火器,卻能達到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的目的。所以,此計非常可行。”三更天,在一個四面空曠的高地之上,突厥人的簡易營盤早已駐紮完畢。在外圍,每個方向都
有十數只火把,以作照明和預防敵人突襲之用。
中央帳篷內,康鞘利氣憤難平的怒聲道:“國師,既然三天前大明尊教已告知我們,説突利乃是笑行天所扮,真的突利很可能已經逝去,那我們為何好還要無端端惹上寇,徐,笑三兄弟這樣的強敵?”這幾心情重沒好過的趙德言聞言心中登時大怒,驕傲自大的他何時被人如此置疑過?可他又不能將他凱窺聖舍利的秘密,妄圖藉助突厥人之手生擒笑行天的想法説出來。所以只得強壓怒火,冷聲道:“在洛陽董家酒樓時笑行天曾説過希望各族和平共處,親如一家的意願來。可是你以為他的內心真會這樣想嗎?
他這是在為將來的最終目的做鋪墊,那就是中原一統後好繼續入侵外各族。難道隋帝楊廣對
外各族所犯下的暴行你都已經忘記了嗎?
不趁現在他笑行天羽翼未豐之機予以擊殺,到時遭殃的會是誰恐怕你心裏比誰都清楚。如果不是為了突厥,我趙德言犯得上去結下這樣的強敵嗎?”一席話反問的康鞘利啞口無言,他雖然也聰明睿智,但魔門內部錯綜複雜的鬥爭他又怎能透徹的瞭解到?
默然半晌,康鞘利不甘的道:“現在我們已騎虎難下,百二十人,現僅剩下約七十人還有戰力,希望他們今晚不會前來襲營為好?”趙德言冷哼道:“叢林之間,他們三人可利用種種地利,殺我們一個措手不及,但這裏是空曠的高地之上,憑他們三人,恐怕還沒有這麼大的膽子?”話音未落,稍遠處一聲慘哼傳來,雖聲音不大,但帳內趙德言師兄弟五人和康鞘利都是少有的高手,立刻警覺,同時齊齊搶出帳篷之外察看狀況。
只見距離營盤不遠處,腿上箭傷已大半愈痊的哨衞丙正雙手提着褲子,快速的飛奔回來。康鞘利冷聲對奔至面前的哨衞丙道:“不是代過要安靜嗎?到底發生了何事?”哨衞丙喏喏的道:“屬下今晚負責三更天的警戒任務,由於內急,所以出去小解。雖然屬下腎臟不好,小解時間較長,但心中卻時刻也沒有忘記警戒任務。一邊東張西望的同時,一邊‘噓噓’,結果不下心那處被蚊子咬了一口,猝不及妨之下,這才慘哼出聲。又怕國師和大人您以為出現敵情,所以才又急忙奔回報告此事。”康鞘利:“……”趙德言:“……”正在此時,南方忽有報警聲音傳來,趙德言等連忙趕至,只見一條人影正騰身而起,剛剛避過一輪箭雨,急速向營盤奔來。
在第二輪箭雨被避過之後,來人已拉進至與營盤二十丈許的距離,臉上的招牌面具已依稀可見。此時,西方和北方亦傳來突厥戰士報警的聲音。
接觸戰終於爆發,我再一個起落,終躍進營盤之內,在道心種魔大法發動的同時,高速揮動的“劫天”在明暗閃爍的火把映照之下,化作怒濤決堤般的黑洪
,將趙德言一干人等捲入其中。當然,被捲入的不止是敵人,還有自己。
先一步離趙德言一干人等,到西方察看敵情的康鞘利剛分派完手下分方向防守。前方已奔至十丈左右距離的來人已揚手連續飛出六,七件暗器一樣的不明物件。
落在營盤中後,有的瞬間炸裂開來,有的開始劇烈燃燒,還有的則不斷冒出紅黃兩鮮豔異常的煙霧來。而呼
到煙霧的突厥戰士立刻涕淚橫
,咳嗽不止,失去戰鬥能力。
“小心劇毒的煙霧和犀利的火器!”隨着康鞘利的大聲呼喊,手中利刃黃芒大勝的來人已殺至跟前。同時北方亦有大量的火器投來,隨意一條偉岸飄逸的人影亦殺將進來。
“轟,轟……”隨着數聲劇烈的爆炸聲響,整個營盤已逐漸化作一片火海,同時紅黃兩的豔麗煙霧充斥其間,劇烈,密集的打鬥聲在靜謐的黑夜之中,更是遠遠傳出。
世上又有幾種內功能比得上長生決的神奇和玄妙?
