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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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情就在人們茶餘飯後熱鬧了幾天,轉身,便被遺忘了。唯有路過這個小公園的時候才會想起。這個小公園成為那個人人生的終點,和唯一的標籤。沒人知道他叫什麼,沒人知道他來自哪裏,沒人知道他曾經過着怎樣的生活。人們只稱他為“某公園裏溺死的男人”,想來變為此而到悲傷。
“你就是太多愁善了。”老鄧評價我。
人這一輩子,若真要做到閒看庭前花開花落,漫隨天外雲捲雲舒,豈是易事。
因為這件事情,我最近心情較為低落。
“這都是命。”我想起分手前,老鄧曾這麼説。
難道説,這世上真有什麼力量,能在冥冥之中縱着這世間的一切生命?
我自然是不願意相信的。
投稿人e太太也是如此。
e太太是某醫院的後勤人員,負責被服的清理和更換工作。已經年過五旬的她,自然是不太悉網上投稿的事情,這件事情是經由她的小女兒敍述發佈的,説的也是e太太年輕時候,在這家醫院經歷過的一件事情。
這件事情的發生,也改變了e太太的一些信仰,令其從一個無神論者,轉變成為了現在的一名虔誠的佛教徒。
e太太的故事這個故事,大約發生在二十年前。
那時候,e太太剛剛生下二女兒沒有多久便下崗了,為了給家裏多一份貼補,託人尋得了一份在醫院裏的清潔工作。
這個工作得來不易,所以e太太也是盡心盡責,再髒再累也毫無怨言。
雖然在這個生送死的地方上班,但是e太太一直是一個無神論者。
e太太的家裏,也曾是當地小有名氣的書香門第。祖祖輩輩,都是在地方上辦私塾教書育人,最著名的是晚清時候曾出過一位進士。為此,還被授予過“秀毓芳”的匾額。可惜,後來因為戰亂而導致家破人亡,因此敗落了。
即便如此,雖然並沒有取得過很高的學歷,但e太太也保持每讀書學習的習慣。
子不語怪力亂神。這樣的道理,e太太從小便知。
來這家醫院工作的幾個月後,雖然,一起工作的人或多或少都會有所忌諱之事,但e太太也依然沒有對自己的信念有過動搖。
直到第二年,醫院接收了一個特殊的病人,讓e太太人生中第一次受到了,似乎在科學之外,還有一些無法解釋的事情。
這件事情,發生在一個白天。
e太太被派到住院部的附屬樓去打掃。
這棟樓,是一棟老舊的兩層樓。一樓是一些不常使用的辦公室,二樓有大約二十間病房,因此走廊十分狹長。不太清楚這些病房被使用的頻率,但一旦主樓的住院部住滿,便會派人將這邊的病房收拾好,並接收病人。
但這一次不太一樣,剛上二樓e太太就看見兩個穿軍裝的人,站在樓梯口處。想要到走廊裏,還被仔細詢問了一番。確認了是醫院工作人員,才放行。
當晚,e太太回家看新聞才得知。白天自己去打掃的二樓,有一名滅門一家六口的殺人犯。因為企圖越獄,被捕時受了槍傷。雖然不致命,但也一直處在昏狀態中。
幾後,e太太又被安排去附屬樓打掃衞生。
雖然只是拖地擦窗這樣簡單的工作,但e太太還是覺得有些不安。可作為才來一年的新人,自己也不便推。
這個附屬樓在一排樹蔭之下,即使是白天,也光線昏暗,覺陰涼。
e太太帶着打掃工具,從一樓走向二樓。
不知為何,e太太朝一邊的走廊看去。冗長的走廊盡頭,是一個長方形的窗户,也是唯一的光源。牆壁上的醇酸油漆分辨不出顏,但是微弱的反着光,從遠處看有種波光粼粼的
覺。
e太太來到二樓,例行詢問之後,她被放行。
這裏的病房還是早年的格局,空間寬大而且全是木製門。門上有一個玻璃窗,可以看到病房裏的情況。此時,這二十間病房只有一間在用,在這個房間的門口有一名警察把守。
e太太從走廊的盡頭開始打掃,二樓也有一扇一模一樣的窗户。窗外人穿梭,有人騎着自行車匆忙的路過,車鈴聲清脆可聞;室外陽光充足,晌午時分人們偶爾打傘出入,傘面花
鮮豔奪目。
眼前的景象,與這棟樓裏的一切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此時此刻,這棟樓裏像是另外一個空間,萬籟俱靜,了無生氣。唯獨活着的另外四人,一人是昏中的殺人犯,另外三人如同塑像一般,除了呼
沒有任何聲音和動作。
e太太只想儘快打掃完,然後離開。
在移動到那個殺人犯的病房外的時候,e太太還是止不住好奇,透過門上的玻璃窗,偷偷向裏面張望了一下。
背光的房間裏,一個人躺在病牀上。幾台設備擺在牀邊,e太太沒見過那麼多醫療設備,只覺得那人全身上下被滿了管子,已經分不清連接的是哪一台設備。
就在e太太仔細看着的時候,玻璃窗上忽然出現一張人臉。
是一名警察,他用嚴厲的眼神示意e太太離開。
e太太嚇了一跳,慌忙的低頭繼續拖地。坐在門口的警察也一直盯着她,e太太覺得自己好像是服刑犯一般,不自在的繼續着工作。
不知是心慌了,還是木製拖把已經腐壞。拖着拖着,突然拖把斷了,身首異處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