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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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見吐口水的聲音,體濺在她的口上,然後鐵般的硬物頂上了她微張的花蕊。

“方妍…你的騷要給黑人的大雞巴了…”她在心裏輕囈着:“賤貨…其實你早就想讓黑人吧?只是沒想過…會有這麼多一起…對吧?”但是當那東西真的進來的時候,她真的有點害怕。它很,比她以前認識的所有的男人都要好多倍,但那還不算大問題,畢竟她的連整隻手都過。關鍵是,它太長了,才只進來不到一半,她就覺已經頂到了子宮口。

但他顯然還在繼續往裏捅,她能覺到整個子宮都被頂得生痛,有那麼一瞬,她真的擔心自己的會被捅穿,連子宮帶腸子一起被捅爛。

“會死嗎?”她想。她覺得其實死並沒多可怕,也許對她這樣的騷貨來説,被活活死是最完美的結局…

但是,如果現在就死掉的話,就什麼…都沒了…她知道,自己來這裏是為了什麼,她想,就算死,她也要撐得越久越好,撐到能拿到足夠的酬金,那樣,才能讓另外一個人活下去…

但最後,當她覺到男人的肚皮捱上她的部時,她知道自己住了,她甚至自己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那有她胳膊那麼長的東西,是怎麼才能全部進她十六歲的纖瘦身體裏的,但那一刻,她有種前所未有的滿足

“方妍…你真耐啊…真是個天生的‮子婊‬…呵呵…什麼雞巴都裝得下的‮子婊‬…十六歲就能給黑人的大雞巴的‮子婊‬…”她息着。

像狗搖尾巴一樣扭着股,把嘴巴里着的雞巴得更賣力:“來吧…我吧…每個人都來我…爛我的騷…來吧…”毫無疑問,他們會滿足她的願望的。身後的男人在用讚歎的語氣説着什麼,她只能聽懂幾個詞…bitch…tight…但她能從他狂暴的受得到,雖然她並不懂太多服務男人的技巧。

但起碼,她的還能夠讓他們滿意。那讓她覺得欣喜,陶醉,甚至暫時忘了痛苦…總共也只有一年多經歷的一遍遍被撐滿、被拉伸到極限的痛苦。

每一次入都像是把腳擠進小一號的襪子,直到把上的每一縷皺褶都扯平,把還沒發育成的子宮直頂進心窩裏,但她知道,對那個享用她的男人來説,那覺一定很緊。

“男人誰不喜歡女人緊啊?”她一直記得那句話。

做愛的時候她經常會問:“我的小緊嗎?”但奇妙的是,不管答案是“緊,真緊”還是“快被爛的了還緊?”都同樣能讓她興奮得直出水…當第一個她的黑人出去的時候,她突然覺得有種空虛,好像失去了生命的一部分一樣,他沒,她知道他們不會這麼快。失去填充物的空空地敞着,讓她更加強烈地渴望。

她知道,自己一直這樣,只要遊戲開始,只要身體開始受到刺,只要雞巴開始裏,就會讓她忘記羞恥,忘記恐懼,忘記一切,只剩下越來越瘋狂的慾望。

有人在拉扯她的環,還有陰蒂,痛楚讓愛分泌得更洶湧。她把手伸到身後,扒拉着股,讓鮮紅的保持在敞開的狀態。

直到另一雞巴狠狠地搗進來…他們盡情地擺着她,肆意地改換着姿勢,一個接一個,用手臂的巨物輪享受她上下兩個狹小而濕熱的腔體,她的身軀在那些壯碩的黑和白中間嬌小得像只貓兒。

她唯一能控制的,只有被的器官本身,她賣力地收縮着、擠着、着,就像在盡最大的努力讓他們愛上她的身體,愛上在她身體裏連的覺…但當有人想把手指探進她的後庭時,她突然瘋狂地掙扎起來。

“不要!不是説好了的嗎?説好了不後面的!”老頭注意到了情況,{bolt_domian}。白河跑了過來,對他們解釋着,史密斯也跟了過來,最後,他終於聽懂了狀況。

“我尊重你的執着,漂亮的小‮子婊‬。”白河把他的話譯給她:“不過,我得要解釋一下:用眼是為了你着想,因為不這樣的話,你的眼就得提供雙份的服務…考慮一下吧?”她稍微思考了幾秒,然後微笑着抬起頭:“雙份就雙份咯,我的騷喜歡。”老頭笑了起來:“很好,很好。我喜歡你這樣特別的‮子婊‬。”他轉身走回座位上:“contiune!”男人們繼續他們的宴,最壯實的那個黑人把她翻過來,仰面坐在自己身上,兩腿大大地張開着,口對準立的雞巴坐下去,把口的撐得只剩薄薄的一層。