可憐那些突厥鋭的弓箭手們,武功稍差的他們內力有限,在這種狀況下完全發揮不出威力,只能淪為待宰的羔羊,即使是內力深厚的好手,也不得不屏息閉氣,真力外放,一邊竭力抵禦毒氣的入侵,一邊還要勉力與敵作戰,苦不堪言。
場中三人配合默契,合作無間。我負責牽制,寇徐二人負責遊走斃敵。遇到徐子陵的敵人還好些,只是骨斷筋折,失去再戰能力而已。可遇到黃芒大勝的井中月時,則要麼身手異處,要麼臂斷腿離,慘不忍睹。
隨着戰鬥時間的持續,圍攻眾人的內力有的開始出現不濟現象,豆大的汗珠更是不停逸出。
而可以自動隔絕毒氣,有限從外界取天地能量的我則不會出現此種現象,因此雖然功力仍稍顯不足,但越是打鬥下去,卻越是佔得上風。
那邊寇徐二人機動,靈活得戰鬥更是如魚得水,遊刃有餘。長生決內功生生不息的奇妙處在此役充分顯示出來,雖只有兩人,但敵方在付出大量傷亡的同時,卻拿他們毫無辦法。
就在煙霧雖逐漸飄散,但我們三兄弟已佔盡上風,正在聯手給敵方所剩不多的好手和首領們以毀滅打擊的當口,異變再起,又有數個高手,突然出現,並加入戰團!
第090章人算天算(上)面對意料之外,突然出現的六名強敵,三兄弟彼此呼嘯一聲,同時猛攻一招,迫退已岌岌可危,且負傷不輕內傷的趙德言和一眾手下,趁隙在被新增來敵包圍之前,急速遁走。
臨去之際,寇仲和徐子陵齊齊詫異的凝望了來敵中那個黑巾蒙面,目光悉的高
身影一眼,心中充滿難解的疑惑。
突然出現此地,上來增援的正是以莎芳為首的大明尊教眾人。望着形象悲慘,表情狼狽,且都或輕或重負上不同程度內傷的一干突厥人等,莎芳表情平靜如昔,未絲毫內心情緒的關切道:“諸位沒事吧!”大失面子的突厥人等俱都默然不語,還是高瘦彪悍的康鞘利代表眾人道:“多謝善母關心,些許小傷而已,不需在意。”趙德言冷哼道:“未想到他們三人竟然如此狡猾,不但備有弓箭,而且還擁有歹毒的火器,今次我們防不勝防,中了他們的
計,現準備返回突厥。他
捲土重來,定要他們三人好看。”這番話説的豪氣干雲,很有幾分英雄氣概。莎芳聞言略一猶豫,遂道:“既然如此,貴方可否將負責訓練鷂鷹的好手借給我們一用,否則,單憑前方的探子,我們恐怕難以準確掌握到狡猾如他們三人的確切蹤跡?”訓練一隻通靈鷂鷹十分的不易,即使以突厥的強大,也僅僅擁有不超過十隻而已,所以莎芳才會這樣躊躇。哪知康鞘利大方的道:“善母勿需在意,鷂鷹借給你們使用無妨,只是請小心不要讓其再受到傷害既可。”説完之後遂命令負責鷂鷹的兀登克拉伯今後協助大明尊教一干人等繼續追殺笑,寇,徐三人。
趙德言又冷聲提醒道:“敵方不知為何,竟能在數里外發現我們在這裏有埋伏,請善母今後千萬小心。另外,他們的火器和箭矢應該已在我們身上耗費十之八九,希望善母心中有數……”此役突厥一方又損傷二三十名鋭戰士,武功好手近十人,即使以趙德言和康鞘利的級數,亦負上不輕的內傷,再加上被毒煙侵入的四,五十人,戰況可説是慘不忍睹。又因為敵方至始至終只有三人,所以更是丟臉之極。
東方終於出魚肚白,一密林隱蔽處,結束一個多時辰的運氣調息,清醒過來的三兄弟俱都
到神清氣
,昨夜
戰中所受到的內傷和損耗亦迅速得到恢復和補充,大小傷口也開始結痂,正處在快速的恢復中。
寇仲興致的道:“昨天數場爭鬥,真她孃的痛快。”我亦深有同
道:“若不是最後大明尊教的莎芳率同教內新任原子和五類魔中的‘毒水’辛娜婭,‘濃霧’鳩令智,‘熄火’闊榭羯和‘惡風’羊漠六人及時趕到,我們在花費些代價,定能予他們以重創。不過即使取得現在這樣的戰果,恐怕他們突厥一方也要退出對我們的圍追堵截啦。”徐子陵神
凝重的道:“那個新任原子很可能是我們的一個故人。唉,想不到再度重逢已人事全非,他竟然會加入大明尊教?”寇仲也神
