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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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留得住?。

只是挽留罷了。

這大概不是我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發騷,但在光天化、眾人目光注視下,還是頭一回。

臉早紅成了猴股,我卻還仗着背對人羣以鴕鳥的心態嘴硬道:「就這樣也想讓我開門?。你們膽子也太小了吧。」

「我就説別手軟吧,這婆娘得這麼治。」張自壯的聲音從後面傳來,接着就將旗袍的後襬撥到旁邊,雙手暴地進大腿之間,強行把腿分開。

我並不抵抗,反而馴順的將腿抬起,直到左腿被抬過頭頂構成一字馬,穿着紅高跟鞋的左腳被卡在鐵柵欄間才停。

這大概是我與老公之間並不光彩的默契,癖方面我倆驚人的一致。

我喜歡暴自己,老公喜歡暴我,簡直天作之合。

我就這樣被丈夫展現在一眾莊稼漢眼前,半透明緊身褲勾勒出修長腿部曲線,大大的金「囍」字下,發情的小一開一合,但因為緊身褲本就不是全透明加之「囍」字的遮擋,眾人睜大了眼睛也只能看到被什麼體打濕的襠部在陽光照下泛出靡的光。

確認我被固定好了不會摔倒,張自壯才鬆開手,順便還在濕的襠部摸了一把,「大夥加把勁讓她服軟!。」這一次人羣沒有沸騰,我背對着他們,只能聽見口水的聲音和竊竊私語。

過了許久,終於有一隻手搭上我的陰户,「你們這些小娃娃,還愣着幹嘛,趕緊的,過了吉時你們都站着吃喜酒。」我正低着頭,恰好能看見那隻滿是皺紋龜裂的手在我的下游弋,它大抵屬於一個老者,不然也不會如此滄桑,這老者這些子大概也沒有洗手,不然這手也不會如此腌臢。

指甲蓋裏滿是黑泥,味道也不怎麼好聞。

「田叔,你這還讓我們咋下手嘛。」一個年輕人調笑道。

「就是啊,你今天搬糞水洗手了嗎?。」另一個人接茬。

聽到這些我看向那隻手的眼神變了,如果剛才還僅是情慾,那麼現在一定還帶着嫌棄和渴望。

如果平時有這麼一雙手撫摸我,我一定會吐出來,可蟲上腦就顧不得許多。

愈是骯髒,就愈是難以抗拒。

看來平裏這田叔沒少被調笑,也不氣惱,「怎麼可能洗手,金水可是田裏的福氣,吃喜酒帶着福,就是祝小兩口的子一定像麥田豐收一樣紅紅火火!。」説着在我陰户上拍了拍,出濕的「啪啪」聲,「要不説自壯有福啊,娶了漂亮老婆不説,這漂亮女娃還是個大度的。你們這些憨蛋啊,這麼漂亮的女娃電視上都不一定見得,讓你們摸你們還不摸,就是沒有福氣啊。今天俺老田手上雖沒有金水,但整挑糞水多少沾了點金貴氣,你們還不來沾沾俺和這個女娃的福氣?。」不説接親的其他人,我都被老田這番沒有邏輯的歪理整蒙了。

雖然排物這玩意兒古代確實珍貴,使莊稼豐收的作用讓它獲得了黃金的稱呼,但也沒有這麼論的啊。

現在不都用化肥嗎?。

哪有挑了糞水往別人身上抹還説是福氣的?。

我哭笑不得的同時竟然也到一絲失落,因為老田説他手上沒有糞水,如果真有的話,在大婚之被一個老農用糞水玷污女子最的地方……。

這樣想着,我的下體更濕了。

有了田叔的話,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在我的下體上撫摸或拍擊,甚至有幾個膽子大的將手指伸進我的騷裏,好在有緊身褲的保護,不至於直接在婚禮未開始時就徹底失守。

即便如此在眾人的攻勢下,我仍然沒能堅守太久。

短短几分鐘後不知哪個會玩兒的用指甲蓋狠狠掐了一下我的陰蒂,馬上轉化成劇痛,劇痛又發快

我一邊高,一邊顫抖着兩腿發軟摔倒在地。

看我倒地,晟財茂他們也就不再頂門,讓眾人把我台上花轎。

鑼鼓聲響起,接親的隊伍再次浩浩蕩蕩的啓程。

不過這次所有人心裏都多了些異樣的情愫,奇怪的氛圍逐漸在人羣中傳開……。

花轎內,我和老公相對而坐。

這並不合乎禮法,按理説新郎官因該在隊伍最前騎馬才對。

或是因為剛才玩的有些過火覺得虧欠新郎官,又或是想看看這對姦夫婦又有什麼花樣,大夥兒都默契的沒出聲,一羣人就眼睜睜的看着新郎上了花轎。

「相公……。」我低下頭,羞怯地看着腳尖。

記憶裏我似乎從未如此少女過,無論是第一次與張自壯相識,還是第一次與他愛,我都是略顯放的。

沒想到老夫老卻因為一場遊戲似的婚禮,找回了青澀的少女心。

他握住我的手,温熱順着神經傳進大腦,呼越來越重了,「娘子,怕嗎?。」見我搖了搖頭,他欺身壓向我,而後在我耳邊呼出熱氣,「那……。想要麼?。」

「想……。」羞怯使我的聲音細不可聞,我也搞不明白,為什麼剛才還在人羣中間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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