有人把雞巴到她手裏,她努力地‮套‬着,而另外個白人正在面靠過來,一隻手攥住了她的房,另一隻手扶着自己的雞巴。她閉上眼睛,咬緊了牙關…她知道,雙份是什麼意思…白皮膚男人的手在她的口旁邊抹着。

沾着淌出來的水,塗在自己的雞巴上,然後對準她已經被黑撐滿的口,緩慢而暴地擠開壁和陽具之間的縫隙…她一開始咬着牙,但很快就變成大張着嘴的嘶叫。

口刀割一樣地痛,彷彿下一秒就要被撕成碎片,她本能地想要掙扎,但身下男人的手像鐵鉗一樣掐緊她的身子,讓她幾乎沒法動彈,她唯一能做的只有拼命攥緊手裏的雞巴。

慶幸的是,他們還在繼續捏她的頭和陰蒂,那能讓她的注意力稍微分散一點…但她終究還是太小了,白皮膚男人試了好一會,還是沒能成功地把雞巴進來。

最後,他們商量着換了個方法:讓正在她裏面的黑鬼暫時拔出來,然後兩雞巴並在一起往裏

暫時的停歇讓她有機會來調整自己,她抑制住了掙扎,深呼着,讓自己儘量放鬆、放鬆,努力地控制嬌兒,去合想要鑽進來的巨物。

緊貼在一起的巨一點點前進着,再一次擠開佈滿芽兒的花環,重新蔓延開來的劇痛讓她繃緊了身子:“可是…不是你自己想要的嗎…不是你自己説…騷喜歡的嗎…”一邊發着抖,一邊把身子往前,讓着雞巴,一點點套上去…終於,當痛楚快達到頂點時,伴着突然的尖叫,她同時覺到了口的猛然回縮和身體深處突然的撞擊。

她知道,防線被突破了…她大口地着氣,額頭上滿是汗珠,帶着如釋重負的笑,低頭欣賞着自己敞開的下體,欣賞着一黑一白兩條巨物同時進自己的裏,欣賞着水隨着從縫隙裏淌出來。

“怎麼樣…差不多…能拿一半工資了不?”她朝一旁拍照的白河微笑:“我説過…我很耐的…我現在樣子肯定騷透了,你可要拍好看點哦…”

整個輪姦持續了差不多個小時,當男人們把餘剩的在她白皙的臉蛋和體上時,她的口已經本沒法閉攏了。

都被得從裏面翻出來一圈,像個粉的口袋一樣鬆垮垮地皺着,水混成的白漿從中間張開的口子往外一汪汪地淌。陰核被玩得水腫起來,體積大了一倍多,圓鼓鼓地在蓋皮外頭。頭也一樣,腫得比拇指頭還大了。

紅彤彤的,面上的皮被破了,一碰就火辣辣地疼,但那種痛讓她覺得格外的…那是她第一次真正體會到,身體一點點被玩爛的覺。

比她在情片裏看過的那些畫面更劇烈、更靡、更刺,而最關鍵的是,她不是豔星,她只是個十六歲的中學生,當她破處才一年多的鮮,還沒完全發育的青澀房,接受的那樣凌時,她知道,對男人來説,那是一劑瘋狂的藥。

而對她自己來説,那是一杯無解的毒酒,讓她沉醉進去,無法呼的毒酒…是的,方妍,你是個天生的騷貨…可以讓人隨便的騷貨…天生就該當‮子婊‬的騷貨…

但當一切似乎戛然而止,剛才肆她的男人們開始穿上衣服,離開屋子,燈光和攝像設備也一件件被拆下,移走。

最後,空蕩蕩的倉房裏只剩下了史密斯、白河、還有她時,她知道…真正的正戲,快要來了,短暫的休息,侍從端來了餐點,她嚐了,味道讓她喜歡,但她並沒吃多少。

微信上有他發過來的信息,但她沒去想怎麼回答。

“如果,我是説如果,我從你的生活中消失了,將來有一天,你會把我忘了嗎?”她問。

“你又在瞎想了你。”

“會嗎?”

“那…也許吧…也許將來有一天,我老了、糊塗了、不能動了,也許眼睛也瞎了,也許什麼都不記得了,到那時候…”男孩的聲音停頓了一下:“我想,我的眼前,還是會飄着你的眉眼,你的長髮,你甜甜的笑…就和現在一樣,”她格格地笑着,輕輕抹着眼角。

“可是,現在,我要你忘了我。”她靜靜地按住了關機鍵,等待着它最後的熄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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