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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7【第三章】我們不過是彼此生命中短暫的過客,我們在浩淼的宇宙中飛行着,被這顆小小星球的引力拉扯在一起,有人説這叫命運,有人説,這叫緣分。

我們從物質世界中租賃着這具身軀——我們身體裏的每一個原子都來自於遙遠的星辰,它們爆發亦或坍縮,物質像波一樣遺留在空間中,我們便是那水波的水波。

每個人都是忒修斯之船。味蕾的更新需要10天,血的更新需要3,4個月,肝的更新需要5個月。用不了多久,你的身體便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你像一股水波,得到新的,丟下舊的,唯有那前進是你的靈魂,百折不撓。

所以你的死期?別擔心,你早就死過了。五歲的你,十歲的你,它們都已經死在了那美好的歲月,以至於你想不起他們的記憶。同樣,如今的你,也會很快死去,成為未來的你,惋惜的回憶。

這些話和這個故事完全沒有任何關係。

才怪呢。我雞兒都沒了,這是我賢者模式下寫出來的東西。

雞兒它離去後,我不得不以一種更為深沉的姿態去思考生命的悲歡離合,去思考愛恨的是非對錯。佛曾在燈前哭泣,基督耶穌也為世人落淚,在那繁雜的情中,歡樂像是復一刺烈的太陽,但哀傷,憂愁,與那無私廣大的悲憫,才是那能照進人心的明月。

太陽因烏雲而黯淡,月亮,卻因為烏雲而更加閃耀。

至於我的雞兒?這個問題重要麼?它不過會像我的小腸粘膜,像我的真皮層,像我的血紅細胞和結締組織那樣,在緩慢中輪迴。我堅信,在下一個龐加萊迴歸,我會重新站立,猶如一個真男人。

此刻,我正寄身於愛麗絲的身體裏,在波光盪漾的威尼斯,划着剛朵拉。

“桑塔琪亞,塔斯普羅簡託~”船伕誦着美妙的船歌。

“愛麗絲,我曾無數次想象着如何和你融,沒想到是會以這種形式。我坐在你的身體裏,而你坐在船上……”我想到。

威尼斯地近羅馬,離東方仗助他侄子的爺爺的爺爺的兒子的黑幫組織“熱情”是相當的近。當上了“熱情”組織教父的布加拉提,每天都要吃好多大腸刺身來慶祝。

如果我能在這裏找到他,那麼就可以藉此找到他嗯爸爸的孫子的孫子的舅舅,也就是東方仗助。

東方仗助是布加拉提的侄孫,布加拉提是東方仗助的堂祖父,就是這麼一回事。

“唉……怎麼樣讓愛麗絲甦醒呢?”我坐在她的身體裏想。

“客官,這裏就是威尼斯有名的許願河了,只要你話五歐元從我這買一張破破爛爛用廢紙剪的許願籤,就可以許願哦。”船伕笑眯眯的遞給我一張紙。

我拿了一張,不情不願的把我特地換的歐元假鈔進了他口袋裏。

“讓愛麗絲甦醒。”我在便籤上寫下。

完全,完全沒有作用。

淦!氣死偶咧!想來也是,威尼斯的河神怎麼看得懂漢語啊!

哎,不對……

為什麼船伕剛才會説普通話?

“喲,你終於注意到了。”船伕出了一抹危險的笑容。

*jojo處刑曲響起,神父,換碟了,哎呀別問我哪一首了,波因哥那首行吧*“歐因哥,波因哥,好兄弟!”船上突然響起了莫名其妙的bgm。

“靠,老子好歹也是橫行羅馬尼亞的扛霸子,人稱血紅的甴曱,啊不,鮮紅的幼月,啊不,七的人偶使愛麗絲•瑪格特羅伊德小姐的頭號幼馴染兔兔,豈容得下你這小輩撒野?”

“多説無益,接招吧,替身,regretfulgodfather!

「後悔神官」!”一陣來自西西里的美妙音樂響起。正是那首《godfather》。

我手裏拿着那張許願紙,充滿信心的喊到:veryveryniubi“「特別,牛!」”

“哎呀我去!怎麼回事?我腦子裏想的是什麼啊?讓愛麗絲甦醒,這是什麼意思啊!她又是誰啊!”那個船伕突然打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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