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留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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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她分開腿站在瀰漫着稻草味的大屋裏，像狗兒一樣俯着身，手腕和腳踝都被皮帶和鐵鏈固定在碗口的木架子上，夕陽的光輝從不大的木窗裏瀉進來，在牆上留下她體曼妙的曲線，也在她敞開的兒裏抹上絢爛的光澤。

白河蹲在她面前，端着手機，一張張給她看他拍下的照片和視頻。那是剛過去的幾個小時裏，在她身上發生的一切，雖然她已經親身經歷了一遍。

但當她從另一個角度，去觀看自己的身體、自己作為女孩最嬌最隱私的器官，被用匪夷所思的方式玩的過程時，仍然會有一種異樣的新奇。

照片很清晰，當他放大了舉到她面前時，上的每一顆晶瑩的芽兒、頭上的每一縷蜿蜒的褶皺，全都清晰得像玉雕一樣，那上面有她無數的第一次:第一次被進馬桶刷子，硬的刷剮破裏面的嬌壁，帶着血絲兒出來…

被同時進兩隻手，她自己答應的，什麼都要雙份，那下她以為肯定要爛了，然而卻沒有，只有氾濫的水像泉眼一樣往外…頭和陰核第一次被電擊、被煙頭燙、被注進藥、被扎滿鋼針然後咔咔拍照…眼第一次被“開苞”被各種不同的東西頂進膀胱裏，鉛筆、鋼珠、螺絲刀，還有手指的小自。

直到她覺得自己永遠都憋不住了為止…而在最後一張照片上，一副巨大的不鏽鋼擴陰器在她的裏，把整個口拉伸到十幾釐米寬，一眼能望到底，裏邊細密的皺褶都在燈光下一覽無餘。

而在最深處，那個半圓的小鼓包中間，一把手術鉗撐開了通往子宮的路徑，史密斯的手正捏着一枚連着長線的跳蛋，靠近那個淡紅的眼兒…

那就是她現在的樣子…表皮被得落的頭和陰核着殷紅的血，上面夾着小鐵夾，另一頭連到電擊器上，再用膠帶貼上一顆跳蛋，而還有兩枚跳蛋，分別在了她的子宮和膀胱裏。

她喜歡照片上自己的樣子，那種因為殘破而越發惹人憐愛的柔弱，卻還着陶醉而期待的憔悴笑容…她想，那應該是對“騷”這個字眼兒最好的詮釋。

“會發到論壇嗎？”她問。

“你説呢？”白河笑了笑。

“別一次全發了，這麼多好料，可以分好多帖子發呢，要讓大家對我有期待嘛。”她眨巴着眼睛。

“行我知道。”

“不過等會兒的你就別發了，再怎麼説…雖然我很婊，但也還想保留點形象，對吧？”

“呵，你想發我也不會發，那幾個論壇服務器都在美國，那邊獸犯法。”

“那就好。”她甜甜地笑起來，把眼睛彎成兩條線兒:“行啦，休息得差不多了，完收工吧，休息下明天還能去逛逛街，一直想看看歐洲風情的。”白河戲謔地拍了拍她的股，轉過身，對幾米遠處的史密斯打着手勢。

他推動了遙控器上的開關，跳蛋嗡嗡地喧鬧起來，讓她開始在痛和快的雜中微微搖曳，赤敞開着的壁上，晶瑩的體再一次開始分泌…隨後，木門咿呀着開了。

她看到了被僕從們牽着走進來的那隻怪物，那一剎那，她的眼睛裏掠過了一絲驚恐…那和她見過的任何活物都不一樣，雖然看上去像馬，但卻更高大，更健碩，四條腿全都像鐵柱般壯…它全身都是黑的，油光發亮的黑，眼睛卻是瘮人的血紅，就像是從地獄的烈焰裏走來的一樣。

但最關鍵的是…它身下懸着的那東西，雖然還處在沒起的狀態下，就已經比她的胳膊還要…

而當它望見被固定在架子上的她時，它開始興奮地嘶鳴，不安地踢騰着蹄子，身下的巨物開始飛快地起，膨大，直到變得堪比她的小腿…她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在合同上，最後這一個項目，要佔到40％的酬金…她也明白了。

毫無疑問，那不是普通的生物，她想，那一定是專門培育和訓練的，專門為了這一天，為了像她這樣蕩的爛‮子婊‬而準備的…“期待嗎？小‮子婊‬。”她看到了白河戲謔的笑容。

“你早就知道，對吧？”

“我説過要你多練幾個月的，對吧…”他輕輕‮撫‬着她的臉蛋:“不過，你現在要退出還來得及。”

“那你覺得，我會嗎？”她俏皮地望着他。

“我知道你不會。”

“為什麼？”

“因為你騷啊，你是我見過最騷的‮子婊‬。”

“呵呵，還是你最懂我。”她笑了起來:“來吧，我願意，我的爛騷什麼都願意。”她閉上眼，仔細品嚐着從頭和陰核上傳來的刺。在她身後，僕從們開始引導着那隻怪物，把它的四蹄固定進架子上專門為它預留位置裏，鎖上金屬的鐐銬。

