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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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叮囑他要認真對待。
“你怎麼像我爸一樣。”x這樣對我説。
我見他已經不再忌諱談及女友之事,便又對於小v的故事詢問了一番。
x告訴我,之前在與小v網絡談的時候,她就將這家醫院的歷史告之了,而後x也做了一些調查。
在那個噩夢般的下午之後,小v旁敲側擊的問了一些醫生,但是他們都表示這家醫院雖然歷史悠久,但是並未有什麼奇怪的事情和傳聞,他們也沒有遇到過什麼靈異的事情。就在小v覺得或許是自己出現了幻覺的時候,她從自己的家人那裏得知了關於這個醫院的一些事情。
小v聽家裏的老人説,這個醫院從前並非是醫院,新中國成立之初是一家慈善機構的義診之地。久而久之,這個小鄉鎮變成了縣城,應發展需求,政府就將這個義診場所保留了下來,聘請了醫務人員之後改為了縣醫院。這個醫院的名稱還是由當時的市長題字的,如今依舊掛在醫院的就診大廳處。
這聽起來也並沒有什麼不妥之處。小v也是這麼想的。
再詢問了一陣,老人又説了一些有的沒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信息。
“我小的時候,那裏就是個義莊。”老人忽然説道。
聽到這裏,小v才覺得為自己的遭遇找到了答案。
據x查找到的資料,清末民初的時候,小v的家鄉還是一個人口不足百人的小鄉村,治病還全靠赤腳醫生和神婆顯神通。從前,村裏幾個大户人家的祠堂就在村中心處,後面便是義莊。抗
戰陣的時候,祠堂被一顆炸彈毀了,義莊卻被完好的保留了下來。新中國成立之後,政府將這裏劃給了一個慈善機構,不僅規劃了學堂還有圖書和醫務室。這個原本的義莊,就這樣變成了一個小三樓的建築,在這個地方又屹立了幾十年。
所謂義莊,就是擺放屍體和棺柩的地方。
我聽至此,心裏也覺得,或許,這就是為什麼小v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或許也不是,但是人總是喜歡這樣,為任何事情找到一個答案或者出口。無論真假,無論是非,都比懸而未決的好。
我聽完x的敍述,若有所思。
轉念一想,又叫住了x。
我喊了一聲x的大名,然後指着他,説道:“你小子,竟然藉着工作之便勾搭女生。”x看着我,只是笑而不語。
作者有話要説:下週正常更新,有喜歡的朋友請留言和點擊收藏:)第16章(4)走廊盡頭的窗簾中伏,天氣變得越來越炎熱。
最近幾天,在我上下班路過的那個小公園裏,爆出了一個新聞。
某天清晨,一具男屍悄無聲息的浮現了。
據新聞報道,這位男年齡約莫三十歲左右,至少死亡兩週以上。從屍體痕跡來看,應是被殺,後腦有傷痕,警方推測死者被人擊暈之後,投入公園的池塘之中溺水而亡,目前身份不明。因小公園中未安置監控攝像頭,而且此時離案發之時也有一段時
了,所以能找到的線索很少。
再想起之前,左珍珍曾説我生病是因為衝撞了氣。現在想來,或許是這個吧。
案件的發生,讓這個小公園變得冷清了許多。原來晨練的老人們散去了,帶着寵物遛彎的改道了。唯獨還有一些好奇的旁觀者,三三兩兩的遠遠地看向池塘方向,也不敢靠近。
雖然,上班也有其他的路可以走,但我還是堅持每從這裏穿行。
要説心裏不介意,也是不可能的。畢竟想起身旁的一汪池水曾泡過腐屍,晚上下班的時候還是多多少少有些慌張的,路過時不知不覺便加快了步子。
但我認識的人裏面,自然有喜歡這樣地方的。
“聽説已經開始司法解剖了。”d對我説。
之前因為我擅自與左珍珍“易”,以故事換故事的形式,將他們在查的校園集體自殺案套走了,d好一段時間都沒有再聯繫我。
直到今,他來到這個公園,想到是我家附近,便約了我。
“還以為你不再見我了呢,老鄧。”我打趣他説道。
老鄧,是我對d一貫的稱呼。
剛見面,他將一張報紙遞給了我。
是那樁學生在酒店自殺案件的報道,只説是校園暴力導致慘案的發生,校方和教育部都已出面道歉,並表示“將嚴管校園環境,還孩子和家長一片純淨的求學之地”。
老鄧解釋,因為案件真相與怪力亂神有所關聯,所以左珍珍查到的部分,基本上隻字未提。而對於現在在本的左珍珍,老鄧也沒有辦法,説“只要不出事,由着她便是了”。而且,傳回的關於
本地震災後重建的新聞報道,也確實得到了上頭的肯定,所以也算是掩飾過去了。
“還不清楚身份嗎?”我問道。
老鄧搖搖頭,説:“在水裏平泡了這麼長時間,面貌、指紋都無法識別了,身上也沒有任何證件。除了臉上有一大塊紅胎記之外,再無其他可辨認信息。聽説與近期的失蹤人口做了比對,也沒有信息對的上的。公安機關也發佈了尋人信息,至今,也沒有人前來認領。”
“竟有這樣的事情。”我慨道。
這世間果真有這樣活了三十幾年卻無親無故,也沒有人認識的人嗎?
但,比這個更令人心酸的是,或許有人認識卻又覺得麻煩,而選擇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