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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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説……?”我看向手中的紙條。原本紙條上,我寫下的願望已經消失,紙又成了空白的。

“豬是的念着倒。”我在上面寫下。

“哇,牛!”我對着仍然在掙扎的船伕喊。

“豬是的……這又是什麼啊?,倒着念,啊,啊啊啊!”他突然痛苦的捂住了頭。

“哼,哼哼……”他又停下,像一頭豬那樣蹭着我的腿。

“我明白了……”我看着紙上的字想着。

原來,除了對着意識直接使用,還可以用紙上的字來產生各種各樣的效果。

“哇,牛!”我情不自慨道。

“哇——”船伕剛準備張嘴,我趕緊給捂住了。

現在可不能再製造更多的兔兔了。不過,或許可以這樣……

“特別牛。”我轉換到他身上,又回來。船伕重新倒下了。

“讓船伕甦醒,但是要服從我的指示,同時不準説出任何話,也不能對我進行攻擊。”我在紙上寫下。

“哇,”我對着紙條喊。

“牛。”又對着船伕喊。

果然,船伕他一下子又活了過來,滿臉驚恐的看着我。

我懂了,意識就像文件一樣,我雖然讓我自己的意識剪切了過來,但其他的意識僅僅是因為我的到來而被迫沉睡。像這樣用紙條暗示,就能讓他們重新活過來。

“説,你的雞兒尺寸是多少……”經過我漫長的拷打,船伕説出了一切。

原來,有個來自美國的光頭黑人,怪模怪樣的神父來到了意大利,找到了布加拉提,然後布加拉提就情大變,不僅恢復了麻藥易,還變本加厲的在國內安眼線。而由於愛麗絲那近乎完美的面容實在太過鶴立雞羣,很快就引了他的注意,他早已佈下天羅地網,要抓住我。

就在拷問的時間裏,威尼斯的岸邊——“報告教父。”一個馬仔拿着望遠鏡。

“敵人的能力,看起來是意識控制那一類的。”

“替身名字叫什麼?”

“好像有兩個,一個叫哇牛,一個叫特別牛。”

“把她給我帶過來。”

“是!”布加拉提抓不抓我都是無所謂的。只要別堵住我的嘴,我就是無敵的。

我更在意的是,要讓愛麗絲的意識甦醒。

看着船上,原本的那具,屬於兔兔的身體,已經涼了。

“我,我忘了給我自己蓋個被子……”我後悔不迭。

“算了,餵魚去吧,旱鴨子。”我一腳把那具原屬於我的身體踢下了河。

“讓愛麗絲的意識甦醒,並且和我的意識共存。”我在紙上寫着,猶豫再三,要不要把這個暗示輸進自己腦子裏面。

“特別,”我的手又指向了愛麗絲的眼睛,這個能力需要用手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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