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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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的我,現在竟像個雛兒似的,這大概是愛與的區別。
頭暈暈呼呼的,我也下定了一個小小的決心。
無論如何,今天我會把自己徹底給我所愛的這個人,無論他提出什麼要求我都會照做,哪怕是……。
老公自然並不知道這屬於少女的小小心思,他正握着我的手目光炯炯,「娘子,你好美。」
「嗯……。」我並不能好好回應他,因為他的膝蓋正頂在我的兩腿之間左右摩擦,「討厭,都老夫老的了……。」眼見我在害羞和發騷間來回徘徊,他笑得無比明媚,但腿上的動作卻停了下來,這讓我有些失落,「娘子,你真騷啊。不過別急,等會兒有你受的。」
「額……。相公,我表現得很急切嗎?。」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問。
「當然了,剛才田叔講那些話的時候,你可是拼命把騷往他手上貼啊……。」説了會兒調情的話,轎子晃晃悠悠停下。
發```新```地```址5m6m7m8m..c()m掀開門簾,抬轎子的人表情有些不自然,剛才我和老公説話並沒有刻意壓低聲音,他們應該全聽到了。
不過我也不在意,只是很靦腆的朝他們笑一下,彷佛剛才發騷的不是我一樣。
被老公牽着,我跨過火盆進入村長家。
院子裏有七八個大圓桌坐滿了人,一桌約莫十一二人,剛才老公告訴我,村裏沒搬走的人都在這兒了。
被一雙雙眼睛注視着,我莫名就來了覺,不自覺加緊雙腿。
坐在這裏的大部分是些老漢,也有幾個年紀較大的婦人,還有些留守村中的孩童。
在老漢們侵略的目光中、在婦人們鄙夷或羨慕的目光中、在孩童們好奇的目光中,我被張自壯拉着走到院子中間。
大院正中老村長正坐着一張龍頭椅,神複雜的看向我。
來的路上,張自壯説過他並不想欺騙待老頭兒,所以早就把我的事一股腦坦白了。
得知我的真實面貌,老頭兒看我的眼神自然有些奇怪,畢竟換做是我,也不想讓兒子娶個到處發騷的婊子。
可這也不能全怪我啊,要不是情投意合,我怎麼可能變成這樣呢?。
剛談戀愛那會兒我可還是個保守的雛兒,都是因為太喜歡你乾兒子,才越玩越變態的。
心裏叫冤,但面上不敢表現出來,這種場合我只能儘量低頭,用嗲嗲的語氣叫道:「爹爹。」老頭兒沒理我。
「爹爹。」我又叫一聲,心裏有些慌亂,生怕村長不認我這個兒媳婦兒。
老頭還是沒回答。
「爹爹。」直到第三聲,老頭才搖了搖頭將紅包遞給我,長嘆一聲,「唉,也不知道你給自壯下了什麼魂湯,起來吧。」看村長答應,充當司儀的老漢大喜,心説紅包有着落了,繼而喊道:「新人入場,拜~堂~」接下來的活動似乎都和普通婚禮一樣,讓我心裏不停打鼓,好像我們舉辦的就只是個正常婚禮,從接親
親到改口拜堂,都是非常的正常的
程。
説好的陋習呢?。
怎麼好像只有我一個人發騷把程帶歪了?。
別啊,如果要正常辦婚禮,我也能正經起來的……。
忐忑地看了一眼老公,卻見他也盯着我,嘴角噙着笑意吐出兩個字。
距離有些遠他聲音也不大,故而我並沒有聽見他的話語,但是從口型和表情判斷,是「別急」兩個字沒跑了。
我不由得再次老臉一紅,心説,「該死,今天怎麼總是被牽着鼻子走?。」
「禮成~」司儀老漢拖長嗓子宣佈儀式結束,看眾人舉杯祝福才接着説:「下一步,敬酒摸囍!。新人給每桌敬酒,不能喝酒的就摸摸新娘身上的『囍』字,也算沾沾喜氣……。」為了照顧我這個外地人,司儀特地解釋的很清楚。
殊不知,我只聽清前半句,後半句已經被心裏巨大的「完了,完了」兩字佔據。
村長給我説婚服要有個「囍」字的時候,我還以為只是裝飾,沒成想竟然是這種作用。
就在我思考怎麼把摸囍這個步驟混過去時,張自壯過來牽住我的胳膊,一臉燦爛的笑道:「走吧娘子。」聽見這話我才明白,他為什麼大清早過來看我設計的禮服,還讓劉碩轉告我,婚服設計的真不錯。
媽的,他早就知道,在這等着陰我呢。
再看他那陽光清澈的笑容,直接熱血上湧。
好啊,也不提醒我。
就等着讓我丟臉唄,正好讓別人看看你媳婦是個怎樣的騷貨,反正他們摸的罵的都是你老婆,吃虧的也是你不是我。
這樣想着,我也直
桿用最優雅的儀態端起盤子,回應道:「是,相公。」新人敬酒眾人自然熱情相待,七大姑八大姨自你一嘴我一嘴地講説着,自壯打小就有出息、媳婦真漂亮、百年好合之類的吉祥話。
張自壯和眾人推杯換盞,也