黯然道:“當初我所選拔的石介,麻貴和包志復三人俱被上官龍害死,只餘天賦最高的段玉成一人負傷後成功逃出,沒想到現在他竟然加入了大明尊教,還成為其中的重要人物?”我開解他們道:“滄海桑田,世事變遷,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想和追求,段玉成在身負重傷,彷徨無助之時,被大明尊教的人所救,繼而又被其教義所
引,加入該宗教,也是可是理解的。只是從此以後,恐怕雙方要互為仇讎,立場相對啦!”徐子陵有些痛惜的道:“難道就不能讓他
途知返,再次回到我們身邊嗎?”我苦笑道:“宗教這種思想,人們一旦開始去相信他,就會愈陷愈深,直至不能自拔,徹底沉淪為止。不過玉成此人品
心地都不壞,他與辛娜婭又未參與刺殺為兄的未婚
一役,所以將來或可放他一馬,你們不用太擔心。”任何事情,只要暫時無法解決,就會將其徹底丟在一邊,這是寇仲的個
。因此他轉移話題道:“今天看大哥與敵爭鬥時,輕功運用極其玄妙,往往能令敵方判斷失誤,成功達到惑敵,騙敵的目的,這到底是怎樣辦到的?”我微笑道:“因為‘實踐出真知’乃千古不移的道理。所以為兄早就在等你問出這個問題。輕功突然變向的回飛之術,乃是體內陰陽二氣相互作用的結果。你們可試試將體內真氣一分為二,一向左旋,一為右旋,氣隨意轉,則應可回飛轉折,任意翱翔。”二人都是才智高絕,悟
奇佳之士,因此在被稍加提點後,立刻就積極思考起來。又互相印證彼此的想法,再與我不停打鬥,實踐,研習,體會,再實踐,終於成功悟出屬於他們自己特有的招牌輕功,‘回飛之術’。
這天,在臨近洛陽的官道之上,一個文弱書生正在低頭向洛陽方向急急趕路。在他身後不遠處,一個佝僂着身體,五十歲許,留着一撮山羊鬚,眼角額際滿布皺紋,一臉悽苦相的老人家,正同旁邊一個年約三十,一副似乎頗懂武功的麻臉醜陋漢子並肩前行。
那個醜陋漢子身上還揹着一個油布包紮起來的長形包裹,不知道里面到底裝的是何種東西。
這時,洛陽方向過來的一僕人裝束,四十來歲的男子疾步走到那一老一少面前,一臉喜的道:“沒想到在這裏會遇到莫神醫和令侄,這下子老爺有救啦!”前面那位文弱書生聽到聲音立刻向這邊趕來的同時。徐子陵扮的老者和寇仲扮的醜陋漢子齊齊眉頭大皺,前者腦中靈光一閃,以有些蒼老的聲音道:“原來是沙管家,幸會,幸會!”這時寇仲也想起來人是誰,連忙偷偷傳音給那來至身邊的文弱書生,也就是我道出前因後果。
原來半年之前他與徐子陵二人離開飛馬牧場,扮作這副模樣前往洛陽的途中,曾在襄陽城外遇到沙福。
陰差陽錯之下,徐子陵還醫好了被他人暗中下毒的洛陽沙家三子沙成德的小兒。並揭破沙家護院馬許然和婢女小珠聯手毒害沙成德小兒的陰謀。
這時沙福興奮的有些語無倫次的道:“我家老爺已患病多,洛陽多少名醫都束手無策。沒想到天佑好人,竟然又在這裏遇到醫術高超的貴叔侄,不知可否……”我及時
言打斷沙福的話語道:“這位沙管家請先等等,所謂凡事都有個先來後到。小生乃襄陽人士,家父亦患病多
,早已請得莫神醫前去給家父醫治,他們怎能中途轉向,改往洛陽沙府?”沙福終是善良的老實人,沒有因為沙家的財雄勢大而仗勢欺人,只在那裏不停搖頭嘆息,甘自着急。
我又提點他道:“看沙管家應出自大富之家,卻又難得這樣的通情達理,所以小生想出一兩全其美的解決辦法來。”沙福聞言眼睛一亮,欣喜道:“這位小哥快快説來聽聽。”我忍住笑道:“莫神醫侄兒應已得到他的真傳,不如老先生你請侄兒前去診治,而小生家父的病痛也不會被擔擱醫治,這豈不是兩全其美?”沙福立刻滿心歡喜的轉向一臉苦的寇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