“其實，我們都一樣，只是玩具，對嗎？”她微笑着輕聲説。

她能覺到它焦躁的器官拍打着她的身體，最後終於被扶着對準那個敞開着的飢渴泉眼。她調整着呼，讓自己儘量放鬆下來，口被慢慢撐開，然後是撕裂般的劇痛。今天，她已經不止一次體驗過這個過程，每一次，她都覺得自己要壞掉了，但每一次，她的騷兒都成功地完成了新的挑戰。

現在，她已經沒那麼害怕，沒那麼緊張…但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想起了那個夏的下午，當那個她生命裏的第一個男人，在沙發上拉住她，愛撫她的時候…

他也許永遠也不會想到，他懷裏那個純得像玉一樣的女孩兒，一年多以後，會在遙遠的異國他鄉，用近乎瘋狂的方式，敞開自己十六歲的鮮體，心甘情願地，被白人、黑人、甚至畜牲…

來享用她身體上本應該最寶貴的部分，享用那個被她自己叫做“爛騷”的冒着水的鮮紅的兒…

她想，那就是命運，天生註定的命運。黑的夢魘低頭嘶吼着，鼻間噴着熱氣，比男人更雄壯，更狂野…然後，是突如其來的劇痛…它進來了。

比她想的更快，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只是勢不可擋地前進着，像紙片一樣衝破口那層薄薄的屏障。她覺到有東西在出來，是血。她知道這一次，真的裂開了…但她卻覺得平靜，坦然，好像這一刻本來早就該來了似的。

“方妍…你的爛了…真的爛了…”她在心裏痴痴地笑起來:“呵呵…以後…你就可以説…自己是…真正的爛騷了…讓他們玩的時候…什麼也不用怕…哪怕玩爛…也沒關係…”在那如夢般扭曲的幻想中，她呻着，用變得沙啞的嗓音。嬌小的身體隨着而搖晃着，漸漸地，也許是被刮擦得失去了知覺，也許是被快沖淡，她覺得撕裂的地方似乎不再那麼的疼痛，她學會了努力地把股着它，用力地頂上去…

直到她覺到，滾燙的體像突然打開的水龍頭，猛地噴湧進她的身體深處，一股股洶湧地衝進她張開的子宮口…“結束了嗎？”她想。

但她看到史密斯在走近，手裏捏着兩支針管，他並沒有問什麼，只是嫺地把針劑推進她的靜脈，把盛滿黃體的更大的那支，注進怪物的血管裏，然後慢慢退回到他的座位，帶着怪誕的笑，拿起遙控開關，把所有的按鈕全推向最大…

那一刻，木架上的女孩瘋狂地舞動着，像暴風雨中一襲拴住四角的長裙。他繼續笑着，欣賞着她甩動得像一團黑影的長髮，欣賞着她睜得滾圓卻只剩下眼白的雙眼，欣賞着她牲畜宰殺般歇斯底里的尖叫，欣賞着她在狂亂中甩動的豐腴房…催劑正在生效，白的滴在空中飛灑，伴隨着她眼裏噴濺出來的體一起，而接着。

黑的怪物開始嘶叫，肌塊在烏黑的皮下浮起，它搐着，踢騰着，用同樣狂亂的方式，把下的巨物一遍遍撞進身下女孩瘦小的身體裏。

那是她經歷過最熾烈的高，就像所有的肢體都從意識裏被剝去，只剩下如同一萬顆太陽般炫目的快…她已經明白了，明白他們本沒想過讓她回去。她能聽見頭在電灼烤下噼啪作響的聲音，聞見夾帶着香的淡淡焦味，她想那是最後一次了。

最後一次用身體讓男人愉悦，也讓自己愉悦。她很想安靜下來好好享受它，卻沒法控制住身體本能的痙攣和尖叫。肌收縮着，體從完全失控的道里衝過，她知道自己在吹，許多男人都説過喜歡她吹。

她突然希望這一切都被好好錄下來，錄下她最蕩最下賤最瘋狂的身體，好讓人們以後還有機會欣賞…

‮物藥‬的興奮和麻醉功效都在發作，但她仍然能覺到疼痛，血被撕裂、被搗碎的疼痛，她用最後一點意識控制着腹腔的肌，努力想要維持住兒的完整，她知道該來的總會來。

但她只是想讓快能持續得久一點…再久一點…和眼之間薄薄的隔層被撕開了，她的兩個正在慢慢變成一個，那是她的第一次品嚐到陽具的摩擦。

“對不起…對不起…”有東西從眼眶往外淌着:“我想留給你的…可是…對不起…”最深處被捅穿了。

撕的子宮連着卵巢，像沒充氣的小皮球，依然裹着滋滋作響的跳蛋，在盆腔裏彈跳着，鮮血伴着，從和陽具之間的縫隙往外湧着。

越來越快，夾着細碎的屑兒。她覺得目眩，甚至沒有力氣繼續掙扎，世界慢慢變得黯淡，她突然想起，自己似乎還有許多話沒來得及説。

但最後，她把它們全都嚥了回去，只是努力抬起變得蒼白的臉龐，倔強地微笑着，用微風般的聲音，輕輕地問。我現在的樣子…

漂亮嗎…夠騷嗎…男人…都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